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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与意识读后感精选

2020-02-06 23:28:08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脑与意识读后感精选

  《脑与意识》是一本由斯坦尼斯拉斯•迪昂 (Stanislas Dehaene)著作,浙江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79.90,页数:319,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脑与意识》精选点评

  ●提出全脑空间理论介绍最近神经认知科学研究范式。 最后作者表达了其对自由意志肯定。 然,全书避而不谈主观体验失望

  ●回答了二十多年前,科赫和克里克在《意识探秘》里提出的、关于NCC的许多疑问,看书看出追剧追到第二季的感觉,也是非独特的体验了。以及看了半本多才发现,迪昂就是《脑与阅读》的作者,难怪文风如此眼熟,属于完全不苟言笑严谨细致,加上书里的科研内容都很新,读起来非常扎实知识刷新的高速率相过瘾。PS.光遗传学实在了不起了,有一种让脑神经学迎来爆发拐点史诗感,激动人心

  ●不愧是一流科学家写的科普作品专业性足以秒杀大部分同类读物。虽然因此降低可读性,但胜在内容的前沿性。读后最大感想原来我的大脑这么聪明,可比我本人聪明多了……

  ●人类的意识好神奇,读后豁然开朗

  ●感兴趣的内容并没有想象的多,体验很不好注释被阉割了。

  ●4.5星 关注意识通达、操纵意识知觉、仔细记录内省这三个要素将意识的研究转化普通实验科学。区分内省当作研究方法还是原始数据重要。科学经常通过提出新的分类来细化自然语言中的模糊分类得到发展比较关注前三章,实证和推倒步步为营。几个阈下实验都挺巧,第5章的意识分类也踏实。不过认知神经学家肯定只做词汇的实验,不像做神经语言学的还会扩展语法上。对于意识,无论是雪崩、相变还是细胞集群,总归押宝给混沌里的同步大概是没问题了,不过数学信息模型还是要建立的,毕竟作者同意原则上并没有什么能阻止如硅晶体计算机之类的非生物硬件再现意识。意识无意识区分上看来几年前还只用P3波,像现在几篇用PCI的、机器学习之类做区分更综合了。翻译是从英译本转译的,Notes给了个电子版,Bibliography直接没了。

  ●书是好书,就是真的贵,减一分。

  ●i am nobody

  ●干货不少,有些专业一点的知识不动动脑子难看明白,语言上是稍微晦涩了一些

  ●摘记几点: 1 全脑神经工作空间假说:意识的出现息在全脑范围共享(而非只在特定脑区)的表现,但仅此而已。意识的本质物质的; 2 通过刺激可以使脑产生生动的主观体验,无需客观事实发生。这在实验中早已实现,但随意营造幻象还远未做到; 3 一部分动物也具有意识,其中很可能包括诸如自我认识之类的二阶判断。人类用于思维的语言可能是人脑与众不同的本质原因; 4 意识的物质本质与自由意志不矛盾,但书中没有给出意志何以自由的原因。作者比大多数思想掌握了更多关于大脑的知识,没有在这个问题(以及另一些问题)上给出洞见,有点可惜。 作者在书中对如何确定大脑处于意识状态进行了谨慎周密的实验并予以讨论,如能跟从作者走完这一系列实验、思考的步骤,不失为一项有意思的训练。

  《脑与意识》读后感(一):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

  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谁概括下“”、在睡眠中获得灵感

  《脑与意识》读后感(二):《脑与意识》自编练习题

  1. 填空题

  a) 笛卡认为,智产生于大脑的什么部位?答:松果体。

  ) 哪种鸟类可以分清镜中自己不是自己?答:喜鹊。

  c) 能预测实验者是否在说谎的脑波是?答:N400。

  d) 脑区之间远距离连接神经元细胞是?答:大型锥体细胞。

  e) 什么脑区是整合大脑信息的中枢?答:前额叶。

  f) 反馈、淘汰大脑冗余信息脑电波是?答:P3。

  2. 判断题

  a) 内腓肽可以活化脑区的神经元,唤醒无意识的意识。答:错,应该多巴胺。

  ) 小狗会算题是一种意识行为。答:错。

  c) 无意识的情况下,人也可以做出决策。答:对。

  d) 通过释放θ频率可以操纵人的意识。答:错,阻段。

  e) 植物人是没有意识的人。答:错。

  3. 名词解释 意识。自我意志。双眼竞争。 γ波。最小意识状态。缸中大脑。笛卡尔心物二元论。反射弧。阈下图片。

  4. 问答题

  a) 什么是意识?

  ) 什么是自我意志?

  c) 如何区别意识与非意识的脑活动?

  d) 如果把细胞拟人,那么大脑锥体细胞是什么样的?

  e) 如何判断自己不是处于缸中大脑之中?

  《脑与意识》读后感(三):脑与意识

  全球脑科学领军人物,迪昂院士的书,看来收获巨大。 在1/3秒以下出现的现象,低于意识阈限,进入不到意识,却能一点不落的进入无意识。意识层面上我们感知不到,身体却会进行一些反应,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但是就这么做了”的原因。无意识的处理能力远大于意识,所以没把握有时候,就相信直觉吧。这部分让我想起了弗洛伊德提出的"均匀悬浮注意",有点类似无意识层面的注意。还想到了创造力的准备,酝酿,明朗,验证四阶段,微观层面到宏观层面,大道相通。 当有一个意识已经在脑中,会把新意识压制了甚至屏蔽掉。所以开车时不要聊天,不要听音频,否则一切意外状况你的反应受到之前的抑制,会慢甚至看不见。 书中测试植物人是否有意识的实验设计非常巧妙。无意识只对低水平的新刺激发生反应,意识只对高水平的刺激发生反应。11112,11112,11112,11112,11111,最后一次1出现时在低水平上重复,高水平系统上产生变化,这时脑波如果出现全脑通达的意识标志,那么意味着植物人有意识,很快能恢复。这种测有没有全脑通达信号的装置,个人感觉给养狗,猫的家庭测测宠物能否听懂人话,应该蛮有意思。如果能有简易便宜版本,用户应该不少吧?

  人与动物的区别究竟是什么?从直立行走,劳动,元认知,我听到过很多版本,然而逐渐地发现动物也部分的有这些功能。作者认为,将不同区域的思维剪接整合,形成思维语言的能力,才是人独有的能力。前额叶的布罗德曼第10区中的质负责大脑的长距离连接,长距离连接则是元认知功能即自省的关键所在。这个区域的体积人类远大于类人猿,其余灵长类不确定存在,同样的还有布洛卡区和内侧前扣带回。所以,语言的递归与嵌套,如“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撒谎”这种思维能力才是人类所独有的。更加想看平克的语言四部曲。

  意识能否完全还原为物质?计算机能否完全模拟人脑?目前来说,计算机缺少模块间信息灵活交流,自主性,可塑性。以后会怎么样?也许一切皆有可能。

  《脑与意识》读后感(四):视觉成像:房间里一口法语腔的大波菇凉

  用这张图回顾一下Global Neural Workspace中关于unconscious分类的知识点:

  1)Preconscious Sitmulus: 波涛汹涌的妹子绝对是直男的Stimulus,神经元电信号绝对大;

  2)Subliminal Stimulus: 她家的布局我一定看见了,但是作为显性特征直男,我理他个鬼。我是个认真看图的男淫;

  3)Disconnected Pattern: 我的呼吸变急促了,但是这不是我意识内的问题;

  4)Knowledge encoded in connections or in micro patterns: 小姐姐想要教授的法文基础其实已经在我大脑中根植了,等着来发掘。我特么感觉我是天才!当我静下来,想学法文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只在小姐姐的发音上,结果特么地,太难听了!这即是我的意识告诉我的 - Conscious Thought - high strength, top down amplification.

  文章结尾处,来自生物学对自由意志的诠释,很精彩!

