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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洞篇读后感10篇

2018-08-16 05:05:02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裴洞篇读后感10篇

  《裴洞篇》是一本由[古希腊]柏拉图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0.00元,页数:84,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裴洞篇》读后感(一):一个唯心主义者的死亡安慰剂——邪教大概也是如此

  《裴洞篇》记录的是苏格拉底受刑前与好友对话。苏格拉底临行前“泰然自若,认为自己死后会在另一个世界里按照哲学活得非常出色,胜于今生的生活方式,而且他的这种泰然自若确系真知灼见,绝非出自于盲目无知(p55-56)”。对话的核心在于论证灵魂不死。

  苏格拉底一开始就说“一个在哲学中度过一生的人会在临终时自自然然地具有充分勇气,并且强烈地希望自己死后会在另一个世界获得最大的福祉”,“那些真正献身哲学的人所学的无非是赴死和死亡”(p10)。他认为肉体妨碍灵魂掌握纯粹知识真理,而死亡则使人摆脱肉体,“真正爱智慧的人是仰慕死的,至少死在他们看来不像其余的人那样觉得可怕(p15)”。

  苏格拉底认为灵魂不死,死后托生。死和活相对应,相互产生。在他看来,人生下来就知道事物“本身”(如美、大、小等,我理解抽象概念性质),学习只是回忆。这就是存在前世或者托生的证明。因而“灵魂是先就存在的,在获得人形之前就有,与身体分离,具有着心智(p29)”。灵魂囚禁于身体,受身体羁绊

  在论证了灵魂生来就有之后,苏格拉底继续论证灵魂不死,因为如果灵魂随着死亡而消灭,那么死亡就是一件可怕的事。苏格拉底的朋友们对于“灵魂先就存在,学习是回忆”并没有异议,但较难接受灵魂不死。苏格拉底认为灵魂都是平等的,没有程度差异(p53)。在希腊哲学体系中,一般把具体事物与事物本身(本书翻译为“相”,在我看来是抽象、概念或性质)区分开来,认为具体事物会衰朽,但事物本身永恒不变。苏格拉底认为每一种“相”本身都不会容纳与其相反的“相”,灵魂不会容纳它的反面,即不容纳死亡,从而是不死的。不死的就是不可消失的,从而灵魂也是不可消失的。(这里的论证和其一贯的狡辩类似

  和《理想国》一样,本书最后也来了一段关于轮回描写。在这之后,苏格拉底又说,由于灵魂不死,一个人生活中应该拒绝肉体的快乐奢华,而一心追求知识的快乐,不用外在的饰物而用明智公正勇敢自由真实来装点灵魂,等待着离开今世前往另一世界,准备命运召见时就去。说完这些,苏格拉底慷然赴死。

  如果这些记录是真实的,那么苏格拉底可以说是受了他那套唯心主义哲学和世界观的毒害。他并不能区分概念、抽象、性质和真实存在,他认为客观存在的事物都是可衰朽的,只是“实在本身”的影子,而只有“实在本身”是永恒的。他不能认识到他所谓的“实在本身”只是人类智力活动产物,并不是客观的存在。从而他也相信灵魂以及灵魂的不死。面对死亡,很多宗教通过轮回说给人们带来了一点安慰。苏格拉底自以为是的哲学,并没有比轮回说高明多少。当然由于他对此深信不疑,这给他带来了临终前的平静(在别人看来是勇敢),倒也是好的。他的朋友虽然被其“说服”,但面对苏格拉底的死仍是悲痛、落泪,看来还是很难真正被说服。苏格拉底最后关于轮回描写时提到更美好的“大地本身”,如果你拿它和邪教的理论来比,可能也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因为邪教总是把死后要去的那个世界说得那么美好,而现实生活的世界如此不堪,从而赴死就不是什么可怕倒还是应该高兴的事了。

  《裴洞篇》读后感(二):"手拿茴香的人虽多,真信酒神的人却少"

