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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成追忆》读后感10篇

2017-12-28 21:12: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此情可待成追忆》读后感10篇

  《此情可待成追忆》是一本由季羡林著作,重庆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26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此情可待成追忆》读后感(一):只是当时已惘然

  只是当时已惘然

  读季羡林的《此情可待成追忆》伴随着其平实的语言以及书中珍贵的老照片脑子里浮现出几十年前清华北大的倩影来,夏日的燕园荷花开满塘,水木清华映照着一池碧影。

  季羡林从清华园中那个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青年一步又一步走上了北大的讲堂,并且成就一代大师,经历过文革的迫害,见证着世纪的更迭,将自己一生都倾注在学术上面,笔耕不断,深受学生的敬仰与爱戴。晚年的他更是心境开阔,所有经历都一一沉淀在自身,光看照片就有一股儒者的风范。

  两年前读《牛棚杂忆》,心境沉重,为那段散发着恶臭气息历史叹息,同时也为那些深受迫害的知识分子而痛心。虽那段历史在而今看来都觉得甚是惨痛,尤其是加诸在知识分子身上的屈辱更是不忍直视,但季老的笔却是克制着的,他只是客观的将自身在那段时间的遭遇记录下来,但却字字如针般尖锐,读得人心里一阵一阵凉。而这一本《此情可待成追》却相对而言轻松许多,日记也好,散文,序言等内容也罢,都是其日常生活的缩影,他的生活、思想情感无不一一记录在案,还原了一个真实亲切的季羡林,不再是日常印象中那个离我们都很遥远的“国学大师”。虽其辞世之前三辞大师称号,但这个大师的桂冠戴在头上是当之无愧的。而这本书,让大师离我们远了,真正的活生生的季羡林离我们更近了。

  读前面一部分在清华求学的经历时,我脑海中浮现出的句子是:啊,这就是跟我一样大学生啊,对前途感到迷茫,总是喜欢点评各科老师,看书的时候总是会忘我.....而本书的后半部分,关于在北大执教之时书写的纪念性文章也好,给各种书籍做的序或者跋也罢,思想一步一步的深入,其对人生生命意义对学术的各种思考,都使得我一下子跟不上思维了。甚至他引经据典的所谈论到的人物我都还有很多不甚了解,要在网上找找资料注释下来才能继续读下去呢。更惭愧的是,有些词语我竟然都不知晓其含义,更有甚者连读都不会,罔大学时期还上过现代汉语、古代汉语课程。如“颟顸”、“爬罗剔抉”等,边读边深感自己的浅陋。

  而随着他漫不经心的记叙,中国近代文化史上那些如雷贯耳名字都一一跳跃在纸上,我不禁随着他那简单的记录而思维一再跳跃,读到他第一次见胡适,我脑海中便勾勒出当时的场景来,寥寥数语,画面感却是很强,读来甚是畅快。

  而他写燕园的景色,又具备文人多愁善感的情绪,一花一草都能勾起忧思。

  晚年的季老,信手捏来皆是情,但这些情感,却平实,淡然,并不浓烈哀伤,只是韵味悠长,一个耄耋之年老人,时常走在燕园里,走在记忆的罅隙中,那些往事最终看似都随风飘逝了,但却镌刻成为了永恒

  虽说是一本看似凌乱的小书,但是却涵盖了太多的内容,对时代变迁的记录,对思想革新的开拓,与名人友人的交往,与自我的对话与反思,我们能从中读到的东西太多太多。有的人,有的作品,你需要一读再读。

  2014年9月2日晚。

  《此情可待成追忆》读后感(二):珍贵的隽永

  此情可待成追忆书评

  珍贵的隽永

  季老先生一直都是我非常喜欢的作家,也是在语文课本里和语文课本外为数不多的都觉得其文字有嚼头的作家吧,那种敬重是发自内心的。季老先生的语言风格给我的一贯印象是“优美里却又不乏那份平易近人的平和,不急不缓地如流水般阐述自己的最真实的感情”,在这本书里亦是如此

  设计方面不管是外封还是内封还是内页都设计地精简却又隽永,不管是阅读还是收藏都是最佳的选择。荷花,荷叶,还是蜻蜓,在墨水画下都显得韵味十足,让我想起“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搭配极具韵味的文字,用鲁迅先生的话来说就是“这是极好的”。重庆出版社在内页的选纸也是我非常喜欢的,分量不薄不厚刚刚好合适

  书名也是别有韵味。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是李商隐《锦瑟》里的诗句,可相较这句诗里我倒更喜欢后半句,因为前半句重点写“追忆”美好的情感,而后半句是在“当时”发觉“过往”只能“追忆”的“惘然”。