序 - 唐孝威

  Dehaane把这一转变归功于一下三个方面的进步:

意识的精确定义主观的意识问题的可实验操作化学界开始对主观现象的科学研究

  意识研究中的三个重要概念:

警觉:觉醒的状态,在清醒或睡着时发生变化。vigilance, also called “intransitive consciousness“注意:将大脑的资源集中在特定信息上意识通达。迪昂指出,真正可算作意识的是意识通达,因为人在清醒时关注的对象才能成为意识的内容,而仅有警觉和注意是不够的。意识通达的表象是可以向其他人传达。意识通达是一种可以进行实验研究的、界定明确的现象,同时也是通往形式更复杂的意识体验的途径。

引言 - 寻找思维的物质基础

在神经领域,大家都一窝蜂地嘲笑笛卡尔。随着安东尼奥·达马西奥(Antonio Damasio)的畅销书《笛卡尔的错误》(Descartes’ Error, 1994)的出版,许多关于意识的当代教材开始评击笛卡尔,声称他的观念使神经科学的发展落后了许多年。现代心理学之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这样承认我们的过失:“笛卡尔的贡献源于自他的足够大胆,第一个设想了一套完全自洽的、能够完成复杂智慧活动的神经机制。”笛卡尔认为非物质的灵魂存在基于2各方面:1)语言表达思想;2)脑功能能够产出“无数”不同的想法。认知心理学之父乔治·米勒(George Miller)- Psychology, the Science of Mental Life, 1962)中提出一个带有官方性质的禁令:“意识是一个被说烂的话题,也许我们应该禁止讨论它10年、20年,直到我们能够对那些被“意识”所模糊的不同用法提出更精确的术语。迪奥认为意识实验化的三个关键点:1)定义意识的三个重要概念,即觉醒、注意和意识通达。确认研究中意识通达的作为研究载体;2)创设一个能最小程度地对比意识知觉和无意识知觉地实验策略;3)重视主观报告。主观报告(内省)不是研究方法而是原始数据。总的来说:关注意识通达、操纵意识知觉、仔细记录内省这三个要素将意识的研究转化为普通的实验科学。These three ingredients - focusing on conscious access, manipulating conscious perception, and carefully recording introspection—have transformed the study of consciousness into a normal experimental science. 意识是全脑皮质内部的信息传递,即意识从神经网络中产生,而神经网络存在的原因就是脑中有大量分享相关信息的活动。哲学家丹尼尔·丹尼特(Daniel Dennett)贴切地把这个思想称为“脑中的声望”(Fame in the Brain)。由于全脑空间的存在,我们可以长时间地保留那些我们留下深刻印象的想法,并能够在未来计划中运用它们。

  如何以科学方法研究意识

  #Troxler Fading#视错觉

Troxler Fading IllusionTo avoid confusion, scientists often refer to this sense of consciousness as “wakefulness” or “vigilance.” Even these two terms should probably be separated: wakefulness refers primarily to the sleep-wake cycle, which arises from subcortical mechanisms, whereas vigilance refers to the level of excitement in the cortical and thalamic networks that support conscious states. #觉醒#与#警觉#的区别:觉醒是指睡眠和清醒的状态循环,是皮质下的机制;警觉指的是支持意识状态的皮质和丘脑网络中的兴奋程度。#元认知#(Meta-cognition)指对认知的认知。法国实证哲学家奥古斯特·孔德(Auguste Comte)认为,这在逻辑上是不可能的。他认为“一个在思考的个体,不能分为两个,让其中一个思考,另一个看着他思考。在这种情况下,被观察的器官和进行观察的器官是相同的,那么观察如何进行呢?”然而,孔德也错了,就像J.S Mill所说,当感觉对象和被感觉对象是在不同时间或者不同系统内编码的,悖论就消失了。双目竞争证明了对于意识来说,视觉知觉初期阶段并不重要(此时两个图像都仍然存在),而后期阶段更为重要(这个阶段只有一个图像出现)。因为意识无法同时理解两个物体,我们的大脑便成了激烈竞争的场所。虽然我们不知道,但是每时每刻不只有两个,而是有无数潜在的感觉在竞争意识的注意,但在某一时刻,只有一个能进入有意识的脑。竞争,确实是这种不断争夺意识通达的恰当比喻。意识通达是有一个频宽的,在众多信息处理的时刻,很容易就被科学家测量到了信息加工延迟的现象,她被形象地称为#心理不应期#。当意识在处理第一件事情时,会暂时不响应后续的输入,要延迟很久以后才能处理它们。第二件事情会停留在无意识的缓存中,直到第一件事情处理完毕。注意#瞬脱#和#不应期#是紧密相连的心理学现象。缓存的信息可能从意识中被完全地清除掉,这就是#瞬脱#。比如说我们专注打游戏,外面世界全然不知,这种现象被称为#非注意盲视#(inattentional blindness)。The attentional blink and the refractory period are deeply related psychological phenomena. Summary: 这一章节主要以视觉意识处理系统为研究意识的入口,因为科学对视觉处理的回路了解相对成熟。结合生理学视觉意识回路的可以概括为:视觉感应器-初级视觉神经-高级视觉神经,即接受的警觉(vigiliance)-注意力(attention)-意识通达(conscious access)。我们在意识通达,即高级表达阶段,只会关注主体信息,而过滤周边信息,从而提高生物使用效率。这个研究理念就驱动了Stanislas Dehaane以研究主观报告为数据,而不是传统的作为方法的基础,以反击行为学派的评击。

打开“黑箱”,探索无意识

#关于弗洛伊德#他的观点中可靠的部分都不是他自己提出的,而他自己提出的部分都是不可靠的。#subliminal priming#(阈下刺激试验)的结果支持人是无意识地被阈下信息影响的,特别是对于熟悉的subject有更强烈的互动性。1957年关于新泽西的电影广告就是很好的例子。而迪奥通过他的Subliminal Affective Prming实验得出的结论是大脑的腹侧视觉皮质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也被激活,从而驳斥了其他科学家认为“只有”枕叶视觉皮质和顶叶控制的动作系统相连接的“背侧通路”才是负责无意识的场所。#碎碎念#我想这个实验结果的目的是论证全脑工作的论点。#McGurk Effect#Bababababa,大脑对感受器的后期加工,就是剪辑编译的过程。神经学家Wolf Singer建议大脑的神经元系统结构可能有两种:1)常规联结是由负责联结感受器输入信号的神经元编码;2)“非常规联结”是由不可预见的组合所创造的,并且可能被脑同步的意识状态所调节。#碎碎念#一个系统最重要的就是构架,第一步就是确认出基本结构,也就是行动层面,这个一定是有层级性的;最难的是第二步,即“混沌”结构,是一个全互动的网络。这是最令人着迷的科学议题,也是智能最核心的部分。#候世达定理#(Douglas Hosftadter)- 一个任务花费的时间往往会比你预计的时间更长,即使你已经考虑到了候世达定理。A project always takes longer than you expect - even when you take into account Hofstadter’s Law。 换成我们对#无意识#本身的思考就是(这挺有哲学含义的)我们不断地高估意识,即使我们已经意识到了意识中存在明显的空白。具有抑制一个惯例性反应的能力是中央执行系统的标志。#碎碎念#所以成功是一种习惯啊。你叫成功的人不去成功是反习惯的。在1902年出版的《科学的假设》(Science and Hypothesis)中,亨利·庞加莱(Henri Poincare)预期无意识的强有力加工胜过缓慢的有意识思考。但是他同时指出,无论大脑的无意识能力是怎样的,只有从启动阶段就开始从原始的意识层面不断尝试地来解决这个问题,无意识的齿轮才能运转起来。#碎碎念#人的意识为无意识建立场域,随后意识就离开了。

