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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如晤读后感10篇

2018-03-09 20:20: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卿卿如晤读后感10篇

  《卿卿如晤》是一本由C.S.路易斯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6.00元,页数:95,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卿卿如晤》读后感(一):牙痛并失眠

  Lewis曾读过这样的句子:“由于牙痛,我彻夜难以入睡,一边惦着我的牙痛,一边还惦着我的失眠。”他说:“这不就是人生写照么?”“悲剧之外的阴影或投影也成了悲剧之内的一部分——悲剧。事实上,你不只受苦,还必须不断咀嚼你正在受苦这一回事。”

  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痛苦是一个无边也无底的泥潭,越是挣扎,陷得越深。仰望头顶阳光日渐惨淡;拼命呼吸空气日益稀薄。

  也许这样的沉溺也是一件好事?“只有当头棒喝才能醍醐灌顶。只有严刑逼供,才能真相大白。只有饱受苦难折磨,他才能自觉去发掘真相。”毁掉一幢纸房子,才能建起另一座纸房子。Lewis这样自省。

  只是这样是否太残忍?只是一切还都来得及吗?

  以下的句子,我并不敢相信,或许仅仅摘录下来,就是一种提醒:

  “这一切都过去了”。它们已成为过去的一部分。过去已经过去。这就是时间意味的,时间自身正是死亡的另一个名称。而天堂自身则是一种境界,在那里,“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当你泪眼模糊时,什么也看不清;当你拼命想要得到渴求的东西,通常一无所得,即使得到了,也不会是最好的部分。……“求问心切的人”就是得不到。或许是不能得到。

  《卿卿如晤》读后感(二):拷问自己的痛苦

  我们可能都因为一些自己认为极重要事情而陷在痛苦中不能自拔

  刘易斯是因为丧妻,我可能因为一些别的人生中难免经历的事。如刘易斯所说“丧偶,其实如同蜜月一样,是婚姻中几乎肯定会经历的一个阶段”。很多痛苦可能都是“难免”。

  痛苦,竟然是必须经历的!

  那么神真的存在吗?圣经中所说的“满有恩慈”的神竟然让痛苦成为我们的必经之路吗?还是说这位神其实没有恩慈只有邪恶

  ——一位受人尊敬的基督徒竟然也会生出这样的困惑

  “猫儿对向它开刀的人,肯定会又吼叫,又吐口水,又伺机反咬,但到底那开刀的人是兽医还是活物解剖者呢?这才是问题关键。而猫的脏话根本不能帮助解决这问题。”——我们的抱怨无益于解决任何身体灵魂的痛苦

  “如果这些磨难没有必要,那么神要么不存在,要么神非良善;如果有一位良善的神,那么磨难就是必须的。因为,若磨难没有必要,即使一个稍有恻隐之心生灵也不可能让人经受磨难或允许磨难存在。

  非此即彼,我们必须选择。”——刘易斯在理性逻辑明白,磨难背后,是位良善的神。

  他说当我们没有意识到一件事情是生死攸关时候,我们是没办法真正知道自己是否真的相信的:比如一根绳子用来捆一个木箱,我们大概很容易相信它足够结实,但如果它是悬崖峭壁上我们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绳呢?我们还可以很轻松的说我相信它足够结实吗?

  当刘易斯不停的拷问自己间或向神吐苦水的时候,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信心程度如同纸房子,不堪一击——不过,他说,神给他的苦难,并非如某些人所说是“考验”其信心的,神一直知道他的信心根基有多么脆弱,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苦难来临的时候,他就可以借此知道了。

  纸房子拆了,还可以重建。

  感谢神赐下这样一本书。

  《卿卿如晤》读后感(三):试着朗诵一段,结果哭出声来了,无法往下读。

  是第65页的一段:

  “赞美是一种爱的模式,且常常含着喜乐的成分。按合宜的次序来赞美吧。先赞美将她赏赐给我的神,再赞美神所赏赐给我的她。无论被离赞美者有多远,当我们赞美时,岂不或多或少享受到了它们的同在?我应该发出更多的赞美来!我已经失去了曾经从妻那里享受过的丰盛生命,而今陷在自己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死荫幽谷里,离神所赐的丰盛生命也是那么远那么远,不过倘若祂的怜悯是丰盛无尽的,我以后还会享受到。至于此时,藉着赞美,我仍然能略微享受到妻的同在,也能略微享受到神的同在。”

