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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建筑之魂》的读后感10篇

2018-01-22 20:16: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中国建筑之魂》的读后感10篇

  《中国建筑之魂》是一本由费慰梅著作,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0.00,页数:251,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中国建筑之魂》读后感(一):像是第一次看到曹雪芹的后四十回

  这本书是我至今读到的关于林徽因梁思成的最好的一本书。其它书多富于传奇性,重点在徽因的美,太太客厅,中国版Bloomsbury韵事(私以为徽因在气质上更近于Vanessa而非Virginia)。但看完此书,一种深深的痛存在心里。所谓悲剧就是把美好东西撕给人看。像是第一次看到曹雪芹的后四十回。

  序言。最后一段史景迁讲得安慰人心生命最后的枯萎凋零和羞辱惶惑被慰梅的另一幅幅画面所取代。在思成挂着“反动学术权威”黑牌后面,史景迁还看到:“思成和徽因一块儿乘火车,坐卡车,甚至搭驴车碾过人迹罕至的泥泞小径,直到爬上了中国历史的梁架之间,手指沿着精巧的木工细纹抚摸过去,赞叹那已经永远失落了的艺术内涵精致。”这是他们生命的姹紫嫣红,笑靥如花。

  我们。我们的生命短暂,而历史沉重,在战争疾病之外还有令人躲闪不及的政治!被侮辱和被损害的,还有价值体系翻转中的慢性自杀。

  老金。喜欢汪增祺的人多喜欢他文中那个情深意长的老金。在老金给慰梅的家庭通信中(老金一直算是梁家成员),老金时时给出自己逻辑,比如战时通货膨胀:“在这艰难岁月里,最重要是要想一想自己拥有的东西,它们是多么有价值,这时你就觉得自己很富有;同时,人尽可能不要去想那些非买不可的东西。”另外对于徽因和其母之间多年争执的分析也触及要害,他让纽约中央车站(思成)更有趣,站长(徽因)更高兴。老金是一剂药性持久的智性安慰。

  “建筑夫妇”。我身边有好几对我叫建筑夫妇的人。虽没有思成的国学基础和显赫家世,但共同点是文理双秀的才子和美貌(女多文科)的结合。他们也讲过前辈王小慧,俞霖的故事。他们都是思成和徽因的弟子,书架显著位置放着思成的著作。

  林洙。从没看过她的文字。此书“林洙诉说”一节可见其文笔清通,关爱思成。

  翻译成寒。“94年冬天,我在kendall square地铁站旁的MIT合作社买回后,一直在想,这样一本关于中国建筑的传记,如果换成中国文字来阅读一定会很来劲的。此传记勾勒个人精神文化史。”昨天在绍兴路和小倦聊天,我说,我也想到山里住,翻译些自己喜欢的书养活自己。小倦说,不是打击你,翻译费千字50算高的,怕你养不活自己。

  《中国建筑之魂》读后感(二):林徽因的选择

  如果不是在深圳看过《人间四月天》,不是“认识”了林徽因,来北京后也不会一时起兴去读她写的《那一抹嫣红》、《九十九度中》和 “纪念志摩”,从她在徐志摩和梁思成当中选择了后者却在诗文中时刻泄露的愁绪,我觉得自己似乎能理解为什么她在婚姻中选择了梁思成,而不是前者。

  她从小生活环境虽然优越,而且受过中欧美多文化的熏陶,视野开拓、思维活跃,但当时社会男人可以一夫多妻和母以子贵的狭隘传统对她的影响一点都不少。承受者是她的母亲,从小就从母亲身上感受到了被丈夫抛弃而由此怨恨的复杂心理的人却是她这个子女,这让她对婚姻的不稳定性充斥着恐惧。对她来说,离婚背叛、遗弃的代名词,所以当她知道徐志摩因为她而离异时,她心里原本正在被对方汹涌而至的狂恋而征服时,那一纸婚约的销毁也撕破了一直笼罩在那层浪漫关系上的玫瑰色花影,她对被抛弃的敏感回忆被一股脑儿地呈现在眼前,徐炙烈中的冲动和梁仰慕时的稳重由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情感洪澜,在徐的狂热下,从即将坍塌退守成围墙的巩固和累积。从《中国建筑之魂》她写给費玉清妻子费尉梅的信中可以看出,林徽因对童年经历仍然心有余悸,“我真的很幸运,但年幼时的那些伤害,对我是永久性的,一旦勾起往事,就会让我跃进过去的不幸中。”

