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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顺流而下经典读后感10篇

2018-03-17 21:18: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五年顺流而下经典读后感10篇

  《五年顺流而下》是一本由李皖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00元,页数:38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五年顺流而下》读后感(一):比烟花落寞文摘

  书摘一篇,选自《五年顺流而下》,李皖/文

  人死之际,众人所作评价,大多作不得数。如果以此为据当了真,那么漫天遍地都将是妙绝天下之人。而偏偏这时候议论评价最多。2003年还剩最后一个日子,梅艳芳撒手尘寰不治西去,编辑小攀约我也写几句,于是写几句。

  梅艳芳开始出唱片是在1982年,那时候我上高一,内地还比较闭塞,所以无缘听见。初识梅艳芳是在1985年,我踏入大学校门,正值梅艳芳大红大紫之年,也是谭张梅时代渐渐步入盛期之时。被梅迷普遍认为头号经典的《似水流年》,是我听到的第一张梅艳芳唱片,也是迄今为止印象深刻的梅艳芳唱片。如果我说这20年中(1982-1992),梅艳芳20余张唱片中数这张为最好,大家大概会明白这种评价中可能包含的个人偏见。但我不得不这么说,我就是这么感觉的,尽量排除个人好恶,还是这么感觉。排第二的是1999年的《Larger Than Life》,再往下数是2002年《With》、1990年《封面女郎》、1987年《烈焰红唇》。如果梅迷之外或时尚过后还有谁听梅艳芳,听这5张大概够了。

  梅艳芳有一个别致的嗓音——劲歌里见妖媚,沙哑中显落寞。这样低沉粗哑的女声,属老天意外所造,本来就少,能用到一定境界的更少。按老派的叫法,这声音该叫女中音,时人则称之中性歌喉。这20年来,唱到如梅艳芳这般显赫的中性歌喉,在台湾还有一个蔡琴。蔡琴古,歌如30年代,也确实传承和流淌着30年代;梅艳芳却是现代的,有外来的血统,和更多的摩登和都市味儿。在1985年《似水流年》中,梅艳芳将她中音里的落寞发挥到了极致:多首如逝水华年一幕幕闪回、浮现的曲,舒缓的、沉静的、“在浩瀚烟波里怀念往年”的唱,有那么一种“经历过的”的味道,但演唱者当时却只不过22岁。所以说梅艳芳的歌唱生涯中,《似水流年》是第一。在我的音乐版图上,梅艳芳最值得重视的就是这种暗香蚀骨、哀而幽怨、品味年华老去人生寂寞的中音,属于她的最美好的创造大都与这种落寞之音的发挥有关。唱《似水流年》时梅艳芳最年轻,却是最没有火气。后来再唱这类歌时,她歌声里的烟酒味儿越来越浓,浮尘越来越压不住。那张唱片以后,梅艳芳唱了很多红唇烈焰、华妆重彩、热情似火的快歌,并以快歌劲舞为其鼎盛期特色、为其鼎盛期路线,但她真正在音乐上让人回味的,几乎都是她的慢歌。比如最引人怀念的梅式歌曲,除了《似水流年》(喜多郎曲),还有第一次唱国语歌时温情款款的《亲密爱人》(小虫词曲),电影英雄本色III》幕落响起、伴女主角情人怀中渐渐冷却的《夕阳之歌》(Kohji Makaino曲),被弃孤魂凄决转身、在渺渺轻烟中惨然而逝的《胭脂扣》同名主题曲(黎小田曲),以及罗大佑那首《似是故人来》 。梅艳芳总是一再带来了尘世两隔、依依惜别之意,但是与蔡琴不同,梅艳芳的风尘味儿浓、人间烟火色重,更像一个浮华女子。一句现成影名套给梅艳芳用倒是很恰当:她比烟花落寞。

  但梅艳芳并不是第一流的歌手,她的歌令人回味的不多,她的演唱缺少直接刻写进你心底力量一句话,梅艳芳并不是那种许多年之后仍会被人时时提起并翻出来怀恋的声音。即使名声比她低很多的关淑怡和邝美云,在声音的魅力、音色的美感作品完美程度上亦有梅艳芳不及之处。她声音魅力上的不足多少是被掩盖了。梅艳芳选择快歌路线,也多少与此有关。

