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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鲍里斯的名句摘抄

2018-07-20 22:05:4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关于鲍里斯的名句摘抄

  ●不论是原始艺术、埃及艺术、希腊和我们自己的艺术——都是一样,我以为,几千年来贯穿其中的只是同一种艺术。你可以叫它是一种观念,一种关于生活的陈述,他无所不包,以致不能割裂成许多分开的语句。这些观念和陈述一旦成为任何文学创作内容,它就压制了所有其他有意义因素,而成为基本要素作品心脏灵魂。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公路的一边,风正吹着,另一边却没有风。人们凭自己的喜好,可以任意选一边。每两棵树中就会有一棵投下树影,在各自的沟渠中,只有一边可以看见几只青蛙。 ----鲍里斯·维昂《岁月泡沫

  ●生命能与世俗相契合,才能不朽,生命的整体象征的,因为他是有意义的。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什么东西妨碍我做事情呢,并非贫穷流浪,并非生活动荡变化无常,而是到处盛行的说空话大话风气未来的黎明,建立世界人类火炬,刚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你觉得想象力多么开阔丰富!可实际上确实由于缺乏才能而卖弄词藻。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屋里不会再来人
屋里不会再来人了,
唯有昏暗
一个冬日消融进半开半掩的
窗帘缝隙
只有潮湿白色鹅毛雪
疾速闪现、飞舞。
只有屋顶白雪
除了白雪和屋顶,一片空无。
又是寒霜画满图样,
又是逝去年华忧郁
和另一个冬天的情景
在我的心底搅来搅去,
又是那无可宽恕罪过
至今仍刺痛我的心灵
木柴的奇特匮乏
折磨着十字形窗棂
可是,厚重的门帘
突然掠过一阵颤栗。
你会用脚步丈量寂静
如同前程,走进屋里。
你会在门口出现
身穿素雅白衣
仿佛为你织就衣料的
就是那漫天的飞絮。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

  ●我既感到绝望,又感到幸福极了,想得到什么东西的欲望达到如此强烈程度,以致让人忘了过去所拥有的已经一去不复返。 ----鲍里斯·维昂《岁月的泡沫》

  ●世界上任何个人的独自的活动,都是清醒目标明确的,然而一旦被生活的洪流汇聚在一起,就变得混沌不清了。人们日复一日地操心、忙碌,是被切身利害作用驱使。不过要不是那种在最高和最主要意义上的超脱感对这些作用进行调节的话,这作用也不会有什么影响。这个超脱感来自人类生存的相互关联,来自深信彼此之间可以相互变换,来自一种幸福感觉,那就是一切事物不仅仅发生在埋葬死者大地上,而且还可以发生在另外的某个地方,这地方有人叫作天国,有人叫作历史,也有人另给它取个名称。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只有一种我们周围的人的别无二致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同时,一种不能和大家共享的快乐不是真正的快乐。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我甩掉衣衫
在地里干活。
热浪冲刷我的脊背
如同灼烤着陶土。

哪儿酷热难耐,阳光刺目,
我就站在哪儿,
从头到脚
裹上烧陶的釉彩。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

  ●现在,树上的叶子变肥大了,房屋也一改以前苍白色调,渐渐变成一种逐渐消失的绿色,等到了夏天又会被染成淡淡的米褐色。脚底下的路面变得柔软富有弹性空气中弥散着覆盆子香气天气依旧清凉,可是淡蓝色玻璃窗外也透露出放晴的讯息。绿色和蓝色的花朵沿着人行道竞相开放,花朵里的汁液围绕着细长的花茎蜿蜒向上,发出轻柔声音,湿乎乎的就像蜗牛亲吻。 ----鲍里斯·维昂《岁月的泡沫》

