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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怎么办读后感10篇

2018-05-29 20:46: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80后,怎么办读后感10篇

  《80后,怎么办》是一本由杨庆祥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8,页数:233,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80后,怎么办》读后感(一):80后,确实很难办

  1、80后的物质之困

  知道这本书时,第一个感觉惊讶——现在居然还有人在认真讨论80后!在我的视野里,如今充满话题性的是90后,我原以为我们这一代已经没有什么讨论的价值了——如今26岁-35岁的这帮人,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新的可能性了,无法再给这个社会带来惊喜。甚至说,没有讨论价值不是因为这一代没有了未来,而是因为在过去的若干年,80后作为一个整体,在推动精神解放文化进步方面好像根本就未曾有过变革性的作为。正如阎连科在这本书的主题交流会上说的:“这代人几乎没有反叛的地方……在这一代人身上,几乎找不到他们在精神上的以自我为中心……这代人是相当懦弱的一代人,懦弱到我们今天面对社会现实时候,再也找不到一种80后的声音来了……”

  这无疑是一种“失败”。而这本书的缘起,也正是作者作为一个80后切身体会到的失败感。具体说来,就是一个中国顶尖高校博士生,居然在北京求一安稳方寸租地而不得。而这并非个例,就在北京一地,还有大批青年的蜗居条件还远不如作者。作者感慨道:“在一个财富如此快速增长国家,在GDP高速领跑世界的中国,我们被时代淘汰了,我们买不起甚至租不起房子,不能回报家庭和社会,不能按照自己意愿安排生活,甚至是一次简单的做爱。”要知道,这是一个在学识方面超过大多数同辈人的高材生(绝不是空有学历的混文凭之辈或者死读书的迂腐无用之人)遭遇到的“失败”,如果这样的人尚且如此,那么其他年轻人、80后又当如何呢?

  但我粗略地想想自己以及熟识的80后同学朋友,好像并没有这么“失败”,或准确地说,这种所谓的“失败”只是步入社会初期所经历的一个阶段现象而已。但我又不得不提醒自己,我的圈子并不能代表80后整体。

  按照作者的说法,“文章中的80后是指经济基础一般,工人农民或者小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如果从统计数据上看,中国2.2亿的80后人口,其中估计有1000万是权贵二代,4000万大学生(没读过大学且家庭出身一般的人整体就业情况肯定比较艰辛,而读过大学的也很可能是同样的情况),1亿农民工也就是说,至少有70%的80后都要面临作者所说的“失败”局面,而且这其中的绝大部分人没有能力摆脱这种局面,他们的“失败”不是阶段性现象。

  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也许是中国改革的红利在被权贵剥夺掉一大块之后,无法支撑这么多人过上有基本保障的生活,资源高度稀缺。或者说,资源稀缺(比如教育资源与质量严重不足分配不公)导致了这至少70%的80后无法成为能有效创造社会财富的人。于是产生了作者所说的:“个人奋斗意味着,必须在一个有效的时段内获得社会承认的利益资本……在2010年,作为一个中国的普通青年,我完全看不到哪怕一点点的希望。”

  2、80后的精神之困

  在“失败”带来的痛感背后,作者开始探索80后这一代精神层面特征,从历史角度切入,得出的结论是80后的历史虚无主义,历史在我们身上是“缺席”的。这部分略微艰涩一些,但一些直观的论述还是感同身受的,比如:

  “在80后的成长中,历史是历史,生活是生活,只有在很少的时候,历史和生活才发生对接的可能。”

  “历史虚无主义指的是,在80后这里,历史之’重’被可以’轻’化了,对于中国这样一个有着沉重历史负担国度而言,每一代人(尤其是年轻人)都有历史虚无主义的冲动,但是,也许只有在80后的这一代年轻人这里,我们才能看到历史虚无主义居然可以如此矫饰、华丽地上演,如此地没有痛苦感。”

  当然了!

  如果把作者讨论的80后群体简单地划为两类:上大学的和家庭没有能力供其上大学的。对于后一种人,生存压力(对,是生存压力,不是生活压力)从出生那一天起就如影随形,他们哪里有闲暇又哪里有契机去关照历史!

  对于前一种,人生轨迹无非是心无旁骛努力应试教育的游戏规则中胜出,也没有闲暇和契机去关照历史。要知道,这部分人,在最精力旺盛青春期,可是连恋爱权利都被学校剥夺掉的群体,既然生理上的自然需求都被抑制,更何况其他。而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我想根本上还是物质之困,因为对于中国底层家庭的子女,只有在千军万马中闯过独木桥,于高考中胜出,才能获得那来之不易高等教育资源,而只有获取了这部分资源才能获得将来更好的生活(实际上也许并非如此,但这部分人的父母有这样的共识)。为了生活(或者说更好地生存),他们别无他法,只能尽量摒弃掉其他一切,把未成年时的所有筹码全部押注在高考上。

  况且,这部分80后的父母是怎样一代人?50后、60后,那是被共和国六七十年代宏大历史”深深伤害欺骗的一代人,他们哪里还有热情让自己的下一代去有“历史感”。90年代经济发展迅速瓦解了80年代的诗意和家国情怀,我们的父母矫枉过正般地抛却了一切浪漫主义精神,他们明白,只有“权”和“钱”才是生活的保障。就这样,我们在他们的这种期望价值观中成长。

  他们没有错,他们也是时代受害者,只不过那个时代的遗毒也波及了我们。

  80后读了大学的这部分人,虽然牺牲了精神追求,但并没有在步入社会后换回普遍富足,反而依然要为有尊严的生存而挣扎。到头来,正如作者所说:“中国的年轻人这些年来最基本的一个问题就是,在生存上消耗了太多的精力。”

  顺着这样的思路去想;为什么那些我们觉得肤浅的“励志故事”能够大行其道?为什么这个社会总是以世俗意义上的“成功”来要求年轻人?或者不如说,年轻人以世俗意义上的“成功”来激励自己?

  亲,你怎么能苛求一个连有尊严的生存都很困难的群体,去追求更高级的“成功”!你怎么能苛求一个无法解决父母养老和子女抚育问题的群体,去关照“历史”!他们在越来越看不到阶层上升希望的社会里,能够胜出一点已实属不易,谁还在乎是不是庸俗地胜出?

