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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帝国》经典影评10篇

2018-02-26 20:06: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黄金帝国》经典影评10篇

  《黄金帝国》是一部由赵南国执导,高修 / 孙贤周 / 张申英主演的一部剧情 / 爱情类型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黄金帝国》影评(一):EP07-08:逼宫

  无法忘记,便容易执着,执着地忘不了我们所遭受的一切不公失去无法得到的事物,再由执着化为执念。往往只记得无法泯灭的伤痛,而忽视了我们曾经一起经历的种种美好嫂子说了句很得我心之语:我们应该给爸爸留下最后美好的记忆。人之将死,最大的成就莫过于儿孙绕膝一堂,阖家欢乐。而不是深怕你一死,活着的人的福利啥也没了,急哄哄滴冲上来理所当然地要这要那,活着没病都会被这样的境况给气死。崔东城作为普罗大众眼里的父权象征,一直很成功,这位帝国的精神领袖在他年轻时犯尽一切原罪才奠定了如今帝国内外、上上下下对他打从心底(或者至少伪装)的臣服——无论他发病与否,只要他在,他还是那个跺跺脚帝国都为之一震的掌舵人。

  老爷子那么多年汲汲营利,敛财敛到一定程度,才开始重视子女的家教问题,一回首,那叫一个惊悚,长子长女二世祖的二世祖、平庸的平庸,自命不凡的自命不凡,一表人才温文儒雅的小儿子看着很有前途却不是自己的种,稍微顶点事儿的也只有书这个么女。是哦,老婆为啥不管,那可是续弦啊,后妈岂敢随意插手管前任的亲生子女。会长大大从年轻拼博到年老,除了他自我过分膨胀的欲望驱使以外为的也不过是将这份家业好好的传承下去,心硬的他总认为有更重要的事在前面等着他去安排去谋划,绕开了所有子女在成长过程中所需要正确引导。作为一名父亲的心不要太偏嚄,一碗水真是难端平,儿女做错事,他自会使用一切手段去摆平,也造就了他们性格形成的过程偏离了正常轨道,变得有恃无恐,等到做老爹的反应过来时,已然来不及。为人父母要求不高,指望的不过是儿女们健康长大、随心所欲,既然不差那点钱,何苦要求他们,盘算着让他们慢慢经点儿事,磨练磨练,如自己般上阵冲锋创业不敢指望了,起码要能守业吧。结果这一不留神就给惯歪了。后妈两手一撂,坐看那长得焉坏焉坏的苗子。既顺着会长的意,又不惹非亲生子女的嫌。多乐呵,只管好好韬光养晦细心呵护养大自己的亲生儿子。老爷子病之后见败家的大儿子大女儿头更疼,再加上个不省事的弟弟,对自己怨怒的侄子,这下忧伤了,危机感来了,一个二个咋总干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儿?他们就不能好好听话,听他的安排,跟着他以他的决策为轴心转有地瓜有肉吃不好吗?叫他怎么瞑目嗄,可这又能怨谁呢,一切的因果皆由他而起,一切邪恶种子因他而发芽茁壮,贪的是他、胆小的也是他、虚伪慈祥多情又似无情的更是他。

  上集崔东进的地瓜彻底把老大哥给疯魔。弟弟向哥哥动之以情关怀备至让人两眼泪汪汪,勾起了老大哥深沉愧疚良心上的不安,于是,他发病了。一圈人那震惊中蠢蠢欲动贪婪萌发,嗅到了权力将至的滋味。各自盘算着,怎么样获得最大的利益?这家里一心为大局着想的只有书润,她了解父亲的心思,也恪守着他的宗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可惜哥姐是掣肘,外带攻击力强劲的民载堂哥、捉摸不透属性的泰柱,她希望一家人能好好坐下来团结一致地对外保全集团孩子们在前面争宠争地位,一直亲和有爱的后妈开始张牙舞爪小心翼翼滴彰显隐藏至深的秘密过去。在父与女,母与子的两方对话之中,缓缓道出那段鲜为人知历史,会长贪情,妻子新寡不及两年,便娶了这位刚死了老公还带着遗腹子的后任老婆,明知对不起她,对不住她那位替诚进水泥做替死鬼的丈夫,却依然忍不住接受了她的投怀送抱,多疑的他为何会不明智地将其迎进了门,也替后代子女埋下了祸害无穷的隐患?说到底还是男人欲望作祟,他既觉得良心上过不去想弥补,又得意女人对他的依附,实力是什么?实力就是人家明知你害了她她在无计可施之下还能投身敌营27年,服侍到你戒心全无,在你弥留之际趁虚而入,任由她摆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谁最厉害?崔东城跟韩女士真是天生绝配,怨偶天成呐。韩正熙(后妈)对着儿子说着心里即将决堤的恨意,她坦率而残忍地让城载面对现实:那双从小抱大你的手是属于害死你父亲、毁你父亲清白的敌人,他用尽不光彩手段夺走了属于你父亲的梦想还有事业。于是这般,当初韩女士选择了最直接有效捷径:委身于崔东城,勾引他,爱他、爱他的家庭爱他的冷硬爱他的子女。做着戏,让男人习惯了她的一切,从她依附他到他依赖她,转变的让你不得不佩服一个女人的复仇意志强大到如斯地步,丝毫不为二十多年付出的情分而有所动摇犹豫,她在崔家真心假意地扮演着属于自己最恰当角色,丝毫不逾越半分,令人觉得她米有威胁性,老爷子年岁渐长,日积月累下也就没了防心,相信了这种无害,以为她不求,以为她是真心爱他,为他牺牲付出一切。呵呵,谁忘记了初衷?韩女士正因为无法忘记过去的美好被眼前的丈夫所摧毁,所以一直扒拉着伤口宁可溃烂都要耳提面命地嘱咐着在崔家生长的儿子警醒,记住你的身份母亲敲打儿子一方面是为了提醒他与崔家人保持距离,认清现实,他不属于这个家,另一方面更因为他是她爱的结晶,值得拥有更美好未来。城载陷入了情与义的挣扎,他对亲生的父亲没有任何印象,一切所知皆由母亲口述,在崔家土生土长的他就似一份子,尤其是老爷子跟书润,待他如亲生的无二致,阳光正直的他没有经历过那个黑暗年代,没有遭遇过不公还有折辱,没有失去过什么,他有正确的是非观、情感观,与姐姐友爱互助、孝顺母亲,所以他矛盾、他痛苦,是不是没有韩女士灌输给他的记忆碎片无知幸福会更好?他没得选,一直旁观,守着秘密望着真实的崔家人在漩涡里尔虞我诈,陪着老父见证着这位仇人慢慢接受病痛折磨,变得越来越衰弱;看着不知情的书润忙得如无头的苍蝇

  在崔家这么个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此时不逼宫,更待何时?上集实心实意做尽低姿态地与泰柱前嫌尽弃、握手言和的民载,迫不及待地想要夺宫,正如他和我们男主说的那样:一起去黄金的帝国吧。现在他们资金有了,一触即发时机也有了,趁会长病,造点势,不搅得人心浮动,至少也要从诚进抢几个产业事实是一个巨人怎可能让你一步到位地击中它弱点篡位成功?就知道他们夺不了,迫到帝国崩析的威胁力倒还是有点儿。崔东城健在呢,别以为老虎受伤了、老去了,就丧失猎捕食物本能。老爷子这是为了谁为了什么撑着,大家都知道,他争取的也就最后这么一次机会,能帮着小女儿,将帝国化整为零,拉拢公司的老臣子们,一时片刻稳住他们的心,转换企业经营模式,朴根亨爷爷表演一直很赞,那游走自如的戏感,少而精,过足戏瘾。孙叔的民载愿望再次落空

  另边厢,张泰柱兴奋抽疯滴试图啃下诚进的十个公司,其他人忐忑如赵理事尹理事不是怕事,他们清楚自己的能耐,也了解公司的状况,泰柱胆大的极端,越危险时候越晒冷幽默,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21世纪,要笑,也得等到以后再一起笑,这笑点可真是……知道他在唬人,雪熙依然没被忽悠住,这又不是儿时玩抢地皮游戏操场,结果得来的还是那句:ALL OR NOTHING。诚进下属大部分产业也是偷来的,如大鱼吃小鱼,食物链的进化论,他愿意一试。偏偏临到逼宫的时候紧张了啊,想起了老父亲的那口气,要赢,至少要赢一次,雪熙有意给他留独处的空间,他让她留在身边……

  要说这次的逼宫不成功在意料之中,那民载和泰柱的合作从放下芥蒂,到依然互相猜忌逐步进入蜜月期则有些令人无法不感叹。上次民载把钱甩给泰柱之后就啥也不管了,任他自生自灭,不插手也不帮手,直到人家真闯出片天下以后终于又忍不住跑过去想送股份,想分杯羹,

  泰柱笑着讽刺他:你给多少我就帮多少。

  民载嘟噜着狡辩:我觉得我们能成为关系不错朋友

  泰柱: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而是我觉得你是什么样的人

  星星眼吖~我们男主在通关过程中依旧保持清醒,照着自己的准则,对商机的灵敏嗅觉及过人的头脑强势的手段,不禁收服了民载连难搞的不良暴力分子先生都倾倒在了他的阵营底下。前一次改建的事件中泰柱和弼斗打和,这次能请动后者出山,还不是他跟雪熙一眼识穿人家蛰伏在低洼之处的不甘与软肋。这后生可畏的,崔氏堂哥不及人家有魄力的终极原因。民载有心有手段,偏偏左右徘徊,当不得大事,只固执计较着那失去的要崔大伯父一家换回来,他甘做小人却也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患得患失,一得到了点有利的筹码便不顾一切地想冲上去;失去了,又怕输得更彻底。崔东诚将位子交托给书润以后,公主便马不停蹄滴打压着一切,阻挠着泰柱与民载的改建工程,试图让他们知难而退,反正怎样也要对方心里如自己跟父亲般不舒坦,因为她觉着他们分化了崔家集团的情感与利益。笑话,这口气必定要挣回来。河边,泰柱对书润说: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父亲崔东诚会长可以那么活,为何我不可以?是啊,世人的双重标准如此严重有权有势弱肉强食都成了理所当然的掠夺规则,事情不落到自己身上,永远轻松地说着大话,虚伪地以保护自己在乎的东西为由而伤害别人。码着码着突然想起有个流传甚广的笑话:农场主抓住了一头猪,猪大声哀嚎,奋力挣扎,绵羊和奶牛看不顺眼批评猪说,我们经常被抓,哪像你这样大惊小怪。猪回答说,他们只要剪你的毛,挤你的奶,可这却要吃我的肉呢。这故事寓意很明显,绵羊和奶牛不站在猪的立场思考问题。要了解别人,就要先学会换位思考。能设身处地,才能同情,才能宽容

  会长为了保护自己的子女跟事业,只有一味地伤害弟弟一家,给了甜头再给棍棒,让他们成为帝国的踏脚石、马前卒。即便觉得有所对不起,下次出事儿了照样还是会弃之不顾抑或直接刮走人家仅有的资产。你可以说崔东进崔民载父子活该,以卵击石,妄想着不属于他们的位子,那位置他们坐的名不正言不顺也轮不到他们,所以活该被书润父女欺负、赶尽杀绝。可,崔东诚对他儿子女儿会这样么?会一条后路都不留给他们?张泰柱跟崔民载打心底不爽崔家那帮人的原因同样是这个双重标准,他们在斗争中都是被牺牲、被伤害过的,同样失去爱逾生命的人,所以彼此分享这种不甘以及敬重,这点互通不言而喻。当他们换位思考以后,才会携手达成同一目的。见完书润,并没被二小姐吓住,两个男女照旧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跟心上。泰柱悠哉游哉地继续约民载,后者刚被老父亲晓以大义,又被打回了那个一遇危机风波就胆小谨慎的患得患失滴俗落模样,我们男主看不惯了,说你干嘛要避开低价收购诚进股份的好时机,干嘛要怕了检察院的调查咧,泰柱直截了当滴告诉他:你现在坐的位置,刚刚崔书润也坐过,在公司,在家里,我会让你,崔民载坐下来。有够推心置腹滴下筹码,他心中隐隐已有了对未来怎样助其一力顺便自个儿也扶摇直上的计谋,老天野心男就是个迎难直上、乘风破浪的命啊。他不耐烦被人拿捏,不喜他人干预自己的生意、指手划脚,他透过现象本质,别人棍棒打过来时,该做的不是放弃所有任人摆布,而是咬牙一起挺过去。改建中断,时间长了,利大于弊,拖不起,没人想看到这个结果,之所以中断也不过是针对他们的警告,多绕些弯路。这次,终于轮到泰柱说出做朋友、做分享一半的朋友之盟了…………河边,芦苇水草旁,随风摇曳着的树干枝丫叶子,屡站屡停,1994年最后映入镜头内的是两个男人一块儿坐在木制横椅上看那云卷云舒的背影

  再回首,改建事件已过,三年后,来到了那个商界最著名金融动荡的噩运时年。穷的更穷,富的则更加夹紧尾巴伺机而动。新一轮战争开始,伊甸园朝韩星制铁下手,挖了陷阱等着人家跳,上一秒三人还在谈笑风生地谈论赞浩·朴的棒球,交换人生心得,下一刻化成居心叵测诱惑人放弃一切的魔鬼,双赢or各取所需?还是,诈骗成功的偷换概念潜移默化可怕。男主琢磨透古往今来争地盘抢得头破血流的手段,亲身受过伤的他学会避开要害的以减轻受损程度,趋利避害;也无师自通滴懂得了如何光明正大的“偷”,见机行事。帝国内,经过修生养性的岁月,书润身上赤果果滴标明我乃皇朝第一护驾王女,皇帝滴爱女,大将之风,所有人一看她上班,列队相迎,包括人笨嘴贱的可爱大哥都竞折腰,尊卑鲜明的身份旗帜。民载与泰柱对韩星制铁的收购被二小姐皮笑肉不笑滴从中阻扰,三人再对上是预料之中的死磕。这次轮到民载都知道应该退让的局面了,上次邀朋友吃掉10个诚进企业逼宫的是他,劝说的是赵弼斗尹雪熙。男主照样烦的浑身发痒,被诚进压着压着,不如借户头里的钱一搏,跟诚进拼资金,他胆儿是真的太肥了。民载吓的说了与当初赵先生尹小姐一样的话。WULI泰柱还说了啥金句出来?在沦陷的阵地立功,坂本龙马——我说,朴作家尼从男主身上投射出太多对历史人物的暗恋啦!ALL OR NOTHING崔堂哥玩不转,别忘了他患得患失的小气病,金句野心男清楚犀利指出:你和我不是为了存钱才开始玩这游戏……感慨啊,满大街的腹黑男,为何只有我们剧里这位给人的感觉才那么名副其实呢,经年难遇。妮们说外面爱情剧、战争剧、谍战剧、生活小品日日剧etc.等等你想得到的多拉马老拿毒舌腹黑男做统一生产流水线,每回冲着名头去瞅瞅总会黯然转身咬紧小手帕,可恨这时节连腹黑二字都不值一瞧地秒秒变渣,在黄金帝国里面终于得到了正名。