  希望能够借此书看看季老先生的时光,因为是这么觉得的,一段旧时光,经过时间的打磨,会越发呈现出它的光彩。

  很多人或许和我一样,有些时候觉得“清华”“北大”就应该一起提及,而有些时候又觉得两者还是存在差异的,所以看到书名的时候我也很奇怪季老先生把“北大”和“清华”混为一谈了吗,翻开这本书你会羡慕,季老先生有这样的幸运,学生时代在清华园里读过美好的大学时光,毕业后又有机会为北大工作,一辈子都受到这两座知名学府的熏陶,也造就了季老先生在文学上极高的造诣吧。至于是“缘”重还是“情”更重想必只有季老先生自己知道吧。

  悉数里面的文章,很喜欢每一篇最后留下的日期,哪怕都离现在有一些时日了,可我相信,这些文字仍然值得每一个静下心去细细品读感受其中的美好。青葱也好,沉静也罢,都是季老先生对于人生最深刻理解与思考。

  这本书总体分为“清华”和“北大”两个部分,我正在阅读“清华”部分,但其实“清华”部分里很多的文章也不是季老先生在大学四年时光里写下的,更多的是追忆,所以也会不时的提及“北大”,将两所学校进行比较,于季老先生而言,这两所学校就像是阴阳的两极,在他的生命里是息息相关不可或缺的。有很多篇文章里可能有相似的描写,相似的观点,可如果仔细去考察时间会发现其实文章与文章之间的间隔不会是很近的,是因为有一些珍贵的东西、珍贵的情感会在记忆里隽永,所以不管是物是人非还是此去经年,也终究是刻骨铭心念念不忘

  写于2014.9.12

  《此情可待成追忆》读后感(三):邻家大师

  说在前面的话:

  很多人是如水的一生:前方无论悬崖、无论巨石,都会不息的奔腾而过,这是水之动;顶上不论骄阳、不论雾霭,依旧一往无前不为所动,这是水之静。季老的人生便是如此吧!

  邻家大师

  ——评《此情可待成追忆》

  文|杜子腾

  但凡伟大的人物,都有着不同于常人的事迹,一般人都只能仰望之,奉若神明。翻看季羡林老先生的简介,一大堆头衔后又是一大堆成就,自然不是常人。然而阅读他的文字,翻看他的日记,你却看到了一个同于常人的季羡林。“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越是学识渊博的人就越是虚怀若谷吧!

  很早就听过关于季老的一则故事,大概是这样的:北大开学季,新生提着行李络绎不绝的迈进了新鲜的大学校园。其中一位新生东西颇多,照应不暇,便将一部分行李置于地上。看到近处一位其貌不扬鹤发童颜的老头儿,请其帮忙照看行李,说去去就回。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头儿二话不说便含笑应允,新生谢过就急走。但是由于入学事情繁多,不想这小儿竟然忘了托老头儿看行李一事儿。等回想起来,趁着将晚的天色急急奔着地点去时,眼前的情景不免让这小儿动容:老头儿依然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似乎像一座丰碑,守护着身旁的行李。新生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又是赔礼道歉又是搀扶伺候,但老头拂了拂衣袖便走了。不久以后,当得知这老头就是著名的大师“季羡林”先生时,这名北大新生顿时羞愧与尊敬之情并生。是的,这就是季老季羡林先生的为人与做派。我不才,却以为“邻家大师”正是季老不二的概括。

  《此情可待成追忆》是本十分简单的书,正是收录了季老回忆北大与清华学习与工作年月的文章与日记。字里行间朴实无华拳拳之心,字沁词涌。我读,不曾有仰视羡慕之情流露半分,似乎与季老一以贯之的平静文风有关。但是读罢再细细品味,却是字真情切,耐人寻味

  文中纵是如被清华、北大双料录取的事例也仅仅是云淡风轻的一笔带过,毫无骄恃之感。读者若因为反复出现在不同文章中而有半分怀疑,那也大可不必。因为一旦成名,处处皆有邀文,一件事被反复说明自也是正常不过。选文为了保证完整性难免会牺牲一些整体可读性,不伤大雅。这样的编排反而会让你感觉像是看着邻家的老者讲话,回忆他的关荣岁月。“岁月洗净铅华,时光揉碎喧嚣,你陪在他的摇椅旁,听他细数往昔”,这般沉静的阅读也只有季老的《此情可待成追忆》可以赋予之。

  合书而顾其它,以为书毕则思考止。然而每每一件小事做起,总会在耳畔响起季老的谆谆教诲,实在是惊讶之余不免感慨他老人家的于细微之处见人心。

  这活的回忆在第一章的“清华缘”与第三章的“北大情”中如果说还碍于场合难以言尽,那么在第二、四章的日记中你就会活脱脱看到一个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季羡林了。大师曾经也是学生,也会为考试咒骂与焦虑,也会为寄出的稿件尚未刊登而急躁飙脏字,也会对老师的教学品头论足,这与我们很多人都别无二致。我想,一代大师也有着青葱岁月,那种毫不矫饰的真实感对侪辈简直是一剂清新的药,提醒我们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这是一本大师的追忆往昔之作,但全无奉若神明般的高大包装。翻开书就像是打开门,迎接你的是一位邻家老者,为你讲述,给你教诲。

