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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人的假说》读后感10篇

2018-01-08 20:04: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惊人的假说》读后感10篇

  《惊人的假说》是一本由(英)弗朗西斯·克里克著作,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00元,页数:35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惊人的假说》读后感(一):一切尽在脑中

  高中时代就读过这本书,近年来才发现二元论思想依然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所以觉得有必要做一番介绍。作者弗朗西斯·克里克,曾经和詹姆斯·沃森共同发现了DNA分子的双螺旋结构,掀起一场分子生物学领域革命。获得诺奖后克里克又投入了脑科学的研究,他掀起了另一场革命:一场志在弥合所谓“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革命。

  心物二元论是一种被人们长期接受的、建立在直觉之上的顽固信念:我们相信有两个世界,它们分别叫做“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我们所闻所见的一切物体均属于“物质世界”,而内心的思想、意识则属于“精神世界”。我们还相信,精神世界不能用自然科学的研究方法去解释。二元论思想以近代著名学者勒内·笛卡尔的阐述最为著名。笛卡尔认为人类大脑存在于物质世界,它的的作用仅仅相当于一台机器,而我们的精神像一个神秘的幽灵或“小矮人”,他正在利用这台机器操纵我们的整个身体。我们通常俗称其为“灵魂”、“心灵”或“自由意志”。

  而《惊人的假说》所针锋相对的,正是笛卡尔式幽灵驾驭机器的认识。克里克的观点是,你的大脑里并没有什么幽灵般存在的“小矮人”,“你”,你的喜悦悲伤记忆和抱负,你的本体感觉和自由意志,实际上都只不过是一大群神经细胞及其相关分子的集体行为

  克里克作为科学家,凭借的是大规模严谨的详实的科学实验。因此这本《惊人的假说》充斥着不少的专业词汇,并不够那么“科普”,读起来需要相当神经科学基础知识,它更像是近年来脑科学研究的成功综述,而不像某些散文哲思作品那样可以随手翻阅。从视觉形成的生理机理、注意力产生过程中的神经活动,最后到最神秘的部分——意识或自由意志,同样是神经元大规模协同作用的“涌现”现象,甚至还可以指出它的核心区域——大脑额叶前扣带回。这一区域若被损毁,意味着这个人将如同行尸走肉。一切科学结论都在有力的支持这一论点:一切尽在脑中。

  当年拉普拉斯对拿破仑说过“我不需要上帝这一假设”,无疑是奥卡姆剃刀原则的一次成功运用,在不断崛起的物理学面前,上帝已经成为一个多余概念,将伴随基督教神学一起倒塌。而如今克里克也在暗示:我不需要诸如“心灵”、“自由意志”之类多余的概念,它们在不断兴起神经科学面前,同样将被奥卡姆剃刀无情剃掉。所有建立在二元论基础上的道德哲学社会科学,同样也应该被推翻并重建。

  克里克的心脑一元论观点挑战了我们的直觉,因此还不能被人们所普遍接受。就像著名的动画《攻壳机动队》认为大脑不过只是shell,可以被复制和重建,而真正的ghost无法被复制,这一观念所体现的正是笛卡尔的二元论思想。在学术领域内,心脑二元论的现代版——“心脑交互作用论”依然得到了几位重量级人物坚持——如哲学家卡尔·波普尔、神经心理学家约翰·埃克尔斯,理论物理学家罗杰·彭罗斯,尽管二元论在神经科学领域已经越来越难以找到立足之地。彭罗斯认为,精神世界的活动属于“量子过程”,在大脑内某个部位(被彭罗斯称为“量子微管”)完成了交互作用,实现精神世界对物理世界的操纵,同样是笛卡尔“小矮人假说”的翻版。

  我个人认为二元论依然是一个残破的理论,理由如下:

  二元论坚持存在一个“精神世界”,而科学实验已证明人的喜怒哀乐理想愿望、本体意识皆存在于物质世界的大脑里,目前这个“精神世界”无法被实验所感知(当然“自我”的精神可能是例外),一个无法被感知的实体,正如卡尔·萨根“车库喷火龙”比喻,这种假设没有什么意义