  这两集有点儿凌乱美的是男编剧终于肯下手着墨点男女暧昧戏,看官可先得悠着点儿,这暧昧无关腹黑野心男要强高傲女,官配的对戏少得可怜,八集以来五只手指的会面次数都数得出来所以尔等不得不咆哮编剧是不是开了金手指还是压根不会写!一头扎到游戏里面不可自拔的男人带胶布?一腔热血满腹心思拼搏厮杀的不见天日,玩的得心应手,攻债权团按惯例抓准人家所需所求、全方位死角掌控;有国民初恋要泡你和你单独吃饭你没意思,我瞅着似乎是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对面那个穿红色长裙的美貌娘子在试探公子你的态度啊,泰柱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是真的么有心思和个不认识的女人吃饭,还是对所有女人不感兴趣?捉急啊,你对那啥广告模特没意思听的人家心欢喜,拒绝女人拒绝的过甚又怕你是不是对神马女人都一视同仁滴冷感到无感,这还叫人家怎么有机会上垒?关心你啊,你跟人扯希特勒与埃娃,又唬的女人一愣一愣的,不可抑制滴想到了前面那部善良男人的豺狼与野狗的故事……就这样自称对女人不关心不感兴趣的男人在忙得脚不停歇的空当还送了份厚礼给前辈过生日,雪熙傻傻地被取悦到乖乖去刨希特勒自传做功课。你以为他啥都不知道,结果原来那点心思早被人看得一清二楚,逗你玩儿呢,好吧就单纯小清新点来看送礼只是为了犒劳前辈的功劳,那和崔东进父子吃饭时,破坏人家相亲的姻缘是怎么回事?!没看见对面那俩男人一脸吓到的憨样,雪熙筒子尴尬的头顶快冒烟了。她不明所以我们也不明所以了,编剧你闹怎样,都不指望你涉及爱情戏了这时候宣告啥主权啊,人家崔二伯只不过想捞个媒人做做你丫危机感偏偏早不来晚不来,这态度表明的……好吧再综合最近这几集有关男一女二的关系发展押后再审。对于他们那不可捉摸的JQ很有些想法。

  借名的股份这张王牌落入了寸步不离的韩女士手里啊,老爷子您也真能忍,忍到现在才把谁也没告诉的决定透给守候在旁的夫人让她转达给书润,交代的那叫一个放心。可摊上个扶不起墙的烂泥儿子崔元载,他哑巴吃黄连苦的眼眶都红了。本来吧,大儿子就是跑到老爸那哭诉他不疼他不爱他,自己挤兑民载不成反被酸了一道,心里梗着慌呢,那条刺在见到气势如虹的妹妹书润以后就更痛苦万分嘞,因为三年前有偿增资时站错边被赶下神台的大龄王子,处处看人脸色,不能大手大脚,连唯一戏弄人的乐趣都被剥夺,他不干了,爬去找老爷子,老爷子正出气多入气少呢,眼巴巴滴等着他心目中的继承人来说遗言,想最后拉你们这群熊孩子一把,不要坠入别人蓄谋已久的地狱里,毁他心血,可元宰这家伙呢,还以为父亲心里只有书润没他呢,这宠争的,唉,崔东城那口气指望不上他了,你说老人家就说四个字:小心你妈。会·怎·样!我就不信这货笨傻的那么可爱连一点心机防线都木有的缺心眼。老大愤慨伤心于老爹心里头没自己、瞧不起自己时,忽悠掉了会长大大的最后一丝生机。不得不说这真是命,韩女士乃强!帝王星即将因你陨落

  《黄金帝国》影评(二):EP01-02:一起欺骗世界

  昏昏欲睡的冬日里,锋利的风,冷冽的温度,躲被窝里被自己过去写下的逗笑那是再好不过的消遣。

  EP01:欺世

  (之前的悚标题必须整一整啊)

  很大部分原因是冲着《追击者》的班底而来。朴作家果敢利落的计谋环环相扣,人物各有特色,跨越篇幅极大,几条线交织的毫不累赘,复杂的线每条看的吸引不已,全篇木有刻意的做作煽情,有的只是恰到好处的戏剧化发展,推动每个卷入漩涡中不可自拔的人们在面临人生时所作下每一个抉择:肇事逃逸,女高中生、警察、检察官、律师、政客、幕僚、财团、媒体,几乎囊括社会各界所有不可或缺的人群。题材、事件接了地气,具社会舆论性,观众们自然会关注,口口相传,自是必然,因此即便当初《追击者》这匹黑马没有华丽夺目的阵容也令观者收获了份挖到宝的惊喜。 今次背景转移,房地产开发、金融危机,泡沫经济、风投这些每一个都是更为艰涩的话题。有豪门有俊男有美女有演技派有大叔有小弟有小妹,大妈们多爱看你爱我我不爱你或是恨不相逢未嫁时的狗血呀,多爱棒打鸳鸯从中作梗的戏码,偏偏现在这副牌,一个不好,便容易沦为蒙尘的明珠,怎么平衡?处处透着追击者逻辑理念的影子,字字珠玑,将大的环境换成财团顶端的帝国夺位之战,男主凭借自己的力量与周遭人不断向上爬,BE或HE都不敢想,过程肯定是艰涩难过,结局什么乃浮云只求不让人半途而废。

  1990的他,还只是个刚考入司法研修院的法大学生,人生多讽刺,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非每人皆有那份际遇与运气及能力,彼时的张泰柱,三样都齐了。韩国的法大生,不是浑水摸鱼之辈能混的进去,九十年代,报名人数14,365人,最终通过考试人数为298,仅2.54%的比率,通过人平均年龄在28~29岁之间。可想而知,我们男主人公过了第一轮,是无论如何不能被卡在半途中。 别忘了,运气也分厄运与幸运。

  在生活面前,永远以生存为先。活得好,也得活得下去,才有向往美好希望的机会 。作为家中的希望之光,泰柱充分认识到整个家全靠父亲这个顶梁柱不分日夜地撑着,赚来一份份学费与生活费。他迫切地想分担这份责任,不想再继续当那个被施予者,于是靠着自己的头脑给有钱人家的孩子做课外辅导获取酬劳,解决当前家中妹妹读书的困难,问题来啦,一向软弱、与世无争的好好家长好好丈夫,这次为了能拿到面馆土地赔偿金,意外滴硬气起来,说到底张爸还是为了老婆孩子们而坚强,执着地不妥协,不甘心自己拉了30年黄包车换来的店面就这么被开发商低价收购夺去,泰柱劝不了他放弃,虽然他们都了解现实的残酷与不公。也许正因为了解,所以身为儿子的他选择读法律,走这条明知可能会压垮家中所有却依然抱着心中那团改变现状的理念之火,迎头逆流而上,父亲宁愿惹上一辈子不愿意惹的麻烦,也坚持着从来未有过的决定。世上任何形式的爱,到了极致,便是伤害与负担。轻则言语肢体上的攻击,重则人格尊严上的否认,所有担忧裹着无奈令泰柱说出了诛心的最后一句话:你现在就是我的包袱。他不是不知张爸等不及了,他知道父亲觉得自己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也许再也熬不住,反而可能成为儿女们对生活不断妥协的拖累,不想他们在大好前程面前因为操心生计而得过且过、勉强度日。泰柱所求的愿望很简单,他要家人平安,即使全家人再苦再累,只要他们一直在一起,才可继续撑下去,他知道自己的掂量,不够强大之前,宁愿绕着那帮得罪不起的权贵走,像他说的:这个世界,是赢的人说了算。作家的台词对白看似简单浅白,实质深藏奥妙,每句都不是废话,每个镜头都含着悬念,无时无刻雕琢着剧中人物特有的性格特点,如张泰柱,寥寥几句话便勾勒铺垫出他未来以微薄之力与整个帝国还有自身命运抗争的倔强个性,正因为想赢,在现实面前,走合法的常规正义路线走不通(入司法系统当律师当公务员),只能铤而走险踏上另一条知法犯法的不归路

  等等,看这孩子苦逼的,明明那么孝顺父母、疼宠着妹妹,有礼中还带着点憨气,有能力却迫于家庭而不得不挣扎求生求学,要的也就是一家人能齐齐整整地熬到他出头,莫非定律告诉咱,您越怕啥它就越来啥,看似一件事好与坏的几率相同的时候,事情都会朝着糟糕的方向发生——泰柱通过司法第一轮考试,加上张爸的土地购买,应当都算是件不错的好事儿,弊就弊在家里所有的钱财都作为供给,耗在了儿子身上,连熙珠也只能去女子职专,这节骨眼上,偏偏赖以为生的拉面店成了钉子户,古往今来,为了土地而使的手段,明的暗的相随一起来,按大的来说,国与国之间的侵略,不过是为了明天活的更踏实,最出名的岛国不就日益活在震动当中凝炼出危机面前淡定从容的强大内心?按小的来说,新的淘汰旧的,为了和谐完整地规划统一,有能力的都想分杯羹,占着那未来无限可估的黄金地带。所以呢,当糖衣炮弹不管用了,那就撩起衣袖看胳膊拳头木棍的结实度说话……这场持久战,在失去耐性并且忙着争权夺利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开发商面前,人命,不值一提。 望着因为强拆引起的火灾而烧的面目全非的父亲,一切隐忍还有折服的不争,都变得如此脆弱与无力,生命与尊严,低如尘埃,没有金钱没有权力,这世上的不公平体现的淋漓尽致,那么憨气、和蔼可亲的人,骨子里有股连父亲也无法打压下去的傲气,那是他最后的底线,可为了父亲能活过来,挺过那48小时,他无从选择,只能率先放弃自己的自尊与自傲,近乎于以卖身的血誓,哀求学生家长给予自己预支的帮助,结果如何,不问便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的只是不到实处的马虎眼与打太极。

  在他大闹了遇难家属的现场后,再也无法忍受他们妄想如同蚂蚁推倒大树般的抵抗,看着黑白照片中死去的人们,失声平静地被拖了出去。春浩怎么建议的?让他去找雪熙,那个对他们还不错的高中前辈,泰柱是宁愿等价交换也不愿欠人情债还要是欠女人债的个性,他起身忽略春浩的话到跑去学生家长那里企图以自身的能力筹得父亲的医药费,结果呢?自取其辱,按我说这委婉的拒绝还算好的,换位思考,人家有钱学生的老爸还心想凭什么我借钱给你还得提供工作给你养你啊,你肯卖身卖脑力卖体力卖智慧,我还不一定非要用你!那位有钱的家长不知自己看走眼了什么,不知道面前这位是个不逼到死处不爆发的潜龙,他很荣光地成了加速燃烧泰柱内心的那把柴火,令这男人走向了求助高中前辈雪熙的路途。相比下来,她出钱,泰柱为了能得到救命的钱,出力,非常等价交换的一场交易,男人已经将自己的前程弃于一旁不顾。女人没坑他赖他账啊,一买一卖,给了韩币三千万劳务费,还让人放心,亏得还是认识的人,谁叫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呢,要有人不计酬劳地供钱给他,被赠者都得掂量掂量施予者是不是另有所图,别到时夹带人情提出种种要求把你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刀,倒回第一集开端,布谷鸟的咕咕声中,滴落的稠血,望着镜中的自己,清醒过来,他递到她手上的凶器,一连串看似缠绵不已的吻,吐出残忍、戾气十足的二选一,让女人自己考虑,姜东润不就说过:考虑是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作的。张泰柱性格上隐藏的狠绝与个人领袖魅力,在于他对人心的把握,掌握的那个度丝毫不差,不轻不重,足以令为数不多的知己好友甚至曾经的敌人(预备役赵弼斗啊)为他前仆后继。被逼到极致的雪熙,实质是被自己困在了名为爱的牢笼之中,无法翻身,还有得选择么?一切答案早在那一霎那注定:谁先爱,谁爱得认真谁就输了——东润借妹妹的话这么吐露过,他跟泰柱如不同时期绽放的两生花,宁可凌迟这自己的心、牺牲所有也不愿成为输家。这段设置,出奇地像当初姜东润与申惠拉拉拢徐智秀的那招,能令姜东润无所不谈且一起分担肮脏黑暗的申惠拉,将心比心滴建议他为赢得妻子的援助,让从不对多余的人解释多余话的他破天荒地向夫人坦诚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下令加害白家女儿致死其身亡的幕后BOSS),给智秀营造了一种她能拯救他、改变他的假象,悲哀的是,女人相信了这种承诺,相信了男人难得一见的示弱,相信他们还是有希望的。这招儿高啊,前有申惠拉刺激徐智秀,后有姜东润来个温柔一刀,处处见血封喉,打压到要害处,短时间内扭转了她的心,取得了暂时翻盘的小赢。那段好像是追击者第五还是第六集,也是三点钟,东润抛给自己的妻子这样一个选择,让她决定他的命运。朴作家在本剧同样使了这招,角色换成了泰柱对雪熙,不得不喝彩他敢这么用,演员们也敢演。作文前,老师会提醒我们,没有把握,就走循规蹈矩的前后呼应即可,保守,得分也容易。像这类倒叙开篇,还要是从中间或靠后的买卖行贿不成杀人越货栽赃嫁祸的胆大桥段,替编剧及两位演员叫好,意想不到的设置意想不到的火花,契合的连Dramabeans写剧评的观众都对他两的关系欲罢不能。从这点上只想知他究竟在下一盘多大的棋。

  张泰柱之于“对不起”的定义是:先累积着透支,待最后再一次性说抱歉,这种明知而故犯,与其虚伪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说对不起,不如抱歉到底,再好好弥补。对于父亲的抱歉,来得太迟。父子俩最后一次说话,没能好好收场,以致活着的人遗憾终生。对不起雪熙的呢,依仗的不过是她爱他。雪熙迫于爱答应担下不属于她的罪,泰柱甚至替她想好了一切的说辞,这男人可怕的强大,所学所用都钻了现实中法律盲点的漏洞,看到这里就无法抑制滴找BUG嘞,犯罪现场啊,那么多指纹……是否为BUG,后头见分晓

  庄严恢弘的教堂,古典的时钟指向了五点过五分,两个人的婚礼,一场无人祝福的婚姻,只有神见证着。杀完人,手都没洗干净,带着血之罪孽的男人,给眼前尊贵的公主戴上圈中彼此承诺的戒指,成功似乎只在一步之遥的彼端。他们倆严肃的表情——顶多是泰柱温和了点?无法让人觉察出那种情不自禁的爱意横流,有的只是神圣背后的冰冷期许:对面这个人,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如果没有身后那么多附带的利益考量,我会相信他对她是单纯的为爱而结合,否则不会有人拿婚姻大事开一辈子的玩笑。韩剧惯有狗血的是让男女主成为罗密欧与朱丽叶式的悲情人设,可以说若真是此等写法就落了下乘,也许大妈会很爱,但必定成我等剧饭眼中不耐的因素。这是朴庆秀的作品啊,他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去描绘一段宿命般的悲恋,逻辑尚算紧密的编剧,要的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主角是只担着反派形象的出头鸟,作家试图真实再现一整个资本世界与社会贫富不均的缩影,想塑造的是企图以一己之力踩在弄权富贵之人上立于顶端赢一次的狂人,这个剧本中,没有谁是谁的配,有的只是演技的大迸发。他们皆是自己人生里的主角。

  无法忘记他掐着人家金议员的脖子从牙齿缝里说:你是要和我一起欺骗世界的人。合作关系在不知足的人面前从来都是那么不堪,你以为只要不给予真正的信任,大家有钱一起赚有利一起图,顶多你给他占的多一些,他只需一点便利替自己守住秘密就好,结果人就是得寸进尺、不到黄河心不死、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劣根。我不知道他是有多信任雪熙,以至于算准她的一切,让她守着那么大的秘密顶罪;不知道女主人公之于他是什么位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前一刻把身后的女人推出去,下一秒毫无顾忌滴与另一个女人结婚,定下荣辱与共的合作关系。要和他一起欺骗世界的人,首先得学会自欺欺人,骗不了自己怎骗得了他人。同路时,有商有量,大方得体,一旦道不同,违背诺言侵犯到他的利益,不死都脱层皮,见着他最好绕路走,你担不起他对你的利用以及合作后最终所带来的惨痛代价,将利己的利用最大化,损害降低到最小化,这就是遭逢巨变后张泰柱的处世哲学。

