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中国的小船读后感精选
《去中国的小船》是一本由村上春树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0.00,页数:22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去中国的小船》精选点评:
●读得很早,有点记不清了
●第一本,当时好像是别人送姐姐的书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从来没和这个牛b歪歪的作家的文字产生过火花
●厕所读物都显得略微单薄...算是早期作品吧,很青涩...
●尽管如此,我仍要把往日作为忠实的外场棒球手的些许自豪藏在旅行箱内,坐在港口石阶上,等待空漠的水平线上迟早会出现的去中国的小船。我遥想中国街市灿烂生辉的屋顶,遥想那绿接天际的草原。
●“丧失与崩溃之后无论所来何物,我都已无所畏惧”。
●那天下课淡淡的烟味
●什么玩意儿~老子看不进去
●悉尼的绿色大街 真是惊艳
●钢筋混凝土所构筑的世界,人与人之间是如此的冷漠而疏远
《去中国的小船》读后感(一):两点意见
最近好像开始又关注起村上来。
有了两本不同的《挪威的森林》版本。
《去中国的小船》。看评论,说这本书里的幽默,想想用“幽默”似不当,仅仅是随意,有点信手拈来的那样。
有一说法是村上在写这本小说的随和,像跟你卧席而谈那般,慢慢的叙述。
另一种说法是罗嗦。
一大堆话之后才说到小说的正题,并且似乎有拖沓之嫌。
《去中国的小船》读后感(二):那小子根本不知道我们关了5分钟
“那小子根本不知道我们关了5分钟”
这句很重要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简单的近与远的关系,而是:奇怪
“诗人二十一岁死,革命家和摇滚乐手二十四岁死”
“ 然而归根结蒂,死只能是死。换言之,从帽子里蹿出也好,从麦田里跳出也好,兔只能是兔”
死是生的一部分,这是挪威告诉我们的
死,归根结底,就是死。这就是本书的观点之一
“当初中英语老师的大学同学。婚后第三年,妻子为了生孩子,年底回四国娘家去了”
这是不是很正常,用村上的话说,很具有现实性
“一月间一个过于暖和的星期日下午,他在百货商店五金柜台买了一把锋利得足可削掉象耳的西德剃须刀和两盒剃须膏,回家烧好洗澡水,又从冰箱里拿出冰块,喝空一瓶苏格兰威士忌,随后在浴缸中一刀切开手腕血管死了”
日了***,这是不是很不现实
但这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
这个人不是经历了种种挫折,不是因为某种变故,不是因为种种所谓不幸而了断自己
死即是死
地底下的营救作业
或许仍在进行
也可能徒唤奈何
一个个撤离矿井
去动物园散步吧,深夜去,而且还要喝啤酒
《去中国的小船》读后感(三):跟村上先生的几段情缘
第一次读村上先生的书是什么时候呢,初三还是高一,记不大清楚,想来大约是初中刚毕业时吧,首届新概念作文大赛里几个很喜欢的作者提到他的《挪威的森林》,事实上那个时候《挪威的森林》早已风靡世界,这个判断来源于书的封面上赫然印着畅销7000万本的宣传标语。一本书赚一块钱也等同于中几次头彩了。从那时起,我开始知道才华比运气更牛逼,彼时若让我在才华横溢和六合彩之间做出选择,我会毫不犹豫的摒弃后者。六合彩算个毛啊,7000万本啊,按照国际唱片业协会(IFPI)标准,5万即为白金销量,7000万,白金汉宫都有了。于是带着几乎朝圣般的虔诚在新华书店买了本《挪威的森林》回家细细品读,阅读的结果委实出人意料,此前的虔诚就如同企图跟一个荷尔蒙飞扬的少年人谈论《金瓶梅》的文学价值一样可笑。才华在哪里尚未可知,三千字的性描写却成了令我魂牵梦绕的羁绊。