意识有什么用

意识是一个自然分工的过程。无意识负责统计,意识负责抽样做决定。背外侧前额叶皮质和其相连区域是“工作记忆”的功能区。The component of the mind that psychologists call “working memory” is one of the dominant functions of the dorsolateral prefrontal cortex and the areas that it connects with, thus making these areas strong candidates for the depositories of our conscious knowledge. 科学家做得对眼睛吹气的实验,以检验眼睑的反映。实验证明前额叶皮质参与意识通达的过程。

发现主观意识的客观标志

脑成像技术对于意识通达的标记结果:1)阈上刺激脑活动显著增强。顶叶和前额回路被激活;2)脑电图显示,意识通达以一种叫做P3的晚期慢波的形式出现;3)一个后期突然出现的高频振荡;4)远距离脑区之间信息交换的同步化。这里包含的推论是,我们意识到突发事件的时间大大滞后于现实世界(至少是1/3秒)。#Gamma#γ节律波30Hz到100Hz, 通常出现于人体深度认知过程中。早在20世纪90年代,已故的诺贝尔奖得主弗朗西斯·克里克(Fransic Crick),与克里斯托弗·科赫都推断40赫兹,即每秒25下脉冲的波段可以反映意识活动。目前认为早起的视觉反应不包括视觉意识编码,从而使得感受器获得的拼图信息得以完整而呈现完整的图形。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皮质1/3秒的P3反应。顺着这个思路推论出去,这个延迟的“因人而异”的脑意识加工活动就记录的全部的意识体验,即一个对我们想法的完整的编码。如果可以阅读这段编码,那么我们就能充分了解任何人的内心世界,包括其主观性和错觉。#碎碎念#卧槽,这太令人遐想了。脑细胞特定性放电反应个人的主观知觉而非客观刺激。一般的脑科学实验证明了神经活动和意识活动的联系,但并不能确定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试图证明一种脑神经活动模式可以引起一种意识活动,是神经科学研究者面临的最困难的问题之一。事实上我们我们所有的非侵入式神经成像技术都只能验证相关关系,而不能验证因果关系 - 这些技术都是被动地观察脑活动待会儿意识活动之间的联系。但是目前已经有两种技术可以安全地对脑实行电刺激,以观察脑的意识活动,这就是#经颅磁刺激技术#(transcranial magnetic stimulation (TMS)就是一组至于大脑表层的线圈,将安全电流透过头骨与皮层,在具体的位置放电)和用植入脑内的电极放电。这些研究共同证明了:1)人脑对应不同的电刺激有不同的区间分布;2)脑内的微神经回路保存了生活中详尽的大大小小事件,随时可以被电刺激唤醒;3)并不是所有脑神经通路对于意识体验都同等重要。外周感觉和运动通路可以在意识体验未生成的情况下被激活。另一方面,顶叶、颞叶和前额叶的更高级区域与可报告的意识体验更加相关,因为刺激它们可以引起纯粹的主观体验幻觉,而这并不需要建立在客观的事实基础上。

意识理论的构建和计算机模拟

#全脑神经工作空间#We have sketched a specific theory of consciousness, the #global neuronal workspace#, that is the condensed synthesis of sixty years of psychological modeling. 数以百万计的意识表征不断地以无意识的形式穿梭于全脑,其中某一个能被选出来是因为它与现在的目标吻合。而意识的功能便是使全脑的高级决策系统都能获得该信息。我们每一个人都拥有一个意识的路由器,这是一个进化而来的用来提取信息并将其配送到对应区域的结构。The psychologist #Bernard Baars# calls it a “global workspace”: an internal system, detached from the outside world, that allows us to freely entertain our private mental images and to spread them across the mind’s vast array of specialized processors。这里作者指出:能够灵活派送信息的能力是意识状态的特征属性。全脑工作空间模型主张:在任何既定的时刻,一个思维对象可以从这个具有无限潜力的集合中被选出并成为意识的焦点。这时,在前额叶皮质神经元的一个子集的支持下,所有相关的神经元以一种局部同步的方式激活。关于P3波的产生的理论是:突触的电流从树突传递到细胞体,叠加后产生慢负波对意识刺激进行编码;同时,意识产生过程中,正波叠加对大部分非主体神经元细胞进行抑制,抑制性的正电位大于意识性工作的负电位,这就产生了P3波。大脑是不停的自主放电的。试验已经模仿了非注意盲视和注意瞬脱(Inattentinal Blindness & Attentional Blink) - 这两种现象都说明了大脑不能在同一时间有意识地关注两项任务。神经元不仅容忍噪音,甚至还会加强噪音。很多算法都需要有效的噪声来源,例如#马尔可夫链蒙特卡罗算法#(MonteCarlo Markov Chain)和模拟退火算法(Simulated Annealing)。#为什么人要迎难而上#恐惧是一种记忆,由于当时刺激大,很大程度上被压缩在突触棘上,处于休眠状态。当再次经历类似的状况时,特定的场景会重现当时神经元放电模式,这时候我们的记忆内容被唤醒,有意识的记忆只是一个旧的意识时刻,是对曾经的激活模式进行类似重构。脑成像显示,记忆必须被转化为具体的神经元模式,侵入前额叶皮质和互相连接的扣带回区域,我们才能重新有意识地获得生命中的某个特定片段。如果不做抑制性的意识对抗,那么场景的再次重现是一个自然的物理反应。所以迎难而上,改变意识的回路,才是改变自己的唯一方式。

  A Catalog of the Unconscious

Preconscious Stimulus: It is consciousness-in-waiting: information that is already encoded by an active assembly of firing neurons and that thus could become conscious at any time, if only it attended- yet it isn’t(inattentions prevents awareness). Everything unconscious that behaves in this way, that can easily exchange the unconscious condition for the conscious one, is therefore better described as “capable of entering consciousness” or as Preconscious. Subliminal Stimulus: where the incoming sensory wave dies out before creating a tsunami on the shores of global neuronal workspace. Disconnected Patterns: 自主神经的运作,千万年以来的进化保证生物的基本生存功能。是一个高效的进化结果必然,比如说呼吸。Encapsulated in your brain stem, the firing patterns that control your breathing are disconnected from the global workspace system in prefrontal and parietal cortex.Knowledge encoded in connections or in micro patterns of brain activity: Prior to learning, a neuronal message was already present in our sensory areas, but only implicitly, in the form of a diluted firing pattern inaccessible to our awareness. 知识,作为一种外在客观世界的信息,也被封存于主观的无意识神经元之内的。只有不断刷新,反复刺激,才能达到意识通达的境界。即随心所欲的状态。另一方面,看一遍记不住,是无意识变为有意识的必然一步,至少你在帮助你的神经元生长。

将意识科学应用在临床

大脑皮质的重塑:作用于多巴胺回路的药物是首选。多巴胺回路中的神经元大量投射到前额叶以及控制自主运动的深层灰质核团中。刺激多巴胺回路可以帮助这些区域回到正常的觉醒水平。为啥安眠药临床上可以起到唤醒意识?基于Global Neural Workspace的理论,初步的解释是:表层的皮质空间网络的基底包括丘脑和两个基底核 - 纹状体和苍白球。通过回路,当激活从前额叶皮质传入纹状体、苍白球、丘脑,再传回皮质时,皮质间接地完成了自我激活。然而,这些连接中的两个节点依赖于抑制而非激活来完成通路:纹状体抑制苍白球,苍白球抑制丘脑。当大脑缺氧时,纹状体中的抑制细胞似乎最先受到影响。结果苍白球没有被完全抑制,导致苍白球的活动大大提高,于是造成丘脑和皮质停止运作,意识活动也就无法维持。安必恩这类药物可能于苍白球上细胞的抑制受体结合,产生竞争性抑制,释放丘脑与皮质的功能。

