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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传奇的读后感10篇

2018-02-06 21:27: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文字·传奇的读后感10篇

  《文字·传奇》是一本由袁筱一著作,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8.00元,页数:23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文字·传奇》读后感(一):性感的《文字·传奇》

  这是作者在华东师大课堂上的一部讲义,讲义写到这程度,我只能说那些学生有福了。另外,我至少还可以说,当今的大学课堂里还有一位拿文学当回事儿教师

  书的作者是“从什么样的作家是法国现代经典作家?现代经典作品定义是什么?”这两个问题入手的,然后她为我们一一剖析了萨特,波伏瓦,加缪,杜拉斯,萨冈,罗布-格里耶,勒•克莱齐奥这七位法国现当代最负盛名的作家和另一位罗兰•巴特这位拿评论写作寻求快感的文学理论家。还有,就是那位常常思考的使上帝发笑的捷克-法国小说家米兰•昆德拉。在书中,作者既以性感的文字讲述了这些作家们的全部家私,又精辟独到的分析了他们各自的代表性文本。诚如书的简介所说:“这一批出生于二十世纪的作家,突破性地继承了法国小说传统,也用自己方式完美地诠释着福楼拜、普鲁斯特和纪德所奠定的现代法国小说传统。他们开启了法国文学史乃至思想史的一个重要时代,所谓萨特的时代。正是在这个时代,文字显示出它最后炫目的力量,它在延续一种以性感对抗死感的法兰西文学神话。”他们,的确建立了属于现代的文字传奇。

  或许更多的是我对法国文学的钟爱和偏喜。但在这样的文字传奇背后,我还是不得不客观实在的说,这是我看到的当今中国最好的文学批评著作之一。读完书你既能享受到作者的文字给人们带来的美感,又能看到作者条分缕析,鞭辟入里的理论阐释;既触摸到了作者的直观心理感觉,又陷入了那诗化般的语言构造起来的迷梦花园。正如作者在讲述杜拉斯的经典之作情人》时所说:“《情人》于是在误会中走向了成功——像很多一不小心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一样。”作者在理论著作的写作方式上,我认为也是“一不小心”在走向成功。这样的写作方式难道不值得被许多当前把事儿不当回事儿的大学伪教授学习借鉴吗?

  《文字·传奇》读后感(二):你怎么还活着——《文字·传奇》读后感

  “我真怀疑,为什么作者没有写到一半就自杀”——这是时代周刊对《呼啸山庄》的评论。

  我不是要将英国文学拿来与法国想比较,我只是想说同样的话——萨特,为什么你没有在写《恶心》的时候先把自己恶心死。

  20世纪的法国文学,或许是任何做文学阅读的人都无法轻易跨越的重大存在。假如你哪天无聊,于是在标着“文学”的书架浏览,我担保你会在“法国文学”那栏停下来,不单是因为那栏的书多,更是因为法国文学本身不可忽视的气质

  虽然我一向认为原作才能保存作者的精髓,但即使是翻译,中国的象形中却一样能喷薄出“法国式的凝重”——现实的凝重,生命的凝重,仿佛黑洞般吞噬了你的灵魂的凝重……

  我无法将完整的自我交给这样的凝重,因为我知道,但凡我多认真一步,这些文字将彻底撕碎我,于是在合上书本后的许多日子里,我将不得不重新拼凑我的人格,获知自己存在的空间。“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或许是最谨慎的阅读法,但倘若如此,你便不可能得到阅读的真意,不可能触及到文字背后的纯粹灵魂,也不可能从这份挣扎中获得一个新的重生。文字,可以是鸦片,可以安魂曲,也可以是个人宗教

  所有的表达,包括文字,绘画,造型,音乐舞蹈,所有这一切的表现形式无过都是每个人精神影射的碎片,我们从这徜徉在历史中的碎片中寻找自我,挖掘自我,表达自我,毁灭自我……当那与自我共鸣的碎片闪出光芒,我们呼告着,雀跃着,血液立即沸腾起来将我们灼烧,我们变成扑火的飞蛾,急不可耐的迎上那死亡的狂欢。

  ……当清晨的雾霭逐渐散去,当阳光伴着清露将我们唤醒,从迷茫中走来的孩子们,心中怀着无限的空旷,“我……究竟为什么存在……”。

  这就是20世纪的法国文学,强烈的有如红色的纱裙在正午的太阳下旋转,但是当音乐停止,它又如堕入深渊的铃兰,带着露珠垂头静默。或许你可以错过它,但是你没有不办法漠视它。

  《文字·传奇》读后感(三):一个春日阴天下午,遇见百分百的袁筱一

  一个春日阴天下午,遇见百分百的袁筱一

  ——《文字·传奇》讲座小感

  明明以为仍会是一个明媚的春日。走入南大氤氲的校园,走进讲座的报告厅时,却已是郁郁的阴天下午。主持人许钧老师妙语道:早晨看到阳光那么灿烂,我还在想,这样的天气似乎并不适合今天的话题。下午天阴了下来,气氛对了。让我们在这样一个阴天的下午,谈一谈文学。

