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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彝的句子

2018-04-11 22:38:30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蒋彝的句子

  ●这观点也许见仁见智,可我得説,明明可以在台下看到的人生,我实在兴趣舞台上看到。 ----蒋彝《伦敦画记》

  ●“哑行者”这名字并非是我到英国旅行之后才取的。那是我的中文笔名。我辞去九江县县长职务后,为自己取了这名字。身为公仆,从事地方政治,我日以继夜不停地说了五年话。那完全不合我的性格,我很乐意卸下职务。孔子说:“无多言,多言多败。”李白说:“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我因此为自己取名“哑行者”。中国人认为,只有旅者和行者才需要一丬旅社里的床位,而人类和其他生物一样,也居住在这天地旅店里。因此,“哑行者”这名字很适合我,虽然“行者”指的多是云游四方和尚。 ----蒋彝《爱丁堡画记》

  ●依我看,伦敦人本质善良,活在一种天气共和国里,从不觉得需要深入认识别人。我常听人说,英国人待人冷淡,跟他们的天气一样,但我感觉,谈天气时,他们的态度却会完全转变。我特别欣赏他们预报天气的用词,像是:大致不错温和变化不大,偶有阵雨。这用词非常适切地道出了伦敦的天气。他们从不明确预告天气,但你心知肚明——总是得带把伞的! ----蒋彝《伦敦画记》

  ●我先后在几块岩石上坐下,为远处的爱丁堡古堡和亚瑟王宝座画下素描。当我躺在丝绒般的绿草地上,看着那些素描的条纹、曲线,我发现,它们犹如天上白云,慢慢变形,成了无法辨识的昆虫动物。我觉得,除了我,再也没有人能诠释我的素描!我心里似乎没法装下任何东西,我开始觉得很困,并打起了瞌睡,然后我打开小诗集,开始读彭斯的诗。 ----蒋彝《爱丁堡画记》

  ●如果没来伦敦,我永远不知道,喝茶还有特别的时间。……由于咖啡和苦艾酒,法国人容易亢奋;由于啤酒,德国人乏味沉重;至于英国人,则本质安静,因为他们的饮料提神却不醉人。……我想我可以印一份薄薄的册子,里面放进不到20个句子,都是茶会里英国人常说的话。英文不好的人,只要记熟了,就可以年复一年,在茶会里应付自如。 ----蒋彝《伦敦画记》

  ●我虽然去过爱丁堡许多地方,可一定还有更多地方没有去过,因此,我的结尾仍然不情又不愿。一首苏格兰的名曲里,有一句重复吟唱的歌词,此刻正足以抚慰我。那歌词这么问道:
“你还会回来吗?”
我总不由自主地回答
是的,我还会回来。” ----蒋彝《爱丁堡画记》

  ●虽然这晴朗的夏日在爱丁堡,不在我家乡九江,我却毫不在意。读了下面这首诗,我完全能感受他的心态

我将欢乐自由
我将不为任何人烦扰;
如果没人在乎我,
我也不将为任何人在乎。 ----蒋彝《爱丁堡画记》

  ●我听说,司各特之于苏格兰,犹如莎士比亚之于英格兰。不过,根据我有限经验,我发现,在英格兰时,可能听不到莎士比亚,在苏格兰时,却不可能听不到司各特。司各特纪念碑确实令人印象深刻。……事实上,每回经过,它都让我产生一种感觉,想要低下头,而不是仰头看那碑顶。仿佛我正跟自己耳语道:“我已经知道你了,沃尔特爵士。不用再提醒我了。”我发觉,如果想由一群英国人里找出苏格兰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到“沃尔特-司各特爵士”。会对我的话有反应的一定是苏格兰人。……我觉得很有趣,司各特(Scott)的意思正是苏格兰人(Scot)。 ----蒋彝《爱丁堡画记》

  ●你以忧伤裹住城市
我们几乎看不到街对面,
你似乎穿透每个房间
混在每样我吃的东西里。
我不太敢四处走动,
只能像个木头傻坐,
你让出门变成受罪
我们独一无二伦敦的雾。 ----蒋彝《伦敦画记》

  ●以英式早餐为一天揭开序幕,决不是坏事。可这早餐总得吃上一阵子了,才能体会其中妙处。我加入一个旅游团准备去布鲁塞尔时,看到行程表上有下列警告字眼:“奇怪的是,在欧陆,他们不像我们英国,提供丰盛早餐。那是他们的习惯,决不可抱怨。”我忍不住想,由欧陆来此的人,是否也受到警告,要特别留意英国的培根和鸡蛋? ----蒋彝《伦敦画记》

