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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真相》读后感10篇

2018-09-01 05:49:02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遥远的真相》读后感10篇

  《遥远真相》是一本由简以宁著作,现代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77,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遥远的真相》读后感(一):新浪对简以宁专访实录

  简以宁[微博],策划人、作家。曾获冰心文学奖,首届中国诗人诗歌奖等若干奖项,若干经济论坛城市论坛等活动的策划兼主持,新书《遥远的真相》出版上市。

  以下为访谈实录

  记者:简老师好,首先祝贺您的新书《遥远的真相》出版上市。之前您在新浪微博上说,写作于你,有如冬夜里的火柴,是为寒冷生命取暖的一种绝望预备

  简以宁:也许,从根子上说,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纵使文字亮色居多,亦不过本能抵抗朋友相继无端过世,悲伤潜伏于心,久藏而致发酵开始写作小说,实乃自然挥发,或者说,是想于稀释中敞开,进而忘却。当然,这样的忘却,反倒可能变成久远的记念。无论怎样,这种敞开,都是现实内心介入和干涉,她的意义在于牵引,以及疏散。

  写作小说之前,现实与内心的边界已经有些模糊容易使人产生恍惚之感,写作以后,才渐渐从缠绕的状态中剥离出来,那些从虚空出发进驻到内心的旁枝斜逸,慢慢地被收归笔下成就出另一种关于现实的边缘秩序

  记者:如此,写作于你,也是一种命运必然,而非偶发的兴致。对于你来说,是否写作的动因决定作品风格

  简以宁:写作者确实是有分类的。没写小说之前,我也曾采访过作家,现在返头看,那时候纯然只是基于一种职业理性理解对方和他的言谈。或则看别人写的作家访谈,亦是处于一种理性阅读状态,自以为于文字的间隙处可觅得交流之智。直到自己开始写作小说,并为其所惑所困,到了后来,甚至成了活着的有力支撑时,再读某些作者的访谈,才发现,作者与对方的交流,字字句句皆是自他心肺里掏出来的啊。而如从前的我等旁人,不期然地读也就读过了,甚少真正进到写作者语词的最深处,去领会他们的苦心孤诣

  当然,也有另一类作者,他们写作的动因,是突发灵感奔至,这类蹈空而来,腾空而去的写法,如同诗歌一般,乃天成之作,一时间是无法领悟其全部奥妙的,哪怕作者一再向读者解释,甚至为了更通俗而不惜超级歪解,也不一定能令读者恍然大悟,因为作者自己心里也是一片模糊,他的作品仅只是随天意而为。

  还有其它的,比如完全投入自己的智力以及情感等,也便不赘述。

  具体到我个人情形,则完全是属于笨鸟被迫型。自然一直是热爱写作的,然从前的写作状态大多数是零星的碎片随性记录所感所想,没有成形的整体构制的妄想。动念写长篇,是迫于生活中某些突然变故,这些变故给了我的灵魂以痛击,若不能将这些刺痛通过合宜的渠道分离出去,我一直向往并自以为寻着了的恬和静处自在安然的生命状态将无以为继

  记者:每个人进入写作的因由在成就其写作风格的同时,也给读者提供了一种阅读的路径。不过,试读你的新书《遥远的真相》,其语言形式与你之前有所不同。是否仍在寻找适宜于你个人的表达方式

  简以宁:不同题材的小说,其语言特性因它所要展现内容不同而不同。

  上本小说《无法纯粹》,原是为记念一位无端离世的朋友。写作之前几个月,内心墨黑,悔痛如石粒,粒粒硌背。沉想良久,才悟到,在她卸下人间沉重独自去往天堂的路上,该为她献上一曲舒缓优美青春之歌。故整书的文字力求离悲伤远些,再远些,即便笔下述说着相思幸福,执笔的人却伤感不已。但也许表达仍然失之流畅,因了这流畅而使得隐藏其中的个人的哀伤惋惜受到毁损,不能承托我在遥送的路上想让她在天堂也要学会放下的寄意。如今回看,只憾自己情至而技不能达。

  《遥远的真相》,剑指诸般真相,却奈何不可深及,所以用以描述故事的文字也便不那么悠然细腻,而更多直入细节的白描。且事件急切人物安危,使得笔下多了匆忙,少了那股从容气息。在用词遣句上,则有意避免文艺腔,极力口语化,无意精琢文字、使之更清雅而有所节制,只专以流畅晓白为准,用意是想请读者进入特定的场,感受事物多变无序一幕,更多的去关注故事本身,而非粘滞于文字。

