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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的萨德》读后感10篇

2017-12-19 20:12: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地下室里的萨德》读后感10篇

  《地下室里的萨德》是一本由[法]让-吕克·海宁著作,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00元,页数:26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地下室里的萨德》读后感(一):地下室里的萨德

  在中国当下,新自由主义话语依然占有大部分市场,同时斯大林/毛主义所持的独断性观点在垄断着左翼话语,在这种双重的夹制下就造成了西方另一个主要流派的缺席,也就是后现代主义思想的缺席。不怕思想的多元化,就怕思想被僵化,左岸译丛这次对当代法国文学作品的引进,无疑对中国读者来说是件好事。《地下室里的萨德》是一部“新闻小说”,它是由二十余部文章组成的,用海宁本人的话来说,或许称之为“欲望的新闻”更合适。这些谈论性的新闻来自法国上个世纪70年代,充满躁动与叛逆的年代,如今被重新发掘和整理出来,便又有了一种新的意味。

  ……等等,也许有什么不对?这些讨论恋童、同性恋、鸡奸、撒旦和S/M艺术的文章似乎突破了某种下限?这部书是不是有点猎奇和哗众取宠?也许应当祈祷一下,但愿它可不仅仅是来自灯红酒绿的法国巴黎的撩人挑逗,这样太不严肃了。可是不能否认的是它却有着强烈的吸引,更加不能否认的是这些另一个时代的新闻“充满乌托邦的味道”。

  这一切就如1784年的萨德被关入了巴士底狱,出狱后开始宣扬乌托邦社会主义理想一样,乌托邦的呼声在“第二次法国革命”中再次被释放——在上个世纪60-70年代我们的萨德侯爵“又被放了出来"。五月风暴的遗产是丰厚的——有史以来头一遭,人们不单为面包,还为蔷薇,因而这是最伟大的革命,也是迄今仅有的一次。”(法国1968:终结的开始)法国的后现代主义思潮,如福柯、鲍德里亚等人的思想,“在一个根本意义上都在和1968对话。”《地下室里的萨德》中的新闻就是那个年代最直接的产物。如今它们又被翻出来,可以说在全球资本主义危机的今天是有着特殊意义。

  性、消费主义、欲望的政治在法国后现代主义思潮中被结合起来,旨在对当代社会的批判,而《地下室里的萨德》也难以脱离这层政治化的解读。就如《索多玛120天》(萨德原作)的导演帕索里尼在《解放报》所言:“在这部电影中,性只是个比喻而已,用于象征在权力之下人的身体被商品化。我认为消费主义对身体的异化丝毫不逊色于纳粹主义。我的这部电影就是在说消费主义和纳粹主义之间罪恶的联系。”我们被异化的和被囚禁的欲望被虚构所替代,"广告中的各种性幻象是一种虚假的象征,一种为了促进销售而刻意捏造的二流神话学,一种在消费个体无意识间镶嵌其中的寓意符号和象征,这就是“欲望战略”,它与堕落的精神分析亚文化相一致,实际上,所有的广告色情都是符号而无任何意义,仅仅在于促进投资而完成消费而已。“(身体、消费与性:“救赎物品”与“谋杀政治”——拾掇让•鲍德里亚社会批判理论中的一个思想碎片 ; 李涛)

  无论怎么说,通过这些70年代私密的新闻与谈论确实满足了人的“另一面”的需要——那些被主流媒体压制、掩盖的真实的需要。当然这并不是恋童癖、瘾君子、精神病人、边缘人的辩护。这是我们当下所需要的“一个充满亵渎的姿势”,说“不”的勇气,以及无政府主义道德追求的复辟。如果这些曾被视为”禁忌“的谈论被称为毒药的话,也许我们该吸一些更为猛烈的剧毒了,重新把那头被关在巴士底狱的怪物放出来。回到我们欲望的本真,而不是那些被编译的、被审查的、被组织化的虚假的欲望。”我们相信,当这个罪恶虚伪的白色被打碎以后,我们被割弃的仅仅只是白色,而获得的却是五彩斑斓!“

  《地下室里的萨德》读后感(二):地下室里的萨德 原作者序言

  原作者序言

  本书收集的文章中大部分发表于20世纪70年代。这些文章都是谈论性的,不过是以一种与今天迥然不同方式。它们谈论的首先是另一个时代,用的另一种语言,它们是另一种新闻。我们也许能称之为欲望的新闻。

  此话怎讲?

