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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王村读后感10篇

2022-03-22 03:31: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我的名字叫王村》是一本由范小青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30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的名字叫王村》读后感(一):王村的影子投向大地

  王村的影子投向大地

  上篇

  1、 如果说《变形记》是路的起点,是卡夫卡站在悬崖边讲述的“异化的现代寓言”;《我的名字叫王村》(以下简称《王村》)则是这条路在东方神奇土地上的延伸,是这个现代寓言跃出那由泥土岩石构造的悬崖,进入到一大团云蒸雾蔚宛若梦境的中国现实中,但它的脚底并非虚空,而是一块坚硬的玻璃。怎么说呢?这种感觉类似在美国大峡谷那座中国人建造的玻璃桥上行走,行走在一个原本只有雄鹰飞过的地方。峡壁环绕,步步惊心。

  2、 读《变形记》时,有个问题一直在困扰我。如果变形为甲壳虫的格里高尔没有死,他的家人会怎么办?无外乎以下三种:一是卖给马戏团;二是当成宠物豢养;三是遗弃。无论哪种,都是“艰难的决定”。卡夫卡用格里高尔的“死”避开做这道选择题——他本人的性格,短篇小说结构上的要求,都是他这般闪躲腾挪的原因。当格里高尔自然死去,遗弃成了必然选择,格里高尔的家人也获得道德的豁免权,“感到如释重负,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但问题并不会消失,这回,它终于出现在《王村》里。这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喜。我想知道范小青的抉择。

  3、 化身为“我的弟弟”的格里高尔,在《王村》出场时认为自己是一只老鼠。如果说从“人”变成“非人”是格里高尔们的命运,范小青一语道破“变形”的肇因。“我带弟弟去看病,与医生说了一大堆话,差点被医生当成精神病人。水落石出后,医生直言不讳道,‘病被你们耽误了’。”医生眼里的“你们”是谁?就是“我们”。这是一组奇异的复数,有着饕餮之胃,每时每刻都在自我复制不断增殖,犹如病毒(还记得《黑客帝国》里的史密斯么?);同时,也通过无处不在的“在思想、政治和组织上的斗争”,不断自我清洁,自我完善,自我实现,以保证其结构的完整,作为“我们共同目标的实现”。疾病是惩罚的隐喻,尤其是精神疾病,那更是罪无可逭。当我们以各种修辞,比如爱与家庭、国家与民族等,都无法控制住那些不服从“我们”的异类时,精神疾病是“我们”祭出的最有效的修辞工具。“弟弟本来并不是老鼠,他明明是个人。大家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说,弟弟就不会变成老鼠”。“我”,王全,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而“我爹”“我娘”“我大嫂”“我妹”,以及全村人无不齐声加入“弟弟是一只老鼠”的大合唱,最后,弟弟也加入了,且,身体力行。这在病理学上有充分的解释,根源于自我惩罚。一个人被宣布患有“精神病”,就丧失了为人的资格,即“非人”。曾经属于他的财产、名誉等,都要被不同程度地剥夺。他本人更要遭受到疾病以外那些更为痛苦的真实不虚的歧视。哪怕已然痊愈,人们仍然随时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们,担忧他们旧病复发。这种对精神病人的社会歧视远较其他疾病更多,更隐蔽;这使他们终生难以摆脱“疯子”之嫌,同时也更易令他们沉溺于疾病本身难以自拔——疾病是自我保护之盾。

  4、 令人深思的有两点:第一,尽管作者没有明确说明,但叙述者“我”应该也是一名精神病患者,至少是一名智障青年。精神病人思维广,智障青年欢乐多。全书笼罩在一个黑色喜剧的调子里,而这个调子的形成皆有赖于“我”与众不同的思维方式与行事逻辑。尽管“我”一再声称自己是个正常人,可总是难免被别人视作“非正常人”——精神病医生,“我”把弟弟带到周县扔掉的客车上遇到的乘客等。啼笑皆非的是,这两次尴尬都依靠弟弟的及时发病,才得以化解。等到“我”想找回被遗弃的弟弟,被江城救助站经验丰富、有着菩萨心肠的关科长视作精神病人后,因为弟弟的不在场,这种“饶舌表白”式的证明也就成了《第二十二条军规》,“如果你能证明自己没疯,那就说明你疯了”。第二,弟弟是精神病人,但还是救世主。不仅数次拯救了“我”,最后还拯救王村(乡村文明)。当“我”把弟弟带回没有了老槐树、水井、大蒜地的王村,奇迹发生,弟弟叫出自己的名字,使席卷王村的“圈地运动”因为他的不曾签名,在那最后二亩地前得以停止。作者为什么要做这种苦心孤诣的设置?这里有一种暴雨将至前的寂静。

