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剑》好看吗?经典影评10篇
《夺命剑》是一部由小林正树执导,三船敏郎 / 仲代达矢 / 司叶子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夺命剑》影评(一):武士道和功夫
这部片子看到快结尾时,忽然觉得,为什么中国人向来都说自己是武学正宗,可几十年的电影拍下来有几部没吊威压?有几部没摆特技?小时候以为金庸是古人,所以还以为那些神功是一种中国文化想象流传至今,现在知道他老人家还没过世呢,这就奇怪了,或许,没有金庸古龙,功夫的知名度只怕会不到现在的一半吧。何况这些还是想象出来的伪功夫,都是假的。电影里最简单的轻功在现实里也没人会也不可能有人会。
功夫和武士道我都不了解,我只凭借自己看过的电影为第一映像或者说是唯一映像来看待他们。武士道貌似看重一击必杀,常常的对峙后往往只有一刀,将必生的武学和性命赌在一刀上,不说失误,不说状态,只有一刀。功夫讲究什么中国电影好像没有介绍过,李小龙倒是一拳一脚真才实学,但那是李小龙的功夫,他讲究快准狠,其实什么武道不讲究这些呢?都讲究。只能说李小龙做到的最惊人,快到难以置信,准得出奇,狠得可怕,所以他出名了。只不过他人比较谦虚,说那叫中国的功夫。其实咱自己人都没见过他那样的功夫吧~~~说回来是中国功夫没错,但已经自成一家了,不能以偏概全。。。
我觉得武士电影之所以不用特技是因为他们觉得武士的一刀已经足够精彩,拍电影的人明白武士道,尊重武士道,也崇尚武士道。他拍电影的目的或许就是要表达对武士道的敬佩,对浪人侠客的折服。相反的用了特技就反而显得是一无所知的哗众取宠,是厚颜无耻的自夸自卖。可是中国功夫电影反而恰恰相反,且不说功夫片中从来没有弘扬,尊重,敬佩功夫而拍的功夫片,就是那些以功夫为看点的动作片里你也看不到一招半式的真实。
或许,我说或许,百家功夫本身确实没有贯通的思想。那我就说永春好赖,《叶问》里的永春拳,除了招式的特点你还记住了什么?有对拳法的理解吗?没有。中国的功夫片就是没有对中国功夫的理解!这是态度问题,几十年来都很严重的态度问题。
《夺命剑》影评(二):小林正树怎能不树碑立传
相比黑泽明略带西部片风格的武士电影,小林正树拍的基本是苦逼,苦逼,和苦逼。正像看到的他人短评一样:搞了一个《切腹》不够又拍了这个,还让不让武士们活了?
与广泛流传的中文片名“夺命剑”不同,我倒觉得英文的samural rebellion与原意更加贴切。与《切腹》类似,同样讲述的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的故事。而且这个民,往往是暴民,被镇压下去之前,总得拉上一堆人陪命。在黑泽明的电影中,我们往往看到三船敏郎以高大全形象出现;但小林正树不一样,他的片子里前期少有打斗,大部分时间都让我们看到和平时期的武士,是多么的困苦与无助。官僚压迫,柴米油盐,娶妻生子,儿女前途,不禁武士们活得憋屈,就连我们观众,也看得憋屈。而且最要命的,最后都没有好下场。纵使这可以用日本人的伤痛文化解释,但我觉得导演未必只是为了延续一下国民喜好而已,他在用现代社会的思维解读一个没落的幕府时代。
看《切腹》的时候,我就觉得小林正树的隐含信息量之大,足可以拆分出来写N篇影评,《夺命剑》也同样如此。尤其还加入了对女性价值观的探讨,推崇女性打破传统束缚,追求自由与幸福的观念,在有重男轻女历史的日本,同样有着现实意义。而片中主角集家臣、父亲、丈夫于一身的多面性,更是从不同侧面表现出人在历史潮流中的挣扎。只是很可惜,无敌的剑客最终死在火绳枪下,也隐隐透露出西方文明强大的侵蚀能力。
外国人在评论黑泽明的时候,总是喜欢强调他的人道主义关怀。而小林正树把更多精力放在了“民生”这个话题上,他竭力还原那个年代的真实生活,哪怕给观众带来的是一出出悲剧。因为,武士光辉的形象背后,生活就是这个样。他们可能为了任何一个理由去铤而走险:爱情、亲情、薪饷……而不止是荣耀