  以彭罗斯为代表的观点,认为精神世界属于某种神秘的“量子过程”,但是量子理论的研究对象认可每一个原子都存在量子过程,绝非是人脑某特殊结构所独有的。那么这就等于承认:任何一个非人类,非生命都存在“灵魂”、“心灵”,我们的桌子、椅子都是有“自由意志”的,这种推论令人惊讶,更接近万物皆有灵的“泛心论”。如果承认万物皆有ghost,那么就不存在shell,因为泛心论认可一切shell都有一个对应的ghost,我们谈论shell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总之,二元论若想存活下去,似乎只能将自己改造成泛心论,但泛心论在某种意义上,却比二元论更加接近一元论,因为泛心论认为“万物有灵”,这跟二元论认为只有人类才具有灵魂的想法具有不可调和的矛盾相比之下,一元论从物质角度平等的看待人类和非人类关系,两者从不同方面世间万物给出了相同态度结果是二元论依然无法立足。

  对克里克《惊人的假说》也同样有一些批评,在此做一些辩护和澄清:

  有人批评克里克的观点是“决定论”式的,这是一种误解。惊人的假说的核心观点只是“心脑一元论”,并没有流露出拉普拉斯式机械决定论的思维。这里需要澄清“一元论”的对手是“二元论”,“决定论”的对手是“非决定论”,完全两回事。神经科学承认随机性存在,就像物理学里承认布朗运动的不可预测一样,我们通常不会说布朗运动存在“心灵”和“自由意志”。同理我们承认大脑神经网络活动的随机性,不等于接受这种随机是受某种神秘的超自然力量所支配的。

  还有人批评这种思维是“还原主义”的,用孤立的微观模型研究整体,这同样是一个错误理解。克里克并不着眼于“孤立”的神经元,而更关注这些单独的神经元细胞之间是如何协调运作的。书中特意强调过:意识现象是大规模神经元协调活动的“涌现”现象,正是一种整体方法论的运用。其实对于科学而言,无论还原主义还是整体主义,都是研究复杂系统方式,两者并无矛盾,需要相互结合使用。

  有些人称这种观点是“唯物主义”的。其实我个人觉得,克里克的观点并不是那么“唯物主义”,它并非像marxism那样不厌其烦的强调“物质产生意识”,“先有物质后有意识”。克里克的观点倾向于心灵和物质的同一性,“心物一元论”是对克里克观点最合理的描述,或是“泛心论”也未尝不可,而不是“唯物主义”。

  《惊人的假说》读后感(二):神经元网络活动也许是意识载体

  你我都有同样的大脑结构和神经元们。好比音乐家的手中有七线谱和音符。不同的音符排列组合变成旋律,成为独特的歌。

  在下愚见,每人都有不同的神经网络,也就是神经元的突触变化引起神经网络的加强或者减弱,而造成独特的神经网络链接和actional potentials pattern (实在不知道中文叫什么)。人的意识也许就是依附在这些独特的神经网络链接和firing pattern中。

  用计算机模拟人脑神经元网络的运行也许可以给我们一点启示。但是,现在计算机运行速度还没有达到真正模拟人脑的水平。现在也没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计算机模拟神经元活动的理论产生。只有各种假设。

  朝闻道夕死可矣。Demo,路漫漫其修远兮。

  《惊人的假说》读后感(三):札记

  跟物理学一样,脑科学既意义重大,又充满哲学意味。为了对这门科学有更多的了解,我就去找了这么一本科普读物。此书的作者是与詹姆斯•沃森合作发现DNA分子结构的克里克博士,这位天才科学家自从完成了DNA研究之后便改行研究脑科学了。尽管在书中处处透露出对哲学的不屑与鄙夷,但他的这一研究实际回答的却是个地道的哲学问题,即意识的本质是什么?哲学家对“我”、存在、本体等的探索不是一天两天了,但用哲学的思维方式生产出的理论多半是可爱而不可信,因此,这部用科学方法回答哲学问题的科普读物就显得弥足珍贵

  在此书中,克里克博士并没有试图彻底的解决意识问题,按他的思路,他只是打算总结现有的理论,然后提出一个合理的抛砖引玉的假说。他在纵观现有实验证据后指出:“意识主要依赖于丘脑与皮层的连接。仅仅当某些皮层区域具有回响回路并具有足以产生明显的回响的强投射时,意识才可能存在。”也即是说,意识与极短时回忆与神经元集团的捆绑发放有关。另外他还认为,“注意”的机制也与意识密切相关。