  1.灵魂不死。在哲理和宗教中来解释灵魂。苏格拉底对灵魂的态度更像是一个信徒。他一直在论证灵魂不死。灵魂更像是宗教意义上的追求,是追求真理的目的。二元对立的论证,很有意思,灵魂是真理的宗教,所以捍卫起来,格外费力,他的学生是好学生,不似孔子的高徒,只有听讲的份儿

  2.死亡只关乎身体。身体好像衣服,灵魂穿过一件件衣服后依然不至于毁灭。灵魂可以抵达的境地,至臻至善,为了这个,努力寻求真理是心存快乐的。即使去死,也可以心如止水地面对。

  3.美的本质。临死之前的谈话里还有这个,让人感到苏格拉底的信仰的纯粹。

  4.想象力。苏格拉底临时之前谈到对大地上、海洋下等未知世界的想象,他描述得很生动。涉及地狱审判环节部分很有宗教意味。他相信“…我们应该全力以赴地在生活中寻求美德和智慧。因为奖励荣耀的,希望是巨大的”。这让人想起《新约》里的劝谕。

  5.眼泪和一只公鸡。苏格拉底赶走了妻子,却还有狱卒、门徒的眼泪。他对雅典民主法律信心(民主并不一定都公平正义),对灵魂不灭的信心,对真理的信心,有了更多可以坦然赴死的理由。还医神一只公鸡的遗嘱,让人觉得苏格拉底还是很有幽默感的,因为医药之神也是毒药之神。

  《裴洞篇》读后感(三):裴洞篇疑问

  19我们还记得有一个古老传说, 认为这些灵魂从这个世界到那个世界, 再回到这里, 从死者托生. 如果真是这样, 如果活人是都是死者托生的, 我们的灵魂就曾经存在于彼处, 是不是? 因为它们如果不存在了, 就无法再度托生; 这就充分证明它们存在,因为十分明显,活人是来自死者的。

  天地开辟,人皇以来,随寿而死,若中年夭亡,以亿万数。

  计今人之数,不若死者多。如人死辄为鬼,则道路之上,一步一鬼也。人且死见鬼,宜见数百千万,满堂盈廷,填塞巷路,不宜徒见一两人也。人之兵死也,世言其血为磷。血者,生时之精气也。人夜行见磷,不象人形,浑沌积聚,若火光之状。磷,死人之血也,其形不类生人之血也。其形不类生人之形,精气去人,何故象人之体?人见鬼也,皆象死人之形,则可疑死人为鬼,或反象生人之形。病者见鬼,云甲来,甲时不死,气象甲形。如死人为鬼,病者何故见生人之体乎?《论衡 论死篇》

  苏格拉底因为其他东西对立转换,所以判断死了有灵魂。

  逻辑谬误

  肉体只会干扰灵魂的追求,死亡是灵魂摆脱肉体。(概括引自豆瓣书评

  割裂了肉体和精神关系

  完美绝对世界

  这个也是柏拉图的想法,不过从单细胞到变成人类的绝对物质是什么呢?单细胞?鱼?始祖兽?还是猿?或是人?

  《裴洞篇》读后感(四):读书笔记:柏拉图《斐多篇》

  【按语:《斐多篇》记述的是苏格拉底临死前和众人谈话的情景,谈论主题热爱智慧的人面对死亡的态度和灵魂是否不朽等。本篇读书笔记仅是对该场对话内容的梳理,不涉及相关二手文本对其的解读