  3、有了面包才有思想

  作者没有因为困顿放弃这一代人应有的思考批判责任

  也一定还有人,在有幸经济富足,解决“物质之困”后,发出属于80后这一代的声音。也许80后这一代在历史中并未失语、并未缺席。他们只是晚熟而已。

  不是他们,是我们。

  《80后,怎么办》读后感(二):80后自己的发声

  第一次读到杨庆祥关于80后的那篇文章,是在人人网上。当时这个最早叫校内的网站还很活跃,不仅学生上,一些青年教师也上,内容很广泛,个人状态分享的文章下面的评论也很多,而且是开放的,总之是思想气氛比较活跃的一个空间。这点完全不像现在如日中天微信朋友圈,里面充斥了吃喝玩乐、无脑转发、代购广告,以及室内外写真,评论也只是针对相互认识的人开放,如同将人群用无形的隔板隔开和进一步散沙化。你很难从中体会到真是世界完整的完整图景。

  当时这个标题一下子就吸引了我——《80后,怎么办?》——六个字,三个字是主体,三个字是疑问词,仿佛80后面对的疑问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要用自己的全部才能撑起。读完这篇文章后,我立即就分享了,并在转发前写道:“正值五四青年节,转载一篇不那么和谐的文章”。之前的阅读经验中,从没有一个学者对80后生现状的思考能够如此引起我的共鸣。读完我有种感觉,仿佛是一下子从自身跳了出来,从一个更高的角度俯瞰自己。虽然由于知识的不足和思考经验的缺乏,很多内容并没有读懂,但我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明白自己以及自己所在的这个群体是怎么回事了。

  那是2013年。

  到了今年,先是在《十月》杂志上看到了这篇文章更为完整的版本,内容似乎比之前有所补充。后来就是《80后,怎么办?》这本书的出版。杂志和书我都买了,虽然平时事情也很多,每次把时间花费在读这些“闲书”上之后都有种负罪感。但另一个念头驱使着我,对我说:“不要光埋头走路,不抬头看看,你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走,怎么知道自己正在走向哪里呢?”读完大学,不应该只是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对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个问题,总得去从更宽广时空中思考一番。

  书是一口气读完的,就像大脑中有一块洼地,一直在等有水能流进来,而现在水终于来了。其实这本书很薄,就是一篇长文章,再加上五段社会学访谈。文章基本上是随笔的写法,好像与人随便地聊天,聊到哪算哪,但有个大体的结构。然而,它的内容是特别的,它讨论的是80后自身定位的问题。在80后集体失声的今天,如此鲜明的自我意识,显得并不常见

  对于80后,背后是历史的断层,头上是资本的重压,也许再没有一代人,像我们这样在历史的空间中漂若浮萍,这样难以解答“从哪里来,向哪里去”的问题。历史上曾经使用过的坐标系,如“阶级”、“民族”,都已经被废弃。所以,历史虚无主义,是杨庆祥在文章中批判80后的一个重点的方面。80后是历史虚无的,虽然这更多不是80后自身造成的。讲不讲历史,怎么讲历史,其实和当下的价值导向密切相关。“欲灭其国,必先去其史”,这当然是敌人的惯用伎俩。但从内部讲,有太多自相矛盾或破朔迷离的历史解释由人为造成。面对这样的困难,80后需要的是自我觉醒,在追根溯源中,去拨去重重迷雾,去打通历史的来龙去脉,去重新找到攀登的绳索

  掌握了历史,才能对现实发声。但另一层苦难,是80后从没有经历过一个全社会发声的时期。我们是踩着“黄金的八十年代”的尾巴度过了童年,但因为过于幼小,并没有染上如前辈们那么多的理想主义。相反,自从我们懂事起,听到的就是商品经济狂飙向前的马达轰鸣,听到的就是发展经济,听到的就是《春天的故事》,《走进新时代》,《好日子》。我们在早年并没有能够吸收足够有力的思想,以至于当个人像陀螺一样被生活的重担抽着高速旋转后,就几乎失去了发声的精力和能力。但我们还是要嘤鸣几声。“不平则鸣”,不仅是一种创作动机的解释,也是一种精神上的紧迫需要。于是80后们开始抱团取暖,在一个个论坛、一个个微信群中讨论着职场、家庭、旅游,以及个人问题。但这里的问题是,参与讨论的大都是80后。我们并没有去与70后、60后,甚至50后完成双向的对话。换句话说,我们没有跨过身后的历史断层,去完成历史的对接。关于“80后,怎么办”这个命题,杨庆祥在书中也没给出答案,但它最大的意义在于提醒我们,答案必定要在历史的空间中建立。

  这本书在原有文章的基础上,附上了五段采访。访谈对象背景各异,如果套用不再流行的阶级分析方法,可以说是资产阶级、中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农民工都有。但有意思的是,当被问到,“你身边的人的生活跟你相比怎么样?”的时候,大部分却都回答差不多”。社会的杂散和割裂的状况可见一斑。往往发现,我们的生活一直都是狭窄的,同一所学校,同一个实验室,同一家公司,同一个小区。我们体会不到在“广阔天地自由奔跑、翱翔的滋味,而只能在同类中抱团取暖。社会是自由了, “上山下乡”这样的运动也不会发生了,是更最终个人意志了,但我们的眼界和思想却原来越狭窄了。就像打开门户网站,眼前的是光怪陆离的各种信息,好像是“弱水三千”,我可以按照喜好“任取一瓢”,但其实取出的一瓢,要么虚假,要么无用,要么三俗。这才发现,我们得到的所谓“丰富”,其实是假象,我们得到的所谓“自由”,也其实并非自由。自由是一种本领,不是别人可以施舍给你的面包。

  这五段社会学访谈,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文章过于浓重文学评论色彩。我想这种稍显浓重的学术色彩也是难以避免的,因为现实中,脱离了这套话语体系,可能有效的发声平台都没有。学术,有时候就像安排在高级场所沙龙,不穿上西装打上领带,想进门都不容易

  也许,这本薄薄的书并不是那么有力,但它就像一粒石子,投在原本平静湖面中,一圈圈涟漪波动了湖面上原本死气沉沉叶子。或者,它可能只是投在了泥淖或沼泽中,但至少也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咕咚”。

  《80后,怎么办》读后感(三):80后们无处安放的青春

  这一个十年已走过一半。80后这一代,最大的37岁,最小的27岁,平均一算,刚好是30岁。而立不立,这似乎已经是一个无可辩驳事实。除了明显要吃“青春饭”的体育、娱乐等领域,80后们在任何领域的发展都要晚熟于他们的父辈,除了少数天才,学术界、工商界、文学界,鲜见具有影响力的人物和能够称为经典的作品,而这是他们的父辈曾经达到过的高度。尤其明显的是政界,但凡出现80后领导干部,总会引起“这人肯定有背景”的质疑,而真相往往也很可悲地应证这种猜测。反之,啃老、蚁族、宅、屌丝,几乎全是80后的“首创”。这代人怎么了?就这么坦然接受命运,继续平庸乃至沉沦下去吗?杨庆祥的《80后,怎么办?》就少有的坚持直面这个问题。

  杨博士以一个学者的严谨,开始探究这代人最终将走向何处。副教授,学院派,著作数本,杨博士已是80后中的杰出代表,他却极其严肃地坦承自己的“失败”,特别是窘迫的租房经历,使他从个人的挫败感中看到了一代人的失败实感,并通过他多年来对多个80后的深度访谈,确信了这种实感。在中国经济最发达的珠三角,他看到无数的青春默默绽放又默默凋零,在那部气势恢宏的国家形象片里找不到哪怕一秒钟的位置。