  ●有时我听到人们说,他们不喜欢动物园,因为他们不喜欢看到笼子里动物悲惨模样理论上我完全同意他们,可那观点其实相当暧昧。人类难道不是肉食动物?即使没有亲眼目睹,我们每个人难道没有或多或少导致一些动物受苦受难?说些激烈的话很容易,可有时,言行一致却很困难。孔子解决问题的办法是:君子远庖厨。只可惜,并非所有人都说君子!萧伯纳生病时医生敦促他吃肉,他答道:“宁死也不做食人族。我的遗嘱葬礼已有所指示,但那指示针对的不是人,而是成群的牛、羊、猪、鸟,以及水缸中的一小群鱼。他们全都会披着白头巾,悼念那宁死也不吃同类的人。”除了萧伯纳,谁能在那时候说出那种话? ----蒋彝《爱丁堡画记》

  ●在伦敦,每个月都有人穿毛皮大衣,每个月都有人生炉火,每个月的蔬菜水果一成不变科学进步带来了好处生活却变得单调乏味了。 ----蒋彝《伦敦画记》

  ●伦敦是否太小,以致雕塑全都挤在大楼旁了?想由远处观赏艺术品,却忽然让辆双层巴士从中挡住的人,有机会仔细看个清楚吗?巴士司机和小轿车车主是否希望路面开阔、行车更方便些?为什么他们不让我看清楚Nelson的脸孔到底是什么模样? ----蒋彝《伦敦画记》

  ●也许只有印度的菩提醒着,绝不吃任何孕育生命的东西,称得上言行一致,有资格反对动物园的设立。即使被蛇咬,菩提行者也不杀生。他们将米和豆子撒到河里和湖里喂鱼,以各种谷物喂养鸟类和昆虫。每当遇上猎人和渔民,他们都会劝对方改行。如果劝导无效,他们就会设法买下对方的猎枪或渔网。如果这办法也行不通,他们就会坐在河边,赶走鱼群,并大声吼叫,吓跑鸟雀。据说,苏特拉(Surat)有个菩提行者办的动物医院,除了医治各种动物,还有专为老鼠、蛇以及各种臭虫设立的病房。只不过,我不是菩提行者,我不介意经常上动物园。事实上,管理动物园的人不会希望展品看起来悲惨,园方也一直不断寻求新方法,让动物快乐。 ----蒋彝《爱丁堡画记》

  ●你如常来临,
早晨我醒来时,
你弄痛我的喉咙眼睛
誓言生活是悲伤错误
你在我发梢磨蹭,
我畅通的肺叶堵住,
我感觉你在我四周
我们独一无二伦敦的雾。

你以忧伤裹住城市,
我们几乎看不到街对面,
你似乎穿透每个房间,
混在每样我吃的东西里。
我不太敢四处走动,
只能像个木头傻坐,
你让出门变成受罪,
我们独一无二伦敦的雾。 ----蒋彝《伦敦画记》

  ●距离大胆出版第一本旅行书《湖区画记》,至今已经十年。那本书的手稿吃了多次闭门羹,有人好心劝我,别再想着出版了。我的图画全然中式,没人看得懂,那本书不会有人读的。因着某些缘故,这话并未使我丧气,反而激励了我。书后来出版了,我也持续不断地,每隔一段时间就集结一本旅行印象。这些书并非典型中式的:它们不代表所有中国人,仅是一名中国人的个人印象。 ----蒋彝《爱丁堡画记》

  ●读者不仅对拙作感兴趣,还向我提问题。他们喜欢问我“哑行者”的由来。我发觉这问题不好回答。有回我向韦克菲尔德(Wakefield)的市长表示,约克郡的方言非常难懂,在街上和人们闲聊时,说了“早安”或“晚安”之后,我就没法继续下去了,结果惹来一阵笑声。苏格兰人,特别是爱丁堡人,也许能了解我的意思!单独旅行时,沉默是最自然不过的事! ----蒋彝《爱丁堡画记》

  ●我在伦敦看得愈多,对四周景物愈觉亲切;对伦敦生活了解愈深,愈坚信人道慈爱和美。 ----蒋彝《伦敦画记》

  ●在这国家待了几年,我倒是从不觉得雨中散步有何不妥。我在其他书里解释过不只一次,每回透过雨幕,看到熟悉景物添了新的动人光彩,我对雨的好感就会加深一层。我也是凡人,下雨时,如同别人,衣服也会淋湿。随着时间流逝雨水似乎愈来愈喜欢我。我在这多雨的国家旅行时,无论上哪儿,它总跟着我。英国岛屿上,绝大多数地方终年雨水充沛,至于苏格兰,则更不遑多让。正因如此,我觉得,雨水至少带给苏格兰人一个极大好处:较之英国其他岛屿,这儿的城市、乡镇村庄干净得多。 ----蒋彝《爱丁堡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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