  《卿卿如晤》读后感(四):记忆是一条锁链

  我一直期望着将C.S路易斯所有的书收集入我的书库,由于学业繁忙,对于已经被一堆教科书占据大半日程的我来说,课外的阅读时间已经成为一种奢侈的享受了。

  就在不久前,好友刚刚离世对我心灵的触动很大很深,每每浏览我们一起谈论过分享过的网站,她的语言生动表情就会活画在我的面前,另我心神难宁,情谊难忘。以至于我不断的被一种特殊感情趋使去翻开和她一起欣赏过的图片,一起讨论过的作者和书藉,在其中找寻一种旧人的踪迹思想火花共鸣与碰撞的生命重现,再次妄图忆起她生命中的某些时刻,某些会延续在我心灵中的一切一切……

  原来她在生病期间阅读了大量的图书,C.S路易斯的《卿卿如唔》抢先映入我的眼帘,我不知道她病重期间为何会选择去读这本书,也许她想发现另一个世界——天堂是否存在?也许她想了解死亡的意味?也许她想知道如果她……,留给别人的又是什么?但她一定不知道我要选择阅读此书,是为了去怀念,也想穿越思想的藩篱去确定她真正享受极乐之后而给自己的一种安慰,也许最终和她一样是在找寻期望的一种答案

  作者对亡妻的奢求就像采儿所说的,我们多么期待出现在我们梦里,让我们看见她现在的样子。但她真的走了,没有留下一丝的线索。但她又好像在我们的感观中忽隐忽现。至今还有她的朋友不能理解这是为什么?她还很年轻,才25岁,她带给我们太多美好的记忆,她是我们不可或缺的朋友。就如路易斯对亡妻的记忆,依然刻骨铭心,无法忘怀。我们不时的忆起他们在我们身边时的感受,而此时我们需要上帝的答案时,会发现什么呢?“一扇当着你面砰然关闭的门,从里头还传出上门栓——双重门栓——的声音。”我们相信她在天国,她已经拥有永恒的生命,但那是安慰还是一种自我催眠?亲爱的人在“遥远彼岸”重聚,是不是像世俗拙劣的赞美诗和版画描绘的那样?

  很多人安慰我,我也如此安慰别人,告诉他们天堂的美好。但是我和作者有一个共通的地方是,我们并不是不知道信仰真实性,我们难过的地方正是我们所渴求的那些美好记忆,永远再也得不到了。一切都过去了,天堂自身则是一种境界,在那里,“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我带着复杂心思去阅读作者对上帝旨意的探索,路易斯的语言是那么细腻温婉又渗透着巨大的悲恸和心酸,理性与情感交织绕缠、又撕扯刨开。爱的记忆越深刻,接受她们失去的理性越淡薄。而我,就在作者无数次情感敲打文字断裂的声带中,去直面人性软弱,因为我们爱,所以我们真的怕失去……

  有时我们真的会想,当我们这样或那样谈论或祭奠离去的人时,她们会不会喜欢?也许如作者本人所推测的:“没有人愿意接受一具不腐烂的尸骨或一丝幽魂一般的影像出现在我们记忆深处”于是,我们会以原有的记忆拼凑出那个原来的人,想像着她在天上的模样,她如果在世上会以什么态度决定一件事情。虽然“目标消失了,而我还是习惯性地把箭搭在弦上,随后忆起,又不得不放下箭来。”有些情形,我期望着她像以前一样给我一些意见灵感,期待着她以她的角度和思想留给我宽泛的想像。“但前面却横着不可逾越的关隘,曾经条条是通关大道,现在却穷途末路。”

  作者不断的从信仰本身去找回他内心隐约却又一直确在的答案,借着那些他们夫妻共同体偿的神赐给他们真实享受过的快乐以及神在他们心灵与思想上的慰藉是的,至今给我最大安慰的也是和她一起经历上帝的快乐。一起祷告找到丢失的东西,一起祷告后,她告诉我疼痛又减轻了一点,睡觉又好了一点。她告诉我用抄写圣经的办法使她对神的话有了更深的认识。在最后的日子坚持收看我们的查经,那些上帝同在的真实让她快乐,让她充满了勇气坚定了她活下去的意志。当我告诉她,从她信靠上帝那一刻,上帝的手就抓住了她,永不放开时,我清楚记得她的欣喜与快乐。那些划过她生命深深的平安和曾经心灵的医治,那些因为上帝而出现的斗志决心。难道不是真实的吗?

  如果上帝那么真实的出现在她的生命里,那信实的上帝会将她遗弃于疼痛持续、劳苦重担人间而不使她进入永恒喜乐的国度吗?

