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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苏联》读后感10篇

2022-03-15 11:01:2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回到苏联》读后感10篇

  《回到苏联》是一本由[英]莱斯利·伍德海德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48.00,页数:31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回到苏联》读后感(一):虽然错过,但不会遗忘

  引:

  本人不是披头士的乐迷,对于他们也印象仅限于蘑菇头,还有他们的一些经典歌曲。

  当年在伦敦转悠的时候才知道Beatles的影响力,乐迷真多啊。后来看了一个纪录片讲他们四个人拍电影的事儿,嗯,有点儿意思。

  我最开始知道披头士,还是上英语课听老师介绍的《Imagine》《yesterday》,完全因为吐字清晰,便于英语学习,哪里懂什么摇滚精神。不知道是我们的悲哀还是摇滚乐的不幸,或者这也是披头士能风靡的一个原因呢。

  看了这本《回到苏联》,渐渐明白了披头士为什么会被大众喜爱。他们代表了摇滚乐的精神刚好契合了当时苏联人民长期压抑的情绪释放的需求。音乐可以传达的永远比文字要多,流传也要广,即使语言不通,但表达的情感是一样的,越是有压迫的地方越需要有个释放的缺口。披头士的音乐之于苏联人民这是这个释放的出口,所以说撕开了铁幕的一角,苏联不是个说英语的国家,当时的摇滚乐迷唱英文歌本身就是冒险,但也是摇滚中叛逆因子的一个绝好体现,强权铁腕可以阻隔乐队访问,但挡不住音乐的流传,总有通道会得到你想要的,因为精神不死就有传承,多年后披头士的红场演唱会历史意义也在于严防死守多年的一种音乐如今被官方欢迎了。是俄国对音乐的开放,也是对西方文化的包容。里面作者采访伊万诺夫,他回忆竟然是“我是从披头士的歌词里开始真正学习英语的”。好吧,披头士确实也是英语全球化推广大使啊。

  书里写了很多对苏联人披头士迷的采访,解释“西方最终打赢了冷战,不是靠核导弹,而是靠披头士”。

  而披头士为什么在国内没有掀起波澜,影响有限呢?

  先说说摇滚乐吧,是40年代末期起源于美国的,到60年代形成一股热潮,披头士刚好是60年代初成立的,赶上了席卷全球的摇滚风潮,或者说引领了一个时代的音乐。可惜摇滚最鼎盛的时期,也正是国内最闹腾的一段,我们并没有赶上披头士的洗礼,所以当时在国内披头士并不为大多数人所知,更不知摇滚为何物。最根本还是当时对外语的接受度不高,对西方文化的了解很少,还停留在达到美帝的阶段,对于西方靡靡之音避之唯恐不及,我们听的是《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革命歌曲,国家需要的不是叛逆和批判现实而是热火朝天搞运动,那代人就此错过了披头士。

  中国的摇滚乐出现的较晚,80年代初才有第一只摇滚乐队,90年代初推向高潮,崔健,家驹,大江南北的《一无所有》,《无地自容》,零点,唐朝家喻户晓。但凡有点儿摇滚情结的80后,K歌必吼几首Beyond。摇滚乐以强烈的现实批判精神还有与主导价值观的偏离或冲突为基本精神特征。哪怕是后来的许巍,汪峰,一首首呐喊一样的发泄心中的情绪。几十年过去,流行乐坛几经变迁,摇滚仍有他的一席之地,就在于它的精神,一种对人类本性在音乐上的发泄,不只是歌曲,更是一种情绪。明显我们有了自己的摇滚乐,结果披头士还没进入就已经有些过气了,成了英文课堂的教学例子,单纯的好听上口的歌而已。他们表现的青年失望、低落和愤懑的心情,以及文化解放的诉求,已经由本土的流行音乐完成了,精神不死足矣。

