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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思考、幻想、回忆的理解

2016-03-16 作者:大明 来源:大明投稿 阅读:载入中…

对思考、幻想、回忆的理解

  上一章节我们讲到好几个问题都涉及到这章内容,所以我建议对上章内容有所困惑读者努力抓住困惑,然后把它们带到这里,在这里把它们解决掉。

  思考,就像是我之前所讲的“记忆”一样,也是一个把一些内在的复杂因素忽略的通俗说法。我认为思考包含至少两个建立相关性的过程:一是发现问题;二是思考问题。因为显然“思考”这个词汇首先表明了自我的一种意愿,其次又包含一系列的过程(这个过程至少有一个),是否根据思考的对象是“现在的自我”无法建立意愿想建立的相关性,而导致有一个对现有相关性的否认过程?也就是说:一开始是察觉意愿、接着否定现有的相关性不符合意愿,接着才开始建立一种新的相关性——至少有三个建立相关性的过程。此外我们在思考时与思考结果是否也需要区分?——区分是肯定的,思考结果必定存在,而思考过程又作为思考的中心部分;但这并不表明至少有四个过程,甚至至少不是三个,因为思考过程也可以作为思考结果(有时猜谜我们立马根据谜面就知道了谜底),此外,也并不是说思考前就会对现有自我进行否定,也存在否定就是结果的情况,比如在猜谜时,我们无法猜出谜面答案。因此至少必须建立两个相关性过程。

  第一个过程是“察觉”问题。

  当我们已认识到了“自我维持”这一自我的特性后,对思考的理解就必须把它的因素考虑进去。首先,自我出于意愿,必须对一件事物进行思考。这个“出于意愿”对于自我的维持有何意义

  自我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会去思考?——自我维持。但是自我的维持的出现是因为什么?——现有自我的认识水平无法对自我进行维持。自我首先被催促,但是为什么会被催促?——这点又让我们想起了叔本华的悲观,但是这章我将给出自己的答案。

  对于这个问题的解释,我们必须回到相关性敏感度的概念上来。我们说过,“相关性敏感度并不是遵从自我意愿的存在”,它将面对各种相关性的“侵扰”(比如基本的生理上的),相关性敏感度在与这些“干扰因素”建立相关性时便会影响自我意愿(也就是说无法在这些干扰因素中及时察觉第一作用对象),而为了能维持自我的意愿,相关性敏感度就必须增强相关性敏感度的强度。可是一旦干扰因素达到了一定程度,自我就必须改变相关性。干扰因素对“意愿”影响越深,就越能改变其意愿。举个例子,在我们饥饿时,我们的身体就会表明出这种想要吃饭的意愿,并且会对现有(饥饿以外的相关性)相关性进行影响,而且饥饿程度越大,影响也就越大。不管什么情况,一旦相关性敏感度察觉出这种影响,就会对自我相关性的建立产生影响,也就是说这种“察觉”使它不再是干扰因素,而是更加关键的相关性。

  ——自我因为先察觉出现有状态对自我维持的影响,所以才进行改变的,因为改变可以重新维持自我,但改变是需要过程的。这个改变(自我维持的必要改变)的过程就是思考的过程之一。

  这一过程如果是面对一个复杂的问题,其自我就难以对现有自我改变,从而思考,按新的方式维持。因为首先我们必须知道:面对问题,相关性敏感度为何会否认现有自我能够解决问题。——尽管我们前面已给出答案,但是实际上面对一些复杂的问题相关性敏感度根本就没办法察觉现有相关性体验对自我维持的影响。比如学生面对试卷上的一道难题。尽管他知道这是他面对的问题,但面对问题他也许并不能解决。——这时有人会说尽管题目结构复杂,但记忆中老师有讲过类似题目,我们可以通过相关性残留来确认新的作用对象。那么人类面对死亡呢?对已知的相关性,我们可以根据记忆来确认现有相关性的不足,那未知的呢?死亡现象如此明显,显然我们在面对死亡时已经产生了现有观念无法理解的事实,那么死亡是什么呢?人们对死亡该如何思考?

