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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吃家》读后感10篇

2022-05-19 02:09:1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民国吃家》读后感10篇

  《民国吃家》是一本由二毛著作,世纪文景/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00元,页数:22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民国吃家》读后感(一):那些民国“吃货”的故事

  来源:深圳商报 特约撰稿 金敏华

  鲁迅当年在广州作过一次名曰《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的演讲,以“知人论世”的方法,潇洒而深刻地阐述文学与社会政治、时代风尚、作家个性间相互关系;八十年代的“莽汉”诗人、今日京城名馆子“天下盐”掌柜二毛则以《鲁迅与美食、文章及酒》一文勾勒出文豪的“北京美食地图”。在细细打量过类似鲁迅这样的十二位民国食客之后,他从容地展现了一个时代的“吃相”。

  《民国吃家》是二毛的第三本美食随笔。他的朋友、作家野夫在为他的这本新作所写的序言里这么说道,从《妈妈的柴火灶》到《民国吃家》,“仿佛他已经从江湖菜跃进到了公馆菜,变换的已不仅仅是菜谱,也不是添油加醋之类的技法,而是在深入历史的堂奥……辨寻历史新的解读门径。”

  “家厨”是关键词

  袁世凯、胡适、谭延闿、郁达夫、张爱玲……这些民国“吃货”的故事,到底描摹了一幅怎样的时代吃相?

  二毛一言以蔽之:“中国饮食的最高峰就在民国时代,原因一是传承二是融汇。所谓‘民国’,概而言之就是两个字,即自由,不管是交融的自由还是烹饪的自由,当然这里离不开清朝的积淀。从康熙乾隆到慈禧太后,宫廷与民间的交流、满汉的交融,富裕江南通过长江水路逐渐实现的南北交融,尤其到了民国以后交通逐渐发达,这种交流比以前更容易发生,当年官员到各地就任,基本上都会带家眷、家厨,往往官员去了某地,就会促进当地的地方菜与官员原籍地方菜的融合,很多菜系就是这样出现的。”

  家厨是二毛描述的民国吃相的重要关键词。“我所谓的吃相,它还不是说我们每一个人的那种吃相,笼统来说,它是整个民国时代吃的景象,这里面很突出的一点就是家厨,比如说谭延闿的家厨,袁世凯的家厨,甚至他的姨太太也是家厨之一,经常给他搞很好吃的东西。可以说家厨是推动中国饮食文化发展的动力之一,民国的家厨式烹饪比现在的餐馆式烹饪要来得好得多,道理很简单,现在的餐馆式烹饪第一位的是生存、是追逐利润,而非追求美食。民国时期的吃相来得比较纯粹,不管是吃家,还是主人下面的师傅,都比较纯粹。以川菜的发展为例,就是靠很多外来人,包括总督、军阀、宫廷里出来的或者旧官僚……他们把川菜和其他菜式融合融合融合,最后推向一个高峰。现在没有合适的环境和土壤能够频频出现像鲁迅胡适这样的文化大师,同样没有土壤能够造就我们的烹饪大师。”

  收藏三千多册食谱

  二毛上世纪80年代是莽汉主义诗派代表诗人之一。“‘莽汉’就是草莽,实际上就是诗界最早的屌丝,以自嘲自讽的方式来打倒我们前面的一代二代诗人,或者说超越北岛顾城他们,强调以口语入诗,以男子汉的气概反阴阳怪气反低吟浅唱,现在我还一样写诗,我写饮食的诗歌其实跟莽汉时期的诗风还是有关系,包括口语和想象。”

  在《新周刊》的美食专栏里,二毛致力于解读袁枚的《随园食单》。“每一篇文章我都是以诗开头,虽然现在写得没有当年那么多,但我觉得自己是在以诗意,诗意化的东西在烹饪、在研究菜。”下半年,二毛会出一本诗集,“这是中国第一本以现代诗的方式来写饮食的,我算了一下,还是有个四五十首这类诗歌。”

  很多人不知道二毛原来是学数学的。“当年喜欢上数学也是因为想象,我读的是师范院校,在电大教了十年书,教过初中高中中专大学,在大学里,又教写作又教数学的不多。”二毛现在还是云南大学的客座教授,“教中国饮食文化,准备过两年开门课,《金瓶梅的菜与明朝的吃》,谈的其实就是晚明的吃相。”

  二十年前,二毛开始研究、收藏食谱,“收藏的第一份食谱就是《随园食单》,八十年代我就有两个版本的《随园食单》。这些旁人眼里枯燥乏味的食谱,我在里面却能看到深厚的文化,很美,就跟我写诗一样,他们都需要一种想象,里面有色彩,还有土地的气息、太阳的气息,食谱背后的人和情感。”

  他现在藏有三千多册食谱。“我有个界定,一定要是八十年代以前的,包括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以后的,除非绝好的,我基本上不收。我有多个清朝、民国版本。”先是收藏,慢慢就开始研究、借鉴、研发。他写《民国吃家》,就参考了很多民国的原版菜谱。店里的不少菜式也是他从这些食谱中钩沉融汇而成,“像胡适喜欢的酱爆鸭丁,我是从民国时期的菜谱里挖掘出来的,这道菜是宫廷出来的,但有时宫廷的菜其实也是民间传过去的,翻了很多版本,最后出来效果确实不错。”

  “串串”也能阳春白雪

  美食文章他当然也看,“真正我觉得写得好的,一个是唐鲁孙;再一个是被湮没的聂凤乔。聂2000年去世,活了七十多岁,当今中国,对食材的深入研究没有一个超得过他。他出了很多关于食材的书,包括辞典,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烹饪》杂志上,几乎每期都有他的文章。他父亲是个厨子,自己当过公务员,在中国烹饪协会待过,虽然文笔有些旧散文的味道,但是他对食材的细腻研究打动了我,他被称为‘中国当代食材第一人’,我觉得当之无愧。‘吃货’的写作当中,首推唐鲁孙,没有人可以超越,这跟他出生在一个不寻常的家庭,有一个好的家世有关。他吃遍大江南北,虽然官府菜比较多,但也接触很多民间的江湖菜肴,他的写作,是我研究民国菜的最好指引。”