  追击者,智秀、姜东润、申惠拉,公主、驸马爷、驸马爷背后的女人。比起东润明媒正娶的千金小姐智秀,惠拉更似议员事业上的妻子、理想的伴侣,有着同样不甘于人下的执拗劲儿,她很像这里面的女主人公:崔书润。冷然、安静、自持,把一切看在眼里。只是申惠拉依然是申惠拉,崔书润还是崔书润,终究是两个人。前者如东润身边一潭沉静汪水似的影子,后者似午夜中暗香浮动的空谷幽兰。雪熙与智秀,爱着她们的男人,甘愿被利用,作他们手里牢牢掌控住的情感上的傀儡,前者能否挣脱出来,很是期待呢。崔家兄弟及其儿女堂兄妹之间的斗争白热化,一场场内斗,互有把柄在手,就看最后谁亮牌亮的最狠,谁在最佳的时间内抓住底牌晒冷(Show Hand)。背叛,从来是自己人插刀最狠呐,伤不起,仁爱慈祥温和的夫人,原是最大的插刀教教主?怎一个家庭,心怀鬼胎。孙贤周的演绎无需多言。万分期待他的更多面貌。

  :1990年1月,时任总统卢泰愚联合统一民主党领导人金泳三,宣布同意合并包括执政党在内的三大党派。民载他爹说大总统是他的大队长……崔家显赫之后是否会盛极必衰?政商不分家,出身重要,人脉更重要,我们泰柱什么都不缺,就是师出无名。有多少爱可以透支重来,也许,猜测着,有那么一瞬间,他跟书润是相爱的,女方自然爱的会没男方那么多考量,这就注定了女方在得不到想象中期许时,会逐渐失望心灰意冷,男人的爱永远是有限度的,说他心太大,自私也好,他们的世界绝不只有儿女情长,那种对权力财力的亢奋追求比一切情爱还要来得吸引,天生的斗士。所以,这也是我无法相信张泰柱仅仅是因为爱而赶去跟书润结婚,否则他抛开一切道德良知的冷绝,对待预备携手一生的人又能有几分真呢?女人总以为能改变男人,男人总以为能改变世界……

  背景知识科普:

  80年代——政策调整时期

  房地产投机是韩国80年代最主要的社会问题之一,因此,这段时期土地政策的方向主要侧重于稳定价格及调控投机。首先是规范房地产中介业,1983年制定了《不动产中介业法》,中介业转换为许可制。1984年依据《国土利用管理法》,对京畿、忠南、忠北地区实施土地交易申报制度。1985年对忠南大德研究团地附近实施土地交易许可制度。土地交易制度规定,若交易预定价格过高或取得目的不明确,可以禁止私人之间的交易行为。

  1989年出台了《地价公示制度》,要求每年对地价进行调查,根据公示地价核算新房价格,以此来限制土地投机,为调控土地投机采取了各种措施,为了纠正由地价暴涨而引起的分配不公平现象。

  政府在1988年至1992年之间实施《200万户住宅建设计划》,该措施包括在[b]首尔郊区发展五个新的城镇[/b],以容纳30万户家庭。到1991年其完成第六个五年计划之时,韩国已经是中等收入水平的国家了。韩国的经济奇迹并非是自由市场经济作用的结果,而是在政府的强力主导和干预下实现的。

  这也能解释为何尹雪熙会从事这个职业了,炒楼卖楼,相貌头脑身材一样不差,偏偏走上了这条称不上善良的人生之路。听春浩的意思,她在学校也不弱喔,引得人人众憎,还顶着世人舆论的压力走到现在,呵呵,年少时同样是个不甘于自身命运的

  EP02:蓬莱

  心向往蓬莱 想身处蓬莱

  仰望蓬莱所在 似被浮云掩盖

  想找到蓬莱 偏不见蓬莱

  遍历人间世外 费尽劳力钱财

  遥看天边飞鸟 原野夕阳照耀

  顿觉宁静舒泰 恨怨渐似开解

  方知却原来 不必盼蓬莱

  已是埋藏心内 蓬莱就是爱

  ————《何处觅蓬莱 》by 许冠杰

  为了父亲赚取辛苦费而替雪熙挣来一口喘息之机的泰柱知法犯法,彻底放弃过去几十年所坚持的一切,逐步释放自己的不屈本能,抛却自己的原则与底线。父亲骨灰消散的那晚,所说的话,究竟是冥冥之中张爸的神灵指引还是他自己赋予自己向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开战的借口?

  归根结底,男人不甘心臣服于命运、不甘受任何人摆布。这世上没什么能压住他那份做人的气焰。唯一能令他妥协的只有牵绊至深的家人,父亲这种形象对于每个男生在某个时期来说是孺慕无比的存在,最后呈现出来的人格极有可能是两极分化,要不就是成为与之相近的,要不便是与之截然相反。泰柱和他爸属于后者。张爸的为人处世观念作为儿子也许无法苟同,但他爱他、敬他,因为此刻,泰柱心怀善意,觉得未来尚可期待,即使一无所有,也能靠自己的双手挣得一方净土。

  我不会在别人手下干活。

  我不跟人合作。

  这类人,只能让他自己作主儿,不然他遇佛杀佛遇敌杀敌,不悠着点儿随时被其转头砍了。要成为大赢家、大人物,先得习以那个世界的规则,正直、善良?令其厌烦,在他看来不过是对命运的软弱。所以审时度势,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需要什么。90年的他,遭遇一连串打击之后,需要像雪熙那样的人。无意识间即将踏入这个帝国的初丁,没有立足资本没有人际有的只是头脑与胆量以及貌似对自己有好感却不甚可靠的前辈。说出那番话的他当下可能没啥长期想法,只想赚一笔快钱,既向仇人反击又能一圆父亲身前留下的遗憾。这世上除了钱,再没有什么能让你腰杆直着承受所有人的臣服。活着没尊严,不如趁早退出战场。

  高修在狱中拿了崔民载死去弟弟的眼镜的演绎,赞~试问这样一个连死人遗物都苍白着脸、血色全无、忍着不呕吐也要偷的男子,怎么变成第一集开头那个杀人不眨眼瞬间权衡利弊的模样?编剧成功引起了观众们的欲望。有欲望不可耻,说自己没有欲望的,不再是人而是神了吧。书润的以和为贵、退一步海阔天空,致使崔家上层的权力变更,波及到了家人,也打响了崔家人撕破脸的前奏,泰柱对民载他爹说的那番所谓小儿子临终时的“遗言”,成了压垮崔家崩析的最后一根稻草,善意的谎言,尤能造成巨大的因果,更何况是一直想报复他们的泰柱xi出狱后所说的第一个恶意的谎话。 男女主在帝国电梯外的初遇,一个看似傻头傻脑、与周遭格格不入,一个敏感地觉着眼前这个明显不属于此地的穷小子不简单,不是一见钟情也没有浪漫的邂逅,只是顺其自然,早晚再见。书润与父亲、泰柱与张爸,感情格外深厚,同样作为家中的希望,承担的早已超出他们本身所能承受的。虽说高修与李瑶媛的外形风格身高有差异有待磨合……

  华人恋土性极强,土地,是每个家庭的立足之本,轻易不会搬离、变更户籍所在,有了根,才能安心发家,才有回头的栖身之地;追击者中,姜东润内心那片纯净之地,是父亲的理发店,可惜作为妻子的智秀并无法适应那样的地方。雪熙是个有趣的女人,她印在书上的格言写着:即使骗得了人,也骗不了土地。多么讽刺,另边厢,第二集泰柱去找她时,电话里她如同伊阿古般诱惑着人们献上他们最珍贵的东西,她骗人,也在骗土地,好就好在她见风使舵、颇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胃口有多大就只在夹缝中吃多少入肚。正因为她是狡猾如狐般的性子,一边扮作好人状似为后辈着想,一边亲自开车送他入虎口以换取更高的合作利益,所以泰柱在死里逃生获得情报后才更明确自己需要这样的助力,对物质有所求的,多简单,容易掌控,也更令他放心,怕的是那种无欲无求的才不好对付。

  小儿子的身世之谜以及崔大夫人的前尘往事嗄,编剧是想有多狗血多复杂。 姜东润能跨越阶级出身,爬到只离那位置一步,不简单,坏就坏在他说的假话能骗得了包括妻子在内的所有人也骗不了老丈人,徐大家长对他是又爱又恨,你说姜东润要是入戏再深点把徐父也骗的对自己推心置腹、甘做嫁衣多好,那也就只手遮天,欲取欲求。只是他骨头实在太硬,借用了老婆家的资源与人脉,反过来令徐家成了踏脚石,撇清关系只想青云直上不愿成为老爷子的傀儡与狗奴才,是说他可悲还是可恨。姜东润知道自己有能力,也知道缺的是什么,他对申惠拉说过:你是和我一起渡海的人。智秀呢?二十年前和她相遇一个月后,她因为躲避路边的小狗把光是修理费就得几千万的名车撞向了路边的电线杆——间接表明了自己的选择,智秀的家世也许引起了当时野心滋生的他,但正是这位千金小姐鳄鱼眼泪的个性,让年轻的东润觉得她是个不可错过的结婚对象。这也是他一直与申惠拉保持距离的聪明之举,多少男人的大事儿最后都坏在如何对待女人的问题上?惠拉跟随他的时日也不短,如果他们真有什么不伦,智秀尚能忍受,毕竟大家族里面谁没几个情人,问题是他们就清清白白的,理念目标一致,思想步伐上更为契合,申惠拉在姜议员面前不是女人,却让她无数次看到他人后的不甘愤怒以及悲哀软弱,因此才让智秀如鲠在喉,嫉妒不已,时时刻刻想拔掉那根刺。东润与智秀再怎么不和,也没动过与之离婚的念头,他对她其实非常的宽容,即使那份宽容在某些时候显得特别无情,甚至无情到近乎忽视的地步,不在乎所以不期待,他把他们看作一体,每每跟在她屁股后面收拾残局,扭转乾坤,他知道她所思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也知道她为他付出了什么,可他是男人,无法咽下那口气的是这段婚姻所带来的一连串尊严扫地的折辱,说穿了当初是他倒贴了她,在他追名逐利获取成功的路途上已深深印下了靠女人发家的烙印——无论他再有魄力都没法改变世俗的观念。最后的最后,难得与岳父达成共识,要送老婆孩子离开,还是想申惠拉替智秀担下肇事的罪名,而自己揽下其他所有的罪过。做人,做着做就不是人的一大把,忘记了初衷,人生总有需要坚守的珍贵。姜东润不忘智秀与儿子,张泰柱呢?失去父亲,踏上这条路,是自己的选择,任何因素对你的逼迫,无需过多的缀饰。你在满目繁华中寻找心之蓬莱,又怎知蓬莱不在身边。这世界,很多时是由赢的人说了算,正如历史也由成王的人创造,但存在人们心中的真知永不埋没,就看你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

  朴庆秀的两部作品,一部与宋智娜合写的《太王》,另一部则是他单挑大梁的《追击者》 。与成名早的宋合作,未免束手束脚,放开来,没了顾忌,尽可能地将取材用的真假参半,可观性突出,时时刻刻保持清醒,激发每个演员的潜在特性,不算太完美的故事,落到这样的编导以及演员手上,创造了无限可能的奇迹。

  《黄金帝国》影评(三):欲望之海之十 报应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

  第十篇(19-20)报应

  秋高气爽,白露已过,秋老虎遁走,在这凉爽的时节,熬过酷暑的人们大都在享用美食贴秋膘,可是在这大好时节,有人忙报仇,结果害人害己,有人忙离婚,为的是把妻家的财产都抢过来,因为在他看来,死去的岳父崔栋诚会长是个小偷,偷走了如同他父亲那么诚实的人们多年劳动奋斗的果实。

  【八卦风打了个哈欠,这话亏不亏心?如果崔栋诚会长是小偷,那你是什么人?你的理想不就是成为崔栋诚会长这样的人,还把这个理想跟崔瑞允说了,那时你俩还没结婚呢吧。那时候的你,不但要成为他这样的人,还跟他女儿议婚,不管是否协议结婚,现在还是崔家女婿。提出离婚的同时,跟妻子说故岳父是小偷,这该怎么说,只能说张先生的言语是为欲望服务的,当然这无可厚非,只是要继续踩低自己的榜样,让人忍俊不禁。】

  在崔氏财阀老一辈的商战岁月里,崔栋诚打败对手无数,从未手软,唯独对青马建设事件当中逃避责任,嫁祸于人致死这件事不能释怀,在良心谴责下,他照顾了裴社长的家人,或者说他自私地将裴家母子留为己用,并以知情不点破的方式,成全了裴夫人想要儿子成为崔家后人的意愿。在漫长的岁月里,崔栋诚虽有戒心,却还是给了韩氏和其子崔诚宰以股份作为保障,同时也希望他们成为他指定的继承人崔瑞允的后盾,正是这个决定成为日后崔氏后人争夺财产的祸患根源所在。

  韩氏痛恨崔栋诚害死丈夫,却以报复崔氏全家人为目标,在崔栋诚临死前夺走了他想要交给女儿崔瑞允的股份。在此之后,一直躲在暗处,想要夺得财产的韩氏误以为终于得到了争产的机会,殊不知,她还多更加强大的对手:张泰柱。此后的比试中,韩氏哪怕持有崔栋诚临终前想要交托给女儿崔瑞允的股份也不行,无论怎样设计都占不到上风,最终仅能被人制衡,想要甩脱控制,一人独揽大权,也成不了,因为儿子崔诚宰已经入狱,在被医生通知罹患老人痴呆症,记忆会在数月后消失之后,韩氏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在与儿子崔诚宰说明情况之后,对他保证,要让崔家的争产大战愈演愈烈。

  韩氏究竟要怎么做?

  其实她也只是在离开之前,使劲吹了一回风箱,把争产烈火鼓噪得更加热烈而已,在分配股份之时,她将4%的股份额外分给张泰柱,理由自然不言而喻,为的是给张泰柱比旁人更多的筹码,因为只有他的智慧才能与崔家幼女崔瑞允匹敌。

  在财阀的世界里,为富不仁,为非作歹者不在少数,可是在复仇与被复仇的过程中往往有个前提:

  不祸及家人,不祸及妇孺。

  若是谁先触犯了不祸及家人准则,谁的子女就会先遭难。

  遵守原则的人不见得会不受害,譬如崔氏财阀第一代管理者崔栋进,他一直遵守承诺,想要的只是拿回自己的那部分,可是他的儿子崔旼宰却为争产逼死手足又抛弃结发妻子。不遵守原则的人却一定会受害,因为就连孤儿都有可能出现家人。

  在崔氏财阀争产游戏当中,首先违反规则的是老财阀崔栋诚,在财产争夺战中,为打击弟弟崔栋进,他拿最小的侄儿开刀,此后侄儿崔勇宰之死虽未他设计,但也是因他而死,因此他也受到天报,死前无法交待后事,更不能对女儿崔瑞允交托最后的遗言,眼睁睁看着妻子韩氏夺走被他安排给女儿崔瑞允的控股公司崔瑞允的股份。被父亲交托责任的崔瑞允,开始了争产苦战,为在金融危机中转败为胜,崔瑞允甚至以婚姻为代价,拉进了野心勃勃的富商张泰柱,从而给混乱的争产风暴又添一笔新的糊涂账。

  在崔氏财阀争产游戏当中,第二位违规的是崔栋诚的继室韩振熙,她进入崔家之后,以深沉的心机,将崔家没有资质的长子崔元宰和长女崔静允教育成了贪心无能,只懂争产的富家子,却无法改变机智善良的崔家幼女崔瑞允。虽然在崔栋诚死后,她想要设计让崔瑞允入狱,可是在争产斗争真正开始之后,韩氏并没有得到实际的好处。她的欲心激起儿子崔诚宰的不满,在与母亲争议,又希望帮助崔瑞允的情况之下,崔诚宰几次受害,终于获罪入狱,成为一名囚犯。

  【八卦风伸了个懒腰,一边叹息韩女士够狠毒,一边可惜善良的人总是得不到好报,还真应了张泰柱说的那句话,善良的人根本活不下去。最后,崔家人当中比较厚道的叔父崔栋诚和一心为姐姐的崔诚宰却只能入狱吃牢饭。】

  在崔张二人比试之前,崔氏财阀城进集团的情况发生了某些微妙的转变,争产迷局之中,有人高歌猛进,有人低调退场,虽然选择往往出于无奈,但他们都在最困难的情况下做出了最好的选择,譬如崔栋诚那位罹患老人痴呆症的继室韩振熙女士。在她看着入狱穿着囚服的儿子崔诚宰流下眼泪的时候,终于说出心里话:

  -诚宰啊,我一直想着要元宰,静允,瑞允三个人受到苦痛和折磨,让他们下地狱,这就是对崔栋诚那老东西的最好报复,可是事实不是这样,这样反而让你跟我,我们母子每天都像生活在地狱。

  -现在,我要让他们下地狱~

  韩女士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之后的股份分配就是她要做的事吗?