让人类意识不再孤独

和成年人一样,婴儿也存在意识通达,只是这个过程极为缓慢,大概是成人的1/4。为什么这么缓慢?构成人脑工作空间的主要长距纤维在出生时已经形成,但是它们还不是绝缘的。在轴突周围的脂肪膜 - 髓鞘,从童年一直到青春期都在不断地成熟。它们的主要作用是形成电绝缘,以提高神经元放电并传播到远距离脑区的速度和保真度。婴儿的脑网络已经连接好了,但还没有绝缘,因此信息的整合以一个很缓慢的速度进行着。人类意识是独一无二的吗?迪奥给出尝试性解答:尽管我们大部分的脑系统和其他物种相同,但是人脑的独特之处在于,人类能够使用复杂的“思维语言”来联合这些脑区。笛卡尔在这一点上无疑是正确的:只有智人能够“通过组合词语或其他符号来向他人表达想法”。这种构成思想的能力可能促进我们产生内心想法的关键因素。我们用符号的嵌套或者递归结构表达想法,人类的独特性正表现在这一特有的方式上。Here I will venture only a tentative answer: although we share most if not all of our core brain systems with other animal species, the human brain may be unique in its ability to combine them using a sophisticated “language of thought.” René Descartes was certainly right about one thing: only Homo sapiens “use[s] words or other signs by composing them, as we do to declare our thoughts to others.” This capacity to compose our thoughts may be the crucial ingredient that boosts our inner thoughts. Human uniqueness resides in the peculiar way we explicitly formulate our ideas using nested or recursive structures of symbols. 根据这个观点,我们可以认为语言并不是交流系统,而是作为表征装置逐步进化形成的。表征装置的主要优势在于它能够产生新的想法,这比能与他人分享交流更为重要。(意识使得分布在全脑工作空间中的信息得以整合,形成完整的本体输出)。According to this argument, and in agreement with Noam Chomsky, language evolved as a representational device rather than a communication system—the main advantage that it confers is the capacity to think new ideas, over and above the ability to share them with others. 人类的语言的递归能力可能成为具有复杂嵌套性的思想的载体,这些复杂的想法是其他动物无法获得的。比如人有元认知的功能,知道我们不知道的,而其他动物的元认知似乎只包含两个部分:一个思想和对思想的确切程度。这远不及递归语言所提供的无数潜在概念和想法。The recursive function of human language may serve as a vehicle for complex nested thoughts that remain inaccessible to other species. Without the syntax of language, it is unclear that we could even entertain nested conscious thoughts such as He thinks that I do not know that he lies. Such thoughts seem to be vastly beyond the competence of our primate cousins. Their metacognition seems to include only two steps (a thought and a degree of belief in it) rather than the potential infinity of concepts that a recursive language affords.当我们发挥社交和自我导向的推理才能时,额叶前部和中部区域会被系统性地激活。一个叫做额极皮质,也叫布罗德曼第10区的区域就在其中。前额叶的前部是我们拥有独特内省能力的关键所在。Regions of the midline and anterior frontal lobe systematically activate whenever we deploy our talents for social or self-oriented reasoning. One of these regions, called the frontopolar cortex, or Brodmann’s area 10, is larger in Homo sapiens than in any other ape. All these findings make the anterior prefrontal cortex a major candidate for the locus for our special introspective skills. 另一个特殊的脑区是布洛卡区,它位于额叶的左下方,对人类语言起着重要作用。位于人脑这个区域中进行长距离投射的第三层神经元,相比其他类人猿有着更宽的间隔,这些细胞拥有巨大的细胞体和长长的轴突,可能对意识信息在人脑中的传播有重要作用。 Another special region is Broca’s area, the left inferior frontal region that plays a critical role in human language. Its layer-3 neurons, which send long-distance projections. With their giant cell bodies and long axons, these cells probably make a very significant contribution to the broadcasting of conscious messages in the human brain. 总而言之,人类意识是两个嵌套进化的产物。意识最先作为交流工具进化而来,这促进了前额叶皮质和相关的长距回路打破了局部的神经元回路模式,将信息传遍了整个大脑。而这种物理的重新布局,使得第二次进化加强,产生了“思维语言”,使得我们能够思考复杂的想法并与他人进行分享。In summary, human consciousness is the unique outcome of two nested evolutions. In all primates, consciousness initially evolved as a communication device, with the prefrontal cortex and its associated long-distance circuits breaking the modularity of local neuronal circuits and broadcasting information across the entire brain. In humans alone, the power of this communication device was later boosted by a second evolution: the emergence of a “language of thought” that allows us to formulate sophisticated beliefs and to share them with others. 为什么人类会有精神疾病:神经元可以算是庞然大物,因为它们的轴突就已经长达数十厘米。支持这个比细胞主体大上千倍的附加物,使得基因表达和分子运输变得困难。DNA转录总是发生在细胞核中,而其最终产物必须被输送到几厘米外的突触中去。所以科学家预期,已经进化的长距离工作空间连接系统会成为特定损伤的目标。研究表明一些特定的精神疾病患者的无意识(阈下)反应有效,但是P3电波和整合脑部空间的能力受到了损伤。比如说精神分裂症似乎就是一种长距离连接遭到破坏的疾病。未来计算机展望:灵活交流、可塑性和自主性。I see at least three critical functions that current computers miss: flexible communication, plasticity, and autonomy. 基于GNW,Dehaene提出:灵活性可以构造一个通用、自动化的剪贴板,类似于全脑工作空间,大大增强信息交换的能力;可塑性借助于学习算法,自我修正;自主性体现于在没有和外界进行互动时,计算机依然在GNW里面进行信息的处理,物理上呈现波动的状态。对于人主观感受的观点:(我自己也深表认同,感受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本来应该就是进化的副产品。)亚利桑那大学的哲学教授戴维·查默斯(David Chalmers)认为GNW解释了意识的加工机制,但是无法解释人的主观感受 - 喜怒哀乐。他认为加工机制是简单问题,而理解个人的主观感受是复杂问题。迪奥给予了回击,坚持认为在完全明确意识机制后,主观的问题就迎刃而解 - 复杂的问题(感受问题)看起来难以解决是因为这些问题与我们的知觉不符。一旦我们拥有了认知神经科学和电脑模拟的知识后,查默斯所认为的复杂问题就不攻而破了。感受性的假设概念,即纯粹的心理体验独立于任何信息加工过程,也将被视为是近代科学出现前的另类观点。这很像误导了整个19世纪的#生机论#(人工无法将无机物合成为有机物)思想:无论我们对生物体内的化学机制了解有多详尽,还是无法阐述生命的独特价值。现代分子生物学阐述了细胞中的分子机制是如何组成能自动繁衍的自动化装置,进而粉碎了这种言论。同样地,意识科学也会不断解决这些复杂问题,直到它们全部消失。My opinion is that Chalmers swapped the labels: it is the “easy” problem that is hard, while the hard problem just seems hard because it engages ill-defined intuitions. Once our intuition is educated by cognitive neuroscience and computer simulations, Chalmers’s hard problem will evaporate. The hypothetical concept of qualia(主观感受), pure mental experience detached from any information-processing role, will be viewed as a peculiar idea of the prescientific era, much like vitalism—the misguided nineteenth-century thought that, however much detail we gather about the chemical mechanisms of living organisms, we will never account for the unique qualities of life. Modern molecular biology shattered this belief, by showing how the molecular machinery inside our cells forms a self-reproducing automaton. Likewise, the science of consciousness will keep eating away at the hard problem until it vanishes. 什么是自由意志:现代物理学的发展,特别是量子力学的发展,给我们的生命价值重新赋予了新的解释空间,如同卢克莱修提出的“原子偏离”的现代版。但是这类巴洛克式的设想并不能等同于建立在神经生物学和认知科学以坚实的科学证据为基础的论证。大多数物理学家都认为大脑所浸浴的热血环境与量子理论并不相容,因为量子计算需要低温来避免量子相干性的迅速流失。而且我们意识到外部世界的时间尺度与量子相干性的时间尺度飞秒完全没有相关性。最关键的是,尽管量子力学的现象影响了一部分脑加工,但是量子的内在不可预测性还是不能满足我们对自由意志的设想。当代哲学家Daniel Danette:大脑中完全随机的形式并不会带来我们所追求的“自由意志”。梳理自由意志:首先定义自由 - 理性的分析选择而做出的选择的能力及权利,意志就是选择的结果。因此自由意志不需要量子物理学知识就可以在标准的计算机里得到实施。我们的全脑神经工作空间从当前感觉和记忆中收集所需信息,然后进行汇总、评估,选出想要的,并使用内部反馈来最终引导行为。这就是我们所谈论的#自由意志#。因此,在思考自由意志的时候,我们必须要明确区分与决定相关的两种概念:一个是意识的不确定性,即没有把握的想法;另一个就是意识的自主决定性,即成熟的见解。如果把这个关于自由意志的理解来解读机器,那么未来的机器人一定也可以拥有自由意志。Most crucially, even if quantum phenomena influenced some of the brain’s operations, their intrinsic unpredictability would not satisfy our notion of free will. As convincingly argued by the contemporary philosopher Daniel Dennett, a pure form of randomness in the brain does not provide us with any “kind of freedom worth having.” Do we really want our bodies to be haphazardly shaken around by uncontrollable swerves generated at the subatomic level—like the random twitches and tics of a patient with Tourette syndrome? Nothing could be further from our concept of freedom. When we discuss “free will,” we mean a much more interesting form of freedom. Our belief in free will expresses the idea that, under the right circumstances, we have the ability to guide our decisions by our higher-level thoughts, beliefs, values, and past experiences, and to exert control over our undesired lower-level impulses. Whenever we make an autonomous decision, we exercise our free will by considering all the available options, pondering them, and choosing the one that we favor. Some degree of chance may enter in a voluntary choice, but this is not an essential feature. Most of the time our willful acts are anything but random: they consist in a careful review of our options, followed by the deliberate selection of the one we favor.简而言之,感受性和自由意志都不是意识机器的理念所存在的严重哲学问题。我们需要做的是改变陈旧的观念,慎重考虑一个复杂神经系统所能达到的高度。进化产生的160亿个皮质神经元所组成的网络,其信息加工能力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神经元以半自动的方式不停波动,创造了我们内在的心理世界。即使接受的感觉信息相同,产生的结果也会因我们的情绪、目标和记忆而有所不同。意识编码神经元在不同的大脑中是不一样的。尽管我们对颜色、形状和物体进行编码的神经机制总体上相同,但是它们在结构上的细节来源于个人的长期发展过程,通过不断选择和修剪突触,造就了每个人独一无二的脑,形成了不同的人格。In brief, neither qualia nor free will seems to pose a serious philosophical problem for the concept of a conscious machine. Reaching the end of our journey into consciousness and the brain, we realize how carefully we should treat our intuitions of what a complex neuronal machinery can achieve. The richness of information processing that an evolved network of sixteen billion cortical neurons provides lies beyond our current imagination. Our neuronal states ceaselessly fluctuate in a partially autonomous manner, creating an inner world of personal thoughts. Even when confronted with identical sensory inputs, they react differently depending on our mood, goals, and memories. Our conscious neuronal codes also vary from brain to brain. Although we all share the same overall inventory of neurons coding for color, shape, or movement, their detailed organization results from a long developmental process that sculpts each of our brains differently, ceaselessly selecting and eliminating synapses to create our unique personalities. ‘