.s. 仲代又一次被三船秒杀。。。我都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TAT
《夺命剑》影评(三):叛逆的武士
第一次看到《夺命剑》这个名字时,心中不其然想起《用心棒》和《穿心剑》这两部经典的作品;脑中亦立即回忆着该两部电影的精彩场面和视觉。本以为《夺命剑》也是同样风格和氛围的作品,看过后才发现,这根本不是自己所预期的结果,但我却毫不后悔看了一部如此精彩的电影。
《夺命剑》是小林正树于1967年的作品,由桥本忍编剧,三船敏朗、仲代达矢、司叶子和加藤刚主演。故事讲述剑术精湛的笹原伊三郎,一直过着相忍为国的生活,生活于藩主命令底下。直至他遇上了藩主妾女阿市,因为她不敬的行为,而被迫嫁上给伊三郎的长男与五郎;出乎意料,两人婚后十分美满,更诞下了一名女婴。此时,藩主却因为痛失长子,而要求阿市回到他的身边;伊三郎和与三郎都对藩主这安排感到十分愤怒,忍无可忍下,决意与藩主展开一场反抗战。
伊五郎的醒觉
三船敏郎所饰演的笹原伊三郎,虽然是一个剑术精湛的武士,但在幕府时代这个和平盛世时代却毫无用处,就只有为藩主试剑时才得以应用。伊三郎向来忠于藩主的命令,更使回到家中也要看着妻子的面色生活;如他所说,他大半生都并不像真正生活着。伊五郎的醒觉并不一朝一夕,而是层次递增的。同样是武士的浅野带刀就经常对他说「敌进,我退,敌再进,我再退,直至退到无路可退的时候,就是反抗的时候。」简简单单的几句说话,就埋下他反抗的伏线。而回应阿市婚事的时候,亦可看到他开始尝试作出反抗,但最终因为长子顺从接受,他亦只好接受;从此看到,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从走他的道路。阿市说出她的遭遇时,看到一名弱质纤纤女子面对屈辱时,也敢于站起反抗,令他亦有所反思。最后,与三郎和阿市维持着美满婚姻,却因为藩主的私利而把阿市要回来;伊三郎再也无法忍耐,他受够了这一种没有自主的生活,他更愤怒地说出整套电影的重点:人是拥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力。
两代人的婚姻
与五郎和阿市的婚姻起初并不合乎双方意愿,只是藩主的一意孤行。但婚后的生活,却意想不到的美满。一方面阿市是一个孝顺父母,敬重丈夫的贤妻良母,其次伊三郎和与五郎都十分同情阿市的遭遇,对她什为照顾。这时可以看到伊五郎与妻子的关系和与五朗与阿市关系的分别。伊五郎和他妻子虽然同是盲婚哑嫁,但他们的婚后生活却并不完满,伊五郎在妻子面对并没有丈夫应有的尊严,而是低头听从妻子的无理与嘲讽;而且他妻子只会考虑到自己的利益,忧心自己的安危,没有顾及过伊五郎的想法和感受。因此,当伊五郎和与五郎决意对抗藩主时,妻子和次子就立即离他们而去,划清界线。伊五郎一直忍受着这个不如意的婚姻结果,所以当他看到与五郎和阿市的结果时,他不段提醒他们两人说要好好的珍惜对边,不要重回他的旧道;面对藩主的无理命令时,他会比他们更坚强,勇于站起守护这份珍贵的爱情。 (小富是他们婚姻的结果和证明,所以伊五郎即使需要面对重重危难,也要坚持把她带到江户。)
最后一战
伊五郎与浅野带刀(仲代达矢饰)的对决,可说是整套电影的高潮和重点。他们两人的关系十分玄妙。他们两个都是剑术高手,但为同一个藩主工作,其他武士都十分想看他们两人的对决,但对决就意味着涉及两人的武士名誉,不可能随便决斗。伊五郎和浅野带刀两人是惺惺相惜的好友,两人会经常一起聊天;所以当藩主要求浅野带刀杀去伊五郎的时候,他会以职权作为拒绝理由;同时,他亦如实告知藩主,随便找其他人去杀伊五郎,只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意味着只有他才是伊五郎的对手。只后一场,伊五郎因为要带着小富离开藩国,而遇上浅野带刀,两人面面相觑,似乎早就预视到这一场决斗般。但此时,我们可以看到带刀和伊五郎的分别,带刀所著重的是职责和武士名誉,相反,伊五郎是背负着整个家族的未来和过去。结果,也是意料之内。