  读到这里,个人的推测一一印证,扔出“做童年经历的俘虏”这枚毒药的弗洛伊德,找到了他的下一个案例。

  一个这样心思细密的女性,如何能抵挡住一个也是她所欣赏的诗人追求,艺术是她的天堂,是她所敬仰亲近的父亲从小在她心里形成的理想主义人物应该具备的框架,也是她对自己的儿子梁从诫未来人格发展期望,徐这样一个人在诗情画意塑造的朦胧美好里的才俊,是她难以抗拒的。但这个被卷入爱情漩涡的女子,却没有为此混淆婚姻和恋爱不同,一个是细水长流友情温情,持久、淡然,常弥深;一个是炽热暖风拂面的浪漫之情,痴狂,却短暂易逝;所以,她只能在和一个异国密友交谈时给对方留下这样的印象,“当用流利的英语谈着各种题材,那些充满激情话语,可能就是林徽因和徐志摩生动对话的回响。徐为她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

  一个人会对喜欢自己的人投入更多的注意力,何况是对林眼中的徐。我不知道林是如何在不冷静矛盾中做出了理智决定。但童年身处夹缝的经历、青年丧父然后是徐的意外,造成了她在中年时期弥漫在内心悲情

  没有一个人,能不为自己当初的“知己”逝去而唏嘘,更因为她的主动放弃,一则因徐志摩在为听她在东北的演讲飞机上失事的讣告,让她在后半生,每当孤灯独坐时,愧思交集。林很幸运,良好的家庭氛围给了她第一个人生的高起点;但这个人又很不幸,因为她在后半生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填补那两处空隙。

  每个人都是一个氢气球,有的人毫不被牵绊地一飞冲天,有的人在途中被风浪卷走或被枯枝羁绊,能不能冲上蓝天,要看有没有遇到一个人,帮忙揭开绳线。爱和被爱的人能融为一体,才是一场人间喜剧。

  一直喜欢这首《你是人间四月天》,像音符在跳动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响点亮了四面风;轻灵

  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你是四月旱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

  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

  那轻,那娉婷,你是,鲜妍

  百花的冠冕你戴着,你是

  天真,庄严,你是夜夜的月圆。

  雪化后那片鹅黄,你像;新鲜

  初放芽的绿,你是;柔嫩喜悦

  水光浮动着你梦期待中白莲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

  在梁间呢南,

  ——你是爱,是暖

  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中国建筑之魂》读后感(三):无愧于中国建筑之魂

  从《城记》这本书知道梁思成与林徽因夫妇,很大程度上要感谢王军,虽然《城记》 还没有读完。。。

  梁思成坎坷一生和林徽因充满浪漫的一生,令人感慨。首先最大的是文中提到的一系列的名人。。。梁启超 康有为 林子民 徐志摩 梁实秋 沈从文 金岳霖 史坦因 李济 赵奚若 费正清 吴良镛 。。。等等

  国徽 人民英雄纪念碑 天安门广场 鉴真和尚纪念堂 日本古都奈良 联合国大厦 东北大学 清华大学 建筑系 以及那份再也无法实施的《梁陈方案》。。。。

  开创的中国建筑教学与建筑史 功不可没 让人景仰

  突然间想不出更多的话语来表达 崇拜 敬仰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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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慰梅女士与梁家有着深刻友谊和几十年的书信往来,对梁家的故事是有发言权的,且写作得到了梁从诫的支持真实性是很强的。

  书的印刷质量不太理想,纸偏黄 手摸着有点粗糙的感觉。封面也显得很旧,不知道是不是放的时间久了。04年印刷的。但丝毫不能遮挡文字的光彩

  决定下次再买本林洙的《梁思成、林徽因与我》 《图像中国建筑史》 《中国建筑史》 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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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上花了很长时间整理搜索的 梁思成与林徽因先生的生平,与家族,算是有个整体了解

  梁思成

  (1901年4月20日日本东京--1972年1月9日中国北京)

  中国建筑学家,建筑史学家,建筑教育家,建筑师、城市规划

  梁思成的父亲梁启超是清朝着名的改革家,为躲避慈禧太后掌权的清政府迫害而出国,所以梁思成出生于日本东京,1912年辛亥革命后,随父母从日本回国,曾在北京崇德国小及汇文中学就学。1915年入北平清华学校(1928年之后的清华大学),1923年毕业于清华学校高等科。1924年和林徽因一起赴美国费城宾州大学建筑系学习,1927年获得学士和硕士学位,又去哈佛大学学习建筑史,研究中国古代建筑。

  。。。。。。。见维基 http://zh.wikipedia.org/w/index.php?title=%E6%A2%81%E6%80%9D%E6%88%90&variant=zh-cn

  林徽因

  (1904年6月10日-1955年4月1日),原名徽音,中国着名建筑师、诗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设计者之一。她是建筑师梁思成的妻子。

  http://zh.wikipedia.org/wiki/%E6%9E%97%E5%BE%BD%E5%9B%A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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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思顺(令娴)(1893年-1966年),长女,诗词研究专家,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