  言外之意,80后们遭遇到的这种切肤之痛的挫折,基本宣告了原本光明的前途已经断送。真的是这样残酷吗?或者说,假如真的如此,那么造成这种局面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呢?这毫无疑问是一个非常宏大的命题,在这里展开叙述,也是笔者明显力所不能及的。想要强调的一点是,80后们确实面临着现实层面和精神层面的双重困境。与改革开放和计划生育国策相伴生的这一代人,无比幸运地拥有前所未有的物质极大丰富,但也遭遇到与前几个年代明显不同的“成长的烦恼”。首先就是在现实层面上,令人瞠目结舌的高房价直接透支了未来几十年的选择权,还有更多的年轻人在一二线城市蜗居斗室,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成为了最终极的梦想,原本应该激扬躁动的青春变得暮气沉沉,创造力被无限压低;其次在阶层流动上,社会结构正在加速固化,出身“草根”特别是农家子弟逐渐发现,无论自身如何努力,似乎都很难摆脱原本的阶层,这似乎成了一种吊诡的宿命,拼爹比拼命简单粗暴得多,却也有效得多,杨庆祥甚至悲哀地认为,从文学映射来看,这是从《平凡的世界》中的孙少安、孙少平兄弟向“涂自强”(见《涂自强的个人悲伤》)的转变。

  这代人比任何一代人都看到了资本的巨大力量,也比任何一代人都清楚地认识到自身力量的渺小。这就造成他们越来越深地陷入一个历史断层之中,没有做到像前几代人一样将个体的命运自觉而且紧密地融入时代之中,他们看到听到最多的,就是经济不断增长、增长、再增长,可又无法真正参与其中,无非是当好一部巨大机器中一个微不足道的零件罢了。只有北京奥运、汶川地震这样短暂而偶然的历史大事件,能够给他们增加一些稍纵即逝的存在感,可能连这种存在感都是虚幻的。

  也许是对这种虚无或言“局外人”的感觉过于习以为常,在我看来,80后们也逐渐形成了自己的应对之道,那就是以外人难以理解的热情投入到所谓的“生活品质”提高上去。这些虽然非常消耗精力,但并不是建设性的行为,对社会进步形不成像样的贡献,无非增添个人乐趣。最典型的譬如自拍,譬如旅游,譬如网店,譬如社团,以及永远乐此不疲的追剧和购物消费。这甚至成为一种标杆,一种衡量是否具备现代性、是否跻身小白领队伍的标准。由于以上这些,我们看到外面的世界确实热闹了很多,也丰富多彩了很多,可惜这并不构成社会前进的基石。杨庆祥毫不留情地指出,这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的迷梦”,最终会沦为虚无。当步入中年,当生活的重担更多压到他们的肩上,当可供成长发展的空间更趋于压缩,这个具有美丽色彩的泡沫就会破灭,与其到那时再恍然大悟恐怕为时已晚矣,倒不如现在就开始盘算起来为好。

  80后们也并不是没有抗争的,只不过在杨博士眼中,这种抵抗方式是“韩寒式”的,过于讨巧和不严肃,也就没有什么意义。质疑一切、否定一切,本是一种值得提倡的态度,但是由于所有的质疑和嘲讽没有一个明确的指向,没有一种严肃的生活态度,便沦为油嘴滑舌和不成熟,像一把缺乏思想深度的准星、四处乱射的霰弹枪,这是任何精巧的语言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每代人都有自己的痛苦和抉择。与前几代相比,也许这个时代条件更好、诱惑更多、问题更新,只能依靠自己找到走出彷徨的出路。杨博士对此也语焉不详。个人认为,还是先从专注于自己眼下正在做的事,有意识地抵御一些外界诱惑开始吧。

  80后们早已耳熟能详的那句话是这样说的: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是希望的春天,也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前途无量,同时又感到希望渺茫;我们一齐奔向天堂,但我们全都走向另一个方向。希望80后最终能找到那条路。

  《80后,怎么办》读后感(四):《80后,怎么办》:每一代人都备受指责

  《80后,怎么办》

  杨庆祥,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5年6月版

  “无论如何,那些至今还蜗居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城市的一代青年人见证了在巨大的成功喧嚣中一个时代的痛苦,这个痛苦有些是可以忍受的,但是有些却不能忍受,个体当然不能把个体的失败完全归责于社会,但是社会同样不能把失败完全归责于个体。”(p15)

  “也许可以这么说,在80后的成长中,历史是历史,生活是生活,只有在很少的时候,历史和生活才发生了对接的可能,比如大地震,正因为这种机会是如此之少,才有那么狂热的历史参与症状。从这个意义上说,80后是历史存在感缺席的一代。”(p26)

  作为“小资产阶级”的80后沉浸在“历史虚无主义”中,这种“历史虚无主义指的是,在80后这里,历史之‘重’被刻意‘轻’化了,对于中国这样一个有着沉重历史负担的国度而言,每一代人(尤其是年轻人),都有历史虚无主义的冲动,但是也许只有在80后这一代年轻人这里,我们才能看到历史虚无主义居然可以如此矫饰、华丽地上演,如此地没有痛苦感。”(p32)

  “这(农民工)是资本和意识形态所需求的某一类群体,他们拥有小农的大脑和工人的体能,如此既能够符合规范地生产利润,同时又不会产生一个阶级的意识和主体,不会形成新的革新的力量。请问,半个工人和半个农民怎么能形成一个新的阶级呢?”(p64)

  “小资产阶级青年在一个巨大的物质资本的时代意识到一个充满悖论的现实:个人奋斗被认为是实现个人价值的最有效和最合法的途径,但是,因为目标已经被无限地欲望化和无限地膨胀,个人奋斗变成了一个西西弗斯式的被悬置了的空洞所指。”(p85)

  “我越来越意识到,我们这一代人正生活在巨大的‘幻象’之中。在对物质无穷无尽的占有和消费之中,在对体制不痛不痒的调情中,我们回避了最根本性的问题,我们是谁?我们属于哪个阶级?我们应该处在世界史的哪一个链条上?我们应该如何通过自我历史的叙述来完成自觉的、真实的抵抗,抵抗个体的失败同时也抵抗社会的失败?”(p101)

  “我更想强调的是,对于中国的80后来说,其实并没有童话,我们的童话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推销员》——在2012年北京开往南京的高铁上,我依然看到一个和我年龄仿佛的青年在认真阅读这本书——它实际上不过是告诉你怎样做一个资本的螺丝钉。”(p103)

  1,无论哪一代人的反叛都是基于个人的不公平遭遇,受挫之后再将这种不满转为“你”为什么不反叛的指责。所谓每一代人都在指责下一代人。不同国家、社会的不公平遭遇其内核可能是一样的,但展现形式和可反抗方式却一再变化。开始尝试理解巴枯宁和马克思的分歧,为什么巴枯宁认为无产阶级专政根本不可能解决问题。

  2,作者也明白,“80后”不是一个同质的群体,他所指认的是“经济基础一般,工人、农民或者小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人”。这个指认对象的划分也比较笼统,从行文来看,情感因素居多;不太同意在很清楚不能以“80后”作为某一代人命名的前提下,仍然调用这个符号的处理方式。