  首先,这是一种没有中心也没有对象的新闻,它直来直去,人们会说所有的新闻大抵都是这样的。它应时局而产生,就是说,不是别的而是一种不可预见的现实。它是浮动的,略带醉意的,稍感困惑的。它只是呈现事实,既不耽搁也不留连其中,傅立叶说过新闻的意义就好比雌性蝴蝶的爱情。这是一门关乎瞬间的艺术(尽管是门小艺术,总归还是艺术),触景生情的艺术,真情实感的艺术,飘飘然的艺术。更何况那种经常性的大转变,那些不留痕迹的旅行,新闻里的确充满激情

  不过新闻也有自身局限,这些局限使它很奇怪地无法成为一种魅惑的艺术,无法成为一种无根据无动机的艺术。文学恰好与之相反。文学作品的作者可以大胆地为所欲为,而且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属于他自己的,并且由他自己来回应,风格和人物都属于他自己,正是这种单独性才产生了文学。文学是单数名词,而新闻总是复数名词。

  因此新闻记者一般都拥有一定的读者,甚至许多的读者,这些读者是早已存在的。因为他们买这样那样的报纸,他们顺着字行向下读,他们期待着这样那样的信息。这是一种看不见的压力,一种隐秘的审读,甚至连读者自己也不一定察觉。新闻记者无法做到自由自在不受约束,他属于他的报纸,他的读者,这个复数形式的集体名词,他只能把自己置身于这个集体当中,这个集体或多或少地监视着他,否则他将会被排除到这个集体之外。的确,这其中也有过小伎俩,小变通,暂时的奇迹。但是一位新闻记者的风格必然的是一家报纸的风格,一种让你失去写作自由的风格,因为在一家报社里,重要的不是记者,而是报纸。

  我还是回到欲望的新闻的话题上。我这么命名,并非出于行业内在的激情,实际上这是一种强烈地自相矛盾东西:一、它是一种运用欲望的手段去接近人和事物的方式;二、它是一种将想象融入现实的方式,或者说如果不加以想象就把握不了任何事实(而这一点正有悖于新闻的职业道德,亦有悖于事实的验证或者保持信息源的真实性)。正因为如此,尽管我在《解放报》做过七年记者,之后又断断续续地在这里那里当过记者,但从心底里而言,我从未把自己当作一名记者。亦或说,在那个充满动荡的问题时代,我曾经是一名记者,这份职业能让我做些想做的事情,投身新闻业只是我的一段短暂经历

  那是一种新闻小说吗?我也不太清楚这种称法的意思,所以我更喜欢称之为欲望的新闻。换而言之,在这种新闻里,遣词造句的想象力要随着不同的身体而变。实际上这种新闻接近小说,但却与小说的形式完全不同。简而言之,一种带面具的新闻,它给我的感受是这样的:现实激发了我的灵感,它就像是命令式,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交出作业。而与此同时,我深知这种现实毫无任何重要意义,或者更准确的说,我们把它写在纸上,更重要的却是那些字里行间的东西,明白的说,是一种欲望的秩序。对此我深谙于心。因此当道德复辟时代到来,我便远离了新闻界,后来几乎很少涉足。自然而然地越是报纸看得多,越是不喜欢如今的记者们。总之他们就像是17世纪军队里“敢死队”,就是那些“法兰西神枪手”。

  我想起了一本自己1981年编辑出版的玛格丽特•杜拉斯的书,书名叫《外面的世界》。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我所说的欲望的新闻。杜拉斯说得很好:“您知道,我给报纸写过一些文章。有些时候我也为外面写点东西,当外界的事物闯入我的视野,当一些东西让我疯狂,那外面的世界,大街上的世界;或者有些时候我没有其他更好的事情可做,于是就有了这些文章。”

