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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选》的读后感10篇

2018-02-23 20:53: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诗经选》的读后感10篇

  《诗经选》是一本由余冠英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0.78,页数:277,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诗经选》读后感(一):如果生女儿,可以到诗经里找名字

  以前一直都很不喜欢《诗经》,因为它的繁难、古奥及晦涩。这次读《诗经选》,感觉奇怪。虽然人们都说诗经是我国现实主义文学的源头,可我总读出它的柔情、婉约与哀怨。和朋友玩笑说,如果将来生女儿,务必到诗经里找名字。诗经是女性的,如《召南•摽有梅》,女主人公心理与时序的推移相伴相随,“求我庶士,迨其谓之”,一个女孩子爱的矜持与迫切在四字排列整齐句子中如花绽放,令人低徊赞叹。

  在诗经板滞的结构下,我常感到情思的流动。也许,因为它的结构的简单,如湛湛青天下流动的云,它的寓意高旷深致,我常常想到隽永这个词。诗经不同篇章中的句子一模一样,《风》由不同地域的诗歌构成,但往往也有相同的句子结构。可能是流传过程中,经过文人的加工改定。文人词汇贫乏,多言统一成四言,不同地方方言也雅训成正声。(如“春日迟迟”、“昔我来思”、“之子于归”等)

  雅颂部分的篇幅都较风为长,《节南山》、《巷伯》等诗中诗人主体的出现,又一次证实了我的猜想,雅颂部分多为文人自己创作,但风则是经过整理而成。《绵》、《生民》、《公刘》不是史诗。没有史诗的磅礴,是巫的祷告,充满赞颂和虔诚,缺乏史诗置身其中的勇气与气概。

  《诗经》的一些篇章之间的艺术水准相差悬殊,长期以来诗经作为经典被广泛接受,误读及改造,诗经不仅是两千五百年前约五百年间的诗歌创造,也是两千五百年间的接受改造。诗经已经是一部文化符号,因此,即便是艺术上极其拙劣的篇章仍然具有崇高的文化价值。从这点上说,诗经的宗祖地位无可取代的。

  我对古典诗文的白话翻译一直心存警惕,但我不得不佩服余冠英先生翻译的精美。虽然有人也许会批评说这样把原诗的意义和可能的理解狭隘化了,但我认为,余先生本来就只是提供一种读解,作为一家之言,是成功和值得肯定的。

  《诗经选》读后感(二):《诗经选》书评

  《诗经选》是余冠英先先生从《诗经》中选取的若干篇章,并将之译成白话的著作。余先生的水平肯定很高,只可惜超越了三千年的语言,用今日的白话译出,总感觉变了味道。不过还是得说一句,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一定比余先生译的好。因为囫囵吞枣读完的缘故,这本书看过之后,酒肉穿肠过,佛祖没有留。总结来说,收获如下两点。

  一:书读百遍,其义自见。这本书大都是一遍读过,读过之后,大多都没有了印象,而有印象的那些都是以前背过的,或是十分十分有名的。而以前背过的那些,真的可以体会到诗歌的字里行间蕴藉情感,而没有背过的那些只能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了。可是,为什么以前背过的就能理解,大概就是读多了,意思就出来了。比如《卷耳》、《载驰》《七月》等,如果以前没有背过,放到现在,估计我还是没法读出它们多么的好。背诗的好处真的多多,背过之后,真的很好理解了,而理解了的诗歌,不再是诗人的诗歌,而是你自己的东西了。