  看到一种处于文化批评和社会学批评交叉处的迷茫,文化批评要把社会作为文本,强调文本性,社会学批评需要冷静的参数设定,强调逻辑、数据和模型。而从文学研究出发则很容易陷入二者中的情感夹缝。应当自省。

  3,看到行文涉及90后时,觉得很有意思。80后的问题还没有讲清楚而90后又已在场,前路已经被60后、70后走完了,而后路又在被90后松动。如果说作者不能理解80后这一代的“怯懦”与“小资产阶级梦”,那将更不能理解90后的文化构成。一种前有狼后有虎的末路感。

  忽然间理解了某次和导师在聊天中谈到的“20世纪的终结”。“八十年代”,“80后”,大概就是20世纪的终结。这个终结不是历史的终结,而是一种历史观念的结束,从这一次结束到下一种观念的形成,中间需要很长时间,我们现在都在震荡的失落和困惑中。80后的“沮丧”、“怯懦”多半是因为他们恰好是20世纪的终结,一个时代结束始终是落寞的。但这是必然。

  4,我们家四年级的小朋友今天问我,他的QQ签名档是用“老子就单着”还是“爱情算个✘”?我说一定要围绕爱情吗,他说现在流行。据说班里有对象的同学不少。十年之后我们又如何看00后?

  5,上次和大牛聊天,谈到文化批评的资本向度,她严肃地问我,你真的相信资本可以作为一个核心命题处理所有问题吗?我嗫嚅着回应,毕竟这是一个首要的且不可回避的问题。但我总觉得,如果我们的批评方式最后变成了(文化、资本)一一对应,那这个批评多半有问题,她说,我们所从事的批评应该是复杂的千丝万缕的关系。

  始终不敢轻易谈论阶级这个问题,目前的研究里也仅仅希望能够通过八十年代来观察当意识形态中的“阶级”转化社会经济中的“阶层”时,青年何为。做批评或许还是应当从小处从具体问题出发,这也是我不能认可“青年消失论”的原因,结论下得太早太容易。今天的问题,根源不在今天,当下的问题要回到当代文化生发的源头。

  6,衷心为所有青年批评家取得的成绩感到高兴。拿别人的研究来做自己的反省,我也不过是偷懒。

  《80后,怎么办》读后感(五):最后我们都成为了我们厌倦的人

  1.

  不到一年之前,我还不知道什么叫虚无。

  想想也不奇怪。谈不上风云人物,但我在学校里混得也算顺风顺水。“大城市”、“中产”的标签,因为大学所在地的相对传统,倒成为我所谓的“比较优势”。在周围同学虚假或真实的吹捧中,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和膨胀,仿佛自己真不费吹灰之力,就处于上等社会一般。“高端,聪明,世面广”,当初的自我定位,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些羞惭。

  那个时候,连写的文字都是浮躁的,我又怎可能理解虚无主义的无处不在?

  直到出国留学,我才第一次被现实的巨大矛盾,狠狠地撕成两半。

  国外的大陆留学生,一般混迹在两个圈子里:洋人圈和大陆圈。当同时在两个圈子涉足时,平衡两种人群及其两种思想的差异,就显得十分重要。

  简单来说,国外富足安逸的生活环境,缓慢的生活节奏,使行为的意义变得不像国内般迅速被兑现。而经历现代化建设快节奏的大陆留学生,似乎还不习惯像国外的同龄人一般,勇敢直面人生带来的种种荒谬和恐惧。他们无所事事地抱着团,迫切从他者,从外物中寻求意义。于是,不知道为何,有的恋爱了,有的打牌了,更多的,是聚在一起对不在场者三言两语,指指点点,通过言语暴力,获得在自我在精神上的短暂欢愉,和情绪上的轻度发泄。

  国外的学生们,有的在为政治信仰振臂高呼,有的在为学术理想勤恳研读;当然更多的,也还是渴望进入高薪行业,改善提高自我和家庭的生活环境。只是他们,大多是从自己内心出发,寻求自己人生追求的意义和方向,更重要的是,他们比大陆生们,更懂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去接受选择带来的种种后果。主体意识似乎从他们诞生之初,就流淌在他们的血液里。

  而我,远不及他们。即使我不愿抱团,也愿意尝试面对人生如西西弗斯般的轮回和冰冷得恐惧的现实。于是,我如愿以偿得得到了虚无,一种不可言状,却又渗透在我思想行为方方面面的虚无。

  回国后的情绪低落了很多,也冷静了很多。即使到了北京这个充满诱惑的大都会;更多的,我也开始去观察、去阅读、并理解这些浮躁的行为,背后埋伏着多少不安、迷茫与恣睢。

  在三里屯,我看到的不是试衣间的暧昧,却是人们奔涌而至合影留念的奇景;在芳草地,我看到的不是方力钧曾梵志的讽刺,而是他们作品的虚伪讽刺及与资本权贵间的挑逗;在华远会,我看到的不是诺贝尔奖和北大光华教授思想碰撞的光芒,而是一出出红酒拍卖会下上流社会成员的身份互认。

  钱理群说中国大学生出了太多“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可我在他们身上看到的,怎么连一点自主性的痕迹也没有?趋从、盲目、虚伪,似乎才能更好概括他们。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2.

  阎连科说,“这代人也许是幸运的,毕竟大多完整接受了整套高等教育的训练”;可与此同时,80后又该是不幸的,后现代在现代化还未完全开展时,就急迫远渡重洋,来到他们身边。于是无意识间,他们不得不承受着现代化的高效和后现代的荒谬巨大矛盾带来的裂变。一方面,国家和民族与自我间的想像性关联被无情切断,个人命运似乎和国家不再相关;另一方面,欲望的强烈膨胀和自由精神下对个人奋斗的弘扬,被逐渐确定的社会分层和有意识的阶级固化所戳破,“我奋斗18年还不能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病态的呻吟,于是伴随着鸡汤一道,组成80后这一代的思想体系。

  杨庆祥说:“个人失败的‘实感’如此强烈,如此有切肤之痛。”说实话,当类似《栀子花开》《煎饼侠》《捉妖记》乃至《小时代》《后会无期》这种思想怪物被制造,被叙述,我们很难不对自己感到失望。

  在编辑部里初看书名《80后,怎么办》,平淡无奇,竟以为是又一部鸡汤之作。直到阅读的深入,我才明确了这本书的重要性。因为在我不多的社会经验里,这是在中国80后群体中,极少出现的,带有极强主体意识的自我认识和深刻反省行为。在某种程度上,杨庆祥让我联想到了杰克•凯鲁亚克,那个曾经将美国战后年轻人描述为“垮掉的一代”的伟大作家,以及那个写出《嚎叫》的诗人金斯堡。

  和我一样意识到这本书内容上巨大价值的,还有我们凤凰网读书频道的同事们。于是,策划、安排、布场、宣传,有条不紊下,我满心期待着几位对虚无和主体性认识透彻的作家学者们,可以唤醒80后的迷茫和麻木。

  3.