  七八年前,二毛北上京城做起“北漂”。“当时一帮朋友都在北京,包括李亚伟、万夏、野夫啊,他们都来了北京,就觉得成都不好玩了。这些朋友也觉得,你还是要过来,我们还是喜欢你那口。”之前在成都,二毛开过一家“川东老家”,堪称当地作家艺术家汇聚之地。来了北京,他和黄珂搭档办了“天下盐”。“现在还有一家新的餐厅叫‘签签君子’,‘签签’是成都那个卖串串的‘签签’,但是里面有很多精致的、接地气的私房菜,每一个我的一线诗人朋友,都写了一首签签君子的同题诗文,挂在店里,我是想把下里巴人的串串提高到阳春白雪的位置上来。”

  借古人之酒浇胸中块垒

  二毛的第一本美食随笔集《碗里江山》是写古代的饭局,“比如鸿门宴,包括分析鸿门宴上的菜,通过那个年代的人物像是曹操、慈禧来呈现那个时代的菜式,同时跟今天的菜做一个比较。”之后的《妈妈的柴火灶》也是怀旧,但聚焦的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描写“民间的,我母亲的,接地气的饮食文化”,“那个时候物质匮乏,但是饮食却是很真实的。反而当代的食材和烹饪手段,因为大规模的工业化生产和大面积的土地污染,人们在物质追求上的急功近利的,非但没有进步,甚至出现了倒退。”

  纵观三本美食随笔,包括他在《新周刊》的专栏,一条若隐若现的脉络就是借古人之酒浇二毛胸中之块垒,“借古人表达一些饮食的情绪……不知不觉散发出一种对过去岁月的怀念,特别是他们的食材和做法,有的丢失了,有的濒临灭绝。”

  二毛觉得创新、借鉴无可厚非,“但是你一定不要丢掉中国传统烹饪的基本方式和用料,比如说四川回锅肉,它的灵魂就是郫县豆瓣,很多人把郫县豆瓣丢弃了,去弄一些柱候酱啊虾酱啊,这个就是乱来了,你把灵魂的东西丢掉了,想都想得出来,我品都不会品尝,因为已经不是那个东西了。”二毛极少描写当下的饮食,“要描写也是边缘山区的,没有被污染被工业化的食物。比如面条,我在北京的七八年当中,很少吃北京的挂面,都是从老家带面条过来,有时老家的妹妹会说,二哥,这边天气不好。这句话只有我听得懂什么意思,因为她买的面条,就在她住的旁边,是在当地做了几十年面条的一家店,他有一条,就是做出来的面条一定要拿太阳晒,不管做得再多,他专门盖了几层楼,把平台空出来,面条弄成型后晒在竹竿上,太阳的晒制实际上是一个发酵的过程,所以我常说,妹妹光顾的这家店里的面条有太阳的味道。”

  念念不忘的一道菜

  在《妈妈的柴火灶》里,二毛有一句著名的慨叹,“八十年代的味道没有了!”什么是八十年代的味道?他想了一下,“这种味道就是太阳的味道”,“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那个时候的太阳是明晃晃的,呼吸的空气是清新的……”那个年代正是二毛青春勃发的年龄,未免掺杂了不少个人的青春怀念。二毛也承认,“潜意识里有私人情感的部分,但是撇开这点,那个年代虽然没有肯德基麦当劳,没有今天这么多食材这么多调味品,但是却更加自然真实。我宁愿要极少的真实,也不要大面积的虚假、繁荣的虚假。”

  甚至二毛的写作也有浓厚的八十年代特征。他自陈有两个习惯,“一个是看到好的东西要做笔记,一个是我有剪报的习惯,剪下来还要贴,主要是报章杂志,包括在飞机上的航机杂志看到一些东西,也会撕下来……写鲁迅我收集了很多点点滴滴的材料,我的剪报对这篇文章的写作非常有帮助,我收藏有整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烹饪》,每一期都有,那里面有大量资料,包括众多的民国吃家。”

  作为著名吃货,诗人大厨二毛有过令他念念不忘的一道菜吗?想半天,他觉得念念不忘的还是“在家里吃的”,除了妈妈的菜,“还有一个家里面就是黄珂,我在他家吃过一道‘黄氏牛肉’,真正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个黄氏牛肉,是一个叫小彭的女厨子做的,当然是黄珂教她的,黄珂是一个大美食家,小彭还有一个海鲜火锅也很不错。这里面有环境气氛,有感情因素。”

  《民国吃家》读后感(二):用诗意找回一个时代的吃相

  来源:济南时报 记者 韩双娇

  成为美食顾问之前,二毛是个诗人,成为诗人之前,他是一个数学老师。作为诗人,二毛曾经是上世纪80年代莽汉诗派的代表,而作为美食顾问,他除了被《舌尖上的中国》力邀、做客湖南卫视王牌节目《天天向上》,还在北京亲力亲为开设了一家餐饮公司,各路明星名士如阿来、麦家、陈坤、黄晓明都是他的座上宾,不久前大导演吴宇森的“羊头宴会”也是由二毛亲自操刀。

  在一边研发私房菜,一边在民间寻根采菜的同时,他又一边做美食作家,写《碗里江山》、《妈妈的柴火灶》这等锦绣文字。有人说二毛“做着一件油腻腻的事儿,却充满诗意”。最近他的新作《民国吃家》,用文化的笔触揭秘了民国时文人名士的餐桌。

  揭秘民国名人的餐桌:

  鲁迅喜甜食,最爱萨其马

  二毛认为,自古以来,美食很大一部分是靠名人、靠文人墨客、靠民间推动的,这一点在民国时代表现得更为突出。吃吃喝喝绝不是生活中的一件小事,这是一个美食绚烂的时代,它直接影响了现在的“美食地图”。于是,在阅读大量民国名士的日记、著作之后,二毛将传奇般的古法技艺拂去尘埃,诗化翻炒出几近失传的美味,飘香出最入味的民国风情,遂成为《民国吃家》这一本书。读者陡然发现,原来历史教材里平面化的名人一个个坐上餐桌,都是爱吃、贪吃的美食达人,这其中不仅有鲁迅、胡适这样的文人雅客,还有袁世凯、张学良、蒋介石这样的一代枭雄。

  说起谈吃货众生相,二毛又提及他做此书有特别的初衷:那就是找回失落的味道。“其实如今的主要菜系,皆从历史脱胎,饮食不仅仅是舌尖上的享受,更具有文化的内容。”二毛说,“如今很多民国时候的美味我们已经品尝不到,除了制作技术失传,更主要的是新的生产方式污染和改变了食材原有的风味,用民国名人谈吃,是找到一个载体来找回失落的味道。”