  太阳底下,世界物质温暖,只需仰面微笑手舞足蹈。的确,让人没有理由也没有机会去为那些虚无缥缈却渗入骨髓的忧伤劳心费神吧。

  而这个阴天下午,当我们以文学的名义聚在这里,遇见袁筱一那样一个人,以高调的姿态打出——“用文字的性感抵御存在的死感。”——这样一行触目惊心口号时,还是猝不及防地,被她俘获。

  即使没有颈上缠绕着的紫色丝巾,没有黑色卷发下摇曳的耳坠以及微抬下巴优雅立于讲台上的姿态,袁筱一的声音已然可以在人群中开辟出以她为圆心的气场了吧。她的声音不是流水,不是云烟,而是金石的质地,红酒的香气。最要命的是,这声音跟你讲萨特,讲罗兰巴特,讲与

  文字肌肤相亲耳鬓厮磨,讲抵抗生活琐碎和卑劣。正当你觉得如临深渊头晕目眩之际,她又习惯性地给出一个物质的、不置可否的微笑。简直美女蛇,下毒不眨眼。

  一个讲座的感染力有多大,也许可以从听众提问的精彩程度来衡量。每个学生的问题都很有意味,他们多少都捕捉或是回应了她的柔板。有一个男生的问题很引人注目,大家先是发笑,继而沉默。因为他一站起来就说:“我曾经以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感性的人。直到今天遇到你,

  我才知道,我只能算是男人中最感性的。”然后他说,他其实不是想提出什么具体的问题,只是想在这里表达自己长久以来的一个困扰:“一直试图在生活中寻找安慰,却发现终极的安慰,似乎只能是死亡。”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大厅渐渐静默下来,空气中有一点凝重的感觉。相信在其它的场合,在喧嚣世俗世界里,他应该不会把自己如此赤裸裸地呈现在公众面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盔甲,用以保护心中柔软脆弱部分。也许,是受了袁筱一谈文学的蛊惑,他才放松警戒,托以信任,直见性命。从这个意义上说,文学以及谈论文学,会让人觉得自己在世间并不是那么孤独不可理喻:原来并不只有自己,在面对那些困惑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只是我不知道,那个提问的男生,在二十年后、十年后甚或只是从学校毕业之后,回想起年轻的自己说出的这些话,是会用自嘲的一笑将之轻松消解,还是根本忘却自己有过敏感疼痛的灵魂?

  也许很快,在座的各位各自飘散,各自成长,各自老去,而这个阴天下午的讲座,会是记忆中,那样一个尚可以奢谈文学的校园里,一个渐行渐远的梦罢。

  还有一个女孩站起来,在大厅的尽头很清晰地说:在我看来,我只有一个世界。那就是我所生活的世界,我呼吸感受的这个切切实实的生活。我并没有另一个虚幻的世界让我得以摆脱此时此地的生活。如果,我们需要用文字去抵抗生活的琐碎和卑劣,那是否是因为,我们没有能

  力去过一个不琐碎和卑劣的生活?

  “用文字的绝对,去消除我与生活的琐碎妥协时,所产生的恐惧感觉。” 我不太记得袁筱一究竟如何回答文字与生活之间的轮回抵抗。那应该是经历过才能明白事情。每一个人,当他(她)开始发现这个世界的百孔千疮,震惊、幻灭、迷茫,却不得不开始学着与生活妥协,学着生存并试图维持相对尊严的姿态时,他(她)也就开始用一生去回答这个问题吧。对此,谁能做出责备和苛求呢?

  杜拉斯在文字的世界中,刻画着她那十五岁少女迷人背影,膨胀着生的欲望和死的恐惧,但在生活中的她,是“一瓶墨水,一张桌子,一张床,甚至没有床。”如果不从文学,而从生活的角度上看,也许我更乐意喜欢那个轻轻吐出“你好忧愁”的精灵女孩萨冈,喜欢她在黑白照

  片里美丽的倩影:年轻的她侧身坐在书桌上,双手优雅地交叠,颈上系小丝巾,眼睛明亮无辜地望着你,有迷人的笑容。不知觉间,一点寒意袭人。

  我想萨冈应该不会说,“用文字的性感抵御存在的死感。” 开玩笑地想,她大概会说:“用生活的快感抵御存在的死感。”呢。或者,她根本什么都懒得说。人生只是一个巨大的游乐场,来来往往何必太过在乎。毕竟人生没有排练,生活也不是展览。你的人生只有你自己真正看见。

  让我动容的,是袁筱一那样一句话:“在文字的世界里,看到自己原来曾经有过那些梦想等待和破碎。”