  梅艳芳是个天生表演者、综合艺术家,她最好的唱歌场所是在演唱会上。80年代中后直至90年代,正是音乐声色化、视觉化、娱乐化、表演化最高歌猛进之年。所以梅艳芳走歌舞路线,属于与历史风云际会。那是一些不适宜单独听、而最好与现场表演一起观赏的艺术。天生的舞者,华妆的艳人,声色艺光电气,一众热舞劲歌,铺开视觉盛宴。毫无疑问舞台,只有在舞台,才是梅艳芳最魅力四射之处,甚至那些摇人心旌的慢歌,也是配合着她凄美的影视形象才最撩人。显然,梅艳芳是个娱乐巨星,她的综合才艺才构成了歌曲的感染力,单论那声音,非上品。

  而最早见识到梅艳芳的芳容,是1987年,在一个录像片中。一首叫《似火探戈》(黎小田曲)的辣歌,梅艳芳著黑衣,做姿式,用半男人腔,唱“黑衣黑如黑寡妇”。“黑寡妇”的形象,是梅艳芳本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却深印脑海,再也没被其他形象抹去,像是那一刻窥见了她的真容、真魂。这真魂就是她不健康,命苦,身上没什么水质,倒像有什么病;同时她卖劲,肯做,因为太用力,又有点夸张、好笑。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一再蜕变出脱,出脱成一个个截然不同的形象,出脱成艺压一时的超级明星。美国《时代》周刊曾以“东方麦当娜”的比喻形容梅艳芳在东南亚的影响力。自出道以来,梅艳芳确实极尽造型千变万化之能事,肢体语言、舞台设计上也用尽机巧、花尽心思。“百变女郎”、“时尚制造者”,这是梅艳芳另一面的创造物。但是有两点值得指出,一是梅艳芳受麦当娜影响太深,多种形象历时而变,却均非创造,而是西方巨星东方影;二是梅艳芳对时代风尚的影响仅限于舞台,并未形成世人仿效的真正社会风尚。这是流行音乐全球化下东方艺人的普遍处境:在欧美以外、“时尚二类国家”,超级巨星往往不是风尚制造者,而是二手传播人;而他们二手传播的形象,在当地亦不具备风尚意义,只具时尚观赏价值,是一个风连世界的本地化的悦目舞台。

  1999年的《Larger Than Life》直至2002年的《With》,这个我称为“梅艳芳一生最漂亮的音乐转型”,依然是二手的,但是具有了更多的音乐上的意义。她与“人山人海”和黄耀明的合作,使她走进了时髦电子舞曲,并且,是时髦电子舞曲的华语最前沿。梅艳芳的劲歌,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这么富于音乐的雄辩力,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这么富于音乐的革新意义。而恰恰在此时,梅艳芳撒手尘寰而去,遗下一册堪称绝唱的《With》。从这张唱片,那个歌唱的梅艳芳并不是老了,故去了,而是新生了,艺术中之梅艳芳的情形,与那个肉体的梅艳芳情形恰恰相反。

  2003年,梅艳芳永远地去了,艺术之梅艳芳却正开始一场新生,焕发出了朝阳之气。而艺术之梅艳芳,不正是梅艳芳这三人字所代表的全部涵义?所以这次离去,应是一场喜归。听听《With》,这里有阿梅、梅姐、以及今天的梅姑,一生曾拥有的最好的声音。

  《五年顺流而下》读后感(二):五年逆流而上

  是不是到了总结的时候呢?想想也许会挺有意思,但也不免让人沮丧,所以要不就是坐在公车上的时候假寐,要么就是喝醉了的时候或者会痛快,但也说不好,五年前的记忆未必真实,而即便是真实,又能给出什么样的浪花来吗?所以不管是顺流还是逆流,悲伤不能成河,喜悦也未必就是尘土,但毕竟五年可以做一个结点,而这个结点的契机,无疑是一本书——《五年顺流而下》。

  我不是在五年前认识李皖老师,其实说不上认识,也不过通过邮件,打了两次电话而已,但是我却一相情愿认他做“精神上的导师”,尽管这种说法很招人嫌,但也许我在内心就是这么以为的,如果一定要给自己过去的五年列举几个重要人物,这个被自己塑造的偶像应该是不可绕开的一个。尽管我现在做的工作早已经不全与流行音乐有关,但我还是认定自己是一个音乐编辑,一个喜欢音乐的人,一个写过几篇有关音乐的文字不入流写手,而这些,当然要提到李皖老师。

