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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早期古典诗歌的生成经典读后感有感

2020-11-06 04:35:5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中国早期古典诗歌的生成经典读后感有感

  《中国早期古典诗歌的生成》是一本由(美) 宇文所安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40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中国早期古典诗歌的生成》精选点评:

  ●美国人笔下的中国诗歌史。全然陌生的一个解构方式,有趣。但是看完了以后我发现写论文完全用不到啊飙泪,老师您老人家开书目能再不靠谱一点么!!!

  ●程序句部分有待自己动手试试,关于陆机拟古诗的分析开一条新思路。

  ●盲人摸象本属无奈,学盲人摸象就成了虚妄

  ●Proppian。中间三章对共享语料库/同一主题变体诗歌的剖析与此前对怀古诗家族的探讨如出一辙。共享诗学也许可以看做是古人“学术为天下公器”→先秦及汉初无作者意识的延续?一组微妙的平行:类书、诗选的编纂者在辑录时对原诗的改动也类似于子书在经弟子传抄时弟子对文本的增补?总之神奇地和简帛佚籍联系起来了。对作者的依附可以参考罗忼烈《词学杂俎》中探讨诗词本事的几篇文章:果然是经济价值而非美学标准呢。

  ●宇文所安就是带着相当足量的严谨和相当大量的证据来的。 读了关于作者与叙述着/拟作的内容。 一些新见(与成见对立),收获颇大。

  ●学术味道略浓重了些,我还是更喜欢看宇文所安写诗人的那些东西。

  ●The Making of Early Chinese Classical Poetry, the most important is HOW TO MAKING. 早期的古典诗的作者本来就无法确知,宇文所安的聪明在于他没有步其师傅汉思的后尘,而选择不确定的手抄文本如何形成来研究

  ●有些像在看古典文学领域的“古史辨”,对我们通常的汉魏六朝诗歌史观是一种刺激。我觉得这本书的精华主要在第一、二章。

  ●其实这本并无给我惊艳之感,仿佛只是oven先生利用自己一贯的汉学话语将熟知的事物又阐释了一遍。反而没有中国自己古典研究谈得深入。

  ●还剩一点明天收尾,感觉确有很多本土学者思不能及之处

  《中国早期古典诗歌的生成》读后感(一):很有启发意义

  宇文所安从结构主义和接受美学角度,重新解读了汉魏诗的“文学史叙述”。可以说,在这里重新发现了中国早期的著作权意识,这一历史意识是如何建构出诗歌的历史。其次,该书的分析方式,值得学习,主题、话题的考察,强有力地支撑着他的分析。再次,为诗歌寻找作者的意识,一方面是文学批评中意义的追寻的体现,宇文所安解构了这一追寻的意义。最后,宇文所安同时也解构了历来的诗歌史叙述。

  《中国早期古典诗歌的生成》读后感(二):破除经典观的传统诗歌研究

  我并不认为这本出版于2006年专著,如某些人所说的是“炒冷饭”,拿宇文所安自己熟悉的一套话语体系重新包装之后的再次show off,事实上它比The Late Tang: Chinese Poetry of the Mid-Ninth Century出版得还早,只是中译本的出版时间较为拖沓。

  从出发点来说,宇文所安这次所要解决的问题,是关于中国早期古典诗歌的匿名性与著作权的问题,研究在五言诗定型过程当中的作诗机制。基于手抄本系统的文化背景下(恰好区别于我刚读过的Ten Thousand Scrolls基于的印刷文化兴起的背景),古典诗歌是如何被不断被改写,在原作、仿作、代作的冲突下,为它在文学史上寻找最合适的安身立命的位置。诗歌创作有自己的一套体制,有许多等待共鸣的元素和片段,从共享的诗歌材料库中被提取出来,出现在那一时期的诗歌当中,以满足期待视野,而形式的完善,也并非在当时,而是在之后,尤其是经典性文本选集的确认下,不断被高级修辞所修饰,成了我们现在所看到的版本。

  这本书曾经被我导师列为中国古典诗学海外研究的十五本必读书目之一,也是Harvard East Asian Monographs #261,觉得还是很值得一读的。

  附:2010-07-03 我写的该书的英文书评,现在读来不免浅薄:

  http://book.douban.com/review/3389783/

  《中国早期古典诗歌的生成》读后感(三):方法論再思:宇文所安《中國早期古典詩歌的生成》的回顧與批評

  方法論再思

  ——宇文所安《中國早期古典詩歌的生成》的回顧與批評

  宇文所安(Stephen Owen)在此書中提出了對一批“早期古典詩歌”(early classical poetry)——傳統上被認爲寫於公元二至三世紀的漢魏时期的詩歌——進行研究和重估的方法。如宇文所安所言,他所使用的“古典詩歌”一詞有意繞開了文獻編年學意義上的傳統假定。與此相對,他在此書中倡言使用一種雙重方法:首先是以中古時代手抄文本的脆弱性和流動性爲前提,對這些詩歌材料進行共時性而非歷時性的同步檢視;其次則是審視這批詩歌事實上在齊梁時代被追認和加工、從而進入文學史編年譜系的這一歷史背景。

  全書的核心觀點是將這批“漢代”詩歌視作某種來源不能確定的、作爲共享性實踐的“同一種詩歌”(one poetry)。在第一到第四章中,宇文所安具體考察了早期詩歌中的某些共享性現象,諸如詩歌模式、片段和套語(commonplace lines)的重現(reproduction)和變體(variation),包括各種形式的壓縮、擴展和改編;詩歌“主題”(theme)與“話題”(topic)的有限性和可預見性;詩歌語言材料所承擔的特定語法功能,等等。這些觀察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這些詩歌的原創性(originality)和“作者”對其的所有權(ownership),而強調了它們在某種公共的詩歌材料庫(poetic repertoire)中的流動和共享。第五、六章側重討論文本及作者的關係問題。在前四章基礎上,宇文所安對關於這批早期詩歌的“作者-文本”關係的普遍假設提出了質疑和挑戰,主張將“作者”視爲具有流動性的文本屬性與閱讀方式,而非可證實的歷史事實。