  有一天,骑车穿行在早晨九点半的大学校园,听到广播在放第八套广播体操的音乐。霎时间竟有泪凝睫。仿佛被时光机器带回中学时代,看到多年以前,阳光下穿着校服做早操的我们,曾经那一张张新鲜明净的脸庞——“心中没有忧伤,就像额头上没有皱纹一样。”

  那时的我们,甚至不需要文字的世界。因为一切才刚刚开始,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释。芳草鲜美,落英缤纷,人生就只如初见。可以手握梦想,心怀等待,并且不曾破碎。

  文学,究竟能不能回答我们对人生提出的问题?文学究竟是使人更加脆弱还是更加强大,更加坚定还是更加彷徨?那样的旅途,仿佛独自穿越长长的幽深隧道,倾听自己最孤寂心跳,是否感到过心慌,是否想过随便抓住个什么实在的绳索全身而退?

  又有多少人,用了多长的年华心甘情愿地完成这场穿越?他们是幸,亦或不幸

  尽管袁筱一她一再强调:想过,还是没有想过;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地去生活,是不一样的。

  读书最真实好处是增添气质。不要指望在文字中找到最终的救赎,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人还在前赴后继。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袁筱一,出走,回归,且有机会在若干年后站上讲台讲述她的经验

  有点恶搞地想,应该在她讲座结束后,在出口处拉上一个条幅,作为对广大女性朋友责任告诫:“珍惜生命,远离文字!”呵呵。

  然而,生命总是因为某个阴天下午的神伤,而变得分外迷人。不是么?

  《文字·传奇》读后感(四):让人心动的文字传奇

  最初进入我视野中的袁筱一是因为她的翻译,读米兰•昆德拉的时候已经有些模糊印象,等后来读杜拉斯随笔的时候,袁筱一已经隐入了杜拉斯的背后——我觉得现在的译者很难做到这点。也许是同为女人缘故吧,当女人面对女人的时候,语言间的差距已经不是问题了,那个总是陷入孤独和绝望的杜拉斯在袁筱一的笔下,让我读的心疼。袁筱一说,她十八岁第一次读杜拉斯,一见钟情,毫不犹豫地跳入了她绝望的爱情,在以后将近十年的时间中,仍然在她的绝望中辗转:这其实已经不是纯然地翻译了,这是另一个杜拉斯的身影

  袁筱一现在大学任教,讲授二十世纪的法国文学,同时翻译,还有创作。如果单纯地把《文字•传奇:法国经典作家与作品》看做是一本讲义的话,这本书估计已经没有多少读者了。它其实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创作,让自己的生命体验并融入对二十世纪法国作家的经典的解读当中,所以这样的文字才如此的感性和迷人。我相信现在的大学教师已经很少像袁筱一一样用自己的感性的体验讲述那些作家了,他们会干脆的说,我不客观。其实从某种角度说,文字都是主观的,那些力求在文学作品的解读中追求科学和客观的人都把所要讲述的作家和作品当作了一个冷冰冰的对象,这样的解读看似客观,其实是拉长了与作品之间无尽的距离我喜欢袁筱一用主观的角度解读这些作家和作品,我可能不客观,但有无法磨灭地魅力。文字除了魅力能吸引人外,你还能指望什么呢?袁筱一引用刘小枫的一句话说,我们要用文字的性感抵御存在的死感。说的好极了。其实我们有时候阅读不是想得到什么人生的真谛,也不想得到什么教育意义,哪怕整本书读下来,哪怕只有一个细节打动我,这趟阅读的旅程也就足够了。正像袁筱一所说,作品里的一个段落,一句话,一个词就能给你带来一种颠覆性的快乐:就能令你在某个午后,在纷飞的大学之中,或是透过树叶照下来的斑斑驳驳的阳光中,忘记尘世里的还有其他的东西存在。难道我们阅读不是追求的这样一种心神合一的极致么?

  袁筱一在《文字•传奇》中选中了二十世纪法国的九位作家作为解读的对象。根据我的好恶,我很干脆的说,这九位作家中,我一点也不喜欢萨特,顺便也不喜欢波伏瓦——我觉得有些小小的歉意,我得承认,我确实是因为不喜欢萨特所以才不喜欢波伏瓦的。我不喜欢萨特是因为他是一个伟人,让我敬而远之,亲近不起来。虽然法国的二十世纪是萨特的世纪,但是这个人远去瘦削的背影总让我觉得不舒服。至于波伏瓦,我虽然不至于像米沃什一样对她反感,并且用恶毒的声音诅咒她是个下流的母夜叉,但是我不知道该对这个终生生活在萨特阴影中的女人表达一种男人的敬意还是女人的悲哀。也许,我真的太不客观了。所以我宣布剩下的都是我喜欢的:我喜欢加缪,因为桑塔格说过,加缪是当代文学理想的丈夫;我喜欢杜拉斯,因为我想做他文字中的情人;我喜欢萨冈,因为我喜欢她淫逸的天真,当然还有那种无辜的一抹忧伤;我喜欢巴特,因为我喜欢在文本中彻底的放纵和狂欢;我喜欢罗布-格里耶,因为这个法国最知名但被最少人理解的他刚刚去世了——这个喜欢的理由是否有些太过于无厘头了?;我喜欢克莱奇奥,因为这个力图把永恒在刹那之间收藏的人让我莫名感伤;我喜欢昆德拉,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他,喜欢他“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喜欢他永远“生活在别处”,喜欢他在小说中进行堂吉诃德式的冒险,总之,这个可能不算完整意义上的法国作家,赢得了我最高程度上的尊敬,甚至高于萨特和加缪。