  尤其是鲁迅一节,二毛着墨颇多,他考证,仅仅是北京的食肆,鲁迅就曾去过65家。在万千美食中,鲁迅先生最爱甜食。在《民国吃家》中,二毛这样写道:“在教育部供职时,鲁迅品尝过不少精美知名的点心。每到发薪的日子,他会顺路到一家法国面包坊买两款奶油蛋糕,每银元20个,算是非常昂贵的食品了,主要用来孝敬他母亲,自己也会吃些。”而根据二毛的考证,鲁迅最喜欢的糕点是蜜糖浆黏的满族点心萨其马。

  用诗意笼络食色:

  吃出饮食背后的时代与文化

  《民国吃家》是一部关于美食的“昨日风情录”,它从美食写到食事,从食事写到人生,名人的饮食情趣,食物的典故内涵,人与食的缱绻深情,久远的历史风貌,亘古未变的生活气息都一一落在笔端。在二毛看来,吃吃喝喝绝不是生活中的一件小事——— 在民国,慈禧的清炖鸭子脱下鸭皮游上了袁世凯的餐桌;在民国,胡适用东兴楼的酱爆鸭丁嫩滑酱香了鲁迅一生的才华;在民国,谭延闿的祖庵鱼翅在南京的上空鲜亮腴滑地飞翔;在民国,张大千用恋爱的火候软炸着扳指儿香酥脆嫩了十八岁的仕女……“我想用民国的人物来承载我对民国菜的热爱。”二毛如是说。

  二毛是重庆人,他最初的专业学的是数学,但由于自小爱吃,所以由食客变成专家。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二毛开始和几个朋友一起“吃转转”,就是在几个朋友家轮番做饭,从此二毛开始了研究私家菜的“不归路”,一做就是十年之久。二毛凭借那些年的研究寻访,研制和继承了川东菜系的绝活,但他独到地认为“辣只是川菜的外衣,甚至是川菜的虚荣心。”二毛后来在成都开了一家餐厅,又转而北上,2005年到北京继续经营他的菜馆。由于是诗歌的囚徒,二毛的美食随时用诗意和文化笼罩着自己的餐饮经营,也吸引了一大批臭味相投的文化人。如野夫、何多苓、麦家、张一白、徐静蕾、黄晓明等诗人、作家和明星都是二毛的常客,而他在北京的饭店名为“天下盐”,正是拜已故著名诗人张枣所赐。

  谈鲁菜昨胜今衰:

  食材变迁与古法丢失是主因

  作为美食作家的二毛,通过阅读大量文学著作,来支撑自己的美食文化书写。最近他又在阅读《红楼梦》、《金瓶梅》等古代小说,试图去触摸古代美食艺术的余温。谈到《金瓶梅》中的美食艺术,二毛认为西门府的美食很有山东特色,也就此聊到了如今日渐式微的鲁菜。

  对于鲁菜,二毛也颇有感慨,“我在研究民国菜谱时,发现鲁菜味道的层次是很丰富的,北京的鲁菜馆也很多,鲁菜文化在民国时期已经相当深厚。但如今的多数鲁菜馆只是继承了鲁菜的咸味,这并不是鲁菜的全部。鲁菜的调味方式虽然不算太过清淡,但是不会如川菜那样用一种重味掩盖食材的原味。”对于鲁菜的现状,二毛认为“有些衰落”,而这种衰落的原因,一方面是由于“鲁菜偏离了传统的东西,对古法继承得不够”,另一方面则是由于“如今鲁菜原材料中的山珍海味,很难再找到当年那样不被污染的原始美味了。”

  《民国吃家》读后感(三):太阳的味道

  今天去单位电脑里,找东西,然后写些材料。正好是周六,东图每周六都有活动。今天来的是二毛,从网上查到资料,称其为著名美食家,写过美食方面的书,如《妈妈的柴火灶》《碗里江山》等,参加过《天天向上》,还是最近非常火的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的美食顾问等等。光听这些名头已经非常愿意去听了。我去听了,实话说,效果一般,听口音倒是有点像易中天的风格,但作者说了,自己是四川人。我听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因为他讲话的断断续续,效果不是很好,没有在听下去的兴趣。到时他提出的几个概念引起了我的兴趣,第一个是太阳的味道,这个是说现在的好多蔬菜,并没有经过太阳的照射,并不能产生应该有的味道,比如西红柿,没有足够光照,作为反季节蔬菜,是没有酸味的,做菜时都要加点醋才好。再比如说他讲到在四川的面食,说他在北京,一个月都要从四川老家他妹妹那儿寄来面条,自己吃或者与朋友一起吃,但是有时候没面了,打电话过去,他妹妹说,太阳没出来,没法做,讲的就是他们那儿的一种面,必须的太阳照射之后,才会更加有滋味。这个面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四川闻名的“中江挂面”,有机会一定要尝一尝。

  这是作者说到的太阳的味道。说到的第二个,就是锅盖的作用。讲到锅盖对于美食的重要性。说现在的餐馆大部分没有锅盖了,而缺少锅盖恰恰让一些美食少了些味道,还说锅盖上的水珠,其实都是高汤,非常有营养,能够保证蔬菜汤饭的鲜。后还说到其他一些的传统饮食做法。听讲的大都是头发花白了的老头老太太,年轻人很少,经常是这样的,不知道这些老头老太太有没有曾经享受过那些传统的饮食做法,还是如现在的年轻人,整天吃着快餐,享受不到属于原始大自然的那种饮食呢。

  后来晚上看《开讲啦》,正好请到《舌尖上的中国》导演陈晓卿,他讲到了一些关于拍摄这部纪录片的时候的故事,可惜和上者讲的没多大关系。倒是讲到说陕西的一个农家做黄馍馍的人,因为被选为了舌尖的纪录片,后来被西贝这家饮食公司100万买断了,现在毛驴啊,碾子啊等等一些东西,都被保护起来了。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忧伤。陈晓卿说,如果舌尖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他排了十几年二十多年积累出来的,我倒觉得美食人人喜爱,尤其是中国,只不过人们这么关注舌尖这部美食纪录片,却和他分不开。他还提到云南的一种特别的菜,是从牛胃反刍出来的胃液,配上蚂蚁白糖,然后一起吃的菜,真是耸人听闻啊,想来没过多久,舌尖估计会拍大家吃老鼠肉的精彩场面吧。

  《民国吃家》读后感(四):(转载)“吃货”二毛

  作者:孙行之 来源: 第一财经日报

  早晨的天下盐餐厅非常安静,隔宿的酒肉气息还未完全散去。餐厅有两层,桌上有几摞新书和一个为书作宣传的易拉宝,向食客们推荐着老板二毛的第三本美食书籍《民国吃家》。

  二毛拎着一大包菜谱出现。他现在既是餐厅老板,还同时打理着几个美食专栏,做菜也写菜。20多年前,他是一个典型的文艺青年,四川的诗人群体中非常活跃的一员,他们那个诗派当时被称为“莽汉派”。

