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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3444读后感锦集

2021-07-07 00:54:3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编号3444读后感锦集

  《编号3444》是一本由【意】卢卡‧克利帕 / 【意】毛利欧‧欧尼斯著作,北京时代华文书局出版的2021-4-1图书,本书定价:52.8,页数:,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编号3444》读后感(一):无法磨灭的恶行

  奥斯维辛集中营-比克瑙是纳粹德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修建的1000多座集中营中最大的一座。由于有数百万人在这里被德国法西斯杀害,它又被称为“死亡工厂”。

  我读过给我感触最深的这种题材的书就是《古拉格群岛》,那本书给我留下的不适感过于强烈了,所以对于这本书我还是有一定的心理建设的。打开这本书之前,我以为这一本书就是像其他的二战书籍一样,主要记录集中营中悲惨生活,可是这本书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记录更多的不是集中营中的肉体折磨,更多的是记录讲述者以及集中营中幸存下来的人的内心苦难。看起来讲述者在集中营中的生活比其他人要好的多,有饭吃,有烟抽,甚至在冬天还可以烤火,这都是其他人不敢奢望的待遇,但是德国人从没有放松对于这些为自己工作的囚犯的心理折磨。

  1939年,德国占领波兰后,威廉•布拉塞因为拒绝发誓效忠希特勒,而被关进了集中营,编号3444。在集中营里,布拉塞因为摄影技术比较好,而且德语很流利,所以被纳为为身份识别小组中的摄影师,为囚犯们拍照,记录那些即将走向死亡的人。慢慢的,德国做人体实验的医生也认识到布拉塞的价值,让他为医生们记录实验标本。集中营被解放后,布拉塞冒死救出了上万张照片,那些记录了德国人罪行的照片。

  虽然他有能力自保,但是她没有能力去保护任何一个他爱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哀求囚监让他认识的人死的痛快一点。当他得知他的舅舅被处死的时候,他内心史伤心欲绝的,因为只要再过一天,他就可以救下他的舅舅,那是他唯一的机会,但是却再也没有机会了。当出现在他照片中的人一个个走向死亡的时候,他内心的痛苦也是无以复加的,虽然那些人对于他来说都是陌生人,但是他知道这些人都是无辜的。他看着那些要被用作人体试验的人出现在镜头中时,他所能做的只是给他们一支烟,对他们温柔一点,尽量让囚监对他们少一点殴打。

  现在留存下来的很多记录集中营的照片都是布拉塞冒死留下来的,对于当时的纳粹来说布拉塞记录下来的是他们的功绩,是可以向上级炫耀的成绩,可是对于全世界来说布拉塞记录下来的就是纳粹的残酷,他们没有人性的实验,是法西斯无法磨灭的罪行。

  《编号3444》读后感(二):奥斯维辛之后,我再也无法拍摄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作者以十分克制的笔触描写了二战期间主人公威廉·布拉塞在奥斯维辛集中营中的拍摄工作,随着苏联军队的攻入,德国投降,奥斯维辛中的囚犯们也获得自由之后,布拉塞却发现自己在战后再也无法摄影。曾经拍摄过的那些饱受折磨的面孔出现在镜头后面,那些摆脱不掉的过去缠绕着他。这位善良的摄影师再也不能拿起相机。

  在集中营里,因为布拉塞曾学习过拍摄,并在舅舅的摄影工作室中工作过,拥有精湛的拍摄技术,加之他说的一口流利的德文,基于此,身份识别小组负责人瓦尔特选中他为摄影小组工作。身为党卫队小队长的瓦尔特对他十分客气,他称呼他为“布拉塞先生”,在摄影方面对于布拉塞几乎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但这种态度丝毫不影响两人之间完全不对等的关系,身为囚犯的布拉塞,他的生命可以说完全由他的上级决定。