  二:如果没有《诗经》的环境,我们还能不能读出诗的意境?比兴作为《诗经》中的重要写作手法,几乎可以代表了整个《诗经》的灵魂所在喜欢关雎,就是因为“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喜欢蒹葭,也是因为“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七月留给我的是“春日载阳,有鸣仓庚”的绚丽,是“九月蟋蟀入我床下”的趣味。朱老夫子的“思无邪”被人所诟病,然而这些比兴之语,本就是多么美妙话语想想家乡的水鸟,想想河边的水草,感谢我有一个家园,可以让我最起码知道这些东西,能够透过诗经的语言,来看到语言之外诗情画意存在。而我读不懂的,大概也是因为读不懂诗中的语言环境。砍砍伐檀的场景,公刘生民等周王朝的史诗我也不懂。体会不到诗的语言环境,总感觉和诗歌有一层隔阂,所以读不出韵味,也是正常。“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落矣,其黄而陨”,我不知道如果没有见过桑叶的由绿到黄,怎么理解被抛弃的女子无奈和悲苦。“我徂东山,慆慆不归”,如果没有经历战争和离乡,又怎么理解征夫怀乡的惆怅。“采采卷耳,不盈倾筐”,见不到野菜,没采过野菜,这样的比兴一定会失去味道。

  古老的诗歌,主题无非爱情,战争,思乡和田园。我们这一代,是幸福的一代,没有经历过战争的苦难,没有经历过国破家亡悲伤。这种没有痛楚的经历但也在一定程度影响了我们的审美感知能力。爱情的感受和经历让我们理解古代诗歌中的爱情主题可能会有很大的认同,可是那些我们重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我们又怎么能够感同身受呢?所幸,我们还有田园风光童年,还能在有些东西消失之前能够将回忆留在心里。可我们的下一代呢?“嘤其鸣矣,求其友声。”我怕,到了后来的后来,当鸟声都很难经常听到的时候,友声也会成为回忆。

  《诗经选》读后感(三):“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诗经》是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收入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五百多年的诗歌(前11世纪至前6世纪),又称《诗三百》。先秦称为《诗》。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始称《诗经》,并沿用至今。《诗经》(英译为:The Book of Songs)中最早的作品大约成于西周时期。全书主要收集了周初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的作品。

  据说原有古诗3000篇,孔子根据礼义的标准编选了其中300篇,整理出了《诗经》。《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三百五篇。”《论语·子罕》孔子曾说:“吾自卫返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诗经》是西周初期到春秋中期大约五百年间社会生活一面镜子。孔子对于《诗经》的思想内容,他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对于它的特点,则“温柔敦厚,诗教也”,即诗经使人读后有澄清心灵功效,作为教化的工具实为最佳良策。孔子甚至说“不学诗,无以言”,并常用《诗》来教育自己的弟子。显示出《诗经》对中国古代文学的深刻影响。“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鸟兽草术之名”。作为中国文学的主要源头之一,《诗经》一直受到历代读书人的尊崇,经历两千多年已成为一种文化基因,融入华夏文明血液

  《诗经》共分风、雅、颂三大部分。关于《诗经》中诗的分类有“四始六义”之说。“四始”指《国风》、《大雅》、《小雅》、《颂》的四篇列首位的诗。“六义”则指“风、雅、颂,赋、比、兴”。“风、雅、颂”是按音乐的不同对《诗经》的分类,“赋、比、兴”是《诗经》的表现手法,在篇章结构上多采用重章叠句的形式。《诗经》多以四言为主,兼有杂言。《风》、《雅》、《颂》三部分的划分,是依据音乐的不同。《风》包括了十五个地方的民歌,包括今天山西、陕西、河南、河北、山东一些地方(齐、韩、赵、魏、秦),大部分是黄河流域的民间乐歌,多半是经过色后的民间歌谣叫“十五国风”,有160篇, 是《诗经》中的核心内容。“风”的意思是土风、风谣。《雅》分为《小雅》(74篇)和《大雅》(31篇),是宫廷乐歌,共105篇。

  “雅”是正声雅乐,即贵族享宴或诸侯朝会时的乐歌,按音乐的布局又分“大雅”、“小雅”,有诗105篇,其中大雅31篇,小雅74篇,大雅多为贵族所作,小雅为个人抒怀。雅又有“正”的意思,被看作是正声——典范的音乐。周代人把正声叫做雅乐。朱熹《诗集传》曰:“雅者,正也,正乐之歌也。……。辞气不同,音节亦异。故而大小雅之异乃在於其内容。”