  《此情可待成追忆》读后感(四):在时间的版图上堆积灵魂的光点

  在时间的版图上堆积灵魂的光点

  ——读《此情可待成追忆——季羡林的清华缘与北大情》

  每一个年轻人的心都是一块墓地,上面铭刻着一千位已故艺术家的姓名。

  ——【法】安德烈•马尔罗

  深夜读季羡林的文字,聆听那些质朴的声音身心竟有一种被审判的惶惶然。那些质朴、娓娓道来的文字在指间跳跃,引领我穿过时光的门楣,体味到至纯至真的宁静与安详,又在心底幻化出炽烈的意境。

  我仿佛看见那个温厚、良善的老人,在自己的语词之间慢慢踱步——那些在夕光里飞翔的事物围绕着他。他的脸色披着平静而悲悯的人文主义色彩

  在这里,时间意识与浓烈的情感笼罩了整本书。一个人活在世上,肉体的依托与精神的依傍往往在庸庸碌碌间被物质分裂开来,影响着书写、心灵的闪烁。

  从那些被繁复的生活折磨得人疲惫黯然的面孔中,我们可以发现一种简单的、明亮的、淳朴的、不依赖于任何物质的诗意的快感,清晰明亮、坚定实在地温暖着人的心灵。

  在这本书中,季羡林的作品分泌出了一种近似于液态的物质,它使整部书的所有文字变得细小、明亮、柔软,从而使诗意找到了与情感的细微状态在整体上的吻合点。在记忆中搜寻意义的语词,使书页自由呼吸。“写作犹如一种生活的自然运动的入侵:把本性、本能和习惯在生活的遥远的深处积聚下来的存在之物汇聚在现实和句子里,写作就是一种存在的恢复和回收。”(让•理查,美国诗人)……在幽暗的时间尽头,那些熟视无睹的事物正以其氤氲的光线穿过我们的心脏;在一个并非仅仅是物质的作坊里,我们看到美与苦难一起被煅造。

  一景一物使水木清华的梦境般的月光及北大草长莺飞的人文景观跃然纸上。以分割画面的片段、日记体,温暾地呈现出一个精神高度操守的情感世界。他以素朴却又炽烈的情感维度,将内心的界和谐地传达出动人心魄魅力。这本书将内容分为四辑——羡林的清华缘、清华园日记选、季羡林的北大情、北大红楼日记选。四辑内容分别呈现了他的生命历程和精神内核。书中大多以随笔、日记的形式阐述了他与这两所中国最高学府的情感渊源。

  其实,有时我们离文学愈近,愈难于找到自己。我们常常被喧嚣的生活所覆盖而丧失了灵敏的耳朵睿智眼睛。犹如一幅色彩过于鲜艳的画,其精神明亮的质地往往被语言所遮蔽。季羡林先生在这本书中传递出的,便是这样一种对岁月、对过往人和事的恬淡的缅怀、追思以及对生命的积极达观的赞颂。他从未丧失自己。阅读此书,我从中捡拾着那些纯美的思想与艺术的碎片,试图和心灵作一次深入的对话。季老把命运交给了心灵,而他自己则舍弃了语言的表象,获得了生命的本真。

  苏霍姆林斯基认为,感知和领会美,这是审美素养的核心,舍此,情感对任何美的事物都会无动于衷。在逝去的岁月里,人们大都过于强调“回忆色彩”的想象力,注意“色彩”对人的心灵的某种暗示。而季老则在这本书中采用了“黑、白”两种最基本的色彩,框定了故事的基本色调,再佐以少许鲜艳碎花布的写作手法,带来强烈的“不协调感”,衬托出情感的烈度以及时间与人之间的传奇性。在“回忆”这种“凝固的音乐”中,是什么样的情感在辉映着人们的心灵画面呢?这其中必定有一种神秘的冲动。它是大师以不为人知的方法渗入人心的,使心灵获得抚慰、灵魂有所倚傍。作为一位见证了几乎一整个世纪的老人、一位博学大家,季羡林先生历经了人世间太多的分离聚散,亲人的聚散、良师诤友的聚散,无论是祖国大地上的不同历史阶段的文化变迁,抑或来自异域的师生情、友情。他目睹了20世纪的两所高等学府的整个发展,先后以学子、教授的身份介入这两所学府,其亲身经历,不妨看作是对整个中国20世纪学院派文化大师的典型呈现。

  青年时代的季羡林同时被清华、北大录取,经过一份细微的抉择,由最初一个偶然的想法(更易于出国)而踏入水木清华——“两消对照,差别昭然。”一直他到后来就教于北大,他始终生活在这所高校的灵魂磁场中,无论是“清新俊逸”的水木清华带给他的世纪情感,抑或是凝重深厚”的北大燕园带给他的一生积淀,都给了他无尽的精神火焰。他讲清华的种种务实精神以及对待科技的严谨态度,讲北大激情四溢的学术思潮以及对待文化革新的领军态度,仿若燃起精神的火焰,这种火焰遍布于他的心灵之野。