  由于布拉塞身份的特殊性——他的父亲是奥地利殖民者的后裔,母亲是波兰人。但是因为他同样流淌着日耳曼的血液,瓦尔特在工作中多次劝说他为第三帝国效力。尽管拒绝这一提议十分危险,但布拉塞仍然一再坚持拒绝。这不仅是因为他成长在波兰,对这个民族有着强烈的归属感,更重要的是,他无法容忍纳粹的暴行,更遑论成为其中的一员。仅仅是生存环境比其他同乡的囚犯更好一些,这已经让布拉塞心怀愧疚了,眼看着大批的犹太人在奥斯维辛内成为灰烬,这更让他产生自我怀疑:自己活下去是不是一种罪孽。如果连活下去都要和自己达成和解,那又谈何与纳粹为伍。

  对自我身份的认同与质疑,这种矛盾不只存在于布拉塞一人身上。本书中记录了一名党卫队女助手,她气质优雅,身材曼妙,是指挥官办公室中一位年轻美丽的工作人员,可是她却无法忍受纳粹所犯下的惨无人道的罪恶,她无法认同自己也是其中一员,只有主动走向死亡。她是平静的绝望孤独的,却也是慷慨的,尽管纳粹必然会掩饰抹掉她自杀的事实,但她的形象那样高贵而光华,成为本书中最使我感动的一幕。

  同样让我印象深刻的一幕还有绽放在奥斯维辛的花。那原本是布拉塞为女友芭士卡准备的照片,一朵应该在春天绽放在集中营,绽放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的红花,她的鲜艳和生命力像一阵风一样刮在奥斯维辛,无论是党卫军还是犹太人,他们都被这一美好所感染。那个时候我想,人类终归有着相通的情感。

  此外,我们从布拉塞的讲述中还可以了解到许许多多的纳粹恶行。尽管我对于他们的行为已经有了一定的认知,还是被本书中部分纳粹的变态惊到。这是一本值得阅读的书,尽管过程十分让人难过。

  《编号3444》读后感(三):该被铭记的历史

  《奥斯维辛没有新闻》是我最早知道奥斯维辛和这段历史的开始,这是初中语文课本上一篇课文,讲述了记者去奥斯维辛报道当年这个地方的故事,读完这篇文章给人留下了深刻的,甚至是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印象。 《编号3444》这本书中的布拉塞是当时亲身经历过奥斯维辛的经历者,这本书就是以他的角度在回忆在奥斯维辛的经历。布拉塞是一位摄影师,在没有进入奥斯维辛之前,是一位幸福普通的平常人。在进去之后,他开始做的是搬运工作,之后,因为奥斯维辛需要摄影师专门纪录这些人,他被选入身份识别小组。 很难想象,布拉塞摄像面对的是那些最最普通的人,而这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或许,当出了门的下一刻就是。这些人在没有来到这里之前,是鲜活的有血肉的生命;当到了这里之后,就只是一个个编号,一个个被抹去意义的人。他们在奥斯维辛的外面,是有着各自的生命和各自的生活,是彩色的;而在奥斯维辛里,色彩失去了意义,一切都是黑白色的。 编号3444来自布拉塞的身份,他当时被抓走时,被给予的身份编号是3444。失去了身份,唯有一个数字,在这里,世界都是不再鲜艳的,唯有巨大的浓雾将天空笼罩,在这里,你看不到远方,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 每个人都是一个行走的故事书,不经意间一瞥,就仿佛阅读了一本本书籍的一页。布拉塞在每次拍摄时,都是痛苦的,摄像机对面的那些人和自己一样无辜平凡,但他也没有办法去为这些生命做什么,毕竟,连他自己都是一个囚徒,他的生命也是被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在这里,人性难以被预测的,人可以做出很多超乎想象的事情。布拉塞在从奥斯维辛离开之后,发现自己再也不能面对摄像机了。因为每次看摄像机,就会想起摄像机对面的那群人,他没法去拍摄这世界的美好。但布拉塞选择了其他的方式来缅怀,他将身心投入在奥斯维辛纪念博物馆的建设之中,将自己的经历说给更多的人听,让人们铭记这段历史带给我们的历史纪念意义,这或许就是历史的意义。 这段历史是该被后辈人铭记的,历史不该被遗忘!