  《颂》包括《周颂》(31篇),《鲁颂》(4篇),和《商颂》(5篇),是宗庙用于祭祀的乐歌和舞歌,共40篇。“颂”是祭祀乐歌,分“周颂”31篇、“鲁颂”4篇、“商颂”5篇,共40篇。本是祭祀时颂神或颂祖先的乐歌。“颂”是宗庙祭祀的乐歌和史诗,内容多是歌颂祖先的功业的。《毛诗序》中说:“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

  “风”的意义就是声调。它是相对于“王畿”(周王朝直接统治地区)而言的。是不同地区的地方音乐,多为民间的歌谣。《风》诗是从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曹、豳等15个地区采集上来的土风歌谣。共160篇 。大部分是民歌。根据十五国风的名称及诗的内容大致可推断出诗产生于现在的陕西、山西、河南、河北、山东和湖北北部等。

  孟子:孟子论诗,谓“说诗者不以问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

  司马迁:《太史公自序》中两次提到《诗经》“《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礼》纲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诗三百篇》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

  董仲舒: “所闻‘诗无达诂,易无达占,春秋无达辞,从变从义,而一以奉人。’”

  梁启超:“现存先秦古籍,真赝杂糅,几乎无一书无问题,其真金美玉,字字可信者,《诗经》其首也。”

  19世纪前期法国人比奥说:《诗经》是“东亚传给我们的最出色的风俗画之一,也是一部真实性无可争辩的文献”, “以古朴的风格向我们展示了上古时期的风俗习尚、社会生活和文明发展程度。”

  《毛诗序》,书中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

  《诗经选》读后感(四):我爱你,不要脸

  这或许不是一个适合歌颂爱情的年代,在这个不知是浮华还是沉闷时代,在这个说不清是无情还是滥情的都市,爱情贬值的速度甚至比股票还要快。但是谁又不渴望爱情呢?如同《大话西游》里的紫霞说的:“就像飞蛾一样,明知道会受伤,还是会扑到火上。”

  对于爱情的向往和歌颂,自古皆然。汉诗《上邪》里就有这样的句子:“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江水为竭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几句诗有点晦涩,后来琼瑶阿姨在她的史诗巨作《还珠格格》里对这几句话进行了注释:“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在流,当时间停住日月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这么说还是有点文艺腔,所以在另一首歌曲里,它又变成了“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事实证明,这句颇有点“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味道的歌曲比前者更受欢迎

  再把时间向前推移,在中国最古老的诗歌选集《诗经》里,对爱情的描写更是不胜枚举,除了我们耳熟能详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之外,《诗经·召南》里有一篇《摽有梅》:“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其实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顷筐墍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意思就是说,树上的梅子越掉越少了,只有七成了,只有三成了,都掉光了,追求我的年轻人啊,你快点来娶我吧,本姑娘我等不及啦!

  奇怪的是,中国或许是世界上爱情诗歌数量最多的国家,可同时也是世界上最羞于表达爱情的国家。中国的古人可以在妻子死去十年之后写出“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感人诗句,可在妻子未亡之时,却不见得会对她说一声“我爱你”。外国人看中国电影《梁山伯与祝英台》时觉得很累,十八里相送,祝英台对梁山伯的爱情暗示,在中国人看来或许有种含蓄美,但是他们认为:用那么多的暗示来表达爱情,为什么不直接说一句“I LOVE YOU”呢?当然,在封建思想弥漫的旧中国,也有敢于奋不顾身表达爱情的人,比如阿Q,就很大无畏地向吴妈表达了自己的爱慕之情:“吴妈,我要与你困觉!”当然,由于他的表达方式有问题,这次求爱最终没有成功,算是一个失败案例