  哦不,这是一个可怕的计策。在与儿子的对话中,她特地提到持有股份像是在地狱是说她终于悟出陷入争产纷争,如同是在地狱一般痛苦,因为身在困局之中,凡事都无法掌控,不能控制别人,因为参与争斗的每个人,从智商到手段都不低,不能控制自己,因为设计得再好也无法随心所欲,因为她要面对的是智慧和财力都不亚于自己的崔氏财阀后人,她又如何能够稳操胜券?

  如今韩氏已经罹患老人痴呆症,儿子崔诚宰无意成为集团会长,甚至为避开争斗,专门入狱,那么现在她能做的选择就是扔掉手上的牌,扔回给崔氏后人,任其争抢,无论是谁,都不可能真正得到财富和幸福,黄金帝国的根基就是无数劳动者和失败资本持有者的血泪。为彻底挑起众人争产的贪心,韩氏先在股份分配之前念叨了一遍要给众人的好处:

  @满足长子崔元宰和朴恩正夫妇的贪心,将诚进重工业交予崔元宰掌管,将资金交予诚进百货,归朴恩正女士所有;

  @应承崔家长女婿孙检察官的贪心,将诚进自动车与诚进化工交予他,同时给予长女崔静允大笔资金;

  @要多分股份给张姑爷,这样一来,张姑爷就可以战胜妻子崔瑞允,夺得崔氏财阀的控制权。

  其实这些话都不是废话,都是在获得股份之后众人想要做的事。韩氏在分配股权之前重申此事,不是因为她要给他们这么做,而是她亲手促成了豪门子女的性格弱点,他们会说什么,会做什么,她当然可以预见,而现在病弱的她只要在临走前提醒这些她想要报复的人:

  不要忘记欲望,这能让正常人过得如同禽兽一般。

  要崔家人继续争产,继续自相残杀,继续不正常地过下去,这就是韩氏报复崔栋诚一家人的手段。可是这做法太过可怕,让人不寒而栗,也对不住崔栋诚二十多年来善待她母子的恩义,

  在崔栋诚死前,虽然争产乱局已现,可是靠着他聪明伶俐的小女儿崔瑞允,再加上他仅存的威势,还能压得住阵,在崔栋诚毫无交待就在被软禁的状态下死去,临死前想要交予女儿崔瑞允的股份也被韩氏夺走之后,局势就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崔栋诚最后的不智给争产野心家韩氏以入局的实力,也给了其他夺产黑马,例如张泰柱,崔旼宰之流加入战局的机会。

  如今,随着韩氏自行出局,股权重新分配,新一轮的较量已经展开,首先开始的就是韩国银行收购战。至于为什么打响,理由也很简单:

  因为作为国有银行,韩国银行本身持有城进集团控股会社成金水泥会社17%股份。

  若是张泰柱能够达成收购,提出的条件之一必定是购得成金水泥股份。换言之,若是崔氏族人当中,谁能促成收购,提出的条件必定也是购得股份。这就是崔瑞允与张泰柱的股份之争。

  在股份争夺战之前,崔瑞允做了件自认为很明智的事,却给她个人生活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她特地去伊甸园会社拜访了张泰柱认为可以跟他一同欢笑的尹楔嬉女士,从态度来看,尹女士根本不想跟崔家二小姐见面,不是害怕,而是抵触。在她看来,崔瑞允不是以城进集团副会长的身份来拜访,而是在以张泰柱夫人的身份来对她宣誓主权,而她,甚至在对方面前心虚气短,想要努力振作,可她,原本就是为张泰柱抛头颅洒热血的义士,如何需要如此解释。说到底,尹楔嬉会与崔瑞允有那番交易与承诺之争,完全是因为她极度缺乏安全感所致。

  【八卦风忍不住递上一杯茶,喝杯茶定定神吧尹女士,其实你妈说的没错,招女婿还是找小罗这样的比较好,话少顾家专一,下班就急着买菜回家,丈母娘家的锅炉坏了就亲自赶回去修理,太聪明的人往往野心更大,绝非普通人家的女儿所能控制得了,哪怕女方再聪明也不行,即便能够拥抱,也会得不偿失,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究竟爱谁,或者你早就知道他爱谁,可是为了继续,继续假装不知道。这实在是太痛苦了。】

  实际上,从战局来看,崔瑞允如果没有之后的股份失利,此举堪称绝妙:

  她利用女性不稳定心理状态,为自己制造了一个假想情敌身份,从而彻底扰乱了对方的计划。

  无论崔瑞允这次前来又放话,带给尹楔嬉怎样的震荡,她都彻底惹毛了张泰柱,让他惊到要提前启动计划,为的是尽快兑现给尹楔嬉的承诺。可是,张泰柱为什么要尽快兑现给尹楔嬉的承诺?难道他真的信守承诺到了怎样的程度吗?

  哦不,那是因为他最清楚的是只有尹楔嬉才是能够让他立即入狱的人,六年前他欠下了对方一笔人生债,六年之后,无论对方对他索取什么,都是该得的,其中当然也包括他的财富和承诺。

  张泰柱、尹楔嬉、崔瑞允三人情感之争留待恋情篇再行分析,这里先来看的是本剧在剧本中已经悄然弱化的另一场收购战:

  韩国银行收购战

  在开战之前,崔瑞允原本底气十足,认为靠着家族的人脉和手段,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张泰柱带着新西兰的银行业者夺得控股权,可是不然,坏就坏在她的自以为上面——

  对于崔氏家族来说,崔旼宰是一把双刃剑,既能冲向对外仇敌,也能捅向自己人,而用他的人则要完全掌握他愤恨崔栋诚会长和他的女婿张泰柱这一点就够了。

  在崔瑞允看来,堂兄崔旼宰的价值就在于此,可她万没有想到,还有如同崔旼宰痛恨崔栋诚那样,痛恨崔旼宰的人,那位不用说就是为崔旼宰耗费了时光,确认不能生育后被他抛弃的前妻郑宥珍。

  那么,郑宥珍女士为什么能够操控收购结果?难道韩国国有银行的收购战仅为个人私怨所操控,竟然这么可笑吗?

  哦不,只要看看这次收购的决定权在谁手中就明白了,离开银行界之后,郑行长大人,哦不,应该称呼他为郑老爷,郑老爷进入政界,成了议员,负责本次收购,无论如何他都是银行界的老人,决定本次收购结果,完全合乎情理。唯一不合乎情理的是:

  代表城进集团崔瑞允利益这一方的崔旼宰,失败了。

  诚进集团协助收购战失败,这是崔旼宰对人对事毫无恩义的凉薄个性必须付出的代价。他善良的前妻只是孤独地死去,死前只要求带着象征她幸福和爱情的纪念品离开,要求那些一起火化,可是他的后妻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所做的只是在磨刀而已,如今宝刀出鞘,一刀毙命。

  对于这笔糊涂账,崔瑞允只犯了一个错误:

  她不应该那么信任亲人,也不能跟不完全了解的亲人合作,哪怕他是那么痛恨张泰柱的崔旼宰,这也不可以。

  交托信任造成问题,该付出怎样的代价?

  对于崔瑞允,她得到了张泰柱先生送出的礼物:拉拢她的家人之后,在全家人面前向她提出离婚,并且拒绝协商。

  对于张泰柱,他只是将想要一起欢笑的人带进了城进集团会长办公室,因为他夺得大额股份,有可能将要成为城进集团的会长,然后他对她诉说复仇的快意心情,看着她脸上的微笑慢慢消失,变成一脸的愕然。

  崔瑞允与张泰柱,一个是为继承父亲遗愿,死守家族产业不放手,一个是为给亡父一样的穷人争口气,赶走夺取人们财产的小偷,顺便戕害他全家,他们能够成功吗?崔瑞允与张泰柱的协议婚姻能够离得成吗?预知下情如何,且看下篇分解。

  《黄金帝国》影评(四):综述:红与黑(中篇)

  我,这一字,也是无限伸展的蕴意。

  甲骨文中的“我”,全部用为复数的集体,拆开来,从戈,意为“以手持戈,古代王室一年到头只做两件事:祭祀与戎战。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手持战戈的人”即“我”;现在更多的时候,“我”指的是自己本身、不可缺少的全部,属于己方的一切。

  张泰柱就是个心中有“我”的人,可谓自我,要下定决心干某样事那叫一个我行我素、充耳不闻。自我的人很本质也很纯粹,少有杂念,朝着一个目标或一个对象不放弃,所以难改变,通常不变则以,一变惊人的那种极端。他恋权爱财吗?非也;自私吗?谈不上;纠结儿女情长么,不大像;那是什么?在全副心力攻击敌人的同时洁身自好滴爱自己(不忘本、坚守底线不伤害无辜的人)、再来无比自我克制滴爱她人。什么属于他?又有什么可从另一面等同于他张泰柱整个人?答案只有看似简单却无比深邃的一个:尹雪熙。他把她当自己一般爱并伤害着,在自我实现未觉足够以前透支着他们的情感额度。一个对自己都下手狠的男人,你能指望他有多少浪漫的桥段给你铺上梦幻的红地毯?他的在意与喜爱很实际很霸道、厚脸皮,对想要的人事物占有欲十足,要对谁好或对谁抱歉也只能自己来,不容他人染指。这男的强悍地忠实于自身呐,却也各种口是心非着倔强地不言“爱”,谁叫他信奉残酷的野心之道呢。人类爱对自己说谎,爱为自己每个阶段不同的需求找各式各样的理由,而对于张泰柱,一直有比爱更重要的野望,因为,他恐慌,他没信心,父亲的轨迹在前方时时告诫着、影响着,他想挣脱张奉浩的命运,想以自己的方式向世界开战,功业未成之前,怎能分心?知道自己开始在乎什么,怕迎来什么,所以无法拖累。这漫长的岁月里,张泰柱与尹雪熙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若非要定性,就似谈了一场精神恋爱。即使二人从未清清楚楚地说过“我爱你”三字,行动决策上却早已为对方让步牺牲良多。《黄金帝国》里面,随着男人一步步实现自己每个阶段的追求,红与黑式的爱情如影随形、相辅相成地达到人物的灵欲合一、引人向善的终点。

  一个不喜说对不起、不爱表露个人感觉的男人,一个与你一同双手沾满鲜血、无限包容你千疮百孔内心的女人,这般忘我的狠绝情感,超脱太多,功利的爱、现实的情,纯粹至复杂两难分的相随,世间任何形式的爱,到了极致,便成了伤害与负担,生命中无法承受之重,人们甘之若饴,就是爱;擅取舍、适时放手,也是爱。不是每个人皆有幸找到世上另一个“我”,与自己的另一半相爱然后结合为一整个“圆”;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爱对方胜于爱自己,有些人,恨不得别人多爱自己一些,自己就能少付出些,又怎会把对方放到心里同等的地位去爱去奉献。我觉得吧,实际点,甭说些爱对方更甚啥的,你要能视对方为自己的一部分,不分彼此,不计较谁付出的多谁付出的少,爱他/她如爱自己,这就是段颇为成熟的可持续发展的关系,起码经得起风吹雨打。

  人性是社会所有人共有的必然、普遍、永恒不变的属性,是一个人生来就有的本质属性。有说人是欲望的动物。其实欲望也无所谓褒贬,因为它真实存在,形形色色的欲求存在于每个人内心最原始之处。 张泰柱在剧中自我实现的每个阶段恰好涉及了马斯洛的六种需求层次,从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自我实现需求、超自我实现需求。很多时候欲望与理想和追求是难以截然分开的。我在第二集的观感里不同样提过:有欲望并不可耻,说自己没欲望的,不是人而是神了吧。少有人能真正做到不问结果地去追求,无欲则刚不是自我安慰的西贝货。说到底,这一切都由每个人的价值观决定。选择自己的人生应当是种与生俱来的权利。人的内在力量不同于动物的本能,张泰柱的内在价值还有潜能的实现乃人的本性,行为是受意识支配,有目的性和创造性的;他决定要在崔东诚制造的国度里以自己的方式和珍视的人一起笑到最后,这承诺的份量足以彰显出男人的求爱方式。崔敏载与崔书润给他的定位一直是匹马,他们想成为拉住他缰绳的主人,这认知,能平等吗,别开玩笑了,改革抗战时期国共能二次合作,谁见过黑暗过后黎明到来之际一山容过二虎?当然,以YY论,你能说它们两党向来相爱相杀,是棋逢敌手的知己……记得不,脸皮厚的人得天下,谁比谁更不要脸、弃尊严、撕裂自我地去伪造赢的理由,只要假的美好,装的巧妙,强盗土匪地主农民伯伯都能名正言顺滴披上皇帝的新衣,在“权力”的扭曲变形之下,人性裸奔也裸的理所当然——可笑的献丑。

  偶然出现的次数多了,成了必然。运气反复到来,也是实力的一种证明。张泰柱的歪理用对地方非常体现他的真知灼见。不了解这个人,又怎明白他的情感。不想相信的人,仅止于眼球运动,深层次脑部活动很好意思滴欠奉。违心到连春浩的认知都没法及得上,些人看一、二集泰柱与雪熙的关系是利用、出卖,男人不可能爱上此类似乎庸俗势利的女人,因此便认定今后的发展也不过是女二一头热地献上所有。要按其他作家,估计会贪图省事儿滴这么编呢,再说第N遍,这是朴庆秀。强势如他会像张泰柱一样告诉你,什么是可能、什么是不可能,由他说得算。这剧的设定之反差从开篇就颠覆了呀亲。从人物角色性格乃至命运,再到他们的关系。有可能的,不管什么样的反差都有可能发生;没可能的,处事手段再一致也没可能。站在阶级斗争的立场上,抱有侥幸的心态寻求爱情生还的可能真是有失大方,谁叫意识上的偏差从一开始就错开了咧。编剧在男女主人公的关系上不滋长一丝不必要的枝节其实是立足到更高端的取舍上,为了全盘的考量。若要他们相遇相知相许相恋,早该开始铺陈一切他们纠缠到一起的因素,朴庆秀不这么干,不填充那些情爱方面的多余戏码,因为那必将核心主旨弄散,线铺的越多越难以控制,降低戏剧的质量,减少各方矛盾冲突的可观性,所以他另辟蹊径,走出一条截然相反的路。先给你透出男女主也许“有可能发生”的宣传版本,把真正影响主人公的重要人事物藏在后头。初时从他们陆续发布的几版预告就看得出来了啊,把所有人骗倒了哇。事实便是编导从未在公开场合提过某种可能性,甚至,连人物关系图都没呈上过官网(所以说按照“有可能发生”而进行脑补的人们对后来的人误导有多深,谁叫你信了那不靠谱的企划文案呢,一个剧本都不知打过多少次草稿、通过多少次讨论)。

