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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帝国读后感摘抄

2020-03-24 23:30:0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中央帝国读后感摘抄

  《中央帝国》是一本由(英) 乔治·N.赖特 (George N. Wright)著作,北京时代华文书局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58,页数:608,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中央帝国》精选点评

  ●有意思,从另一个角度时的中国

  ●感叹,当时西方对中国的了解真是详尽,反之,管窥蠡测,信息不对等,怪不得被人凌辱。这本书算是给当时西方读者的中国指南描绘细致,准确度也不低(偏差当然存在),相对来说比较客观作者时时表露出人道主义价值观,虽然有些虚伪,占了便宜又卖乖的感觉。插图画的中国人很像欧洲人,看着怪怪的。另外,翻译不错,有文采

  ●书还没看完,内容还行,最喜欢的是封面,有点古朴味儿,但也很摩登

  ●好书耳目一新

  ●仿佛在看19世纪航拍中国

  ●翻译的很好

  ●想打六星,五颗星给作者,一颗星给译者。 初读只觉猎奇,十九世纪英国人写的中国见闻轻浮谬误有之,刻板印象有之,洞若观火亦有之。深读便大为汗颜,简直成了制造焦虑励志读物材料来自其时英国驻华使团官员足迹遍及华夏南北。上至雕梁画栋厅堂,下至斗鸡走狗之市井风物人情产业制度,无不详写其状,备察其理,以至论其长短,发其幽微。其笔其识,驻华十年悾愡可得乎?书中未写明作者职衔,但即以洋人之威、使节之便,有此见识已是不易大英有此,何愁远人不服,商路不通?反观早先所读我驻哥大使所著《黄金宝石国度》,不免有雾里看花隔靴搔痒之感。作为普通外交人员,碍于客观限制主观怠惰,平日更是羞口羞脚,人云亦云,哪有躬亲体察的真知灼见?怎谈纵横捭阖的秘策良方?驻外将满两年之际,且留此论,聊以自勉

  ●按需。本书围绕英国建筑绘画大师托马斯•阿洛姆描绘的近150幅大清帝国版画,从中央帝国的自然景观人文建筑、社会风俗多角度展示了这个东方大国风情全貌。在阿洛姆的笔下,万里长城、雷峰塔、香港、澳门,京城街景、街头猫贩、临清杂耍、京剧表演、观象灵台……一幅幅细腻生动画作勾勒出晚清社会朝野的市井浮世绘,像一幅辽阔的中华帝国全景图徐徐展现在眼前。

  ●里面错别字很多,失望至极。如,第一章的第一节,本来是描写澳门的,却出现了很多厦门和厦门半岛

  ●终于neng出来了!

  《中央帝国》读后感(一):五马头

  写的是北江(珠江),确说的东江,末尾又提到飞来寺,又回到了北江,此书不说别的,就此一章,足以证明作者水平极其一般。

  其他章节也有不少错误,例如第一章就把澳门错写为厦门,我原以为是翻译或是作者理解不到位,我怀着忐忑的又细细读了几章后,真是无法继续啊。好好的本介绍中国的书,硬是加了个葡萄牙的贾梅士,这是个什么人?跟中国有什么关系?还有,妈祖庙有寺庙?图中居然有和尚?我虽不才,但也知道妈祖庙不是庙,是供奉妈祖(中国神仙)的祠堂,如何来的和尚?肇庆的鼎湖山我也去过,山顶的湖连一条小鱼都没有,如何来的“锦鳞潜翔”,而且我还问过当地的导游,此湖因为碱性太大,所以才“寸鱼不生”……如此等等,看到30多页

