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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压下的优雅的读后感10篇

2017-12-23 20:38: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重压下的优雅的读后感10篇

  《重压下的优雅》是一本由〔美国〕欧内斯特·海明威著作,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9.80元,页数:475,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重压下的优雅》读后感(一):从蓝领到金领:一桩事先张扬的设计案

  本文的主角叫作《重压下的优雅》,它是一本海明威中短篇小说的精选集,包括一部中篇《老人与海》和二十余部短篇。它也许是平淡无奇的一本书——你在任何一家网上书店搜索框里键入“海明威”三个字,跳出来的结果可能一个小时也数不完,在这“乱花渐欲迷人眼”的乱局里,你并不能指望这本书能脱颖而出,在你耐着性子最后一次点击“下一页”之前,出现在你的眼前。

  然而,对我来说,这却是一本意义非凡的书,因为它几乎是我独立完成的第一部编辑作品。那是作者海明威离开这个世界半个世纪以后,是责编吾荐进入出版社工作的第二个年头。

  《重压下的优雅》读后感(二):海明威的焦虑

  以前读海明威,只是迷恋文本中“冰山原则”营造出的干净、凝练、深邃的味道,今天再读他的小说,却有了不一样的感慨。

  在这本收录了海明威诸多传世之作的短篇小说集里,他的每一篇故事是独立的,但无一不透露着海明威对世界的一种焦虑情绪

  初读他的小说,总会被他的开头生硬地带入产生一种不适。

  《老人与海》里:“他是位老人,独自驾着一条小船在湾流中打鱼,已经八十四天了,可一条鱼也没有打到”。

  《弗朗西斯·麦康博短暂幸福生活》里:“此刻正是午饭时间,他们都坐在就餐帐篷那绿色的双层门帘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拳击手》里:“尼克站起身来。”

  读者在一种毫无前戏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就被作者带到了故事的环境里,还没等你缓过劲来,故事里的人物已经在开始迫不及待地说话,打架,劳动。

  有评论认为海明威的小说里处处充满着一种男性视角的野性,可除了这种野性,海明威还营造着一种末世般的孤独。以《老人与海》为例,这个又瘦又憔悴的老人,在应当安度晚年的生活里继续着打鱼、看球赛、酗酒的生活。没有女人,没有孩子,家只是一个简陋的棚屋,唯一可以说话的人只有跟着他学打鱼的小男孩。但故事开始不久,作者就让小男孩离开了老人,因为老人总打不到大鱼,小男孩的家人要他去做些其他有意义事情

  如果在外人眼光中,老人一定是个性格孤僻、没什么用、脾气暴躁的人。离他远一点,让他跟他的酒和鱼腥味呆一块吧。当然,老人理解世人对他的偏见,但却不会接受世人给他的安排。在垂暮之年,他出海打鱼,用时间和精力与鲨鱼搏斗,虽然最后只剩下鱼头拖回岸上,但他至少向别人证明了自己

  这种自证,可以说是海明威对当时环境的一种焦虑性表达。海明威的成长期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战争用铁蹄和子弹摧毁着世界旧有的道德和秩序,告诉了海明威武力的强大力量。被战争左右的人该何去何从,海明威自己也不曾有答案

  他曾试图将目光投向宗教。《老人与海》里出现的耶稣圣心图和科夫雷圣母图,还有八十五幸运数都是佐证。但海明威心底对宗教是有不信任的,最后老人还是以武力征服了打鱼,并把自己幻想成了狮子,自然之王。

  在世俗生活中,海明威重点瞄准了婚姻。熟知海明威生活经历的人,都知道他有过三次婚姻。《弗朗西斯·麦康博短暂的幸福生活》通过一个阴谋将婚姻撕的粉碎。麦康博来到非洲打猎,为了向妻子证明自己,结果掉进了妻子和罗伯特·威尔逊的陷阱里,丢了小命。在故事里,海明威丝毫不留情面,将麦康博的懦弱和焦虑通过打猎这件事上展露无遗。但这个世界早就不是唯有男性说了算的世界,在两性婚姻关系里,女性同样开始拥有了婚姻的支配权。在这种裂变中,女性眼中的爱情变的是如此虚伪。最后麦康博的妻子喊出别说了,不过是不愿承认这种反转的自欺欺人而已。