直到几年之后读了《且听风吟》,开始品出村上先生文字里的味道,后来又看了《遇到百分之百的女孩儿》,那种闲适的,云淡风轻的,百无聊赖的,无可奈何又带着几分幽默的文字,像是夏日午后树荫下偶尔吹来的徐徐凉风,又似寒冬腊月间暖洋洋的咖啡店里可口的精致甜点。
那个时候对村上的书固然是再没有反感,但也谈不上特别喜欢。碰到一本就翻开来看看,觉得不错,仅此而已。就像漂亮姑娘,赏心悦目,碰到便多看两眼,要说一见倾心,未免言过其词。
真正喜欢是在看完鲍鲸鲸的《失恋三十三天》后,非常喜爱这个小姑年的文字,于是在豆瓣上找来她所有的连载、日记以及专栏文章。还特地把她编剧的《沉浮》看了。看她文字,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后来总结了一下,感觉是村上春树跟王朔文字的合体,王朔是我最喜欢的中国作家之一。而这时又回想起村上的文字,顿时觉得好感倍增。在这样的情形下,看了《去中国的小船》,阅读过程非常舒服非常惬意,虽然有几篇带有形而上隐喻的小说如《穷婶母的故事》《纽约煤矿的悲剧》看的有些云里雾里。可那种村上式的叙述仍让人感觉十分不错。现在我已经萌生出要把村上的书都搜集起来看一看的冲动了。
《去中国的小船》读后感(四):Down town.Lonely and Sorrow
都市的尽头。
火车如是开着。从微开一条细缝,生锈的车窗望去,麦垛、灌木、电线杆。不知名的鸟横绕过缓慢行驶的列车。
第几次这样匆匆的离开这座城市?
好想与你乘上去中国的小船,只有你我二人。
船儿永借不还。
船儿永借不还。
船儿永借不还。
斑马线上人们行走的速度便代表了整个城市的速度,写字楼距地面的高度便代表了整个城市的孤独感。所以每到一个城市,总习惯在一个僻静的地方,观察马路上的行人匆匆而过,听听汽车烦躁的鸣声,看看被白云遮盖的高楼。
当夜幕落下,在最高层俯视整座城的繁华。
这便是为什么总习惯预定宾馆的最高层的原因。
一直很喜欢《迷失东京》中的某个场景。斯佳丽·约翰森独自坐在窗台,环膝冷冷注视东京的人来人往。头无力的靠在擦的锃亮的玻璃上,听着声音渐渐模糊的音乐。
虽然行程被挤得喘不过气,依然用每晚仅剩的零星时间阅读完了《去中国的小船》。不同的是耳边没有熟悉的千寻的歌,多出的是窗外十分钟一次的火车路过的轰鸣。
伴着那一声声惹人心烦的闷响,读着最喜欢的一段。
我站在车门前,把车票像怕丢失似的紧紧攥在手里,隔窗望着外面的景致。
我们的街市。
不知为什么,这景致弄得我甚为黯然神伤。
城市生活者那如同举行某种年度仪式般地陷入的、像日常熟悉的浑浊的咖啡果冻一般的精神幽暗再次笼罩了我。
脏兮兮的楼宇,芸芸众生的群体,永不中顿的噪音,挤得寸步难移的车列,铺天盖地的广告牌,野心与失望与焦躁与亢奋——其中有无数选择无数可能,但同时又是零。
我们拥有这一切,而又一切都不拥有。
这就是城市。
蓦地,我想起那个中国女孩的话,
“这里终究不是我应在的场所。”
村上总喜欢把一些毫不相关连的东西放在一起,构成再形象不过的比喻。读他的文章,可以忘记他的国籍。像是汤祯兆评价的"从日本的村上到我们的春树",再贴切不过的形容。
读他的文章,总是有一种无法摆脱的孤独感。也许是他所说的因为在一个“高速发展的资本主义社会”的缘故,也许是双脚离地面太远,也许是被掩埋在车鸣中的自己太过渺小而产生的那种无可救药的孤独感。也许只是一种怅然若失而已。
去中国的小船上承载了谁?