  作者的妻子告别人世,临终前,她对他说:“是你让我如此幸福。”然后又说:“我与上帝和好,有了祂人平安。”曾经,我们多次谈论一个基督徒最大的盼望,是那美好的国度对我们深深的吸引,在我们信心里那是多么的真实与美好,那是一个完美的家。很多人都见证了她最后的日子告诉我们:“她要为主而活!”谁能抢夺她的信心?谁能抢夺她的快乐?因为信心与快乐并非世界能给,所以也并不能被世界和死亡带去。如果我们是那么肯定,对天国的盼望不是软弱者脑中残留的碎片,是上帝拯救我们的目的,谁怎能强迫她的意志,强迫她的去留,只因为她的存在给了我们每一位朋友多么美好温暖的感受吗?

  “她在神的手中”这句话是作者的安慰,也是我的安慰。“因上帝也曾将自己打碎,祂正是那位伟大偶像破坏者。难道我们不可以说,这种打碎的行为,正是显示祂存在的一种迹象?耶稣道成肉身便是最佳的例子。”

  他以完美无罪受苦的身体和流出的宝血买赎我们,使我们这些没有盼望的罪人有了一张通往天国的门票。他自己也是死里复活住在人中间四十日,在人的眼前升出高天。任何通往亲人路径,必得经过主耶稣这边,当然神是不能被当作路径来利用的,寻求神的人若不把祂当作目的,而当作手段,那么就根本不是在寻求上帝。

  今天很多人抱着祖谱,亲人的遗像想打碎自己的不安。也会有基督徒以粗质的耶稣图片想像着那就是他仰望和叩拜的对象如此供奉着,过着以人的思想虚构的生活

  路易斯和我们每个基督徒最终会醒悟:“我需要的是基督,而不是与祂相似的某样东西。我们想见的是真实的她,而不是与她貌似的某种东西。”

  每个生命的出现,都有上帝造人的目的。这个生命就是要认识、信靠、服侍上帝,天上的生活之所以“好得无比”,是因为我们将“与基督同在”。然而,关于生死之事,需要的却是信心。当你真正确信上帝是真实存在的时候,确信上帝是爱你,也爱她时,你就会感到她在,是的,她依然在。

  她喜欢旅行,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去欣赏最美的风景。我曾和她说,我愿意在世上与神同工服侍他人,也随时准备去更美的天家。将来我们在永恒里彼此的相遇才是最美的风景。对上帝和他的恩典,无论我们多么了解;始终都要到与祂面对面。那完整图画才会呈现。

  作者最终在上帝的慈爱与奥秘中领悟了他想要的答案,我相信他永远爱着她的妻子就像他会永远爱这位像他爱妻子一样的爱着他们的上帝。

  附上作者C.S路易斯写给亡妻的诗:

  整个世界

  藏在一颗纯朴的心灵里的星宿、水、空气。田园森林

  在此像脱下的衣服丢在后面

  化为灰烬

  但带着盼望,盼望她(像基督)

  会从圣善的贫寒中再生

  经历试探的旷野

  在她复活之日一一重圆。

  而我呢?我也将会永远想念我这位朋友,她永远存在我的记忆中,也将会给我新的记忆。我相信有一天,那可能是几十年之后,或是又经历许多的生命故事时,我对这本书会有另外的一种感悟和理解,或许我始终无法完全和作者有同样的感受,但那又何妨?它已经给了我想要的答案。

  《卿卿如晤》读后感(五):如何面对亲人和爱人死亡?

  如何面对亲人和爱人死亡?

  让我们来看看C.S.路易斯从悲痛中坚定信心的心灵独白。

  即使我俩碰巧在同一时间去世,就像现在这样并肩躺在这里,仍是一种隔绝。这与你害怕的另一种情形,有什么两样呢?

  她曾用“孤独进入孤独”来形容死亡。

  家人“在遥远的彼岸”的重聚,完完全全像世俗意义上描绘的那样。不过这样的描绘根本不符合《圣经》,而是出于拙劣的赞美诗和版画。

  就像夏天接下来是秋天,恋爱接下来是婚姻一样,婚姻接下来就是丧偶,这其实再自然不过。它不是某一过程的中断,而是该过程的另一种形式。当我们所爱之人健在时,我们“不求自己的益处”,当舞蹈中较悲凉的形式出现时,虽然所爱之人已香消玉殒,但我们仍然必须学着“不求自己的益处”,去爱她本人,而非频频回首,追抚往昔,记忆,哀愁,安慰和爱情

  对她的哀悼越少,就离她越近。

  莎士比亚《恺撒大帝》,Cowards die many times before their deaths.The valiant never taste of death but once.