《夺命剑》的另一个名字《叛逆》更简单和直接表达到故事的中心。幕府时代的武士著重名誉和忠诚,需要遵守诸多武家法规,应为君主所用。直至二战时期,「武士道」变成了军国主义的思想基础,造成了战败的惨痛结果。这电影可以看出对武士道精神结果的一种反思:只有掌握自己的命运,作出属于自己的决择,才是活生生的存在。
《夺命剑》影评(四):《夺命剑》:江山凄恻,汝应当自由
庄生遇此也宜嗟,感时思结发,兀坐似僧家。
阿市夫人作为藩主妾室,目睹主上玩弄情人,崇尚孔雀屏的色魂与授之际,雾沉半垒——金屋若将阿娇贮,为君喝彻醋葫芦——以凛冽的鄙夷拖曳着金丝雀的头发,并蔑视主上的尊严,掌掴他。
作为罢黜和贬谪,阿市夫人被迫许给武士笹原伊三郎的儿子与五郎,这个经由父亲入赘而导致母权跋扈的武士之家。孰料阿市只有满腹的幽怨、清苦,却无嚣张失格的刁蛮怨侑。
烛火摇曳,风拂芭蕉。贞敏。与五郎的珍惜导致了阿市的羞愤,更胜温煦的感触。他们生下一女小富,此时却因为阿市儿子的继承人身份,阿市被藩主召回。
与五郎的母亲只出于顽固和媚上考虑,而错愕不堪的伊三郎和与五郎却无视这一丝严谨和集体主义的木讷,即便心钝钝地生疼,也要维护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婚姻幸福。而数年前期期艾艾有些窘于面对母亲跋扈的与五郎,也在成为笹原家主后有了新的许诺和面向。
人之一生只属于他自己,而非从属某种格调,某种专制的讽喻,甚或某种单一特定的立场和文化,更非从属于他者的利益和非纯粹凛然的诱因。
当乳娘怀抱麟儿喂奶的时刻,与五郎戏谑嘲讽的哭丧着说,小富,你真傻,喝的不是亲生母亲的奶水。譬喻了骄矜和东方道德杀伐主义的与五郎的母亲,何尝是他内心真实的性灵面向?与这个褶皱寡情一生护卫小集团利益的女人,在本然上没有半点关系。献媚犬儒道德至上,和恣意洒脱的人性自由之争开始发端。
当勒令者许下切腹的发号施令之时,伊三郎答允,只是切腹之前要藩主的人头。他觉得,在他阐述这一席话的之前,他的一生从未像现在这样活得像个真真正正的人。
怨怒杀伐冲天,人道的憧憬被浮屠的狭隘冲刷。随着阿市宁死不屈服的自裁,和与五郎的未能幸免于难,相依相伴又人间别离,漂移深挚的望眼于阳光的晕染下影影绰绰,幽深的眼眸似温柔的海域,地狱的梦魂与聚。
伊三郎葬了与五郎和阿市之后,带着小富夺路奔逃。同守门人浅野的大战在即。
敌进,我退。再进,再退。哲学的树木业已亭亭如盖。最终浅野死在伊三郎的夺命剑之下。而伊三郎在中弹倒地的弥留之际,即将奔赴地狱之门承担灵魂价值护卫之前,告诉小富要做一个像她母亲那样坚毅勇敢的女人,要嫁一个像父亲那般惕厉峻拔的男人。
清露彷徨,风骨无双。江山凄恻,汝应当自由。藩主要的是家族的体面和今朝的欢愉,而不愿苟且的男女却要的是长相厮守,灵魂涤荡,和超越暮鼓晨钟的纵逸。矛盾的一触即发点燃了怒火,霎时间剑气青光飞朔寒。忠实于自我的心智,跨越那些周遭的怨念和陆离,将情感和心的血脉寄予漫天的无涯雪域,成为一个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孤本。
《夺命剑》影评(五):一刀兩斷:「上意討ち 拝領妻始末(或譯『奪命劍』)」。小林正樹監督。三船敏郎主演。
日本名監督小林正樹在1962年推出時代劇武士道題材的「切腹」、在1965年推出古裝鬼怪奇幻題材的「怪談」,兩部時代劇電影在當時都很成功,堪稱日本電影史上的經典名片,也是小林正樹一生最為全世界影壇推崇的代表作。隨後在1967年,小林正樹又導了一部時代劇武俠電影:「上意討ち 拝領妻始末」。此片雖然不如上述二片有名,但是其成績並不比上述兩片差。
「上意討ち 拝領妻始末(或譯『奪命劍』)」電影劇情講述日本德川幕府時代,約為西元1727年左右,會津藩馬迴隊武士笹原伊三郎(三船敏郎飾演)家族發生的故事。此故事有明確的年月日發生時間、發生地點,人物指名道姓,故不知是否為真人實事?照慣例,以下將詳述電影情節(非常詳細!),讀者可自行斟酌是否將它讀完。
電影先交代笹原伊三郎精湛的劍術以及與藩境守備官浅野帯刀(仲代達矢飾演)的深刻友誼。笹原伊三郎入贅至妻家已經二十多年,雖老婆強悍又強勢,倒也老老實實過一生,有兩個兒子:与五郎(加藤剛飾演)及文藏(江原達怡飾演)。