  作为故事的推进工具,文字的表达方式有时候决定了你要叙述事情的内伸和外延。有几位好友曾说过我私人笔记的文字和小说文字多有不同,这也许便是自我呈现与客观表叙的差别吧。作为小说作者,更多站在旁观者角度冷静叙述,纵使投入,也需借着人物之身心,终是多了一层传递的介质。就如我们观看云霞,形容云霞,终不若云霞自己倏忽来去的自如

  有一部分读者包括我自己,一直喜欢句子感觉随意翻一本书,偶尔看到一个牵住自己的句子,为了这个句子也会把这本书买下。但开始写作小说以后,发现要描写某些事件,也许还得刻意打破这种句子的精微感觉,得使它们粗率并且俚俗起来,才能接近故事的核,并与故事相贴切。试想一下,如若你用典雅的文言语气来描写一场发生在二十一世纪街巷里的兄弟吵架,估计会让人感觉很不搭。小说的氛围营造不起来,句子也被破坏了。

  所以,在小说感觉包括思想的、技法的等等都尚不成熟的时候,我不想固定自己的文字模式,只老老实实地在写作实战中尽量锤炼自己(对我来说,确实每一次长篇写作都是一场战争),将来,也许就能做到当故事到临的时候,文字们自己会依序编排好队伍纷纷奔赴而至,全然用不着苦思冥想召唤?当然,这不过是虚妄的梦想,这美梦,无论达与不达,我都会在前往的路上全心以赴。

  记者:《遥远的真相》涉及了枪战、色情科幻、谍报等情节,这些是否也是你替不同读者的阅读需要而特意嵌入的?如同你为某些读者而专设了辅助阅读部分一样

  简以宁:这倒不尽然。枪战、谍报、情色(色情还说不上,最多也就情色吧)、科幻诸种,全都是故事本身在进展过程中自然发生的结果,抽离它们,只会损伤故事的完整性。

  那些辅助阅读,倒的确是写作的时候想起了读者。写着写着,就感受到他们追问的目光,这种目光的注视,促使我沉下来,耐心细致地追踪着笔下人物的内心走向和渐被尘封的过往

  记者:你对读者的这种体贴,到后来已成为了一种叙事策略

  小说还写到在情报战中,他们利用一种通过检测键盘辐射信号从而可以同步监视对方信息的像电脑仪器,据你所知,这种仪器应用普遍吗,是像现下手机窃听软件一般到处流行的,还是比较专业间谍工具?

  简以宁:关于这个仪器,我专门咨询过相关专家,说目前在情报战争中的应用不算罕见。不过,应该没有普及到民事应用中吧,如果普及的话,那这个世界会比较乱套,呵呵。

  记者:当创作完成,你笔下的人物就不再属于你了。他们都是自足的,独立的,从无到有地成为了他们自己。现在书已写完,返头看,觉得还有哪些未尽之意?

  简以宁:正如你所言,落笔之际,笔下的人物便成了自足的存在冷暖春秋,都得由他们自己去承受。不过,作为家长(可以用孕育他们的母亲来代称自己吧?),总是会牵心挂肺,惟恐自己在孕育他们的过程中因营养缺乏或其它不良因素造成他们生长缺陷。当然也不排除自家的孩儿是好孩子这样的偏爱心理(笑)。也许,沉淀一段时间,才能好生仔细地回顾和梳理。现在的心情,是想放手,放开他们,尽情休息一下。真的累了。

  记者:好好休息。期待你的新作。

  简以宁:谢谢

  《遥远的真相》读后感(二):我们身体里的陶托昆

  读完《遥远的真相》后,我埋头睡了一觉。在意识模糊的梦境里,结识了与现实中迥乎不同的自己。恍然间,听见有个声音说:“有时候牺牲不可避免代价。”醒来后,不禁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细细思索后想起了这句话的出处——那个让人敬憎交织灰色人物——陶托昆。

  简以宁的这部作品较之前两部小说来说,在风格上有了巨大突破,以致于在合上此书时,竟忘却了作家的性别惊险绑架动人心魄精彩离奇,而叶子与奇人之间凄美爱情也揪痛人心。撇开这些不谈,在《真相》的补记中,陶托昆的故事像烙印一般,镶嵌在了我的大脑中。