  参考译本:水建馥译本、王太庆译本,刘小枫译本。】

  格贝对苏格拉底说包括欧维诺(一位哲学家诗人)在内的许多人都问自己一个问题,就是苏格拉底为什么突然作起诗来,而苏格拉底之前是从不写诗的。苏格拉底回答说他作诗“只是想试验我做的梦寓意是什么”。因为苏格拉底说自己一生常做一个梦,梦里有个声音对他说“苏格拉底,作诗吧,努力作吧”,起初苏格拉底以为这只是一种鼓励,因为他一直在研习哲学,而哲学就是最高级的诗,所以自己其实一直在服从梦的指示。可是在雅典人做出对自己的判决后以及自己的死期由于节日被推迟后,苏格拉底突然意识到那个梦其实是叫自己作“通常所谓的诗歌”,所以他写了阿波罗的赞美诗,写了诗体的伊索寓言。苏格拉底说今天就是自己的大限之日,让格贝给厄维诺斯带话,代自己向其告别,“并请告诉他,如果他是聪明人,快快随我去”。这个劝告令在场人士很不解,辛弥亚说欧维诺“绝对不会听你这个劝告”。接下来开始了本次对话第一个主题。

  证明一:热爱智慧的人对待死亡的态度:热爱智慧的人,会愿意接受这个劝告,他应当无所畏惧反而满怀期盼,坚信会在另个世界获得更大福祉。

  (接下来首先插入一个小话题:这不是鼓励厄维诺斯自杀。爱智慧者也不会主动选择了断自己,自杀是渎犯天罪的,因为据密宗教理,神是我们的监护者,人是神的一种财产,就像你的一个财产未经你同意自杀了,你不生气惩罚它吗?)

  格贝觉得爱智慧者愿意赴死和神是人的监护者两个说法冲突。因为正如一个有头脑的人因该会尽可能和比自己更好的人(神)在一起,而不是逃走,神是好的主宰,死既然是脱离了神的照顾也不再侍奉神,所以爱智慧者因该觉得死痛苦,愚人才会庆幸。接下来话题转入主题,为什么爱智慧者无惧于死?苏格拉底认为“热爱智慧之人所践行的不过就是赴死和准备赴死”(赴死或说求死是说灵魂与肉体脱离的状态,而准备赴死是说肉体的死亡,只有准备没有追求),所以懊恼才是荒谬的。与今天一样,辛弥亚觉得这个观点很自然会遭到大众嘲笑讽刺。苏格拉底觉得嘲笑的人“未见得完全知道”,他们不知道对热爱智慧的人来说这种赴死的生活值得过。

  死就是灵魂与肉体相互分离单独存在的状态,而爱智慧的人不会热衷于饮食性爱等肉体方面关怀而把注意力尽量放在形体之外即一心关注灵魂,尽量摆脱灵魂和肉体的联系,因为对于获取真知来说,肉体是一种阻碍,这种阻碍体现在以下方面:第一:人的视觉听觉等肉体官能所考察结果确切靠不住,因为“灵魂通过身体查知的时候就被身体拉到变动不居的事情上了”;第二,肉体感官无法考察到一切事物的原型(或叫本身、相),只能用纯粹的心思的人才能钻研干净纯粹的本质;第三,形体的累赘性。形体使我们不断奔波满足于生存的需要,形体的疾病、各种感情欲望恐惧幻想、愚妄、大量闲扯让我们不能进行思考,形体的欲望引发战争革命争斗。“我们为了肉体而被迫赚钱,我们是为发财而奔走的奴隶,由于这个缘故,我们失掉了热爱智慧的余暇,而最坏的是我们稍有一点闲暇脱身出来的时候,肉体经常闯进来用喧嚣混乱打断我们”。所以在后文(82d)苏格拉底提出一个“囚徒”的比喻,灵魂是被锁在身体内戴着镣铐的囚徒,只能通过身体这牢狱栅栏去看,“在愚昧深渊中翻腾”。从而爱智慧的人要么不能获取认知,除非身体终了,要么有生之年只有尽量接近知识,其办法是尽可能避免与肉体接触往来,保持纯粹的独处,净化心思,直到神的解脱。坚信那边比在这儿能找到更好的主宰和朋友。所以真正爱智慧的人临死不会悲痛惶恐,而是欣然向往