  讲座当天,预料般的人山人海。阎连科、张悦然具有足够的号召力,相反,杨庆祥的名字夹在中间,倒显得有些突兀,似乎他成了他描述的80后那样,“中而不坚”。讲座很精彩,三位老师的批判和他们的文字一样,还是那么到位和犀利。每次精确点出80后的痛处,都能引发不少读者的不满;也正因如此,80后的不少人开始了反驳和回击,虽然绝大多数都只不过“鸡同鸭讲”,不在同一频道上。

  高潮部分却发生在讲座结束以后。

  只见许多刚刚还对嘉宾们针锋相对的观众,蜂拥般挤向阎连科和张悦然,或合影,或签名,更有甚者,搬出10多本自己的书,一本一本请求签名,却全然不顾嘉宾刚刚结束一场两小时讲座的劳累。

  仿佛嘉宾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符号,明星般的符号。而本该是主角的杨庆祥,出人意料又情理之中地被晾在一边。他本人,似乎和书的内容一样,再一次成为资本社会里的受害者,湮灭在消费人群的大潮中。

  那些追星成疾的80后读者们,你们真的知道这么做的目的吗?也许知道,不就是想获得与明星间的关联,让自己的精神情怀,得到物质认可,即使这种联系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如此不值一提。而且然后呢?再然后呢?当不断追问,将这种无意义的外表揭穿,读者们的行为,便变得无比荒诞,而这才是你我所没有勇气去面对的真相。

  “在这个时代里,所有的人都处在一个凸显的平面上,镜子和摄影机成为最重要的媒介,只有通过它们,我们才能看到或读到自己。80后的主体--写作的主体(同时也是叙事者)和阅读的主体(被叙述者)--是一种完全"去距离"的、单一性的指涉物。写作和阅读的快感来自于这种距离的如此亲近,现在,写作者编织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就像镜子和摄像头里面的镜像一样不真实--并邀请读者一起来放纵。在这种共同的迷醉中,主体相互指涉,互为镜像。那个理性的、坚固的、笛卡尔式主体消失了, 但那个沉溺的、观感的、后现代式的轻的主体却无处不在。”杨庆祥如是说,也许是拉康如是说。

  在和嘉宾合影的闪光灯中,我似乎看到了这种镜像似的荒谬和无奈。事实上,正是在这场以“80后自我批判、反思”的主题读书会中,这些80后的读者们,用实际行动,进行了“假面的抵抗”和“暧昧的挑逗”,完成了对书本批判内容的自我确证。失败的一代,当之无愧。

  有的时候,艺术的意义不会在艺术品形成后被终结;相反,其在展出后的一系列命运和评价,都丰富着其内涵9与外延,使其不断获得新的生命。

  某种程度上,这次读书会成就了一次具有先锋意义的艺术展示;读者们用实际行动,将文字的历史虚无,以现场展示的方式予以重演。他们在无意识中,成为了这场行为艺术的一部分。

  想来也觉得有趣。

  4.

  我北京的一个好朋友,也参加了这次读书会。她对阎连科同样爱不释手,甚至用上了“惊为天人”的语词概括她初次阅读其书的感受。有意思的是,当我后来和她绘声绘色地描述起讲座后的种种怪象时,她简单明了地感慨了一句:“俗了,俗了。”

  她是不多见的,真正明白自己来参加这次读书会目的和意义的人。她期待从讲座中获得对世界和社会的认知与理解,从而丰富自己的价值观,活得更明白。事实上,她也得到了自己期待得到的回答,而不需要借助明星的光环来寻求这种脆弱且虚假的历史现场感;在这种层次上,她作为一名90后,活得要比许多现场的80后,来得明白和透彻。

  阎连科说,“80后是相当懦弱的一代人,他们有足够精力完成真正的对抗,结果却只是隔靴搔痒。” 对于90后而言,如何不再像80后的前辈们,活得失败和无意义?重新寻回自己的主体性,做出真正遵从内心的选择,并为这种选择负责,或许才是解决之道。

  否则,借助外物寻求意义,把历史主体变成“不可承受之轻”,不过只是“假面的抵抗”。

  至于怎么抵抗,我也在探索中。祈求过宗教的呵护,获得信仰的力量。但教条式的规定,让我总觉有些举步维艰。

  书里有一段话:“从小资产阶级的白日梦中醒来,超越异己的失败感,重新回到历史的现场,不仅仅是讲述和写作,同时也要把讲述和写作转化为一种现实的社会实践。”看起来很虚幻,很难懂。于是在讲座前,我又跑到楼下,和杨庆祥聊了很久这个话题。他告诉我,“简单的说,去实践吧,去感悟吧,却不要停止独立思考。”诚哉斯言。

  拥抱不可预期的未来,多么可怕。可一想到即使在不可知的未来,那个不停止思考的自我依然存在,我的思想,依然能在自我的控制中得以延续,心里也稍微平和了一些。

  5.

  张悦然在读书会里说,“好像所有的文章,都要起个多长的标题才能吸引人”。

  她说鸡汤文学,标题党的出现,恰好说明了这一代人的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他们需要的不再是叛逆的东西,而是安抚心灵,像甜食一样能够一点点安抚心灵的东西。

  我在写这篇手记时,曾多次要求自己,不能同流合污,与那些鸡汤文学一样,起一个烂俗的标题。

  结果到了最后,可耻的我还是用了这种标题。

  成了一个失败的人。

  可至少我乐意。

  《80后,怎么办》读后感(六):80后,先醒了再谈怎么办

  4 “这些天文数字似乎一再证明了中国近三十年改革的巨大成功,也同时让人疑窦丛生,这些花费巨大的盛会,这些被摄像头所截取的场景、人物,究竟能“代表”什么?究竟“代表”了谁?”

  quot;这是一个过于宏大和遥远的叙事,它没有办法和我们生活发生任何有效的联系,中国国家形象片在纽约时报广场播出仿佛就是一个被虚构的场景,至少对于我而言,它失效了。"

  ——非常认同这段描述,再看到过于宏大的现代叙事手法会有种鸡皮疙瘩掉满地的感觉。

  8 "她当然没有认识到,在国家的形象宣传中,她已经被另外一些人“代表”,而她的这种坚强很挣扎也已经被过滤掉了。"

  ——被过滤的还有数亿失败者及他们的辛酸。另,特别讨厌选秀节目动不动问别人的梦想是什么,身着名牌一次出场费就好几万的明星当然有做梦的机会也随时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大多数老百姓有吗?在全民温饱都没解决的国家还是脚踏实地一点吧。

  15 "如果我们仅仅从道德的高地去指责这是一种拜金主义的堕落,是否过于简单?如果社会运行的模式已经不能鼓励正常的生活与发展,那么,这些年轻人通过“身体”的转让来获得利益是否也是一种不得已的选择?"