  当我以“死亡”为例时,也许有读者已经知道答案了。实际上还是跟记忆有关。学生面对难题有老师的讲解,而面对死后的世界,我们也有现实世界的参考(古人与今人都这样解决死亡的疑惑)。其实,否认现有自我的原理很简单,确认新的自我也很简单。那就是不管其相关性到底如何,自我先确定它的如何。我们面对一道题目,也许它并不符合老师的公式、推导方式,但我们在解题时,先认定它就是因为这个原理,不管结果。反正在他看来也没有什么合适的结果。记忆也许与面对的问题相差有些距离,但关键不是相差多少,而是相似多少。

  这就是自我的思维方式。

  过程之二是如何与新的作用对象建立相关性。

  认识现有相关性的不足并不证明马上可以转到合适的相关性体验当中,这跟问题的复杂程度有关。对于一些并不复杂问题我们也许马上就能解答,与新的作用对象建立相关性,但是对于一些不能马上察觉的相关性,就算我们清楚问题就在这里,也还是不能达到相关性敏感度所期望建立的相关性。建立新相关性的方式实际上已经给出,既然我们能够假定问题的存在,那也就能假定问题的解决方式也存在,面对新问题,我们也凭借记忆中的类似问题的解决方式来解决新问题。至于是否能正确——人类至少对这一点很自信,因为我们也可以先让它正确。

  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就是假设的正确为何引导出了真是的正确——我们的正确真实吗,在我写《自我》之前有人知道自我的理解方式吗?而我的正确又算是什么真实的正确呢?自我解决新问题的关键不是追求正确,而是维持自我。自我在面对跨不过去、避免不了的问题时一定是这么想的:“嗯,总之我先这样认为吧。”你面对做不出来的英语选择题,你是怎么想的呢?

  你们可能会有一种错觉,感到我谈了这么多,思考似乎是件不常发生的事。非也,尽管现实当中日常性的几乎不用思考的情况很多,但思考仍是一件经常发生的事。可以说,所有自我能察觉到的“新事物”都可能为自我带来“思考”,比如:“他今天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为什么他身上有香水味?”——像这样的猜疑就是思考。狄德罗死前怎么说的?——“迈向哲学的第一步就是怀疑。”可见他觉得相比之下,女人更有成为哲学家的天赋。

  思考的失败。思考一旦出现,意味着自我已经无法在原有相关性当中维持自我,即使思考失败,“失败”也作为一种自我接受的新相关性。这很显然:错误不等于不存在。有一句老话:“发现问题比解决问题更重要”。

  接下来我们来谈一谈幻想

  这个时候我们就能用思考的“假设”理论同时解释幻想了。不管面对什么,现有经验也罢、感官限制也罢、记忆也罢,总之就是与我所知道的有所关联——事实上自我只能这样思考——那么,一旦我面对:“自己如何拿到诺贝尔奖”这个问题,我就可以大胆认为,拿诺贝尔奖与拿小学奖状没什么不同。莱特兄弟在造飞机之前,人类如何飞行?按上两个翅膀就行。同样,如何穿越时空?大雄的抽屉还是至尊宝的月光宝盒?问题可以无数,解决方案也可以无数。幻想不像思考的一点就是幻想可以不需要解决什么,也就是说自我在幻想时可以不用执着于新的方式去维持自我。可幻想似乎同样在寻求一种非现在的自我维持?——显然在建立相关性方面幻想并不像思考那么严格。我们可以说,是相关性体验的差距。此外,自我都有一种心理:怀疑必须得到验证。——其实这个怀疑的“内容”已经作为一种思考结果,并且在自我看来是正确的结果。也就是说,不管建立了一种怎样的相关性,自我维持都将选择对思考结果加以维持。怀疑的中间过程并不存在,在“现在”,自我要么是相信,要么是否认。而幻想,自打自我开始幻想的那一刻,对于相关性是否能建立的要求(结果)就不会去考虑了。我们不妨套入那个公式:自我确实是在建立相关性,并且相关性敏感度是从相关性残留当中获得一种权利感(比如昨天刚看了《火影忍者》),可自我由此建立的相关性,却没有像“思考”那样认定一种第一作用对象,而是根据记忆参考随意选取第一作用对象。(这个时候就不用在意身上如何才能发出查克拉,而只要认为自己就能发出查克拉就行了——我的中二病又发作了)。