  陶托昆与珊珊,老练复杂上级初出茅庐热血青年,在对寻求正义的真相上发生了对立与碰撞。他们个人有个人的立场观点在不同的立场上也都有无可厚非理由支撑。这也不由使我想起前些日子陈凯歌导演电影搜索》。在对个人的讨伐与争论中,引发一股狂热社会效应;又在片面掠取事实的真相里获得名利伤害个体。而这种“媒介暴力”的故事的确在很大一程度上引起了大众反思

  陶托昆在最后说了这么一段话:“如果没有这样的案例,何以暴露死法无能,揭露死法腐败?没有暴露,何来整顿?又怎么唤醒麻木机构民众?”一个人究竟如何才能判定另一个人的行为品格人生毋庸置疑司法缺陷是存在的,被蒙蔽的大众也大有人在,包括我在内。人们或对悲剧麻木,或对正义处于袖手旁观中立态度,大家都在发表意见,想成为那个一语道破真相的人。可有时程序的正义没有真相,片面的观点也不是真相。富有经验的陶托昆或许是着眼大局的正义的代表,也有可能是隐藏着私欲小人

  记得史铁生在《病隙碎笔》中说过的一句话:所有的信息都在流传,各种各样角色一个不少,唯时代装束不同,尘世姓名有变。”仔细想来,或许我们身体里都隐藏着一个陶托昆,在规矩人情正直与私欲的双面镜里穿梭往返。

  《遥远的真相》读后感(三):对简以宁专访实录

  记者:简老师好,首先祝贺您的新书《遥远的真相》出版上市。之前您在新浪微博上说,写作于你,有如冬夜里的火柴,是为寒冷生命取暖的一种绝望的预备。

  简以宁:也许,从根子上说,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纵使文字以亮色居多,亦不过本能的抵抗。朋友相继无端过世,悲伤潜伏于心,久藏而致发酵。开始写作小说,实乃自然挥发,或者说,是想于稀释中敞开,进而忘却。当然,这样的忘却,反倒可能变成久远的记念。无论怎样,这种敞开,都是现实对内心的介入和干涉,她的意义在于牵引,以及疏散。

  写作小说之前,现实与内心的边界已经有些模糊,容易使人产生恍惚之感,写作以后,才渐渐从缠绕的状态中剥离出来,那些从虚空出发进驻到内心的旁枝斜逸,慢慢地被收归笔下,成就出另一种关于现实的边缘秩序。

  记者:如此,写作于你,也是一种命运的必然,而非偶发的兴致。对于你来说,是否写作的动因决定了作品的风格?

  简以宁:写作者确实是有分类的。没写小说之前,我也曾采访过作家,现在返头看,那时候纯然只是基于一种职业的理性来理解对方和他的言谈。或则看别人写的作家访谈,亦是处于一种理性阅读状态,自以为于文字的间隙处可觅得交流之智。直到自己开始写作小说,并为其所惑所困,到了后来,甚至成了活着的有力支撑时,再读某些作者的访谈,才发现,作者与对方的交流,字字句句皆是自他心肺里掏出来的啊。而如从前的我等旁人,不期然地读也就读过了,甚少真正进到写作者语词的最深处,去领会他们的苦心孤诣。

  当然,也有另一类作者,他们写作的动因,是突发的灵感奔至,这类蹈空而来,腾空而去的写法,如同诗歌一般,乃天成之作,一时间是无法领悟其全部奥妙的,哪怕作者一再向读者解释,甚至为了更通俗而不惜超级歪解,也不一定能令读者恍然大悟,因为作者自己心里也是一片模糊,他的作品仅只是随天意而为。

  还有其它的,比如完全不投入自己的智力以及情感等,也便不赘述。

  具体到我个人的情形,则完全是属于笨鸟被迫型。自然一直是热爱写作的,然从前的写作状态大多数是零星的碎片,随性记录所感所想,没有成形的整体构制的妄想。动念写长篇,是迫于生活中某些突然变故,这些变故给了我的灵魂以痛击,若不能将这些刺痛通过合宜的渠道分离出去,我一直向往并自以为寻着了的恬和静处自在安然的生命状态将无以为继。

  记者:每个人进入写作的因由在成就其写作风格的同时,也给读者提供了一种阅读的路径。不过,试读你的新书《遥远的真相》,其语言形式与你之前有所不同。是否仍在寻找适宜于你个人的表达方式?