  从乡村教师转型为餐厅老板,二毛有两个爱好从未改变:“采菜”与收藏老菜谱。每到一地,二毛必定造访两个处所:菜市场与旧书店。菜场能够呈现当地最有温度也最新鲜的食材,而旧书摊里则可能隐藏着二毛喜爱的老菜谱。他深信,真正的美食在当地、在民间,也在一本本老菜谱中。

  20多年来,他从各地采集的菜肴已有1800道,有的成为他店里的招牌菜,有的则成为他撰写美食专栏的素材。二毛的老菜谱收藏也已有1000之数。“这么多年看老菜谱,我感到,美食最高峰还是在民国。”在二毛看来,现在数量众多的餐厅只是一种虚假繁荣,充斥着急功近利,而民国时期的官宦人家和他们的厨师才是将美味推向顶峰的人物。

  酒肉诗友

  直到现在,每当坐上火车,二毛依然会想念老式慢车经过铁轨缝隙之时的“咣当”声。1980年代,他们那群诗人时常乘着火车结伴而行,鼓腹而歌。“当时的整个生命都在诗歌上。诗人不流浪都不好意思搞创作。”火车上的时光总与喝酒吃肉相伴。火车载着希望与欢笑,奔向一个全新的地方,那种快意将口中的美味无限放大。他记得,当时自己都是拎着5斤装的白酒和一大包卤猪头、卤鸭子上火车,与朋友共享。“后来,就觉得这种美味一定要在火车上吃,才能发挥到极致!”

  那年头,食品远不似今天这样层出不穷,每个人对吃都有一种朴素的热爱。“当时就觉得吃得好就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就像追求爱情那样。”他和好友曾有一次在镇上喝醉了酒,回家路上遇到野猪,两个人想着把野猪杀了做肉吃,也不顾危险,狠命地追着野猪跑。醒来才发现自己的狼狈。

  诗人们的神交依托于一本本诗刊,情义则在一次次煮酒做菜之时结下。二毛受母亲影响,爱做菜,于是他的家就成了诗人们喝酒吃菜的据点。二毛的父亲又极好客,无论年轻人喝多少,都保持着满脸笑容。二毛遗传了父亲的这种个性,爱交朋友,爱与人分享。一次次家宴锻造了二毛的手艺,也让他在朋友圈子里出了名。“当地诗人都慕名到我家吃饭,有时候外地的诗人路过也来。”二毛做菜的手艺出了名,以至于大家在外地聚餐也由他掌勺。1986年,他索性与诗人朋友李亚伟一同在家乡镇上开了一家“OK火锅”。

  还在教书的二毛是抱着玩的心态开办火锅店的。经常朋友们吃喝到一半,发现店中酒菜所剩不多,就干脆关门谢客,在店里吃饭跳舞。“那时候玩的心态很重,朋友来了总是要吃。就是朋友们把它吃倒闭了。”

  四处“采菜”

  虽然火锅店倒闭了,但对美食的眷恋就在那一次次相聚中种下。二毛深信:“美食一定要有根。”所以他回到乡野之间,在清代、民国的菜谱中琢磨做菜技艺,写成美食专栏。“真正的美食在当地,当地的美食在家庭。”二毛从1980年代末开始每年到各地采菜,依照朋友的介绍,去拜访当地的家庭,看主妇掌勺,偷偷学艺。现在,二毛餐厅里的菜也大都源于自己从西南地区采集的菜品。而他自己最为拿手的始终是家乡重庆的菜肴:麻辣鱼、水煮牛肉、回锅肉和猪肝炒猪腰等,“小时候的味觉记忆是我做菜的基调。”

  听二毛说,他每到一个地方,一天总要吃上七八顿饭,随身带着消食片。吃到好吃的就会求教做菜之人。或凭着朋友的介绍,到当地人家看主妇做饭。

  “凡是在家庭之中很受好评,又能够在饭店操作的菜一定好卖。”二毛说道。他的那道二毛鸡杂就来自于“采菜”途中。这道鸡杂,先用鸡杂爆炒,再用泡椒泡姜一起文火慢煨。“乡间用的是火炉,但这里不能有明火上桌,我只能改为石锅。”二毛说。还有一道迷踪野鸭,则来源于湖北,在当地被称为“糯米鸭子”。这道菜将鸭子剁碎以后加入糯米混合。“因为这样做以后,鸭子就看不见了,所以我就取名为迷踪野鸭。”二毛在这道菜上加了个鸭头,“迷踪鸭需要一个形似指南针的鸭头。”

  每年“采菜”完毕回到北京,二毛总是带回一大堆当地食材分送朋友。去年,他从西双版纳带回当地的“冬瓜猪”、臭菜以及蒜苗。下飞机回到自己的餐厅,刘春、陈晓卿等一众朋友已经坐在包房里静候,等着围观他带回来的食材。“这些食材我不是拿来卖的,是和朋友共享的。”二毛说。

  美味难寻

  在吃上,二毛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怀旧派。也正因为这种怀旧,他热衷于收藏老菜谱,其中有清代、民国以及建国以后直至1980年代的菜谱。清代版的《随园食单》以及《随息居饮食谱》是他压箱底的宝贝。1990年代以后的菜谱则不在他收藏的范围,“这些新菜谱都是抄来抄去的,不像以前老老实实。”

  在新书《民国吃家》里,二毛写了鲁迅、胡适、张爱玲、张大千、袁世凯等人的饮食轶事,细致入微到每一道菜品的制作方式。而所有这些掌故都来自于二毛对菜谱的研读,还有的则是来源于创刊于1980年的《中国烹饪》杂志。

  “民国时期是中国烹饪的一个高潮。”二毛说,“那个时代,美食是依靠官宦人家和文化大师一起推动的。这些人家家中都有家厨,他们能够真正做到食不厌精。现在中国遍地饭店其实是一种虚假繁荣,太多的人急功近利,很难超越当时。”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回到民国看当时的人用古法做菜。”在翻阅老菜谱时,其中的文字常常唤起二毛对烹饪之美的遥想。比如,一本出版于民国二十年的老菜谱上是如此教人做菜的:“用武火烧他一个极热”、“引铲乱炒”、“引铲徐炒”。“这样的表述非常生动、形象。”二毛还记得一本菜谱上讲述如何炒菜时,描述菜下锅时应该有的声音:“柴地一声”。“做菜的人都知道这个拟声词象征着怎样丰富的含义,如果不是油很热,不会发出这种声音。这一个字就包含了很多信息。”那时候,人们对待菜品的严谨与细腻让二毛唏嘘不已:“现在,人们为了利润、为了省时间,有多少美味是要打折扣了。”