  梁思成(1901年-1972年),长子,着名建筑学家,1948年3月当选为中央研究院首届院士(人文组);中国科学院院士;其妻为林徽因。

  梁思永(1904年-1954年),次子,着名考古学家,1948年3月当选为中央研究院首届院士(人文组)。

  梁思忠(1907年-1932年),三子,曾任国民党十九路军炮兵校官,因病早殇。

  梁思庄(1908年-1986年),次女,着名图书馆学家。曾任北京大学图书馆副馆长。

  梁思达(1912年-),四子,长期从事经济学研究。

  梁思懿(1914年-1988年),三女,从事社会活动

  梁思宁(1916年-2006年),四女,投奔新四军参加中国革命

  梁思礼(1924年-),五子,着名火箭控制系统专家,1993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

  《中国建筑之魂》读后感(四):四月•林徽因

  早年间读过一首诗:“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笑响点亮了四面风;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诗意灵动、轻快美好。那首诗的诗名叫《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那是第一次记住“林徽因”这个名字,还有那张清丽的面孔

  后来几次偶然见到更多她的照片,身姿窈窕、面容清秀、微微上扬的嘴角使脸上似乎常挂着笑容少女时代的她就眉眼如画,清丽绝俗,中年之后更是风姿曼妙、气质高贵。照片前的我凝视着这些几十年前定格下来的画面,几乎有着想通过这书上照片里的瞳仁读出当年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的心。

  和很多人一样,我对她的认知也从徐志摩开始——那个浪漫的诗人,而她作为徐志摩的热恋闪闪烁烁地让人猜测无限。虽然这种认知对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子来说真是不大公平的。

  关于她的传说已经太多——与丈夫梁思成情投意和的美满婚姻,诗人徐志摩的苦恋,哲学家金岳霖为她一生不娶,肖镇海赞她是绝世的白莲,一千年才有一见,更为她写下“一辈子或永远 您都有您的信徒。女人宗教的传说 从此兑现”这样的诗句,而巴金则称她为“诗一样的人。”

  为了几张数十年前的照片到图书馆里翻翻找找,好歹找来了一本《林徽因传》,又买来费慰梅的《中国建筑之魂》,决心将这位被胡适称作“一代才女”的传奇女子的一生细细翻阅。

  从前一直以为她是个像她外表表现的那样——柔弱、安静

  从她的散文里读出的也是一个灵气十足、妙语迭出的才女。没想到这个学建筑出身的女子生活中活泼开朗、交友广泛——甚至性格也是直来直往,有些急躁。

  嘿!这样反而觉得她那么真实!

  终览全书,合书轻叹,世间竟真有这样的女子,能集才气、美貌、傲骨和事业于一身。

  诗如其人,她的诗句里流淌着满满的唯美和灵动。她的才华不仅限于诗歌,在散文、戏剧、小说方面她的作品也有很高的成就。她以业余的创作方式写出了许多经典作品,志趣高雅,文笔清丽。

  出身名门世家,曾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学习美术和建筑,后又入耶鲁大学戏剧学院学习舞台美术,这样的经历使她既保留着东方含蓄柔和的气质也不乏西方自由主义思想的熏陶。她和丈夫梁思成用西方科学研究的方式奠定了中国现代建筑的基础,写出了第一本系统的中国建筑史,并在战争之时为国内许多险遭毁损的古建筑的保护奔走呼吁。为了挚爱的建筑艺术,她支撑着单薄娇弱的身躯,即便在李庄重病在床的时候,她也依旧难以放下手头的研究工作。为了考察古迹走遍坎坷的深山老路和偏僻的村落荒。作为国徽和人民英雄纪念碑主要的设计者之一,她的艺术才华备受肯定,而那时的她已经虚弱不堪,因为长期的肺病,肺上已经满是空洞了。

  而柔弱如她也能在卢沟桥事变后给女儿的信里写下:“如果日本人要来战北平,我们都愿意打仗,那时候你就跟着大姑姑那边,我们就守在北平,等到打胜了仗再说。我觉得现在我们做中国人应该要顶勇敢,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有决心才好”这样坚定的词句。在战乱之中她的肺病复发,当友人劝说她出国疗养的时候,她婉拒了,“我的祖国正在战火之中,我将与她共存亡。”这样的女子,病弱的外表下,是一颗强大的内心。

  林徽因是幸福的,她有爱她的亲人、丈夫,在与梁思成27年的婚姻中,她的灵动机敏和梁思成的沉着幽默达成了最和谐的默契。他们不但是事业上的搭档、生活上的伴侣更是精神上相扶相协知音;她还有一批和她一样才华横溢、志同道合的知己好友。从诗人徐志摩、美国友人费正清和费慰梅、哲学家金岳霖、作家沈从文到经济学家陈岱孙、政治学家张奚若……他们不但是充盈着她日常的生活,也是她精神生活依赖的伙伴。这些优秀的朋友支撑着林徽因对各个学科的爱好也最大程度地开掘了她各方面的才华。他们互相帮助也互相影响,林徽因和他们中的每个人一样,体现着这一批知识分子群体的高雅的志趣品格。