  因此我想象中的欲望的新闻首先是一种肖像艺术。它更加自由地展现一些私密的事情,有关性,有关死亡,有关生命的狂恋,有关肉体的折磨。一些今天人们谈论起来很容易的事情——只是太容易了点,太平静了点,人们甚至都不再有任何猜疑,只是带着点奚落。而我讲到的这种新闻,实质上是一种带着猜疑的新闻,而不是揭露隐私的。这种新闻总是假设你与此时此刻存在着一定联系,与主人公存在着联系,这种联系将你置身于自身之外。这无疑是一种令人无比兴奋的新闻,写作重新占领台面,我可以支配它,甚至是规定自己,以最大的自由度来写作。这是一种以破墙而入的方式进入你的生活的新闻,你的生活就在它的字里行间,这是一种全是私密文字的新闻。

  现在我们明白了,这是另一种新闻。一种充满逆反、矛盾、挑战的新闻,的确有点乌托邦的味道。它属于一个时代,一个历史上短暂的时代,一种精神(以及身体)上的反抗,没有这种反抗,这种新闻绝不会存在。是那个时代让我写下这些,那个时代承载着我。那时,我不再是我,而我又是完完全全的我。想要找到自我必须先反叛自我,如今这种精神在报纸中已经消失,我深信无疑。因为那是一种知道如何恰当地冒险的新闻,它既不咒责也不嚎叫地发起挑战,大胆而自由。而我相信当我们像这么一样自由的时候,公正就离得不远了。

  性?他人的性?在那个时代,性这个怪物还没有被分类被编队被关进巴士底狱。我想说那是一种没有任何条条框框的性。在如今很难,是的,很难。罢了,时代变了。让我们回到这些文章,它们将要特别地谈论到同性恋、虐恋、男同性恋。这些故事大多发生在晚上,在地下,在偷窥中,或者在幻觉里。

  特别要说一句关于男同性恋的话。他们确实是其中最格格不入的一类人。希望大家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想为任何人辩护,不论是性侵犯者、谋杀犯、皮条客网络,还是色情视频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我的意图距此十万八千里。简单的说,我坚持这一点,处在青春期的男孩或者女孩有权去爱一个他或她心仪的人,而不应为此遭到法律的制裁。而这一点是多么的无法让人接受。男孩女孩们真应该像人们嘱咐的那样回避自己的身体吗?这正是我想谈论的。难道这种想法大逆不道?罪该流放?无比邪恶?那就罢了。但是,那些动辄打官司(经常行为)、敲诈勒索(包括出自孩子之口的)、挑动公愤之类的卑鄙的造势行为可以歇了。对的,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或女孩懂得去爱,不管你喜不喜欢。这是我的诉求的唯一伦理依据。这一伦理沿袭了几个世纪,为四海文明所接受,而偏偏除开我们的时代。

  我不会为站不住脚的观点辩护。我说的是其他的事情。我们笼统称之为爱情的东西,实际上不过是些游戏、暧昧、花招、阴谋、闹剧,而这些我们九到十岁的时候就全明白了。十岁的时候我就爱过,想尽可能地用上我所有的感觉和所有的欲望。可我总是(在很长一段时间)拒绝这种爱,拒绝我自己。我只把爱化成了一个个亲吻,那些被偷走的亲吻,头发上的亲吻,眼皮上的亲吻。该怎样定义这种爱情?我不知道。因为当今的社会拒绝定义它拒绝看到的东西。

  为什么要说起这些?因为不想否认自己,不想否认自己十岁时深深地爱过。更为的是指明70年代与今日社会断代的鸿沟,为了告诉大家我们生活在(充满无政府主义道德解放色彩下)一个道德秩序全面复辟的时代(连男同性恋者都要求结婚,说的是啊)。甚至50年代都更宽容一些,那时候别人不给你的东西你可以偷得到,而现在有人为了你的安全监视着你。面对这个不可思议的断层,我只想说在这一点上我一丁点都没变。虽然我从未对任何孩童产生爱恋之情,可谁知道呢?