  男女之间嚒,一个巴掌拍不响。起先,一个沦落到连买十字架都得赊账、被人掐住命运之喉的轻熟女人,你怎能不付出些什么就期待以道义、以良善、以旧识之名让她心甘情愿地免费提供一沓钱;后来,你不散发出某种出自雄性荷尔蒙的信号,怎能让她感受到那种名曰“爱”的费洛蒙后心甘情愿地为你前仆后继;有些感觉只有在达成共识下,才会存在。马斯洛强调人的动机由人的需求决定,一般人看到并说尹雪熙把张泰柱交给了有私怨的赵弼斗以换取土地投标解禁的行为,是地地道道的出卖,试想想,男主在出狱后找她的目的,他不找她,后头不什么事儿都没了?那时并非因为已放弃法大生的前途,无路可走之下所以想和她讨活儿干,而是,他需要她,需要她的见识,需要她在房地产方面给予自己赚大钱的投资建议。拿着父亲用生命换来的补偿金,就去来咨询不大可靠的女人,有多放心?不过是上一次的交易合作良好,她遵守了酬劳的偿付。谢谢,是帮助了别人的时候才能听到。很显然,亲自送他去高利贷公司借钱买房的前辈,在张泰柱心里还没那么正能量的好心,下一秒,赵弼斗的出现,雪熙狡诈如狐、审时度势的性子得以印证,正是目前处于人生转机之中的他最需要的助力。在弼斗的公司里挨打时发现的Shopping Mall所有者名单,是泰柱向那个不良善、甚至见利忘义、见风使舵的女人证明自己陷入困境中依然存在的价值,令这位女社长再也无法仅仅将其视作送出手的礼物。过于理想的人,不适合同样失去父亲的张泰柱与尹雪熙。男人更愿意拥有像她那样的本性,真实的残酷反而为赚钱所必须戴上的面孔。

  马斯洛的六种需求层次:

  生理需求

  生理需求(Physiological needs),也称级别最低、最具优势的需求,如:食物、水、空气、性欲、健康。

  安全需求

  安全需求(Safety needs),同样属于低级别的需求,其中包括对人身安全、生活稳定以及免遭痛苦、威胁或疾病等。

  缺乏安全感的特征:感到自己对身边的事物受到威胁,觉得这世界是不公平或是危险的。

  社交需求

  社交需求(Love and belonging needs),属于较高层次的需求,如:对友谊、爱情以及隶属关系的需求。

  尊重需求

  尊重需求(Esteem needs),属于较高层次的需求,如:成就、名声、地位和晋升机会等。尊重需求既包括对成就或自我价值的个人感觉,也包括他人对自己的认可与尊重。

  自我实现需求

  自我实现需求(Self-actualization),是最高层次的需求,包括针对于真善美至高人生境界获得的需求,因此前面四项需求都能满足,最高层次的需求方能相继产生,是一种衍生性需求,如:自我实现,发挥潜能等。

  超自我实现

  是当一个人的心理状态充分的满足了自我实现的需求时,所出现短暂的“高峰经验”,通常都是在执行一件事情时,或是完成一件事情时,才能深刻体验到的这种感觉

  人在每一个时期,都有一种需要占主导地位,而其他需要处于从属地位。男人没有理由不去做那些与其他事情比较起来更能使他感到快乐的事情。用两坪地成功耍了崔敏载一道的张泰柱,已满足了自己与家人的生活需求,也算是完成了父亲的梦想。与尹雪熙再次合作,把百米冲刺跑成了马拉松。四年后的他,一门心思放到了怎么投机怎么赚钱上面。为达目的,利诱收买、言语斟旋等各种层出不穷的花样使的信手拈来,比当初的前辈有过之而无不及。二人的公司名为“EDEN”。这是有多宗教的涵义吖,明明笃信人定胜天的男人。还把财务理事如此重要的位置让她坐了上去。不得了,财务与老板,这关系不铁都不行,必须的一条心,荣辱与共,光明与黑暗都一起承担。好不容易疏通了上面的关系,拿到旧楼改造再开发的许可,尹雪熙偏偏因民载的举报而进了局子接受调查。泰柱在计划搁浅耽误之下,忙的脚不落地,完全不必亲自去警察局门外接她,可他还是去了,错身转头的一个画面,相视而笑,充满暖意,有些情意,远比抢钱、花钱斗争更重要。两人坐在那儿喝着罐装的咖啡,男人听女人说着一个有关于鞋子不见了的梦,末了,

  雪熙:放弃改建吧,它不是我们的饭桌。

  泰柱:人生总会遇见两次相同的事,一次是悲剧,一次是Happy Ending。

  他把她的梦买下,将这个梦据为己有,要变成美好的梦。从这时候就沁人心肺地恋了吧。不在乎,又怎会把她的话听入耳、记上心。朴大叔的叛变,泰柱的不妥协,令伊甸园陷入被动的局面,到最后连资金运转都成问题,还打算要雪熙想办法去找高利贷借钱,危险的灵魂,女人再次点醒他:没有一直赢的赌局。让他回头,男人怎会答应?在这里输了,以后都不用翻身。他不死心也不愿向命运低头、不接受挫败。走投无路之下找金议员。戏外的女人何苦难为女人。总说美人是祸水,祸的其实从来都是不满足的人心。金议员的存在,是为了让泰柱发现自己的感情。出格的要求,他没法答应,更何况对象是她。轮到不知情的女人追着要为他保全所有。男人心里正堵着,不想求那个死色鬼,不愿她再去受辱。只一个眼神,就了解对方的意思,这种默契额,越是特殊的情况下心意越相通。午夜时分,半山腰他们俩站着,迎风谈话交心,男人回忆起以前的家贫张泰柱说:因为讨厌黑暗的房间,所以常来这儿。我想过,总有一天……我要这些灯光(做了个抓在手里的动作)。

  两个同时陷入人生又一低潮的男人,重遇。泰柱答应了与那个按下夺取自己父亲生命按钮的崔敏载,合作。骨灰飘散的海边,敏载埋下了一个种子,给他植入了那个奔向黄金帝国的念头,随着日后的斗争,野心膨胀,逐渐生根发芽,令泰柱不断想以自己的方式(不伤害如同他父亲那般无辜的人)超越崔东诚;得到敏载卖身筹来的资金,他们俩的公司转危为安,甚至被张泰柱扭转乾坤,借着东风更加壮大了自己。雪熙对他的铤而走险持保留意见。

  泰柱:这是一个人独吞的牌,我不想在别人的赌场里占小便宜

  雪熙:恐怕十年不能见面了,因为监狱里男女不同房,泰柱啊,这是诈骗

  柱:前辈,诈骗成功就不是诈骗

  天经地义地偷换概念,歪理洗脑成功也终有一日变成真理。

  一起说服收山的赵弼斗出来帮他们对付他昔日的手下,后来被策反到诚进的吴成具。这几人的关系是在逆境中不断深化。张泰柱把自己还有崔敏载救活了,伊甸园的代表办公室内,他对镜系好领带,坐下来看报纸,听雪熙碎碎念:算着该给谁话费、给谁油费,嘿嘿,像他那诈骗理论,拿别人的钱卖楼赚来自己的钱减去必要的劳务疏通费还有剩,这哪里是前后辈,哪里是代表与理事,家里的顶梁柱与主管内务的包租婆啊,在外忙活完回家透口气的老板与精打细算的老板娘,这是他们的混沌小天地。即使再怎么担心,怕失去他,还是会跟着他忘乎所以滴分享即将到来的硕果、成功的快乐,比他更与有荣焉。在乎他已经胜过了在乎物质,看着他们,会发现,爱一个人,哀其所哀,乐其所乐,也是种幸福。告一段落的战役,可以松口气,安心结束了?泰柱也只有对着她时,才笑得那么开怀、眼神充满了纯粹。还未来得及开心完毕,乌鸦还是喜鹊就再次上门了……看雪熙那警惕滴小眼神,敏载堂哥被女人嫌弃。雪熙担心的事,终于发生,战斗永无消褪的一日,小战引发大战的开始,她一直小心翼翼滴护着、拉着的他。泰柱感兴趣了,开始察觉到敏载的“诚意”,知道他不再任由自己拿着钱独大,不再任他自生自灭。真正地想分杯羹叻。走钢丝的男人,前辈从来都拿他没办法。题外话:对付这类男人,你只能比他更狠,决心更大。要不,一切免谈,自个儿遁走吧。

  泰柱:雪熙前辈,留在我身边

  往崔敏载身上放筹码的张某男,人前,自信满满,雄心壮志的他,面临一场亲身加了注的赌局,只能旁观开押的结果,神经还是会不自觉紧绷,回想起以前父亲说过的话,这时,不愿一个人呆着,也不愿让外面任何一个人看到,所以即使女人在一旁比他还紧张地说着插科打诨的往事,张泰柱也只想要她留下,让他心安,让他毫无顾忌地展露脆弱彷徨的一面。“要是你表现得完全真实自然,那么,你们两人之间就会有一种完全交融的幸福。” ——司汤达《论爱情》 。泰柱只有跟她还有伊甸园四人一起时,才会放慢脚步,彻底的放松,卸下防备、发自内心的微笑。春浩羡慕自己的偶像朴赞浩球打得好,赚得也多。雪熙吐他槽,反倒羡慕那些当了太太的女人,伺候老公喝补药拿钱花。唉,靠自己打滚多久的菇凉啊,要求其实十分简单,就是有个能依靠的知心人。即使去再多有钱人的家里,再羡慕人家的生活方式:妈妈只需在厨房里忙活,爸爸忙活赚钱,羡慕他们的儿女就只要花花钱。那又如何?遇到想为他停留的人,一切都不重要了。那边厢,赵弼斗在忙活着,施压;这边,一个准备粉墨登场滴救死扶伤,一个万事俱备、细心体贴地跟在一旁递药。

  弼斗:张泰柱是什么样的家伙?

  雪熙:跟你和我一模一样的家伙。一开始进入房地产行业的时候,梦想很大,要成为大韩民国拥有最多土地的漂亮女人,虽然经历了百般波折以后成了最漂亮的女人,但变得胆小了。现在是希望能拥有200坪土地和江南只要10层楼的大厦就好了。你一开始也是,全国区域是你的梦想吧,被有实力的人打耳光,被有钱的人打击之后,地盘也好,只要有一间大的舞厅就谢天谢地。张泰柱是你我第一次进入这行在社会上靠拳头说话时的那种心理,现在也一直保持着。

  人生只有一次,碰上张泰柱,怎么也要陪他一起走一遭,唤起了人心底的那团火。作家通过雪熙这番话侧面反映了泰柱初入行这几年的拼搏阶段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发展,也把二人的牵绊在无形中急速拉近。原来,了解如斯。发现没?对男主的塑造,除了他本身强烈的存在感以外,由他自己创造,其余更多是由雪熙的角度出发,诉说、见证着这个男人实现自我的奋斗之路。

  怀着同样的强烈的兴趣研究过Julien,关注他不寻常的爱情,在这个人物形象上,司汤达打上或深或浅的个人印记,读者也倾注了最复杂最矛盾的感情。Julien生命中出现的两名女子:雷纳夫人与玛蒂尔德。如果说他对德·雷那夫人的追求有真挚情感的话,那对玛蒂尔德小姐则纯属政治上的角逐。Julien本来纯洁热情,与宿命的艰难抗争中他要活下来还要活得更好就不得不变得虚伪冷酷充满野心。年少纯真时候爱上了在修道院长大的雷纳夫人,展开一段最真挚的爱情,而与玛蒂尔德小姐的相处中变得老练、虚伪和冷酷。雷纳夫人爱Julien是爱Julien这个人;玛特尔小姐爱Julien是爱Julien给了她刺激的生活,因为Julien有超乎别的贵族青年的魅力。在Julien抗争宿命之旅中,雷纳夫人的名字叫爱情,玛蒂尔德小姐的名字叫事业或者地位。雷纳夫人使《红与黑》圆润饱满,玛蒂尔德小姐使《红与黑》充满力度。我对雷纳夫人的看法也跟第一次读时的感觉不一样,甚至兀自纳闷也许过于年轻的人无力欣赏质朴,而只能崇拜夸张的激情。以前的自己区别不了平和和平庸,高傲与高贵。雷纳夫人那种柔和的、充满了自我牺牲(而非自我欣赏)式的爱情曾被俺完全忽视,或者明明看到却轻视。直到现在才知道这种真诚与自然是多么可贵,了解Julien为什么会爱上她,因为她爱得那样纯真,没有丝毫矫饰。让疲惫的灵魂感到被她爱上是一种光荣。雷纳夫人的眼中只有他,而玛蒂尔德则想着如何在群众的眼中显得配得上她的高贵姓氏。《红与黑》写到了玛蒂尔德的聪明,但对她才智的描写仅限于她如何以各种巧妙的方式伤害男人的自尊心(以证明自己比他们优越)和阅读一些“禁书”,Julien跟她没有精神上的共鸣。是的,这种关系的基础非常薄弱。 所以他终究明白了成功并不意味着幸福。离开了玛蒂尔德小姐,回到雷纳夫人的怀抱。Julien的经历,对于他来说,是破除迷障走向清醒;对司汤达来说,则是一种爱情的呈现:爱情不仅仅是肉体的接触,更是两颗心灵的碰撞与融合。死亡驱走了一切虚荣,演给别人看的戏应当落幕,伟大也罢,卑微也罢,Julien只在雷纳夫人那里获得完全属于他个人的关注和爱,因此也就只将爱情回报给这个女人。对于雷纳夫人来说,他的死意味着她的生命不再有意义,她不再顾及上帝与名誉,报之以自己的殉情。

  第八集各种需求稳定落实后,目标暂时告一阶段的张泰柱还是忍不住对前辈宠了起来,甚至讲到希特勒与EVA的结局。EVA,又是EVA。创世纪里,造人,是上帝最后也是最神圣的一项工作。最初的时候,天上尚未降下雨水,地上却有雾气蒸腾,滋生植物,滋润大地。上帝便用泥土造人,在泥坯的鼻中吹人生命的气息,就创造出了有灵的活人。上帝给他起名叫亚当。但那时的亚当是孤独的,上帝决心为他造一个配偶,便使他沉睡,在他沉睡之际取下他一根肋骨,又把肉合起来。上帝用这根肋骨造成了一个女人,取名叫夏娃。上帝把她领到亚当跟前,亚当立刻意识到这个女人与自己生命的联系,他心中充满了快慰和满意,脱口便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啊!可以称她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男人和女人原本是一体,因此男人和女人长大以后都要离开父母,与对方结合,二人成为一体。亚当的含义是"人",夏娃的含义是"生命之母"。上帝在东方的伊甸,为亚当和夏娃造了一个乐园。那里地上撒满金子、珍珠、红玛瑙,各种树木从地里长出来,开满各种奇花异卉,非常好看;树上的果子还可以作为食物。园子当中还有生命树和分别善恶树。上帝让亚当和夏娃住在伊甸园中修葺并看守这个乐园。上帝吩咐他们说:"园中各样树上的果子你们可以随意吃。只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们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死。"亚当和夏娃他们或款款散步,或悠然躺卧,信口给各种各样的动植物取名:地上的走兽、天空的飞鸟、园中的嘉树;田野的鲜花。就这样在伊甸乐园中幸福地生活着,履行着上帝分配的工作。因受蛇的引诱违背上帝的命令吃了伊甸园的禁果,而被上帝惩罚。亚当和夏娃离开伊甸园后生育了该隐和亚伯。

  朴庆秀不是无缘无故取名伊甸园、也不是无缘无故让张泰柱提到希特勒与EVA式爱情观——那类不到人生的终点不结婚,只有到了末日绝境才许下婚姻誓言的另类关系。编剧从开篇便把男主女二捆在了一起。禁忌的原罪,不管谁先犯下,又因谁犯下,自90年重遇起,泰柱与雪熙成了彼此难以分离的存在。也许是雪熙附在她书上的那句“即使骗人,也骗不了土地”交织辉映出首集张泰柱对金议员说的“你是和我一起欺骗世界的人”太前后呼应的深刻。能陪他一起骗人的,不是崔敏载、不是崔书润,而是她。有女人要约泰柱你单独吃饭啊~男人低头抿嘴挂着一笑,女人嘟嘟嘴,嘴皮子都耷拉下来可以挂一瓶酱油啦~他趁她发飙之前,开口说:

  我不跟不认识的女人吃饭,前辈去见吧~

  雪熙:那可是国民初恋啊

  泰柱:我对女人不关心

  雪熙:可我们泰柱要恋爱才能结婚啊……

  希特勒与EVA的故事,一种态度的表明,一种暗示的流露。扔完一堆事项给她之后,刚说过对女人不关心也不感兴趣的男人。祝她生日快乐~并且附送了一份礼物。张泰柱没回应过?前面说了,有些感觉只有在达成共识下,才会存在,正如爱情。前八集,在他的追求中,事业是主导他行为的需求,但八集之后他已不吝于关心,对她的在乎也不加掩饰,次要的需求开始与主要需求对换上升。雪熙当时还能说什么?一个顺其自然的:好!被取悦的女人,接受了一个不习惯关心女人的男人所作的别扭示好,给了她希望,是他开的头。当下令不肯相信他们有爱的人只愿这是包裹着伙伴义气的尊重。这岂是简单的恋人未满,友达以上……女人,会因为男人的一句话,去做某件事,只因想更靠近他;先说好,不会真的跟你到地堡啦,唉,我真是变善良了。男人说:你知道,不会发展到那地步的,还有,不是变善良,是屈服,为心爱男人的屈服。不要忘了,他并不需要她善良。是啊,爱了,才会让人变得更美好,让步、妥协,拿对方没办法。男人对着这样的尤物,怎会没有身为雄性的征服感。纠结于屈服二字便能证明他们关系的不对等嚒。显然无法这么以偏概全,断章取义,男女之间本来就存在强弱对比,互补互助。

  媒人上门,腹黑野心男的先下手为强,与崔氏父子的饭局,一场昭告,所有权的赤裸裸表露

  崔东进:对了,明诚的金社长儿子,让我介绍尹理事你给他,要我安排一下吗?