某日,大事情來了。藩御用人、高橋外記(神山繁飾演)來到笹原家,表示藩主松平政容(松村達雄飾演)要求伊三郎大兒子与五郎迎娶他的侍妾いち(司葉子飾演),聽說是因為いち「襲擊」藩主,大不敬,故藩主把いち趕出城,勒令下嫁予笹原家。笹原家對藩主的安排雖然感到莫名其妙,但此為上意,不得不接受。与五郎與いち婚後十分幸福美滿,除了婆婆會碎碎唸之外,伊三郎很滿意這媳婦,他年紀也老邁了,故趁兒子一結婚就申請退休,將公家職位及家業都交給大兒子繼承。伊三郎父子都很納悶,這麼賢慧溫靜的媳婦為何會「襲擊」藩主呢?完全看不出來。婚後過了一陣子,いち才說出為何被藩主趕出來。
いち也是武家的女兒,被藩主看上而被要求作了他的小妾。いち對這50多歲而強佔她的老人一點愛意都沒有,萬念俱灰,認為既然進了城,一定要生出很多很多小孩來。不久真的生下一個兒子,藩主大喜,因為藩主目前只有一個兒子,再多一個兒子就可以確保封建制度政權的延續。然いち產後去溫泉區坐月子回來後,發現藩主竟然又納了新寵。她看到那女孩之後不禁怒火中燒!不是因為她忌妒那女孩,不是因為她搶了藩主的心,而是她看到那女孩臉上滿是驕傲欣喜的神色,竟然絲毫不以搭上藩主為恥,還以為自己是隻孔雀般地炫燿,她不能忍受這種自我作賤的心態,因此狠狠打了女孩一頓,還從後追上藩主,拉拉扯扯,竟打了藩主幾巴掌,罵他「畜生」!所以當然被趕出宮來。伊三郎和与五郎聽到這經過後大受感動,伊三郎告訴兒子,你老婆是個好女人,一定要好好對她。(いち嫁到笹原家,等於是被迫與自己親生兒子分離,這對一個母親來說是最痛苦之事。)
沒多久,いち為与五郎生了一個女兒,取名多美。這裡辦喜事,但藩主家要辦喪事了。未來繼承人藩主嫡長子竟然得急病過世,如此一來,當初側室いち生的兒子就是當然的藩位繼承人。然而這會產生一個問題,未來的藩主的母親,如果是藩主手下某個中低階武士的妻子,那太不成體統了,於是藩主竟下令要笹原家將いち送回城里。此事引起伊三郎、与五郎夫妻強力反彈,當初藩里強押笹原家一定要收下いち,如今連女兒都生了,竟然又要將人討回去,活活要拆散人家夫妻、母女,世間豈有此理。但婆婆及小叔文藏都認為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豈能違抗藩主命令而使全家遭殃?
鬧到後來,藩的高官們、笹原家的親戚們全來質問,与五郎夫妻堅決不從。不過壓力實在太大,為了不讓家族毀滅,連与五郎都想勸いち屈從。但此時伊三郎反而強硬起來,他說他一生順從渡過,混混噩噩,但只有經歷這次衝突事件才明確知道為何而活著。父子聯手要對抗「上意」!
小叔文藏假稱藩內家老要詢問与五郎夫婦的意向,把いち騙回城里去了。伊三郎父子雖然氣憤,一時只好默默接受,苦思對策。但是這種形同綁架的行為也不像樣,為顧及江戶將軍與各藩對會津藩的觀感,藩主希望由笹原家主動提出將いち歸還給城里的書面要求。与五郎得知總管帶來的訊息後,覺得豈有此理、欺人太甚!但伊三郎卻說,事到如今已多說無益,何不依照總管的話,正式提出歸還申請?
藩內家老、總管與御用人聽到与五郎要親自遞上歸還申請,都很高興事情能夠這樣圓滿地結束。但攤開与五郎親自送上的申請書一看,氣得昏倒,原來是請藩主要歸還他老婆的正式書面申請!藩主更氣,派人去賜伊三郎與与五郎父子切腹。伊三郎說,竟要我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好大的恩惠阿,我接受,但是我死之前要先得到藩主及家老、御用人這些搶走我媳婦等元兇的項上人頭。
如此一來事情已經沒有商量餘地。藩主把淺野帶刀召來,因為他劍術造詣不在伊三郎之下,希望他出手解決伊三郎。淺野說他只是邊境守備官,並非抓犯人的治安官,更非殺手,這不是他的職責,況且若執意以武力對付伊三郎,絕對只會得到堆積如山高的屍體阿。御用人請纓要親自解決掉伊三郎父子。他把いち帶回家,逼她們三人務必要做出決定。いち的決定可以決定伊三郎父子的生死。終究いち仍堅持自己為笹原家媳婦的身分,並搶來長矛自刺而死,因此引發一場大血鬥!与五郎抱著妻子同死,而發飆的伊三郎則把在場的御用人及武士們全部殺死!