  二毛不讳言,作为餐厅老板的他“首先也要追逐利润”。他说,现在70%的餐厅已经没有锅盖了,因为“锅盖盖上几分钟就会耽误翻台的时间”,但二毛觉得很遗憾,“锅盖上的水汽实际上是最好的高汤,没有了锅盖的菜会变得非常生硬。餐厅老板追求翻台率,顾客也很急躁,大家都在追赶时间。所以,我们还是应该多在家做菜,真正的美味其实是自己做出来的。”

  《民国吃家》读后感(五):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看名人旧闻。特别的尝试。

  书里读到的人名都是以前教科书里提到的,熟悉但是充满了距离感。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书里的插画只能算一般,每个章节的题诗很打油诗。

  看着名人的旧闻轶事,却被那些美食吸引。口水流个不停。发现作者对制作美食的流程很熟悉,百度之后原来作者以美食为题写了好几本书,自己还开了一家饭店。诗人+美食家。

  有时机去 天下盐 尝尝。

  《民国吃家》读后感(六):(转)新京报:民国食客,怎样“贪吃”?

  来源:新京报 记者:姜妍

  袁世凯56岁生日时,五姨太特意准备了一桌盛宴,其中每道菜的上边都有一条用面粉做成的五爪小金龙,袁世凯看了很开心。

  中国历史上从来就不乏饕客,好吃者、会吃者自古有之。二毛当然也是个好吃者,他从8岁起就跟着母亲学做菜,1992年开发了“干锅”菜品,他的餐厅也从成都一路开到了北京。不过二毛在这本书里写的却是民国时的好吃鬼们,这些爱吃的人今人对他们都不陌生,但人们对他们的了解更多是和他们专业有关的部分,如今二毛从“吃”的角度看他们,又会有什么不同呢?

  《民国吃家》中的首位吃家是曾经称帝的袁世凯,袁世凯不仅爱吃也极其能吃,二毛说他到五六十岁时,还可以一顿饭独自吃下整只鸡。而袁世凯的各房姨太太也大都是擅长做饭的好手,其中尤以五姨太为最。五姨太希望袁世凯称帝,所以在袁世凯56岁生日时,特意准备了一桌盛宴,其中每道菜的上边都有一条用面粉做成的五爪小金龙,袁世凯看了很开心,认为是吉兆。此时,饭菜再也不仅仅是寻常百姓家的最日常生活,而是与政治也牵扯上了千丝万缕的联系。类似的小故事在《民国吃家》里比比皆是。

  当然二毛的书中不仅仅是在讲这些富有深意的小故事,更多的时候,他是就吃谈吃。所以喜欢做菜的同学们可以在这本书里找到不少菜谱,单是一道韭黄炒肉丝,就比我们通常认知里的家常制作要复杂得多。去皮的五花肉要切成两寸半长的帘子棍儿丝,韭黄切好备用。锅中油八成熟时下肉丝翻炒,加姜末、面酱,炒熟,再加料酒、酱油、韭黄,翻几下下盐,再点汤,挂芡,淋花椒油。二毛还不忘时不时地点评今日需要改良的诸多菜品,比如狗不理的包子应该不用酱油而用盐,弃用芝麻油改用猪油。

  但是更多的时候,二毛对饮食的态度却是在改良的同时更要尊重传统。单是一道鲁迅爱吃的酱爆鸡丁,二毛讲今天已经很难吃到做得好的了。做好这道菜,要用猪油爆炒,要用黄酱调味,但光这两点很多餐馆已经做不到了。“饮食文化要创新,但基础一定是先保留和传承传统,否则就是乱来了。”二毛写道。其实何止是饮食文化,世间任何事大概都是如此吧。

  观点:《民国吃家》是本闲来无事时很适合随手翻翻的书,随便打开一页,随意翻看一个章节,随意浏览一段文字,都不会让你的阅读有任何障碍,翻到哪儿看到哪儿,兴之所至,心之所安。

  《民国吃家》读后感(七):羡慕那个时代

  看完了二毛的《民国吃家》,对于里面所说的美食只是草草看过,因为肯定吃不到,认真阅读了反而会想,不如节省点时间看看民国那些美食家们的生活,里面的美食家其实很少有单独因爱美食而出名的,大都是一些富甲政客,没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和政治地位也很难与顶级美食结缘的。

  民国是美食发展的一个繁荣时期,也是一个美食大交融,宫廷菜、贵族菜大众化的过程。民国建立,民主和自由成为社会主流,告别了清代的专制和禁锢,在这个大背景下,民国之后,宫廷菜的独特和禁忌性、至高无上性,都逐渐黯淡了下来。宫廷厨师、官宦家厨和大家族的厨师都流落到民间,或者自己开饭店,或者到新的富户和权贵家中做厨师。民国饮食发展有个显著的特点,八大菜系最终定型,区域之间的交流更加频繁,这种地域性的特点体现在比较有代表性的四座城市上——南京、北京、上海、重庆,它们可以说是民国时期的四个“美食之城”,对菜系和中国美食发展起了重要作用。这是个美食绚烂的时代,吃家们自然也名家迭出,不论是文化名人、军政要人还是地主富豪,都不乏美食达人,讲吃论吃,蔚为风潮。本书就列举了一系列名人的饮食故事。

  书中先说起了袁世凯。民国吃家的第一人还要算袁世凯,因为他的人生和经历,特别是在吃上太有代表性了:他是清廷高官,喜好清宫菜;他还是民国大总统,钟爱家乡河南的美食;他娶了九房姨太太,其中多位都擅做菜,包括苏菜、天津菜、高丽菜。袁世凯每天的饮食从一碗参汤开始:早上五点钟起床,先喝一碗人参汤,六点多再吃早饭。在吃这方面,袁世凯和当时的高官相比并不奢侈,全家只有一个膳房。袁世凯爱吃人参、鹿茸一类的滋养补品,但不像常人那样用水煎服,而几乎是大把大把地往嘴里放,嚼着吃。除此以外,他每天还要喝两个奶妈挤出来的人奶,认为这样有助于补养。有时候,还会吃得自己流鼻血。袁世凯的餐具都是大一号的,大瓷盘,大瓷碗,他喜欢用大号的餐具,吃起来痛快,享受食物的本味。袁世凯的食量很大,每天早餐除了要吃鸡丝面,还要吃一大盘白馒头,一大盘鸡蛋,还要配上咖啡或茶一大杯,饼干数片。午餐和晚餐除了正常的食量外,还要外加4个鸡蛋。快60岁的时候,袁世凯还能吃下整只鸡和鸭。