  男人与女人,男作家与女作家,作品与生活,这样的区分是否有存在的合理性?如果根据建构起来的某种现成的文学理论的模式进行分析的话,这种区分意义重大,但是对一个读者,尤其是一个无时无刻都沉迷于阅读中的人来说,这种区分还有意义么?热爱阅读,可能这种阅读不是拯救,是绝望,是孤独,是忧伤,是沉迷,是仇恨,是沉沦,可是我们依然如往,我们甘心在阅读中沉沦,这其实是经典的魅力,也是阅读的魅力。直接说吧,我很喜欢袁筱一在后记中说到的那个场景:在“法国现代经典作家与作品”这个课程最后一讲的时候,她带去了一张巴伦博伊姆弹奏的德彪西,画面上,蓝色的彩绘玻璃窗一扇扇地打开,阳光一点点地透进来,穿着白裙的女子在舞蹈。她说,她在学生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的困惑和感动,“困惑和感动在这样的时刻,真的是最美丽的搭配”。读了这个句子,我都心动了。

  思郁

  2008-3-11书

  文字•传奇:法国现代经典作家与作品,袁筱一著,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年1月第一版,定价:18.00元

  《文字·传奇》读后感(五):肌肤相亲的传奇。

  地狱即他人,这是萨特的名言。

  何为他人?他人即主体性丧失在他者无处不在的目光之下。

  一切皆是幻觉,包括冷漠,仇恨,欲望,及爱。

  冷漠,便是尽力地取消他者的存在,但是他者不可被阻止被删除,而冷漠不过是脆弱的屏障。

  仇恨,战争是最可笑的东西,是毁灭敌人最无助的方式。

  欲望,欲望是任由理智丧失,沉溺于交付,然而终有苏醒。

  而爱本身也是幻觉。

  爱,即交出主体的所有权,放弃作为主体的独立和优先位置。

  这是彻底的自欺欺人,因为即使双方都愿意交付,可两者都没有变成对方的客体。

  作为主体的矛盾性自然也无法抵消。

  爱和政治一样,是这个世界上最荒诞的努力。

  只是一种属于可笑的女人,而另一种属于可笑的男人。

  自由是存在的本质,人的一生便在不得自由的过程中向自由而生。

  所以自由也有点像死亡。

  何为英雄?英雄是为正义战斗,还是为战斗本身战斗。

  英雄,是在怀有希望的精神遭到彻底毁灭时,仍能平静,甚至满怀幸福走向山顶的人。

  选择死亡的人是值得尊敬的。

  因为生的意义和死的理由同样难以寻找。

  沉默是一种自我保护,同样也是强大的精神力量。

  在无人理解时选择沉默,是对自我的信仰。

  而人恰恰会在辩解时显现自己的所有弱点和不堪。

  幸福,竟是对生命荒诞本质的体验。

  写作是孤独,是自我丧失和舍弃。

  写作是沉沦,是以疯狂为伴。

  写作是织梦,最后将自己困在梦里。

  写作是救赎,然而这救赎永生都不得实现。

  拉康说杜拉斯:她肯定不知道她在写她的东西,因为她会迷失方向,这将是灾难。

  你可知你如今写的是什么?我只能说,它不是真实,现实中没有任何东西是真实的。

  真实不是唯一,它需要通过虚构的方式实现。

  虚构和真实,本就是镜中的对应物,一者为另一者的参照和反映,甚至是影子。

  你又怎能说我笔下的世界不是真实?

  现在我会想起我写的故事。它们并非我所看的,听的,想象的,甚至希望的。

  它们只是流光碎影,白驹过隙般冲刷过我的生命,继而退潮,惟有浑身冰冷的感觉挥之不去。

  即使我叙述的是最绝望和悲哀的故事,然而你怎么能不相信我的爱。

  对世界的爱,对文字的爱。

  只有发自肺腑的深爱,才能造就这肌肤相亲的传奇。

  学术阅读蜀葵手札:http://book.douban.com/doulist/810327/

  《文字·传奇》读后感(六):“用文字的性感抵御存在的死感”——袁筱一讲座侧记

  “用文字的性感抵御存在的死感。”袁筱一一开场就高调地宣布,并配以PPT打出的大幅字幕。相当刘小枫风格的文字立马撩起了听众的兴致。在这个文学式微的年代,迅捷的生活节奏驱逐了我们“慢”下来感悟文字之美,过把瘾就死,娱乐至死,祛除深度的意义,这便凸显了任何高调的关乎文学的呼吁、宣称都不过分。下午三点开始的讲座不是一般的讲座,群贤毕至,名士淑媛,齐集一堂,竟是华丽的宴会。是日多有法语系的美女到场,浑身的气质给人耳目一新之感,远过于中文系的女生,亦过于学英美文学的女生,莫非法语真的如此浪漫,以最美的语言之名把他们熏陶得气质脱俗,不敢想,不能想,想多了会触犯众怒的。