  这种时代的裂变在《拳击手》中同样有所表现。一直视拳击为无上荣耀的尼克,为了生活和钱把自己的灵魂尊严出卖,实在令人唏嘘。

  活在这样分裂的时代里,海明威是不适应的,他握紧自己的拳头,却有可能找不到出击的对象。

  在《世上的光》里,有一句话让我念念不忘。“和所有那些不想睡觉的人一起待着,和所有那些夜晚需要一盏灯的人待在一起。”

  《重压下的优雅》读后感(三):男人死了,而女人活了下来

  文、飞向凤凰座海明威笔下的主角,既不像村上春树那般将孤独当作一件艺术品赏玩,也不似卡夫卡笔下的主人公「K」那样孤身一人,对抗着无形而庞大的官僚机器。海明威式的孤独是别种样式的。要么孤胆英雄式的「硬汉」,单身汉,身处没有女人的世界,要么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始终处在一个紧绷的、摇摇欲坠的、失去平衡的边缘。

  在海明威笔下,男人和女人几乎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因此,在海明威男人和女人同时出场的作品中,大多伴随着男人和女人冲突和对抗,既有强烈的、炫目的,也有不那么明显的,甚至也有在沉默中进行的,但都殊途同归。结尾时,男人和女人必然以走向分歧而告终。

  《弗朗西斯·麦康博短暂的幸福生活》是一对婚姻摇摇欲坠的夫妻来到非洲打猎,看似幸福的婚姻潜伏着巨大的危机,丈夫有钱,妻子是放浪的大美人,似乎谁都不愿离开谁。这脆弱的关系终因他们雇佣的猎手威尔逊的到来而走向瓦解,初次猎狮的丈夫两次都被吓得逃跑,最终,这个故事戏剧性地以妻子用枪打死丈夫收尾。

  《乞力马扎罗的雪》同样是非洲打猎题材,有钱的妻子和穷困潦倒的作家丈夫,刚好和前一篇倒转了过来。打猎途中,丈夫割伤了腿,没有及时给伤口消毒,不幸染上坏疽,由于未能及时送到医院,最后在睡梦中死去。

  这两个故事都以男人的死去而告终,虽然情形略有不同。不过若仔细体会,则会发现,这两个故事背后的实质则是飘摇欲坠的婚姻,男人和女人既想离开对方,又不想离开对方,或者说不敢离开对方。来非洲打猎无非想稳固他们的婚姻。可婚姻一旦走向这一境地,岂是打打猎,寻求一下刺激就能挽救的?

  在名篇《白象似的群山》中,男人和女人坐在车站旁的酒馆里,男人试图劝解女人去做堕胎手术,女人死活不从,最后男人放弃劝解。这一篇虽然没有出现出人意料的转折的结局,不过对抗的激烈程度并不亚于前两篇,由女主角那一句重复了七个词的「那就请你、请你、请你、请你、请你、请你、请你不要再说了,好吗」,可见她的情绪已到极其崩溃的边缘。

  当然,除了这些强对抗的,也有弱对抗的,譬如《雨中的猫》,男人和女人的对抗则轻得多,结局也淡得多。男人和女人在意大利度假,妻子想捉一只猫养着。妻子捉猫未果,很是失望,男人的反应却不咸不淡。海明威仅仅这样写道——「乔治没有听她说。他正在看他的书。他的妻子望着窗外。」这时,旅馆老板捉来一只猫送给妻子,故事在这里戛然而止,故事虽然结束,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矛盾恐怕才刚刚开始。

  《印第安营地》则以异常巧妙的方式将矛盾呈现出来。在这篇小说中,矛盾始终潜伏在水下,不露声色。一切的对抗都在无声中进行,与其它篇目那种剑拔弩张不同,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对话,没有眼神交流,甚至彼此都看不到。可这种对抗或者说矛盾始终进行着。印第安女人难产,医生来给她做剖腹产,没有麻药。女人在下铺,男人躺在上铺,女人又是大叫又是咬医生的助手,整个过程男人几乎没有任何动静,仅仅是「翻了个身,背靠在墙上」。之后,女人总算把孩子生了下来,可接着发现男人用剃刀割喉自杀,无声地死去了。

  仔细说起来,海明威、菲茨杰拉德、钱德勒这几位同一代的美国作家不仅文风相近,故事的走向也颇有共通之处,那便是,男人死去,而女人活了下来。例如《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盖茨比,《漫长的告别》中的作家罗杰,特里·伦诺克斯(虽然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以及《长眠不醒》中的鲁斯蒂·里甘,皆是如此。