  如果讲五年前的历史真实,我应该是刚走进大学校门不久,那个时候应该是在一个“精神上的空白期”,或者是断奶期,其实那时候也写过一些日记样的文字吧,但都已经不见了,能找到的话应该也还好玩,当然是仅仅对于自己的。我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所以一直到大学的时候才学会叛逆,而所谓的叛逆,也不过是不参加班里组织集体活动而已,比如郊游,比如社团,但是因为人微言轻,这些自以为是的叛逆并没有被其余的人认知或者认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觉得自己很荒芜需要找一些可供指导东西了,于是要做出行动寻找女朋友,并且自己给自己找老师了。

  我记得那个时候宿舍有了一台电脑,我给自己建立一个文件夹,分别设立了文字、声音、影象几个子目录,然后开始在网络上搜集一些只言片语,最早当然是有关政治的,那些下载的AV应该都在大家共享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就找到了好几个显得反动的网站,这些应该都是为谈资,大家一起聊天的时候,能说出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政治内幕,或者回到家给父母讲,他们也会很愿意听,但很快,就或者是和一些感情上的遭遇一起转移了。那个文字的文件夹,搜集了许多有关王小波的文章,而声音的MP3,主要以罗大佑、崔健、许巍、郑钧居多,而影象里,当然是王家卫。并且,主要是一些有关这些人的评论文章,为什么找这些,后来想,应该与自己小时候被父母嫌弃没有主见有关。

  最早一次去唱歌是和一个高中同学吧,他很会唱,而我能唱的好象只有寥寥几首,并且,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文字比较强的人,但搜集那些东西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写的东西只能说是很一般,于是就莫名其妙地开始背歌词,当时很费力地从校报的办公室的电脑上,把成片成片的罗大佑歌词摘抄笔记本上,很小心怕被耻笑,又很得意,其实那时候想的不过是在写东西的时候把这些歌词用上吧。

  还有已经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处找一本叫《读书》的旧杂志,最早好象是要找一篇董桥的文章,因为白岩松讲座时提到过。后来好象是一个叫彭焕萍的老师也说《读书》是一本好杂志,于是就开始装模做样看这本杂志了。然后因为罗大佑和崔健的音乐,开始注意到“李皖”的字眼,最早注意到乐评文章,肯定不是因为《读书》杂志,但开始系统搜集和整理,并有意识摘抄和模仿的,就是从这里开始。

  五年的时间,当然还发生了别的事情,其实一直到现在都活得很闭塞,而这五年,不过是从早先的闭塞试图开放的时候,然后开始袒露,然后又开始闭塞吧。总之这个叫做“摇滚乐”的东西竟然被我抓住了,之前也追星,那是小学时候的事;也一直唱着歌,一个人的时候,或者当着众人,是唱过几次的,但唱歌对我不是艺术,也不是娱乐,只是想唱就唱了,唱得够响,但不够靓,过多的时候也没在乎那么多。

  所以我最早对音乐的认识都是从文字上来的,之前是,现在也是,我没有听过浩瀚的音乐,更不懂得乐器乐理,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所谓的鉴别力,我的文字功底一般,文学素养美学素养都是半瓶子不到,仅仅是瓶底的样子,直到现在,我买过的碟也没有买过的书多,那我是不是根本就不合格,或者入错了行,或者只是用音乐,浇心中桎梏而已,但这些得以打开的力量,得以操作的媒介,得以放纵的由头,统统都有了方向,于是精神依旧断奶,但至少不再哭泣,开始有意识的寻觅了,于是《读书》杂志之外,又有了几本他的书,甚至他的邮箱教诲,而到目前,我真地走了这条路并且找对了吗?