  当一个女子同时具备这么多身份,且能承受转换自如之时,不能不说这是令人感佩的。我们感佩的不仅仅是她满身的诗意、对艺术的天赋、还有她对祖国的赤诚、坚强的意志和对事业的执着。

  “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这是金岳霖为林徽因写下的挽联。这个一生都追求着美和善的女子总是让我在某个晴天里想起,然后抿一口清茶,吟一句:“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中国建筑之魂》读后感(五):转载一篇关于对本书翻译的评论

  因为现在已经买不到文艺出版社的版本,网上搜索了一下,看到有关于对本书翻译的一篇评论,作者陈学勇,写过林徽因传记:

  一本不敢读的译作——读成寒译《中国建筑之魂》作者:陈学勇  来源:中国图书评论  整理日期:8/11/2007  

  林徽因传记国内已出版了不少,但多为后人敬佩地仰望先贤,或流于小说家言,关注浪漫情爱,虽各尽夸饰或敷陈之笔墨,读者看到的林徽因,却不免隔了一层以至好几层。美国作者费慰梅(Wilma Fairbank)的一册《梁思成与林徽因———一对探索中国建筑史的伴侣》(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7年出版)则很不相同,作者是梁、林同时代人,又是传主的多年知交,这写作优势远非其他传记作者所备,她给我们看到了一个真实鲜明而颇富个性的林徽因。这部传记还披露了大量林徽因致作者的信函,其史料价值不言而喻。然而,1997年曲莹璞、关超等人合译的这个中文译本,译笔甚不理想,不仅读来过欠流畅,而且可能有些文句未得传达原著意思,甚而个别译处意思相反,实在令人遗憾。

  最近台湾成寒的新译本《中国建筑之魂———一个外国学者眼中的梁思成林徽因夫妇》(上海文艺出版社2003年出版)在祖国大陆面世,媒体多予好评和摘登,一家大报特别说道:“作为新译本,本书或可以译文质量取胜。”为此,我亟盼一睹为快。不久林徽因哲嗣梁从诫先生即购赠了一册寄来。初翻几页,果然新的译文如行云流水。可是,当云水行流到林徽因的一首诗歌《微光》时(148—149页),我起了疑团。记得前一个译本里并无此诗,是前译者无意的遗漏?还是有意的删除?从诫先生大概是有原著的,我致信请教。他答复很是明确:英文原著里没有这首诗,也不可能有,译者擅自改动了原文。我再看成寒译文,诗前还有一句话:“《微光》是这段生活的写照。”所言“这段生活”,指1940年林徽因在四川南溪李庄的日子。译者不知,《微光》创作于1933年,是对诗里“并排儿,熟睡在土炕上”的北方乡民的感叹,它如何“写照”得了7年以后女诗人自己在南方的岁月?还要知道,美国出版费慰梅的传记在1994年,那时《微光》尚属不为世人所知的佚文,它到1997年才在中国发现、披露,可见这一句完全是痴人说梦,更加证明诗是译者强加给原著的。有此硬证,再通读全本,凡内容与1997年旧译本有差异者,我是都相信旧译本的。以旧译本为准,成寒译本强加的就不仅仅这一处。书内出现的林徽因诗作,除《哭三弟恒》一首确为原著所有,其余几处(见183、219页),均是译者的画蛇添足。属添足的还有第85页上“萧乾回忆他第一次见到林徽因的情景”及跟着所引的两大段萧乾原文。而83页第二段,零零碎碎地添足比旧译本多出了一大半篇幅。此外,168页一段二三百字原著的叙述语明显误植到著者引述的林徽因信函里。我不谙翻译,但知道鲁迅与人有过关于“直译”的争论,鲁迅主张“直译”。我爱读鲁迅文章,却不耐他生涩拗口的译文。比如读他翻译的《毁灭》,实在不耐按原著词序直译的“同志队长”,它总不如“队长同志”顺畅。因此我读的这部法捷耶夫小说是别人的译本,当然,前提在别人译本需可信。倘若译文失真,以至羼假,尽管文笔顺畅优美,还是宁愿去啃直译的酸果。听说从前译界有过“信、达、雅”三条标准的说法,其次序把“信”置于三条之首是很在理的,不能“信”还谈什么呢?译笔最好能“雅”,却毕竟排在末尾。