  简以宁:不同题材的小说,其语言特性因它所要展现的内容不同而不同。

  上本小说《无法纯粹》,原是为记念一位无端离世的朋友。写作之前几个月,内心墨黑,悔痛如石粒,粒粒硌背。沉想良久,才悟到,在她卸下人间沉重独自去往天堂的路上,该为她献上一曲舒缓优美的青春之歌。故整书的文字力求离悲伤远些,再远些,即便笔下述说着相思的幸福,执笔的人却伤感不已。但也许表达仍然失之流畅,因了这流畅而使得隐藏其中的个人的哀伤和惋惜受到毁损,不能承托我在遥送的路上想让她在天堂也要学会放下的寄意。如今回看,只憾自己情至而技不能达。

  《遥远的真相》,剑指诸般真相,却奈何不可深及,所以用以描述故事的文字也便不那么悠然、细腻,而更多直入细节的白描。且事件的急切、人物的安危,使得笔下多了匆忙,少了那股从容的气息。在用词遣句上,则有意避免文艺腔,极力口语化,无意精琢文字、使之更清雅而有所节制,只专以流畅晓白为准,用意是想请读者进入特定的场,感受事物多变无序一幕,更多的去关注故事本身,而非粘滞于文字。

  作为故事的推进工具,文字的表达方式有时候决定了你要叙述的事情的内伸和外延。有几位好友曾说过我私人笔记的文字和小说文字多有不同,这也许便是自我呈现与客观表叙的差别吧。作为小说作者,更多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冷静叙述,纵使投入,也需借着人物之身心,终是多了一层传递的介质。就如我们观看云霞,形容云霞,终不若云霞自己倏忽来去的自如。

  有一部分读者包括我自己,一直喜欢句子的感觉。随意翻一本书,偶尔看到一个牵住自己的句子,为了这个句子也会把这本书买下。但开始写作小说以后,发现要描写某些事件,也许还得刻意打破这种句子的精微感觉,得使它们粗率并且俚俗起来,才能接近故事的核,并与故事相贴切。试想一下,如若你用典雅的文言语气来描写一场发生在二十一世纪街巷里的兄弟吵架,估计会让人感觉很不搭。小说的氛围营造不起来,句子也被破坏了。

  所以,在小说感觉包括思想的、技法的等等都尚不成熟的时候,我不想固定自己的文字模式,只老老实实地在写作实战中尽量锤炼自己(对我来说,确实每一次长篇写作都是一场战争),将来,也许就能做到当故事到临的时候,文字们自己会依序编排好队伍纷纷奔赴而至,全然用不着我苦思冥想地召唤?当然,这不过是虚妄的梦想,这美梦,无论达与不达,我都会在前往的路上全心以赴。

  记者:《遥远的真相》涉及了枪战、色情、科幻、谍报等情节,这些是否也是你替不同读者的阅读需要而特意嵌入的?如同你为某些读者而专设了辅助阅读部分一样。

  简以宁:这倒不尽然。枪战、谍报、情色(色情还说不上,最多也就情色吧)、科幻诸种,全都是故事本身在进展过程中自然发生的结果,抽离它们,只会损伤故事的完整性。

  那些辅助阅读,倒的确是写作的时候想起了读者。写着写着,就感受到他们追问的目光,这种目光的注视,促使我沉下来,耐心细致地追踪着笔下人物的内心走向和渐被尘封的过往。

  记者:你对读者的这种体贴,到后来已成为了一种叙事策略。

  小说还写到在情报战中,他们利用一种通过检测键盘辐射信号从而可以同步监视对方信息的像电脑的仪器,据你所知,这种仪器应用普遍吗,是像现下手机窃听软件一般到处流行的,还是比较专业的间谍工具?

  简以宁:关于这个仪器,我专门咨询过相关专家,说目前在情报战争中的应用不算罕见。不过,应该没有普及到民事应用中吧,如果普及的话,那这个世界会比较乱套,呵呵。

  记者:当创作完成,你笔下的人物就不再属于你了。他们都是自足的,独立的,从无到有地成为了他们自己。现在书已写完,返头看,觉得还有哪些未尽之意?