  谢谢你的时间阅读我的文字。

  《脑与意识》读后感(五):视觉成像:房间里一口法语腔的大波菇凉

  用这张图回顾一下Global Neural Workspace中关于unconscious分类的知识点:

  1)Preconscious Sitmulus: 波涛汹涌的妹子绝对是直男的Stimulus,神经元电信号绝对大;

  2)Subliminal Stimulus: 她家的布局我一定看见了,但是作为显性特征直男,我理他个鬼。我是个认真看图的男淫;

  3)Disconnected Pattern: 我的呼吸变急促了,但是这不是我意识内的问题;

  4)Knowledge encoded in connections or in micro patterns: 小姐姐想要教授的法文基础其实已经在我大脑中根植了,等着来发掘。我特么感觉我是天才!当我静下来,想学法文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只在小姐姐的发音上,结果特么地,太难听了!这即是我的意识告诉我的 - Conscious Thought - high strength, top down amplification.

  文章结尾处,来自生物学对自由意志的诠释,很精彩!

序 - 唐孝威

  Dehaane把这一转变归功于一下三个方面的进步:

意识的精确定义主观的意识问题的可实验操作化学界开始对主观现象的科学研究

  意识研究中的三个重要概念:

警觉:觉醒的状态,在清醒或睡着时发生变化。vigilance, also called “intransitive consciousness“注意:将大脑的资源集中在特定信息上意识通达。迪昂指出,真正可算作意识的是意识通达,因为人在清醒时关注的对象才能成为意识的内容,而仅有警觉和注意是不够的。意识通达的表象是可以向其他人传达。意识通达是一种可以进行实验研究的、界定明确的现象,同时也是通往形式更复杂的意识体验的途径。

引言 - 寻找思维的物质基础

在神经领域,大家都一窝蜂地嘲笑笛卡尔。随着安东尼奥·达马西奥(Antonio Damasio)的畅销书《笛卡尔的错误》(Descartes’ Error, 1994)的出版,许多关于意识的当代教材开始评击笛卡尔,声称他的观念使神经科学的发展落后了许多年。现代心理学之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这样承认我们的过失:“笛卡尔的贡献源于自他的足够大胆,第一个设想了一套完全自洽的、能够完成复杂智慧活动的神经机制。”笛卡尔认为非物质的灵魂存在基于2各方面:1)语言表达思想;2)脑功能能够产出“无数”不同的想法。认知心理学之父乔治·米勒(George Miller)- Psychology, the Science of Mental Life, 1962)中提出一个带有官方性质的禁令:“意识是一个被说烂的话题,也许我们应该禁止讨论它10年、20年,直到我们能够对那些被“意识”所模糊的不同用法提出更精确的术语。迪奥认为意识实验化的三个关键点:1)定义意识的三个重要概念,即觉醒、注意和意识通达。确认研究中意识通达的作为研究载体;2)创设一个能最小程度地对比意识知觉和无意识知觉地实验策略;3)重视主观报告。主观报告(内省)不是研究方法而是原始数据。总的来说:关注意识通达、操纵意识知觉、仔细记录内省这三个要素将意识的研究转化为普通的实验科学。These three ingredients - focusing on conscious access, manipulating conscious perception, and carefully recording introspection—have transformed the study of consciousness into a normal experimental science. 意识是全脑皮质内部的信息传递,即意识从神经网络中产生,而神经网络存在的原因就是脑中有大量分享相关信息的活动。哲学家丹尼尔·丹尼特(Daniel Dennett)贴切地把这个思想称为“脑中的声望”(Fame in the Brain)。由于全脑空间的存在,我们可以长时间地保留那些我们留下深刻印象的想法,并能够在未来计划中运用它们。