  ——确实无可厚非,在这么一个时代,对投机分子和利己主义者更多的是羡慕和效仿而不是批判。

  22 "'对人生的看透,使我成了一个双重性格的人。一方面我谴责这个庸俗的现实;另一方面我又随波逐流。'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陷入了巨大的虚无主义中。"

  26 "在八零后的成长中,历史是历史,生活是生活,只有在很少的情况下,历史和生活才会对接,比如大地震。。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八零后是历史存在感缺席的一代。"

  —— 这个在看球的时候也有同感,我甚至觉得有人看球就是为了和周围的人一起痛快的骂一场。八零后们只能凭借灾难或者看球来寻找确实的集体感和参与感。

  27 “这种虚无主义的典型代表就是以一种近乎“油滑”的态度面对他人和生活。在我的同龄人中,尤其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同龄人,他们日常言行最大特点就是可以完全无视一个事物的范畴和性质,而用一个完全局外人的身份对其进行嘲讽和戏谑。。这种调侃完全是任意性的,没有什么目的,在这种言行中,生活本身的严肃性被取消了。”

  ——这个简直太典型了,北京雾霾的各种段子,坐地铁的各种段子,某, 优衣库的各种段子,以及富二代”X了狗了“的说辞、讽刺国人出国旅游,大妈跳广场舞的各种流行话题,无一不是以调侃开始以讽刺结束,言辞间透着自己的优越感,在戏谑别人的同时拔高了自己,深深满足了小知识分子一定要高于别人的自我意淫。不是说不能开玩笑,幽默有时候是一种智慧,但把真实态度埋在讽刺中,除了得到点自我满足,对人对事都没有意义。

  50 "据2013年全国总工会发布的《关于新生代农民工问题的研究报告》称,全国八零后农民工有近一亿人,我们考虑过这一亿人的感受吗?我们了解他们的生活吗?我们了解他们的痛苦挣扎吗?他们沉默并在这个国家的文化生产中缺席,但并不表明他们不存在。"

  ——作者关于农民工的叙述让我想到了柴静,我不算是柴静粉,只看过她的《看见》和《穹顶之下》,虽然她饱受质疑,但我喜欢她对人的关怀,我相信这种关怀不是装出来的,是出于一种天生的敏感和责任感。柴的访谈让观众有机会了解小人物的困顿,在如今明星当道,真人秀遍地开花的媒体环境下显得更加难得。这种以明显为主要对象的综艺节目爆炸式增长的结果是——更多有思想的人远离主流媒体,放弃通过电视这一重要的传播手段获得信息;更多随波逐流者丧失仅剩的自我意识,沉迷于自己构建的”小资梦“;而社会底层的话语权在更大程度上被剥夺。而在书的后半部,杨庆祥也通过与八零后的采访为我们展示了平时不为我们所知的“农民工”的生活状态,虽说是同龄人、身处同一个阶级,但他们与我们的经历确实千差万别,你甚至觉得自己与他们有着天壤之别,甚至不如真人秀中的明星离自己的生活更近,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阻隔了我们的相互理解,但这样的事实是不合理的。

  67 “关键的问题是教育农民工。

  而关键问题的关键问题是谁来教育农民工。”

  —— 作者在下文已经给出了答案,你我所处的”小资产阶级“是关键,本书的第五章在我看来是画龙点睛、醍醐灌顶的一章。从承认自己的”失败“到分析八零后独特人格因素(历史虚无主义)找到我们为何才发现自己的失败,再到最后打破”小资产阶级之梦“宣布"在世界资本特权阶级的双重压迫中,中国的小资产阶级只有失败的道路可以选择" ,(P112)作者近乎冷酷地为我们指出了小资产阶级与工人阶级的同一属性,同时也告诉我们 ”自救才能救他人“,而其中的自救,我想作者指的则是通过更多的社会参与,影响更多人。(不过我对这种缺乏组织性和计划性的自发行动之效果持保留态度)

  -----------------------------------------未完持续-------------------------------------

  《80后,怎么办》读后感(七):生存之外

  起初因为凤凰网读书频道的推荐而读了这本书。书的题目很引人眼球,颇有些书商策划的影子在里面。但不管怎么说,题目提出的这个问题“80后,怎么办?”,以及全书探讨的这个问题,还是很有现实意义。

  我一直不太喜欢简单用年龄来对一群人贴标签,身体年龄只代表生理的区别,而一群人是否找到共鸣更多地在于阅历的类似,或者说心理年龄的接近。所以仅以“80后”这一标签来代表时下所有年轻人并不恰当。而且在全书中作者其实探讨的更多是没有很好的背景、人脉的普通年轻人的人生路向,并不包含富二代和官二代等在人生起跑线已经占尽优势的人生赢家,因为这一类人似乎并不需要担心怎么办,就如你问一个锦衣玉食的人如何吃一顿饱饭一样显得莫名其妙和不合时宜。

  其实作者想说的“80后”更多是指回不去家乡的农民工二代,和对大城市抱有梦想的城市“蚁族”(主要指院校毕业生低收入聚居群体”),以及有一定经济基础,但对现实存虚无主义的“小资产阶级”。在这个不断转型的年代里,大多数人年轻人其实生活压力和精神压力都相当地大。对于农二代和蚁族,已经回不去家乡,每天都想着如何谋生,一辈子为了生存而奋斗但也只能挣扎在温饱线或稍好一点的境地,而且集体失语,认为社会就是如此,活下来就好,什么理想,什么社会参与,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很遥远的事情,当《小时代》在荧幕上不断热播的时候,似乎引起为成百上千年轻人对于生活价值观的反思时,这群人还得为下一个月的房租、吃饭和孩子的事情发愁,这就是现实。而相比之下,所谓“小资产阶级”虽然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但整个对于自己与社会、自己与历史的意义联系感全无,看似生活小资,其实更多是模仿别人,似乎都生活在一个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在乎自己是谁的年代。这一群人比农二代和蚁族看起来少了些物质压力,但人生意义感的迷茫和幻灭所造成的精神压力绝不亚于前者。

  作者想把一大类人都一起探讨,希望能找个出路或者方向。但这种想法在起初都意味着失败,因为你会发现,同样是80年代生人,由于家庭背景和经济状况造成目前人生关注点的差异,很难用同样的一条路去适用于所有人。如果有,那么这条路也只是意识形态上的僵硬宣讲,不可能引起一致的共鸣。其实这背后更关键的在于社会流动体制地越来越僵化,一个普通的年轻人或者说这一群人想通过读书,或者社会上奋斗,已经很难出头,因为他或者他这一类人一辈子都捆绑在房子、孩子这些最基本的人生需求上,这与社会财富分配和权利分配不公是有直接联系的,这已经超出了个人能力的范围,更多地是跟体制有关系的。

  写到这,想到两天前的抗战阅兵,阅兵盛大空前,扬我国威,全国上下似乎无不沉浸在祖国富强的喜悦中,甚至于微信好友圈中不少人都把头像改为了国旗,那天如果不发点阅兵的内容就意味着不爱国了,这是爱国精神过于亢奋的一天,让我们忘乎所以。但阅兵过后,想到还有那么严重的雾霾,还有那么多蚁族住在地下室和郊区中继续在生存线上挣扎,还有那么多留守儿童在农村,还有那么多的社会不公,想着下个月的房贷、车贷和小孩奶粉钱怎么办的时候,你会深深感觉那种祖国富强与个体本身的到底有什么直接的关系?还是说某一群人被另一群人所代表?或者说某一群人被时代有意或无意地遗忘?更可悲地是被遗忘的人除了求得生存以外,也似乎遗忘了其他任何事物。