  《编号3444》读后感(四):按下一秒,通往地狱之门打开了

  布拉塞看到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女人,头上围着条彩色丝巾。当其黑色的瞳孔变得清晰时,布拉塞将纸片从成像池里取了出来,迅速地把它擦干,然后将它放到定影池中:有半分钟就够了。威廉·布拉塞威廉·布拉塞是一位波兰囚犯,编号(囚号)3444。他没用犯下任何罪,也不是犹太人。他生于1917年12月,曾属于奥匈帝国,一战后属于波兰的日维兹。1940年3月,威廉·布拉塞试图逃往匈牙利前往法国加入波兰自由军(一说是波兰流亡者队伍),但他失败了,被纳粹逮捕。他被送到奥斯维辛集中营之后,先是当劳工(造路与运输尸体,厨工),后来被安置在集中营的囚犯身份识别部门当摄影师,任党卫队上级小队长伯恩哈特·瓦尔特的助手。威廉·布拉塞除了拍摄囚犯的档案照片之外,还包括拍摄纳粹用于医学实验的年轻犹太女孩、残疾人、双胞胎和其他囚犯,这些医学实验是由臭名昭著的约瑟夫门格勒博士及其同事进行的。1945年1月,随着苏军向奥斯维辛集中营逼近,布拉塞与数千其他囚犯一起被纳粹向西疏散,最后于1945年5月6日被美国军队解放。在他这几年的摄影经历里,他拍摄了不下五万张肖像。这意味着什么,这个数字,快门按下去一秒,生命被定格,被“永恒”锁在照片中。

  奥斯维辛集中营 (Concentration Camp),威廉·布拉塞拍下书中照片的地方。集中营位于波兰南部城市克拉科夫西南约52千米的开阔地带,由三个大营(两个死亡营和一个劳动营)和39个小营组成。奥斯维辛二号营称作“比克瑙”,是犹太人和吉普赛人的屠杀地点。1940至1945年间,奥斯维辛集中营迫害了110至150万来自30多个国家的犹太人。但是,在《编号3444》里,我们会看到,受害者不仅仅只是犹太人。

  我曾说过,就这样看着一份份冷冰冰的名单,一串串没有任何感情的数字,我们并不能切实感受到生命不被尊重的事实。但如果有了图像,有了细节的描述,那些变成数字的生命又开始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但也在我们眼前重新被残害一次。在这样的历史中,威廉·布拉塞是见证者,也恰恰因为他见证历史的方式是摄影记录,我们才得以手握这些历史证据,成为二次见证人,被“屠杀”震撼,珍惜我们所拥有的和平环境。

  鉴定科摄影棚中椅子的草图。1984 年4 月6 日,威廉·布拉塞凭记忆画出了这张图。

  威廉·布拉塞拍摄的照片,如果没有“奥斯维辛集中营”这个背景,是不会被与侵犯、残暴、屠杀、死亡等等恐怖词汇联系在一起。识别囚犯,照片必不可少,照片中的囚犯的脸,虽然能看到被打的印记,起码总体上还是“正常”的脸(没有明显的扭曲)。另一方面,威廉·布拉塞希望他们被尊重——若干年后,镜头里的他们,是人,不是野兽。也正因如此,当我们翻开那些看上去正常的照片,那些美丽的年轻的女孩子的脸庞,那些看着像在等待什么的人群,强烈的反差感才会冲击我们生而为人的心。

  “我不喜欢这照片。”

  不可言说的记忆被道出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在心里也崩溃了。

  离开奥斯维辛集中营后,他再也没能拿起照相机。

  (图片转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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