  如何以科学方法研究意识

  #Troxler Fading#视错觉

Troxler Fading IllusionTo avoid confusion, scientists often refer to this sense of consciousness as “wakefulness” or “vigilance.” Even these two terms should probably be separated: wakefulness refers primarily to the sleep-wake cycle, which arises from subcortical mechanisms, whereas vigilance refers to the level of excitement in the cortical and thalamic networks that support conscious states. #觉醒#与#警觉#的区别:觉醒是指睡眠和清醒的状态循环,是皮质下的机制;警觉指的是支持意识状态的皮质和丘脑网络中的兴奋程度。#元认知#(Meta-cognition)指对认知的认知。法国实证哲学家奥古斯特·孔德(Auguste Comte)认为,这在逻辑上是不可能的。他认为“一个在思考的个体,不能分为两个,让其中一个思考,另一个看着他思考。在这种情况下,被观察的器官和进行观察的器官是相同的,那么观察如何进行呢?”然而,孔德也错了,就像J.S Mill所说,当感觉对象和被感觉对象是在不同时间或者不同系统内编码的,悖论就消失了。双目竞争证明了对于意识来说,视觉知觉初期阶段并不重要(此时两个图像都仍然存在),而后期阶段更为重要(这个阶段只有一个图像出现)。因为意识无法同时理解两个物体,我们的大脑便成了激烈竞争的场所。虽然我们不知道,但是每时每刻不只有两个,而是有无数潜在的感觉在竞争意识的注意,但在某一时刻,只有一个能进入有意识的脑。竞争,确实是这种不断争夺意识通达的恰当比喻。意识通达是有一个频宽的,在众多信息处理的时刻,很容易就被科学家测量到了信息加工延迟的现象,她被形象地称为#心理不应期#。当意识在处理第一件事情时,会暂时不响应后续的输入,要延迟很久以后才能处理它们。第二件事情会停留在无意识的缓存中,直到第一件事情处理完毕。注意#瞬脱#和#不应期#是紧密相连的心理学现象。缓存的信息可能从意识中被完全地清除掉,这就是#瞬脱#。比如说我们专注打游戏,外面世界全然不知,这种现象被称为#非注意盲视#(inattentional blindness)。The attentional blink and the refractory period are deeply related psychological phenomena. Summary: 这一章节主要以视觉意识处理系统为研究意识的入口,因为科学对视觉处理的回路了解相对成熟。结合生理学视觉意识回路的可以概括为:视觉感应器-初级视觉神经-高级视觉神经,即接受的警觉(vigiliance)-注意力(attention)-意识通达(conscious access)。我们在意识通达,即高级表达阶段,只会关注主体信息,而过滤周边信息,从而提高生物使用效率。这个研究理念就驱动了Stanislas Dehaane以研究主观报告为数据,而不是传统的作为方法的基础,以反击行为学派的评击。

打开“黑箱”,探索无意识

#关于弗洛伊德#他的观点中可靠的部分都不是他自己提出的,而他自己提出的部分都是不可靠的。#subliminal priming#(阈下刺激试验)的结果支持人是无意识地被阈下信息影响的,特别是对于熟悉的subject有更强烈的互动性。1957年关于新泽西的电影广告就是很好的例子。而迪奥通过他的Subliminal Affective Prming实验得出的结论是大脑的腹侧视觉皮质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也被激活,从而驳斥了其他科学家认为“只有”枕叶视觉皮质和顶叶控制的动作系统相连接的“背侧通路”才是负责无意识的场所。#碎碎念#我想这个实验结果的目的是论证全脑工作的论点。#McGurk Effect#Bababababa,大脑对感受器的后期加工,就是剪辑编译的过程。神经学家Wolf Singer建议大脑的神经元系统结构可能有两种:1)常规联结是由负责联结感受器输入信号的神经元编码;2)“非常规联结”是由不可预见的组合所创造的,并且可能被脑同步的意识状态所调节。#碎碎念#一个系统最重要的就是构架,第一步就是确认出基本结构,也就是行动层面,这个一定是有层级性的;最难的是第二步,即“混沌”结构,是一个全互动的网络。这是最令人着迷的科学议题,也是智能最核心的部分。#候世达定理#(Douglas Hosftadter)- 一个任务花费的时间往往会比你预计的时间更长,即使你已经考虑到了候世达定理。A project always takes longer than you expect - even when you take into account Hofstadter’s Law。 换成我们对#无意识#本身的思考就是(这挺有哲学含义的)我们不断地高估意识,即使我们已经意识到了意识中存在明显的空白。具有抑制一个惯例性反应的能力是中央执行系统的标志。#碎碎念#所以成功是一种习惯啊。你叫成功的人不去成功是反习惯的。在1902年出版的《科学的假设》(Science and Hypothesis)中,亨利·庞加莱(Henri Poincare)预期无意识的强有力加工胜过缓慢的有意识思考。但是他同时指出,无论大脑的无意识能力是怎样的,只有从启动阶段就开始从原始的意识层面不断尝试地来解决这个问题,无意识的齿轮才能运转起来。#碎碎念#人的意识为无意识建立场域,随后意识就离开了。

意识有什么用

意识是一个自然分工的过程。无意识负责统计,意识负责抽样做决定。背外侧前额叶皮质和其相连区域是“工作记忆”的功能区。The component of the mind that psychologists call “working memory” is one of the dominant functions of the dorsolateral prefrontal cortex and the areas that it connects with, thus making these areas strong candidates for the depositories of our conscious knowledge. 科学家做得对眼睛吹气的实验,以检验眼睑的反映。实验证明前额叶皮质参与意识通达的过程。

发现主观意识的客观标志

脑成像技术对于意识通达的标记结果:1)阈上刺激脑活动显著增强。顶叶和前额回路被激活;2)脑电图显示,意识通达以一种叫做P3的晚期慢波的形式出现;3)一个后期突然出现的高频振荡;4)远距离脑区之间信息交换的同步化。这里包含的推论是,我们意识到突发事件的时间大大滞后于现实世界(至少是1/3秒)。#Gamma#γ节律波30Hz到100Hz, 通常出现于人体深度认知过程中。早在20世纪90年代,已故的诺贝尔奖得主弗朗西斯·克里克(Fransic Crick),与克里斯托弗·科赫都推断40赫兹,即每秒25下脉冲的波段可以反映意识活动。目前认为早起的视觉反应不包括视觉意识编码,从而使得感受器获得的拼图信息得以完整而呈现完整的图形。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皮质1/3秒的P3反应。顺着这个思路推论出去,这个延迟的“因人而异”的脑意识加工活动就记录的全部的意识体验,即一个对我们想法的完整的编码。如果可以阅读这段编码,那么我们就能充分了解任何人的内心世界,包括其主观性和错觉。#碎碎念#卧槽,这太令人遐想了。脑细胞特定性放电反应个人的主观知觉而非客观刺激。一般的脑科学实验证明了神经活动和意识活动的联系,但并不能确定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试图证明一种脑神经活动模式可以引起一种意识活动,是神经科学研究者面临的最困难的问题之一。事实上我们我们所有的非侵入式神经成像技术都只能验证相关关系,而不能验证因果关系 - 这些技术都是被动地观察脑活动待会儿意识活动之间的联系。但是目前已经有两种技术可以安全地对脑实行电刺激,以观察脑的意识活动,这就是#经颅磁刺激技术#(transcranial magnetic stimulation (TMS)就是一组至于大脑表层的线圈,将安全电流透过头骨与皮层,在具体的位置放电)和用植入脑内的电极放电。这些研究共同证明了:1)人脑对应不同的电刺激有不同的区间分布;2)脑内的微神经回路保存了生活中详尽的大大小小事件,随时可以被电刺激唤醒;3)并不是所有脑神经通路对于意识体验都同等重要。外周感觉和运动通路可以在意识体验未生成的情况下被激活。另一方面,顶叶、颞叶和前额叶的更高级区域与可报告的意识体验更加相关,因为刺激它们可以引起纯粹的主观体验幻觉,而这并不需要建立在客观的事实基础上。

