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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和魔鬼列车》的影评10篇

2018-09-08 01:53:01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僵尸和魔鬼列车》的影评10篇

  《僵尸魔鬼列车》是一部由米卡·考里斯马基执导,Silu Seppälä / Marjo Leinonen / 马蒂·佩龙帕主演的一部喜剧 / 剧情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僵尸和魔鬼列车》影评(一):就爱这种调调

  弥散着清冷,疏离,又带着浓浓的摇滚味,色调拍的很美,镜头收放自如,看片子时候就像掉进了他的世界主角的脸,身材气质味道简直是为影片量身定做,散发着浓浓的腐烂味又让人着迷,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无干,在我心里的摇滚人就是如此的,抗拒,颓废怪异,沉迷,慢慢腐蚀死亡

  《僵尸和魔鬼列车》影评(二):不合作的人

  边看边想问题:假如一个不与社会合作的人,他到底能走多远,能到什么程度,有无底线。影片没有给出答案,它让僵尸回到广场群鸽飞扬的起点,又是轮回。但它展现这类人的一切,这就足够。包括对某种东西向往(魔鬼列车乐队),他的爱情他的家庭,他与主流社会的依托和拒绝(那个颇受欢迎的乐队)。魔鬼列车总是与他交臂而过,心中却切切焉,处于社会的边缘挑战主流,拒绝合群永远不受欢迎成为他们的标签,但充满神秘,有点恐惧,任何社会都害怕他们,对一种精神力量的内在恐惧,社会能镇压的是肉体的力量。僵尸比魔鬼列车更甚,他独自一人,不想加入任何社会团队,不想为那些渴望满足需要的人卖唱。这就是他(僵尸),一个永远的城市漂泊者,现代边缘人,拒绝任何社会合作和规范的人。

  《僵尸和魔鬼列车》影评(三):僵尸和魔鬼

  白色头巾和袍子的情人渐渐远去..

  美好总会出现在弥留之际。

  僵尸是很典型的被社会遗弃的人。你可以说,是他放弃了自己。但命运选择了他胜过他去抗争命运。

  僵尸是典型的不跟社会、不跟现状做斗争的人。他也试着做不同工作建筑行业里怕高;医护行业里怕慌;军队里怕烦。唯一擅长的贝司手位置却也因为和“失去”爱情的原因一样——不清醒,而被搁置。

  僵尸每在一家咖啡馆里看电视屏幕上总是出现战争。这时贝斯的音乐总会不期而至。最喜欢的是那些鸟类出现的镜头,音乐和僵尸的眼睛渲染无奈。他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如他日记里所写的:空虚

  僵尸的女友离开过她,在几次重要的时候都挽救了他。可他就像水烧开时不小心掉到滚烫的茶壶上的那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白痴”一样,总是不开窍。他对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报特别大的兴趣。你可以看见他一个人穿着皮衣黑裤,瘦瘦的身影始终走在茫茫的雪地里。要不就是百无聊赖地做着各种事。听音乐、弹贝斯,这是其中最多的了。

  僵尸的欲望很少,缺钱却并不疲于挣钱。对于被乐队开除的事,就像女友离开时一样,都是无奈地选择接受。他从没试图让这些发生的事进行转变。最早时,女友离开他,他会去报复女友的新男友——这大概已经是他在生活中做出的最大的争取了吧。

  一切好像都是应该发生的。

  当他终于用酒瓶砸碎一家饰品店的时候,他对人生做了最后一搏。在拐角,他目视着女友支开警察,就像目视着父亲被担架抬走或者母亲乘坐大巴离开。

  僵尸选择了去伊斯坦布尔。这里人们并不歧视他。

  僵尸唯一发泄的方式是喝酒。

  看上去他只有魔鬼列车的主唱这一个朋友

  他住院看的唯一一本书是《活死人》。他就像活死人一样活在这个世界。

  米卡·郭利马斯基说不残忍也是残忍的。这个片子让你的心紧紧的。一下就想到了冬天。

  《僵尸和魔鬼列车》影评(四):牧师的话太深奥

  

这是一个适合寒冬的电影。[僵尸与魔鬼列车]的开头是萧瑟的伊斯坦布尔街头,主人公僵尸从路边的长椅上醒来,走过人潮拥挤港口,但他看也没有看一眼那边的喧嚣,走进了一个小酒馆。呕吐后的僵尸面色苍白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头切换到一张被阳光沐浴的脸,那是六个月前的僵尸,在他面前的是赫尔辛基美丽的港口。这让人想起米卡·考里斯马基的弟弟阿基最新作品[希望的另一面]的最后一个场景,被难民捅了一刀的哈立德坐在港口边,面前却是阳光海岸,给人一个略带伤感却向上的结局。但在[僵尸与魔鬼列车]这里,从战场逃回家乡的僵尸刚到赫尔辛基,就被警察逮捕。警车突然的到来打破了黄色光晕下的温暖回归,也奠定了整部电影的基调。下一个场景切回冷调的森林白雪覆盖,一片萧瑟孤寂