  以上的文字仅仅是出自于一个自由的灵魂。我本想说得更直白些不讲半句客气话。而如今连客气话人们都不想听了,也许是想早点把那些曾遭过苦难挫折的人忘了。是的,我们还要说说孩童的爱,让那神秘的基督教义里不可触碰的,纯洁的,神圣的,不可侵犯的,洁白无瑕(“immaculé洁白无瑕” 是“puer清洁”的伪词源,它的真正词源应该是拉丁语中的“purus”)的躯体见鬼去吧,让这片没有源头只有无尽的童年的土地见鬼去吧,让这片不再催生任何欲望的无人之地,这块干涸荒凉的土地,这块已经把所有该诅咒的人,所有带毒的激情,所有违抗的可能,所有的罪孽清理干净的土地永远消失吧。爱总是带着一种罪孽感,自由的爱啊。

  “人们想要把一切置于阳光之下,可是人性需要阴影来躲避疯狂。”法学家皮埃尔•勒让德尔如是说。我维护的正是这片被阴影笼罩的,被说不的土地。我要对周遭的荒谬说不;要对那些罪恶的杀人的,把孩子(甚至还有成年人)逼上绝路的言论说不;向人之身体不可由人自由支配的规则说不;向用命令式发出的命令说不;向自由观点的噩梦说不;向恐惧说不。不容易啊,今天说不很难,何况只说一个不。

  黑色精液到底做何解释?

  这词是我从希罗多德那里读到的。我们应该经常读读希罗多德,他是索福克勒斯同时代的人,生活在公元前5世纪。希罗多德在其《历史》一书中向人们像模像样地解释了埃塞尔比亚人的精液是黑色的。这竟然是一位历史学家——历史一词在古希腊语中意味着探索、信息、考察。而希罗多德的趣味在于把幻影、虚构或者一时的兴致搅到了历史里。他很可能从未见过埃塞尔比亚人,更别提埃塞尔比亚人的精液了!但他对现实的考证竟然来源于掺杂想象的流言和天方夜谭似的传说,正是这种荒谬让我们今天读来觉得如此亲近。希罗多德的黑色精液正是他人的精液,野蛮人的精液。而对于我来说,野蛮仅仅来自于粗暴和无知。

  《地下室里的萨德》读后感(三):追求是严重的缺点

  追求是严重的缺点,除非它被人理解。假如我自由着,我就把这面白墙随心所欲涂上颜料,帖出高迪式的马赛克瓷砖画,拉上厚重的窗帘,关紧所有门窗,开着冷气,放着交响乐,赤脚,用洪亮清晰富有感情的声音朗诵书籍里的一段话,录下来给你听。我不会费太多精力时间去做饭做菜,我顶多把蔬菜洗干净煮熟,再用闷锅煮一口白米稀饭,吃上一天也不刷碗。我会找一个男朋友,不会要求我跟他做爱,不会要求我跟他结婚,不会要求我只喜欢他一个人,也不会要求有什么未来。总之,所谓一个男朋友,我既不属于他,他也不必属于我,没必要负担婆婆妈妈的伦理和经济,也没有纯粹性欲的企图。只是那种关系很近,可以放松下我的伪装,可以偶尔也脆弱的在他面前哭一场,可以轻松的跳个舞给他看。假如有其他各种我不喜欢却带着企图来骚扰我的男的出现,我可以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还会找一个女朋友,当然我不是拉拉,我想找一个女朋友可以很温和的听我说话。如果她很漂亮我会感觉很沾光,如果她不太漂亮我也不介意,但我不喜欢那种心眼小没肚量品味低级嫉妒心泛滥的女的。有时候我觉得女的比男的更可怕更麻烦更惹不起,那种太会算计别人喜欢搬弄是非太过物质的女的,我希望她们离我远一点。我至今都没有学会跟这些人怎么相处融洽,我喜欢的姑娘是大大方方的,为人比较正气些的,最好智商也不要太低,不然我会觉得沟通理解有困难。我需要找一个跟我有很多话可聊的姑娘,最好是在我大姨妈的时候能带点好吃东西给我,在我生病的时候能讲几句安慰话的,能在我生日的时候跟我一起吃蛋糕的。但是也不要拿太过婆妈的问题从早上到晚上来跟我交流,那样我也受不了。我乐于为人排忧解难,但是我不乐于被人完全依赖。