  乐队的兴衰可能与时间地点紧密关联,但音乐不会,没有国界,传递的精神也是共通的,无论是披头士还是本土流行乐,都不会被遗忘。

  《回到苏联》读后感(二):永远热泪盈眶

  我出生于80年代,作为小镇少年,音乐对于我的启蒙来的比较晚。最初喜爱的歌曲都是港曲,而当时的港曲又多是来自日本的靡靡之音改编。直到2002年,才第一次听到披头士的歌曲,不过是来自香港歌手孙燕姿的改编《 Hey Jude》。

  对于我们这一代中国青年来说,披头士是一个伟大的乐队,但是带给我们的绝非震荡了一代人文化根基的音乐风暴,所以,对于披头士在苏联的影响,更是使我们这代人好奇和震惊。

  音乐和影视一样,应该是政治意识最为淡化的艺术作品,但是对于苏联这种曾经文化被打上政治烙印的国家而言,音乐的所赋予的就不仅仅是艺术的意义,曾经,音乐在苏联是自由的象征。为了感同身受,我必须回想,当年崔健、魔岩三杰所带来的中国火对中国一代青年的音乐洗礼。我们似乎应该感谢我们的时代我们的境遇,披头士在苏联受到的疯狂追随更让这种感觉强烈。一个乐队对于一个国家的意义越深厚,似乎更是揭示了背后的原因更为悲哀。那黑暗的被压抑的岁月,那一代年轻人是怎么样度过自己澎湃的、激昂的、热血的青春岁月啊?这让我们在这本书里可窥一斑,生于40到60年代的苏联青年人,怎么样用披头士的音乐诉说对自由的向往,音乐人又是要付出怎么样的艰辛才能突破森严的政治封锁,在整个肃穆的大环境下,青年人是怎么样努力的抗争甚至不惜冒险的去接受音乐的洗礼。

  也许不是披头士太伟大,而是这种伟大正是某种政治畸形的产物。苏维埃试图用文化来塑造一模一样的新一代苏维埃人,但是人毕竟是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其不可能相同的属性。在压抑中的新苏维埃人,必须用一种方式来抒发这种情绪,抗争这样的压迫和文化意识的灌输,而这个方式就是——披头士的音乐。这样来理解,那一代苏联人对于披头士的感情可能更为确切。

  读大学之后,我也听过了所有披头士的歌曲。披头士令我最感兴趣的却是列侬和小野洋子的八卦,最后列侬被歌迷枪杀,我一直不太理解,但是如果把这一事件放在这本书描写的环境和背景下理解,突然也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恨洋子,为什么有人恨回归家庭的列侬。我们可能根基一些史实,理解一些关于苏联关于披头士音乐的事情,但是中是无法感同身受。

  音乐是不死的,直到今天,人们还在听披头是的歌曲,这些音乐的生命力超越了时代,也融化过冰封。所以,2003年当保罗·麦卡特尼唱出了《回到苏联》,让整个莫斯科涕泪交零。

  音乐不死,永远热泪盈眶,永远年轻。也让我们更加感恩我们的时代和际遇,因为,曾经某个时代,唱响这些音乐实在太不容易了。

  《回到苏联》读后感(三):觉醒者拉下了铁幕

  列侬大概自己也没有想到,披头士竟然在某种程度上推动了世界上最大的专制国家走向自由。或许也因为这一点让某些专制国家害怕,然后也存在了一个词:和平演变。音乐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我不得而知。我不懂得旋律,也不会唱英文歌曲,对摇滚不死没有多大的概念,甚至对中国当下最具影响力的摇滚人是谁都不清楚。然而,倒是可以感受到苏联体制下的人民在听到这种歌曲时候的那种兴奋,在私底下传播骨头唱片的那种冒险。这是独有的东西,只有在特殊的环境底下才能够发生的事情,在很多时候,它是一种非常态,而在某些时候,在某些国家,它是一种常态,即便被大多数人说那是一种变态。