  张泰柱:不行啊,尹理事说不定会成为我的妻子喔,尹理事把我当男人看,不是,吗?

  尹雪熙:额,泰柱啊?

  张泰柱:如果我有一天结婚,对象会是尹理事,不管是要花5年还是10年,尹理事会等的

  吃定她的感觉……日积月累,属于二人的小秘密小习惯就是,越是紧张越喜欢讲过去,无论成功还是失败,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只要彼此都在,就有底气与勇气,不回头。

  弼斗:紧张时我会说以前的事(嚄,老天,紧张时说过去的事儿是泰熙之间的方式好吗,尼现在插一脚进去想追那节奏一块儿分享,搞清楚状况喔)

  雪熙:紧张什么呢,游戏胜利在握呢,投标价格我们比他们高,中标我们很有利,这个项目成功后,我们泰柱会给我送什么东西呢?

  泰柱:价值5000的建筑物,你打听一下吧

  雪熙:GOOD~终于了却我妈的一个心愿了。她说拿工资度日的男人连看都不要看,收取月租金的男人就可以结婚,看来我可以收取租金了

  泰柱:(笑看她一眼)

  弼斗:(小眼神两边互瞄,心想这是堂而皇之滴进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吗)

  金议员作为泰柱在政府方面的“线人”,另一个重要作用就是试炼他对雪熙的真心呐……孰可忍,孰不可忍,一有男人打她主意,望着她那眼神,泰柱的雷达立马启动,笑着,却阴着眼神,继第八集对着崔二伯父子以后再次表明女人的所属权同时给色鬼施加了某种压力。注意没,敢跟金议员叫板了呢,敢威胁了呢,是什么让他从以前的有求于人的看脸色到现在堂而皇之地棒槌加糖果法?泰柱试图引开金议员对雪熙的注意力,借送其夫人礼物想转开他的视线,结果某个爱盯着雪熙不放的政客太不识趣,给脸不要脸

  泰柱:看到钱之后露那种眼神倒没所谓,但是,金议员,要是再一次用那种眼神来看尹理事的话,我会很难忍受的。

  雪熙比钱还重要,比钱还令他紧张,看着钱、拿他的钱,掉他肉,他不关心;在乎的是,傻女人被人以那种充满企图的眼神看着。

  第11集,如果韩女士没有插一脚进来,民载没有临时变卦打算甩掉泰柱,顺利拿下诚进十个赚钱的公司,张泰柱人生的另一划时代里程碑也即将到来,他们是约好要去汉江边下馆子,结果计划遭到打乱,因为再次被崔家人反水,差点泡汤。对方一有抛下他的意思,还未形于色,泰柱意识到不对劲了,和马夫吃顿饭都火花四射,噼里啪啦,各自运筹帷幄之间明争暗斗。女人心心念念,十亿元吃下诚进10间公司后要和他单独在汉江边的餐厅吃饭这个约定,男人心急如焚哪儿还有心思呢。张父这么告诉过儿子:他花了30年好不容易开的面店,在拿回这些钱之前,我没脸见你妈妈。泰柱啊,我一定要要回这钱,泰柱啊,我没做错。是的,张父与张母因爱结合,苦了一辈子,只因他奉公守法,脚踏实地守着骨气不放也不随波逐流,拖着爱的女人一起受尽人间冷暖。男人对女人还有孩子们的承诺,付出了以生命为代价。欲望一向具有自我中心的倾向,而且标准模糊。之所以没对雪熙进一步道明自己的心意,是怕一旦发展起来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他需要在战斗中保持理智,不能分神、不能被任何情感消磨意志。泰柱的自制,克己有别于其他剧中唧唧歪歪的男主。

  泰柱:我所希望的只有一个,就是明天早上让尹理事去办公室上班。

  十集以来,第一次在崔家二小姐面前急促了。为了谁担心?过去七年,销售、施工、有数百件,只要说出其中一件,就会做好几年的牢,那么多的罪名,怕雪熙前辈一个人承担,担心的是这个。财务理事,是会弄脏手的位置,一开始就该自己来管,才不会…………把我卖掉的话,就会给数百亿的销售代理权,但是雪熙前辈说放弃。我在想,我放不放得下,我所拥有的,一切。写实的是,在利益诱惑考验面前的人心浮动,泰柱的反应正如当初雪熙被书润招贤时的举措,天枰两端,不心动不犹豫,才怪,编剧真爱前后呼应,把他们置于了相似的境地,考验着男一女二也考验着旁观者,原来男主人公是什么都知道,了然于心。他们愿作最坏的打算,赌一把,即便是把自己赔进去,也要对方安好。在男人四处想办法周旋的途中,或有人劝他放弃十亿或有人劝他放弃雪熙就让她替罪,豁出一切的晒冷背后,便是绝处逢生的舍自由,说到底他宁愿牺牲自己也不要十亿落入任何人手外加更不要女人背负责任。泰柱与雪熙挺过了一道道名为“信任”的难关,为他们的情感奠定了基础。相逢容易相处难。没有交托信任的肩背,无法交心,是折磨。就像她了解他,他也了解她,无需多说便明白对方为何会那么做。他们的默契在于不必风格一致,步伐一致,而是,不约而同地抢着走在对方前方挡住一切风雨。有的路,看似道不同,实质殊途同归,要爱上的,迟早爱上;还有些路,似条条大道通罗马,实质乃无法转弯滴死胡同。

  好不容易,押上赌资,见到她,第一句,不是责怪不是埋怨不是担心,而是:吃饭了吗?好问题!不是攻心为上的假意,也不需要那样对她,真心到家的关怀在意,简单到只愿她温饱无忧。电话谈判对决时,拽爆。乾坤已定后,充分诠释了何为执子之手的屌帅,烽火戏诸侯还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只知道彼端的敏载气炸了。男人还记得他们约了要到汉江边的餐厅吃饭!当着崔家孙女婿的面大刺刺滴拖手走人,深怕别人不知道他赢了然后施施然地向天下昭告他们的关系?这男人,真心掩盖的实,平日里工作狂,儿女私情皆可抛。一到紧要关头,那小动作不管不顾滴溺死人。逐渐向厚黑奔驰的男人,时刻要保持清醒,跟人斗跟天斗跟自己的情感斗,不敢松懈丝毫。提防着自己的心,不被外界影响。什么时候见过他毫不伪装地发自内心的温柔绽露在外?只因对方是她。

  好不容易下了盘死局,拉了彼此出来,泰柱对他们的约定并没有忘。一个1年级看3年级书的人,他脑袋瓜子深思熟虑的会比常人多运转几个周期。想开始的时候,就到了该主动斩断的时分,男人长远的目光往往犀利睿智的可怕,深知自己应怎么做才是对她最好,不愿让她受伤、受罪。只有在乎了,才会考虑那么多。如果不爱,她怎样,都与他无关,不是么。

  泰柱:我不会和你结婚。伊甸园就忘了吧。爸爸跟我说:泰柱啊,人活在世上,最大的罪就是连自己的人生都担负不起还和自己爱的女人结婚。离开吧,前辈。如果在我身边,会被抓,会被拘留,会坐牢,说不定会变成那样。

  雪熙:泰柱啊,人生只有一次,我看不上有钱人,仗着有好父母的人也让我倒胃口,从头到尾都是靠自己,就算汗流浃背浑身是泥也想跟与自己一起打拼人生的人相爱然后结婚,给那个人生孩子。对于我来说,那就是你,泰柱。

  泰柱:你会后悔的。

  雪熙:这世上没有结婚后不后悔的女人,反正都会后悔,也要在你身边后悔。

  泰柱:我会后悔的。如果前辈受伤的话,我不会原谅自己的。前辈,我现在正进地堡,这段时间以来谢谢你了。前辈,我来给你送行,看你会不会摔倒,有没有走直路,我会一直看着。前辈,不要回头。

  不结婚的理由,特别是不跟所爱女人结婚的缘故。正因为她的第二次被调查令泰柱觉得目前的自己无法承担另一个人的人生,怕连累的她无法安生,怕自己迟早会因她而丧失理智,不想彼此再落入两难的抉择中痛苦悔恨。推开了她,马不停蹄滴布阵掌控下一轮战局,转身间,窗外属于她的位置,空荡荡,依然会不习惯,依然会寂寥、失落与想念。有些感觉,不是你忽略,它就不存在,追名逐利的片刻怔忪,眉宇间那抹纠结,不自觉放空的眼神,已说明了掩藏不住的渴望。在高节奏的本剧中,能让主人公放慢脚步,缓下来,定定神,实在不容易,特别是对于我们泰柱来说,更艰难。想着人家,人家就出现嘞。雪熙一来,你就哑了,那么盯着,百思不得其解还是不敢相信她竟然回来了?在你最需要心安的时候。两个都没说话,耳边听赵老哥和春浩插科打诨,偶尔互相瞥着对方,真有意思的眉来眼去。

  腹黑闷骚男,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前辈……

  雪熙:怎么办,我们泰柱,你给的五层建筑非常的不合心意。去过了,还住了,前面有20层的大厦,看不到阳光哎,最后想到了解决的办法:要吃掉前面挡了阳光的大厦。 嗜赌的爸爸养大了我,又和嗜赌的泰柱合作了七年,所以我也变成了赌痴,泰柱啊,一起再合作吧,我,要买那个大厦。泰柱,这可是我先下的地堡喔,跟过来吧,我说过的吧,反正早晚会后悔的事,也要和你一起做。Smile~~

  拿她没办法的男人。经验之谈,当你与一个心眼多且对别人包括对自己都狠的男人在一起时,聪不聪明倒不重要,和他斗狠斗智谋,那是无用之功。跟他斗勇、斗谁比较死心眼,女人才有机会拿下他。成功把崔家两拨人搅得一团乱后,抛下了自己的饵,化被动为主动,同时也将所有人逼向了临界点。他却忍不住在安排好所有事以后,敞开双手,想抱那个一如既往在他十步范围以内默默支持他的女人

  泰柱:还有,雪熙前辈 雪熙:嗯?

  泰柱:来这抱一下吧。

  雪熙:泰柱啊

  泰柱:站在我身后吧,不要摔倒,不要受伤,请小心地跟着我走。

  会结束的,这场战争。

  司汤达在《红与黑》中将Julien等人的心理活动作了细致的刻画,其描写之精微,分析之深刻,给人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书中人物的恋爱心理被区分为“心坎里的爱”和“脑袋里的爱”。德·雷纳夫人的爱属于心坎里的爱;玛蒂尔德小姐是脑袋里的爱,也就是虚荣之爱。难怪歌德曾称赞司汤达具有“周密的观察和对心理方面的深刻见解”。 某部分女性观众们的情感审美观对此剧中人物之间的情感脉络更倾向于堂璜式爱情取向,比起收看黄金帝国的成年男性观众,她们更易理解并寻求现实生活中难以见到的上流贵族式恋爱,喜爱那种近似于猎物追杀的刺激,堂璜的所谓幸福其实“只不过是虚荣心上的满足”。在我看来,给男女主人公冰冷的关系找任何蛛丝马迹的共同点,投射出来的“橱窗式”心理,打个比喻,如果你去逛街,忽然看到橱窗里有一对男女人偶身上的衣服时尚又精美,想着和自己还有男友的身形差不多,应该是挺般配的情侣装,走进去试,结果穿上身才发现尺度不合适,自己已穿不了这个码,真人效果差个十万八千里,低估了橱窗里模特的衣服,也高估了自己的身材。隔着窗外玻璃墙相望是美好,属于自己爱戴的STYLE,等到真实接触后,反倒被现实打击的给映衬出了落差,接着开始埋怨这衣服不人性,太具欺骗性,不应该相信这个品牌,拿出来卖她穿不了那这款衣服还有何存在价值。人类啊,劣根性之一,不遂你意了,便干脆否认个彻底,这样,就不用面对自己身材走形的悲催真相,问题都出在衣服(旁的次要事物)上,自身没问题,没看错也没估计错。

  心坎儿里的爱,张泰柱给了尹雪熙;脑袋里的爱呢?并非其它什么女人,而是男人自个儿的野心梦想。若心对上脑袋,理智碰上情感,孰赢孰输?

  《黄金帝国》影评(五):欲望之海之二 代价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

  第二篇(3-4)代价

  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因此,无法忘却伤痛的人们总是试图回顾过去,希望从中找出有价值的回忆。

  直到2013年盛夏,直到金融危机爆发过去十六年之后,SBS这样的民营电视台还在试图找出与经济生活有关的记忆。构想是远大的,但是可能性却不大,可是从2010年开始,SBS已经开始尝试逐步还原韩国现代经济纪年表,实际上,从当年那部鸿篇巨制【德】开始,直到2010年大河剧【giant】热播,SBS的经济系列剧一直都在有目的有意识地逐步推出,只是当年,SBS的电视剧制作局没有回答留言板上热心观众的提问:

  已经都写到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什么时候才轮到90年代的经济生活片?什么时候才写到IMF时候的电视剧?SBS就真的不想做了吗?

  真的不想做了吗?当然不是,至少2013年暑期,他们用了信得过的编导阵容,哪怕是迷你剧也要推一次试试,本次暑期月火剧场【黄金帝国】讲述的就是1990年以后的韩国现代经济史。直到看见剧中人物使用的是砖块一样,俗称“大哥大”的手机,关于那个时代鲜明的印记才清晰起来,这是韩国经济发展黄金般的岁月。

  在开始分析剧情之前,首先要介绍的是本剧时代背景,起点是从1990年开始。那么,为什么是1990年,这是怎样特殊的年代?