  大多数时间我还是愿意一个人呆着,或者自由自在的在人群里。对于喜欢阅读、写作、绘画、思考的人来说,大把大把孤独而自在的时间是必须的。我愿意过孤立的,不受人干扰的生活,但同时又保持了几个友好而亲密的人们之间的关系,以便感知人类的情谊和社交信息的流畅。我会为了完成一个任务而给自己定下严格时间日程的计划并执行下去,但我不喜欢被任何命令式的东西或者可疑的规范来拘束生活,因为那种通常用来拘束大众的无形的绳索对我来说是荒诞的。在我茫然的时候,在我需要征求别人意见的时候我会去征求意见,而且我只会去征求那些在我看来确实有水平来指导我生活的人的意见,我并不喜欢任何无干烂是的人对我那些无伤大雅的生活细节指手画脚。如果再把这些东西归纳进道德范畴,说成人品问题,我更觉得匪夷所思。

  在真正需要道德情义和考验的时候,我认为我一向做的并不比任何人差,就是说事实上我是个相当可靠的人,但我习惯于把自己打造成很不靠谱的样子。例如你可能认为一个正经的姑娘是不会去剃两次光头的,但是我就这么做了。例如你可能认为一个对感情很负责的人是不会去玩一周网络闪婚,还各种劈腿和狗血的罗曼史,但是我就这么做了。例如你可能认为一个平易近人温和阳光的姑娘是不可能去给同学写恐吓信,去打男同学,还带领学生去暴动的,但是我就这么做了。你可能认为我这样家庭的孩子不缺钱,但你错了,我缺钱的很,而且我很想早点赚钱养活家人。你可能认为我父亲不要我了,但你错了,确切的说是我不要我父亲了,我随时给他打电话他随时都会站在我这一边帮助我。你可能认为我恨我妈妈,因为她经常责骂我还禁闭我,但你也错了,她是一个敏感又歇斯底里症的人,她有心脏病,我其实并不怕她,我只是不想伤害她。因为我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匪夷所思怪诞绝伦的家庭里,造就了我需要用各种非常规方式周旋在复杂矛盾中,我渴望把我的真诚展现出来,但事实上它非常困难。我时刻都会在行动中给自己留条后路,这是我生活经验的本能教会我的,甚至有些时候我为了达到我的目的会不择手段,只要事情有那个必要,我能废除一切道德的羁绊。我希望被明智的人理解,但我无所谓庸俗的人的评论,我不是道德家,但我心里有我的更本质的道德。我不装X不装纯也不想当红人,我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按照我自己的心愿在做。假如事实需要我装X,我就装X,而且丝毫不会顾及别人说我装X。我想说话就说我想说的话,我说了我想说的话是不是就是我想红,我觉得这完全是荒谬,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渴望找到我的知己,我渴望表达,我就去行动,而你不去表达不去行动是你的选择,你去闷去低调并且把这看成你的道德涵养或者什么素质或者修养,那与我无关。歇斯底里症患者吸引特定人群就如同强迫症患者吸引特定人群一样,没什么好相互指责的。