  真正的烂书一本。如果想买的朋友,就不必浪费钱了。

  《中央帝国》读后感(二):第一次看中文版

  必须废除“朕”这个居高临下,貌似体现大国威仪,实则野蛮陈腐的词汇,必须从涉外语言中剔除,这是天津条约的内容。

  绘画和文字以旅游为主,比如肇庆的七星岩,还配有一些西方诗歌的翻译。谈到端砚和银铁等矿物,连篇累牍。

  42页比较重要,谈到中国人的重农主义,灌溉农业的发达,水利设施花样翻新,巧夺天工,彰显着中国人的勤劳务实和惊人的创造力。英国人看到中国的农业技术也很惊叹。

  53提到广州海幢寺还供奉历代满清皇帝,让我惊讶。

  185谈到南京棉布是支柱产业。

  244页写到长城有不少墙段用料低劣,建造简单。

  这本书就是当年的外国文学青年写中国的游记,有相当大的程度是文学札记,还是可读性比较强的,可用的息也有一些。

  《中央帝国》读后感(三):19世纪的中国百科

  《中央帝国》从自然与人文景观、文化与社会习俗等方面为当时的欧洲,描述了鸦片战争后的中央帝国——清朝。全书由数百篇专题文章组成,每篇短文开始前都配有一副相应的精美插画,只是书中这些插画就值得好好欣赏。对于二百多年后的今天,此书描绘了许多我们早已因为熟识而忽视的细节和问题,读起来也别有一番味道。

  文章采用类似游记以地理位置为顺序,由广东开始,一路沿海岸向北,到渤海湾为止。对于中国的大好河山,作者毫不吝惜赞美之词。其中,既有为国人熟识的武夷山、西湖、长城等知名景点,也有诸多大众不为熟知的地方景色。同时,书中也介绍众多拥有地方特色的人文景观和风土人情,但是对于清朝当时民众的愚昧、迷信、奢靡、形式主义等诸多问题充满了鄙视。

  此书当时为西方世界从细节入手描绘了当时中央帝国的风貌,破除了关于中国的众多讹传,可以说是一本关于中国的百科全书。但是,在一些问题上也显示出的作者对于中国的了解仍不够深,例如把儒家单纯的视为宗教、将道家与道教混为一谈。总体而言,还是值得一读的一本书。

  《中央帝国》读后感(四):烂书一本

  五马头一章写的是北江(珠江),确说的东江,末尾又提到飞来寺,又回到了北江,此书不说别的,就此一章,足以证明作者水平极其一般。 其他章节也有不少错误,例如第一章就把澳门错写为厦门,我原以为是翻译或是作者理解不到位,我怀着忐忑的又细细读了几章后,真是无法继续啊。好好的本介绍中国的书,硬是加了个葡萄牙的贾梅士,这是个什么人?跟中国有什么关系?还有,妈祖庙有寺庙?图中居然有和尚?我虽不才,但也知道妈祖庙不是庙,是供奉妈祖(中国神仙)的祠堂,如何来的和尚?肇庆的鼎湖山我也去过,山顶的湖连一条小鱼都没有,如何来的“锦鳞潜翔”,而且我还问过当地的导游,此湖因为碱性太大,所以才“寸鱼不生”……如此等等,看到30多页 还有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居然把包拯写成“自投飞瀑,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包拯之死?

  真正的烂书一本。如果想买的朋友,就不必浪费钱了。

  《中央帝国》读后感(五):雅则难信

  本书原著出版于1858年,是为了让当时的英国人对中国有“第一手的认识”,到现在来看,准确性姑且不论,我们在意的倒主要是其它本身的历史价值,记录了英国人如何认识鸦片战争后不久的中国、了解到什么程度(同时代的中国人对英国显然达不到这样的程度),还留下了许多当时的图版,在摄影术发明的前夜,这些资料也有某种类似“老照片”的作用。尽管这类“帝国游记”式的书籍在当时的英国并不鲜见,但对当下的中国读者而言还是相当有意思的。

  作者原本的写法带有那个年代散文的趣味,长句多,喜欢征引西方典故作为类比(例如说伍子胥回马射箭像帕提亚人),每一章节起首还都有英人诗句。想来也是为了与这种气氛匹配,译者在遣词造句时也偏于“雅”,多用成语,随之也就可能使句意无法严格对应。实际上,有不少细小的地方,让人感觉译者在翻译时剪裁的自由度是不小的,甚或添加一点原句所无的短语。原书的编排不按地域顺序,有些凌乱,现在译本重新编排,确实更为合理,但这样造成的一个麻烦是较难按顺序找到对应的章节。当然,书中还有一些地方则是因对句意理解有误而引起的错译。