冷调-温暖-冷调,这样气氛与配色的切换在片中一直重复进行着。比如僵尸的朋友阿瑞斯邀请他入伙摇滚乐队,两人坐在背景红色霓虹灯酒吧里,吧台上是穿着黑色皮衣的僵尸和穿着橙色夹克的阿瑞斯。下一个场景就切到僵尸步行回到自己的家,一个俯视的固定镜头,前景枯枝败叶,僵尸踏着脏雪快速前进。而后我们知道,因为僵尸酗酒,被乐队最终抛弃。温暖-冷调的切换暗示着僵尸的命运,紧跟着希望的,是希望的幻灭。

由方才讨论的配色转换说开去,可以延伸到米卡对色彩的苛求。这部电影的色彩早就超越了再现现实基础功能,更是上升到了塑造人物性格参与叙事之中。他与弟弟阿基一样,会“理想化地运用色彩的造型功能和表意功能”(阿基语)。

僵尸的朋友阿瑞斯自始至终穿着一件橙色上衣,戴着米色帽子棕色头发胡子,甚至右手中指还有戴着金色戒指,这一套的配色和他快乐积极正面的性格相衬。而僵尸的形象正好相反,皮衣、T恤、裤子、头发、眼睛全身上下的黑色,阴暗单调的配色奠定了他悲剧孤独、伤感的人生。

看看僵尸的女友,出场时她在一家色彩明亮理发店,穿着一袭蓝色碎花的白色连衣裙,但是她的深色口红、黑色眼影、红色头发暗示出了她的性格。她是一个介于阿瑞斯和僵尸之间的人,虽然疯狂追逐自由梦想,但知道堕落的底线是不能触犯法律道德。在僵尸几近精神失控,砸破街头商店橱窗盗取商品时,女友赶到。她的红头发和深色口红依旧,但此时的她穿着一件绿色上衣和红色喇叭裤,围着金色的围巾,俨然一副嬉皮士的打扮,这样的配色对比一身黑色的僵尸正面与积极许多。她爱着僵尸,却比他清醒,所以愿意为了爱在警察面前缄默不语,却不会跟随已经无可救药的僵尸逃亡。

片名叫[僵尸与魔鬼列车],那么魔鬼列车是什么?那是一个摇滚乐队,成员三个都穿着暗色调的黑色西服,带着黑色墨镜。他们出现的几次一一与僵尸产生了不同的交集。第一次是僵尸刚从军队逃离,他遇见停车小便的魔鬼列车三名成员,坐上了他们的车。他与三人交谈,却被对方置之不理。第二次是僵尸正式加入好友的乐队,在乐队忙着演出间隙,僵尸却在演出巡回大巴的驾驶座上酩酊大醉。在演出结束后的行进大巴上,魔鬼列车的成员与阿瑞斯在交谈,彼时的僵尸正在后座熟睡。虽然大家在把摇滚狗的困境当成玩笑来讲,却也透出一丝悲凉话题涉及到摇滚狗们的酗酒恶习自吹自擂逃避现实,这些也正是僵尸身上的问题。第三次是父亲去世,伤心的僵尸在家中自杀,被女友救起。魔鬼列车的成员在僵尸的床前喝酒,饮完他们快乐地走了。下一个场景是戴着墨镜的僵尸起死回生,拉着女友离开黑暗医院,一段短暂的快乐时光即将开始。三位墨镜大侠的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僵尸走向堕落之前,在白雪皑皑街道上,三人顶着寒风行色匆匆。僵尸跟随他们的脚步来到了一家闹哄哄的酒吧,镜头跟着他进去,先是找到了喝酒的三人,随后镜头定格在喝到烂醉的僵尸脸上。熟睡的他戴着魔鬼列车同款墨镜。在此之后,僵尸遁入虚无。魔鬼列车的出现皆有对照僵尸心境作用,也许他们并不存在,只是一个象征

犯了偷盗罪的僵尸在伊斯坦布尔大概花光了所有的钱财,依旧行踪不定,落魄生活着。当他的女友收到从伊斯坦布尔寄来的信时,给僵尸的好友阿瑞斯打电话。影片从阿瑞斯的视角出发,跟随着他的脚步去那座纷乱的城市寻找僵尸的踪迹。有一幕特别有意思,当他走进一家地毯店,殷勤老板误以为他来自美国,对他大献殷勤。阿瑞斯说了两句话:“第一,我不是美国人。第二,我什么也不会买”。阿瑞斯明显不属于这里,但这个老板认识僵尸,小酒馆的老板也认识僵尸,他们都说:“僵尸和谁都是朋友”。在冷面的芬兰他无处可逃(就像他母亲说的:“牧师的话太深奥了,我听不懂”),但在热情的伊斯坦布尔,他找到了自我,就像开头说的:“我的生活就像污水喉咙里涌动,但是我没有因为成了现在这般模样而感到后悔羞耻或者是恐惧”。

影片的末尾,僵尸谢绝了阿瑞斯伸出的援助之手,下车跟随一位长相酷似女友的穆斯林女孩而去。这一段拍得有些浪漫,也有些伤感,伴随着慢调的音乐,面色苍白的僵尸跟随着女孩走近雾气弥漫的小巷。一开始,女孩频频回头,急于摆脱僵尸,在行至较为宽广的街巷时慢下了脚步。女孩恰似僵尸心中的爱与希望,他没有忘记,想要紧跟随。而理想呢也从一开始的不可及,渐渐到露出希望。最后,僵尸和穆斯林女孩一同消失在路的尽头,让人宁愿相信,这是一个美好的结局。

  本文首发于《看电影》周刊,转载请说明

  文 调反唱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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