  在探索过程中,他主要以视神经系统为突破口,试图找到视觉觉知的“神经关联”,从而寻得解决意识问题的线索。在这其中,他提出的一个很有意思看法是:“看是一个构建的过程。”我们对日常生活中的视觉体验早已习以为常,但事实上,我们眼前这个栩栩如生的世界并非如我们所想象的那样,只是现实世界的客观投影,它的呈现是大脑经过高度处理的结果,而我们看到的其实只是一个大脑认为的最为合理的反映世界的影像。如作者所说:“我们通常看东西时之所以并不存在不确定性,是由于大脑把由视觉景象的形状、颜色、运动等许多显著的特征所提供的信息组合在一起,并对所有这些不同视觉线索综合考虑后提出了最为合理的解释”,“大脑并非是被动记录进入眼睛的视觉信息。正如上面的例子所显示的那样,大脑主动地寻求对这些信息的解释。”

  一个十分有趣的例子是,尽管每个人的眼睛都有盲点,但正常人并不会在视野中察觉到明显的洞。作者在书中对这一现象略显吃惊地解释道:“大脑试图用准确的推测填补上盲点处应该有的东西。”在这样的视觉构建的过程中,一方面,大脑接收的原始信号主要来自蓝、绿、红,三种视锥细胞,这些原始信号的内容与其说是决定于世界万物的映射,不如说是取决于视锥细胞的构造。而另一方面,对这些原始信号的处理又主要是大脑“擅作主张”的结果。这样说来,就如我以前提到过的,这个世界呈现给我们的样貌主要取决于我们的生理构造。

  此书提到的另一个有趣的观点是:尽管我们的意识的操作模式是序列式的(一次只处理一件事),但大脑的运行机制是高度并行的。我们在“操作界面”中所体验到的感觉实际没有留存任何感官提供的原始信息,它们都是大脑经过高度并行的运算得到的结果。作者在书中说道:“我们通过内省只能感觉到我们脑中所发生的情形的很少的一部分。我们无法介入能产生信息并传给脑的操作系统的许多运作中。”这告诉我们的一个信息是,“我”只是神经机制运作的最高层,大脑实际的运作范围要比“我”宽广得多。这一结果使得“我”的神经关联被压缩到了一个更为狭窄的空间

  十分讽刺的是,当我们使用“我”这一人称代词时,我们常常认为“我”是一个有着健全四肢的人类,但严格的说来,能产生自我意识的神经关联只是大脑中十分有限的一个部分。当人文主义者高声宣扬人的重要与神圣时,他们没有意识到,他们所指称的自我只是一撮神经元。尽管如此,仍显得神奇的是,这撮神经元居然会产生出喜怒哀乐的复杂情绪,甚至产生对世界的留恋。

  一群神经细胞居然会恐惧消亡,这可能是最不可思议也最难以理解的事。

  《惊人的假说》读后感(四):意识可以独立于人而存在吗?

  老实说

  这本书很难读

  并不是因为书写得不够通俗易懂(确实也不是非常通俗易懂)

  而是因为神经科学这个学科本身太难了

  哎当年姬十三怎么念了这个专业

  据百度显示 神经科学寻求解释神智活动的生物学机制

  寻求了解在发育过程中装配起来的神经回路如何感受周围世界

  如何实施行为 又如何从记忆中找回知觉的

  神经科学在人工智能 神经控制论等都得到应用

  甚至将神经科学和经济学相结合

  从脑神经的角度解释为什么人类会有不理性的决策

  实际上 大多数神经科学家是实用主义者

  不太愿意说自己的研究与意识有关

  灵魂 或者意识

  传统上一直被认为是形而上的 归属于宗教范畴的

  科学被认为只能用来解决物质范畴内的问题

  但本书作者基于“还原论”提出了一个“惊人的假说”

  即“人的精神活动完全由神经细胞、胶质细胞的行为

  和构成及影响它们的原子、离子和分子的性质所决定”

  即“你”、你的喜悦、悲伤、记忆和抱负

  你的本体感觉和自由意志

  实际上只不过是一大群神经细胞及其相关分子的集体行为

  这个假设如果成立 并可以加以引申的话

  那如果在独立于人体环境

  单独培养出这些活的可以正常运作的

  一大群神经细胞及其相关分子

  这一大坨细胞是不是就有了“独立意志”了呢

  这个假说咋听起来简直令人不可相信

  一群脱离人的细胞就可以拥有“独立意志”了吗

  但实际上并不是只有本书作者一个人提出这个假说

  也不光只在神经科学这个领域有这个假说

  至少在我这个死文科生所读过的书里

  一本关于量子力学的科普书籍中也涉及到了这个问题

  在《上帝掷骰子吗?》那本书里 在谈到波函数坍缩的问题时

  有物理学家认为 “意识”的引入造成波函数坍缩

  使一个单独电子以原来一坨电子云的弥散形态

  变成可观测的一个具体电子的形态

  (这也引出了那个著名的“薛定谔的猫”的谬论)

  如果“意识”即可以引起波函数坍缩的话

  那波函数能识别出这个“意识”是人发出的

  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发出的?