將与五郎夫妻埋葬後,伊三郎抱著孫女小多美要前往江戶向德川將軍告狀。藩里也派出火槍隊追殺伊三郎。來到邊境見到老友淺野。淺野表示,守護邊境是他職責,恕不能私放老友過去。伊三郎能體諒,故在淺野幫忙之下餵飽多美後,兩人拔刀對決。高手過招,生死一瞬間,淺野中招倒地,臨死前苦笑道:「你有與五郎、いち、多美三個人幫你,我根本沒有贏的機會阿。」
打贏強敵,伊三郎要去抱多美,不幸被藩火槍隊用槍暗算,伊三郎以肉身擋子彈,發出如狂獅般垂死前的怒吼,向前衝去,將火槍隊全部殲滅,而伊三郎終於氣絕含恨身亡。多美則由趕來的奶媽抱著逃向山路而去不知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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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督小林正樹的手法平順,把故事講得很通達,節奏亦掌握得當。畫面構圖沒有岡本喜八那麼強烈、但是時時出現幾何式構圖亦頗典雅穩重。動作場面沒有三隅研次那麼激烈,但是積蓄而爆發,感染力也很強。不過說實話,三船敏郎和仲代達矢決戰這場戲,劍鬥本身拍得不甚精采,比起1962年黑澤明的「椿三十郎(大劍客)」同樣由他們二人演出的經典決戰戲更是遠遠不如。倒是劍鬥前,伊三郎幫小多美整理東西,淺野帶刀在一旁幫忙抱著小多美那幕戲,親情與友情帶到最高點,非常感人。
橋本忍的劇本又寫了一段推理劇,那就是為何いち會襲擊藩主?沒有立刻將謎底揭曉,要慢慢才由いち口中說出。一路情節推演也充滿懸念,大小事件一個接一個發生,觀眾會一直擔心伊三郎一家子的遭遇。不過我很懷疑真的有必要安排淺野帶刀/仲代達矢這個角色嗎?這個角色在劇中並沒有多大作用,最大用處只是拿來和伊三郎/三船敏郎來一場傳統的雙雄對決大劍鬥,可能只是為了服務喜歡刀劍片的影迷吧。
三船敏郎的演出有很大發揮的空間,喜怒哀樂、痛苦、迷惘、哭泣、斷氣什麼情緒都有。三船的腳色一向很少在電影裡掛掉,這一次可是掛掉了,既悲壯又無奈。仲代達矢的腳色沒有很大篇幅可發揮,演得也不突出,始終是板著一張臉。不過這個淺野帶刀不愧為一代武士,塑造得有為有守,於公於私都有交代,不失大俠風範,但畢竟也是這件笹原家悲劇的間接受害者。
此劇與今井正的「武士道殘酷物語」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對封建制度的無理與泯滅人性提出控訴。武士雖然是風光的階級,十足威風,但是武士這工作可不是好當的,是個辛酸的職業。面對長官及藩主的無理要求通常只有順從,這就叫作「忠」。同時也是不合理、無人性的封建制度設計所致,讓人桎梏其中,無從反抗,抹殺人性。即使反抗反擊也難逃毀滅與死亡。頂多拼個同歸於盡而已。電影反映民族性,從此片可以看到日本人對於大我與小我、家族與個人、職責與義理、服從與反抗等等的分野與看法之對立。
此片係東寶出品,最近台灣新生代公司出了一系列東寶的片子,先前也出過小林正樹的「怪談」,不知道新生代公司主事者有沒有注意到這部好片?此片成績及好看程度絕對不輸最近發行稻垣浩那幾部時代武俠劇。
《夺命剑》影评(六):给你一把屠龙,你敢为自己拔刀吗?
今晚刚看完小林正树的《夺命剑》,才知道什么是爷们,太爷们了!导演不用说,大师的马屁别人都拍肿了,所以,咱说别的,首先,我要说说编剧桥本忍,这位爷真是太能忍了,看片名,看剧照,谁都会认为是一部刀光剑影,让人热血喷张的武侠片吧,好家伙,直到最后近半个小时才真正对着敌人拔刀,前面一个多小时基本可以概括为家庭伦理片,但这就是功力,没两把刷子谁敢这样玩?真正的千呼万唤始出来,真正的厚积薄发呀!这种克制隐忍的叙述方式,不是东方人,玩不出这个味道。
再说说主演——咱心中的极品熊爷三船敏郎,那么深沉的法令纹,透着对生活的俯首和强捺,和这剧情简直就是天生一对,身怀绝世剑法,却只能仰人鼻息,英雄如刀,世情如鞘,那股子骨子里的血性和锋利,岂是世俗尘埃所能锈蚀?莫道宝刀不屠龙,,只是未到出鞘时。话说三船敏郎拍这部戏时已经47岁了,1967年也正是他的黄金时期,好比葡萄熟透,美酒酿成,对于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沉稳和淡然呈现出一股迷人的哑光感,相对毛头小子们的锋芒毕露,更加夺人心魂。
其实,我觉得主角伊三郎是悲壮的,但至少有二幸,一幸,有知已浅野(说句可能遭扁的话,大眼哥哥仲代达矢未免长得太甲亢了点),两人从一开始就是英雄相惜,对于自己的感情有着同样的执着与坚持,有着同样的自尊与自省,却又同样地受困于强权与世俗。
我蛮喜欢浅野这个角色的,那么骄傲,却那么自持。之前,面对上级的高压,他拒绝了刺杀伊三郎的任务,谁会为了这么一群蠢猪把刀指向自己的挚友?当然,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两人之间势必会有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对决,果然,到了最后,伊三郎抱着小孙女要过境去江户时,两人持刀对峙。这一段,在我的心中,美得不可方物。没错,真是美。两人举刀前,抱着小富,如老友闲坐,含笑弄孙,此画面,在我看来,是全片中最温情的一幕,也是最揪心的一幕。在浅野看来,此时非彼时,对着伊三郎举刀,不是尽愚忠,而是尽一个武士的尊严。挥刀前,他还对伊三郎说:“伊三郎,败给我,为了小富。”千言万语,一句足矣,这才是男人间的对话。一生中,得如此至友,夫复何求?