  实际上,1990年既是上世纪90年代的开始,也是朴正熙为韩国制定的经济发展计划的末期。在前任大统领朴正熙被暗杀之后,无论人事如何更迭,韩国依然由大邱地方籍贯的军人出身的从政者把持,经济方面的政策仍然遵循在他主导下,召集专家为韩国制定的五年计划:

  第一个五年计划是从1962年-1966年,为的是消除贫困,第二个五年计划是从1967年-1971年,为的是将产业结构作出相应调整,使之与经济发展相适应,第三个五年计划是从1972年-1976年,要做到经济协调增长,也要做到稳定与公平,第四个五年计划是从1977年-1981年,要实现自立经济,通过社会发展促进平等和进步,第五个五年计划是从1982年-1986年,为的是构筑价格稳定和自立经济的基础,提高经济水平,第六个五年计划是从1987年-1991年,建立社会经济体系,提高创造潜力和积极性。

  如果没有此后三金陆续当选,本应该还有第七个五年计划,是从1992年-1996年,为的是通过自律和有序竞争发展健康、有效的经济,要创立良好的职业道德和公民伦理,遗憾的是,在1992年大选之后,金泳三当选,改变了经济政策,开始实行新的经济政策,史称新经济政策。新经济政策从1993年-1997年金融风暴为止,当风暴的浪潮席卷三千里江山,新经济政策戛然而止。我们这个故事里提到的1990年,就是处于韩国最后的五年计划之末期。在1988年,第六个五年计划的第二年,韩国政府制定了“200万套住房计划”,该计划从1988年-1992年,为的是稳定房地产市场,平抑房价。这五年里,实际建造了270万套住房,有效控制了韩国居高不下的房价。

  这里特别需要注明的是,根据剧中显示人物铭牌,男主人公姓名确认为:张泰柱。

  这是一个特殊的时代,也是一个火热的时代,建设步伐不断加快,到处都是拆了那个除,再修建的情况,张泰柱一家人很不幸地被时代浪潮扫到了腰,既没有拿到应有的赔偿,也没有取得放弃财产后的代价,这个家庭的不幸是那个时代韩国平民生活的缩影,这是一个不合理制度的牺牲品。可是,在这个不幸的家庭里有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就给这个家庭带来了转变。

  在本剧第一集里,男主人公张泰柱面对的教学家庭,就是热衷购房的家庭,这家的女主人正在与朋友通话,对老朋友买了别墅的事艳羡不已,这是极具时代感的对话,因为在那个时候有了好房子,就是拥有人生幸福的标志。而他的父亲老张所拥有的人生理想则是为辛苦一生的老伴开一家面店,做个小买卖,每天坐着收钱,不必再吃辛苦外出做工。老张只有这一个愿望,他甚至为这个愿望挺到了最后。哪怕到了弥留之际,他还来得及神交,再去看一眼为救治他的生命,放弃前途,奋力打拼的长子张泰柱。

  在张泰柱与诚信集团因为地价开战之前,有个小小的细节需要专门解释:

  张泰柱在对撼之前就已经意识到自己一定会赢,所以他也做了安排,当时前辈尹雪熙回答了他最贵的租价,在尹雪熙看来,寸土寸金的地方是明洞,她甚至还提到了押金,那么这究竟是怎样的租赁制度?

  韩国的住房租赁制度非常特别,通常来说,房租并非按月缴付,而是预先支付给房主一笔押金,数额相当于房价的50%-70%,合同期满后全额退回。这一租赁制度叫做“传贳”,所以,尹雪熙回答的是传贳规定下的房价和地价,可是张泰柱不要租赁,他要的是所有权。原来就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打算。按照他的想法,支付两亿的购买款属于正常要求,因此两亿全部交给尹雪熙,若是能够挣到更多,则是他拼死争取而来,应该归他。

  在张泰柱见到诚信集团的主事人崔书润之前,他估计错了一件事,以至于造成他与日后的妻子崔书润的见面推迟,也造成了他和她第一次见面,就十分狼狈,样子也很惨,说的话更是彻底吓到了女方,真是遗憾。在第二集里,张泰柱的母亲已经表达了不喜欢首尔这个城市,不想触景伤情,要搬回釜山定居的想法,可是她的儿子不答应,非要做大事,要母亲和妹妹享福不可。这个想法让家长心里很不放心,正因为心里不踏实,就连觉都睡不好,这才要女儿熙主去办公室里看看。

  张熙主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办公室,就是她的哥哥张泰柱唯一没想到的事。就因为这样,因为他重视亲情,被再次相遇的赵毕斗狠狠修理,为的是解恨,狠狠报上次被喷煤气的仇。分析到这里不禁失笑,在这个关于财富和运气的故事里,有些人永远都被人算计,被人修理,不是因为愚蠢,而是因为人与人的智慧和勇气无关乎出身背景和家庭,本身就有高下之分,赵毕斗就是这样总是被玩的人。

  由此可见,张泰柱原本可以不跟赵毕斗再见面,也可以不再有交集,他完全是为救人,这才自动出现,任由对方踢打,不还手,他太在乎亲情。实际上,从本剧开篇,剧本就已经交待张泰柱再怎样下狠手,做那么多可怕的事,他还是最爱家人,否则年轻的他不可能带着妹妹去吃猪排,那是妹妹最喜欢的餐点,席间还交待妹妹再去念书,他也知道妹妹也很聪明,也爱学习,这样聪明努力的孩子为奖学金放弃念大学,实在是件非常可惜的事。

  在张泰柱见到赵毕斗之前,尹雪熙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可是张泰柱多么精明的人,岂容他人破坏机会,人,他照样救,可是合同决不能让步,所以他把存折给了尹小姐。

  为什么要给存折?别着忙,马上就会有答案。在赵某带人把张泰柱打到半死的时候,一向不屈服的他居然让步了,说出来的话更让人惊讶,让我跟崔旼宰通话,他说的是:

  -就,就在给我一千万元吧,我还要吃饭。

  其实,张泰柱本该不跌软,死挺到底,可是就算这样,他们照样会把张氏打到半死,然后再趁他昏迷用手指按印记,再盖人名章。如此一来,即便保住了钱也没命花,张泰柱是法大出身,怎么可能输在这里,当然是想方设法拖延时间。因此,赵毕斗带来的一千万现金仅仅只是交易金额的一部分,直到另外一千万全部打入张泰柱账户,才算交易成立。这里也有个重要的细节:

  在韩国,交易完成,不仅需要签名,按手印,还需要盖上人名章。法律条文的要求是:交易确认须签章,所谓签章就是签字并且盖章,章就是人名章。因此看人名章印鉴的汉字是最可靠的确认主人公姓名的办法。

  赵毕斗是个贪婪不地道的人,若是他够警醒,就不该拿走崔旼宰意图低价买走地块的一千万现金,留为己用,应该留下,可是他还是没有吸取教训,对自己的势力太自信,对张泰柱太愤恨,因此拿钱走人,还要狠狠给多方多几下子。这么一来,造成了一个小小的问题:

  崔氏目前的执行人崔书润与张泰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会谈,见到的就是个被打得满头包,满脸是血的可怕男子。自认对人和善,没有阶级偏见的崔书润先是被张氏满脸是血的样子给吓一跳,跟着又被他一边吐血一边谈判的态度给镇住,说到底,第一次会谈,崔书润完全没办法跟张泰柱谈条件,因为张氏太强,强到从不后退。这男子说话就更加可怕,他提到自己的父亲冤枉地死去,就是因为诚信集团,甚至就连该有的补偿都没有,而他现在掌握的是崔氏财团最残酷的内耗斗争中,获胜的决定性因素,父亲死去的补偿没有拿到,家园被毁的补偿也没有确实拿到,而现在还要与财团谈交易,他手上的两坪地究竟值不值十亿韩元?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斗争,因为张泰柱要的不仅是稳赢,而且还要顺便击败崔旼宰,他终于如愿以偿,因为崔书润做出了判断,获胜的决定性因素绝对值得十亿韩元,甚至更高的代价。而在另一面,崔旼宰的交易失败了,因为一大早,银行开门,尹雪熙就去注销了那个存折。哦不,这就是决定性因素,因为诚信建设要完成交易的另外一千万根本无处可转。看,这就是问题所在,崔旼宰为人不厚道,他也用了不厚道的人,主仆二人都是顾头不顾尾的个性,还不懂法律细节,这可就热闹了,他们栽跟头的日子还在后面。

  在时间点移动之前,还有一些细节需要确认:

  @与崔书润完成交易,张泰柱取得现金后,丢在崔旼宰脚下的现金是一千万,他已经认了赵毕斗拿走的那一千万,丢下的现金是返还款。

  @崔旼宰是希望通过当时的政策,获得建设的地块和现金,继而在理事会召开之前获得大笔贷款援助与支持,拿到最大投资,获得理事会支持,可是他想错了,最后的决定性因素不是坏在他的帮手赵毕斗和他自己如何愚蠢,而是坏在他实在为富不仁,狠戾且吝啬,因此获胜因素拱手让给了堂妹崔书润。

  @在地块交易一役中,张泰柱取得的资金为:

  10亿韩元

  -1千万韩元返还款(返还崔旼宰)

  -2亿韩元分配款项(交付尹雪熙)

  ——————————————

  获利:7亿9千万韩元

  张泰柱就是拿了这笔钱,买了房子和地,为母亲开了面馆,要妹妹在店里帮忙,之后又为妹妹创造了上学的机会。可是,钱如此好挣,难道干一次就收手吗,当然不会,张泰柱这样有抱负又有野心的人不会轻易罢手,所以尹雪熙的电话让他继续心动。

  到了四年之后,剧中每一位主人公的情况都有所改变。这一次没有硬字幕打出确切时间,需要熟悉历史年份的观众自行确认,以当时电视新闻播报朝鲜北方第一任领袖去世的消息来看,四年后的时间确认为1994年7月8日以后的几天。因为北方前任领袖去世的时间为1994年7月8日。由此可见,这也是一个夏天,四年后的事,也是在夏天发生的故事。

  那么,为什么是1994年,而不是1993年?

  理由很简单,1994年对于韩国来说是个特殊的年份,金氏大统领已经上台,前任大统领朴正熙为韩国制定的五年计划终究没能继续下去,而北方领袖的去世使得政局发生了改变。对于朝鲜半岛来说,一个伟大的时代终于落幕,代之以新的机遇和挑战。

  在1994年,对于韩国财阀来说,搞地产开发依然是赚钱的项目。在1988年-1992年“200万套住房计划”结束之后,从1993年开始,韩国每年都会为民众提供60-70万套住房,有力推动了城市公寓化进程。

  四年不算是很长的时间,但是故事里每个人的生活都有了改变,张泰柱已经成为张代表,尹雪熙成为会社的财务理事,崔书润成为拥有教席的崔教授,她对财富争夺没有兴趣,只希望度过朴素的生活,和从前一样,尚未婚配。她的长兄崔元宰已经回国履职,还是一样不消停,整日惹事,需要她这个当妹妹的来救火,解决了工作问题解决家庭问题。最麻烦的是,她的哥哥不仅在工作上没出息,个人作风也有问题,感情生活混乱,她就得不断地安抚想要离婚的大嫂,为的是不扩大家庭矛盾,不要父亲操心。

  当年被大伯父崔会长逼到无路可走的崔栋进父子只能在集团内打杂,只不过崔旼宰又找到了新办法,潜伏在崔氏长子崔元宰身边,伺机而动。注意崔旼宰在游说崔元宰的时候,后者所说的话:

  -怎么驯服老虎呢?

  -我就说要饿一天,给一块肉,然后再饿三天,再给一块肉。就这样,饿啊饿的,老虎看到你就会摇尾巴了~

  【拍崔旼宰的脸】

  -哈哈,现在你呀,也在摇尾巴~哈哈哈哈~

  崔元宰傻吗?哦不,他明白得很,他知道堂弟崔旼宰想要利用他上位的意图,明知如此,在业务上他还是要依靠堂弟,为的是逞威风并且利用其为己办事。崔元宰聪明吗?哦不,他完全不明白,崔旼宰岂是轻易被人利用的人,恐怕还没等崔元宰获得好处,自己救先被人给设计了。按照他父亲崔会长的说法:

  -元宰这个傻瓜,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分不清楚对方手里的是花还是枪!

  最麻烦的是,现在崔家大房众人又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崔会长自知去日无多,弟弟与侄儿还在觊觎产业,因此做了最妥善的安排,在女儿崔书润面前,他甚至做出低姿态,对她说的话不是要求,而是恳求,原本崔书润拒绝父亲的要求,因为她对家族产业没想法,也不想陷入无穷尽的争斗,最重要的是她害怕变成堂兄崔旼宰那样,加入家族产业,做着做着就有了野心,对崔氏家族的财富有了企图,贪念无穷尽,怎会有满足的一天,她早晚会变成那样可怕的人,最重要的是崔书润很清楚自己是女儿身,没有继承的可能性,因此她也不想过多介入,可是她的父亲却不能再等了。在问过当年手术的院长,了解父亲的病情之后,崔书润才怔怔落泪,原来父亲是在托孤。

  其实,崔会长不是想要女儿担负这么大的重任,而是无人可以托付,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只有女儿崔书润,这才专门请求女儿来帮忙。到了崔家为女主人举行的生日会,家族成员全员聚集,这个家的家庭关系才初现端倪,要纠正之前的认知,专门确认崔家长房的相关情况:

  崔会长与前妻生有一男二女,其中长男已婚并育有一子,长女已婚,夫婿为法界工作的检察官,现任部长,崔书润是元配夫人所生最小的女儿,尚未婚配,现任崔夫人是填房,带着孩子嫁进来。从她对崔会长刻意隐藏起的仇恨设计的眼神,再到她对自己儿子耳提面命的情况来看,她要这孩子谨记自己是“思悼世子的儿子”这句话,她想的是将自己的儿子推上位,坚持认为他才是真正的继承人,可见崔夫人嫁给崔会长另有隐情,极有可能与因崔家而死的人有关联。

  为防止女儿崔书润独吞家产,崔会长做了自认为是最妥善的安排,他将股份的另一部分转移给基金会,让妻子负责基金会,为的是要妻女相互支持,也要妻女互相制衡。换言之,在崔书润和崔旼宰发生争执的情况下,崔夫人选择支持谁,才是关键;而当下,崔书润尚未知晓继母可怕的野心,仅秉持父亲的嘱托,要在崔家长孙三十岁之前,暂代会长之职,独立支撑家业。

  在教堂内,年老体衰的父亲特地找到正在祈祷的女儿,流着泪对她说出嘱托的话:

  -书润啊,我的女儿!愿主保佑你!

  可见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十分清楚,目前家族内无人可挑重担,只能委屈女儿做不想做的事,可是崔书润还是担心自己会变成堂兄崔旼宰那样贪婪可怖,但是父亲信任她,给了她主宰财团的信物。什么?还有信物吗?

  有,当然有,过去人们常说某人是某组织某机构的一支笔,意思就是说此人说话算数,相关该组织大小琐事均由他说了算,具体来说就是由他签批,这个人有审批权。而崔会长交给女儿崔书润的就是一支笔,是他的笔。正因为如此,长房长子崔元宰见到崔书润进入办公室,安排这安排那,还要担任社长做主的时候,他刚要发作,转眼就瞥见了崔书润衣袋上插的钢笔,认出是父亲的笔,这才大惊失色,明白已被明升暗降,成了财团里的挂名副职,再也没有经营权。

  在另一面,张泰柱的情况则要复杂得多,他报了那么多仇,又将那么多业务收归旗下,目前正想要做更大的业务,旧城改造。在崔旼宰与同僚谈话的过程中,出现了关于讨论张泰柱相关问题的对话,因为涉及韩语专业词汇,内容不够确切,其实崔旼宰的意思是说,张泰柱设想通过提高房屋中签率来获得支持的可能性不大,这是违法行为,要抓住张泰柱的痛脚,穷追猛打。因此,本剧开篇被张泰柱干掉的金议员就是那个被收买的官方意图剿灭张泰柱的人。只不过,张泰柱对付金议员自有办法,注意金议员在打高尔夫球时接到的那个电话,听后面色大变。

  金议员为什么会被电话触动?

  理由很简单,张泰柱给相关政事人物的支援金已经以金议员的名义交付,相关人物已经致电金议员,告知已收妥并致谢。这就是张泰柱对金议员的提点:

  若能合作,你就多了支援金,能够轻易调动大笔现金,给该打点的人,做想做的事,这是诚信集团无法办到的事,可是与我合作可以办到。

  每念及此,金议员能不犹豫吗?虽然诚信集团的关系很重要,可是握住强弩之末不如抓住有力武器,这选择又该如何是好?