  几十年来,对海明威的解读林林总总,对海明威本人的解读太多,而对作品本身既刻板又流于形式,泛泛地贴上一个「硬汉」或者「迷惘的一代」代表作家便万事大吉

  譬如说,《老人与海》常常被当做海明威「硬汉」的代表,在我看来,《老人与海》是海明威少见的温情之作,不同于他早期那种无法融入这个世界的冷峻风格。就某种意义上来说,《老人与海》的「硬汉」其实体现在那些温情的场景,例如老人与男孩其乐融融感情,又例如老人收藏妻子照片的细节——「往日壁上曾挂着他妻子的彩色照片,可是他已经将它取下,因为看着照片使他感觉过分的寂寞。如今那照片搁在墙角的架子上,压在他干净的衬衫下面。」

  不过,《老人与海》足以写一篇论文,这一话题暂且打住,最后,谨以昆德拉的一段话作为结尾。

  昆德拉说:「我对那些将一部作品简化为它的思想的人深感厌恶。我最怕被引入到所谓的『思想辩论』中。我对这个被铺天盖地的思想掩盖、而对作品本身漠然的时代感到绝望。」

  《重压下的优雅》读后感(四):生活的重压,“零度”的优雅

  一直以来,对于海明威的作品都无甚好感,犹记当年读《老人与海》,如同一场噩梦。语言精简如闪电,其妙趣稍纵即逝,甚至来不及细细品味。老人与大海的博弈,完全是一场漫无边际心理战,捕鱼生活的惨淡与乏味,令人读到昏沉。直到前不久,看过毕飞宇老师对于海明威的短篇小说《杀人者》进行的精读演讲,才恍然我这偏见的症结所在——“零度写作”。

  所谓“零度写作”,最早由罗兰·巴特提出,主要是“一种直陈式写作”,即作家在创作的时候应该以零度介入,规避自己的主观意向和感情色彩,以中性的、非感情化的态度进行创作,将作家自己的主体性隐藏起来。但这种“零度写作”对于读者的要求也极高,主体性的隐藏使得读者和文本,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种“游戏关系”:读者需要依靠自己的生活经验和逻辑思考耐心地“寻找”其隐藏的答案。

  如今想来,曾经的自己对于生活的本真观察是多么欠缺!正如这本海明威的短篇小说精选集《重压下的优雅》——如果没有体验过生活重压之人,必定难以理解这种“零度写作”背后的优雅。

  有人说,海明威天生就是一个背负着“生活重压”而活的人,他天生就是闲不住的人,二战时他要求上前线,伤了腿;在非洲打猎时,曾多次命悬一线;如果暂时无法达成这些冒险,他又会用酒精来取悦自己,醉卧在巴黎的浮华之中。比如其中的一篇小说《乞力马扎罗之雪》,这个故事取自于海明威在非洲打猎时的真实经历,那时的他已经是不愁吃穿的大作家,但是他依然愿意抛下这一切,来到荒蛮的非洲开始一段新的人生。面对死亡,无论是一瞬间,还是痛苦的漫长,海明威似乎都已经看透。

  于是,在这种重压下形成了“直陈式”的写作风格,摄像机式的客观记录、意犹未尽的零度结尾。当这种张力降临时,读者会感觉到既简洁客观,又话中有话,留下很多空白去想象。比如其中一篇《世上的光》,小说开篇第一句,没有交代任何背景,直陈描述“我”和汤姆去酒馆喝酒的情形:“酒保看见我们进门,抬眼望望,不由伸出手去把玻璃罩子盖在两盆免费菜上面”。通过酒保一个简单动作,用罩子盖上免费菜,读者已经能够想象出这个酒保的心理。再譬如《干净敞亮之地》这篇小说中一再地出现“一个干净敞亮的地方”、“一个干净敞亮的咖啡厅”,就是要留下空白,让读者去慢慢体会“一切都是虚无飘渺”中“干净、明亮”的含义:老人需要这样一个地方把别人从虚无飘渺中拯救出来。

  很明显,海明威的“零度写作”实际上是一种训练有素的、作者有意识地回避感情色彩和主观意向性的写作方式。因为他明白,自己最大的危险就是爱动感情,于是他拼命地逃避这个危险,仿佛变成了麻木无情的人。但是在这种貌似粗硬沉重的文风外壳下,实际上是由极其精巧绝伦的技巧构成。那炽热如岩浆般的情感,在其中游刃有余地四处流走,轻盈美妙得如同一个优雅的舞者,在生活中旋转、旋转再旋转,却永远令人着迷,令人感叹。