  6、 中国城市化进程的根源是以民主为基本要求,以科技进步为主要特征,以国族利益为出发点的现代性浪潮。具体到王村,就表现为王长官在选举时的“贿选”,“我嫂”想象的大家洗脚上田“穿白大褂,套鞋套进车间”,以及村长不择手段的共同致富梦。怎样来理解范小青对现代性的批判?应该承认,我们活在几个清教徒创造的世界里。IBM的广告词“智慧的地球”即是资本主义全球扩张冲动下的蛋。资本主义之所以能建立这样一个全球性的新秩序,根源于新教伦理包含的“契约精神”、“敬虔上帝”等在新教徒看来是不言而喻的箴言与常识——但这不是人生而有之的。中国文化里没有这个“不言而喻”的基因,所以美国人发财后会去做慈善,中国人发财后会去包二奶,甚至把慈善当做掠夺财富的手段。这是不是中国人的劣根性?在我看来,不是。而是伦理匮乏的结果。某种程度上也是一个落后国族在经济上奋起直追后“老子也阔了”的过度反应等。匮乏必然会扭曲所谓的“经济规律”,使那些看上去几乎完美的数理模型失效。匮乏不一定就是坏事,吃相不大雅观,比起那些细嚼慢咽的总能多扒几大口。当它发现沉淀在中国人意识深处的性情时,就能帮助淘宝网打败用西方经济理论武装到牙齿的易趣网。中国经济奇迹的出现也决不只是因为对西方经济理论体系的学习,以及全球产业链转移提供的产业机遇。这还意味着什么?有必要说明的是,今天的资本主义越来越具有从原来支撑它的宗教伦理体系里挣脱,再与技术伦理媾和的强大冲动。这里还可以做个假设。假设这个资本主义世界还会一直延续下去,而更能作为一台核心引擎为其提供主驱动力的,或许不是这个势能在被逐渐耗尽的新教伦理,而是那个中国正在重建的伦理体系(请耐心一点,用百年的尺度来看)。中国曾经是世界的中心。中国未来同样可能成为世界的中心。

  8、 必须说,在疯癫与理性之间并不存在绝对分明的壁垒,观念总要发生变化,会让一个慕男狂演化成一个女权主义的急先锋;而在一个人的灵魂深处,也总是同时隐藏着疯癫与理性两个小人儿,一个是大闹天宫的孙行者,一个是一心谋个正经出身的六耳猕猴。又有谁敢断言:最后去西天取经的不是六耳猕猴呢?那个疯狂的叛逆者,五指山下压了五百年也压不服的真孙悟空,完全可能是被如来以大神通定住,“显出六耳猕猴的形”,再被六耳猕猴一棒打死,被冒名顶替。坦率说,当我读毕《王村》,我还是不能确信“我”与“弟弟”究竟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我”始终陷入一个不断循环往复的“我是王全”、“我弟弟是王全”、“我不是我弟弟”、“我是我弟弟”的自我怀疑与自我证明中。“我”是谁?这个哲学上的终极问题是笼罩在《王村》上一团巨大的迷雾。

  9、 《王村》的封底有一句话,“在一个线性时间的来龙去脉中,范小青以中庸的力度打开了两个世界:一个是哲学,一个是现实。”我觉得中庸两字在这里用得极好。它包括中国古人做学问的五种方法: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我还觉得说这句话的人眼力也极高明。许多作家,包括许多大作家,比如欧•亨利,终其一生也没有让自己的作品进入到一个哲学高度。我曾经给当代小说下过一个定义。说,当代小说并不等于小说的当代性。当代小说是在“大海停止处,望见另一个自己在眺望大海”,它强调:深度,广度,维度,高度。深度是说“我的每一次触及都在打开更深远之门”。广度是说“我的履痕及对世界广阔性的赞叹。”维度是说“我看见了银幕这面,也看见了银幕的后面”。高度是说,“我在月球上望见地球是圆的这个事实。”《王村》应该在当代小说中占有一个相当重要的位置,时间会把它搁上文学殿堂的高处。

  下篇

  读完《王村》后,我写了几段话,兹录于此:

  每个汉字都有其象形会意,有一个国族几千年文明史所淀沉淀的记忆,集体无意识层面的喜怒哀乐忧愁烦恼(柴静姑娘说,八个字里头喜和乐只占两个,所以凡事要想开一点)……它们像一只只嗡嗡响的蜜蜂,在造物主(作者)神秘的意志下,超越了作为一只蜜蜂所拥有的属性,以一种匪夷所思,同时也令人眼花瞭乱的方式,开始在屏幕上聚集,渐渐地获得对“作为一个整体”的梦想与相应的行为逻辑——出现在屏幕上的每个汉字会因为对这种整体性的理解,自发地调整自身的重量与速度,这也就是一些作者在修订增删时所感觉到的神秘性。认为在那奇妙的瞬间,是上帝握住自己的笔。灵感并不是来源于自己的大脑,而是文字在文字中涌现。

  涌现,是1+2等7,同时也等于一只“苹果”——亿万万年前,生命即按照该逻辑在地球上涌现。

  重复一次:也只有在这个神秘奇异的时刻,构成这个整体(现在应该称之为一篇文章)的众多个体,才会逐渐呈现出超越自身利益的、只有作为一个整体才能呈现出来的特性,并生成“诗”的语境,使每个词语有了新的可能性。

  为什么这个词要搁在这里,而不是那里,是僧敲月下门,而不是僧推月下门?

  为什么这个词搁在这里,是这个意思,而不是那个意思?

  这是一个在日常生活中被大家所熟视无睹的奇观,文章的主旨、结构等,以及美,由于单个词语对整体性的服从,得以显现,犹如一缕缕光从暗中显现。

  写作者在街头行走思索。他发现人流与河流之间的区别与联系。落日的玫瑰从天而降,使街头如同舞台。

  他开始意识到所谓“日常生活的戏剧性”的真正涵义,决不仅仅是事件的起转承合与情节的跌宕起伏。他望着从身边漫漶而过的一张张脸庞,想起那一个个方块字,几乎要嚎啕大哭。这是一种俯瞰芸芸众生的视角,一种难以想象的悲悯之情开始充溢心胸。

  “人是上帝的一部分,所有的人都是。而其中一小撮者,因为种种因缘受到神启,成为人类的杰出者,比如我。”写作者在这样思索时,没有发现他的脚步己经下意识地跟上人流行进的节奏。换个说法,人流己将其裹胁。他路过邮局、咖啡馆、书店。书店的橱窗里摆放着一本《乌合之众》,一本《群氓的时代》。他皱眉,隐隐约约感觉到某种事情将要发生。他情不自禁地咬了下手指,体验到焦虑与不安。他又路过一间商店。橱窗里搁着的电视机在播放一档海洋生物的记录片。他不自觉地放缓脚步。

  风吹了过来,猛地把地面上的一只塑料袋带上灰色的天空。

  他惊呼出声,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人流中的异质。但大脑己经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他感觉到“震惊”,是的,“震惊”,本雅明反复论述的那个词。他的视线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牢牢地与电视机的屏幕连接上了。

  屏幕上那片深蓝色的水底,数万万条银白色的鱼,突然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神秘方式,在一个极短的几毫秒的时间段里,迅速形成一个移动的群体,高速向前,眨眼间又一律左转——就没有一条往右转!

  倏忽聚散的鱼群让人敬畏,没法不把它视作一个完整的生命体。

  只是它的灵魂何在?是同时存在于每条鱼体内吗?是每条鱼都同时做出左转的选择,还是其中一条做出左转的选择后,其他的鱼刹那间便确认了这是最好的选择——它们为什么不需要民主投票?为什么它们中间就没有一望即知的“头鱼”,那种类似君王发号司令的鱼?

  写作者紧紧地盯着电视机的屏幕。他想挪开眼睛,但挪不开。人流的速度加快了,像有一个声音在前面呼喊着他。他不得不抓住玻璃上的钢质把手,以免自己被人流冲走。他想起他在某篇文章中看到的一个段落:

  父亲在空中打出的那行黑体字是一句神秘的咒语。许多人互相张望着,渐渐开始离开他们原本的行走路线,或者走出家门,三五成群,四六一堆,犹如不断叠合的一个个不同尺度的涡旋。人流很快形成,开始还只有铅笔画出的细线大小,眨眼就有大拇指头粗细。这是一种具有非常怪异特性的流体。它能掀起拍沉钢铁巨舰的浪头,也会瞬间化作虚无。在人流中,不管一个人多么智慧、强壮、高尚,一旦被其裹胁就必然要跟随它移动的节奏——哪怕眼看着自己脚下有一个被践踏的人,也会身不由己地再踏上去一只脚。它能最大程度地攫夺理性,使一个人沦为一个单向度的畸形物。人流是危险的;当人流被有意引导至某个特定区域就更加危险了;而当一个能激怒他们的事实,再被不加丝毫掩饰地摆在眼前时,受到挑衅的人流,会变成一头比世界上所有恐怖生物加在一起还要可怕的怪兽。

  这篇文章叫什么名字?