  兹举要如下:

图版p.6:黄浦江上的复兴

  按,这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上海黄浦江西岸的复兴岛,但此岛是1926年才正式形成的人工岛,不可能出现在1858年出版的书中;且附近无山,也与图上所绘不符,此处疑应是广州黄埔港对岸的深井岛,今有深井古村。

  后文p.554提到鸦片战争前“黄埔是中国唯一的对外通商口岸——广州的商品转运港,外国船只驻泊之地。起自虎门,满清政府在珠江口设有两道关卡:第一道设在入海口附近,第二道上傍一组岛礁,其中较大者分称欧洲岛、法兰西岛、丹麦岛、黄埔岛(are named by Europeans, French, Dane’s, and Whampoa)。鸦片战争前外国人即享有登岛自由,不过个人行动受到诸多限制,除经贸方面不能越雷池半步[……]黄埔一带的岛礁获准埋葬外国人,条件是付得起高昂的墓葬费。”同页脚注:“此处援引的岛礁名可能与中国通称有出入,遵从原文翻译。”按,当时西人所称之“法兰西岛”即深井岛,而“丹麦岛”即后来黄埔军校所在的长洲岛。下文p.551“耸立在广州-黄浦航线上的高塔”,此处“黄浦”也当作“黄埔”。

p.4:厦门半岛风景秀美有余、防卫能力不足,环岛丘陵犹如一柄双刃剑,挥向外可以御敌,挥向内则所向披靡:掌控这些怪石嶙峋的山峰意味着占领全岛,而厦门港优良的水文条件又为外国大型军用船只提供了通航之便。厦门岛扼中国大陆之门户,物阜民丰、人杰地灵,域外列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此处所谈“厦门”均应作“澳门”,如第一句原文是:Macao occupies a position rather of beauty than strength,指“澳门所处的地理位置秀美多于雄峻”。前面p.3标题“澳门远眺”,原文是Macao, From the Ports of Heang-Shan,直译是“从香山港远眺澳门”。原著对厦门的拼法是传统的Amoy,这可能容易与“澳门”混淆,但何以将Macao误译成“厦门”,颇难索解。

p.4:1537年,葡萄牙船队遭遇了一系列不测事件,方济·沙勿略罹难,葡萄牙获准登岸休整,在澳门半岛的娘妈角建立起晾晒货物、维修船舶的临时据点。

  原文是About the year 1537 – at all events, subsequently to the death of St. Francis Xavier at Shan-shan – the Portugese obtained permission to settle at Macao. 在此,“at all events”俗语是指“不论如何”,意指“在圣方济各·沙勿略死于上川岛之后,不论如何,葡萄牙人设法获准在澳门居住”,这里的后半句是译者任意添加的,而原文所说的1537年其实也有误,因为沙勿略死于1552年,而葡萄牙人获准在澳门居住则是1557年,译者沿用未察。

p.4-6:澳门半岛与大陆对岸高价的香山间有一道窄窄的地峡相连,香山之巅有大清重兵把守,坚固的炮台再配以深沟高垒,恫吓温顺如绵羊的小民百姓绰绰有余。那条充当半岛与陆地之间唯一联络通道的厦门地峡上,官府秉承视邻如仇、闭关锁国的一贯作风,筑起一道防御设施齐全的高墙,将他们视作异类的基督徒阻挡在外。

  此文原文是A narrow sandy isthmus joins the peninsula to the heights of Heang-shan, which are crowned with forts, to awe the humbled settlers; and an embattled wall, after the jealous fashion of the Chinese, crosses the isthmus, and forms an entire separation between the Christians and idolaters.显然,这里没有“高价”,只是说地峡在香山的高处连接了澳门半岛,而文中所中的humbled settlers,其实也是指葡萄牙殖民者而非“小民百姓”。下半句,主语是embattledwall,即设防的高墙横贯地峡在善妒成性的中国人之后,在基督徒和偶像崇拜者之间形成一个彻底的隔绝。

p.40:北江千里奔流,至潮州府地段又恢复了上游怪石峥嵘、花木寥落的冷森面目。潮州是大清帝国行政区划体系中的二级治所,下辖六个三级区域。潮州城位于两河交汇地带,西河、东河在这里合为一处,换上“北江”的名称滔滔南流。