  简以宁:正如你所言,落笔之际,笔下的人物便成了自足的存在,冷暖春秋,都得由他们自己去承受。不过,作为家长(可以用孕育他们的母亲来代称自己吧?),总是会牵心挂肺,惟恐自己在孕育他们的过程中因营养缺乏或其它不良因素造成他们生长的缺陷。当然也不排除自家的孩儿是好孩子这样的偏爱心理(笑)。也许,沉淀一段时间,才能好生仔细地回顾和梳理。现在的心情,是想放手,放开他们,尽情休息一下。真的累了。

  记者:好好休息。期待你的新作。

  简以宁:谢谢。

  《遥远的真相》读后感(四):真相为什么遥远------大佳网新书推荐

  真相为什么遥远

  《遥远的真相》的故事背景在2011年D国X市的书展。书展期间,国内著名学者伍思诚突然失踪。围绕伍思诚的失踪和营救,牵出一系列幕后故事:真假伍思诚之谜,某国际组织的政治阴谋,知名企业家、政府官员、出版社编辑和新闻媒体工作者与伍思诚失踪案的多方牵连,营救人质的惊险过程,人质在受困期间匪夷所思的经历等等。在表现各路人马与绑架案千丝万缕纠葛不清的种种关联和疑点的过程中,塑造了当代知识分子各有特色的群像。并在故事发展过程中,经由情节入手,一路深入探讨当代国人的心灵需索、信仰、思想、生活等诸般真情实况。

  而“真相为什么遥远”?作为曾经的新闻人,现在的出版人的简以宁认为,“真相”的本质并非是单一的、通透的,根据表相判断事件的原因结果,往往会蒙蔽我们的双眼。对真相的追求将充满整个漫长人生。

  对于“绝对真相”只能感受而不能触碰,简以宁认为有多种情况:一是目前我们的科学水准尚无从抵达这真相;二是真相已经在那里了,而我们为自己的视力所限,目力不及,只能看到我们能看到的;三是纵使我们拥有真相,但在呈现它的时候,只取一点不及其余。“绝对真相”只能无限接近,而不能到达。

  娱乐至死年代的真假乱象

  《遥远的真相》立足现实,文中讲到了新闻记者陶托昆和绑架主谋、国际神秘组织的丑陋行径,其涉及的各种在利令智昏的人和事件与现实中的各种事件其实非常相似。看看烟雾弥漫的各种娱乐事件,干露露母女的“要成功,必先发疯”的雷人言论,白静被杀案背后的舆论交战,以及女星中各种蔚然成风的“认干爹”陋习,《京华时报》总经理崔斌在对“达芬奇家具”勒索式的新闻公关中所展示出来的对真相的肆意扭曲,等等乱象,无不给我们当头棒喝。

  “这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年代”,纽约大学哲学教授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一书中表示,“政治家原本可以表现才干和驾驭能力的领域已经从智慧变成了化妆术”“与其说经济是一门科学,还不如说它是一种表演艺术”。真相被掩藏、扭曲的背后,无不是名利场效应的催化。而在各类事件“你方唱罢我方登台”的纷杂下,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在各种虚饰下何以去除表象触摸真实?简以宁力图在《遥远的真相》中直击乱象之下的真相,洞察时代背景下人的心灵悲欢,具有深远的现实意义。

  《遥远的真相》读后感(五):遥远的真相媒体报道-----金鹰网

  金鹰网讯 9月27日,简以宁新书《遥远的真相》发布暨海外版权签约会在北京拉开了帷幕。室内书籍林立,咖啡香气四溢,迎来了文学界、出版界、学术界和媒体界的知名人士,款款落座后,嘉宾们畅所欲言,对《遥远的真相》进行深入解读交流。

  全国工商联副秘书长王忠明首先对《遥远的真相》的出版表示了热烈祝贺。他说,“ 敢于将‘遥远的真相’置诸笔端,在绘声绘色、饶有意趣中逐一拷问,足以说明作家不只是讲故事的结构能力、驾驭能力游刃有余,而且具有直面人生和社会“真相”的哲思深度,宛如霓虹当空、深水静流。”

  知名评论家梁鸿鹰则就“真相”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纵使事物的表面可以被覆盖,它的核终将在大自然中裸露。对《遥远的真相》中对“真相”的探索意义,他表示了极大的肯定,认为其使我们离生命的本来更近了一步。