  我虽然这么解释,实际上却难以把幻想与思考区分。但是,幻想一定不是思考,但思考有时会因为思考本身过于随意而类似幻想,但也不是幻想。是否正确的答案不可能从幻想中出来——并非如此。根据自我维持,思考结果无论如何,自我都将会在一段时间内(哪怕一瞬间)维持思考结果,但是,幻想除非得到验证(验证同样不能及时让自我短时间内接受,需要有一个重新“思考”的过程,或形象的说:“仪式”)。就算正如我们所愿,从天上掉下一堆钞票,我们也会想一下为什么。这样理解能区分两者,便证明思考与幻想存在本质上的区别。

  幻想尽管并没有去确认新的相关性,但自我幻想时却会有新的相关性体验,因为相关性残留当中有参考。

  那相关性体验的作用是什么?

  我们知道在想象中,蓝胖子与至尊宝穿越的时空的方式 与实际相差甚远,他们的方式在现实当中并无穿越时空的作用(或者现实当中并不存在那样的道具)。这点,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都是如此。

  我们的幻想,首先所需要的,就是第一作用对象(这与一般相关性建立一样)。并且我们需要将幻想呈现出一种结果。这类似于思考,所不同的是相关性体验。我们可以想象自己可以飞,但实际上我们想象中的“飞”与真正的飞之间相关性体验是完全不同的。并且,就“飞”来讲,完全不是我们人类能做到的。但是,对“飞”的相关性体验却不是做不到,一旦我们掌握了“飞”的各种实现条件,也就能够拥有“飞”的相关性体验。相关性体验应该作为一种标准,作为思考与幻想,或者根本上作为解决问题的程度。我们不可以飞,但是利用滑翔伞可以较高程度的实现“飞”的相关性体验;而如果只在脑内想象,或者只是坐在飞机当中,只能实现较低程度的“飞”的相关性体验。

  思考、幻想与标记。

  我们在《记忆》章节当中讲到过有关标记的问题。再讲标记之前,我说过“人类与世界建立相关性是有一定限制的,这个限制来自于相关性敏感度与相关性残留”这么一句话,这句话中的“建立相关性”自然包括思考与幻想。

  我们处于幻想状态时,光凭借纯生理机制对一些非人为(主要是非标记)的对象进行幻想是比较困难的(比如我们直接幻想斯芬克斯的样子),因为中心权利感使相关性残留作为第一作用对象是比较稳定的,凭纯粹幻想,我们很难把人的脸、鹰的翅膀安到狮子身上。而在思考时,我们也只能解决一些不太难的问题,或得出一些不太合理的答案。(经典励志名言名句 www.wenzhangba.com)

  而假如需要将幻想与思考变得效率更高,就需要对幻想、思考的作用对象进行处理,如“标记”。

  “标记的作用是简化相关性使相关性更加准确的得以体现”——在第二章当中我是这样来说明的,但是“使相关性更加准确的得以体现”的前提是具有相关性,而这一点则需相关性残留来进行保证。人类在N年的活动中可以说已经积累了相当多的相关性体验,而文字也就得以成熟(其过程与细节就不是我所能了解的了,总之,我们暂时把文字当做一种泛用性的标记就行了)。

  标记对应的是第一作用对象,却只是假设,并非可以当做第一作用对象。如何利用标记思考呢?只能把整个相关性流程都分别标记了。我把“标记”整个相关性流程的情况称之为模拟相关性(以下简称模拟)。我们可以联想,自我思考也罢,幻想也罢,回忆也罢,所需要的:正如第一作用对象是建立相关性一样,标记也是模拟的一份子。而模拟也罢,标记也罢,文字都能够较为便利的满足要求。但这还不够。就信息的准确度来说,影像实际上能更好的完成标记与模拟的任务。但是对于人类来讲,这是相当难以实现的,因为它不是作为一项人类生理机能的能力。人类具有的能力之一是一定程度的声音的识别与利用喉部等器官来发出声音(请忽略这句话专业上的不准确),于是对文字进行一一配音。这一过程在增强文字的效力之时,也加强了交流的便利。前者因为自我对文字与语言两种模拟方式,使相关性敏感度从两方面来加强相关性残留,使文字也罢,语言也罢,拥有更加牢固的形成长久记忆的优点。后者则使相关性体验对于单个的自我来讲拥有更加广泛的来源,但同时来源的准确性不高——这无所谓,自我所需要的相关性体验并非是与特定对象建立相关性,而是体验本身。