意识理论的构建和计算机模拟

#全脑神经工作空间#We have sketched a specific theory of consciousness, the #global neuronal workspace#, that is the condensed synthesis of sixty years of psychological modeling. 数以百万计的意识表征不断地以无意识的形式穿梭于全脑,其中某一个能被选出来是因为它与现在的目标吻合。而意识的功能便是使全脑的高级决策系统都能获得该信息。我们每一个人都拥有一个意识的路由器,这是一个进化而来的用来提取信息并将其配送到对应区域的结构。The psychologist #Bernard Baars# calls it a “global workspace”: an internal system, detached from the outside world, that allows us to freely entertain our private mental images and to spread them across the mind’s vast array of specialized processors。这里作者指出:能够灵活派送信息的能力是意识状态的特征属性。全脑工作空间模型主张:在任何既定的时刻,一个思维对象可以从这个具有无限潜力的集合中被选出并成为意识的焦点。这时,在前额叶皮质神经元的一个子集的支持下,所有相关的神经元以一种局部同步的方式激活。关于P3波的产生的理论是:突触的电流从树突传递到细胞体,叠加后产生慢负波对意识刺激进行编码;同时,意识产生过程中,正波叠加对大部分非主体神经元细胞进行抑制,抑制性的正电位大于意识性工作的负电位,这就产生了P3波。大脑是不停的自主放电的。试验已经模仿了非注意盲视和注意瞬脱(Inattentinal Blindness & Attentional Blink) - 这两种现象都说明了大脑不能在同一时间有意识地关注两项任务。神经元不仅容忍噪音,甚至还会加强噪音。很多算法都需要有效的噪声来源,例如#马尔可夫链蒙特卡罗算法#(MonteCarlo Markov Chain)和模拟退火算法(Simulated Annealing)。#为什么人要迎难而上#恐惧是一种记忆,由于当时刺激大,很大程度上被压缩在突触棘上,处于休眠状态。当再次经历类似的状况时,特定的场景会重现当时神经元放电模式,这时候我们的记忆内容被唤醒,有意识的记忆只是一个旧的意识时刻,是对曾经的激活模式进行类似重构。脑成像显示,记忆必须被转化为具体的神经元模式,侵入前额叶皮质和互相连接的扣带回区域,我们才能重新有意识地获得生命中的某个特定片段。如果不做抑制性的意识对抗,那么场景的再次重现是一个自然的物理反应。所以迎难而上,改变意识的回路,才是改变自己的唯一方式。

  A Catalog of the Unconscious

Preconscious Stimulus: It is consciousness-in-waiting: information that is already encoded by an active assembly of firing neurons and that thus could become conscious at any time, if only it attended- yet it isn’t(inattentions prevents awareness). Everything unconscious that behaves in this way, that can easily exchange the unconscious condition for the conscious one, is therefore better described as “capable of entering consciousness” or as Preconscious. Subliminal Stimulus: where the incoming sensory wave dies out before creating a tsunami on the shores of global neuronal workspace. Disconnected Patterns: 自主神经的运作,千万年以来的进化保证生物的基本生存功能。是一个高效的进化结果必然,比如说呼吸。Encapsulated in your brain stem, the firing patterns that control your breathing are disconnected from the global workspace system in prefrontal and parietal cortex.Knowledge encoded in connections or in micro patterns of brain activity: Prior to learning, a neuronal message was already present in our sensory areas, but only implicitly, in the form of a diluted firing pattern inaccessible to our awareness. 知识,作为一种外在客观世界的信息,也被封存于主观的无意识神经元之内的。只有不断刷新,反复刺激,才能达到意识通达的境界。即随心所欲的状态。另一方面,看一遍记不住,是无意识变为有意识的必然一步,至少你在帮助你的神经元生长。

将意识科学应用在临床

大脑皮质的重塑:作用于多巴胺回路的药物是首选。多巴胺回路中的神经元大量投射到前额叶以及控制自主运动的深层灰质核团中。刺激多巴胺回路可以帮助这些区域回到正常的觉醒水平。为啥安眠药临床上可以起到唤醒意识?基于Global Neural Workspace的理论,初步的解释是:表层的皮质空间网络的基底包括丘脑和两个基底核 - 纹状体和苍白球。通过回路,当激活从前额叶皮质传入纹状体、苍白球、丘脑,再传回皮质时,皮质间接地完成了自我激活。然而,这些连接中的两个节点依赖于抑制而非激活来完成通路:纹状体抑制苍白球,苍白球抑制丘脑。当大脑缺氧时,纹状体中的抑制细胞似乎最先受到影响。结果苍白球没有被完全抑制,导致苍白球的活动大大提高,于是造成丘脑和皮质停止运作,意识活动也就无法维持。安必恩这类药物可能于苍白球上细胞的抑制受体结合,产生竞争性抑制,释放丘脑与皮质的功能。