  ●团体总是庸才们的庇护所。只有独自探索的个人才可能求得真理,否则无法摒弃那些并不真正热爱真理的人。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圣约翰说过“不再有死亡”。他的推理很简单。不再有死亡,因为过去的已经过去;这不啻是说,不再有死亡,因为生命已经过去,生命老了,我们已对生命厌烦了。我们需要的是些新东西,这新东西就是永恒的生命。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哎,夜晚真不该讨好
轮船的航行:树叶在雨中
冲向草原,就像那些旅人

舞台之窗为我开启。这又何必呢!
既然门闩被拉开,
她肘上的冰被吻干。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结束

  ●倏忽而过的谜,留下它神秘的指痕。
“天晚了,我要睡个够,睡到读懂黎明。”
在这无人惊扰的时刻,谁能像我
如此幸运触动恋人

我是怎样触动着你呀!用我
铜质的唇,犹如用悲剧触动观众
吻像夏天。不紧不慢,姗姗而来,
然后是一场急骤的雷雨

啜饮着,就像鸟儿。噎得失知觉
星星从喉管缓缓流进食道,
夜莺颤抖着,昏然翻动眼皮
夜空下,每一滴露水都在干枯。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秋天》

  ●舒心之地总有讥嘲、谎言谄媚
也有雄蜂般颤栗的爬行者
像扶起酒罐旁醉酒女人,他扶起
你那跌倒的姐妹并将她利用。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此世》

  ●他从来没有比这次更生动了解到,艺术不断关注的有两点:它永远在为死亡默想,而且永远在创造生命。一切伟大的真正的艺术,是模仿延续圣约翰启示的。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被亲吻的胸脯,像在净瓶下洗过。
夏日泉水涌溅,却不会绵延百年。
我们让手风琴低鸣,却不会踩踏节奏
夜夜起舞,任由音调尘土飞扬。

曾经听说过老年。多可怕预言
挥手向星辰,已不再有细浪翻卷。
他们说着,你怀疑着。草地上没有人影
池水边没有心,松树林里也没有神

你呀,扰乱了我的魂!那就趁今天把它喝干。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秋天》

  ●你看,你一直在笑我老是黏着梅留泽耶沃。好,这次我下定决心了,我要离开这里。我正在收拾我的东西,打包装箱。一收拾妥当我就走。我将去乌拉尔,你将去莫斯科。然后有一天也许会有人问你,——你知道一个叫梅留泽耶沃的小镇吗?于是,你说,——我似乎想不起来了。——那么,安季波娃呢?——从来没听说过。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这是世界的正午。何处是你的眼眸
你看,思想深处,啄木鸟、乌云和松果
暑热和针叶,全都化成了苍白的飞沫。

在这儿,城市电车抵达了尽头,
前方有松树值守,轨道不得延伸
前方仍会有星期日。一条小径
分开枝条,从草叶间一滑而过。

透过树影,浮现出正午、漫步与圣灵节,
小树林要让人相信,世界向来如此:
就这样被浓荫顾念,被林间空地感染
被我们承担,像云朵滴落在印花布上。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麻雀山》

  ●那一天长得吓人母亲那天不在家。叶尼娅没有为此遗憾。她甚至觉得自己因为母亲不在而高兴
漫长的一天很快就在paéss 和futur antérieur 、给风信子浇水、沿着西伯利亚街和奥汉斯克街漫步等形式中被置之脑后了。这一天被忘得干干净净,以至于另一天、即她生命中第二个漫长日子长度,是直到那天傍晚在灯下读书时,当一部情节进展缓慢小说把她带入最无益的沉思之际,她才注意感觉到的。当她后来记起他们在奥辛斯基住的那所房子时,它总是被她想象成她在第二个漫长的日子、在那一天结束时看到它的样子。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最初的体验