  至此,文字的作用我们就算是确定了。接下来我们简述一下文字与思考、幻想的关系。

  严格的说,两者之间的关系是不明确的;或者准确一点,不存在我们所能意识到的独特的对应关系。思考时确实会遵循一些文字所能表示的一些规律,但这是因为首先我们就被这些规律所影响,并且,我们思考的也是字面上的问题。而对于一个聋哑的瞎子,尽管他多半不能知道文字的存在于便利,但在他的认知范围内,思考与幻想无疑是存在的——这一过程本身就作为相关性敏感度的一部分。尽管如此,文字与语言还是作为一种绝对广泛的思考的媒介。

  除了有利记忆与模拟、标记的方面,文字最有利于思考的优势,是作为原则与基础。标记是对应第一作用对象,模拟是相关性过程,这些文字都能做到,但我们又忽略文字最基本的记录的特点。也就是说文字是可以作为一种已经经过相关性敏感度建立相关性的相关性残留,并且,是全部的相关性体验。这种思考结果的保留,就具体情况而定,还可以作为进一步思考的原则与基础。如此反复,自我可以进行相当复杂的思考。当然,这种反复是具有一定条件的。首先这种反复对相关性敏感度的要求较高;其次文字实际上具有一定的迷惑性;也许还有其他。

  但是对于幻想则不存在这样的缺陷,以现实为参照,我们可以写出比《追忆似水年华》长十倍、百倍的小说。

  其他。

  思考与幻想对自我建立相关性的意义是十分明显的。思考不仅能为自我建立新的相关性,从而维持自我,而且为自我证明了一种可能性。也就是说自我与思考本身建立了一种相关性,并且能够了解到思考的重要性——从某个角度来说,自我将从思考中无限延伸其广度。而幻想则有些投机取巧。因为幻想更加了解相关性建立的目的。就一般人类自身的相关性敏感度来说,就像在做一项高强度的体力劳动身体会疲惫,复杂的思考过程会将其过度损耗(我在写这部论文有时头会痛,并且有时难以集中)。而幻想则视情况而定。我说过思考与幻想的区别是根据相关性体验而定,那么幻想如果遵循较强的相关性体验原则,同样会对自我的相关性敏感度造成负担。

  思考与幻想的被动情况:对“思考、幻想结果”的理解。理解同样是一个思考或幻想过程,所不同的是思考与幻想需要一个假设,但理解不需要。因为结论就在下一段文字(或其他)当中,所以,理解所需要的相关性敏感度不像主动思考、幻想那么高——当然,理解需要符合自我所熟知的标记与模拟性的媒介,以及自我本身的相关性敏感度,其被动性显而易见。以现实中我所知道的情况,人类被动思考与幻想的情况远多于主动。

  此外这里明显有一个有关艺术的问题:艺术首先是一种幻想;而欣赏艺术则可以作为幻想的被动。根据自我维持的原则之一:“由于自我维持的必要,导致相关性必定能够建立,或者说相关性必须去建立(见第二章)”,我们是否可以说艺术欣赏刚好处于这个“必须建立”的附近?此外,这个“附近”似乎并不是固定的,而是因人而异,因权力感对相关性敏感度的影响程度而异……更多的有关艺术的讨论会涉及情绪以及其他理论,以后会专设章节讨论,现仅略提,读者可不必在意。

  ——有关思考与幻想的分析我只能想到这么多了,不管如何,下面我们进行对回忆的讨论。

  我在现在才开始谈到回忆也许会有些让人不解,因为在第二章我就已经专门讨论过了。那我又为什么又再设一个专题呢?