  海德格尔认为“诗人的天职是还乡”,季老骨子里俨然是一位博大而悲天悯人的诗者。在他的世界里,还乡的情结始终弥漫心头。他淳厚的性情和良善的性格本质决定了他冷静的思考方式、对土地隐隐的眷恋和皈依倾向。对于过往的一个世纪,他的作品中已不再是简单的叙述,而是一种沉默而又饱含深情的呼唤,最大限度地综合了他对这两所学府(精神故乡)所有微妙的情感,并在此基础上,再生出崭新的词语图式,体现了较为完整的精神谱系,回避逻辑而直逼梦境和本质,构成了类似于现实生活的另一种现实。

  他借助土壤、历史、道路、血液和浓厚醇美的民族之酒,同时也葆有了一个永远醒着微笑而痛苦的灵魂,一个在尘世的彼岸注视血液、思想、情感的灵魂,在一层又一层物象的幻影中前进。而这些恰好回应了几乎与他同时代的西班牙诗人阿莱克桑德雷•梅洛所言的人类的基本主题:爱、悲痛、恨和死亡,面对人性中一切原始、本质的事物说话。作客异乡,他孤独而疲倦的身体里混合着泪水、泥土、雾霭和植物的气息……其精神内核以鲜明的姿态和无可辩驳的存在首肯命运的种种温情与责任、良心与天职。一个人沿时间的河水溯流而上,从暮年走向童年,犹若一匹马在奔驰,扔下鞍辔、皮毛、骨头、血液,仅剩下一颗闪电的心脏——越来越快的速度将它搂进怀中,心灵的窗户敞开,重返之路敞开,用火焰拷问灵魂,用灰烬涤净面孔,用黑暗训练眼睛。

  《此情可待成追忆》一书以时间为轴,以随笔、日记体等形式,记述了自己生命途中发生的点点滴滴的感动。这条时间的轴线又宛若一条血肉模糊的拉链,将历史、现在和未来打开又缝合上。每一篇作品均代表着他的社会使命感、良心、道德砝码的重量。一个作家的使命总是在两方面展开:一方面是对美与良知的追求,另一方面则是对现实的剖析与介入。大江健三郎曾说:“时代赋予我们主题。” 道出了大师们写作的理由和必需性。他们隐喻中心化的写作向着澄明之境敞开,引领着每一个处于人生学步阶段的灵魂。两所高校的文化精髓和气息,弥漫全书,无论是文化大师们之间的友谊还是他们卓越的人格力量,均在本书中可窥一斑。这些作品表现了自然、生命、宇宙、人生和死亡的主题,感情激荡,充满了幻想以及对生与死、幸福与痛苦的深层思考,却又无时无刻不闪现出精神血脉的美与光芒。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尘世中,一定有一条通过实证的隐秘的道路。一定地域的特点与其历史气质相关。那些饥馑年代的记忆使得季羡林的一部分文字感染着忧郁的色彩。自然所作用于文学家的绝不仅仅是表面的背景描写。这正如《此情可待成追忆》一书所赋予北大、清华两所学府以精神故乡的本质一样,季羡林对笔下的人物、情节、风土、人情更为熟稔,理解也更为深邃、透彻。

  时间的流逝带有无可挽回的绝望性,它公正地面对一切、收割一切。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时常被怀旧劫持,被伤感袭击——成长所伴随的消亡令人恐惧。而季羡林广袤的内心已然平静接纳了这一切。他痛悼母亲,在母爱的光辉笼罩中痛哭伟大亲情的流逝。在有关童年和亲人的伤感回忆中,我们仿佛已不再是单纯的自己,而是一个尘世的洞察者——他曾经是一切的人,是神、荷马、博尔赫斯,同时也是众生。这本16开的作品集,整体展现的是一副社会器官,里面混合着憧憬和回忆、现实和过去、生命的富足与灵魂的印记……书中的一切便是我们的前生或现世,我们既在观望又置身其中,既在台上又在台下,既在遗憾又在被唤醒。这些作品建立在与现实的对话与冲突之上,同时也为读者提供了一个空间,以容纳在现实生存中无所倚傍的灵魂。

  无论是大师的人格抑或学力,其作品的光芒终究会越过时间的峰峦,照彻心灵的暗夜。信仰的渐趋凹陷使言说的权利被生存的速度所盘剥。《此情可待成追忆》从文学和做人两个角度,在神性与凡品、圣乐与俗音之间,从精神的两个源泉获得缅怀、预言、赞美、祈求和作出承诺的伟大权能,同时凭借人的内在智慧光线、说出真理的非凡勇气,宣布了对尘世中的丑陋、粗鄙、贪婪的鞭挞与审判。在这个过程中,大师的立场、索取真理与良知的勇气等,均使读者在翻动书页之际获得洞察心灵的契机。