  懦夫苟活如亡,勇者虽死尤存。

  相爱的人也是如此。

  假日就是和特别的人一起度过的特别是时光。

  在她临终前,我说:有一天,当我也躺在床上快不行了,如果你能--如果你得到许可的话,请回来看我。

  我一定会得到许可的!她说,天堂若不许,想留住我可要费一番工夫;至于地狱若不许,我非得把它砸个粉碎不可!

  她知道自己使用的是神话的语言,甚至还带点诙谐的成分。她的眼睛一闪,一滴情泪而下。但是,那种突然闪现并贯彻她全身的意志,比任何感觉都深邃的意志,没有一丁点神话或玩笑的意味。

  上好的,往往也是我们了解最少的。

  临终前,她对牧师,而非对我说:我已经与神和好。

  她微微一笑,但不是对我,随后,转身归回那永恒的源泉。

  《卿卿如晤》读后感(六):如果你能回到我身边

  先读了原文,学术大师兼神学作家的书,兼具文气和朴实,非常好看。但对我这样的英语水平,有点困难了。急切地找中文版去看,像追星的小朋友。

  Lewis的妻子是个江湖小骗子,这不碍事,他们的感情很合拍。中文版里有儿子写的前言,有译者的后记,基本证明了我先前得到的江湖小骗子的印象。他正好容易被这种女性对象吸引,能明白他爱她的理由,虽然我自己是不会爱上这号人的,可能我自己就是个江湖小骗子,同性不可能相吸吧。但当我发现她是小骗子之后,阅读的过程就不再是威严肃穆全心领教的过程了,而是夹杂着微笑或调侃的情绪。

  这是一本相当pure的书。Lewis的诚实是我不可能有的:诚挚,专注、智慧和虔诚。没有这些特质,很难做到他那个高度的诚实,很难写出如此纯净的书。所以,读此书的过程不是平等的交流过程,我只有学习的份没有交流的份。很少有这样的阅读体验。

  因丧妻的痛苦而产生对上帝的质疑,转而取得同上帝的和解。中间的转折是怎样来的?Lewis把痛苦和疑惑写在一个个小练习本上,当写到第四本时,他决定这个事情应该结束了,眼下这本本子写完时,他不预备再说什么了。接下来,在书写的过程中,他就同上帝和解了,这个过程非常迷糊,就像他自己说的,人们发现天亮的瞬间,恍惚意识到窗外的天光其实已经亮了有一阵子了,具体什么时候太阳射来第一道光线,真没注意到。在这么要紧的事上,我以为必然会有的顿悟没有出现。也许从来就没有什么顿悟,他早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在不断地书写中冰雪被融解,真相逐渐浮现,不知不觉占据了纸面的大部分空间。爱情的本来面目确实是这样的,作者并非虚枉。

  这是一本关于死亡和爱的小册子,但它不能被用于安慰死亡,也不能被视为爱情的赞美诗。它只是一种记录。书写这本书的过程是一个行为艺术,通过记录死亡和爱,作者为人世留下了一件艺术品。

  译文流畅,读来上口,可打80分。可惜文艺腔重了,有点破坏了原文的趣味。Lewis是个老学者,即使在口语中,他仍然保留其独特的行文习惯。在她病重期间,他对她说:“If you can - if it is allowed - come to me when I too am on my death bed.”。这是少数原文记录他们生活中对话的情节,也可管窥作者用语的特点,文字简练,句式优雅而语意丰富。译文为:“有一天,当我也躺在床上快不行了,如果你能--如果你得到许可的话--请回来看我。”可见文艺腔和优雅的文字是两回事情。另外,原文用一个大写的字母H代称妻子。作者是一个严谨的学者,全书虽然谈虚的内容多,读实的内容少,文字却实打实一句是一句,每一句都要认真读下来才能明白他的意思,这个H嵌在文章里看着机械,却十分顺眼。译文中多数为“妻”,少数几处为“伊”,风味全落到文艺腔上去了,遗憾。

  《卿卿如晤》读后感(七):见字如面

  不知为何,令我想起苏轼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同样是悼妻,同样的怀念,同样的悲切。不同的是,苏轼的悲切有着文人的为赋新词强说愁,路易斯有着对于生命的追问。

  想起上新东方的英语课时,老师讲翻译,最高一层的雅,是要有着深厚的文学功底才是翻译的最高境界。卿卿如唔,这四个字果然翻译的好。好像爱人对爱人的耳鬓厮磨,期间意味只有两个人才能明白。真正的爱,是合一的爱。只有在基督里,才能体会到真正的毫无保留的,彼此心灵合一的爱。真正的爱是纯净的。是无私的。是宁静的。