  证明二:爱智慧者才是勇敢和节制的。

  其他人要么怕死,把死看作最大恶事,要么出于害怕更大恶事的缘故而不怕死变得勇敢,但这是由于害怕而生出的勇敢,不是真的勇敢。其他人的节制是出于放纵,即害怕失掉一些快乐所以才摒弃某种快乐,这不是真的节制。这种以恐惧换恐惧、以痛苦换痛苦即以大换小的做法正当,那一切东西必须藉之以交换的真正钱币是“智慧”,即真正的美德离不开智慧。根据水建馥的注释这里“智慧”是指思想上的大彻大悟,如因为害怕做亡国奴而被迫战死算不得真正勇敢品德的极境,认识到死是福非祸,欣然赴死才是达到最高境界

  证明三:人死灵魂不灭(分两层次:灵魂在生前死后还存在;灵魂不仅存在而且不朽)。

  第一层次:

  (一)苏格拉底先通过正反两方面论证:

  第一方面:苏格拉底通过归纳法论证得出“每个事物,只要它有对立面,它就是(且只能)从其对立面产生出来的,而且这种产生是双向的”的大前提。活是已死的对立面,从生者生死者,从死者产生生者(再生),所以死者的灵魂一定存在于某地;

  第二方面:如果万物没有这样一个周而复始过程,只有睡没有醒,只聚不散,有生命生物都只有死,一死之后又永葆死的状态,那么一切物类终被死亡吞噬,再无有生命的东西了。

  (二)接着格贝又提出苏格拉底的回忆说可以为佐证,这被用来证明人出生前灵魂存在:我们只有先有了“等”的原型(相、本身)的认知才会知道相等的事物是“相等”的,又知道这些事物力求类似等本身却又不如它,但我们对”相等“这一原型(本身、相)的认知却又是由感官察觉具体的相等的事物唤醒的,后者是前者的摹本。那么“等”的原型必定是产生于感官认知之前。而感官是出生就有的,所以原型(相)的知识必定在出生以前就获得。所以灵魂存在于出世以前。那么要么我们一直保有这份知识,要么我们只是遗忘了它依靠感官(看听说等)使我们恢复了原有的认知,并非人人都对理念性知识有认识,所以只能是后一种情况。所以学习就是恢复我们固有的知识。

  (三)再论证人身灭后灵魂存在:第一:组合物、复合物易于解体,非组合物不易解体;第二:变化无常的事物很可能是组合物,始终如一毫无变化的事物非常可能是非组合物;第三:人、马、衣服之类的东西其性质不断变化,而实体本身如美、好等的理念是始终如一的。前者能用感官察觉,后者不能,只能理性把握。据此苏格拉底把事物分为两类:可见和不可见的,它们分别和身体(及其所能感知的事物)、灵魂(及其所能见到的事物)相对应,可见事物不断变化,不可见事物始终如一。身体最像人间那有死的、多样的、可分解、不断变化的事物,灵魂则最像那神圣的、不朽的、灵明齐一、不可分解、永恒不变的事物,一个人死,身体逐渐分崩离析,灵魂则进入一个与其本身一样高贵纯粹不可见的世界(不同类型灵魂去处不同,爱好智慧乐于和身体决绝不受其腐蚀的灵魂才能进入与其本性类似的高贵处所)。这里再次对身体与灵魂的不同属性做了阐述。这个论证(人死后灵魂存在)并未说服辛弥亚格贝二人。

  辛弥亚提出疑问:以和声与竖琴作比喻,和声之于竖琴就如灵魂之于身体,和声是竖琴诸要素的协调,灵魂则是身体诸要素(冷热干湿等)的调配。但竖琴灭则和声亡,这不符合上述结论。格贝的疑问:苏格拉底只是证明了灵魂在生前死后存在,却并未证明其永恒不灭。正如一个人尽管比衣物持久也会有最后一件衣物,灵魂穿坏许多身体也会有“最后”那个身体,我们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是那最后一件呢?