风萧萧,杀意起,男人,最后都是靠力量说话,说实话,小日本老一辈电影人真不是盖的,画面构图相当漂亮,小林正树如此,市川昆如此,黑泽明也是如此。那一组长镜头,看得我是相当痛快,固定画面力度够,移动镜头节奏感强,拔刀前的两人围着圈对峙那一节,相当造气氛,拔刀时痛快淋漓,但我倒退了三次,至今也没看明白那最后一刀是怎么回事。浅野终于死在了伊三郎的刀下,算是以身殉道,成全了自己的武士道精神,也成全了与伊三郎的一段情谊。
第二幸,伊三郎为自己挥刀屠龙。我一女的,为什么会钟意武侠片,不单单是因为英雄美人,最重要的是,天地浩大,蜉蝣身小,一剑一酒任我行,何等畅意,何等潇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英雄梦。但伊三郎这个英雄角色,不同于一般人的理解。在古代东方,家族的概念是远高于个人的,所谓识大体,识大局,让步与求全一向是东方哲学所倡导的,人欲?那是自私与浅薄!为别人牺牲,哪怕是不值得的人,才是真正的美德,我呸!天龙八部中,乔峰这角色,在我看来就败在这里。杏子林中为一群垃圾拿自己当刀架子,插得那一个乐活,你丫真当自己是上帝?牺牲这词别乱用,对象有价值,那才是牺牲,对象是垃圾,那是拿自己当傻B ,脑残加自残。成全别人,可以,那也得咱愿意,咱觉得值,我来这世上一遭,也不容易,人生,归根结底,是自己的,别老扮上帝。看看人家伊三郎,在这方面就比乔大侠像人多了,真正的刀,只为自己而拔。守护真正珍贵的东西和人,我守我的,我争我的,误伤了你,咱也实在没法,下辈子,离咱远点吧。当然,现实总是残酷的,坚持与倔犟,执着于本身的情感,对自己诚实的人,是最易折的,什么个体与整个社会的对抗,咱不去说,总之,诚实是成本很高的,所以没几个人敢买单,屈服毕竟更轻松,但英雄就是为此而生的,伊三郎屈服了二十年,是没找到一个让他拔刀的理由,如今,儿子和儿媳的感情让他觉得这世上真有值得人用性命守护的东西,那么现在,干吧!
咱不懂得成本计算,咱不懂得所谓的轻重大义,咱只是在守护自己觉得要守护的,争取自己必须要争取的,拔刀!
最后,伊三郎还是没能去江户,一把刀,怎么敌得过众人追杀,火枪暗箭?他没能去江户,但他拔了刀,我们呢,为谁拔刀,谁敢拔刀,不为别的,只为证明自己活过?
《夺命剑》影评(七):人活一口气么
想想,这故事和现在所处的社会何尝不像?当一个人违背上层意志,他毕生积累的关系网却成为了他前行的阻碍。从妻子,到二儿子,到亲戚,整个家族,到最好的朋友。。。就像过关游戏,要么被干倒,要么是对方做出牺牲,其中的感情纠葛,让人仰天垂泪。藩主就像控制他们命运的人,手上一张张牌打过来,让做这一切的初衷与现实的处境渐行渐远……是为了夺回市子,还是为了正言市子的家人身份而无一幸存?是为了爱的人活着,还是将他们一个个推向无法回头的死亡?当然没有一个观众希望看到他们虽然活下来,却屈服于市子在家督之母的身份中与爱人隐忍遥望。这也是影片的意义所在,从宽至窄,将观众都困在了这个时代这个家族的绝境里,无法动弹。这个像下坠的电梯一样的困境,是不同时代不同社会都会出现的一个写照。当我们身处感情与传统约束的“关系之网”里,任你是再力大无穷也还是会遇到举棋不定、动弹不得的处境。
父亲决意背水一战的时候,空荡如也的屋子里,他对儿子说“这是我唯一一次真真正正活着”我脑袋里闪过一丝“自私”的存疑。当个体真正不受束缚,组织有可能面对整体的灭亡。而被牵连的远方亲戚,他们也许会在一个普通的酣睡之夜就被咔嚓掉。这,用道德又如何评判呢?