  看到网上不少人对于这本书的各种评价,甚至于有的人抨击作者博士毕业三年后都评上人大副教授了还为这些事疑问,未免矫情。人们总是习惯于不假思索,不痛不痒地评论他人,却缺少了对真正该反思的事情进行严肃的批评和追问。

  起码,这本书引起更多人的反思,这已经是一种进步。

  生存之外,人生应该有其他的内容,这需要年轻人去反思,更需要政府去反思。

  《80后,怎么办》读后感(八):短评

  我突然又有点害怕。这个时代究竟甩掉了谁?这究竟又是谁的好时代?我很茫然也和陌生走过那些转角街头,我认识的不再存在,我熟悉的全然陌生,人群还是一样的来来往往,可是我是谁,我怎么都想不起来。我在新时代下该如何给自己定位,我没有历史,自己又存数于哪个阶级,这个世界每天发生在眼前的一切,又究竟与我有何种关系?我感觉很荒凉,我们都是被时代淘汰掉的人,我们都是嵌在大时代里的微不足道的螺丝钉,我们极力相互偷窥着,最后发现其实什么都不懂,站在街角,发现一无所有,前方一片漆黑,更悲哀的是,我们还不知道为何站在这里。想,想不明白,不想,问题还是要解决。那些说所有问题到以后都会有答案的,这全是扯淡,现在解决不了,以后照样还要解决,这么悲哀,如此害怕,绝望,又都是为了什么呢?

  《80后,怎么办》读后感(九):你说怎么办呢?

  一个“将生活经历、阅读体验、社会思考、历史批判掺杂在一起的奇妙 的混合物”,这是我对《80后,怎么办》的定位。

  《80后,怎么办》的阅读体验和我想象中的很不同,它带给我的感受是一种“对话的困难”,这种“困难”既是思想上的,也是语言上的,思想的困难既因为我自己尚未体验真实的社会生活,也因为提及的部分作品我没有读过;而语言上的困难,是我不熟悉那种阶级化的表述。但是与其说这是80后与90后对话的困难,倒不如说这是一种“矛盾的读者”遇见“矛盾的作者”所产生的接触不良。

  全书中杨庆祥老师都是在用文学批评的方法批评社会,用文学文本细读的方法细读社会现象,或者说将文学文本作为社会现象本身来进行解读。说实话,我不确定这种方法是否可行,这对于我来说是一种陌生的体验,可能对于作者也是陌生的尝试,所以会有腰封上北岛那句“这是一种实验性的写作。”但是我总对这种方式存有怀疑,我可以在解读文本的时候联系它产生和反映的那个社会,也可以在社会研究时参看这个时代有代表性的艺术创作,但是文本毕竟不等同于生活,再伟大的文学作品也反映不出生活的全貌。这本《80后,怎么办》也是一样,杨庆祥老师已经尽力了,他所书写的对象没有局限于他自己所身处的“知识分子” 圈子,而是关注到了“进不去城市也回不去农村”的农民工群体;他在全书前一部分的随笔中讨论“80后”这个群体性概念,在后一部分的访谈中展现“80后”的个体性生活,不知是否是在有意从群体和个体两个维度来展现80后的全貌,但是将二者进行比较,却不难发现矛盾甚至荒谬——杨庆祥老师想展现80后的全貌,可是他跳不出自己的“知识分子”立场。

  《80后,怎么办》的写作中杨庆祥老师是焦虑的,一种对个体(他自己)和对群体(80后)的双重焦虑,从自己租房的悲惨经历想到普遍性的“失败实感”,从自己阅读郭敬明的《小时代》比读帕慕克的《纯真博物馆》更有快感想到当下快餐式抚慰式的文化弊病,还真是颇有杜甫“安得广厦千万间”的气度 。这种“焦虑”毫无疑问是读书人的良知,但很遗憾他“太焦虑”了以至于不能冷静客观地去看待问题。在读后一部分的访谈时,我甚至对他的提问有些生气,想要客观展现一个现象,提问和追问都不可带有诱导和暗示,可是杨庆祥老师太焦虑了啊,他的焦虑甚至通过提问感染了受访者,这会给受访者的心理和生活带来什么影响吗?我的耳边不禁总是回荡着鲁迅先生那句“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回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一百年过去了,“铁屋”一直都在,只是换了模样,一百年前的铁屋必然是死的禁锢,但是今天这个,是禁锢还是保护?我不是鲁迅先生,我没有我的确信,而这“不可抹杀的希望”我也不知道它指的是什么,是认清现实的启蒙还是美好未来的想象?我不知道是谁给了一百年前和一百年后的知识分子以“启蒙者”自居的勇气,因为我不知道“在清醒中痛苦”和“在蒙昧中幸福”哪个才是真正的“人道主义”?

  这样的矛盾兴许与我个人的经历有关,换在两三年前的我读《80后,怎么办》定不会有这样的批评,只会对它敏锐批判“精神治愈中潜伏的危险”拍手叫好。我是个90后,但对80后们一点都不陌生,从小学到高中,那些关系好的老师们都是84年至89年不等的80后,感谢这些年轻的老师们也不把我当孩子,而是作为平等的个体来交流思想和生活,以致毕业后还能保持联系和真挚的友谊。我用我十几的年龄旁观了他们二十几岁的人生,旁观他们从刚刚踏上讲台的一腔为教育事业奉献终生的豪情到被相亲被催婚然后结婚生子的琐碎,旁观他们从立志给予学生真正有价值的教育到屈服于背题型划重点揣摩出题人意图的应试策略,对前者只能苦笑着说还是要生活,对后者则是满心沉痛说你们考不上好大学还不都是我的错……80后买不起房子结不起婚工作不如意生活不幸福,这是谁的错呢?阎连科对80后很失望,说他们不站出来呐喊,可是这些生活的“伤害”不像是文革之于50后60后呀,它不是一句“伤痕”可以归咎的。

  我曾在心理咨询师面前声泪俱下地开展中国社会与体制的大批判,说我们教育不公平阶级差距大资源分布不均就业困难房价高昂教育养老负担重社会保障体制不健全……我为我自己的前途命运感到担忧。但是想想还有那么多人吃不饱饭上不起学我又为自己坐在大学明亮图书馆里的痛苦感到矫情和羞愧——还有无数人比我更有权利去哭诉。心理咨询师说不不不这不是你的错,你有愤怒的权利,你如此痛苦是你患抑郁症了。这不是很可笑吗?我其实什么苦难都没有经历过就痛苦得抑郁了,可是似乎那些真正生活在繁重劳动贫乏娱乐中的人们却更有自我调节乐观生活的韧性,他们相信自己打工挣钱可以回乡创业致富,我却觉得我的未来没有什么出路和可能。说什么让小资产阶级去教导农民工啊,我觉得后者比前者更懂得什么叫生活。八十年代重提人文主义至今当然可以回到五四重提“启蒙”,但是“启蒙”的标准是什么?“理性”的尺度是什么?