  真正的爱来自深刻的了解。路易斯与乔最初的相逢并没有天雷勾动地火一般,是两个人的彼此投合,对彼此才华的惺惺相惜。如此合一的爱,失去了,如同一个完整的身体被生硬的劈开了。

  这本书从头到尾都可以看到一个失去妻子的男人的悲伤。他是如此的悲伤,甚至于开始怀疑神。若是不经历痛苦,又怎会明白痛苦的奥秘!经历死荫的幽谷,必不再见幽暗。

  这是一本值得一看的书,但是对于悲伤没有承受能力的人,最好还是不要看。若是没有基督信仰的人,也最好不要看。无论何种悲伤,只有在主里才能得医治。

  《卿卿如晤》读后感(八):爱与痛

  一本极其真诚的书,一个内心几近崩溃基督徒的呐喊、绝望、质疑、愤怒,当然,还有回归。一个完整的由痛苦到平和的转变。痛苦,我们每个人都有过的经历,也有从痛苦中走出的心路历程,只是,路易斯比我们更加敏锐和真诚,感受更加细腻深刻,并把那些与痛苦相伴而来的各种情绪一一记录下来。

  悲恸如恐惧,如醉意,在你和世界之间,隔着某层看不见的帷幕;悲恸会让你变得懒散,哪怕只需吹灰之力,都厌烦不已。人生的悲剧还不单只是悲剧本身,还有你对悲剧的不断咀嚼也构成了悲剧的一部分。

  悲剧让人如此痛苦,不禁会让你怀疑神是否真的存在,需要的时候为何不在;更可怕的是甚至不是怀疑神的存在与否,而是神根本就是宇宙间最残暴的虐君,这才是痛苦之人最竭斯底里的质疑和愤怒。

  因为磨难没有必要,即使一个稍有恻隐之心的生灵也不可能让人经受磨难或允许磨难存在。

  当然,如果磨难是必要的呢

  一个越仁心宅厚的手术医生越不会因为你的痛苦愤懑停下手中的唯一能让你痊愈的刀,放任不管。

  因为你的呐喊呻吟对手术一无用处,可能正是你自己反反复复的嘶声喊叫,让你听不见你想听见的声音。

  悲伤就像一条狭长而蜿蜒的幽谷,每一转折都有可能展现另一新的风景。

  当耶路撒冷降临,这些概念将被连根拔除,那时,我们便知道,原来,在祂那里,没有难成的事。

  某种能破碎一切,瓦解一切强力的单纯也许才是真正的答案。

  《卿卿如晤》读后感(九):卿卿如晤

  一个美丽的名字于一本书,如同天赐红颜于窈窕淑女,让人一见倾心,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之。这本悼亡手记于我,正是如此。

  此书译名固然精彩,本名也不逊色:”A Grief Observed”, 朴实中精确传递手记之真谛。这是一本悼亡手记,是学术大师C.S.Lewis对离丧所引发的巨大悲恸的个人化体验和记录,是他丧偶后在踉跄黑暗的心路历程中对爱的逐步领悟和洞察,是他在起起伏伏挣扎的情感中和上帝最终达成的和解,也是他在反反复复的追问思考后对信仰的重铸。

  除了书名,Lewis和Joy Davidman奇特的爱情经历也增添了书的可读性,愈发撩拨我一睹为快的心情。因为担心书在翻译过程中不能忠实原著,无法原汁原味得传达作者本人的点滴感悟,在细微处与真实错身,所以不得不按捺住自己的迫切心情和中译本垂手可得的诱惑,托同事在欧洲书店寻觅,期盼一周未果后又在网上一番扰攘,试图找到原版文本下载,还是失望而返。

  最终不得不买了这唯一的选择,薄薄的一本,很快读完。虽然说每一个人的悲恸经历都是独特的,每一个人的心路历程都是不同的,但有些最基本的情绪和感受,还是有相通相似之处的。这也是为何读来,常常心有戚戚焉。

  正值此离丧之年,无语问苍天,倒不如借他人之笔一浇心中块垒。

  关于记忆丧失的恐惧,他说:“没有一张照片能逼真地重现心爱之人的笑容。偶尔,瞥见一个在大街上行走的路人,一个活生生又蹦又跳到人,都会勾起我们一连串的真实回忆。但我们的记忆,虽然是那么地珍贵,却像筛子筛糠一样,不可避免地走遗漏,在流失……”