  今天早上,阳光还算灿烂;下午天空罩上了几分阴霾,阴霾的下午谈文学,自然有几分浪漫的气息,几分慵懒、几分情调,阳光灿烂似乎不太适合谈文学。

  讲台上的袁筱一年过三旬,散发着知性美女的风姿,既有南京的Classical(在南大师从许钧研习七年,并曾在南大教学),也有上海的modern(在华师大读本科,现为华师大法语系主任)。当年年纪轻轻即为大才女的风采,遥想可见一斑。岁月不曾在筱一脸上留下足痕,反是精心雕刻出白金女人的光辉,一如其文字般性感,致命的、贴着死的面庞。筱一的新书《文字•传奇》今年2月18日出版,收录了她选修课的讲稿,萨特、波伏瓦、加缪、罗伯 格里耶、米兰 昆德拉、萨冈、杜拉斯、罗兰 巴特、勒•克莱齐奥,这9位20世纪法国文学的传奇人物进入了筱一的观照范围。不用去问筱一的选择标准——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标准,很多人不喜欢冲上街头向毛泽东靠齐的红色萨特,但筱一自有其原因,比如,可以不喜欢红色萨特,可可以喜欢小说萨特。限于时间,筱一不可能把9个作家都讲,那只会浮泛而过;讲某个或某几个作家,便窄化了讲座的主题。最好的方式或许是以自己的阅读体验、文字体验为基础,穿插作家、作品的片段,天马行空却又锚着边际地飞扬女性独有的游丝纷飞的体悟,如此才能在有限的时间内给人最大的收获,更或许,留下更多的时间与观众的交流,才能更有意义地利用好这次难得的机会。筱一声音很美,一定是不但能叫男人动容,更能使女人嫉妒的;筱一口吐莲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诗,下自成蹊那种,无须雕琢,便成诗,我相信这绝对是语言天赋使然,印象中能点化口语为诗的只有顾城。筱一真的太煽情了,某种某类或某个女人独有的煽情,煽到你不行,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前到后地肉麻、酥松、柔软,像一滩洒着几团肉松的烂泥。可要命的是,你是那么甘愿瘫软在她的魔力声音里。这是个极度感性的女人,感性得不可理喻,仿佛是上帝特意赋予她这种与众不同的极致感性,那么纤细入微的感悟,那么敏锐如丝的体验,通过她华美的口头文字传达出来,当然,筱一的感性不是天马行空,不是小女生蓝紫色的忧伤、矫饰和无病呻吟,而是融汇了理论的基奠、思想的照耀的。感性并不意味着缺乏深度,相反,感性到一定程度,便有了深度,一种不同于历史感建构的、二元阐释模式建构的深度。由于这种感性,筱一解读文学不是从概念到概念,从理论到理论的空转,而是把自我生命体验投入到作品中,浓烈如红酒。这样,我们经由筱一的文字传奇那么直接地、切近地与生命的疼痛、哀感、死感相对,那么扣人心弦。筱一成了巫婆,文字则是她手中的魔法杖,魔法杖幻化出拟真的场景,让在场的人中招、着魔。很多读过筱一书的人说,你不是在解读作家作品,而是在解读你自己。是的,筱一说,我是在写自己,写一个个因为作品变了形的、无限可能的自己。关于筱一的感性,一位提问的男生有他的看法:我以为我是十分感性的,至少也是男生中最感性的,但今天遇到了袁老师,才知道我很不感性。此话一出,会场笑声阵阵,台上的筱一也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感性是一把双刃剑,感性的主人受益于此,也受伤于此。本雅明这个土星气质的男人细密地描绘针线背面织就的图案,市井气味给他的悠长遐思。文字可因感性变得精致,亦可凭感性解析到文字背后的丰厚内蕴,常人难以读出的,一片叶子是一个秋天,一个琥珀是一个世纪。另一方面,生活却因过于敏锐丧失了粗糙的质感,太穿太透彻便失了必要的迷糊。我也是个算得上敏感的人,也屡屡听到一些假装敏感的女生向我倾诉蓝紫色的哀伤、寂寞和某个作品给他们的小感动:我真是太喜欢**,读他/她的书,简直哭了……。照我的判断,筱一并不是个生活能力很强的人,连平常走路都会撞到电杆,常陷于生活莫名的苍白和枯槁之中,于是求助于文字,可恐怕掉入自挖的文字陷阱。文字扮演的作用既可称之为安慰剂,也可称之为筱一逃避的帮凶。

