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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游戏》观后感精选

2021-05-09 04:38:3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男性游戏》观后感精选

  《男性游戏》是一部由杨·史云梅耶执导,动画 / 短片 / 运动主演的一部捷克斯洛伐克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男性游戏》精选点评:

  ●无聊了暴力的独裁的愚昧的。这部电影将大男子主义和群众无知表露无疑,但是男性并非都这样。而且我第一句很装逼。你懂我的意思。

  ●我很想玩橡皮泥我很想玩橡皮泥我很想玩橡皮泥我很想玩橡皮泥我很想玩橡皮泥现在。

  ●这是怎样在诠释足球呢:无脑的球员,以死去来计分,狂热的观众.封面是那个火车洞穿的脑袋..电视机前是球员的脸

  ●精妙激烈的足球比赛,本质是花样翻新的屠戮狂欢(一边倒的球赛常用解说语:这是一场屠杀!)。球迷食用的饼干与某位球员被割肉体的相似,是暗喻球迷实际是在甘啖球员的血与肉。那几口棺材在球场上驰骋一幕把哥笑抽了,这不就是那神马伟大球队的荣光、灵魂附体之类的所指么?【7】

  ●吐槽么 口味不轻

  ●被片名给骗了TAT

  ●算差的了吧!

  ●“论暴力足球的崩坏”

  ●各种奇葩死法好欢乐

  ●是不是该去补补欧洲近代史。

  《男性游戏》观后感(一):杀戮球场

  足球比赛就是一场杀人比赛,杀一个得一分,不杀不得分,直到红队(AC?)和蓝队(国米?)用不断翻新的花样,从绿茵场直杀入球迷的家中,将对方的黏土人马兵不血刃地悉数杀光,记分牌上跳出斗大的11比11。

  史云梅耶老爷子难道就把足球这项运动恨到了极点?不知道他恨的究竟是这项运动天性中潜藏的暴力本质,还是个别队员的暴力倾向与足球流氓的寻衅滋事,总之我个人觉得,前者的可能比较大。

  《男性游戏》观后感(二):我看《男人的游戏》

  刚看了史云梅耶1988年的作品《男人的游戏》。在14分钟里,导演尽情嘲讽了足球运动。这项“男人的游戏”里充满了暴力,参赛双方赢球的关键,不是进球,而是杀死对方球员。杀人手法不断翻新。这些奇思妙想的方法,象征了球员之间彼此的仇恨之深。电视机前的观众与裁判长相一样。他不停进食,暗示了“吃与暴力”等价齐观。

  据说,体育运动代替了战争,显得更文明。史云梅耶则反其道而行之,通过夸张的手法尽情嘲弄现代人眼里的“文明”。很多年之前,我买过一本书,叫《丑陋的体育》。书中罗列了奥运会、世界杯等赛事中的种种黑幕和罪恶。比如,兴奋剂、贿赂裁判、场上暴力等等。那一年,好像是中国申奥成功。举国欢腾的原因之一,是当时的人们以为,能够凭借运动会作为媒介,进入文明世界,一步登天。事实怎么样,人们今天都看到了。

  《男性游戏》观后感(三):吃的游戏

  不得不说史云梅耶的作品对人性的消极描绘蛮耐人寻味的,每看一遍都会有新的刺激,许多细节都可以有自己的诠释,这正是得益于超现实主义的象征性的表达。以下分享一下我的一种诠释。