  关于一切事物的真相都具有偶像破坏的特质,他总结:“你尘世的爱人,即使在今生,也常常以其真实面目打碎你对她的纯然想像。但你情愿如此。你接纳她,乃是接纳她所有的任性,她所有的缺点以及她所有不尽人意的地方……正是真实的她,而非任何关于她的影像或记忆,才是我在其离世后还深深恋慕着的。”

  关于悲恸的后遗症,他的体验是:“这种悲恸犹如恐惧,胃里翻江倒海,坐立不安。这种悲恸又如脑受微微震荡,在我和世界之间,隔着某层看不见的帷幕,别人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或许,是不愿自己听进去,一切都是那么索然寡味。这种悲恸会使人变得懒散。现在做任何事,哪怕仅需费吹灰之力,我都厌烦不已。”

  关于分享的局限,他写下残酷的真实:““夫妻同体”是有限度的,你无法真的分担另一个人的软弱、恐惧或疼痛。即使对方真能感同身受,还是大有区别的。心灵可以共鸣,肉体较难同感。“

  关于思念所引发的虚幻,他这样害怕着:“我几乎无时无刻不想着她,想着她真实的点滴—一言、一行、一视、一笑。但把这些真实的点滴裁剪和荟集起来的,却是我自己的思维。她死后不到一月,我已经感到有种东西潜滋暗长,开始把我思念的妻一点点变成一个越来越虚幻的女子---当然,这虚幻是建立在真实之上的虚幻。我自己不会(或希望不会)在记忆里掺杂任何虚幻的东西。但是,难道这编织而成的真实,就不会日益变成我自己的假想么?我的追忆,我的剪裁,最后,把她的真实形象全部遮蔽。”

  关于思念和记忆的吊诡处,他突如其来的领悟到:“我对她的思念最淡时,恰是对她的记忆最深。当我们怀念时,不正是过分的不舍才导致那森森的铁幕,并让我们觉得眼前一片茫茫的虚无?“求问心切”的人就是得不到。或许是不能得到。正是你心灵深处反反复复的嘶声喊叫,让你听不见你想听见的声音。“

  关于遇她之前的悠然平静和邂逅爱情之后的惶惶与喜悦,各有幸福,但是相比下,前者索然无味:“我发觉自己根本不想再回到她出现前的生活,不想重新回到那种幸福中。想到竟然可能回到往昔,我不禁害怕,因为这种结局,在我看来,似乎是最糟糕的。”

  关于对所爱之人的全然接纳,他归功于爱的奇迹:“我从未把对方理想化,也尽量不隐瞒。我身上的缺点,你都知道。若你看到更坏处,我亦坦然。你亦然。指责、解释、嘲笑、原谅,这正是爱情的无数奇迹之一。它给予两人一种能力,是她能看清爱情的蛊惑,却还甘心受之蛊惑。”

  在网上扰攘时,知道电影”shadowlands”就是诠释Lewis和Joy的这段暮色尘缘的,正在下载,到时对比着书看,应该会有新的感触吧。

  《卿卿如晤》读后感(十):生与死之间,信仰该何去何从?:《卿卿如唔》

  《卿卿如唔》是一篇悼亡手记,是路易斯在痛失爱妻之际,在那些“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午夜”里写下的文字。是路易斯对生和死、信仰的失丧与重逢等人生母题的深刻思考,包括了他对那一段悲恸岁月进行的鞭辟入里、诚挚坦率的内省;同时,这又是一份细腻真实的心灵记录,展示了他在苦难面前怀疑生活意义的挣扎之旅,也再现了他如何重新归正信仰、信仰坚忍奔跑天路的生命之迹。

  ---------编者按

  路易斯的文字把我拉回了记忆里很痛的一些地方:奶奶的过世,爷爷的瘫痪,外公的肾癌,和一个朋友的爷爷的抢救无效而死。。。。

  妈妈是一个很孝顺很体贴很的女儿和儿媳,奶奶的女儿和儿媳里 妈妈是最被喜欢和信赖,我也沾了妈妈的光,从母腹里出来的那一刻就成了奶奶最爱的宝宝!听说当时奶奶“简直都蹦起来了!”记得小时候 我一放假就跑去奶奶家 和奶奶同睡,那时候 奶奶因为常年下地干农活,手已经粗糙不堪,老茧紧紧包裹着她的手,似乎深怕别人忘记她辛劳的一生。那时候 每天早上 奶奶都会用她那粗糙的大手给我穿棉袜,我每天最享受的就是奶奶给我穿袜子的时候,她手上的起皮的老茧摩擦着我袜子上的小棉球 常常擦出一些“动听的音乐”,像放电似的。我常常用自己的手模袜子,可是就是什么声音都没有,所以我常常暗自失望 希望自己也努力干活 养些老茧!那时候 老茧在我心里是很美的东西。。。

