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龙应台的格言
●难的是,你如何辨识寻找和放手的时刻,你如何懂得,什么是什么呢? ----龙应台《目送》
●把回忆拥在心里,是得往前走,但是知道我从哪里来。 ----龙应台《亲爱的安德烈》
●又到了父亲来做复查的日子,年龄虽然不大,但身体已经到了需要照顾的年纪。小时候为我们遮风挡雨,可现在他们的内心已没有当初年轻时的坚强,我们的心要渐渐强大,强大到足够他们去依靠。每次送他复查后回家,看着他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总会想起龙应台的一句话:所谓父母和子女的关系只不过是你和他们今生今世的缘分就是望着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在路口的转弯处,他们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讲“道德勇气”,也不是可耻的事,说“社会良知”,也并非不肤浅。受害者在主义与战乱洗礼的现代人以复杂悲观自许,以深沉冷漠为傲;你就做一个简单却热诚的人吧! ----龙应台《野火集》
●从梧桐树夹道的兴国路一直走到淮海中路,月亮黄澄澄的,很浓,梧桐的阔叶,很美。 ----龙应台《亲爱的安德烈》
●是的,我们都知道了:妈妈要回的“家”,不是任何一个有邮递区号、邮差找得到的家,她要回的“家”,不是空间,而是一段时光,在那个时光的笼罩里,年幼的孩子正在追逐笑闹、厨房里正传来煎鱼的嗞嗞香气、丈夫正从她身后捂着她的双眼要她猜是谁、门外有人高喊“限时挂号拿印章来”...... ----龙应台《目送》
●所有的可能,像满地缤纷繁茂的野花,全在门外。你是门。 ----龙应台《银色仙人掌》
●满山遍野的茶树,盛开着花,满山遍野一片白花。你们扶着母亲走下山。她的鞋子裹了一层黄泥。“擦擦好吗?”兄弟问。“不要。”她的眼光看着远处的祝融山峰;风,吹乱了她的头发。
下山的路上你折了一支茶花,用手帕包起。泥土路上一只细长的蜥蜴正经过,你站到一边让路给它,看着它静静爬过,背上真的有一条火焰的蓝色。 ----龙应台《目送》
●陌生人,很快可以变成朋友,问题是,朋友,更快地变成陌生人,因为你不断地离开。 ----龙应台《亲爱的安德烈》
●时间是一只藏在黑暗中的温柔的手,在你一出神一恍惚之间,物走星移。 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太疼的伤口,你不敢去触碰;太深的忧伤,你不敢去安慰;太残酷的残酷,有时候,你不敢去注视。 不是渐行渐远,而是有一天终要重逢。 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寂寞的感觉,像沙尘暴的漫天黑尘,以鬼魅的速度,细微地渗透地包围过来。 ----龙应台《目送》
●夜色朦胧里,我看见路灯,把人行道上变电箱的影子胡乱射在一面工地白墙上,跟路树婆娑的枝影虚实交错掩映,看起来就像罗密欧对着朱丽叶低唱情歌的那个阳台。 ----龙应台《目送》
●第二站,搭公交车,红五号,从白云山庄上车。一路上樱花照眼,她静静看着窗外流荡过去的风景,窗玻璃映出她自己的颜容,和窗外的粉色樱花明灭掩映;她的眼神迷离,时空飘忽。
到了士林站。我说:“妈,这是你生平第一次搭捷运,坐在这里,给你拍一张照片。”
她娴静地坐下,两手放在膝上。刚好后面有一丛浓绿的树,旁边坐着一个孤单的老人。
“你的雨儿要看见你笑,妈妈。”
她看着我,微笑了。我这才注意到,她穿着黑衣白领,像一个中学的女生。 ----龙应台《目送》
●过了二十年,你们就会和我一样,体重多了一点,灵魂少了一点。 ----龙应台《银色仙人掌》
●历史,不分中外,都是政权的工具。 ----龙应台《人在欧洲》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哭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抛掷石头有时、堆聚石头有时还抱有时不怀抱有时寻找有时放手有时宝石有时舍弃有时撕裂有时缝补有时寂寞有时言语有时喜爱有时恨恶有时征战有时和好有时 ----龙应台《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