  《重压下的优雅》读后感(五):一埋一挖 阅读小说的乐趣

  文/文小妖

  曾跟友人开玩笑,欧内斯特·海明威是我最想要一起私奔的男作家之一。初读《老人与海》时的那种惊艳之感,至今依然记忆犹新

  众所周知,海明威的一生极具传奇色彩:四次婚姻,曾在战争、狩猎、飞机失事中多次身负重伤,却又幸免于难。早年精神身体上的创伤,导致他晚年精神抑郁,还不得不与病魔做斗争,创作力的严重下降,导致他悲观厌世,曾多次试图自杀。在1961年7月2日,这位二十世纪杰出的美国作家,用猎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海明威的中短篇小说的创作,在世界文学史上是值得一书的。 曾有评论家说过,“海明威是一个拿着板斧的人,砍伐了整座森林的冗言赘词,还原了基本枝干的清爽面目。”朴实含蓄的叙述方式和带着独特的形式之美的“冰山”风格,则是他的中短篇小说的最大特点。

  《重压下的优雅》是集结了海明威的24篇传世之作的中短篇小说合集,其中包括《老人与海》、《乞力马扎罗之雪》等享誉全球的名篇。

  海明威的中短篇往往喜欢截取故事的一个时间段或一个节点,以小见大,从而反映出重大的主题或整个事件。因此,他的这些小说往往颇具份量。比如中篇《弗朗西斯·麦康博短暂的幸福生活》,这篇小说是根据海明威当时听到的一个“丑闻”而创作的。

  《弗朗西斯·麦康博短暂的幸福生活》故事很简单,然而其中的很多地方却值得玩味。

  首先,小篇幅却深含蕴意。小说表面上虽是写狩猎,但我看到却是对金钱、婚姻以及人性的思考。麦康博先生很有钱,将来会更有钱,而他的妻子玛格丽特最大的特点则是漂亮。恶俗的套路,金钱配美人,可海明威却不走寻常路,他跳开了所有套路,重点写两次狩猎的片段。他用简洁有力的描述推进故事情节的发展,让读者从中读到许多掩藏在“冰山”之下的信息,比如夫妻俩之间的畸形关系,玛格丽特的“不安分”,麦康博的纠结、痛苦和愤怒,只言片语,却大有深意。玛格丽特离不开丈夫的钱,却又不安分守己,当着丈夫的面与陪同他们夫妇俩打猎的职业猎手威尔逊调情,甚至夜会威尔逊,在丈夫的眼皮底下出轨。这些细节,海明威从来都没有进行过详细的描述,他用这些含而不露的写法为读者留下了许多遐想的空间。

  除此之外,海明威还借这个小故事牵扯出了当时的大时代背景以及人们普遍的生活状态。战争过后,美国经济飞速的发展,人们纸醉金迷的生活,何为信仰,何为生活本真?没有人知道。大多数人空虚、寂寞、金钱至上,生活堕落,许多人的道德观已然崩塌,人与人之间缺乏基本的尊重,包括对生命的尊重。

  其次,小说中大量的对话不仅推动了情节的发展,也使得故事中三个单纯人物见丰满。麦康博的虚荣、懦弱,玛格丽特的风骚、颇有心计以及威尔逊的冷静理智的“硬汉”形象,都被海明用对话的方式威塑造得异常生动、丰满。比如最后,玛格丽特枪杀了追赶受伤野牛的丈夫后,威尔逊对扛枪人说出的那几句话,能窥见威尔逊的性格以及高情商。

“把它照原样留在那里。”威尔逊说。接着他又说:“去把阿布杜拉找过来,这样他可以证明事故事如何发生的。”

  从这两句话中,威尔逊的冷静和思维敏捷的形象跃然于纸上,他知道玛格丽特的这次枪杀并非是无心之失,她是有意而为之。然而,他对另一个现场见证的扛枪人说这番话,是故意的,无非是帮助玛格丽特掩盖杀夫事实,造成玛格丽特想帮助丈夫射杀奔跑中的野牛时,失手打死了丈夫的现场假象。玛格丽特的任何举动都没能逃过他的双眼。