  现代出版社总编辑臧永清介绍了该书的出版过程,虽说历经波折,但最终还是成功出版,这于出版文化界还是读者都值得庆贺。他也表示非常看好该书在市场上的反响,认为在当今真假乱象丛生的社会,该书中带来的现实思考无疑是一记警钟,让我们反省、深思。

  作者简以宁对各位的肯定表示了感激,回想起该书的写作和出版过程,不禁感慨,“《遥远的真相》的写作和出版,不同于以往,其中曲折和艰难,一言难尽。总之,我要特别感谢现代出版社的臧永清先生、张晶女士,以及龚旭东先生(他在长沙,今天没来现场),他们为本书的写作、修改及出版给予了最大的帮助和扶持。也要感谢今天 到场的所有嘉宾,在万忙之中你们抽时间阅读本书并亲临发布会现场,让我感动备至。你们的关注和支持,使我的人生之旅变得温暖和光明。这书经过了四次大改,删掉了许多我想要说的话,想叙述的事,这未曾言尽的,我将在以后的写作中继续努力,写作之于我,是生活的另一个真实维度,它不像某些写者,能够疏离于现实而仅是凭空想象。我站在事物拥挤的生活的入口,被裹挟甚至被挤迫着进入写作的洪流(如今的写作大军包括网络和其它种种也许上亿),在这样的洪流中,如何坚守内心的方向,是我一直警惕且努力践行的原则。”

  《遥远的真相》新书发布暨海外版权签约会在北京华玺书吧举行,全国工商联副秘书长王忠明,知名评论家梁鸿鹰,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博导陈晖,中国传媒大学教授、硕导王晓燕,知名学者张宏儒,现代出版社总编臧永清,编辑部主任张晶,美国PODG出版集团副总裁兼中方总裁宋波,体坛传媒集团董事长张敦南、总编辑李烨晖、中金公司顾问贾小梁、北京汇和堂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孙娅妮等嘉宾到场祝贺并致辞。

  《遥远的真相》读后感(六):简以宁专访实录-----腾讯网

  《遥远的真相》,另一种真相

  记:之前人们喜欢呼你为情感 作家情调作家,而《遥远的真相》描写的是一个离奇的异国绑架案,这个变化对喜欢和习惯阅读你作品的读者来说,显得有些突兀,甚至可说是措手不及。为什么有此巨变?

  简:题材的变化容易使人以为我与之前的写作发生了断裂或者说背离,实际上,如果仔细阅读,会发现,在写作风格和文章内核方面,这几部小说是有着延伸和递进关系的。虽然每部小说的侧重点不同,但每部小说都会有大量而细致的关于情感的叙述,另外,社会转型期间因信仰缺失而造成的内心困闷和迷茫在这几部书里的许多人物身上都有充分的呈现。所以,变化有,但远非巨变。呵呵。

  记:书的扉页上有这样的话:“真即绝对公义?假即绝对邪恶?《遥远的 真相 》为你揭示另类真假。”这里的另类真假作何解?

  简:《遥远的真相》英文书名译为《The Other Truth》。世上事情,人间大道,非一眼可以洞穿,而是有更复杂的“The other truth”。“眼见为实”并非判定真相的惟一途径。有时候,我们眼中的“真”恰恰是现实意义中的“假”,而众所周知的“假”却很可能蕴含了复杂多样的“真”。

  关于真假的问题,自觉力有不逮,在这部小说中尚未能阐释透彻,或许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还会在接下来的作品里继续努力探讨这个话题。

  记:通过《遥远的真相》,你想表达什么?

  简:在与乔良先生关于《遥远的真相》的对话里,我说过这部小说“是对特工、新闻出版从业者等人的致敬,他们为职业所付出的心血和努力、所承担的压力、忍受的委屈以及付出的其它种种代价,非一般人所能想象”。另外,小说通过情节的展开,还铺设了几条线,其中一条线,即初中毕业的农村青年钟敢,在遭遇家庭悲剧、身心受到重创几近崩溃的惨境下,没有就此彻底沉沦,而是在家人、乡亲和朋友的多方帮助以及自己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成长为一代儒商。在绑架案的进展过程中,随着调查的深入和他本人受到刺激从而进行自我回顾,钟敢的奋斗轨迹通过这些调查和回顾而在读者眼中慢慢清晰、成形。所以,关于他不在苦难命运中低头、敢于在变幻莫测的市场中拼搏、并面对自己学识不足勇于改变自己、在中年之际重启阅读经典之旅的励志故事,对正在成长中的广大青少年来说,也是一种积极的引导。

  记:因“我爸是李刚”事件,使得“李刚”这个名字曾在一段时间内成为了某种特定代名词,甚至引发了国际性的关注。但在《遥远的真相》中,“李刚”被重新定位,以一种完全不同的全新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对此,有何深意?