  在这样的历史渊源下,那些勇于说出“我爱你”三个字的中国人,境遇往往与阿Q相同,被看作是“不要脸”,甚至是“耍流氓”。不过那些听到“我爱你”三个字之后飞红了脸颊,然后下意识地说出“不要脸”三个字的女人内心里却一定是窃喜和甜蜜的,有哪个女人能拒绝这三个字的诱惑呢?于是另一种人应运而生。这是一种被称为“爱情流氓”的人,他们抓住女人的弱点,花言巧语,打着爱情的旗号,行使流氓的职责。对于这种人,我们的电影里是这样表现的:一男一女在一起亲热,男的想更进一步,女的固守城池。男的于是说,你爱我吗?女的点头。男的说,既然爱我,那就证明给我看。于是女的慢慢松开了握紧衣服的手……比起传统意义上的流氓,他们的优势可谓明显,既满足了色欲,又不必承担后果——“始乱终弃”充其量是道德上的问题,到不了法律层面。

  爱情流氓古今俱有,不过并不是人人都能当的。《水浒传》里的王婆给爱情流氓划了个门槛:“……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第一件,潘安的貌;第二件,驴儿大的行货;第三件,要似邓通有钱;第四件,小就要棉里针忍耐;第五件,要闲工夫;——这五件,唤作‘潘、驴、邓、小、闲’。五件俱全,此事便获着。”

  至于爱情流氓的代表人物,古代当仁不让是大宋提刑官西门庆先生,他对潘金莲的勾引,绝对是有感情投资在里面的,并非简单的金钱交易。而今时的爱情流氓则非“人民公敌”李亚鹏莫属了,他与瞿颖、周迅、王菲的几段感情,激起了全中国人们的愤怒,谈恋爱谈到这份上,不敢说绝后,也真是空前了。

  时至今日,不但爱情流氓已经不新鲜了,就连爱情本身也早已从圣洁的神坛走下。城市里到处盛开着廉价的玫瑰,“我爱你”再也不是难以启齿的表白。开始我们总以为爱情是一种奢侈品,到最后却在那里大叹其气,原来爱情只是个福利品,基本人手一份的。

  我们已经记不起用“天长地久”“与子偕老”这样的抽象词语来来描述感情的亘古持久,我们已经不习惯用“冬雷阵阵夏雨雪,江水为竭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样形象磅礴的诗句来表达爱情的牢不可移。世界仿佛在转眼间就可以改变很多,真实的爱情很自然的在越来越快的时代节奏中变了味。这一切就如同浓香的美酒中加入了清水,越来越多的清水一股脑的涌入酒中,很快便盖过了酒原有的滋味,于是酒变的如同水一样,淡淡的没有了一丝味道。到了这个时候,爱情这种大众宠物已经成了任人指点的落叶,除了被清洁工收入垃圾箱之外就是随风飘舞。

  可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即便爱情已经不再具有神圣的光芒,即便爱情已不再是我们梦中的黄色蝴蝶,我们幻想中的神奇仙境,我们却依然在为了爱而哭而笑,而生而死。错的是永远是陷入爱河中的男女,爱情是无辜的。退一万步讲,即使不爱谁,我们至少还可以爱上爱情本身——这世上最晶莹最美丽的事物。

  《诗经选》读后感(五):《诗经选》

  《诗经选》(余冠英注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第二版)

  《诗经》据说是中国诗学之渊薮。收入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的诗歌311篇,又称《诗三百》。先秦称为《诗》,或取其整数称《诗三百》。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始称《诗经》,并沿用至今。《诗经》所谓书时书事,写情写景,状人状物,以至叙述平民生活之状况,刻画普通社会之心理,通其思想,明其美刺,无不恰到好处,数千年遗留之文学,未有出其右者。故孔子云:“不学诗无以言。”《诗经》留下了许多经典的话语,譬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宜言饮酒,与子偕老”、“风雨如晦,鸡鸣不已”、“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然诗三百毕竟乃上古文学之记录,词句简朴,所以才有今人余冠英的注译。应该说余冠英的《诗经选》是近几十年影响最大的《诗经》注译本,可惜诗不可译,白话之后,诗意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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