“这事儿干得可不妙,”他用一种很单调的口气说道,“他真该早就离开你的。” “别说啦。”她说。 “当然这是一桩意外事故,”他说,“我知道。” “别说啦。”她说。 “别担心,”他说,“虽然过后会令人不快,但我会拍一些照片,在接受讯问的时候,这些照片会很有用的。还有那两名扛枪人以及司机作证。你会完全没事的。” “别说了。”她说。 ……

  后面两人的一言一语的对话,也颇值得玩味,表面上,威尔逊不过是在帮玛格丽特“出谋划策”,其实从简短的对话中,能看出他做事的风格以及心思缜密,也能看出他对这个无情女人的鄙视以及对麦康博的同情。同时,他也从谈话中,暗暗地告诉玛格丽特,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是清楚的。这无疑给玛格丽特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因此,她只能反复地重复“别说啦”来掩饰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对话使人物的心理变得极其微妙,无形中也让人物变得丰满起来。

  在我看来,海明威小说的“简洁”和“冰山”风格其实也是跟读者互动的一种方式,他是埋题的人,而读者是挖答案的人,一埋一挖,使阅读的乐趣大增,这就是海明威小说的独特魅力!

  《重压下的优雅》读后感(六):海明威式的优雅

  “人可以被消灭,但不会被打败。”这是海明威最为脍炙人口的一句名言。他在自己的作品中塑造了众多铁骨铮铮的硬汉形象,却在1961年7月2日用一杆猎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海明威的作品,语言精练、精准,他偏爱使用口语化的风格进行写作,这就使得其作品给读者带来一种质朴平实的阅读体验。

  《重压下的优雅》作为一部中短篇小说选集,几乎将海明威所有的代表性作品收录其中,而这些作品则带着“海明威式的优雅”,犹如一股清新硬朗的风扑面而来。

  海明威式的优雅,首先体现在对人类意志力的歌颂。这尤其以《老人与海》这篇作品为典型。这位勇敢顽强的老年渔夫,与一条巨大的马林鱼在海上搏斗的故事,将坚不可摧的个人意志生动地展现出来。而这个以顽强意志为内核的故事,又是通过节奏明快、洗练简洁的文字表达出来的。表现形式与精神内核实现了完美的统一,而这种激烈、强硬、充满力量感的优雅,也给读者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虽然海明威以塑造硬汉形象著称,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文字缺少细腻的感觉。《乞力马扎罗之雪》便可堪称是融细腻与冷硬于一体的代表作品。海明威以丰富多变的文字描摹出一个人在面对死亡时的心理动态,而海明威笔下的“死亡”,除了恐怖之外,还具有一种宗教意义上的价值——如果不是面临死亡威胁,那么故事中的主人公哈利恐怕很难有机会对自己的一生进行反省。海明威笔下的死亡故事,呈现出一种肃穆的美感。非洲平原上的野兽,非洲的最高山乞力马扎罗山,山顶上的皑皑白雪,这些空旷而高耸的意象,合力营造出庄严与崇高的氛围。

  原本可怖的死亡,在海明威的笔下反而呈现出沉重的优雅姿态。尽管死亡能够带走人的躯体,可人的精神力量却会持续起着作用。形体死亡,而精神不朽。这一点便与《老人与海》的思想内核非常接近:人可以被外在的力量消灭,但人的精神力量是不朽的。

  在海明威的故事里,主人公多是普通小人物,诸如渔夫、猎人、斗牛士、杀手、下层士兵等等。这些人物本不具备历史英雄人物那种荣耀与光环,可读者仍然能够感受到这些人物灵魂深处的力量。但海明威笔下的男人们,虽然身份各异,却都具备一个共同的质素,即血性与野性。海明威让我们看到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具有的品质是什么。

  通过对话来表现人物的内心动态,是“海明威式的优雅”的另一个特色。海明威善于通过人物对话来刻画人物形象,而读者则通过这些简洁的对话把捉到人物的内在世界。这些对话通常来说,都是简洁精炼并且契合人物特质的,也正因此,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才不会因为对话过于冗长而产生沉闷枯燥的阅读体验。

  读海明威的小说,能够感受到鲜明强烈的节奏感。这种节奏感则彷如战鼓敲响时的鼓点,给人一种视觉上 的冲击感受。比较典型的作品是《列车之旅》、《拳击手》等。海明威直截了当地描写死亡和鲜血,以及搏斗与抗争,可是,每一部作品背后那更为深刻的意蕴,则留待读者自己品尝、挖掘、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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