  ●首先,爱你的邻人,这是生命活力的最高表现。这种爱一旦充满了人的心灵以后,必定会洋溢着泛爱众人情感。再就是现代人的两个基本理想作为现代人,没有这两种理想是不堪想象的:自由人格以及把生命看作一种牺牲的观念。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您再往这里看一看阴影、光斑和剪影混乱杂糅,看一看这整个显出黑色、因烟炱而加深了的色调在潺潺流动中的消融,看一看它们,马上便看到:这就是地平线,它光秃秃的,却永恒不变;这就是建筑物的垂直线,也是光秃秃,却雄伟庄严;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广场,被痛苦挤压在纯粹拐角的地方;您再瞧这边,就在那里,我的朋友莫扎特,正走过盛葡萄的托盘旁边,现在他就到了马车前,请等一等……他应该立刻在这里停下,因为有人运来了铁梁,正在用一种懒散的、震耳欲聋的吵嚷声撞击马路;我确实看到了停下脚步的莫扎特,他让过了丁当作响的马车,并继续在笔直、平坦、人们来去匆匆的道路上寻找出路。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最初的体验》

  ●世界上有多少事情值得我们信仰呢?事实上少的很!我认为一个人应当忠于不朽,那是生命的另一种形式,更为有力的形式。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我同你就像最初的两个人,亚当和夏娃,在世界创建的时候没有任何可遮掩的,我们现在在它的末日同样一丝不挂,无家可归。我和你是几千年来在他们和我们之间,在世界上所创造的不可胜数的伟大业绩中最后的怀念,为了悼念这些已经消失的奇迹,我们呼吸,相爱,哭泣,互相依靠,互相贴紧。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活着是多么奇妙啊,可是活着为什么又永远痛苦呢?当然,上帝存在的,但是,如果他存在的话,那他就是我了。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混乱和变动革命鼓动家们唯一凭借的自发势力,可以不给他们面包吃,总得给他们世界规模的什么东西。建设世界和过渡时期是他们的目的,此外他们什么都没学会。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是谁用紫黑的花楸果
将门后的挂毯点染,
稀疏而俊逸的字迹
留下斜体字的契约

你追问着,是谁发号施令
呈现盛大的八月?
是谁心无渺小
又是谁沉迷于

槭树叶的纹饰,
从传道书之日起
就忠于职守,不曾放下
砍削雪花石的斧凿?

你追问着,是谁发号施令,
让紫菀和大丽花的唇瓣
经受九月的苦痛
爆竹柳的细叶
在秋日里飘飞,
从苍白的女像柱
飘向医院
潮湿的石板地?

你追问着,是谁发号施令?
——是全能细节之神,
全能的爱神,
雅盖罗和雅德维加们的神。

不知这深不见底的迷,
是否已经解答
别忘了,生活多么详细
就像秋日的寂静。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姐妹》

  ●如果你故意要入睡,结果一定是失眠。如果你想知觉到消化作用的存在,结果只有弄到胃不舒服。当我们把意识用到自己头上时,他就变成毒素了。意识是向外照射的光,它照亮我们前面的路,免得我们被绊倒。它像火车头上的车头灯——把它照进车厢,结果就一定撞车。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

  ●“Menteuse !” 只是不得不否认,顽强地拒不承认这比什么都卑劣,不过处在介于无知羞辱和街头事件无耻之间的某一中间状态。她颤栗着,只得咬紧牙关,并忍住眼泪,靠紧墙壁。不能去卡马河了,因为还有些冷,河面上还漂动着最后一些流冰。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最初的体验》

  ●“当然,”他打断了我的话,“这接近于浪漫主义。但问题在于人们是否理解它。或许有人以为,所有那些点燃关于善与恶、幸福不幸、真理与谎言的独特戏剧之生命的火炬,在陷入美学领域后,就像进入了一口深井似的熄灭了,只剩下了美与丑的泼溅和涟漪;不,只有那些没有体验过所有这种不太引人注意轻微痛苦的人才这样说,生活的点火者永远不会变少,而当他们举着自己的火炬接近美学领域时,如果这口井不是无足轻重的,如果其中充满了爆炸性的美学气息,他们将会炸毁这口井。” ----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最初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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