  我色情,但我不淫荡,我喜欢谈论性,而且不认为这违反道德。我认为我色情这个问题并不影响我在这个问题上的纯洁,因为我把它视为自然而然的事情。有很多人,至少就我接触并了解,他们的思想受到传统主流的毒害非常深,而且他们还不自知,还以为这是什么道德境界,在我看来相当无稽。很多时候这事情被无知的人妖魔化,我窃以为这是对人性极大的摧残,甚至导致了一种道德观的自我分裂。在我21岁的时候谈了一个19岁的男友,我跟他谈论性,他表现出道德感上的不适,但就在他一方面对谈论性无法接受的时候,另一方面他跟他们室友去嫖了一次娼,当时他并没有任何性经验。我们的道德和现实就是这样的讽刺,这样的例子可以信手拈来,一抓一大把。我跟查理的事情在那段时间发表在网络上后,我妈妈看见了,说查理不是好人,说他强吻了我。事实上查理也没有性经验,在我接触过的男朋友中,除了那个跟我闪婚的画家外,其他全是处。如果你说现在找个处很难的话,那我只能说我太幸运了。在传统上总是希望女性在性问题上越无知越好,她们是被男性的,而不是男性被她们的。所以MARY不同意我说的女性可以玩弄男性的这种说法,她甚至跟我暗示女性在性上是受伤害而且没有快感。我的异常正经的女朋友苏菲经常问我一些严重没有性常识的问题,与此对比鲜明的是我有些男性朋友经常在我面前卖弄他们性知识如何丰富。我感觉现在性问题上男女的不平等很大程度来自社会文化,而不是性本身。当然除去文化,还有性和暴力的结合,强暴的问题。强暴为什么是犯罪来自它的暴力,而不是性,因为以暴力扭转别人的自由意志,干涉了别人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但是强暴本身又跟其他暴力不一样,因为某些情况下某种程度上强暴能带给被强暴者快感。因为无论有没有暴力,它都是性行为的发生。在波士顿杀人狂的疑案系列中,有一个量体案例,这个施暴者本身在自己家庭中是缺乏魅力和权威的,他斗不过自己的妻子,却在外面强暴并杀害陌生女人,我甚至有理由怀疑这个施暴人没有能力让女性高潮。那些去强暴女性的男的,在我们这个时代让我感觉越发是无能的,不仅是社会地位的无能也是性的无能,由于无能所以导致了犯罪。还有那些露阴癖的人,那些性骚扰的人,在我看来也属于这一类。男性在性行为上体会到的自尊心是不可取代的,如果这个自尊心被抹杀了,就很容易导致出暴力来,因为暴力是证明自尊心的另一种途径。

  《地下室里的萨德》读后感(四):地下室里的萨德 其中篇目选登之一

  饕餮,亲吻,侃大山,嘴唇三部曲

  她已经到了。一位爱吃的,有点孩子气的女士正等着我们赴约。“我酷爱约会。我总是准时到。约会是多么的美味啊,那些心潮澎湃的时刻,那些快乐的瞬间……”她把手插进带卷的头发里,让人想起布列松的电影《温顺的女人》,拉斐尔前派艺术家的画像,还有……诺埃尔•夏特莱,33岁,演员(《其他的人》,维拉•巴克斯特),作家(《身体与可以烹调的身体》,瑟伊出版社),巴黎十一大科技学院助理。她转着手中的一杯基尔香槟酒,我们正在她自己开的一家叫“高卢女人”的餐厅,这家餐厅开在巴黎蒙特毕凯公园附近(一位名叫大卫的英国小伙子在这里当实习调汁师)。夏特莱外穿端庄的黑呢子套装,口袋里别着一朵白山茶,里面一件薄透的褶皱真丝罩衫包裹着她的身体。配着条紫色小狗吊坠项链,稍施脂粉,喷了点克利兹•莎隆美香水,简直一个香喷喷的梅丽藏德。

  “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人们叫我‘黏人的诺诺’。我总是缠着男孩子们,我需要和男孩子待在一起,那是我的初恋。我着迷他们,他们也着迷我。我们的父母、生活习俗都差不多,有共同的默契。我生活在一个真正的大家庭,一个部落。我家有六个孩子,我是最小的。从四岁开始,我就生活在拉弗特苏加尔(磨镇附近)。那时我就像个野孩子,家里人在树林里摇着铜铃叫我回去吃午饭……”

  夏特莱手指绕着头发,卷成个小髻,又松开,让头发滑落到脖子上。

  “我不喜欢人们讨厌我,这让我十分害怕,我觉得他们想杀了我。”