  按,此处乍看无误,但问题在于,潮州城并不位于“两河交汇地带”,从上下文判断,此处其实应是“韶州府”(原文作Chaou-choo-foo),即今韶关,武江、浈江在此交汇,这两条河当地俗称西河、东河;文中所说“下辖六个三级区域”即清代韶州府下辖六县,而当时潮州府下辖多达九县。下一页所说的“隔着一条北江,潮州府的对面是另一座城市,两城之间连着船体支撑起来的浮桥”,这是当时韶州府的附郭县曲江;不过奇怪的是,p.46又译对了:“韶州城头有一座浮桥……”

p.76:欧洲人于1856年前即在广州城郊开办的工厂。

  按,这里说的factory其实并非“工厂”之意,p.556提到在厦门“英国人也曾在此设厂”(the English had a factory here),此处的factory均指“(贸易)代办处”(office for agents),英语中该词自1580年代起指“在国外的商人或代理人的机构”(establishment of merchants and factors in a foreign place),自1610年代才有“制造货物的建筑物”(building for making goods)这一现代意义。欧洲不少语言中的“工厂”含义都由此而来,又如俄语的“工厂”一词Zavody,其原本的含义也指贸易站(见《苏联远东地区》中译本p.103)。本书p.536提及“1701年,我们在定海建造过一家工厂,专司宁波一线商贸通道的维护管理”,此处的“工厂”显然也是“贸易站”或“商贸代办处”之意,否则就很奇怪了。

p.109:曾厝坡下的厦门景观。

  该地应名“曾厝垵”,现仍存。

p.106:赣南梅岭地质构造多为页岩、变质岩,奇峰峻石,秀甲天下;大地女神似乎对这个地方青睐有加,于徜徉山水、怡情养性之余,用她那双巧夺天工之妙手,塑造出南河源头——武当山乱石穿云、危岩蔽空的奇观。环抱小村、襟带长谷、畸而不落、垂而不坠,万有引力在这里失去了法力。

  按,查原文,这段原说的是the toppling position of the great mass that overhangs the village of Woo-tang and the vale of Nan-kang-foo, is obedient rather to the strength of adhesion than the laws of gravity.此处所说的“南河源头——武当山”,其实是江西南部、赣江源头章水的发源地小武当山(在今龙南县)。原文中的Nan-kang-foo则有误,因当时此处属赣州府,无论与南康县(属南安府)还是赣北的南康府均有距离。

  .119:在丈夫冰冷的墓碑上投著文官、卜算前程:“著”似当作“箸”?

p.132:其实舟山岛开发年代悠久,东岳山下就是翁州古城。翁州城始建于公元唐宣宗统治时期的720年前后,是三级建制的地方行政中

  按,唐宣宗846-859年在位,此处应是唐玄宗,开元二十六年(738)置翁山县

p.152-153:乾隆皇帝一时兴之所至,京口瓜洲便成了其宴安冶游之地。靠近瓜洲城有一处地方叫“五园”,园中建有富丽堂皇的离宫。

  按,这一园林本名“吴园”,为扬州盐商吴家龙别业,乾隆帝南巡至此,敕改“锦春园”。下文称“乾隆皇帝建造‘五园’离宫,也许是为了躲避政务劳烦和臣下的纠缠”则属作者臆测,盖因此园原非乾隆帝所建,只不过是借用富商宅院临时驻跸。