  一个人把命运交给毕生热爱着的人或事,没有嗟叹,没有哀怨,只有赤诚炽烈的岩浆从胸口喷薄而出,使天空俯下身来,聆听世间最纯美的灵魂的乐音。

  花儿停止的地方,芳香前进了;语言停止的地方,灵魂前进了——在时间的版图上,季先生的作品将永恒闪烁灵魂的光点,永不竭止。

  (《此情可待成追忆——季羡林的清华缘与北大情》,季羡林著,重庆出版社2014年9月首版首印)

  《此情可待成追忆》读后感(五):此情可待成追忆

  季羡林,季老的文字就是平实的。不经渲染的文字,带着我们走入最初的清新俊朗的清华,走进他工作了几十年的北大校园。清新俊朗的清华园成就了季老的清新俊朗的气质,几十年的北大工作,以天下为己任的风范就这样影响着一代代北大学子。读季老的书,你就会有一种感动。

  本书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永远的记忆“清华”,一部分是永远的不可分割“北大”。从这些文字中,文学巨匠的光环并不是鲜明的,他就是一个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就是一个感情专一,懂得感恩的学子。从他的文字中,我们知道他年轻的时候就是出色的,同时被清华、北大录取,从古自今又有几人?季老就是其中之一。喜欢用文字记录生活,让我们对当时的历史,对季老的走过的历程有了一个鲜明的印象。谁的人生不辉煌?但我们却大多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了。所以真的应该感谢文字,是文字保存了我们的记忆。

  从季老的日记中,我们更能看到一个平实的人,在求学路上,在工作途中,他的坚持,他的一步一个脚印,是啊,在学术上他是我们的楷模,何以成楷模?那就是踏踏实实的工作作风,生活作风啊。

  把季老的文章整理在一本书里,把他的日记整理在一起,成为一个纪念,这就是作者的初衷吧。更喜欢书中的平实,因为这才是一个真实的大家风范。我们无需给他罩上炫目的光环,那离我们太过遥远了,而和我们一样的一个为了工作,为了生存的大师,他更值得我们崇拜。

  在他的文字里,我们可以看到当时一些文学家的真实,他毫不隐晦地发表自己的看法,对她们的评价。人是群居动物,对他人的言行总有自己的观点与看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虽然我们无需对他人的德行进行评价,但我们都有一定的评价标准,结识朋友,需要默契。看了当时那么多有学识的人的作品,季老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是啊,就是这种真实,让我觉得格外珍贵。

  回忆,都是美好的,愿我们在回忆中留下的都是美好。

  《此情可待成追忆》读后感(六):清华其神,北大其魂 ——季羡林剪不断理还乱的北大清华情

  y暖暖蓝田

  季羡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一代语言文学大师国学大师,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是北京大学的终身教授。早年曾留学国外,通英、德、梵、巴利文,能阅读俄、法文,尤精于吐火罗文,是世界上仅有的精于此语言的几位学者之一。其著作汇编成《季羡林文集》,共24卷。

  清华、北大这两所拥有百年悠久历史的高等学府是众多中国学子心驰神往的圣地,而季羡林和这两所高校的情缘是剪不断理还乱。清华毕业,北大执教。清华“清新俊逸”的气质和北大“沉郁顿挫”的风格在他身上水乳交融。

  季羡林高中毕业时,叔父让他报考邮政局,熟料竟然名落孙山,于是掉转去考大学。1930年的夏天,季羡林从山东到北京投考大学,为确保稳妥,别的同学大都报了六七个大学,年少气盛的季羡林却只报了清华和北大。最终竟然同时被这两所高等学府录取,在他的老家轰动一时。期盼出国留学的他得知清华出国的机会大,于是选择了清华。

  在清华四年的读书生涯,让作者印象深刻,和清华结下深厚缘分。多年之后,季老先生多次满含深情提及母校。1981年,古稀之年的季羡林在《清华颂》中写到:“清华园,永远占据着我的心灵。回忆起清华园,就像回忆我的母亲。”1988年在《梦萦水木清华》里说:“离开清华园已经五十多年了,但是我经常想到她,我无论如何也忘不掉清华的四年学习生活。如果没有清华母亲的哺育,我大概会是一事无成的。”

  清华清新活泼民主向上的校风让季羡林耳目一新。

  比如新生入学第一关“拖尸”,新生报到前必须先到体育馆,旧生列队在那里对新生进行“拖尸”。几个彪形大汉抓住新生两手两脚,举起来在空中摇晃几次然后抛到垫子上。墙上贴着大字标语:“反抗者入水!”这种西化的表达友好的方式看起来有点吓人,其实毫无敌意。清华的教授当时有极高的社会地位,但是学生却敢在自己主编的《清华周刊》上和他们开玩笑。比如看到俞平伯先生剃了光头,《周刊》就刊文讽刺俞先生要出家当和尚。