  對此書的一種合理挑戰可能基於宇文所安對早期精英詩歌中的潛存的高級讀寫能力——表現爲文本的知識性和學術性——的相對漠視。此書對詩歌材料共享性的分析的確具有明晰的格局和層次,但這種明晰感似乎是以將對詩歌語言的觀察相對停留在語法功能層面作爲代價的。在一定程度上,宇文所安將這批古典詩歌中的創作技巧過分簡單化,降低爲某種似乎可由讀寫能力相對較低的階層共同參與的實踐(這可能不是他作爲一個熱愛中國詩歌者的本意),而忽略了漢代詩歌創作本身所借鑒的來自經典、辭賦和“博物”傳統的高雅源頭。譬如他認爲,中古早期詩歌對《詩經》這一經典文本的再現在更大程度上是習慣性的語料共享,而非特意的典故徵引,這種認識當然適用於某些一般性的、不具有歷史意味的詩歌套語,但遠遠不能涵蓋中古早期詩人對經典《詩》學資源的知識性改造,而這種改造毋庸置疑地依賴于高雅的藝文修養。

  必須認同的是,宇文所安對早期詩歌作出了一系列具有範式更新意義的綜合性判斷,這賦予了此書強烈的可討論價值。此書的衝擊性與建設性毋庸諱言:它對於早期詩歌的編年、考訂和文本研究均提出了相當程度的挑戰,並對於重新思考手抄本文化環境下的文本形成與流動問題具有方法論上的普遍意義。另一方面,無論贊同抑或反對宇文所安的看法,我們都需要提出某種具有一般性的見解與之對話。

  《中国早期古典诗歌的生成》读后感(四):诗歌材料拼凑出的中国诗歌史

  宇文所安一直在纠偏我们过往看望本国古典诗歌史的固有视角,因为这个外国人的介入和搅和,中国古诗歌的创作、诗歌篇章的搜集和整理的历史全都被一定程度地颠覆,一篇作品到底该署上哪个作者的大名,以及它本来的面目遭到了诗歌史编著者怎样的任意篡改,竟然成了千古之谜。

  诗歌本来就是日常语言一种形式上的变异,粗鄙简陋的生活用语被有意识地筛选、过滤,只有那些文雅的、精致的词语才被糅合组装在一起,用一种艺术化的形式最终呈现在世人面前。这些词语就成为构建诗句的材料,也是内涵“诗意”的物质外壳,往往是零散的、碎片化的,所以极易被随意拼接。因此,宇文所安认为任何一个特定的文本都可以被视作被众人共享的“诗歌材料”(poetic material)的重新组装,他将此称作为“片段创作”,也就是将形式上迥异的片段组合为一个较长的,崭新的文本。

  从这个角度来看中国的早期诗歌如乐府诗时,可能需要将其视作一个不断被复制和再生产的事物,《中国早期古典诗歌的生成》一书便是将诗歌的内在运作机制作为研究对象,旨在发现“它的断片是如何被挑出来,组合为一个美丽的整体”。因此,他建议我们不妨把早期诗歌看作是“同一首歌”,包括重复出现的主体、不同形式拼合的片段组合、相对稳定的段落和句式、以及它特有的套语、主题、语法等,比如在“夜不能寐”这个常见的主题下,诗人们便会使用着衣、徘徊、明月、清风、鸟鸣等意象和话题来表现,致使不少诗歌至少从形式上看上去颇有些雷同。曹睿《长歌行》中说“泣涕沾罗缨”,徐干《室思》里却说“泣涕如涌泉”,同一个“诗歌材料”或“诗歌片段”被放在A诗、B诗或者C诗里,意思都别无二致。这种或被叫做借鉴,或隐含抄袭之意的拟作也被公然传诵,真是令后人有些匪夷所思。

  再看中国流传至今的各种版本的诗歌集或文学史,多半会陷入以时间/年代为叙事序列的俗套中,诗人们的作品不以质量高下来排列先后,只是像等待逝去的老人一般,以长幼顺序讲究先来后到——这种固执的排列方法流传了几千年,似乎从来没被改变过,显得分外倔强且愚蠢。至少,没有人愿意,也没有人,可以完全打破陈规。然而在宇文所安的眼里,早期的诗坛呈现一片乱象,松散无序的自由空间便给后世留下无数找不到作者的异文,或者以多种版本呈现的同一个文本。宇文所安把“作者”跟“标题”等同起来,划归到诗歌“文本”的属性当中去,然而,许多早期诗歌的真正作者归属是极其模糊的,甚至是混乱的,作品被有意安插在某些特定人物的名下,编选者对其认为错误的地方也会根据自己的想法加以改正。

  如果诗歌流传千年也算作一个传播过程,那么,经过口头传诵、书面抄写这些诗歌的人的多层复制后,诗歌的文本在这一过程中有可能会经历类似传播过程中的种种“噪音”的干扰,比如有意的润色、无意的错漏,手抄文本流传过程中容易出现的错字、借字、错置、脱漏、衍文等均可以改变诗歌文本的原来面目。甚至,宇文所安不惜“危言耸听”地指出,一千多年以来,中国古典诗歌的起源被完全历史化,文本被指配给一个作者或另外一个无名氏所作,竟然被视作理所当然,容不得任何质疑和批判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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