  我想问筱一一个问题:您是如此感性的一个人,或许不是感性,而是超感性。这种或许过度的感性给了您极好的文本感悟力,使得您的文本解读格外漂亮,文字也引人入胜。同样的,照我的经验,感性应该给您的现实生活带来一些麻烦,不算麻烦的麻烦而您也说了生活经常遇到麻烦。您如何看待感性给您带来的影响,如何看待感性在您之于文学与之于生活之间的关系的?可是,问题终究没有问出。

  用很罗兰 巴特的语言来形容听讲座的感觉,筱一在表演一台奇幻的脱衣舞,借助文字的魔力,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去,这个脱的过程散发出阵阵诱人犯罪的文字的爱欲与愉悦。筱一一步步地把她的生命向我们袒露,同时我们也一步步地走近她的内心也走进了自己的内心。请注意,这不是艳照门。

  谢谢筱一,尤其是将要离开学校的时候。真的没想到此时还能听到如此精彩的讲座,谢谢。

  现摘录讲座语录,与诸君共享。

  1、在文字这个现实之外的另一个世界里,不用相信“生命的初次排练已经是生命本身”(笔者注: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2、当神话遇见传奇(这是今天讲座的标题,遇见,多好的一个词啊,一生或许会遇见很多人,但往往遇见了没了下文,谁会是你最美的遇见?),可能是神话与传奇的相互堪破,可能是寓言诞生之时。

  3、用文字的绝对去消除与生活相妥协的恐惧感觉。

  4、语言是一具温暖实在的身体……阅读就是和文本的耳鬓厮磨,肌肤相亲。(笔者注:肌肤相亲可是《文字•传奇》这本书里面出现次数最多的一个词,既具有温暖的书卷气,又不失身份地、颇具闺秀气地含蓄形容了罗兰巴特式的色情般的阅读感觉。阅读就是做爱,阅读的快感就是性快感。)

  5、文字(可以)抵御生活,假如有一天用文字替代生活时,可以考虑生活抵御文字。(笔者注:文字与生活的关系如此缠绕,岂是能轻易言明的,正因此复杂关系,生命美如斯)

  6、阅读文学,享受从能指出发,奔向所指的过程。(笔者注:注重所指的阅读如不欣赏沿途风景的旅行,省略了很多阅读的愉悦)

  7、你向他人走去,却在他人之镜里看到自己,背负着自己的神话。

  《文字·传奇》读后感(七):缘是故人来

  昨晚一人在家,灯下慢读《文字•传奇》,这是南大袁筱一教授的课堂讲义集结而成的。

  书中袁老师用诗意的语言和独特的视角,对萨特、加缪、杜拉斯等20世纪出生的九位法国作家和他们的代表作品进行了读解。读到第4章袁老师研读杜拉的《情人》时,觉得用字、语感甚至转承之处均特熟悉。

  在哪里读过么?很困惑。起身将书架上有关杜拉斯的书们悉数搬出,细察。

  啊!原来是1999年漓江版的杜拉斯丛书中《外面的世界》的译者之一即是袁老师,另一位是黄荭。《外面的世界》收录了杜拉1962年至1993年间撰写的报刊文章、序言、书信、随笔,这本被誉为最能直接了解杜拉内心的书居然是袁老师的译笔啊!

  《外面的世界》分为两卷,袁老师译了卷一并写了序。书中的序和《文字•传奇》中有关杜拉的文字十分相近,怪不得有似曾相识之感。不过,《文字•传奇》中的阐述细腻、深刻得多。作者在书中将自己对杜拉文字从迷恋、沉溺到远离的心得融合在了对作品的具体读解之中,她说“我在十八岁的时候第一次读杜拉斯,一见钟情,毫不犹豫地跳入他绝望的爱情。在将近十年的时间里,我在她的绝望中辗转,和她在用第三人称来称呼自己正相反,我在她的文字里看到的竟然是自己,我曾经用第一人称来称呼她”,“但是突然有一天,我不能够再爱她了”,“我不再在她的书中读到自己,我也终于能够和她一样,用第三人称称呼她……把她当成法国二十世纪重要的作家来看待,仅此而已”。

  十年,整整十年,一路走来,袁老师清晰地认识到,“在青春的时候,选错了人生的标签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这些挣扎无疑让像我等曾经的“杜拉迷”们感同身受,心戚戚焉。从中字里行间,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年轻女学者心理日渐成熟、强大的蜕变过程。我们跟随袁老师重读杜拉的《情人》,像她所言,希望我们都能够“一起来读解这命运,目的是不让这命运成为自己的命运”。

  呵呵,多年前读书时,只顾囫囵吞枣,对于版本、译者、版次等等一概不曾留意。一直以为自己最早读的袁老师的译著是《法兰西组曲》,曾遗憾没有早日遇见这样的好。不想,早就拜读过啊。

  原来,她在这里!