  清华性格迥异个性鲜明的老师让季羡林印象深刻。

  叶公超教授教的是英语,用的课本是《傲慢与偏见》,他的教法十分离奇,一不讲授,二不解释,而是按照学生的座次让他们依次念一段,并且学生的座次还是不固定的,念多长也不定,他一声令下学生就停止,然后问学生是否有问题,没问题就由后面学生继续念下去。有一次,一个学生提了一个问题,他大声喝道:“查字典去!”全体学生愕然,从此,天下太平,再没有人敢提问题。

  吴宓教授生性耿直,崇尚文言文,反对白话文学,古貌古心,却流传着许多“绯闻”,似乎爱过追求过不少女士。

  西洋文学系还有许多外籍教师,这些外籍教师有着共同特点:不管哪国人,上课都讲英文;他们都是男不娶,女不嫁。

  1935年,季羡林离开清华赴德留学,1946年回国,得到清华教授陈寅恪的推荐,进入北大执教。季羡林在北大执教时期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他于1997年在《我和北大》中提到:“在北大五十余年中,我走的并不是一条阳关大道。有光风霁月,也有阴霾漫天;有‘山重水复疑无路’,也有‘柳暗花明又一村’,而后者远远超过前者。在这里,我同普天下的老百姓,特别是其中的知识分子,是同呼吸、共命运的。不管怎样,不知道有什么无形的力量,把我同北大紧紧缚在一起,不管我在北大经历过多少艰难困苦,甚至一度曾走到死亡的边缘上,我仍然认为我这一生是幸福的。一个人只有一次生命,我不相信什么轮回转生。在我这仅有的可贵的一生中,从‘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少不更事的青年,一直到‘高堂明镜悲白发’的耄耋之年,我从未离开过北大。追忆我的一生,怡悦之感,油然而生,‘虽九死其犹未悔’。”

  为什么季羡林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因为他认为北大根深蒂固的优良传统是爱国主义。而季羡林说自己身上的优点不多,唯有爱国不敢后人。于是,怀有深沉爱国思想的季羡林在有悠久爱国主义传统的学府自然是如鱼得水。难怪他说北大才真正是他安身立命之地,说自己在这样的学府几乎度过了自己的一生,拥有的只是幸福感,此外,别无所求。

  《此情可待成追忆》读后感(七):从青葱岁月到沉静人生

  最近这些年高考一直在改革,改时间改科目改形式,让我们看到了无数可能性。不知道会不会某一年改到考生能够同时被北大和清华录取,再现季羡林那种“双料状元”的盛况。

  这本《此情可待成追忆》编辑得很用心思,前半截是季羡林在清华当学生的回忆和日记,后半截是他在北大当老师的文章和日记。按时间顺序读下来,能够明显看出青葱少年的成长轨迹和心路历程。

  季羡林的回忆坦诚、谦逊。他说自己“少无大志”,最初读书的目的只有很实际的一个——饭碗。那时社会上只有三个地方有“铁饭碗”:邮政局,铁路局,盐务稽核所。人们普遍觉得,有这样的“铁饭碗”在手,好好干活就会终生有饭吃。季羡林的家庭希望他能够抢到这样的“铁饭碗”,所以他乖乖去报考邮政局。若能顺利考取,“不出娄子,干上十年二十年”,也可能熬到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平安度日。用今天时髦的话说,季先生那时候也是蛮务实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没考上,于是退而求其次,去考大学。即便如此,功利性和目的性也都蛮强。“我同当时众多的青年一样,也想出国去学习,目的只在‘镀金’,并不是想当什么学者。‘镀金’之后容易抢到一只饭碗,如此而已。”季羡林同时考上了清华和北大,选了前者,仍是因为“出国方面,清华条件优于北大”。

  虽说抱着极强的功利性考入清华,真的置身于高等学府之后,季羡林还是醉心知识的。他喜欢到处蹭课听,也八卦地打听各种教授逸闻趣事。他在文章中特别回忆了冰心任教的情形。“冰心先生当时不过三十二三岁,头上梳着一个信基督教的妇女王玛丽张玛丽之流常梳的纂,盘在后脑勺上,满面冰霜,不露一丝笑意,一登上讲台,便发出狮子吼。”

  有意思的是,季羡林在当时的日记里没少点评中国作家。

  “我承认,最少徐(志摩)在中国新诗的过程上的功绩是不可泯的。”

  “此老(鲁迅)倔强如故,不妥协如故,所谓左倾者,实皆他人造谣。”

  “周作人所写的东西,在平常实在引不起我的趣味,然而经他一些,都仿佛有了诗意,栩栩活动起来。”

  “林徽因的《九十九度中》写的不坏,另有一种风格,文字像春天的落花。”