  第二条“达”也重要。费慰梅原著英文书名是Liang and Lin:partners in exploring China's architectural past,用“达”的标准比较两个译本的书名,我看,前一本译《梁思成与林徽因———一对探索中国建筑史的伴侣》,虽无多可称道,却也平实。而成寒译成《中国建筑之魂———一个外国学者眼中的梁思成林徽因夫妇》,正题远离了原文,副题与全书内容也不甚吻合。副题强调原著作者“外国学者”的身份,不仅多余,而且有偏。费慰梅固然是位学者,但此书并非学术著作。(由于费慰梅毕竟对中国内情难免有些隔膜,若用学术标准衡量,书里就暴露了一些常识错误。)她以友人眼光叙述了一对传主生平,尤其是叙述与传主亲密交往的内容占了很多篇幅,因而与其强调“学者”,不如强调“友人”身份,费慰梅一定也这么想。然而它又不是以一部友人的“回忆录”,仍意在为梁、林立传,写了两位传主的一生。但其中幼年和晚年部分,著者远在美国,书里不得不采用了许多他人材料,所以成寒的书名强调著者“眼中的”也不相宜———这属顺带指出的微疵。

  严重的是成寒先生有抄袭前译之嫌。我为核实两种译文哪个忠于原著,无意中发现两者译文惊人地相似。此不避累赘,录示成寒译本中紧接林徽因诗《微光》前一大段译文(148页),正文为曲莹璞等人译,基本与成寒译文相同,括号里是成寒译本的异文或增删。

  生活是艰难的。冷热自来水都没有。买的第一件东西(第一样买回的物品)就是一口陶制的大水缸,它有三到四英尺高(有近一米高),用来储存挑进屋里来的水。对一个家庭来说,一口水缸是如此重要,以至于一座烧缸的窑开张时,女人(妇女)们彼此拥挤甚至打架,惟恐买不到。烧饭是俯身在一个三条腿的火盆上做的(动手),它的顶部离开厨房的泥地不过十八英寸(四五十厘米)。它只能支一口锅。燃料是煤灰和泥做成的煤球。它们必须被(火必须)煽旺到能做饭的程度。如果要洗澡、洗衣或洗碗,就得从水缸里舀出水来,在这一个或另一个“炉灶”上烧热。任何家庭要是(若)有一个大热水瓶来储热水,就把它当成家中最宝贵的财产(的宝贝)除此之外(无“之外”二字)还要冒着尘土或泥泞(添“迢迢”二字)跋涉到村里去购(无“购”字)买(那些)买得起的食(物)品并(无“并”字)带回家。这事必须天天做(而且还得天天去),因为冷藏根本不存在(根本没有冷藏这回事),连想都没想过(别想)。当然没有电话或运输手段(交通工具)。照明(天黑了)用菜(添一“籽”字)油灯,但那也很贵,所以最好和(还是跟)村民一样,天黑下来(天一黑)就睡觉。要更换穿破的或孩子们显得太小的衣服是个大问题(孩子的衣服穿破了或穿不下,不知如何是好)。布差不多(几乎)没有,一句话,战争、通货膨胀和原始的生活方式已把梁家变成了穷人家。

  这一大段译文,只有“孩子的衣服”那句算得成寒自己所译,余者仅在前译词语上作了点未必需要替换的替换,有的替换则未必高明。

  这般几乎相同的译文书中可谓触目皆是。限于篇幅就不再录示书中文字了。

  成寒在书尾缀以一篇不算短的《译者后记》,主要是感叹梁、林所遇不公,言及翻译只交代了“林徽因致费正清、费慰梅的信函系梁从诫先生译,谨此致谢”。只字未提更应大谢特谢的前译者,反而说,他买到原著后“一直在想,这样的一本关于中国建筑的传记,如果换成中国文字来阅读一定会很来劲的”。好像他并不知1997年已有了译本,请注意,此“后记”写在2003年。译者敢于如此肆意抄袭,或许他依仗着不时作了点词语增删替换(有时作得十分勉强),这点儿聪明,岂不有点儿像埋首的鸵鸟。本来充其量作过一番校订而已,竟冒名为翻译,这般公然欺骗读者和出版界,实属罕见。然而它竟然博得“以译文质量取胜”的美誉,个中教训值得反思。我又想到,译风不良,出版浮躁,何止大陆有。

  最后交代一句,议论译著应以原著文本为据,无奈手里没有,只能这么说说了。

  《中国建筑之魂》读后感(六):还你一个真实的林徽因

  费慰梅这本回忆录还真是巨细无遗,看得人总有点要打瞌睡的冲动。但平实的描述也正好把近年来被捧到天上的林徽因拉回人间。纵然有过人的才情(这点也是值得斟酌的,事实上林并不是一个在学术上精钻的人),但林与生俱来的富家小姐脾气确实是贯穿她生命始终的。看着她那些日复一日的多愁善感,再对比战争时期其他老百姓的生离死别,她们那点苦和小忧小伤实在算不得什么,看多了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

  老梁,这个沉默的行动派,这么多年来要容忍林徽因的浪漫多情带来的阵阵醋意,心里肯定是憋屈的。

  至于徐志摩,出众的才华和诗人浪漫并不妨碍他成为一个人品糟糕的人。林徽因对徐志摩多有眷恋和照顾,说到底也还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只是林比他更聪明稳重罢了。