  简:“李刚”作为一个勇敢刚毅的名字来说,本身是无辜的,只是因为那个偶然的事故,使得这个名字被蒙上了一层阴翳,甚至对他所指向的特定群体也产生了不小影响。当时为故事里的这个人物取名为李刚时并没有联想到这个,但既然你提了出来,我们不妨就将他看作是一种归位,“李刚”这个名字本身的归位,以及这个群体里无数默默奉献的人们,呈现他们生活和工作的真实原貌。

  记:《左脸的微笑》与《无法纯粹》多写人物处境的惑,《遥远的真相》的人物形象则更多写立。如伍思诚、奇人、钟敢、文瑾、小米等人,他们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在为这个社会提供一种可贵的职业道德范式,一种独立思考的风气。那么在创作手法上,你对《左脸的微笑》《无法纯粹》以及《遥远的真相》有何不同的想法和安排?

  简:《左脸的微笑》与《无法纯粹》用了大量曲笔,试图以隐喻、象征等多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一些浅见。比如《左脸的微笑》里写到了几位女性,一是坚守传统伦理道德的步新,因其坚守而找不到夫君,被剩下。这是一个隐喻,想借此暗示传统伦理道德已到需要突破和重新构建的时候;而守护真爱拒绝堕落的叶子则悲伤地离开了错综复杂的人世……则想以此喻示传统伦理秩序在当今社会已受到巨大挑战,甚至已被狠狠打碎需要彻底重建而非修补小块漏洞。还有更多的章节描写,都隐喻传统道德观念的瓦解,符合时代特色的新的道德伦理观又尚未建立起来,所以她们只能观望,徘徊,甚至彻底地逃避。她们没有到达自我建构及与众人共建道德新秩序新伦理的自觉高度,或说受制于整个社会庞大的惯性,个人的苏醒和自觉不足以抵抗时代巨轮的碾压,只能默默地承受或以决绝的方式来表达反抗。而《无法纯粹》则运用了大量的场景暗喻。在写作之初,为各种场景苦思过它的实景之外的意义。比如奇人幼年随永廉法师在少林寺生活,练武、习法、修身养性,为何人到中年,他却与胡博士在少林寺外面的空地上而非寺内下棋?这是有意的一种安排。意在说明无所不在的名利侵入,连寺庙也开始了与时俱进的市场化运作,这让从小受高僧永廉法师教导的奇人与养育自己的圣地也产生了一丝隔膜和距离。另外,写蓝绍雄在登山时,健步如飞;松鼠们在树上快乐无忌地嬉戏时,他则在亭间小憩。意在以山间松鼠们自由无惧可爱天真的憨态来映衬蓝绍雄的单纯、简明。与人类的复杂、阴险比,林间动物显然是他更好的伙伴。还有若干诸如此类的地方。总之前两部小说曲笔居多。而在《遥远的真相》里,则更多直抒胸臆。许多观点直接以事实来呈现,而非大费周章地隐喻、意象替代等。抒发上似是痛快淋漓些,然缺少了那种文字背后意味深长的支撑,在叙述的外形也即故事的硬度上就得下功夫了。这两种写作方式难度不同,对于我都是挑战。

  记:据说你对编校改稿的要求较为严苛?