  《文字·传奇》读后感(八):你在寻找吗?

  蓝调莎

  谁是法国现代经典作家?其现代经典作品的定义是什么?

  现任华东师范大学法语系教授袁筱一,在《文字,传奇》一书中颇为专业地向我们介绍了经他深入研究后的结果。

  他认为:萨特,波伏瓦、加缪,萨冈,罗兰.巴特,罗布-格里耶,勒.克莱齐奥,还有米兰.昆德拉,这一批出生于二十世纪的作家,突破性地继承了法国小说传统,同时他们也用自己的方式来完美地诠释着福楼拜、普鲁斯特和纪德所奠定的现代法国小说传统。他认为:这些作家,他们开启了法国文学史乃至思想史的一个重要时代,所谓萨特的时代。正是在这个时代,文学显示出它最后炫目的力量,它在延续一种以性感对抗死感的法兰西文学神话。

  袁筱一先生是法语语言文学专业博士,主要译作有卢梭的《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劳拉.阿德莱尔的《杜拉斯传》、米兰.昆德拉的《生活在别处》,弗朗索瓦.里卡尔的《阿捏丝的最后一个下午》、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的《法兰西组曲》。

  他说到萨特时说:“好的小说家都是魔术师。”他指出:“自由是存在主义的根基,而且自由是存在的本质……”萨特说:自由只有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时,才成其为自由,才不会解体。因此,也只有起至存在废墟中央的XXX摒弃了对生存的一切梦想,才能够走向自由。”

  谈到波伏瓦时,他说:“波伏瓦,是一个终身没有摆脱萨特影响的女权主义者,”因为“主义与实际从来都是有距离的。不要把小说当成现实生活,不要把小说当成作家曾经经历的生活。”他认为:“波伏瓦:是女人不是生来就为女人,她是变成一个女人。”

  尽管他翻译了《杜拉斯传》,但自此后,他对她感觉不再如以前。相比之下,他对杜拉斯同时代的萨冈的《你好,忧愁》较为赏识。他赞同萨冈在作品中流露的思想:我们总是在生活中心存幻想,觉得爱情可以帮助我们逃避孤独。然而,婚姻会令我们更加清醒地意识到一个无奈的事实:哪怕是爱情,也无法让我们逃脱终身孤独的命运。因为这是命,套用萨特所说的,人是被判孤独。在萨冈一系列的作品中,始终贯穿着的是这一淡淡想法。

  谈到阿兰.里布.格里耶的《橡皮》,他把作为文学评论家、理论家、小说家、编剧、导演的他定位属于一个不断开拓、不断进行新实验的人,其认为:理论的目的也是游戏。

  袁筱一先生较为赞赏勒.克莱齐奥和他的《流浪的星星》,其不仅文字相当美,还有作为一个作家的理想和使命感在他小说里颇为浓烈。克莱齐奥他十八岁读萨特、加缪、莫里克亚的专栏,相信凭借文字的力量可以改变世界。然而现代文学是绝望的文学。是一点一点把我们曾相信的东西毁灭掉的文学。现实世界倒塌了,因为它是不完整的,不完美的。所以克莱齐奥其通过一定过程后,决定用肯定笔触来书写。他认为:用文字构建,给人以梦想,以希望……

  袁筱一先生感到:正是这些法国的他们建立了属于现代的文学传奇。

  经袁筱一先生的梳理,使我们对这些作家有了更多更专业的了解,要去寻找克莱齐奥《流浪的星星》,看多一点罗兰.巴特的书……。

  在其整本对法国现代作家与作品的介绍中,袁筱一先生说:“或许人类的误区就在于一直在寻找着什么,寻找美丽,寻找爱情,寻找家,寻找真实,可是,神话所奠定的模式已经告诉我们,寻找注定了“生活在别处”的悖论。”对当下文学在现实中的地位,袁筱一先生的笔调始终有一丝淡淡的忧虑……

  《文字·传奇》读后感(九):温柔的絮语,评论文字中的传奇

  我有好多话想絮叨,看着这么一张刷白的、亟待我填载的页面却突然又像失声般的语塞。我希望我能用尽全天下最温柔甚至是最温存的语言跟你讲我的心情,讲我心中阴晴不定的天气,有时候我甚至迷恋上那种时晴时雨,恩,可以喊它叫变天。