  这对出身显赫的精英夫妇,建功立业,身后还连着一串各路名人的八卦,不要说在那个满目疮痍的旧时代给人别有洞天之感,这放到哪都是一个传奇。只是在感情上怎么都有些不地道的林,在这布满传奇浪漫的光环中被后人过誉了。

  《中国建筑之魂》读后感(七):双重苦难下的光辉

  读完《城记》,对上世纪50年代力保北京古城墙及其他古建筑的梁思成与林徽因夫妇更生敬佩之情,于是找来费正清先生的夫人费慰梅女士所著《中国建筑之魂:一个外国学者眼中的梁思成与林徽因夫妇》一读为快。

  掩卷思之,书中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有三点:

  一是中西兼修的早年教育。这也是那个时代不少杰出人物的共同点,正值新旧时代交替之时,中学与西学、新学与旧知混溶碰撞,一个家庭中,也往往是旧派与新派人物共存。梁启超是维新派人物,对子女教育的认知也是比较超前的,它没有让思成及其他子女去上私塾,而是让他们上英文学校及清华学堂,为将来留学作准备。但这却又不是一味崇洋,在梁思成出车祸卧床休息时,梁启超又要求他乘此机会多读中国传统经典,《论语》、《孟子》、《左传》、《战国策》等,以背诵古代典籍补充清华的相对单调的课程。林徽因由于徐志摩之故,被引领进了英国诗歌和戏剧的境界,去又对中国古建筑有着和梁思成一样的热爱,又曾经有一段时期,对汉代历史达到了痴迷的程度。曾经读过的《颜惠庆自传——一位民国元老的历史记忆》,颜在幼年时的经历也与此相似,知识丰富、思想开明的父辈,使其既掌握中国古代典籍,有良好的旧学功底,又有留洋经历,吸收西方新知,使他们这些人,在眼界及阅历上,高人一筹。这或许是当时那个积贫积弱、烽火不息的年代给与他们的馈赠。

  二是两人在三十年代的古建筑田野调查及抗战期间所体现出的惊人的坚韧。梁思成与林徽因均是大家公子和闺秀,两人的结合,也自有才子佳人、郎才女貌之感,然两人却都是意志坚定、韧劲十足之人。他们坐着驴车在山西等地考察古建筑,住在污秽不堪、满处臭虫的旅店,在佛光寺大殿顶内与臭虫和蝙蝠为伍,在黑暗中测绘与照相,这就决不是旧时的公子哥儿和大家小姐了,而是具有现代科技知识的建筑师、考察队员。而此时的他们,都并非健康之身,林徽因早已患有肺病,梁思成由于那次摩托车祸,一直穿着“钢背心”,其考察之苦可知。抗战爆发,两人长途逃难,历经长沙、昆明、重庆、李庄,最后就在李庄这个长江上游的荒僻小村一直住到了抗战结束后差不多一年才得以离开。那里没有现代化的一切,被费慰梅形容为“原始的农民生活”,当然,也少了日本人的空袭和炸弹。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在病痛的折磨中,第一部由中国人写的《中国建筑史》诞生了,诞生在李庄的小破屋里。关于病痛,书中有很细节的记述:

  “晚上他(梁思成)的光亮来自那盏菜籽油灯。当时,思成的颈椎灰质化病变常常折磨得他抬不起头来,他身穿马甲,下巴支在一个花瓶上,伏案作图,为的是利用花瓶这一支点,承受头部的重量,减轻背部的重负,画图时不断调整花瓶的位置,其艰难可以想象。而卧病的徽因,身体较好时半坐在床上,翻阅《二十四史》和各种资料典籍,为书稿作种种补充、修改、润色。”

  在此期间,林徽因5年没有离开李庄,梁思成则来往于李庄和重庆之间,为中国营造学社筹集资金,其对事业的热爱和拳拳之心可见。

  三是两人在一生中遭遇的双重苦难,命运的多舛令人慨叹。纵观其人一生,在解放前与解放后,在物质(身体)及精神上,两人均遭受了令人唏嘘的苦难。解放后,梁思成本以为在社会主义国家的计划体制下,古建筑的保护和城市的规划会来得比土地私有制下的资本主义国家更有利和有序,没想到迎来的却是大规模的旧城改造和古城墙、城门、牌楼的拆除。或许他们太超前了,在这个刚刚从落后和愚昧中站起来的国家,在外有帝国主义,内则民生艰难、百废待兴的大环境下,以工农干部为主体的政府中,一下子去让人接受保护古代文物、现代城市规划的理念,确实困难重重,他们思想上的苦闷彷徨可想而知。他们的痛,是时代的痛;他们的悲剧,也是时代的悲剧,“拆掉一座城楼像挖去我一块肉,剥去了外城的城砖像剥去我一层皮”,梁思成这句尽人皆知的话,道出了其心中的痛;而林徽因与当时的北京市委书记吴晗力争古物保护时说的“你们现在拆毁的是真古董,有一天,你们后悔了,想再盖,也只能盖个假古董了”,今天看来,也不是一时愤激之语,却是真真切切的大实话。