  她说话伶牙俐齿。没错,一个完美无缺的女人,尽管带着几分唐突和狡黠,不折不扣的游戏高手。“这一切都历历在目,童年生活仿佛就在昨天……”还有一颗流浪的心。“我什么都能豁出去,我说的是工作上的,不是我的心。需要特别有勇气忍受一无是处的状态……”

  我们的羔羊胸腺和煨鱼肉千层酥端了上来。“我没有固定类型的男人。总之,不要年轻男人。这随着我的热情而变化。但是,有一种类型的女人我特别喜欢。小小的乳房,但不是拉拉。我喜欢双重性向的女人。拉拉们是假男人,她们让我害怕,不过我还比较吸引她们。我喜欢结实的有点肥硕的大腿。臀部我更喜欢。可是这个部位在我身上长得很失败。女人身体上我最喜欢的地方是臀部到大腿的过渡部位,就是屁股的末端。”来点波尔多红酒?

  “我绝不只亲吻一个地方。我只藏在女人的脖子里。男人的这个部位我不太喜欢。我能立马喜欢上一个部位,在一个喜欢的身体上我从来不知疲倦。哦不,我对自己的身体太失望了……(我们正在切开蘑菇夹心菠菜泥吐司。)我不会笑,我笑的时候就像做鬼脸。我的唯一的哥哥奥利维尔,他能真正大笑起来。我哪都不好……(她很快把千层酥吃完了。)我不饿的时候都喜欢吃东西。我今年夏天吃得太多……(她大概是这么讲的)我特喜欢吃千层酥,我喜欢这些有分量的食物。如果太清谈了,我就想转身走……(她给杰拉尔舀了一勺菜。)我喜欢跟别人夹菜。但不喜欢别人给我夹,我讨厌在吃饭的时候勾勾搭搭的。(不过她很快令我们吃惊了,她一口吃下了大卫给她的梨子奶油布丁。)您知道,我这人特别好……”

  奶酪拼盘上来了,约有四十多种,有些山羊奶酪还没熟透。配上一瓶上梅铎红酒。

  “是的,我喜欢在床上吃东西。当我生病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小,那可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我酷爱半躺着吃东西,另外我还半躺着写作,这本书就是这么写的。我的两次高考都是在床上过关的……如果某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家,我就给自己做茴香鱼吃。然后来一块苹果挞加鲜奶油,最后来一点波尔多红酒……之后不再吃别的东西。我们不能用甜点结束一顿饭,这会使我想起‘今后你不许再吃甜点了’……”

  大卫给我们端来了梨子布丁和甜瓜冰糕,还有一只盛在冰冻杯里的巴斯克梨。

  “那时候,我周末做很多吃的。当我从寄宿学校回来,厨房就是我的天下。那首先是个节日的厨房,星期天的厨房。跟过大节似的,我们节衣缩食一周就是为了周末大吃一顿。我们打开酒窖里最好的红酒。我爸爸做了香料面包和甜蛋挞……啊!我真是个传统的人。一点怪癖都没有。我喜欢法国的传统菜,而不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我喜欢下午茶,喝点茶,吃点面包,一块巧克力。有时候还有例外的美食,我会去布达鲁的糕点铺子买棕榈叶油酥饼……我太爱睡觉了,一睡就不想起,除非想到有烤面包和果酱吃。我对果酱很挑剔,我不吃那些外国口味的,我喜欢桑葚的,木瓜的,苹果冻的……(她摇着手中的粉盒。)我对歌剧有一股强烈的热情,威尔第啊……”

  大卫跟鲁特打了声招呼悄悄地离开了。

  “我觉得自己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看情境而定。雌雄同体,这词比较适合我。而写作正式两性同处的最佳地点。我不喜欢做个好女人的想法,这是一种命运安排……”

  夏特莱用发带扎好头发。

  “饕餮,亲吻,侃大山,这不正是嘴唇的三部曲吗?”

  她动情地说着,优雅地吃着,却没有给我们香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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