  鲁迅也是一美食家。吃喝这件事上,鲁迅是个地道的行家,不但会吃,还会做,对许多菜肴都有堪称行话的独特见解。鲁迅属于每顿饭必喝酒的人。史料记载,他和郁达夫喝酒的次数最多,他们喝酒常用的下酒菜是炒腰花、辣鱼粉皮、砂锅豆腐等。鲁迅酒量不大, 经常喝得酩酊烂醉,而且在喝酒的过程中烟不离手。鲁迅喜欢吃辣,据说最开始吃辣是为了解困,后来就上瘾了。书中还因事评人,作者说一个人的胃口其实和一个人的性格有关系,例如太固执的人总是喜欢吃他认准的几样,吃到其他的就说不好吃。而心胸宽广的人,相应的食域也更宽广。从日记中对美食的恶评看,鲁迅其实不算一个心胸宽广的人,常常一生气,就开始写文章骂人。鲁迅是文豪,但从一些日常的饮食习惯来看,他有着和常人一样的小习惯和小爱好,例如特别喜欢吃零食和点心。而据作者观察,喜欢吃零食和点心的成年人,内心是非常浪漫的。

  好客之人必通美食,反过来推也成立,但凡美食家,都是非常好客的。谭延闿好美食,也很好客。他家的客厅摆放着一张超级大的八仙桌,可以轻松围坐十四五人。还有张大千,他特别喜欢北京谭家菜的黄焖鱼翅,喜欢到不惜血本的程度:住在南京的时候,曾经多次托人到北京去谭家买刚出锅的黄焖鱼翅,然后立刻空运到南京,上桌享用时鱼翅还是热的。我想这二位没有雄厚的经济实力是断不敢这么干的,都太奢侈了。张大千一生都把烹饪当做一门艺术来追求,在他的眼里,一个真正的厨师和画家一样都是艺术家,他把厨师的技艺真正看成是一门艺术。张大千曾经教导弟子:一个人如果连美食都不懂得欣赏,又哪里能学好艺术呢?所以张大千常以画论吃,以吃论画。想来确有一些道理的。

  还有梅兰芳,他特别喜欢淮扬菜,饮食恪守一个清淡为主,特意请了一个淮扬师傅王寿山。王为了保持梅的嗓子、身材肤色,精心研制600多道美食。梅兰芳登台演出之前,会提前两个小时喝粥。临近演出就不再吃饭,符合饱吹饿唱的标准。因为喜欢清淡,梅养成了“三不三怕”的饮食习惯:不喝酒,不吃动物内脏、红烧肉之类太油腻东西,怕生痰,演出前后绝不吃冷饮,怕热嗓子给哑了。梅兰芳终其一生都非常注意保护肺和嗓子,据说睡觉时会含一片雪梨以养肺护嗓,第二天取出扔掉,丝毫不会马虎。

  最后说的是老蒋。他喜欢喝白开水,性格比较寡淡。但这一杯白开水大有讲究。蒋每天起床前半小时,副官和服务人员就开始紧张地工作,首先就是烧白开水,烧开后自然冷却到60℃左右,等蒋介石起床喝的时候,温度在30℃至40℃之间,接近人体的自然温度,同时还要有一杯保温的白开水。他先喝温开水,再喝温度略高的保温白开水。外出的时候,一定也要带上两个保温杯,一杯是温水,一杯是白开水。对于喝水,蒋介石不是渴了才喝,而是每隔20分钟左右就喝一次,身边的侍卫自然知道这种讲究,每隔20分钟,就帮蒋介石换一杯水。这实际上是一种非常先进的“水疗法”,蒋介石把这种水称为“开白水”, 夫人宋美龄曾对蒋介石说:“白开水的好处就是,它的纯正,在于没有任何对人体有害的杂质,没有杂质的东西,对人体就是有益的。”美国营养学家还教授给宋美龄通过多喝白开水保持容颜的方法,她也一直坚持践行。在饮食理论上,蒋介石是节制主义者,常说一句话少食多得。他认为很多疾病都是多吃得来的,这种认识在当时非常难能可贵。

  书中还谈到一些对现代饮食的一些看法。比如说到味精,在上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养的猪都比较自然,饲料里没有添加剂。那个时候的猪一般要一年才能出栏,肉质本身含了丰富的氨基酸,实际上等于自带了味精。现在的猪几个月就出栏了,猪肉的鲜味肯定大打折扣,所以只能借助味精。但无论是现在或是以前,如果食材保证鲜、活、土,都是不用放味精的。张大千就把食材的鲜活看得很重,他从来不吃过夜的蔬菜,一些鱼死了他也不吃,一定吃活的。还有王世襄,他晚年时经常抱怨说,现在的饮食都变味了,最幸福的是孩子们,因为他们没吃过从前的好东西,不知道现在的东西有多难吃。20世纪 90 年代之后,王老就再没写过美食文章,他说无从下笔,吃饱肚子而已。王老的抱怨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很多食材原料没有了,工艺也失传了。牲畜、蔬菜都是被饲料添加剂、化肥促长的,失去了自然的味道。化肥和自然肥对蔬菜味道的影响是大不一样的,王世襄和儿子王敦煌都认为决定一道菜的好坏,食材的因素占90%,工艺只占10%。这个观点作者赞同,但他们把食材的因素看得太重了,作者认为60%就差不多了。王世襄与儿子王敦煌都赞同一个美食观点,就是食材的选择一定要当季。还有谈到烤肉,现在城市里也有很多烤肉店,但首先就输在了烤肉的燃料上,几乎没有用松木或者果木的,很多是用人造木炭,有的干脆用电烤。食材上,因为当下糟糕的食品安全,味道自然也差了很多。现在的餐饮两极分化,要么拼命搞江湖菜系,跟风追潮;要么拼命学西方赶时髦。而在传统美食的复原和继承方面,搞得很差,丢掉了很多传统的东西及经典菜式。