  《中国建筑之魂》读后感(八):建筑之魂读后感

  这本书以一个外国人的视角兼以梁林及金的书信来解读梁思成林徽因,人物的描述以及史料的引用也到位。首先,能感觉的他们那代人执着的信念,不屈的奋斗,孜孜的钻研,即便是战争时期,这些都是我们这代人还难想象的;其次,国民党对知识分子还是相当重视的,其中的大部分人也为建国后取得的成就做出了突出的贡献,梁就是其中之一;还有,当读到北京的城墙被拆和当初没有攻打北京城的态度的转变也是巨大的;金岳霖给人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作为梁家的一分子,当林过世,梁续弦之际,他的心情,让人不忍心去揣测;文中也穿插了一些作者的视角来观察和评价当时的中国的人和事,也很精彩。

  《中国建筑之魂》读后感(九):被还原的美好传奇——读《中国建筑之魂》

  旧作。

  刚刚读过《中国建筑之魂》一书,写自主人公梁思成、林徽因的挚友——美国人费慰梅,感慨良多。这些文字穿越时光,在2009年的冬天,缓缓铺展开来,让我得以更加全面地了解梁氏夫妇传奇的一生,体会到那么多或精彩、或坎坷、或消沉、或欢快的生命片断,直到最后一切归于平静,带给后人的却是心里久久无法平静的情绪。

  实在无法评说梁氏夫妇当中谁更有成就,梁思成在建筑史方面的研究可谓先驱,那些经过千辛万苦形成的理论成果,为中国建筑史的发展奠定了最为坚实的基础,是极有价值的开端。而林徽因,这个我仰慕已久的才女,却很难把她界定在任何固有的领域当中。美术、文学、舞台设计、历史,她充沛的精神力量和对美、对艺术泛滥的好奇心使她具备了“专家”所没有的热情和灵气,“艺术是我们生活中那样重要的一部分,如果要一般地谈论我们的话,艺术也是不可少的,那是我们潜意识中的一个组成部分……”。曾经,在我的印象中,她的名字更多地与诗人徐志摩联系在一起,那个温文尔雅又个性十足的小女子,用诗,以另一种方式诠释她与徐志摩的感情。而现在,一个更接近真实的影像被还原回来,更加深了我对她的喜爱。

  梁氏夫妇用琴瑟相和来形容还显不够,他们是那么的契合,好似早就被设计好,一起来描绘那些从古至今的建筑,还有,精彩的人生。梁思成在林徽因的引领下学习建筑,这成为他一生为之奋斗的事业,从早期宾西法尼亚大学优秀的学业,到归国后为中国建筑史所付出的努力,不管是艰苦的田野调查,还是纷繁的炮火袭击,甚至在战争中与世隔绝、被他称为“该死的小镇”李庄上,他都没有停止他的事业,更难得的是他所保有的热情,单纯而挚烈。湮没在炮火和百年历史中的各地的古建筑,也因此得以被记录和挽救,获得了再一次的生命。所以,那些国际盛誉于他是理所应当,而最后岁月的不公平对待却令人无法释怀。新中国的成立并没有给他带来更大的发展空间,他的建议被搁置、被忽略,直至用来证明他的“反动”,特殊的岁月里,他那颗纯净的心却从来没有改变过。好在,经过时间的推移,我们还能够看到这样一本书,看到他的付出,而他在建筑史方面的成就,也被永恒地烙印在每一个知晓他、尊敬他的人的心里。

  林徽因的存在实在是为梁思成的生活着了色彩,她的才情使她能够跳跃在不同的文化领域中,自得其乐并带给旁人无尽的欢乐和启迪,当然,也成为梁思成最得力的助手。她爱美术,绘得一手好图,梁思成的手图经过她的润色,就真的成了极品;她爱建筑,不管身体如何柔弱,依然陪伴在梁思成的身边,与他一同探索古建筑的奥秘,享受发现与实证过程中的乐趣;她爱诗,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表达,那些美丽的句子承载着太多情感,对亲人、对爱人、对在战场上牺牲的兄弟、对无穷无尽生活的难,不管是什么样的情绪,文字都是干净、平实而美好的;她爱历史,炮火连天中仍然极认真极投入地在书中找寻汉代的痕迹,那些曾经的过往,带给她充实的快乐。她更爱幽默,总是以乐观的态度面对多年的病痛和战争所带来的无可奈何,在李庄,她写道:“……我们很幸运,现在有了一个农村女佣,她人好,……唯一缺点是精力过盛。要是你全家五口只有七个枕套和相应的不同大小和质地的床单,而白布在市场上又和金箔一样地难得,你就会在看到半数的床单和两个枕套在一次认真的洗涤之后成了布条,还有衬衫一半的扣子脱了线,旧衬衫也被揉搓得走了形而大惊失色……各种家用器皿和食物的遭遇都是一样的。”这种幽默让她以轻快的姿态藐视着那些物质上的拮据和匮乏,精神上却是满满的,并感染着身边每一个人。是的,她是快乐的,没有什么磨难能阻止林徽因散发出的光彩,她的智慧、她的美都通过这本书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书中穿插着大量作者同梁氏夫妇的来往通信。感谢如此深厚的友谊,还有作者在若干年前灵机一动对梁思成的采访,让我们有机会,完整地读完他们的一生,特别是朋友眼中那些更感性的视角下的温暖细节。虽然最后两人都无法再对抗命运,以极无奈的方式离开,但他们曾经的幸福、成就却感动着读者,缔造了一个传奇。