资本主义社会中孤独的人们,村上的读者,还是村上本人?
是个人的忧郁,还是整座城的孤独?
这些事情都已无从知晓,只有沿途的麦垛和电线杆无声的掠过窗外。乡村,这里是乡村。
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匆匆的离开这座城市。或者说这种事情无关紧要,根本无需记起。
反正对于一个拥有上千万人口的城市,一个人的来与去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只是那些又有什么关系?分离的人注定分离,重逢的人终会重逢。将身体缩作一团,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场所。
也许不过是内心一个能供己喘息的平台而已。
海风再一次吹进狭小的房间,我习惯只开一盏窗台旁昏黄的灯。少了火车的轰鸣,多一丝微凉的海风也是不错的。
在海陆风交汇的地点,朝风庄上闪着微亮的灯。
好想就沿着这海岸,乘上去中国的小船。
船儿永借不还。
《去中国的小船》读后感(五):他的小船,我的臆想
很想让你坐上
去中国的小船
只坐你我两人
船儿永借不还
村上以这首诗开头的目的是什么呢,而村上又是怀着什么样的情感呢?这也是我想看这本书的缘由之一。
从去年开始就开始读村上的短篇,觉得喜欢。与那种寄托了许多东西的长篇相比,短篇这种随意的作品深得我心,更何况短篇如果语言和结构处理的好,其中的魅力是要远远超过长篇的。而选择村上,刚开始确实是有跟风的嫌疑,但是后来也确实很真诚的沉浸于其风格之中。要究其原因的话,最根本的可能就是我始终觉得我的个性还是和他有些像的,确切点的说是和臆想中的他的性格相像,都是那种不能好好的适应周围,有些偏执但又不够勇敢甚至可以说有些软弱的人。所以总觉得他总会写出一些我体会得到但却诉说不出或者是无处诉说的东西。总是对自己敏感而又内倾的性格多少感到有些自卑,但是似乎在村上的笔下这种性格的人有着自己特有的温和和节奏,自成美妙。而又有那么多人热衷于他的作品,难到是像我这样的人很多么,这样想总是好受。
在图书馆的书架徘徊的时候,从他的短篇集中挑出了这本,诚然他的短篇作品最著名的不是这本,但是还是被书名吸引,到底村上对于中国是怀有什么样的情怀呢?如此简单的便是决定读这本的初衷。
有的时候对于脱离自身生活范围和了解之外的国家想法其实更多的是对于氛围和感觉的概括吧。这种概括超越了国家这种具体的概念,或者也可以理解为对于无法言说的一种情感的概括,一如印度之于我们的神秘,英国之于我们的绅士情怀这样。那么在日本人眼中,或者单纯地说在村上眼中中国代表的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呢?读完全篇我也必能尽然地概括出什么,但总觉得这里的中国概念一定是与人生的某个迷茫的阶段跨上了钩。
文章的开头“我”在探寻着有关中国人的记忆,永远拥有形而上情怀的“我”还在说着“不要紧,拍掉灰还可以吃。”这么通融又隐忍的句式,一如脑海里浮现的死和中国人。
当“我”还是不谙世事的小学生,见到了沉默的中国小学生,他们是不均衡的永久运动,他们清爽又沉默。遇见了坡脚的中国老师,让我们将心比心的不要再中国人学校的课桌上乱涂乱画,并说着“我们是友邻”“抬起头,挺起胸,并怀有自豪感”这样的话。爱恋的女孩,
早已不记得自己是否在中国学生的课桌上乱写乱画,而我却依然惦记着那个模糊又沉默的在自己桌子上发现谁的涂鸦的中国少年。