也许死,是不足惜的。而忠于生命真正价值的“精神”,是输家真正赢到的,也是比人的生命更能长存的东西。若没有忤逆的英雄,就会有更肆无忌惮变本加厉的暴行。
另一方面,影片又与我们身边的社会形成反差,如果说他们三个在屋前被胁迫做出生死选择的时候,是为了生而为人的一口气;而今天这样的“精神”,倒成了我们大多数人在面临选择时可有可无的一口气了。
《夺命剑》影评(八):武士的悲歌――《夺命剑》观感
有些导演,一辈子导了几十部电影也没几部可以流传十几年,有些导演,只导几部电影便在影史上流芳百世了。吕克.贝松说他只拍十部电影,说实话,我很怀疑他能刹住车。而实际上,已经有个导演做到了这点,小林正树,一个至今拍的片子用十个指头数都多的导演,却留下了几部杰作,《夺命剑》就是这样一部电影。日本向来不缺善于讲故事的导演,黑泽明不用说了,小林正树在这方面也非常厉害,而在艺术的呈现上,我认为他显得更为出色,在这部《夺命剑》中,他便以丰富而成熟的电影技法讲述了一个悲怆的日本武士的故事,让人为止深深一叹而又回味无穷。
片子一开始便引出了为孩子婚事操心的笹原伊三郎,这是一位剑术高超却又因为入赘笹原家在有些无理的妻子面前活的并不幸福的剑客,他希望孩子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却又在藩主的压力下,不得不让长子接受被藩主赶出英奇的为妻。本片中,英奇的命运是故事的重要推动因素,和东方封建时代的女性一样,她的命运不由自身掌控,因为貌美被藩主看上,而她的未婚夫又无法承受压力任她被带走,在藩主门下生下一子后又因为刚烈不屈的性格被赶出。而同样和东方封建时代的环境一样,男人们总是将一件错事推倒一个柔弱女子身上,英奇便承担着一切的责任,背负着沉重的负担。然而,幸运的是她遇上了通情达理的公公伊三郎和丈夫五郎,孝顺而善于持家的她很快得到了丈夫和公公的好感,女儿多美的出生更是使得她的生活进入了幸福的轨道。但是,小林正树显然不是想要讲述一个女子历经坎坷而幸福生活的故事,很快,一个女人命运的无力转折便来临了,昔日藩主失去,英奇之子成为新的藩主,而作为“体面”,她不再适合作为一个诸侯的妻子,所以应当回到城堡。英奇的命运在此时已经显得令人同情而无奈,她始终无法把握她自己的命运,她的命运只能由父亲,未婚夫,藩主,甚至自己的儿子操控。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开始她是被当作累赘和污点急匆匆的要被藩主赶出,而此时她又被新的藩主急匆匆的要召会,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受到了尊重,她被召回只是因为身为藩主母亲的她不适合下嫁一个诸侯,她同样再次被看作一个污点,一个急于抹去的污点。她就这样被男人们摆布,为了维持封建的伦理而一次次的被夺去即将到来,甚至已经享有的幸福。
伊三郎和其子的反应应该说是出乎观众意料的,到了英奇被逼送回藩主时,我预想到的是这将是一个女人的不幸故事。但是,故事到了这里突然一转,曾经在妻子面前忍气吞声的伊三郎带着长子公然犯上,不屈的向一种社会秩序反抗。伊三郎在本片无疑是个令人肃然起敬的武士形象,日本的武士就如同中国的侠客一样经常在小说,电影中出现,但是,日本的武士往往没有中国侠客那般风流洒脱,他们往往以一种充满着守义与誓死捍卫尊严的悲情面目出现。伊三郎作为当时一流的武士,作为一个家庭的长者,他的犯上一方面处于对儿子和儿媳的爱,对他们幸福的期待,特别在他的婚姻生活几多不幸福之后。另一方面,或许更重要的处于一种尊严,他无法忍受藩主及其手下们对他和他的家庭一再的侮辱。故事到了这里进一步抓住了观众的视线,当观众以为故事将步入一种忧郁节奏时,却发现高潮即将来到。
小林正树当然不是想讲述一个超现实主义的超级英雄的故事,所以,当一对父子试图挑战一种制度时,结局注定是悲剧的,而小林正树的高超正在于对这个过程的展现上显得非常成熟,将一个悲剧的故事变得悲情却不煽情,以一种东方美学表现着英雄的形象。在本片中并没有那种激烈的打斗场面,导演在这方面颇有中国《左传》等古书的风范,重点在于“战前”的叙事和铺垫,具体的打斗场面往往显得寥寥数笔却又恰到好处。在本片中,和《怪谈》一样,富于日本特色的背景音乐是小林正树渲染气氛和推动剧情的重要手段,尽管没有《怪谈》那般频繁,但是仍然在关键时刻出现,特别在一些紧张时刻的配乐颇为独特。小林正树的影片非常值得一提的还有其高超的摄影技巧,本片中经常有多人对话的镜头,而每当这个时候,从人物的相对位置,远近都颇为有趣,即多人同时出现在一个镜头中对话时经常是让一个人处于近景,其他人处于相对的远景,特别在具有冲突关系的双方对话时尤其如此,似乎在暗示着一种距离感。而本片中也有很多远景拉近的镜头,那种效果渐渐突出人物的表情,揭示着人物的心理变化,效果很有感染力。