  回忆应该具有与记忆完全不同的认知方式。首先回忆它是一个相关性建立的过程,记忆则只是相关性残留。此外,我们能够察觉到回忆与思考、幻想具有的类似特质,即相关性体验的类似:相关性建立都较为明显的依赖相关性残留——当然,这并不值得特别讨论。

  回忆最应该被我们正确看待的就是回忆是一个建立相关性的过程,它具有建立相关性的形式:现在、相关性敏感度对第一作用对象建立相关性。然而与一般相关性建立不同的是:回忆时自我建立相关性所面对的第一作用对象是相关性残留,而不是客观世界(包括人为的非相关性残留)。但这丝毫也不影响其为“相关性建立”的本质,只是在建立相关性时会受到相关性残留的一些特点的影响。

  相关性残留的一些特点我们在第二章的时候说过一些,根据那些特点,我们可以稍稍总结一下几个影响:1、记忆的展开将选择一些受相关性敏感度强影响,也就是会优先对权利感较强的相关性残留作出反应,(参考特点1、2),而这意味着回忆会优先对与“现在”状态时间相隔不远的,但又不一定是在“现在”前的记忆,因为权利感强的相关性残留不一定是“现在”前一刻;2、由于记忆所显示的内在相关性不足,导致回忆时会脱离一般观念下的连贯性(参考特点2、3);3、回忆很可能会产生记忆混乱、错乱、不完整的情况(特点2、3、4);3、记忆在作为相关性建立的影响因素时也会产生回忆现象(特点4,但主要是根据一些相关性体验现象,如既视感、“睹物思人”)。

  当然也存在其他一些影响,这里我就不多费脑筋了。现在我们来谈一谈回忆时除说到过的几个特点影响以外的独特现象。

  假设我在家里打扫卫生,突然发现一张初中毕业照,我于是看着这张照片出神,因为里面有我一些十分怀念的记忆……但就此打住,我为什么放弃打扫卫生?自我在被另一个第一作用对象吸引,证明我这张照片的权利感强过了屋子的脏乱——总之这样认为吧。那么我在开启回忆模式时想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呢?关键是意味着什么?——意味它着有关这张照片作为中心权利感的源头最强的权利感(至于我到底在想什么……),接着呢?我可能对照片上都没我帅的各位挨个(或按我展开的记忆)看,想着一些发生过的事……就这些了。

  细心的读者可能会发现问题的关键。按道理,我已经年近半百(24约等于30,30约等于50),对几十年前的是已经记不清了才对,可我看着这张照片,却能想起许多事。但是,实际上光是凭空想这种效果还不明显(这与思考、幻想类似,不再过多解释)。我在创作一部回忆录式的小说时,会发现我在想到一件往事时,与此有关的第二件、第三件都接踵而来,但是这些第二、第三件事在没有展开回忆状态前我根本毫无印象。

  也许我们的记忆的又一个特点,就是这种连锁效果。但是,就像我刚刚强调的一点:我在写下一件往事时更容易回忆出于这件往事有关的“往事”,如此意味着什么?

  回忆是一种建立相关性的状态,我们把这件往事(设为1)写下,就“回忆”来讲,相当于一个作为回忆的“基点”又出现了,自我可以根据写下的往事1,以回忆目标,再对新的可能性进行探索……当然这种情况的最为重要的前提,就是保证“回忆”状态的存在,也就是说自我建立相关性的第一作用对象是往事1,且对往事1能产生权利感的,就是往事2、3、4……