  在中国,披头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影响巨大。我们也有着自己的摇滚的开山之人,崔健的呐喊着实让人感觉到了一种开天辟地。遗憾的是,崔健的反抗之后是建立起了崔健的北京摇滚王国,而披头士,催生的是一批又一批的摇滚音乐者。或许是一种社会的生态决定了文化发展的态势,或许是本身就习惯了一种体制之后难以改变。今天,我依然不知道摇滚梦是什么梦,有些人称之为信仰,有些人称之为反抗,到底是怎么样的,我终究不清楚。梦,终究是一个梦,会醒来,醒来的世界,却不一定是梦中的场景。

  《回到苏联》读后感(四):历史难免说谎,音乐不会遗忘。

  历史难免说谎,音乐不会遗忘。

  http://music.163.com/#/playlist?id=105683824

  本歌单收录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回到苏联:披头士震撼克里姆林宫》一书中提到的所有披头士曲目。The Beatles在苏联年轻人的心里有着极其特别的意义,在一个长寿而顽固的强权国家里,他们正是透过铁幕上被披头士凿出的孔洞才得以自由呼吸。

  披头士乐队1968年的歌曲《回到苏联Back in the U.S.S.R.》直到2003年才由乐队成员保罗麦卡尼特在莫斯科红场唱响,此时,苏联已消逝,披头士已散落天涯,方刚青年已是大肚爷叔,但披头士世代的回忆,都在这本书里了。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我不相信魔法

  不相信圣经

  ——约翰·列侬

  “当夕阳在克里姆林宫后面缓缓落下时,十万人涌入了俄罗斯的中心——红场。圣巴西尔大教堂那童话般的重重尖顶和克里姆林宫古老的红墙被夕阳涂抹上了火焰般的光彩。一个熟悉的和弦在广场奏响,人们应声呼喊——很多人已经热泪盈眶,‘回到苏联’(Back in the U.S.S.R),保罗·麦卡特尼终于在此唱出了这首歌。”

  莱斯利·伍德海德在《回到苏联——披头士震撼克里姆林宫》这本书里,以这样的开头描写披头士在红场的演唱会引领全书,此时是1991年9月28日,距苏联解体只有3个月。

  尽管在此前的阅读中,知道苏联崩溃的原因很多,也知道摇滚乐甚至电影在瓦解苏联帝国的过程中有相当影响,但我从来没有想象到那些影响是如此巨大,如伍德海德书中详细描述的披头士对苏联的影响。

  “在苏联崩溃的官方历史中,披头士及他们引发的音乐革命的影响往往并没有得到记录,但他们其实是最终摧垮这个政体的重要力量,他们的音乐、形象和精神是这一力量的关键。他们曾被苏联官方查禁,但他们的音乐令人无法拒绝。他们是通向西方文化的大门,大门煽起的文化变革成为最终击垮苏联的力量之一。”

  许多苏联披头士的热爱者和研究者的说法则更感性激进。伍德海德在俄罗斯采访的向导陀伊茨基说:“西方最终打赢了冷战,不是靠核弹头,而是靠披头士。”圣彼得堡俄罗斯历史研究所高级研究员萨弗诺夫则认为:“披头士冲垮了苏联社会的基石,人们可以认为,在苏联的专制被摧毁的过程中,他们比诺贝尔获奖者索尔仁尼琴或者萨哈罗夫的作用更大。”

  我个人相信伍德海德的总结判断。

  在一个强力控制物质、思想和人生的封闭专制的世界,并不是一开始就会被异质文化冲垮,它也会有自己蛊惑人心的黄金岁月,但是,权力和体制对个人思想和生活的全盘控制,显然是反人性的,势不能持久,这种控制时间越久,效用越弱,最终形同虚设。在过往的历史中有太多这样的先例。

  一个完全控制了个人生活的帝国,最怕遭遇异己的思想异质的文化,因为异质的思想文化中隐含着反叛的因子,当遭遇到异质的文化所煽动的思想,最先是死水微澜,然后是波涛汹涌,直至溃堤而出。这也是专制帝国严厉管控人们的生活乃至精神的一个重要原因。