  苏格拉底觉得首先辛弥亚类比不当,因为既然辛弥亚还相信“学习是回忆”说,那么灵魂在身体存在前就存在,而和声之于琴弦不是这样;再者若灵魂有如和声是种和谐,和谐是种美,那么所有的灵魂就都是美的,这和事实不符;再次和声完全受琴弦摆布,但灵魂对于肉体则不仅仅如此(支配、斗争、屈服)。

  第二层次:

  针对格贝的提问,为了证明灵魂不朽,苏格拉底先陈述自己求知的心路历程,经历了一些求知方法的失败后苏格拉底果断放弃研究现实(放弃直观“是者”)而求助于意念,即单靠推理而不靠经验的理性思维,来观察事物的真实存在(真“相”)。在思索的每一个场合先认定一个自己能肯定的原则,具体到这里,苏格拉底觉得首先我们可以确定的原则是:每个原型(相、抽象概念)都是存在的,其他一切事物沾上这个原型也就得到它们的名称。有两种对立:原型(理念、相)的对立和分有这种原型的事物的对立。对立的原型之间不可相互转化,分有对立原型的具体事物则可以。比如“偶数”这一原型绝不会变成它自身的对立物(“奇数”这一原型)。而且尽管数字三不是“偶数”这个原型的对立物(“偶数”原型的对立物是“奇数”原型),但也不接纳“偶数”这个型式,它永远带着奇数的型反对偶数(即三也和“偶数”型排斥),即不仅对立物不接纳对立物,带着一个对立物原型的事物也不会接纳该原型的对立物。由此类推,灵魂带给肉体以生命(活),活是死的对立物,但灵魂也不接纳与它带有的东西(活)相对立的东西,即死亡,而不接纳死亡的东西就是不死或不朽,不朽者不会消亡,当死亡这个对立物走近时,灵魂既不接纳它变成它,也不会消失,只会走开。

  论证结束。

  论证结束苏格拉底就勉励在场同道:“朋友们,你们必须记住,灵魂既然不朽,我们就应该爱护它,不仅在所谓今生今世,而且永远爱护它,我们如果对自己的灵魂漠不关心,那是十分危险的”。然后苏格拉底讲述人死后灵魂的旅程,字里行间也是在勉励大家做品行端正的人。接下来苏格拉底描述大地状貌及冥界景象,也是在劝导诸位“今生努力追求美德和智慧”,关于这段描述,苏格拉底也说认为它们“句句属实,也不一定合适”,但这些说法对于我们的灵魂还是有用的。因为灵魂不朽既已证明,那么相信它们就是值得的,重视灵魂,用节制、正直、勇敢、自由的美德来装饰它。

  接着克里同问苏格拉底对他的孩子或其他事有什么交代,苏格拉底的回复却并没提到孩子,只是劝勉各位好自为之,按照今天和平日所讨论的生活道路一步步去做。

  在众人的不舍和悲痛中,苏格拉底泰然饮药赴死。

  《裴洞篇》读后感(五):爱画圈的老人都有谁?

  听说老人都爱画圈,2000多年前,苏格拉底就画过一个圈,他老人家说,圈内是已知,圈外是未知,一个人知道得越多,圈的周长越长,也就越心怀敬畏,相反,圈越小,越一无所知,也就越无知者无畏。想起一句口号:培养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大无畏,或许就是“大无知”。

  在东方,也有一位爱画圈的老人,他的名字叫孔丘。孔丘先生很不幸,活在礼崩乐坏的年头,所以他画圈,是要定出个规矩,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三纲五常,不过是几个同心圆。我们现在知道,这几个同心圆画得并不漂亮,甚至有点蹩脚,比达芬奇画的鸡蛋强不了多少。

  在西方哲人与东方圣人之上,还有一个爱画圈的家伙,叫做“命运”。在古希腊神话里,命运画的圈,连宙斯都无可奈何,遑论渺小人类。他在地上画圈——寰球,他在天上画圈——寰宇,于是,世间万物,都难逃天地人寰。