  我之前有总结过有关记忆的一个特点:大脑中的相关性残留是不具备时间性分类的,它的时间性也要由相关性残留来决定,因此记忆是杂乱的。这看起来有些矛盾,但是我们现在说的“连锁效果”实际上又只存在于相关性当中。我们再来回忆一下自我建立相关性的过程,即:相关性敏感度与第一作用对象建立相关性,并且相关性残留会因为自身的权利感与信息残留会被相关性敏感度所察觉,并且作为建立相关性的一个依据。而这个依据往往会因为自身权利感而导致自我与第一作用对象的相关性加强。套入回忆时的连锁效果,我们会发现,根本不存在什么连锁效果。我们在回忆时认为我们的面对的第一作用对象是记忆,但实际上这只是自我意愿的认定,而对于相关性现象而言,第一作用对象是照片或写在纸之上的文字。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自我意愿的认定”就意味着相关性敏感度主动与记忆建立相关性。可相关性在“现在”不可能出现两种(所谓“一件事”并不是指事物的单位一,而是作用对象的单位一),也就是说这个所谓回忆的过程如思考一样包含了两个步骤——是不是这样呢?——但是记忆凭什么触发?——应该可以触发,因为说相关性建立可以触发回忆,又并不是说凭空回忆不会出现,根据自我维持的第二条规律:“相关性必定在自我存在的情况下建立”显示,回忆是可以忽略前一个过程的。我们在无所事事之时,很容易回忆一些往事。幻想似乎同样可以忽略这个过程,思考则必须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相关性过程。

  有时我自己也在一个地方疑惑了:是自我维持,还是相关性敏感度在维持?——对于这点,我只能用“相关性敏感度属于自我,而非自我属于相关性敏感度”强调,或者用它来定义我所认为的“自我”。

  自我处于自我维持的必要而思考,必定是因为现有维持的自我受到被动的影响,自我是不具备自我维持以外的主动作为的。一些生理上的状态影响着自我维持,自我就会出于对生理的维持而作为——这些本能因其自发性,既能体现一种主动维持,但说这是被动因素也行。可我说过自我包含个体,那么个体的主动变化就以为着自我的主动变化。可从另一方面来讲,这个“个体”,不是指在时间轴(运动中)上的“个体”,而是假设的在“现在”的个体——如此生理机制这种在运动中变化的反应又变成了被动的。我本来就有说过:自我维持是对现在的维持——从运动的非自我参照中看的话,自我与个体一样在发展。

  但是,对这个“现在”的维持,具体指的又是对现有相关性的维持,所有反复出现的生理机制在相关性残留当中是有记录的。

  回到思考的问题上来——总之新出现的问题对于自我维持,绝对是一种被动因素。当我们从刚出生开始,所有的相关性都将对现有(几近于无的现有)自我产生影响,此时自我处于一种绝对的被动状态——叔本华的《作为意志与表象的世界》中把人生看成是一种悲观的来自于世界意志的自我的被动接受过程。这无可厚非,此外被动即意味着悲观、无力作为的同时,痛苦等负面因素又在催促自我,使自我的存在意义又加深了一成阴影。但是自我处于一种无法维持的状态时,会有一些因素来对自我重新加以维持(死亡是最终手段),一个人感到悲痛欲绝时,他的哭泣、隐忍甚至悲观思想本身就是一种维持——相对的因就有相对的果,对于自我来讲,无论是沉溺于悲伤之中,还是说从悲伤中走出,都是自我的一种果。强调世界的必然性是没有用的,无论自我是否随着世界走向它的必然性,自我维持的依然是自我,而不是世界。我甚至认为叔本华不是在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自我,根本上他就没有真正理解过自我。

  至于上章我提到的两个问题:记忆混乱与防御机制,现在看来根本没什么好解释的。记忆混乱的答案在我提及的记忆的特点当中。而防御机制则根本不存在,万能的自我维持解释一切。

  实际上是由于自我维持发生冲突的结果:首先是要有两个相关的自我维持的意愿,比如我现在如果去跑步,就可以维护我的身材,但是我现在感觉很累,跑步又更累,如此我应该做什么呢?并没有什么防御机制,只不过两个相冲突的自我维持对象无论满足哪一个,自我都必须对另一个作出“解释”。这与下一章节的内容有关。

  你们假如有一定的哲学基础的话,就会发现本章的内容是哲学家们苦苦探索的“意识”,他们认为脑中有一种奇异的意识绵延,会思考、幻想、能说话(通过我的理论,这点你们自己也能解释)、能作出判断……可那是因为他们走进了一个无可挽回的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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