  就这样被奶奶穿了将近十年的袜子,突然有一天奶奶住进了医院,是脑出血。几乎所有的小孩都不敢靠近奶奶的时候,我走进去给她擦口水和吐出来的饭。我常常想不能说话的奶奶当时看着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当她看到自己的孙女过来却不能抚摸我时 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我也不记得我当时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情了。我只记得当奶奶去世的当天下午,我们一家听到奶奶快不行了的消息就赶快坐车回家,当我和妈妈刚到街口时,不知道一个阿姨对妈妈说了什么,只听妈妈喊一声“妈~”就不顾我的往家里冲,我也好想意识到什么似的,眼泪“哗”的就下来了,随后村里弄了很多“隆重的哀悼仪式”,按照习俗还要看电影。很讽刺,奶奶在世的时候大概都没有这么被“盛情款待”过吧?!可是我记得那些天 我没有大声痛哭,但眼泪也几乎从未离开过我的眼睛,而我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我从此都没有奶奶了!” 当年在奶奶坟前膝盖上留下的巴掌大的伤疤早已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了,可是 每每看到奶奶的照片 总是泪眼朦胧的。。。我对那些哀悼仪式从来都是很不满的,总想问那些大人们“人活着的时候,你们哪里去了?”那时候我的信仰就是“死亡=彻底的消失”!

  【如果妻“现在不存在”了,那么,她便从未存在过。是我误把一堆原子当作一个人。而且,按此理,现在并不存在也从未存在过任何人。死亡不过暴露了一只都存在的虚无。被我们成为生者的,不过是面具尚未被揭下的那些人。所有人都同样破产,只是有些人尚未当众宣告而已。】(摘自《卿卿如唔》)

  我当时是没有这样深刻的思考的,只是盲目的哀伤,直到那晚 当我得知外公“肾癌”的消息时,我是真的忍不住失声痛哭了,因为当时外公是不信主的,我脑子里又是只有一句话“我在天堂里会不会再也见不到外公了?”我惧怕,更无助!在旁人眼里,我似乎只能“无奈又无助”的祷告 去“发泄”一下内心的恐惧。。。

  【当我言说恐惧、我指的是纯粹动物性的恐惧,是微小生物面对自身毁灭时的胆怯畏缩,是一种可以令人窒息而死的感觉,是觉得自己有如笼中之鼠的无奈滋味。

  我和妻都意识到这点:我自有我的苦楚,不关她的;她自有他的苦楚,不关我的。她苦楚的结束正是我苦楚的开始。我们走着分道扬镳的路。这一冷冰冰的事实,这一可怕的交通规则——“你,女士,右边请。你,先生,左边请。”——只是死亡这一隔绝的开始。

  所有这些涂鸦简直都是无意义的挣扎,出自一个不愿接受这项事实的人:对于苦难,除了捱忍之外,人实在完全束手无措。这人还以为仍有办法(如果他能找到办法就好了)化解痛苦,其实看牙医时,你是手紧紧拽着手术椅的扶手还是手平放在腿上,有何区别呢?无论如何,钻牙机还是继续钻下去。】(摘自《卿卿如唔》)

  庆幸的是,当外公从手术室里出来后,他自己说“感谢主!”而今 他已经几乎完全康复了!随后等待他的是 与神的婚礼——洗礼!对于外公,这是一次鬼门关上的拯救!随后我们才知道 他在手术台上 不住的念叨“救我!主耶稣!救我!”对人的尽头 是 对神的起头!

  而这次“救赎”过程对小姨实在是打击很大,她总是很气愤的反问妈妈“耶稣那么好为什么还让咱爸得癌症!?他看着别人在快死的时候呼求他,他很高兴么?”在很多亲戚的逻辑里,是“你的天父让你的爸爸得了癌症,为的就是顺服他信靠他!”

  【我最怕的是,原来,我们是陷在捕鼠器中的老鼠,或者比这更可怕,是实验室中的老鼠,我相信有人说过:“神总是将事物作几何式拆解”,但倘若是“神一直都在进行活物解剖”呢?

  他(耶稣)临终之言再清楚不过了。他已经发现那被他称为父的,竟然与他向来所想的极不一样,太不一样了!那个圈套,那个谋划了那么长久,准备得那么精心,诱饵又那么巧妙的圈套,终于在十字架上,一触即发。那卑劣的恶作剧成功了!