  横竖是五年,之前的五年或者留下的印记更少,当下的五年或者未来的五年,也不过是一天一天过过来,或者是因为摇滚乐以及李皖等文字的冲洗,让我稍微不一样起来,只是和之前的自己,或者周围的自己,而如果没有这些,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五年,是不是也该去负责调查温 饱,交许多女朋友,挣许多钱,去许多地方,有很大的名声,或者也开专栏出书买汽车呢?当然,是有时间让我去琢磨这个,而那些烙印青春足迹的音乐,真的就一直在并且永远都,并且一直到现在都不让我的精神感到荒芜吗?或者又是一种体制的自己,或者是早回了家,或者是早死了,总之,我的五年是不是逆流呢?

  距离有了,往往也就美没了,那些当初鼎礼膜拜的东西,后来也因为了解更多而烟消云散,许多东西在五年变得透明,而许多东西也不过是越来越模糊或者根本没有变化。五年时间可以成就一个既得利益者,也可以培育出一个傻子,当然还有不再年轻,不可能再回到学校,不可能再经常体尝到故土的味道。当然也可以更有责任感,学会容忍,并且体验日常的点滴幸福,两个人在一起,有人在等你回家,诸如此类,音乐和文字当然也没有丢下,只不过有的为了工作,有的为了钱,有的也什么都不为,有的甚至听坏了耳朵,而耳朵也许真的本来就有毛病,不只是因为音量过大。

  五年不只是到过了保定,第一次体会到城市的夜景和气氛,也不仅仅是到处去走啊走,没有目的的走,然后在上海生活一年,在广州生活一年半,换了三个工作,而到现在,除了女朋友和家人,除了偶尔会感觉到凄凉的数字,除了不多的几个朋友,几本书和几张碟,这时候的荒芜已经不同与五年前,而可见真正是逆流的吧,没有不在乎,也没有平静,没有学会什么,也没太差,依旧是穿着拖鞋,穿过城市,上班,下班,周末,睡觉的时候不穿鞋,直到把这双拖鞋穿坏了,再买拖鞋或者别的鞋。

  《五年顺流而下》读后感(三):堂吉诃德的耳朵

  堂吉诃德的耳朵

  著名独立乐评人、摇滚知识分子李皖先生产出的乐评集不可谓不多,且大多冠以与倾听有关之名:“听者有心”,“倾听就是歌唱”,“李皖的耳朵”,“我听到了幸福”。 于是,当我拿到这本以杜尚那只著名的法兰西小便池为封面的《五年顺流而下》时,难免心有惶惶。不仅“怀旧”的新书名字引人遐思,这些年来李皖究竟因顺何流,下到何处,恐怕才是忠实读者们最想破解的迷题。

  “五年”对于多产的李皖来说是个不短的时间跨度。事实上,《五年》收录的是他2001-2005年的72篇乐评文字。这一次,李皖毫不掩饰他的无奈,不仅将书名干脆取作“顺流而下”,更在序言中坦承这五年乃是接受命题作文的五年。不过,李皖还是那个独立而干净的李皖,还是不擅音乐圈内私房话忽悠话江湖黑话,单单只相信自己的耳朵。

  作为一名《武汉晨报》的总编,终日奔忙于国事家事天下事之间;作为一名事事都得关心的兼职乐评人,终日浸泡在二十一世纪以来泥沙俱下的流行乐坛之中,李皖可以选择听与不听,写于不写。让人赞叹的是,他不仅在持续而心甘情愿地为自己与大众的耳朵而笔耕不辍,还需在数以万计的垃圾唱片中摸爬滚打,认认真真地拎出张张沙里淘金之声,一丝不苟地写下他的耳朵告诉他的一切。于是我们看到,《读书》时代那个婉约思辨又激昂冷艳的李皖悄悄背过身去,模糊而无言。虽然他仍会偶尔探讨一下他的音乐史观,做做二十年来目睹之怪现状的研究,做做台湾校园民歌的影响学研究,但你在那些2000年以后的华语唱片乐评中,仍不可避免地为它们的“话只说了一半”而惋惜。