  曾经和一起参加美国游学夏令营的堂弟聊美国的中产阶级提到我们自己的家庭算不算中产阶级,他说“不,老姐,咱们家是穷人。”这些日子朋友圈里大火的中产危机中产焦虑,我那些成家立业80后“大朋友”们也是一边转发一边调侃“我们只是焦虑,不是中产,我们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社会底层。”阶级的划分固然可以给研究表述提供便利,但没有清晰界定的概念终归是暧昧的,什么叫“阶级意识”?什么叫“历史位置”?怎么定义?如何探讨?

  应对抑郁症可以改变一个人看待世界的看法,从前的我可以无畏地逼视那些灼痛人的真相,等现在差不多被灼瞎了才意识到脉脉温情的重要。听男票讲以后家里要有烤炉和大冰箱、独立的书房和孩子的游戏室也会笑着说好,而不是刻薄给他算一笔工资房价贷款按揭的帐,总结说你凭自己一辈子也买不起一套房……刺痛感和不舒服是需要的,以免我们全都在“盖着一堆鸡毛,下边铺着许多人掉下的皮屑”的柔软舒服中度年如日(《一地鸡毛》的那个结尾),但是温情和抚慰也是需要的,毕竟生活不能没有希望,即使是幻想。

  杨庆祥老师是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直视失败的“实感”。懦弱如我,也只能像不愿看清现实的安娜卡列尼娜 一样眯着眼睛,一边仰视聆听着“在无路之处找出一条路来”的呐喊,一边暗暗想着“希望”,“希望是在于将来,绝不能以我之必无的证明,来折服了他之所谓可有……”

  又及,我总觉得以一个80后共产党员“纸上谈兵” 式的、祖国江山形势大好民族未来无限光明的访谈结束本书是个反讽,不知杨庆祥老师自己意下如何?

  《80后,怎么办》读后感(十):不要让本身有价值的论题变成一场严肃的吐槽

  这本书自发行到目前不过半载,热议了好长一阵子,我很快的读完了这本书,总体来说认为这本书还是不错的,当然缺点也很明显,说说我的一些感受。

  这本书对于我们这个群体的心理特征把握的比较准确,很多意识形态上的分析以及性格上的对比也是中肯的,特别是一种反思的精神本身,让我们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除了吐槽和抱怨之外,真正有动力去直面我们的问题。任何时代都是不容易的,除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和平繁荣年代,否则每个动荡时期都会牺牲很大一批人的利益和生命,回想中国短短一百多年,从封建帝制到军阀割据到反法西斯战争到解放战争,还有解放后最为灾难性的文革与动乱,我想这一百年间的人大多都是牺牲品,我们也不能叫着自己垫底,是痛苦和受时代约束甚至被毁掉的一代,这有点过头了。只不过我们现在的社会信息更为通达和开放,让我们接触不公平和悬殊地位差异的事实变得更为容易,所以才会滋生出这许多矛盾以及矛盾衍生出的负面能量和情绪。因此怎么办还是最为关键的问题,是怎么样其实已经不太重要了,这本书在这样的一个时代背景中应运而生,他的观点自然会受整个时代背景的局限,但是发出一个声音已经属于不易,当我们都在黑暗房子里昏昏欲睡并且摸黑前进的时候,能有一个契机让我们去思考这一切背后的意义便是最大的意义所在。对于这一点,我们还是要给予充分的肯定的。

  当然不足的地方也是显而易见的,首先是部分观点并不全面,不能代表跨度10年的普遍情况,毕竟80后作为一代人,前期与后期因为夹杂着数字化时代和改革成熟期的种种特征,差异还是相当大的,不能一言蔽之。其次对于现实的批判力度不够,虽然作者一开始就说明了自己处境的难处,甚至不惜借用了韩寒的事例让我们知道作为一个公众的知识分子发声的困难,但还是老问题,说别人容易,轮到自己头上呢?有多少人能真的去批判现行的一些东西,作者全文中指出的80后缺点我都可以承认,但背后形成的原因分析似乎过于简单化,仅仅缺乏一种历史的沉重感、空虚、或者全球经济发展带来的一些小资产阶级意识并不足以说明全部的问题,似乎作者有点把过多的批评归结于我们80后自身的原因了,诚然自己做出的选择需要自己去承担责任,但我们是否有选择,或者社会怎么左右我们的选择,作者只是很轻描淡写的略过去了,责任方至少有好多族群,他们在里面扮演的角色或者推力的助手,是出于什么原因,里面有多少弊端,都应该深挖,但还是这个问题,局限性太大不敢说。第三,提供的有价值的意见不多,上面就说到最重要的已经是怎么办了,给出太多的事实无非只能让我们更觉得前景悲观,个人能力过于渺小,全书带着一种悲观主义的论调,直到全文结束也没能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我们面临的很多问题并不是真正由我们造成的,对于未来的对策,如果不能涉及到最后的结论,只能让这一切看起来像是一场严肃的吐槽,但毕竟只是吐槽而已,帮不了忙,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认为帮了倒忙,即我们把我们的缺点都暴露了,但实际解决办法呢,一个没有。

  这本书在很多社交媒体以及微信群里有很热烈的讨论,尤其看看不赞成的骂声,我觉得足够说明一些问题,除去那些有建设意见或者真的认认真真写书评的人之外,有一大部分的统计数据着实没太大参考价值,大概分为两类,第一种无非是被人抓住痛脚后的反击,作者有一些观点或许太直接了一些,大家不能接受这样直接的指摘,所以只能用一派胡言来反击;还有一种就是抓着作者的身份不放,觉得明明是个副教授,应该是个有钱有脸的人物,凭什么代表一个时代人来发言。而这两点恰恰就是我觉得是目前整个时代最大的弊端。不肯接受批评,很容易被煽动上火,动不动就是抱着一种语言暴力的蛮横去肆意妄为。即便不同意观点也可以一笑置之,何必人身攻击,但凡觉得自己做的好的就挺起胸膛骄傲的去做,自己都觉得是loser又何妨多听取一些意见,也没叫你马上参照着改正,不过是多一条看问题的途径罢了。还有就是普遍存在的仇富心理,作者做到副教授也说不上什么名利双收,可偏偏有太多的人又走上了极端,觉得他一定是富人的狗腿来挑普通人民群众的刺,用别人不懂底层百姓的苦来综合概述之,然而自己有什么改变的动力和高明的见解?很遗憾也是完全没有。

  推荐这本书的原因更多是因为不管80后这一代人怎么样,社会怎么样,别人怎么样,你作为一个单独的个体,就必须为自己的人生去负责,最后的意义不外乎就是让自己精神世界丰富多彩顺道物质生活也不要太差,其他人的意见也好活法也好都是抛砖引玉,重要的是你自己改怎么办,改怎么去办,改办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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