  总之,它保留了神秘的性质,所以,有遐想的空间,你可以惧怕它,或者敬畏它——虽然这惧怕未必是对当权者为非作歹伤天害理所萌生的畏惧。至于我昨晚所勾勒的图画,则完全是像S.C.这样的人的画像——他曾和我一起共进晚餐,告诉我当天下午他如何耍弄自己养的猫。像S.C.这样的家伙,无论多么大吹大擂,都无法发明、创造或治理任何东西。他只会设下陷阱,引饵上钩。但他永远也不会想到用爱、笑、水仙花或暮色苍苍的黄昏作诱饵。这的人创造出整个宇宙?他甚至造不出一句笑话、一个鞠躬、一声道歉或一位朋友。】(摘自《卿卿如唔》)

  当信仰遭遇患难甚至死亡时,我们这些信徒当何去何从呢?难道就只是拿着“我们彻底的堕落和污秽,以至于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也无法理解神伟大奇妙的爱!”来自我安慰么?而这些又真的可以安慰我们么?我们那这些所谓的理性动物,终究是难以用一两句话就打发了的!无论这话语再有力量再有智慧,也终究只是麻痹一下,麻醉剂的药效终究是会消失的,那时我们当怎么办?身体发肤之病痛,或许还可用药物,可是灵魂深处的病痛,谁又看得到?谁又医治得了?

  倘若属灵世界真的存在,那么自然要用属灵的方法来医治,可是不得不担忧,我们这些人到底是造物主手里的工具、玩偶,还是他的爱子?

  倘若属灵世界真的存在,或许 我们就要重新定义 何为“患难”,何为“病痛”了!

  倘若属灵世界真的存在,那么死亡 是原来这个生命的另一种延续的开始,还是根本就是另一个生命的开始,像所谓的生命轮回里的一次转世?

  倘若属灵世界真的存在,那么那些已故的人们,是摆脱了“生前”的痛苦,“转身归回那永恒的源泉”,在极乐世界享受,还是在下一轮的磨练中被击打苦待着?

  倘若属灵世界真的存在,这个连我们自己都无法掌控的灵魂到底掌控在谁的手中?倘若是享受,这享受的对象又从何而来呢?倘若是被击打苦待,我们又是被谁击打苦待呢?那么在这个永恒(或者轮回说的永恒)里,有什么是真实存在的,有什么能够真实存在呢?造物主的暴虐,对受造物的玩弄?那么神造我们到底是他爱的延伸,还是他孤独时的无聊消遣?倘若是后者,那么我们的“患难”“病痛”终究是痛苦的!是滞留在永恒里的一个死角里,“永世不得翻身”的!可是 倘若是前者,那么“我(们)虽经过流泪谷,你(终将)使它为泉源之地,盖满秋雨之福”!这样看来 “患难”“病痛”反倒是祝福了!

  倘若我们的灵魂需要被医治,那么我们就总要努力去寻找去了解我们的医生。

  【我需要的是基督,而不是与他相似的某样东西。我需要的是妻,而不是与她貌似的某样东西。一张相当传神的照片最后可能变成一个陷阱、一种恐怖、一道拦阻。

  其实,我对神所持的信念绝非神圣不可侵犯的,相反地,这信念必须被不断地打碎,而且是神自己将之打碎的。他正是那位伟大的偶像破坏者。难道我们不可以说,这种打碎的行为,正是显示他存在的一种迹象?道成肉身便是最佳的例子;他摧毁了所有先前关于弥撒亚的观念。大部分会被偶像破坏行为“激怒”,那些不为之发怒的人有福了。】(摘自《卿卿如唔》)

  记得信主前有一两年,我曾一直认为我是为保护妈妈而活的,当时就常常想一个让我很痛苦的问题——“如果妈妈死了,我怎么办?”直到我自己得了心肌炎,妈妈因极其害怕失去我而在信仰中痛苦挣扎时,我才发现生命的脆弱让人无法依靠,而人本身的软弱无力也没有能力去依靠它。因为我相信我对妈妈的爱 是远远不及妈妈对我的爱的!

  那么,在妈妈过世的时候,我是否会因经上说“论到睡了的人,我们不愿意弟兄们不知道,恐怕你们忧伤,像那些没有指望的人一样。”(帖前4:13)而倍感安慰?还是会像路易斯一样发出痛苦的质问和呼求?

  在我还没有面临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想先告诉自己,再经历一次拆毁和重建,我也将会再次遇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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