  《阿达》。

  几分钟,这个音节从他胸腔深处缓慢浮出,姿势与一条被渔叉刺伤的座头鲸差不多。

  舌底下有一些咸。写作者开始反反复复地思索关于《阿达》的一切。

  又是什么让这篇文章有了一种生命力,能使“我”心澎湃,望见星辰大海?

  而在这无数个“澎湃”与“望见”出现的时候,人会超越个体的局限性(或者说自私、贪婪等人性的弱点),甘愿为群体(人们通常用国家、民族,以及人民等词语来描述它)抛头颅洒热血,推动它不断变化——这是一个犹如波浪涌动的过程。

  变化,不一定意味着前进。一般来说,群体的整体性大致可分成“家族—民族—人族”三个阶段。利他主义便是这个“人作为整体一部分”合乎情理的理性选择。这也是“人民”这个词的盅惑性的根源所在——为人民牺牲,决不仅仅是因为对祟高的追求,或只根源于它的道德魅力,还有“个人的非理性服从群体的理性”——这不仅带来安全,更带来责任与荣誉。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可以完全的自给自足;每个人都是广袤大地的一部分,是整体的一部分,是其他人内心的风暴与手中的玫瑰。”写作者喃喃低语。他都想不起来,在四百年前,一个叫约翰•多恩的英国诗人说了这句话的前半部分。

  他在台阶上坐下,掸掸衣襟上的土与唾沫。他的样子看起来是那样疲惫、憔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枚硬币落在他洗得发白的灰袍上。他抬起头,吃惊地发现,越来越多的硬币正朝他飞了过来。这些面值不一硬币的投影在地面形成文字。通过改变硬币飞行的轨迹,即可以形成不同的文字,以及句子与段落。这是一个让人痴迷的游戏。很快,写作者忘掉他曾经思索的一切。他站起身,跟随人流,继续向前,就像所有人一样,手掌开始有节奏地拍打胸口,嘴里呼喊出声。

  我把这几段话发给一个叫冶文彪的朋友。他回复道:

  渐渐觉得,相比于思和知,美可能更本质。读了这篇感触更强烈。换句话说,尝到苹果的滋味(美)要高或重于知道苹果。“写作者在街头行走思索”,对我而言,他这个姿态蕴含的存在之美,要高于他思索的问题和答案。答案有什么用?这个问题我越来越迷惑。

  答案有什么用?这个问题比屈子之问更让我困惑。

  年轻的时候总以为问题总有答案。日头毒了,地就会生出那甘甜的椰果,滋润被日头晒着的人。世界是属于困果律的。哪怕是困扰了人类上百年的庞加莱猜想,迟早也会冒出一个叫格里戈里•佩雷尔曼的俄罗斯牛人给出回答——天啊,据说他的钢琴弹得也不错,还是桌球高手。如今年近四十,越来越发现:不仅是支配这个世界秩序的诸多人文学科领域,包括原本以为属于真理化身的自然学科在内,也并非一定就有一个犹如“1+1=2”一样简洁客观的答案,比如微观层面的量子力学。答案都不可避免带有偏见与傲慢,或者说是某种概率的显现,也必定要带来更深的疑惑,不安,与黑。范小青说,“我的叙述带着我对一切的一切的疑惑,同时也带着我对一切的一切的温情”。也许只有这疑惑与温情打来的一束柔光,能照亮我们的脸,照亮我们跌跌撞撞前行的路。

  屋里有巴赫的音乐。是上帝的话语,源源而出。还能说些什么呢?披衣出门。午夜的时候,我去屋外看雨。湿润的街道犹如鱼脊,高而神秘。我喜欢这样,雨点是无数的疯狂与想象。一个个不可磨灭的瞬间。

  2014年8月10日星期日

  《我的名字叫王村》读后感(二):人性复杂与冷漠

  《我的名字叫王村》,这是苏小青老师又一部关注下层农民弱势群体的力作。

  吸引人的故事情节,优美的语言,是一部优秀作品不可或缺的组成要素,但是,一部作品是否有传承的价值,要看它在文章中所体现的深刻性。就这一点来说,这部作品无疑有很高的价值,它不仅让我们看到了人的复杂与冷漠,更带给我们对生活、对人性、对世界的思考。