  这五年对国内屈指可数的几个“独立乐评人”来说,都是诡异的五年。当摇滚乐变成大街小巷上廉价招摇的“摇滚风”,当金属党不再烧纸钱朋克党不再脱裤子时,我们的乐评人也不再一年一度地含泪呼喊“我们永远年轻纯洁热泪盈眶”,而是努力探索更小众更偏门的新音乐,对这个时代的聒噪之音听而不闻视而不见,狠狠地关上自己的耳朵。而我们的李皖先生,居然还自觉自愿地从芜杂的编辑工作、幸福的家庭生活中抽身而出,凝眉思辨流行乐坛盛行的垃圾“二逼”(R&B)曲风的传播肇始,讨论“零点”是否“伪摇滚”这样一个陈腐的“伪问题”。他甚至会在一年内听完百余张中国制造的新唱片,执意于垃圾与石子中采摘鲜花。一个远在武汉的60后,一个百忙的媒体工作者,仅仅通过聆听唱片来满足他对音乐乃至任何值得倾听的声音的饕餮,仍奋战在扫盲运动与沙里淘金的第一线上,告诉人们不要错过“pk14”,不要错过“挂盒”,不要错过“沙子”……他还在坚持进行与声音有关的历史梳理与文化批判,既不搞促销也不拜师爷,既不装逼也不和谐,因此,当你认识到这样一个几十年不变的李皖时,仍会一如既往地对他耳朵与心灵的纯净真诚肃然起敬。

  悉数国内独立乐评人,你会发现独处一隅的李皖处境一向有些尴尬。九十年代初开始在《读书》写专栏“听者有心”,却与此时正在《音像世界》等活跃不已的王小峰等同行并不相识。虽然其涉猎音乐之博杂深深影响了青年乐评者颜峻等人,却始终保持其只听唱片,基本不亲历现场的习惯。也许正是由于他对现场的疏离,才导致他远观、深刻的知识分子写作风格;同时也正因这冷眼旁观来的美好,他对新音乐的品评难免雾里看花,产生评论与对象的些微偏差。正是在此意义上,李皖的文学化、知识分子化的写作风格,既是他的招牌,也是他的局限所在。这一点,对一向强调“评论与对象一致”的李皖来说无疑是个不大不小的尴尬。

  李皖反感“文以载道”,呼吁乐评“回到音乐本身”,这回到音乐“本身”的途径便是他如今备受污染的耳朵。前乐评人王小峰在《相信眼睛还是相信耳朵》中说道:“我相信,骏马只会奔跑在草原上,不会奔跑在一块草坪上。华语音乐已无空间”。算是表达了对李皖的敬意、惋惜与惺惜。诚然,在顺流而下的乐坛声场,李皖仍在叹息应被历史记取的声音不该就如此白白流逝在泥沙之中了然无痕,他的耳朵仍在终日佩戴防毒面具逆向行驶,寻找被嗡蝇之声淹没的鸣啭之音,啼血之音,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那个“有心”的听者依然有心,他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堂吉诃德。

  (已刊)

  《五年顺流而下》读后感(四):有待遴选+1/5脑子

  在这一次不经意认识李皖

  有趣的人,做着枯燥的工作,玩弄自由的影评,但这种倒转已经存在在一个庞大的群体里了,谁能否认那些面色惨白,边听着领导的训斥边走神,还剩下1/5的脑子来思考文艺的小职员,小公务员不是普遍存在着的呢,甚至里面还藏着一个真正的大师级作品的雏形?

  本书略略一翻,感觉文字很有趣,很契合杂志风格,调侃中蕴含着一些深意,没有卖弄文采但是还是让人能感觉出作者的那份才气~

  但是再往深里一翻感觉就不同了,感觉人脑各异,擅长之域也不同。当作者开始往一些思辨的领域涉笔时,就让人感觉作者力不能逮。而且,也许是像在序言里说的一样:“多是截稿前一天匆匆写就”,许多地方繁复的厉害,还有凑字数的嫌疑。作者的风格还是适合机智的调侃,我觉得写超女的篇什是最好的。

  只用1/5脑子来思考就好了,也不用扩大到2/5或者百分之百,也不一定做得更好。李皖在书中的访谈里说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是写诗,小说和哲学体悟。但我觉得或许是遁词,就用1/5的大脑来思考好了,至少现在,这还是真诚而值得一读的乐评。当然不是篇篇可读,还需遴选。作者负经世之志(诗歌、哲学)自然不会对这种风月之作多加注意,至少姿态上是这样,随选5年乐评往其中一烩就成一集,这也是仅存不多的骄傲了。屠龙之刀,奈何做屠鸡之技?且不管此刀如何,这总是知识分子的哀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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