  简:不能用严苛这样的词。只能说每个人的角度不一样,编校人员从规范出发,而作者会更多地从作品的整体出发。比如对标点符号的应用,编校将某些句改成逗号,我是不赞成的,之所以特意用句号,是表示停顿、思考,经过这停顿思考之后才发现了新情况。而用逗号显然就将整个过程和气氛都打乱了。另外还有一个地方,五个编校人员来校就有五个一定将它们改了:将所有的书名加上书名号,但又被我顽强地改了回来。为什么要改回来呢?因为那个地方提到书名是有前提的,即钟敢的妻子将书柜里的书扫了一地,一边丢一边嘲弄钟敢看的这些书。这些书原没有用书名号的,编校人员全部给加上了书名号。对这点,我更不敢苟同。因为在小说里,钟敢与他妻子此时处于两种完全不同的精神状态,他妻子完全不会将这些书视为书,而只不过是一堆无用的字罢了,所以在这里有意不用书名号,这些书名在她嘴里只成了一连串无意义的字词。这样的用意,校对人员初读之下可能是体会不到的,得与他们沟通交流,尽可能地阐明写作时的用心,争取他们的理解。

  记:平时创作的过程中会有走不下去的时候吗?又是如何来找寻突破呢?

  简:肯定有。解决的办法有多种,要看走不下去的原因是什么。如果是因为某些专业知识的问题,很简单,打个电话咨询相关专业的朋友,他们一般都会热心地告诉我,所以,在这里也一并感谢这些真诚的朋友。有时候是人物关系以及情节设置的问题,这个就比较复杂了。这时候一般都会停下来,放松自己,去散步,或与人聊天,或看场电影,总之是将自己的大脑放空,然后再回头来构思。

  还有写到某些具体细节,无法展开笨拙的想象时,我会实地去寻找灵感。背包旅行,说走就走,完全没有预先的计划。所以有时候家人会说我是不着调的非凡客。汗!当然,最靠谱的还是请教。稿件写完后,自觉有些心虚,意识到总有什么地方不牢实,斜枝太多,但又常常自我辩解,将之整圆了。在犹豫和彷徨之际,忽然遇到了一个朋友龚旭东老师,聊过之后,直觉他将是极好的小说老师,所以斗胆请十分忙碌的他翻读我有些拙笨的初稿。非常幸运,龚老师百忙中读完小说后,面授机宜,指出谬误,有豁然开朗之感。之后的修改自觉得完整了许多。当然,宥于主观和才力,小说仍有许多不足处,算是为未来留些提升的空间吧。呵呵。

  《遥远的真相》读后感(七):我们身体里的陶托昆 ——未名之殇

  终于有了个豆瓣号,为了作者再重发一次~

  读完《遥远的真相》后,我埋头睡了一觉。在意识模糊的梦境里,结识了与现实中迥乎不同的自己。恍然间,听见有个声音说:“有时候牺牲是不可避免的代价。”醒来后,不禁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细细思索后想起了这句话的出处——那个让人敬憎交织的灰色人物——陶托昆。  

  简以宁的这部作品较之前两部小说来说,在风格上有了巨大的突破,以致于在合上此书时,竟忘却了作家的性别。惊险的绑架案动人心魄,精彩离奇,而叶子与奇人之间凄美的爱情也揪痛人心。撇开这些不谈,在《真相》的补记中,陶托昆的故事像烙印一般,镶嵌在了我的大脑中。 

  陶托昆与珊珊,老练复杂的上级与初出茅庐的热血青年,在对寻求正义的真相上发生了对立与碰撞。他们个人有个人的立场,观点在不同的立场上也都有无可厚非的理由支撑。这也不由使我想起前些日子陈凯歌导演的电影《搜索》。在对个人的讨伐与争论中,引发一股狂热的社会效应;又在片面掠取事实的真相里获得名利,伤害个体。而这种“媒介暴力”的故事的确在很大一程度上引起了大众的反思。  陶托昆在最后说了这么一段话:“如果没有这样的案例,何以暴露死法无能,揭露死法腐败?没有暴露,何来整顿?又怎么唤醒麻木的机构与民众?”一个人究竟如何才能判定另一个人的行为品格与人生?毋庸置疑,司法缺陷是存在的,被蒙蔽的大众也大有人在,包括我在内。人们或对悲剧麻木,或对正义处于袖手旁观的中立态度,大家都在发表着意见,想成为那个一语道破真相的人。可有时程序的正义没有真相,片面的观点也不是真相。富有经验的陶托昆或许是着眼大局的正义的代表,也有可能是隐藏着私欲的小人。  

  记得史铁生在《病隙碎笔》中说过的一句话:所有的信息都在流传,各种各样的角色一个不少,唯时代的装束不同,尘世的姓名有变。”仔细想来,或许我们身体里都隐藏着一个陶托昆,在规矩与人情,正直与私欲的双面镜里穿梭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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