  “我”是小说的叙述者,也是故事情节发展的主要参与者,由于弟弟的原因,没有考上大学,之后,弟弟便成为“我”的责任。全家讨论后,决定由我将弟弟丢到邻县的县城,将弟弟丢弃后(确切地说是弟弟丢弃了“我”),全家人只有“我”为弟弟担心、难过,并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于是,“我”决定将弟弟找回来,开始了漫长寻找的过程。在寻找的过程中,“我”被救助站、乡民政、村民等看成是精神病患者,连“我”自己也陷入了“我是王全”、“我弟弟是王全”、“我不是我弟弟”、“我是我弟弟”的怀疑当中。为了找到弟弟,也为了证明“我”不是“我”弟弟,开始不断循环往复不断寻找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迷失了自己,想寻找弟弟证明一切,而又无从找起。在现代社会中,迷失,不仅仅是“我”的状况,似乎很多人也被困囿其中,无法自拔,导致对生活、对人性、对世界的怀疑和冷漠。

  从“我”的视角来出发,写人性的复杂与冷漠,略显单薄,于是,作者将视角扩展为与“我”联系密切的小王村和社会。在这部作品中,“寻找”只是作者想要表达主题的载体,她想通过“我”的寻找外壳,展现更多的村民、社会人的多种面貌,进而揭露深层人性的主题。

  《我的名字叫王村》读后感(三):我的名字叫王村读后感

  很久没有读小说的习惯了,而一直以来,我也都不是个勤勉、敏慧的读者。初次看到这本小说的名字时,心底有点触动,但不知为何,后来就想到了张德芬《遇见未知的自己》书中的老者问女子的问题:“你是谁?”姓名、性别、工作岗位、社会地位真的能表示我们是谁这个概念吗?不能!这篇文章也一样。王村如何界定?是一砖一瓦吗?是那里的村民吗?是建筑状态吗?都不是,这也就是为什么兜兜转转一圈之后,找到了弟弟的王全已经找不到自己的村子了。当然,这也是作者对当下农村发展状态的把握与展现。

  文中对寻找的主题,也让人反省。在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我们多少人已经迷失了自我,与其说王全是寻找弟弟,但不如说他是在寻找自己。小说中反复使用“我就是我弟弟”,“我不是我弟弟”,“我就是我”,“我不是我”之类的语言就是最好的实证。

  或许真的没有语言可以确切地说明“我是谁”,但坦然接受人生的不完美,我们的生命就会完美。

  《我的名字叫王村》读后感(四):一个现代化进程中的黑色寓言

  quot;我"的弟弟不见了,他有精神分裂,可能是我丢弃了他,也可能是他丢掉了我.我曾经是那么地厌弃他.如今我的心空空荡荡了.

  quot;我"一直苦苦寻找,但是他不在这里,也不在那里,外面的世界一天一个样,村庄推倒又重来,人们兴奋地谋算着每一种收入,我的时间却停止了......

  这是一个既悲伤又悬疑的故事.寻找弟弟的哥哥,他的悲伤无疑是真切的,然而外界的冷漠又让故事扑朔迷离:弟弟是否真的存在?是否哥哥才患有精神疾病?这不禁让人想起<第六感>.然而不管活着还是死去的人,永矢弗谖才是最重要的,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这种寻找是具有隐喻意味的,让人想起<中国,我的钥匙丢了>,可能有各种假设,最好理解的就是城市化进程,也就是现代化进程中,对逝去传统和乡土文明的回溯和追寻,只是这是大多数人已经摒弃的,只有少数人还在坚持的.小说末尾,终于出现的弟弟大声说出"我的名字叫王村"时,仿佛传统之灵借体传声.此时,弟弟早就已经沦为了捞取拆迁利益的工具,媾和下的悲鸣,才是更深层的悲哀."我"的寻找,正是一边追逐,一边失去的过程.传统不再,虚妄长存.

  《我的名字叫王村》读后感(五):我的名字叫王村短评

  第一次读范小青老师的作品,印象深刻,《我的名字叫王村》,很具有独创性的一部作品,谨与各位读者共赏。

  小说主题深刻性的表达,是与小说篇幅的长短息息相关的。短篇小说,写的是感觉;中篇小说,写的是故事;而长篇小说,写的就是命运。是的,《我的名字叫王村》这部二十多万字的长篇小说,写的就是“我” “弟弟”,乃至整个小王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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