  不惟是开放的世界里,在任何一个社会,新世代的成长,都意味着对现实社会的反抗,这是一种自然规律。被严控日久的世界,一旦遇上了异质文化,便如干柴烈火般,异质文化的煽动性力量最容易成为封闭帝国的变革的动力。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布罗茨基曾经撰文写到自己看了美国电影《人猿泰山》后受到的震撼,认为对于自己和年龄相仿的苏联青年而言,1951年在苏联上映的《人猿泰山》战后苏联年轻一代拒绝成为苏联官方希望塑造的“新苏联人”的开始,成为人猿泰山一样有自由精神的人,而不是成为集体黯淡的苏联“接班人”,是苏联失去年轻一代支持的开始——在《回到苏联》中,也有对《人猿泰山》影响的描述

  祖博克在《失败的帝国——从斯大林到戈尔巴乔夫》中记录了1957年7月莫斯科举办的世界青年联欢节的细节,成千上万的西方青年涌进了苏联,带来了全新的西方世界的文化和其他信息,后来成为苏联最后一任领导人的戈尔巴乔夫和他夫人赖莎也参加了这一活动。冷战史专家祖博克认为,这一联欢活动改变了苏联,伍德海德则说,“这个联欢节为时仅仅两周,但在访问者回去之后,苏联已经不是之前的苏联了”。

  这两个例子,佐证了异质文化传播对于帝国变革的重大影响。披头士对苏联也是类似的影响。

  披头士的摇滚会穿越铁幕。《回到苏联》这部书里的种种细节,无论是他自己在柏林服役时遇上的两个爬过封锁线投诚的猫王的崇拜者,还是后来他在核基地遇见的披头士的歌迷,或者那些为传播披头士音乐的苏联的各类披头士拥趸,都把我们带回到了异国他乡的现场,看到那里的青年人,如何在严格的控制下,透过铁幕上被披头士撞出的孔洞,得以呼吸自由的空气,养育自由的精神。

  但是,无论是列侬还是披头士的其他任何人,抑或摇滚音乐,本身并不是针对铁幕开火的。他们只是用乐器和呐喊的音乐,宣泄着对现实威权的不满,尤其是反抗对人性的压抑,这是战后新世代的宣言,也是包括披头士在内所有摇滚乐的真正信仰。

  美国左翼历史学家霍布斯鲍姆在《1960年后的爵士乐》中写到爵士乐如何失去影响时这样描述了摇滚乐的兴起:

  “这几乎可以确定是20世纪50年代‘经济奇迹’的结果,这场奇迹不仅创造了一个充分就业的西方世界,而且或许是首度让大批青少年获得适当待遇的工作,因而握有可支配的金钱,或是因中产阶级父母的经济宽裕而让他们获得前所未有的好处,就是这个孩童的与青少年的市场改造了音乐工业……

  “摇滚乐因此以星火燎原之势成为一个阶层表达其欲望、直觉、情感与抱负的全方位媒介,这个年龄层介于青春期与成年人安顿在某些传统的社会位置——家庭或职业——的时刻:现代工业社会中一种自觉的‘青年’与‘青年文化’的声音和语汇。它能够表达这个年龄范围内的任何事物与一切,它的基本语汇跨越了民族的、阶级的与意识形态的藩篱,像是众人一律平等、让人联想到青春期的大众……”

  赫鲁晓夫和契尔年科有一点没有搞错,电吉他摇滚乐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反叛的姿态,其背后还有西方的文化特质,这确实是可以动摇年轻人对现存意识形态和政权的信念的——因为音乐是超越性的,超越阶级的意识形态和立场的,更是对压抑人性的意识形态和制度的反叛,无论这个制度叫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无论所在国是苏联还是美国英国。

  但是,强权禁绝异质思想能够成功一时,却无法持久,因为它违背人性。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是,在西方世界,摇滚乐是在孟菲斯、底特律、利物浦这样的城市下层阶级里孕育的,但在苏联,摇滚革命却是由那些特权阶层的后代塑造的,米高扬的孙子以及其他苏联精英阶层的孩子们。