  这几天,我碰到了一个重要的人——我暂时无法在重要之前再添上几个形容语,例如是“我生命中”,因为那是不久的也遥远的未来才有权利评判的事——袁筱一,如果再加上几个限定词那就是最年轻的法国语言文学博士,19岁获得法国青年作家大赛一等奖,出版有多本译著和文学评论集,当然我们尚未谋面。刚学的英语单词里有个epitome(典范),她就是我会想把她当之为典范的人,对着她我要以仰望的姿态,因为她在我看来是在一个现在无法企及的高度。认识她是从她的《文字传奇-法国现代经典作家与作品》开始,最近这几天很着迷,虽然是期末考的特殊时期也不管不顾,就埋头看的忘了时间。文字在她笔下是幻化的精灵,她就用最简单的文字串联成绵长动情的句子段落,萨特,加缪,波伏娃,杜拉斯,都在她笔下娓娓道来。这是一个真心爱文字的人,她对萨特的定义是“首先,他是一个痴迷于文字力量的人,并且,倾尽全力要实现文字力量的人”,而她又何尝不是。“最好的读者和最伟大的情人一样,是能够深陷在小说世界里‘自我放弃’(法语里有个词s'abondonner)的人。任由自己被蛊惑,被那迷梦一般的情景‘魇’住。”读者与作者之间有那么一个仰角,我看她就循着那样的仰角;作者与译者之间也有某种特别的固有的联系,甚至我相信是冥冥之中的,译者是隐在作者背后的,甚至是被之包裹的,褪掉作者这层外衣,我总担心译者寻不到证明自我存在的证据。对于翻译我是怀着又敬又畏,又爱又恨的心情,如果从翻译的根本属性上界定,译者只是语言转换的工具,你可以有创造,但是追根究底是别人的思想。但是又禁不住对他的爱,就好像哈利波特里披着魔法袍,译者就是这样一个隐于作者身后的幕后推手,权力可大可小。

  “存在”“标签”“文字”“绝望”是她偏爱的词,她也有提到结构和解构,但以我现在的水平还不懂,事实上,她似乎是十分轻易地就写出大段大段优美而耐人寻味的文学感悟。关于萨特,“他处在‘后马克思时代’早期,不无悲凉的发现或许前人给自己的空间已经不大”,于是有了“存在主义”。关于存在,我也不敢多讲,但是萨特凭借它影响了整个20世纪,可以说20世纪是属于他的世纪,他真实地实现文字的力量。

  爱文字的人最怕的是碰不到好书,这次我距离小时候那种无条件喜欢后第一次可以大方地开口讲我又重新爱上了文字,并且相信文字的力量,在那里,阳光洒落的地方——摊开的书上。

  《文字·传奇》读后感(十):美丽的偶遇~评<文字.传奇>

  这是被很多人期待的书,从原稿被送进印刷厂的那一刻开始就是。当然,我也无法确定,究竟有多少人将口头的期待化为手中白纸黑字的现实。

  订购时才发现,原来小袁有那么多的粉丝。有一条评论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期待它成为一本完美的书。”带有一点豪言壮志的感觉,告诉小袁的时候,她居然说“我最怕这种人了”,然后笑了起来,些许的羞涩和兴奋。

  其实很久没静下心来看书了,虽然我一直怀念着那种感觉——灯下,书,音乐,我(如果下点小雨,就更加小资了——打住吧!我是反小资反文学女青年的,虽然很多人已经给我下过定义了……T_T)。文字带给我无法抚慰的孤独感,同时也慰藉着我。即使现在已经摈弃了做书摘的习惯,搬出宿舍后也不再有和室友做“形而上卧谈”的机会,但迷恋文字仍然是不曾改变的东西。

  小袁的这本书完不完美,我说不出来。正如好的文字如同美丽的爱情偶遇一样,书和读者的契合也是看缘分的。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本书很好。感性的文字对于这个年纪的我来说,已然失去了效应。理性的文字又过分尖锐,每每让人失去阅读的勇气和耐性。虽然还没有完全读完,但扑面而来的绝望气息让我着迷。

  这属于什么体裁呢?没有文论的生硬,甚至游离出了文学批评范围(因为她对这九个作家都带着“绝对的爱”),时而搀杂她自己的生活。作为读者,作为她的学生,作为了解她的人,我喜欢这种感觉,因为阅读这些文字时,脑海里浮现着她的面孔。

  我读过《黄昏雨》,和无数人一样,被她19岁的绝望深深雷倒。什么是“我们相信爱情,爱情毁灭我们”?再后来,我们追问她。她说“我拒绝谈这篇小说”。否定过去,是因为不喜欢当初的幼稚,还是因为……

  但我可以肯定,19岁的绝望,只会和爱情有关。这种绝望,牵一发而制全身,可以颠覆原以为牢固的一切。我甚至还可以肯定,她爱上过一个怎样的人,遭遇了怎样的结局,然后经历了怎样的改变。唯一的理由就是,我走过相似的路……虽然我永远成为不了她那样的人。

  小袁给出了她曾经的爱情定义,现在仍然适用于初恋:少女的无知和罪恶的欲望。这几个字可能会让今天的我失眠……如果你能理解其中的含义,也一样会失眠。

  绝望终会变淡,虽然不会终止,但也不至于延续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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