  如果有一天 有一大坨神经细胞可以使波函数坍缩的话

  那么这坨神经细胞是不是也可以称为“有意识”的呢

  但实际上这本书里 直接涉及“意识”的内容不多

  甚至并没有给出一个“意识”的精确的定义

  因为这个定义实在太难了

  (字面上看起来越简单的概念实际上越难得到一个公认的定义)

  但仍不妨碍作者通过定量的实验的自然科学的方法论证自己的观点

  研究手段包括例如观测脑电波

  提取脑电信号后 把很多信号叠加

  再经过放大器的放大 就可以把有用的信号提取出来

  也可以使用核磁共振仪

  原理是大脑某一个部位工作时要耗氧

  一瞬间含氧量会降低 然后马上补充上来

  这样的信息就可以通过核磁共振成像提取出来

  作者把视觉作为研究意识问题的突破口

  因为视觉意识具有生动和丰富的信息

  输入高度结构化 也易于控制

  这本书有很大一部分大脑 尤其是对视觉系统做了概述

  哎 这部分内容很多被我跳过去了

  因为太庞杂了

  另外还有关于 注意和记忆 脑损伤等

  在涉及“意识”时

  作者认为意识源于“注意”和“短时记忆”相结合

  在关于“自由意志”问题时

  作者分析了一些大脑损伤患者的行为反应

  提出“自由意志”的解剖部分可能与“前扣带回”密切相关

  总之这本书读读还是挺有意思

  虽然有很多部分难以理解

  但把过于庞杂的部分跳过去

  或者大概浏览一下难懂的章节

  大致的意思还是不难理解

  《惊人的假说》读后感(五):惊人的假说惊到了谁

  这一代人从小接受科学世界观塑造,所谓“惊人的假说”,只不过是个平常无奇的事实,科学共同体早已将其奉为基础范式。

  能让它惊到的,一部分是笃信传统宗教的灵魂实在论者,另一部分也许只存在于哲学圈里。

  从笛卡尔以来,身心二元论的幽灵始终徘徊不散,到今天仍然有一派观点,强调意识的不可还原的主观性质、现象特征、感受性质(qualia),用查尔默斯的话说,关于意识的“难问题”。藏着掖着不用“二元论”这个词,其实就是一种二元论。

  按照查尔默斯的划分,克里克的工作至多只能算作意识的“简单问题”(虽然在我们看来那已经够难的)。而哲学家们承认的难问题,很大程度上不是经验科学能解决的,他们认为在客观世界和主观世界之间存在一条解释鸿沟,截然异质,难以归约,由此衍生出大量的思想实验和概念思辨,争论不休难以定论。

  哲学家热衷思想实验,概念问题要用概念的方式解决,技术无能为力。真的是这样吗?克里克对多数哲学家的问题不感冒,他只管埋头把技术搞清楚。恰恰是这个过程,可能揭示着哲学家的盲点:许多思想实验得以出发的预设、概念思辨中习而不察的隐喻,可能在对意识的生理细节层面的考察中被解构。

  比如“视网膜本身就是脑极其微小的一部分”这一论断(第十章:灵长类的初级视觉系统),可以看成直接针对着“计算机隐喻”的思维误区。从古老的经验论开始,哲学家习惯把心灵设想成一个由几种功能部件构成的系统:感知、传输、中央处理器,井井有条,各司其职。到现代更是有了计算机这一方便的隐喻载体。对计算机来说,“输入”已经是最简单最形式化的东西。而对人脑来说,“输入”给视网膜的光波却并非如此。“视网膜不仅只是传输落到光感受器上的原始信息,实际上,它已经开始通过多种方式对信息进行处理。”(p149)

  更进一步地,从颜色知觉、运动知觉等神经生物机制的具体考察,同样冲击着哲学家想当然的思想实验,使他们当做不言而喻的前提预设显得可疑。我们当然没法幻想,随着这些技术问题的解决,能给哲学问题一个终极的判决。但是至少可以这么想:哲学发展到这个时代,哲学家们在做凌空蹈虚的思辨之前,有必要对这些技术细节有精熟的掌握,才能保证自己的思想实验不是那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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