  “如果有什么东西被宣布为非法,人们反而更加渴求它。如果克里姆林宫之前承认了披头士,那么一切可能就都不一样了。”

  诚如此言。

  套用书中那句“克里姆林宫失去了披头士一代人,然后他们就失去了这个国家”的说法,无论哪个政权哪个国家,谁失去了年轻一代,他们就会失去这个国家。

  在这里,革命是以音乐,是以摇滚的名义发起的,其实质是服从人性,是对反人性压抑人性的文化和制度的革命。披头士无意之中,参与了瓦解苏联的那场革命。

  当我在披头士乐队的节奏中,敲击键盘写这篇文章时,我突然停下来问自己:“这音乐能够激发我像苏联那些披头士狂热爱好者那样么?”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正如《译后记》中那句话:“披头士风潮甚至突破了铁幕。但他们却没能穿破竹幕。”

  或许对于我们来说,音乐未必能改变世界,但也让我们在苦难中有自己的追求。《回到苏联》的故事告诉我们,即使是在铁幕中,也是能够有所追求有所作为的。

  《回到苏联》读后感(六):披头士的历史带给我们的思考

  莱斯利•伍德海德爵士是英国最具声望的纪录片制片人之一,他在1962年拍摄了披头士的第一部影片。他的影片曾获多项国际大奖,包括美国的艾美奖和皮博蒂电影奖,英国的BAFTA电影节及联合王国皇家电视协会颁发的奖项。他还出版过两本书,《我的间谍生活》和《精神之盒》。现居住于英国柴郡。今天读他的《回到苏联》被他敬业的精神所打动,他用自己的双脚丈量了披头士音乐的魅力。关于披头士的回忆,在本书中尽显。

  音乐的魅力永远不会凋谢,中国摇滚乐的开始,让多少青年热血沸腾,而西方披头士所带来的音乐震撼,在此书中一览无遗。音乐史上的革命,即使开始时备受摧残与压抑,但披头士的辐射力是无法阻止的,他们的魅力是永远存在的。那是一分活力,那是对生命的敬畏。从地下室里的一段视频开始,披头士的革命就开始了!

  作者从国家层面、社会层面、个人层面深入浅出地娓娓道来,让读者对摇滚乐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对音乐革命有一个透彻的了解。长头发,尖头鞋,另类的打扮等无疑对年轻人都是一种吸引,这份活力,即使受到高层领导人的压制,也会发芽。再倾听那音乐,震撼,富有感染力,谁听了都会热血沸腾。青春、活力、自由永远不可能被管制。音乐无国界

  披头士音乐,从苏联发起,进而影响整个欧洲,整个世界,这是任何一种事物都无法取代的。唯有音乐可以做到。那幅想象中的音乐画卷中令人难忘的一幕必须是关于一部在苏联被广泛上映的好莱坞电影。《太阳谷小夜曲》(SunValleySerenade),一部让人逃离现实的歌舞大片,由冰上明星索妮娅•海妮(SonjaHenie)主演,格林•米勒乐团也在这部电影中出演。电影浓墨重彩地描绘了宛如天堂一般的美国风光,花样滑冰演员的华丽表演配以格林•米勒的《月光小夜曲》(MoonlightSerenade)和《查它努加啾啾》(ChattanoogaChooChoo)。这部电影在苏联饱受战争伤害的观众中大受欢迎。红军乐队在庆祝布拉格和克拉柯夫解放时为狂热的观众反复演奏《查它努加啾啾》。二十年后苏联乐手仍然在演奏这些曲子的改编版本。

  披头士对中国的影响不是很大,但崔健的摇滚也开创了中国音乐的先河,他的名字被载入音乐史册。从此摇滚被我们所接受!

  回到苏联,让我们再次感受披头士的魅力!

  《回到苏联》读后感(七):音乐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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