  欲望的本质和“吃”很像。热情的球迷和坐在电视机前的男人代表食客,而男人的饼干、啤酒和那些可怜的运动员则是被“吃”对象。“吃”本身就有毁灭性(暴力)和一致性,当运动员一个一个被“残害”的时候,球迷们一齐发出的欢呼声正代表了这暴力。当那男人吃完他的饼干后,一个球员就被做成了饼,这代表了欲望的一致性。对那男人来说,那些运动员和他的饼干是没啥区别的,随着男人的啤酒一瓶一瓶的被喝完,运动员也一个一个的被“残害”, 其中有一个球员的鼻子上被装了水龙头,然后他自己就像液体一样流掉了。运动员们代表了食物,其实他们和啤酒也是没什么区别的。而他们同时也盲目,对手被戳出了洞后他们要和队友欢呼一下,而这也将是他们自己的下场,直到最后的“互相残杀”,被吃,而且是被吃的一干二尽的,他们死了被放进棺材后还要被队友骑着“继续参赛”,这其实和那男人把饼干吃完了也要把饼干屑吃掉一样,因为欲望是无穷的,它让人贪图一切,吃掉一切。 那些球员的麻木,因为太多人对球员们欢呼了,他们自己就变的狂魔起来,他们到了男人家里后继续重复着在球场的游戏,而那些医生和钉棺材的人也一样,他们非常格式化,看来凡是为满足人们欲望的表演都是这个鸟样。为了满足群众,他们重复相同的动作以及互相残杀。

  突然想到中场休息时电视中放的猫仔,它们可爱,讨人喜欢但其实是无知和愚蠢的,看其中一只小猫想玩球又害怕的滑稽模样。。,这让我联想到了结尾,男人看完球赛一脸轻松地站起来,把球员的碎块从裤子上剥下来扔掉(也不管那是啥),再配以轻松愉快的配乐,就是史云梅耶对这种男性游戏本质和人群的无知的讽刺。

  《男性游戏》观后感(四):一则关于足球的科普

  [以下内容摘自百度]

  早在古希腊就有一种类似今天的手球的游戏。以后,罗马人在此基础上又有所发展。随着罗马人征服欧洲的数百年间,这运动便得以在英伦三岛广为流传。那时已有罗马人为一方,不列颠土居民为一方所进行的比赛。据说那时使用的球是战俘的头颅。以后改用牲畜的膀胱冲气做成球。这种球有一定的弹性,可拍,可踢,时常是许多人一拥而上朝某个目标踢去。当时,比赛的动作粗野,时有参加者受重伤,故被禁止。那时还没有人打算把规则统一起来,也没有把各地方的队组织起来。那时的比赛相当粗野、激烈、有的队员故意踢对方的小腿而不是踢球,简直和斗殴毫无二致。

  1823年11月21日,发生了一件改变整个世界足球面貌的具有历史意义的事件。这天,一群学生在操场上踢球。一个叫威廉.韦步埃利斯的15岁的男孩在比赛进行中抱着球跑,这个简单而平常的动作竟然把足球世界分为两部分:允许用手持球的走的成为橄榄球,允许用脚踢、头顶的成为足球。

  这以后,一些热心于足球运动的人在伦敦一家旅馆里召开会议,起草足球协会的章程,其中有一条明确规定,即禁止手持球走。而允许手持球走的橄榄球联合会直到1871年才成立。 1863年10月26日,英国足球协会在英伦召开了现代足球史上十分重要的会议。比赛归程草拟出来,但有些条文却离今天的规则相距甚远。比如当时有这样一条:当球从球门柱之间进入或在上面的空间越过,不论高度如何,只要不是被手扔、击、运进去的,都算赢一球。那时球员的位置与阵形也不同于今天:每队一名守门员、一名后卫、一名前位和八名前锋。制定规则不久,阵形有所改变:一名守门员、两名后卫、三名前卫和五名前锋。

  最早的球门也不同于今天,1883年球门的横梁还是拉一根绳子。由于绳子细些,一些球从上面过去还是从下面过去,一时很难判断,直到1890年,才设置了球网。至于球场的规模也不同于今天,1890年,球场的面积是200码X100码或100码X50码,还有200码X50码的。现在的场地规定是:最大可允许130码长,最小也需要100码长,宽为100码到50码。那时比赛,是由每队各出一名副裁判和主裁判担任“执法官”。