那种沉默和那敏感的尊严感会是村上对中国人最初的感觉么。我不是村上,从他的字里行间所得到的感觉也只是我自己的判断,或许不能说中国人在此代表着一种什么样的印象,,只能说从中渗透着一种怎样的状态。我是敏感的人,所以也能够体会那种对于别人看法的小心翼翼的紧张感和对于自尊汲及的争取。似乎在任何的时候都有着自我强调的想法,那种对于外界的缜默有时不能适可而止。对于自我的强调因为太过于急切而类似呼告,“抬起头,挺起胸,并怀有自豪感”--------有时候是说给别人,但是自己总归要听清。也许村上这样的概括也是映射他自己,其中也真的没有任何的褒贬成分。“中国”是临近的外国,是在身边却不能了解的部分,所以用自己的隐喻来表达自己,这就是村上对于中国的情怀吧。当然我体会到的似乎也只能是这些,因为在我的臆想中,我也许就是他想要表达的,那样的人。
村上笔下的第二个中国人是个美丽的女孩。村上接触的中国人总是给人以沉默又寡言的印象。如果说从中国老师身上,我感受到的是那份独有的敏感,而从这个中国女孩身上感受到的大概是归属感缺失吧。不幸的是,这一点又可以映射在我的身上。那个女孩子总给人一种紧绷的感觉,就连热心这种外在的倾向属性在她那里都会体现出一种奇妙的紧迫感。她会因为小小的错误而陷入危机,似乎与脚踏实地的努力相比她的精神是不着地的。“我”对沉默又美丽的中国女孩有了好感,而却将她送错了车,“跟我一起你根本没有意思,你内心是那么希望的”——也许中国女孩在潜意识里为自己下了定义,而“我”那个时候一定是心生怜爱了吧,可是没有办法的是我又犯了更大的错误,我将记有姑娘电话号码的火柴盒顺手扔掉了——也许这就是机缘吧。我的错误也许会将姑娘推入自我认知的深渊。不知没有归属感和慢热有没有什么必要的联系,我是那种有些尴尬的体质,走到哪里,与其说不适应,不如说是没有办法好好地安抚自己。而身在异乡的想用莫名热心去摆脱自身尴尬囹圄的姑娘似乎也是这种状态吧。
在一个陌生的国家中,在黑漫漫的宇宙岩体中,也许是像我这样20几岁还在想着要如何矫正自己的状态中。
从哪里听来的20几岁不会痛快的过,然而前途未卜也不一定是坏事,就像颠簸在追求完满的自我认知的道路上一样。
“讲一下第三个中国人”村上到了这里也似乎有了直奔主题的欲望。如果说从前两个中国人身上能看到个人感怀的影子,那在这里看到的大概就是生之常态了吧。年过三十的我,葬了痛苦和希望,中学时表面上精明能干的中国同学,现在却是一副被磨损了的模样,靠着同胞情谊向中国人推销《百科事典》,还能记住过去的事情以及事情发生时的空气,仿佛人生的全部热情都倾注在前半段里。这样的中国同学,“我”已记不起他的名字,也没法和“他”说出应有的话语。这不是谁的体会吧,也许到了那样的年纪都会有“哦,周围这么多麻烦,还是要解决他们”“凑合着吧”“事情本该这样吧”的想法。我们都会变老,都会被磨损,都会在某一时刻让自己漂浮在那些已不着地的记忆上,却也相信着现实。
村上在东京街头遥想着中国,在葡萄架下苏醒,从说着“不要紧,拍掉灰还可以吃”到“这里没有我的位置”。我看着他的文字想着自己的故事,其实我也根本没有故事可言,有的只是在平常琐碎的日子里对自己的不确定,对周遭的不安,对未来的忐忑罢了。然而这也没什么吧,就像村上那样“早晚有一天会在丧失与失败后无论所来何物都无所畏惧”,然后在你以为的会永远持续下去的无聊的思春期在人生途中消失的结点上让头脑挤满对过去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