故事的高潮发生在英奇被骗走后又被带回伊三郎父子家中之后,此时,父子二人已经公开和藩主及其势力决裂,双方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决斗一触即发,导演前面足够的渲染和铺垫已经让观众怀着一种紧张的情绪等待最后的决斗。而英奇的再次出现和藩主退一步给伊三郎父子的出路使得气氛暂时缓和,但是,显然,有着强烈自尊的武士和表面柔弱但是却坚强而叛逆的英奇不会退让,于是英奇的自杀和其夫之死让双方矛盾达到顶峰,而伊三郎也彻底爆发。在影片的最后,伊三郎带着失去了父母的孙女多美试图逃往江户,却遇上了好友,守卫边境的仲代矢,本片开始即交代了两人那种英雄相惜的关系,而此前仲代矢也拒绝了刺杀伊三郎的任务。而此时,面对自己的责任,他必须出手,不是为了对藩主的效忠,而是尽一个武士的尊严,他最终死于伊三郎剑下更增添的故事的悲情气氛。之后,伊三郎被追杀的武士们杀害一幕可谓悲情之至,很久没有看过这么悲情的英雄了,在今天,我们似乎更习惯了那种没有明显的善恶分界的所谓性格丰富的人物形象,而伊三郎这样的古典英雄在今天看来就更加具有震撼力。他孤独的在草丛间穿梭,与敌人作战,他手握长剑,面对同样手握长剑的武士他毫无畏惧,因为他是最好的,是当之无愧的英雄。但是,当他面对手持火枪的对手时,他只能一次次中枪倒下,这一幕似乎也在宣告着一个武士的时代走入末路,伊三郎更像一个时代,一种精神的象征,他不甘的倒下,他无力对抗制度,他无力对抗时代的改变,但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正是古典英雄固有的特点,失败的英雄仍然是令人肃然起敬的英雄。
“多美,长大后成为一个你母亲那样的女人,嫁给一个像你父亲那样的男人。”,死前,伊三郎用尽最后的气力对多美说到,一个不屈的武士的多情感性的一面更加令人感叹。伊三郎的故事无疑是悲剧性的,却在悲怆中令人振奋,他以家庭的破碎向一种制度抗争的犯上故事更是一曲久久萦绕我心中的武士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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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剑》影评(九):短评写不下
三船敏郎演得是真好! 伊三郎空怀一身武艺,却为生存而折腰入赘、隐忍不争二十多年,在太平世道里为主上做些试刀和管理武器的工作。可横祸无端飞来,暴君随心所欲地主宰自己儿子的婚姻,尔后又横刀拆散一对可爱、忠贞的小夫妻,义愤所激、忠贞所感,他明知终将家破人亡而义无反顾,决绝地用武士刀捍卫儿辈的爱情和武士的尊严——前者他一生从未尝过,后者则向来低至尘埃。 阿市这女子也是烈火!辱而下嫁笹原家的她如此谦卑恭顺、守节知礼,对傲倨无理的婆婆处处谦让而从无怨言,让人完全无法与传闻中抽打藩主侍妾、顶撞藩主的藩主“前侍妾”联系起来。然而,玫瑰柔美,刺却是与生俱来,白雪晶莹,冰刃却也亦步亦趋。年仅19时,她不幸被藩主看重,“想到五十多岁的男人,就像毛毛虫一样爬在我身上”(这句话真是笑死我了),恶心无已而只能屈服,却打定主意为藩主多造子嗣,以免有更多的女子遭受到同样的祸害——好个悲天悯人之心!可藩主哪只是为了子嗣而猎艳呢?怀胎十月产子归来,新宠已在藩主怀中洋洋自得地卖弄风骚了,于是就有了传闻中的那一幕——揪打新宠,进而掌掴主上,罢黜下嫁。有了这些,就不难理解她誓死不回的烈性了。
《夺命剑》影评(十):都在乱评
《夺命剑》中伊三郎与儿子与五郎固执己意,不服从领主的命令,是为武士的荣誉?家族的荣誉?
作为武士,服从上司是天职,藩主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命武士切腹,伊三郎的拒绝不仅与武士的荣誉无关,相反是有悖于武士的荣誉的。同时,从笹原家族向伊三郎施压看,伊三郎服从命令,也不会有损家族的荣誉。
那么伊三郎的拒绝出于什么理由?电影已反复点题,就是与五郎与阿市的婚姻感情的美满,这样美好的感情不容随意践踏。感情的美好之类的理由在前现代完全是无足轻重的,在那个讲门弟、等级、规则与礼仪的社会,私情是根本是拿不到台面上说的。武士时代主流态度正是伊三郎妻子的态度,而伊三郎却是反潮流的。
与其说这是部武士电影,不如说是部加入现代因素的反武士电影。伊三郎不惜玉石俱焚,正是要维护他所看重的价值,而不是愚忠式的武士服从。
人为个人内在的信仰与价值而战是现代的观念,而前现代是强调人为荣誉而战的,因为所谓荣誉,就由社会主流价值观定义,并由舆论主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