  诸如此类的小评论,书中编辑了不少。逐条看下来,忍不住感慨,若是季先生重新回到今天,恐怕也是个爱刷豆瓣和微博的文艺男青年!他甚至大半夜跑出去看狮子座流星雨,因为急着出去看热闹连袜子都忘了穿。这些在日记里都有记录,这份浪漫情怀放到今天也算蛮拼的。

  这位多愁善感的文艺男青年在清华度过了最美好的时光,毕业后赴德国留学,再归国时,已经是一位术业有专攻的学者、老师。岁月的积淀让当初那位实用主义、功利主义的年轻学生变得成熟稳重,他专注于最“无用”的学术,从“不去德国死不瞑目”的偏执青年成为“与北大厮守”的科研骨干力量。早年的风花雪月之心虽然还在,更多的则是对年轻学生的关爱。

  “我认为,我们中年人或老年人,不应当一过了青年阶段,就忘记了自己当年穿开裆裤的样子,好像自己一下生就老成持重,对青年总是很挑鼻子竖挑眼。我们应当努力理解青年,同情青年,帮助青年,爱护青年。不能要求他们总是四平八稳,总是温良恭俭让。我相信,中国青年都是爱国的,爱真理的。即使有什么‘逾矩’的地方,也只能耐心加以劝说,惩罚是万不得已而为之的。”

  言语朴实,却用情至深。和时下流行的“励志成功”故事比较起来,季羡林先生的文字朴实、谦逊,丝毫没有煽动性,却清晰地划出一条从“少无大志”的穷学生成为出类拔萃的精英学者的线。这条线不是“直线”,是旁逸斜出的,是不断跳跃的,是天真烂漫的。也许正是因为他年轻时享有过自由,才充分珍惜自由,愿意为后来的青年争取自由。也许正是因为他年轻时勤奋认真,才享用到勤奋认真的果实,才向后来的青年倡导勤奋认真。杜甫诗云:“可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也许今天的年轻人无法切实感受早年北大、清华的鼎盛与繁荣,但还是能够通过季羡林的文字,依稀感受真正的“学之大,师之大”。

  《此情可待成追忆》读后感(八):学之大,师之大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借李商隐的《锦瑟》,季老先生回忆早年分别在北大清华的往事,半部清华缘,半部北大情,皆有情有缘。回首往事,处处皆是可诉情怀。季老在1998年的《世纪清华》序中曾说,“怀旧回忆能净化人们的灵魂,能激励人们的斗志,能促使人们前进,能扩大人们的视野。”后来为《清华旧影》作序时补充说,“我们回忆‘旧影’,我们另有新图,我们获得了全新的收获。”此时的怀旧回忆,在季老眼里已从个人心灵净化上升到“爱国必自爱校始”的观点上。编者非常用心,本书中收录的文章,每篇都具有详细的写作时间,来历出处,对于我们研究季老生平,研究特定环境下的人物情怀特别有帮助。尽管是十多年前的文章,如今读来,字里行间依然是满腔的赤子之情,感恩之意,拳拳深情,让人感喟。

  清华毕业,北大执教的特殊经历,卞毓方点评说这正是“清华其神,北大其魂”。对于季老本人,在季老眼里,清华是“一生中最难忘、最愉快”“有着母亲般温暖博大”,“回忆起清华园,就像回忆我的母亲”,对清华母亲依恋之情,也是“弥老弥浓”。清华园主要是校园生活和西洋文艺系的老师们。书中还附有季老当年的学霸成绩单。在清华园,季老学有所成,有两门课让他终身受用:一是旁听陈寅恪先生的“佛经翻译文学”,一是朱光潜先生的“文艺心理学”,这两门课潜移默化中融入内心骨子里,成就了后来季老的学术发韧。

  在北大则是燕园,季老在北大度过了半个多世纪的时光。在季老,北大是自己“安身立命之地”“从未离开”,“追忆我的一生,怡悦之感,油然而生,虽九死其犹未悔”。在北大,是秉承恩师陈寅恪先生的“吾侪所学关天意”的热望,不断与同仁与青年学生共勉与奋进的身影,岁月洗净铅华,回首来时路,只有那毫不矫饰的声声谆谆教诲。季老数次表示,“北大一校系中国文化的安危与断续”,不断提倡和弘扬北大优良传统。对此,季老也以身作责,将希望寄之于一代代青年学生身上。半个世纪的研究,季老低调但硕果累累。作为学贯中西、享誉海内外的学术大师,学霸中的学霸,他精通12国语言,是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季老用自己的一生,书写学无止境的追求。

  与青年学生在一起,即便是耄耋之年,季老也常为点滴真情感动。98年9月新学期开学,已是望九之年的季老和往日一样清晨出门散步,在池塘边的泥地上发现一行用树枝写成的字,“季老好 98级日语”,回头玉兰花前泥地上也写着“来访 98级日语”。这是不为打扰老人平静的生活,而只为表达敬仰之情的学生留下的。简单的问好,让季老一下动了感情,眼泪一下子涌出了眼眶。这两行简单的问好,让季老感觉人生“再少”,把眼前的八十七岁抹掉了七十年,变作十七岁的少年,和这些青年孩子们一起学习,一起分享。谁道人生无再少,心若向往,皆可往之。