  就这样,两个人记录着建筑的历史,也被历史深刻地记录着。

  生命早描定她的式样,

  太薄弱

  是人们的美丽的想象……

  ——林徽因《深夜里听到乐声》

  《中国建筑之魂》读后感(十):中国建筑之魂

  还记得在一次课上 我把偶然间在微博上看到的《梁思成与林徽因》的纪录片看完之后,便深深的喜欢上了他们夫妻俩,从这之后,我开始喜欢上了近代史,以前的我总认为中国的近代史是一段屈辱,是很丢人的,所以总是以各种借口抗拒,但是他们,在环境和身体如此恶劣之下,还是保有对祖国文化的热情,对自己事业的执着,让我开始愿意去接触近代史,从而可以更好地了解他们夫妻的一生。

  不怎么读书的我,从各种渠道了解到了他们的故事,《梁思成与林徽因》让我喜欢上了他们,《梁陈方案》让我了解到了作为建筑学家的无奈,还有神通广大的豆友建立有关林徽因的豆列让我越发的喜欢上了林徽因。

  最让我感动的便是:梁思成不得不穿着金刚马甲支撑着脊柱,下巴还要拄着花瓶作图的画面,对建筑的热爱与认真,真是让人喜欢又怜惜。

  他们的前半生是美好的,一起在美国读书,帮助彼此赶图纸,毕业后成婚去欧洲渡蜜月。

  可是好景不长,回国之后,便是一件又一件的噩耗摧残着他们。父亲梁启超的病逝,徽因又患上了结核。可这些都没有打倒他们,思成加入了营造学社,开始调查古建筑,《清式营造则例》则是一个好的开始,之后他们开始调查自己附近的古建筑,骑驴走马过山西,发现一个又一个古建筑的存在,他们是特别的兴奋,后来终于找到建于唐代的木结构建筑——佛光寺的存在的时候,真是异常的兴奋。谁知回到家之后,才发觉他们不得不离开这个他们生活的城市,一路上病痛的折磨并没有打倒他们,在到达昆明之后,还建造了唯一一栋为他们自己设计的房子。

  离开昆明到了李庄之后,徽因为了思成的《中国建筑史》开始不断的学习历史(尤其是汉朝),深入骨髓的汉朝让林徽因时时挂在嘴边,可见她是多么的喜欢汉文化。

  抗战胜利后,他们回到北京,思成又去了一趟美国,在去美国之际,参与了联合国大厦的设计,耶鲁大学的演讲,普林斯顿授予的荣誉博士,还回自己的母校转了一圈,很是忙碌。

  最让我感到痛心的便是,内战结束之后的生活。在此之前,他们可以说是不断忍受身体上的病痛,可新中国的成立,让他们的精神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

  毛泽东听从了苏联老大哥的建议:要仿照莫斯科红场那样建立一个世界上最大的广场,让北京成为一个工业化的城市,站在天安门往下看的时候,希望到处都是烟囱。林徽因与梁思成不断的提建议,不断地与政府沟通,可惜毫无效果,北京城要被建立成一座现代化的城市,城墙被拆了,美丽的牌楼也被拆了,千步廊、中华门也不复存在了,多么的让人痛心。

  这还没有完,梁思成还不得不进行思想改造,批判自己的父亲,文化大革命自己的家都被捣毁,而且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人格的侮辱和恶意的嘲弄是最不能让人忍受的。

  梁思成说:“建筑是一本石头的史书,它中式的反映着一定社会的政治、经济、思想、文化。我们不能否认历史,更不能切断历史。人们总是从自己走过的道路中去总结成功和失败的经验,这就是历史。如果否认或切断历史,人类就不可能前进。“

  林洙回忆道:如果有人问我,在最后的日子里他最需要的是什么?我只能说他最需要的是对什么是”教育革命“的答案。然而他没有找到,他黯然了。失去林徽因的悲哀没有压倒他,大屋顶的批判没有压倒他。而今,他真正的悲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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