  我也学到了很多饮食知识,比如川菜由成都菜、重庆菜和盐城自贡菜三大部分组成,在明末清初,川菜已经成型,体现出一菜一格、百菜百味的特色。在四大菜系中,鲁菜有官气、淮扬菜有文气、粤菜有商气, 而川菜则有民气,被大众所喜爱。还有说油条,油条与其他美食一样,不能天天吃。我基本上是每周吃一次油条解馋,而且一定要配豆浆加上大头菜一起吃。我的吃法是,第一根一口油条一口豆浆,第二根则泡进豆浆中,完美收藏,而且豆浆里要稍微放一点糖,一可以压豆浆的豆腥味道,另外可以让油条在豆浆中更香。我也试过用稀饭配油条吃,结果是油条失去了原有的精彩口感,而稀饭也变得油腻不合口。所以豆浆和油条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而油条稀饭就是父母之命的包办婚姻。

  书中的一些观点也很好,“美食在当地,当地在民间,民间在家庭。”这和舌尖上的中国的取材相似。不过这些书看看而已,一些事听听罢了,时过境迁一些东西已经不复存在,况且以我微薄的工资收入也难以享受那些顶级的食物。

  《民国吃家》读后感(八):读后感一则

  慈禧的清炖鸭子脱了鸭皮游上了袁大总统的餐桌;

  东兴楼上,郁达夫宴请胡适、鲁迅,在一盘酱爆鸭丁里,在几杯美酒摇曳中伶仃大醉,不问朝夕;

  而鸭舌却在张爱玲的红唇下细细品味,令人垂涎不止。

  好个吃相诱人,飘香犹在!

  南北谭家菜在张大千那,成了黄焖鱼翅,远远望去,竟也分不清是南是北,是食还是画;

  少帅衷情野味,梅兰芳却对川菜念念不忘;

  一碗“肺腑之味”让于右任盛赞,让费孝通叫绝;

  京城玩家王世襄,透过蒋中正先生的一杯温度严苛的白开水就可窥见一个时代。

  能看到的,竟也看出个民国百态!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比尔盖茨说中餐将成为全世界最奢侈的东西,他宴请咱们习大大的时候就是几道颇有品质的中国菜品。让我们自诩吃货的这些餐饮从业者倍感热血澎湃。盖茨老兄的言语不是空穴来风,然而,欧洲人还在茹毛饮血,中餐文化早已问鼎世界。翻看我们那早已汗牛充栋的菜谱,品尝下那上天入海的食材,穷尽一切,且看那多情的大厨盖上油香的围裙,恍如杨柳岸晓风残月般的死而复生!

  千百年来,中国人在餐桌上完成了无数个精彩生动的故事,远至鸿门宴的政治波澜,近到国宴上的两国首脑会晤,友好建交。我不去说中华民族的千百年饮食文化传承了多少精华,只是随着二毛的笔墨,窥看一下民国的吃家如何在那样一个短暂的时代吃出了杯盏之中的饕餮盛宴。其实,读前便在思考,在我粗浅的历史知识储备量下,民国时期充斥的,几乎应该只有战争。贫瘠的土壤里,期盼和平的人们在饥饿的旅途上颠沛流离,还谈什么吃饱吃好,更何来的文化可言。

  巧的是近日看了汤唯主演的《黄金时代》,如此这般凄惨又何谈黄金时代呢?许鞍华似乎想诠释一个时代,从另一个角度去描绘这个黄金时代下的芸芸众生。其实在“民国热”的当下,站在一个现代人的角度来看,不难觉察到,很多“伟大”都是逼迫而来。正如张爱玲笔下的《谈吃与画饼充饥》,即便是烂豆渣、面疙瘩也是能够升辉解馋的,深究其功效,精通烹饪技法,必然是上品,更是绝美之物。而物欲横流的当下却是难以觉察的。

  中国之大,各地的风俗和地理条件不同,所以各具风味。故此菜系大致以三江流域形成三个流派:黄河流域形成北京菜系,以鲁菜为主,风味取之于鲁;珠江流域包括粤闵等省,形成粤菜、闽菜,风味取之于海;而长江流域则沿江由成都、重庆直到江南,形成川菜、扬州菜、苏州菜。风味取之于水陆兼备。我从事餐饮近四年,虽大江南北的美食均有所涉略,但什么叫“懂吃”,想要具备吃货到吃家的蜕变,称得上是全科素质的吃家,自己还任重道远。二毛的描述是很精辟、精准的,总共有四点很关键。

  首先要知道这道菜的做法渊源,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菜品文化。这一点也是中餐的魅力之所在。每每深夜读《民国吃家》都不禁肚子咕咕叫起,倒不是闻到书里的肉香,也未见着那诱人的食物,仅仅只是一个又一个趣味无穷的文化故事诱惑着味蕾的觉醒。现代中餐,若一味追求物美价廉,或者崇洋媚外都是不可取之的,中餐文化博大精深,我们取之精华去制造品才能把老祖宗的好东西发扬传承,一味逐利丢了本真,甚至丢了基本底线道德,连卫生都过不了关自然是可恶的。从业者若能真正认清餐饮带来的乐趣而不是一味逐利扩张,想必中餐文化必将是新的台阶。

  其次是要深谙这道菜的食材,食材好,这道菜基本上可以说是成功了百分之八十。造物者是绝妙而慷慨的。任何一道食材都是有着讲究的,以常见的蘑菇为例,且不说它的种类繁杂,不胜枚举。不同的季节,不同的土壤,不同的采摘时间,不同的存储方法都会直接影响到食材本身,再加上食材本身的搭配更是回归到科学与理性。中医有食材本性的记载,西医又有微观的认知。食材是要进到口里的,以前看过一部电影,是吴镇宇演的《双食记》,妻子利用食物相克直接将变心的丈夫毒死。可见食材的科学是值得每个从业者认真研究的。现代流行的自助餐,源于西方。殊不知这自助餐,是西方人是有了一定的食材搭配基础,懂得科学健康饮食后的产物。我去香格里拉或者马可波罗吃自助餐总能遇到老外,搭配少而精,分三次取,餐前、餐中、餐尾,自然而严苛。这跟四海一家大不一样,虽然四海一家也算的是有品质的,但确实是鲜有老外。这种舶来品嫁接到我们这里变成了胡吃海喝,甚至上一顿不吃才能把这一顿吃够本,我认为这是对饮食赤裸裸的侮辱,更是对自己的健康不尊重。而很多时候,我们的经营者是不去考虑美食给人类身体,甚至灵魂能够带来什么的。而是把顾客口袋的钱取出便算是成功,这点让我很难接受。这里光说的食材已是如此,更不谈鸡精、味精的使用,有的人甚至直接把食品添加剂丢入锅中,好端端的一锅美食完完全全成了一锅毒药。