  直到1891年,才出现持中立态度的现在意义上的裁判----一名裁判和两名巡边员。早期的球队均是业余球员构成的,而现代足球有了职业球员,以踢球为职业的运动员。

  《男性游戏》观后感(五):足球无关生死,足球高于生死

  墨索里尼政权利用足球运动来塑造民族身份,并把它用作了提高意大利国际声望的手段。意大利国家足球队在1934年及1938年两获世界杯,还在1936年柏林奥运会上取得了金牌。当时的法西斯独裁政权虽然利用足球来渲染团结一致的气氛、煽动民族主义情绪,但同时也不得不承认意大利内部的差异性以及各种社会文化矛盾。 当足球赛扯上法西斯意识形态是如何?因应世足赛正大张旗鼓,英国电视台BBC Four播放了一系列足球纪录片,其中包括了《足球与法西斯》(Football and Fascism)。集结档案学者、历史学家,透过纪录片的历史画面,穿插过去与现在的足球队员犀利的话语与证言,讲述足球与法西斯的故事。 现代足球虽然起源於英国,规则简单、不需昂贵设备,并且在工业革命透过英国工人散佈到世界各地;在上个世纪,却分别被义、德、西三个国家的法西斯政权所掌控,直接或间接促进了法西斯宣传。二十世纪三个最重要的法西斯独裁者──墨索里尼(Benito Mussolini, 1883-1945)、希特勒(Adolf Hitler, 1889-1945)与佛朗哥(Francisco Franco, 1892-1975),纪录片中详述他们如何利用足球的群眾热情作为政治宣传的工具。义大利的墨索里尼操控一九三四年的世界盃。德国希特勒在一九三六年的奥林匹亚运动会与一九三八年的世界盃中,确立其法西斯政权的优越性。西班牙佛朗哥将军以国家光荣为诱因,利用足球巩固自己的权力。透过足球宣传法西斯,是这些政客的梦想,上世纪的足球其实并不单纯,与政治脱不了关係。 一九三四年,第二届世界盃足球赛在墨索里尼掌控的义大利举行,墨索里尼介入裁判的挑选,最后使义大利在决赛战胜捷克斯洛伐克,成为欧洲首个世界盃冠军。墨索里尼并不懂体育,但是却将世界盃当成征服世界的政治工具,从中展现「大罗马帝国」的团结与强大,并将球衣从白色改成义大利人偏爱的天蓝色,强化民族特性,增强当时的国家与种族主义。 而提到纳粹时期的足球队,就不得不提起奥地利足球史上最伟大的球员辛德拉(Matthias Sindelar, 1903-1939)。辛德拉风靡一时,甚至有「球场莫札特」的美名,无论如何也不愿离开祖国到他国受聘。一九三八年,第三帝国入侵奥地利,德奥两国合併,奥地利於是被併入德国队,辛德拉反对奥地利被德国併吞,拒绝参加当年的世界盃,不愿为纳粹踢球。隔年便谜样地与义大利籍的太太一起死在自己的公寓床上,据称因反抗邻国入侵而自杀,辛德拉被视为奥地利反纳粹的爱国英雄。 西班牙自一九三七年发生内战,独裁者佛朗哥将军(General Francisco Franco)摧毁数世纪的巴斯克(Bosque)政府,开始走向极权主义,西班牙成为地区分裂各自想争取独立的国家。人民生存在军事社会,足球成为他们抗争的工具。佛朗哥不喜欢足球,却与足球队保持密切联繫,并加以掌控利用。当时西班牙两大球队──皇家马德里球队与巴塞隆纳队──一个为佛朗哥所支持,一个则是反对佛朗哥国家主义的左派球队。一如巴塞隆纳队的口号:「不只是足球。」他们象徵加泰隆尼亚(Catalonia),亟欲自治独立。这些与足球相关的史实都反映了与政治相关的世界。 BBC Four另外也拍摄了《足球与共产主义》(Communism and Football)纪录片,谈苏维埃政权如何介入国家运动,东欧的足球场如何成为共产主义政客利用的战场,俄罗斯、匈牙利与前东德共产主义领袖的操控,以及在铁幕背后不愿合作者的一些案例。不过,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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