p.156:银山岛位于镇江以西,与金山岛遥遥相对。……维多利亚女王麾下的英国皇家海军初征镇江,舰队即列于银山岛附近水面。

  按,镇江无“银山岛”,此处所言疑是圌山,当时是镇江最重要的屏障与锁钥,也符合p.154画面上高耸于水面之上的特征,但圌山在镇江以东而非以西。

p.177:据传一日生公在虎丘讲法,太祖设法会。

  按,竺道生的这一故事都认为发生在刘宋都城建康

p.183:[刘备与孙夫人成婚后,离开后感慨]“我年届四旬寸功未建”。

  按,《三国演义》中似无这一情节,且小说中说刘备与孙夫人结婚是在建安十五年(210),此时按虚岁刘备正好五十岁了

p.186-187:南京城内有多处河道与扬子江相通,可容大型船只出人,航运业非常发达。著名海盗、民族英雄科辛加一度溯江而上,在进攻南京的战斗中堵塞所有河道、阻断内外交通。这位征服台湾的葡萄牙骑士在退出历史舞台之前发动此精彩一役,为大英帝国1840年对华战事提供了一个可资借鉴的良好战例。

  按,此处所说的“科辛加”,原文作Cosinga(西方一般拼作Koxinga),即国姓爷郑成功,1659年他北伐发动长江之役,溯江而上攻打南京。第二句的原文是The example of the gallant conqueror of Formosa, however, was not lost upon the British; who, in the Chinese war of 1840, pursued precisely a similar policy, penetrating also to the ramparts of Nanking.毫无疑问,此处根本未曾提到“葡萄牙骑士”,可能译者是因Formosa一词是葡萄牙语命名而生出的联想,而且这句话的意思也弄反了,作者本意是说,郑成功1659年进攻南京失败,然而“这位英勇的台湾征服者(在南京)失败的先例,对英国人不起作用,他们在1840年的对华战争中通过极其相似的策略,却最终攻破了南京的要塞。”

p.187-188:就连英国人追捧有加的“印度墨水”其实与印度并无关系:产在淮州,集散地包括出口基地都在南京。

  按,清代无“淮州”,原文Hoei-tcheon,应是“徽州”,产徽墨

p.198:“大报恩寺”之名的由来,即与明成祖切切思报祖母马皇后的恩泽、旌表其人盛德有关。

  按,上文说得明白,马皇后是朱元璋的皇后,那么自是明成祖的母亲而非祖母

p.211:(扬州)前后更名江都、广陵、刊州。

  “刊州”似应作“邗江”

p.215:姿容俏丽不可方物的康迪达。译注:作者转录的民间故事中,男主人公英文名为Tifa,女主人公为Candida,不是标准的威妥玛式拼音,很可能是误译。

  按,此处讲的是一个中国式灰姑娘故事,但不同于《酉阳杂俎》中叶限的故事,男主角Tifa,译者译为“姬发”,但女主角Candida之名其实是基督教的教名,非源出汉名,如徐光启之女徐甘第大,即是教名Candida

p.218:金山岛附近有七条支流汇入长江。

  原文是Several tributaries discharge their waters into the Yang-tse-kiang in the vicinity of the Golden Island,此处显然是“几条”(several)而非“七条”(seven)

p.234:[黄河]辗转奔腾两千五百余英里至低洼平坦、与大海相距不足二十英里的洪泽湖区,奔跑的速度尚不低于每小时四英里。根据河宽、水深、流速等实际测算出来的水文资料,黄河每小时注入大海的水量达二十五亿余加仑——这一数字足足高出印度恒河一千倍。

  按,原文Lake Hong-tse, and at the precise spot where the canal locks into the river, the velocity of the current is seldom less than four miles an hour, although that locality is not more than twenty miles distant from the sea. It has been calculated from obvious data – the breadth, mean depth, and velocity – that this famous river discharges into the Yellow sea in every hour of fleeting time, 2,563,000,000 gallons of water, which is more than one thousand times as much as the Ganges yields. 此处有误,清代洪泽湖区距海边不止20英里(今苏北灌溉总渠长168公里),每小时25亿加仑的流量,折合相当于每秒2629立方米,这个数字大约仅相当于恒河入海口的15%左右。说黄河入海口的流量超过恒河一千倍是不可能的事。

p.261:雍正抓住父皇康熙的传位遗诏大做文章,硬生生将“皇十四子”改成了“皇四子”。

  雍正改诏的传说一般是说将“传位十四子”改为“传位于四子”

p.302:“大清帝国首善之区——直隶有一座城市,贸易规模和人口众庶之程度在这个东方帝国版图内均罕有其匹。不过这座城市仅属州级建制,行政级别不高,故此得名‘天津卫’。[……]北满木材离辽东跨渤海,天津为其集散码头。天津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决定这座城市在大清帝国的地位无可替代——京津两地相距不过二十里格。”这段话援引自《马可·波罗游记》中所记载基督徒的言论。