让人类意识不再孤独

和成年人一样,婴儿也存在意识通达,只是这个过程极为缓慢,大概是成人的1/4。为什么这么缓慢?构成人脑工作空间的主要长距纤维在出生时已经形成,但是它们还不是绝缘的。在轴突周围的脂肪膜 - 髓鞘,从童年一直到青春期都在不断地成熟。它们的主要作用是形成电绝缘,以提高神经元放电并传播到远距离脑区的速度和保真度。婴儿的脑网络已经连接好了,但还没有绝缘,因此信息的整合以一个很缓慢的速度进行着。人类意识是独一无二的吗?迪奥给出尝试性解答:尽管我们大部分的脑系统和其他物种相同,但是人脑的独特之处在于,人类能够使用复杂的“思维语言”来联合这些脑区。笛卡尔在这一点上无疑是正确的:只有智人能够“通过组合词语或其他符号来向他人表达想法”。这种构成思想的能力可能促进我们产生内心想法的关键因素。我们用符号的嵌套或者递归结构表达想法,人类的独特性正表现在这一特有的方式上。Here I will venture only a tentative answer: although we share most if not all of our core brain systems with other animal species, the human brain may be unique in its ability to combine them using a sophisticated “language of thought.” René Descartes was certainly right about one thing: only Homo sapiens “use[s] words or other signs by composing them, as we do to declare our thoughts to others.” This capacity to compose our thoughts may be the crucial ingredient that boosts our inner thoughts. Human uniqueness resides in the peculiar way we explicitly formulate our ideas using nested or recursive structures of symbols. 根据这个观点,我们可以认为语言并不是交流系统,而是作为表征装置逐步进化形成的。表征装置的主要优势在于它能够产生新的想法,这比能与他人分享交流更为重要。(意识使得分布在全脑工作空间中的信息得以整合,形成完整的本体输出)。According to this argument, and in agreement with Noam Chomsky, language evolved as a representational device rather than a communication system—the main advantage that it confers is the capacity to think new ideas, over and above the ability to share them with others. 人类的语言的递归能力可能成为具有复杂嵌套性的思想的载体,这些复杂的想法是其他动物无法获得的。比如人有元认知的功能,知道我们不知道的,而其他动物的元认知似乎只包含两个部分:一个思想和对思想的确切程度。这远不及递归语言所提供的无数潜在概念和想法。The recursive function of human language may serve as a vehicle for complex nested thoughts that remain inaccessible to other species. Without the syntax of language, it is unclear that we could even entertain nested conscious thoughts such as He thinks that I do not know that he lies. Such thoughts seem to be vastly beyond the competence of our primate cousins. Their metacognition seems to include only two steps (a thought and a degree of belief in it) rather than the potential infinity of concepts that a recursive language affords.当我们发挥社交和自我导向的推理才能时,额叶前部和中部区域会被系统性地激活。一个叫做额极皮质,也叫布罗德曼第10区的区域就在其中。前额叶的前部是我们拥有独特内省能力的关键所在。Regions of the midline and anterior frontal lobe systematically activate whenever we deploy our talents for social or self-oriented reasoning. One of these regions, called the frontopolar cortex, or Brodmann’s area 10, is larger in Homo sapiens than in any other ape. All these findings make the anterior prefrontal cortex a major candidate for the locus for our special introspective skills. 另一个特殊的脑区是布洛卡区,它位于额叶的左下方,对人类语言起着重要作用。位于人脑这个区域中进行长距离投射的第三层神经元,相比其他类人猿有着更宽的间隔,这些细胞拥有巨大的细胞体和长长的轴突,可能对意识信息在人脑中的传播有重要作用。 Another special region is Broca’s area, the left inferior frontal region that plays a critical role in human language. Its layer-3 neurons, which send long-distance projections. With their giant cell bodies and long axons, these cells probably make a very significant contribution to the broadcasting of conscious messages in the human brain. 总而言之,人类意识是两个嵌套进化的产物。意识最先作为交流工具进化而来,这促进了前额叶皮质和相关的长距回路打破了局部的神经元回路模式,将信息传遍了整个大脑。而这种物理的重新布局,使得第二次进化加强,产生了“思维语言”,使得我们能够思考复杂的想法并与他人进行分享。In summary, human consciousness is the unique outcome of two nested evolutions. In all primates, consciousness initially evolved as a communication device, with the prefrontal cortex and its associated long-distance circuits breaking the modularity of local neuronal circuits and broadcasting information across the entire brain. In humans alone, the power of this communication device was later boosted by a second evolution: the emergence of a “language of thought” that allows us to formulate sophisticated beliefs and to share them with others. 为什么人类会有精神疾病:神经元可以算是庞然大物,因为它们的轴突就已经长达数十厘米。支持这个比细胞主体大上千倍的附加物,使得基因表达和分子运输变得困难。DNA转录总是发生在细胞核中,而其最终产物必须被输送到几厘米外的突触中去。所以科学家预期,已经进化的长距离工作空间连接系统会成为特定损伤的目标。研究表明一些特定的精神疾病患者的无意识(阈下)反应有效,但是P3电波和整合脑部空间的能力受到了损伤。比如说精神分裂症似乎就是一种长距离连接遭到破坏的疾病。未来计算机展望:灵活交流、可塑性和自主性。I see at least three critical functions that current computers miss: flexible communication, plasticity, and autonomy. 基于GNW,Dehaene提出:灵活性可以构造一个通用、自动化的剪贴板,类似于全脑工作空间,大大增强信息交换的能力;可塑性借助于学习算法,自我修正;自主性体现于在没有和外界进行互动时,计算机依然在GNW里面进行信息的处理,物理上呈现波动的状态。对于人主观感受的观点:(我自己也深表认同,感受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本来应该就是进化的副产品。)亚利桑那大学的哲学教授戴维·查默斯(David Chalmers)认为GNW解释了意识的加工机制,但是无法解释人的主观感受 - 喜怒哀乐。他认为加工机制是简单问题,而理解个人的主观感受是复杂问题。迪奥给予了回击,坚持认为在完全明确意识机制后,主观的问题就迎刃而解 - 复杂的问题(感受问题)看起来难以解决是因为这些问题与我们的知觉不符。一旦我们拥有了认知神经科学和电脑模拟的知识后,查默斯所认为的复杂问题就不攻而破了。感受性的假设概念,即纯粹的心理体验独立于任何信息加工过程,也将被视为是近代科学出现前的另类观点。这很像误导了整个19世纪的#生机论#(人工无法将无机物合成为有机物)思想:无论我们对生物体内的化学机制了解有多详尽,还是无法阐述生命的独特价值。现代分子生物学阐述了细胞中的分子机制是如何组成能自动繁衍的自动化装置,进而粉碎了这种言论。同样地,意识科学也会不断解决这些复杂问题,直到它们全部消失。My opinion is that Chalmers swapped the labels: it is the “easy” problem that is hard, while the hard problem just seems hard because it engages ill-defined intuitions. Once our intuition is educated by cognitive neuroscience and computer simulations, Chalmers’s hard problem will evaporate. The hypothetical concept of qualia(主观感受), pure mental experience detached from any information-processing role, will be viewed as a peculiar idea of the prescientific era, much like vitalism—the misguided nineteenth-century thought that, however much detail we gather about the chemical mechanisms of living organisms, we will never account for the unique qualities of life. Modern molecular biology shattered this belief, by showing how the molecular machinery inside our cells forms a self-reproducing automaton. Likewise, the science of consciousness will keep eating away at the hard problem until it vanishes. 什么是自由意志:现代物理学的发展,特别是量子力学的发展,给我们的生命价值重新赋予了新的解释空间,如同卢克莱修提出的“原子偏离”的现代版。但是这类巴洛克式的设想并不能等同于建立在神经生物学和认知科学以坚实的科学证据为基础的论证。大多数物理学家都认为大脑所浸浴的热血环境与量子理论并不相容,因为量子计算需要低温来避免量子相干性的迅速流失。而且我们意识到外部世界的时间尺度与量子相干性的时间尺度飞秒完全没有相关性。最关键的是,尽管量子力学的现象影响了一部分脑加工,但是量子的内在不可预测性还是不能满足我们对自由意志的设想。当代哲学家Daniel Danette:大脑中完全随机的形式并不会带来我们所追求的“自由意志”。梳理自由意志:首先定义自由 - 理性的分析选择而做出的选择的能力及权利,意志就是选择的结果。因此自由意志不需要量子物理学知识就可以在标准的计算机里得到实施。我们的全脑神经工作空间从当前感觉和记忆中收集所需信息,然后进行汇总、评估,选出想要的,并使用内部反馈来最终引导行为。这就是我们所谈论的#自由意志#。因此,在思考自由意志的时候,我们必须要明确区分与决定相关的两种概念:一个是意识的不确定性,即没有把握的想法;另一个就是意识的自主决定性,即成熟的见解。如果把这个关于自由意志的理解来解读机器,那么未来的机器人一定也可以拥有自由意志。Most crucially, even if quantum phenomena influenced some of the brain’s operations, their intrinsic unpredictability would not satisfy our notion of free will. As convincingly argued by the contemporary philosopher Daniel Dennett, a pure form of randomness in the brain does not provide us with any “kind of freedom worth having.” Do we really want our bodies to be haphazardly shaken around by uncontrollable swerves generated at the subatomic level—like the random twitches and tics of a patient with Tourette syndrome? Nothing could be further from our concept of freedom. When we discuss “free will,” we mean a much more interesting form of freedom. Our belief in free will expresses the idea that, under the right circumstances, we have the ability to guide our decisions by our higher-level thoughts, beliefs, values, and past experiences, and to exert control over our undesired lower-level impulses. Whenever we make an autonomous decision, we exercise our free will by considering all the available options, pondering them, and choosing the one that we favor. Some degree of chance may enter in a voluntary choice, but this is not an essential feature. Most of the time our willful acts are anything but random: they consist in a careful review of our options, followed by the deliberate selection of the one we favor.简而言之,感受性和自由意志都不是意识机器的理念所存在的严重哲学问题。我们需要做的是改变陈旧的观念,慎重考虑一个复杂神经系统所能达到的高度。进化产生的160亿个皮质神经元所组成的网络,其信息加工能力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神经元以半自动的方式不停波动,创造了我们内在的心理世界。即使接受的感觉信息相同,产生的结果也会因我们的情绪、目标和记忆而有所不同。意识编码神经元在不同的大脑中是不一样的。尽管我们对颜色、形状和物体进行编码的神经机制总体上相同,但是它们在结构上的细节来源于个人的长期发展过程,通过不断选择和修剪突触,造就了每个人独一无二的脑,形成了不同的人格。In brief, neither qualia nor free will seems to pose a serious philosophical problem for the concept of a conscious machine. Reaching the end of our journey into consciousness and the brain, we realize how carefully we should treat our intuitions of what a complex neuronal machinery can achieve. The richness of information processing that an evolved network of sixteen billion cortical neurons provides lies beyond our current imagination. Our neuronal states ceaselessly fluctuate in a partially autonomous manner, creating an inner world of personal thoughts. Even when confronted with identical sensory inputs, they react differently depending on our mood, goals, and memories. Our conscious neuronal codes also vary from brain to brain. Although we all share the same overall inventory of neurons coding for color, shape, or movement, their detailed organization results from a long developmental process that sculpts each of our brains differently, ceaselessly selecting and eliminating synapses to create our unique personaliti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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