  再次还要知道这道菜哪家菜市场能够买得到。这点也是很多厨师都做不到的。两年前我在央视看到了中法食神大赛,里面有个细节很是玩味。咱们的大师傅,食材都是从当地运往北京的,甚至包括油盐酱醋,我姑且把这些理解为秘制吧。对了,我还漏说了。锅碗瓢盆有些都是专属自带的,仿佛离开了这些都不趁手,也就做不出美食来的。法国人也挺逗,完全相反,甚至比赛的过程中连我们的有些厨房设备都没弄清楚怎么操作,急中生智的情况下完成烹饪。这倒也罢,法国佬不带厨具也就算了,食材居然也是跑到市场上就地取材的。看到这里,虽未能有机会尝到电视里几位中法食神的美味,自己也有了一些评判。

  最后就是能够下厨把菜做的出来。这点是《民国吃家》里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但是这些人做不到也很好理解,他们都是些非富即贵,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日理万机也未见得有时间亲自下厨,但即便是物质匮乏的民国,他们仍有机会尝尽百味。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只能没事在电脑前敲敲打打,若不会做上几道菜那实在是有枉此生了。不过事实上,我个人确实不会做菜。甚至在2012年在馋艺堂的厨房工作了9个月仍然是烧不出什么名堂,我很惭愧。二毛经常提到清代美食家袁枚的《随园食单》,此书早已买来也近2年,仍未实践一二,压了箱底,我很惭愧。记得中学读书时代还能炒个青菜,弄个番茄炒蛋来着,若干年后仍未下过厨,我很惭愧。前些时日看到友人在朋友圈晒自制的日式料理,自己也曾信誓旦旦的说要尝试,却迟迟以工作繁忙的借口而自欺欺人,我很惭愧。

  我自知惭愧是无益处的,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从书柜里把《随园食单》拿到床头,希望看完此书之前,能够成为一名初级的家庭好煮男吧。开张空头支票望梅止渴,届时也欢迎朋友们前来品尝我的黑暗料理吧。

  2014年10月12日

  码字于胜利街一元路

  《民国吃家》读后感(九):好书~一不小心~还买了个签名版~

  好书~一不小心~还买了个签名版~

  “当鲁迅在风波里

  用乌黑油亮的蒸干菜下着

  松花黄的香米饭

  这时一条蒸鱼

  从狂人日记中

  细嫩腴滑的游向

  孔乙己坐西朝东的胃口

  一颗带着桂皮之香的

  茴香豆掉落在地上

  那是孤独者魏连殳

  用落寂熏着迅哥儿的鱼头

  在就楼上

  鲁迅打了一斤黄酒

  用十个浇着辣酱的油豆腐

  暖和着大学纷飞的社会

  顺着味道向窗外望去

  外酥里的内嫩

  软绵中的透空”

  《民国吃家》读后感(十):一个时代餐桌上的残醉余芳(野夫)

  来源:中国青年报 时间:2014年2月11日 作者;野夫

  算来算去,中华民族还真的是只有饮食文化,是足以称雄世界的。当孔夫子已经主张“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之时,欧洲人基本还在茹毛饮血。西餐发展到今天,还在问你牛排要几成熟,配菜几乎还是永远的老三篇——土豆、洋葱、西红柿。而我们的菜谱则早已汗牛充栋,食材更是上天入海,穷尽一切了。

  一个专注于吃喝的民族,仿佛千百年来都处于饥饿之中。我们每个人生来就是难以餍足的厨子,在这个世界猎艳猎食。时常也成为乱世的食材,被搬上他人的刀俎……

  自古以来,修家谱都可能株连九族,读书人于是只好研习菜谱了。精神生活的饥寒交迫,并不妨碍我们过屠门而大嚼——在想象的盛宴中沉醉迷离。让我们醉眼看前朝,也许从那些已然阑珊的歌筵灯影中,还能窥见民国男女的吃相——

  《民国吃家》里的《美食共和与袁大总统的偏口》、《鲁迅与美食、文章及酒》、《美食如画张大千》、《文化巨匠 平淡饮食》、《美食“草圣”于右任》、《京城玩家王世襄》、《张爱玲的软饭》、《蒋介石的食养》,以及那杯盏之外的历史遗踪。

  《民国吃家》作者二毛,和我在武陵山区生长发育。一江上下,同属土家这个多数时候都很饥饿的民族。因为少时的食不果腹,很容易养成我们青春时代的胡吃海喝和飞扬跋扈。如同久病成医一样,好吃的人总是美食家的候补委员。于是,我们都经由上世纪80年代的诗歌运动,而发展为私家的御用厨师,再在美食和美色的路上颠沛流离,最终成了自个儿的掌瓢。

  我还没看见一个同代人,能像二毛那样,用诗歌将食色笼络在一起,使汉语和菜肴都变得性感十足。读他的诗文甚至菜谱,多能如服春药一般的盎然。如果再加上他的几味独门美食,以及私酿的野酒,定力不够的后生则多半容易发情——杯酒订交结下一生的情义。

  从川西到京北,从西城到东城,我像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样,追随着家山中走出来的一扇胖哥,闻香下马,击掌为号地暴饮暴食着我们放浪的岁月。多少次我醉卧于他的大堂,被多情的大厨盖上油香的围裙,恍如杨柳岸晓风残月一般的死而复生。

  一个时代自有一个时代的吃相。当年阿城写他们那代知青“吃相很惨”,我和二毛这一代哥们,很多时候的吃相应该是很“烈”。相比起民国那代士人的吃相,我们真是足够惨烈的一代吃货。

  二毛的美食随笔,是一个诗人加厨师的杰作,因此迥异于一般的外道中人。从《妈妈的柴火灶》到《民国吃家》,就仿佛他已经从江湖菜跃进到了公馆菜,变换的已经不仅仅是菜谱,也不是添油加醋之类的技法;而是在深入历史的堂奥,在盘飧薄酒的一脉余香中,辨寻历史新的解读门径。

  所谓的魏晋风度,我们是从《世说新语》中那些吃喝坐卧的细节中感知的。同样我们也能从这样一些随笔中,窥见所谓的民国范儿大抵会是怎样的雅致或豪奢。一个时代远逝了,酒阑灯之后,衣香鬓影化为遍地烟尘。而就在这样弥漫的俗尘之中,我们这些怀旧的饕餮之徒,犹能在这个早已推杯换盏的世界,嗅到那些残醉余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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