  按,这显然是清代来华西方人的记载,元代的《马可·波罗游记》中不可能出现“大清帝国”、“直隶”、“北满”这样的字眼,而“天津”之名也直至明成祖时(1404年)才出现。

p.327:对茶叶进行分类并加注商标,据信是广州商人的杰作:武夷红茶、工夫茶、下午茶、小种茶、乌龙茶、白毫茶、橙白毫、花白毫,这些都是红茶的等级和品牌;而屯溪茶、熙春茶、皮茶、雨前茶、珠茶等均为绿茶的标识:除雨前茶同样行销国内、从而为大清帝国子民熟知之外,其他令人眼花缭乱的名目,恐怕只有外国人才能厘清。

  原文是the epithets bohea, congo, campo, souchong, pouching, flowery pekoe, and orange pekoe, for black teas; and of twankay, hyson skin, young hyson, hyson, imperial, and gunpowder, for green teas, being wholly unknown in China, with the exception of that styled imperial. This latter, called yu-tien.这里列出的茶叶名,campo应是“拣焙”(通常写作campoi)而非“下午”,无“乌龙茶”;绿茶中,hyson skin是“熙春皮茶”,不应分为两名;young hyson应是yony hyson(雨前),但按作者所言,imperial(贡茶)也是指雨前茶。原文的意思也并非指这些名目只有外国人才能厘清,而是说这些名目是广州商人为外国市场所标示,有时含义发生变化(如“白毫”本来并非红茶术语,甚至红茶本身就是为外国市场所制),所以除了“贡茶”之外,中国人是无法理解的。

p.321:瓜岛水车。

  下文p.324提到“鄱阳湖口有赣江支流通过的瓜洲冲积区,地势低平灌溉农业发达,数百架筒车昼夜不停地运转”,这看起来是鄱阳湖三角洲一带,“瓜岛”、“瓜洲”宜统一。

p.332:福建境内“九曲河”的一条支流上有茶叶集散中心。

  按,此应是武夷山的九曲溪

p.340:大米的品质随农民的侍作方式及产地气候条件的不同而出现明显的差异,但从植物分类学的角度看属于同一种植物:交趾支那、喜马拉雅山地所产俗称“干米”,但干米只能在湿地中生长发育,丰沛的降雨是保证产量的必要条件。

  此处“干米”似应是“粳米”?

p.344:棉花的原产地是印度次大陆,后经全大类的摇篮——古波斯传入亚洲各国。

  “大类”似应是“人类”?

p.352:学养渊深的古代史志作者均认为,赛里斯实指与亚欧结合部方域小国斯基提亚相邻的中亚鞑靼国家,与中国相去甚远。

  通译“斯基泰”

p.438:北京城分南北两大部分,北部的紫禁城四方四正,是满清皇宫和中央职司衙门所在地,出入者皆为满族大员;南部的老城是汉人聚居区,呈东西向带状分布的长方形;南北两城各有城墙翼护,其中南城(老城)方圆九平方英里,紫禁城占地面积五平方英里。

  这里所说的“紫禁城”显然指皇城,不仅是明清皇宫

p.474:中国人关于阴阳两界的观念来自一个古老的传说。

  相传古代有一位王子,为了救回魂归西天的母亲,不惜以身犯险进入阎罗王统治的阴间。按,这是目连救母的传说,最早见于东汉传入的《佛说盂兰盆经》,是释迦牟尼最著名的弟子之一,出身婆罗门,但不是王子

p.563:比利斯一处断崖上的农家大屋,位于[……]滑铁卢周边。

  应是“比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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