  命运无常,无论是西方哲人还是东方圣人,都对它捉摸不透。但对于关乎生死的终极问题,态度有别。子路问事鬼神,孔丘先生回答:未知生焉知死。意思是眼前的生活你都搞不定,就别想死后的事了。虽如此,孔丘先生还有一句话,敬鬼神而远之,一个“敬”字,将孔丘先生与那些无知者无畏的人区别开来,他给芸芸众生指了条道儿:人如草芥,无端飘落世上,面对浩瀚宇宙,命运无常,不一定非要信教拜神,心中存敬畏,亦是正道。

  子不语怪力乱神,孔丘之后,忌讳谈死的习惯,流进国人血液,成为华夏传统,鬼神之说,为“大道”所不容,只能藏身于《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这些志异怪谈中,沦为“小说”。

  反观西方,差不多与孔丘同时代的苏格拉底,并未逃避“死亡”,他说,真正的哲学家一直在练习死,在一切世人中间,唯独他们最不怕死。苏格拉底不只动动嘴皮子,当他被希腊民主城邦下的法庭宣判死刑,他放弃了无数出逃机会,死前一刻,仍与弟子侃侃而谈,最后从容饮下毒芹汁。苏格拉底用生命定下死亡的基调,自此,西方与东方分野。

  有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为我们当下的时代定了基调,我只是偶感无聊,才想想苏格拉底,孔丘,命运这三个圈,多数时候,我想的是“四个圈”:是时候贷款买辆车了,虽然有点捉襟见肘。

  《裴洞篇》读后感(六):过时的世界观,不朽的思考与对话精神——《裴洞篇》读后小议

  本文节选自:wildgun的个人博客。

  http://wildgun.net/2018/05/bookreview_9787100094009/

  我应该算是提着胆子来写下这篇读后感的吧?因为实则我对苏格拉底并不了解,除了在历史书、文明史或是哲学史上稍微读到过其名字以外,其他并不了解。甚至连柏拉图或是苏格拉底的书,这次也是第一次读完一册。没想到就是这第一册就是柏拉图记述苏格拉底生命最终阶段在饮下毒酒之前的这一日与朋友们的哲学谈话录——更可以称之为人生谈话录。因为先前对苏格拉底及古希腊的哲学讨论理念不了解,所以看得也囫囵吞枣、不明不白,恐大有妄议之嫌。好在苏格拉底本身就鼓励讨论,且在本书中他也提到了大胆是一种可贵的品质。

一些过时的世界观讨论框架

  或许是因为我不了解苏格拉底所生活环境中,人们是怎么看待和理解事物的。但这本对话录中反映出的一些问题,在我看来是他们的认识不足。或者说,其实是几千多年后的我们,现在有了更多认识世界的手段,因此有能力进行更为深入和细致的观测,因而可以指出苏格拉底的一些谬误。

  例如,苏格拉底将自己的从容赴死比喻为天鹅的品质,他说:「看来你认为我在洞见未来的能力方面不如天鹅;因为这种鸟感到自己行将死去的时候唱得比一生中任何时候更嘹亮、更动听,因为它高兴自己就要到所侍奉的神面前。……他们没有考虑到鸟在饥饿、寒冷或其他困扰时是不唱的。我不信它们由于悲哀而歌唱,天鹅也不悲歌;可是它们是阿波隆的鸟,我相信它们有预见的能力,由于预知另一世界的福祉,在那一天是会比以前任何时候更加欢畅的。」

  在这里,我想苏格拉底武断了每一种鸟类在表达情绪的是相类似的。我不知道他的这种观察和论断是否正确,而现在,或许我们的动物学家们可以根据其他更为详细的生理指标——比如动物的体温、呼吸、瞳孔变化乃至血液中的某种生物化学成分的含量,来测量得知天鹅在死亡前的情绪——生理特征的变化。当然,我不是在向已经去世几千年的古人炫耀现代动物生理学技术。而是说,随着人们认识世界的推进,哲学的观点也会发生改变。

  (节选部分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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