  作为追忆之作,细微之处见真情,无论是做人,做学问,皆是我辈学习的楷模。

  《此情可待成追忆》读后感(九):追忆似水年华

  追忆似水年华

  《此情可待成追忆》/by烟波浩渺

  李商隐的这句:此情可待成追忆,有无穷的感伤、哀愁在里面,怅然所失悲情基调。然而这话悲伤的诗句放在季羡林的这本书中则是表达了对美好华年的思念,一段求学清华路,一生执教北大情。普鲁斯特的这个书名《追忆似水年华》我感觉更非常契合本书的主题。

  本书以回忆清华-北大为主题,主要分成两个部分。其中第一部分为清华缘+清华日记精选;第二部分为北大情+红楼日记精选。全部文章均为季羡林所创作,题材多样:散文、随笔、祝词、演讲稿、序言、日记等,所有文章依托清华北大的场景,把自己青年、中年、老年一辈子的岁月都汇集在此书中。穿插很多旧照片补充说明,像毕业照、成绩审查表、题词、旧建筑照片等,见证了清华北大的漫长时光中的一幕幕。

  季羡林在《漫谈北大派和清华派》中说:北大的风范可用人们对杜甫诗的评论‘沉郁顿挫’来概括,而对清华则可用杜甫对李白诗的评价‘清新俊逸’来概括。”

  季羡林注定与北大、清华有缘,青年从家乡来京城考入清华求学,一举成名成为当地美传,而后学成归国执教燕园,人生何其幸!要问季老为什么要选清华,他只道读完清华可以方便出国留学。这真实到可爱的话,读来格外为真。为求学苦练外语,远赴重洋,加上无尽的求知欲,千里万里只为读书。据说季老擅长12种语言,其他成绩也非常突出,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状元+大神+学霸三合一,让一门外语都学不好的人,只有膜拜的份儿,高山仰止,望洋兴叹。

  季羡林刷新北大升级正教授时间记录。1946年季羡林自德国留学归来,由陈寅恪引荐如北大任教,当时北大规定:国外归来的留学生,不管难道什么学位,最高只能定为副教授。然而一周后转为正教授,开创北大副教授升级正教授的在最短的历史记录。这段历史在书中P203页有详细的解说,在文章最后季羡林又欣喜又谦虚,高兴的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不安的是对自己的不自信,写活了当时委婉的心态。看来不拘一格用人才,在当时的北大也是相当霸气的。

  年纪近百的老人就如同一部社会的百科全书,他活动的地方、时间、环境,如同树之年轮,清清楚楚印刻在文稿中、日记中。

  季羡林山东人,身为同乡倍感亲切,老一辈的大师级人物,自言自己土气十足,穿着不甚讲究,唯独爱极了那一把香脆可口的五香花生米,身在异乡一颗颗细嚼慢咽,怀念着家乡的味道。母亲去世后,多篇日记,久久哀伤不敢相信母亲已不在人世的事实,写出了一个真实的儿子想念母亲的真情实意。

  季羡林在《读书 治学 写作》一书中集中道出了学人的人生三维度:读书,治学,写作。在本书就可以从他记录的一字一句看到他如何读书、治学、写作的,勤奋的读书、严谨的治学、刻苦的写作。大学期间的日记,读起来简单、真实,一天天记录的就是思考和学习,就像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的样子,他也会写吃的什么?多了什么运动?拜访老师,读了什么书,有了什么计划,制定了什么目标,听课的心得。仿佛让我想起了写的日记,怀念起当时在外读书的日日夜夜。然而就日后的成就来说,季羡林日记里的轻描淡写也只是浮出水面冰山一角,付出的努力和心血稳稳地扎根在深海里,写的文字轻松自如,如此成就绝不是一日之功,着实激励人心。看他如何写文章发表在校刊上调笑教授,如何苦学德语为留学做准备,为体育达标锻炼身体,一段段往事,从五四、到军阀混战、到抗日、抗战、建国后等等,一一展开,旧时回忆,同学教授校长如今看来都是名人大家,看他人审视自己,我需要学习的太多太多。

  搜集资料

  季羡林(1911.8.6~2009.7.11),山东省聊城市临清人,字希逋,又字齐奘。

  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聊城大学名誉校长、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是北京大学唯一的终身教授。

  早年留学国外,通英、德、梵、巴利文,能阅俄、法文,尤精于吐火罗文(当代世界上分布区域最广的语系印欧语系中的一种独立语言),是世界上仅有的精于此语言的几位学者之一。为“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其著作汇编成《季羡林文集》,共24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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