  为围剿张泰柱,崔旼宰再次动手,付出惨痛代价,这一次,他失去的是终生的幸福,因为善良的前妻因为他的离去,失去求生意志,就在他再婚的那天死去。分析到这里不禁叹气,崔旼宰是个可悲的人,因为前妻是他唯一爱过的人,可是他为获取资金,去跟张泰柱请求合作又被拒绝,不得不跟病弱的妻子离婚,迎娶银行长的女儿。说到底,崔旼宰到底不如张泰柱,不够聪明却自作聪明,此前他靠官方关系,以贪钱为名,踢走了主办此次房屋建设权的委员会主席,策动重新选举,在赵毕斗参选出于劣势的时候,又自认为可以收买张泰柱一方的竞选者,岂料此人被张泰柱识破,虽然是关系深厚的故交,却一样被小张送入班房吃牢饭。

  黄金帝国是一个以无数无辜冤魂和鲜血累积而成的高台,台下的每个人都想要爬上去,可是并非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实力和运气,于是被踢下或是掉落的人更多,慢慢组成了黄金帝国的根基,真正能够走上高台的人也仅有张泰柱、崔书润与崔旼宰这样本身具备家族实力背景或是聪明绝顶还能抓住机遇的人。这一切的一切,在朴编剧的巧妙安排下显得格外惊心动魄。其实,SBS是借由讲述一个家族的历史,继而书写一个国家的现代经济史。这样的尝试还会继续被观众乃至业界肯定吗,拭目以待。

  《黄金帝国》影评(六):欲望之海之恋情篇 欲心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

  恋情篇 欲心

  无论生死浮沉,财阀的世界里总有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事实若干,不是因为他们非常人,而是因为他们的欲望超过常人,即便再遭遇非常之事,也不能停下脚步,对于黄金帝国来说,拥有欲望的争产者只要一日不停止争产,欲望之海的浮沉一日不得止息。

  如果没有在股份上的失利,崔瑞允绝不可能拉来野心勃勃的张泰柱进入城进集团这个黄金打造的帝国,更加不可能给予他伴侣的身份。而崔张二人在见面时就预示了不寻常的缘分,他和她的争斗根本不可能轻易结束。等了快二十集,终于等到了财阀与庶民的比试,在观众看来,张泰柱与崔瑞允的角力就是月火剧【黄金帝国】真正的比拼。或者,关于财阀崔氏家族最后的竞技,帷幕已经拉开。

  【八卦风打了哈欠,揉揉眼睛,一边往嘴里塞饼干一边问:既然离婚是最后部分,为什么还有四集,通常是最后一集谈离婚,因为是张泰柱对崔家对诚进集团的崔瑞允最后一击才对,怎么在这之后还有四集?】

  呃,这,这说明离婚不是张某的最后一击,离婚攻略后面还有故事。或者说,张先生想要离婚,但是还没完,崔家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离得成婚。

  那么,张泰柱提出离婚,是否就说明他根本就不爱崔瑞允?崔瑞允与张泰柱两个人的关系会否就按照尹楔嬉所说:

  -不!泰柱他会遵守跟我的承诺。

  -他跟你的是business,跟我的是约定!

  【八卦风在辩论之前,先喝口茶,防止口干舌燥说不出话,再继续长篇辩论】

  尹女士会这么说,说明她非常没有安全感,心里很不安。一个真正相信约定的人,会特地声明跟谁是约定,跟谁是交易吗?看来,这句话和她一贯操着釜山口音最爱说的:

  -泰柱啊~

  -我们泰柱~

  那些话一样,是为了消除不安,表示尹张两人不平常的深厚关系所说。由此可见,交易那句话不仅是说给崔瑞允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或者,一个有安全感的人从不特地强调约定的意义,因为那份安定感让她无所畏惧,毫无介意,可尹楔嬉并非这样的状态,在出狱之初,坐在树荫下,她的笑容就曾经因为张泰柱的话消失过,是哪句?这里:

  -让前辈手上沾的血,要用一辈子来擦~

  原来,张泰柱哪怕遭遇到女方为他付出到了顶罪后入狱六年的程度,都没有松口说过爱她的话,哪怕因为感激,他也没有说,可见张泰柱对感觉区分得非常清楚,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虽然非常感谢女方的付出,可在这之中只有恩义,没有爱。他说只是要用人生来偿还对方付出的宝贵时光。

  这就不难理解在出狱之初,林荫道旁,坐在张泰柱身边,尹楔嬉的笑容慢慢消失不见——

  那是因为她也明白这里仅有恩义,没有爱,而那份男方不肯给她的爱,就是她一直为此不辞劳苦,拼命付出,想要得到的爱。如此说来,张泰柱在离婚攻略前后的所作所为都得到了解释:

  @离婚是为解除他与崔瑞允的合作协议,既然崔瑞允当初在他困难之时以乘人之危的态度要求与他合作,条件是结婚,那么如今他夺得17%的成金水泥股份,条件当然是离婚,因为他已经不再需要崔瑞允的保护。

  @在崔氏家族早餐会上,先拉拢众人,应允给崔家长子崔元宰以共同会长的位置,又承诺给长女崔静允夫妇盖楼,给公司,再提出离婚,是为了报复与他协议结婚的妻子崔瑞允,在崔家人面前羞辱她。

  也就是说,离婚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张泰柱想要羞辱崔瑞允,不论在谁的面前,他都要争到这口气。

  【八卦风叹气,这就好比张泰柱和崔瑞允两位小朋友搭档跟人玩弹子游戏,崔瑞允小朋友仗着弹子球多又漂亮,非要张泰柱小朋友让她赢比赛不可,所以张泰柱小朋友不乐意了,他先抢走了崔瑞允小朋友的爸爸给她买的那只名叫诚进制铁的毛毛熊,拿去换了麦芽糖吃,顺手又买了若干弹子,又把崔瑞允身后给她递弹子球的弟弟崔诚宰小朋友一把推开,害他受伤,然后做好抢走崔家所有弹子球的准备,对崔哥哥说,大哥,你撑我,我给你一大块麦芽糖,让你也做胜利者,对崔姐姐说,姐你帮我,我给你一个新的洋娃娃,保证比瑞允的娃娃漂亮,跟着他当着崔瑞允哥哥姐姐的面对她说:我不跟你玩了,我要跟尹楔嬉小朋友玩弹子,我还买了城北洞的房子去跟她一起玩~】

  对于一个自尊心强烈的男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妻子轻视,更何况多年来一直住在岳家,形容入赘,这要让他如何能够平息这份怨气,张泰柱要的只是狠出一口恶气,他有多么痛苦,只要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了。

  自本剧开篇以来,张泰柱只流过一次泪,那是在他在押开看守所时,见到父亲亡灵的幻象,当死去的父亲对他说对不起,感谢他,还说了拖累长子的话,可是他有过两次含泪怒目而视的表情:

  @第一次发生在收购诚进制铁时,崔瑞允约见张泰柱,在张不肯同意她条件的时候,崔瑞允当着张泰柱的面显示了城进集团当家人的权威,引来张泰柱含泪怒目而视,从那个时候开始起,他就有了夺取崔瑞允所有的欲心。或者,张泰柱对崔瑞允的企图是:征服,还有夺走一切。

  @第二次发生在韩氏分配股权之后,张泰柱与崔瑞允协商如何进行最后一轮比试的时候,崔瑞允以极为自信的口气,霸道地要求张泰柱说:

  -你,跟我合作吧,别想着跟其他人合作了。

  -你我的股份加在一起有20%呢~

  可是很快地,张泰柱就以行动回答了她的建议:

  @宁可跟恩人尹楔嬉前辈一起欢笑,分享复仇心得,也不跟你合作!

  @我要在你哥你姐面前宣布跟你离婚,跟尹楔嬉前辈一起活,把她带到城进集团,住进城北洞!

  最让人惊讶的不是张泰柱提出离婚,其实这是最后的比试进行之时的必经之路,最让人惊讶的是张泰柱将尹楔嬉带到了城进集团会长办公室,对她诉说复仇的心路历程:

  -当时,我爸对我说一定要赢一次!

  -我还在想到底是谁能这样一手遮天,刚好,崔栋诚那家伙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崔旼宰,崔瑞允那些人。

  …………

  【反对声四起:决不允许小三进会长办公室!!!八卦风被茶呛着了,啥?尹楔嬉是小三?哦不,尹女士是非常可怜的人,因为她那些年的付出与期待都白费了,从张泰柱对她的承诺来看,对于崔张二人的婚姻来说,她甚至不是他们婚姻中的小三。她只是那位城进集团准会长张泰柱先生想要一起欢笑的人,现在还可以在会长室内一起诉说复仇快感。】

  在那个重要的时刻,至少对于张泰柱本人来说,是重要时刻,尹楔嬉若是爱张泰柱爱到忘我,她的笑容绝对不可能如同出狱之初那样再次消失,那时候的她不是一脸笑容,而是一脸愕然,继而若有所思。

  那么,尹楔嬉对张泰柱究竟是怎样的心态?

  其实她没有瞒人,她已经说了出来:

  -泰柱啊,我想过,如果我出来之后,你输了,我就这样跟你在一起,照顾你,也养你;如果你赢了,我就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跟你一起笑,听你说话,泰柱啊,我真的可以这样吗?

  这是一番动人的说话,可是对上尹女士沉郁不安的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就在那时,她想的已经不是张泰柱如何能赢,而是张泰柱如何能够回到她身边,受她控制,对照最早张泰柱没有与崔氏财阀全面开战的当时,她望着将她赶离身边的张泰柱所说的话:

  -【说话前先叹气】有的男人,好是好,强是强,可就是不怎么听话啊~

  对于尹女士的情绪波动,最敏感的人是张泰柱,正因为他已经察觉到尹楔嬉的变化,才会如此急迫地提前启动收购计划,为的就是安抚尹楔嬉这颗无法平静的心。对于自己人,张泰柱看得透彻,最强大的堡垒往往不是从外部攻破,而是从内部突破,从目前来看,尹楔嬉则是伊甸园一系最不稳定因素,她若是反转枪口,破坏力绝对强过任何一个人。

  对于眼前这样一对男女,崔瑞允还有路可走吗?是否她唯一的出路就要如同继母韩振熙所说的那样,能做的只有:

  -瑞允啊,靠过去吧~

  是没错,是靠过去,不是偎依,而是靠过去,如果再俚俗一点,可以译为:

  瑞允啊,贴过去吧!

  韩氏为什么要这么说?

  那是因为她在丧失记忆之前,比从前更加痛恨崔瑞允,因为她是最像崔栋诚的子女,韩氏对崔栋诚的复仇手段,不仅打击他个人,也要让他全家人陷入不幸,按照她的想法,只有这样才能让崔栋诚即便死去也不得安宁。在韩氏患病之前,她就已经明白自己是崔瑞允最为痛恨的女性,没有之一,如今崔瑞允陷入困境,如果她如此这般建议,等于是让崔瑞允出卖自己,换取崔氏财阀暂时喘息,更可怕的是崔瑞允成为自己鄙视的那类人,等于直接摧毁她的精神。

  韩氏如此建议的目的,只是出于复仇要祸及家人的怨恨想法,想要崔栋诚最疼爱的家人也陷入不幸。在她看来,从精神上击溃崔瑞允,才能彻底羞辱崔栋诚及其全家。可是崔瑞允会这么选择吗?

  实际上,在感情方面,崔瑞允不仅有洁癖,也是一个骄傲的女子,虽然在商务方面,她的霸道、蛮不讲理,有时候会让人发疯,可是她的傲骨却无法否认。有否傲骨,就是崔瑞允与尹楔嬉这两位女性最大的区别。论及才智,尹楔嬉见到的是眼前利,小心翼翼,崔瑞允则是男子气概,大刀阔斧,两人勉强扯平,可是论及姿态,崔瑞允出身财阀家庭的傲骨绝对胜过尹楔嬉几条街:

  困苦的生活让尹楔嬉变得容易屈服,甚至惯于向强者屈服,低头已经成为她的习惯,做事完全不顾姿态,也不择手段,没有底线,仅有痛处;她不爆发,是因为痛处没有被击中,仅是轻抚痛处,就有可能让她不安,甚至直接谏言张泰柱。

  崔瑞允的底限是她的父亲,是城进集团的利益,尹楔嬉的痛处是真正失去想要得到的人和利益,人是张泰柱,利益是有可能获得的城进集团到手后的巨大财富。

  从某种程度来看,崔瑞允是个骄傲的女子,因为她即便为了父亲,为了城进集团,也有所为有所不为,她没有贴过去,而是怒斥心怀鬼胎的韩氏,说她会下地狱;而尹楔嬉则是个卑下的女子,因为她为了她自己,为了张泰柱,并无不能为之事。在张泰柱心目中,不同的价值就在于此,因为张泰柱他自己也是个有底限,有所为有所不为的人,他对崔瑞允的欣赏大都来自于此。

  如此说来,崔瑞允阻止张泰柱离婚,不是因为深爱丈夫张泰柱,而是为了将股份继续留存在城进集团,为的是确保财团权益。可惜,张泰柱没有她预想的那么容易屈服,即便是她所持的交易理论,也没有那么容易实现,因为她所说的交易,再维持下去,伤害的是张泰柱先生的自尊心。

  那么,如果要扭转张泰柱想要离婚的败局,崔瑞允究竟要怎么做?当然是登报声明:

  【以下内容为假设】

  本人与城进集团张泰柱先生为协议结婚,现已离异,并办妥离婚手续。本人与异父异母的崔诚宰先生系自由恋爱,今登报声明结婚,不摆喜酒,礼金捐助慈善事业。等君五年。

  城进集团崔瑞允

  【以上内容为假设】

  因为这场韩剧史上涉及金额最大的离婚诉讼,很多事都动了起来,平日里各有所图的崔氏族人甚至各为目标地聚集在了崔瑞允身边,为的是保住家族产业不被外人夺走。所以,在餐会上,张泰柱见到了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崔氏家族团结奋进的场面,第三次有了含泪怒目而视的表情。他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说:

  -怎么办呢,城北洞的房子都买好了,我要跟楔嬉前辈一起活。

  注意:这里是活,是一句俗语,也可以理解为一起过,怎么说都不是结婚。

  婚否,离否,活否都只是欲心所向。一心为守护家族产业,牺牲个人幸福的财阀女崔瑞允能够继续保护财团和家人吗,想要夺得崔氏财阀产业的张泰柱能够得偿所愿吗,一心想要得到人与钱的尹楔嬉能够如愿以偿吗,预知下情如何,且看下篇分解。

  《黄金帝国》影评(七):欲望之海之五 借口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

  第五篇(9-10)借口

  收视率之于韩剧的意义,很有点类似死亡对于人生的意义那样,可能意味着开始,也可能意味着终结。

  在盘桓了四周之后,月火剧场的激烈竞争终于出现了小小的缝隙,新闻标题开始出现月火剧场两部连续剧并列第一的字样,可是这样的领先毕竟是短暂的,只能说明两种数据调查在同样地区被不同的调查人群各有偏好而已。下周会怎样,还真不好说。在本篇完稿的时候,收视率调查指数又出现了新的异动,留待下篇继续分析,而剧中人物此刻要面对的则是死亡对于财阀家族的意义:

  结束也是开始,一代掌舵人的离去,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也带来了新一轮的争夺。

  对于富甲一方的财阀崔氏家族来说,因为财势庞大,似乎没有办不到的事,可是就算如此,面对每个人都公平的死亡来到时,他们同样无可奈何。

  金钱不是万试万灵的灵药,时间也不是,金钱既不能阻止衰老不也能阻止死亡,时间既不能累积信任也不能消除仇恨,在大部分时候,金钱和时间面对欲壑难平的人们来说只是催化剂,让衰老更接近死亡,让猜疑加剧,让仇恨爆发。对于抱有贪念的人来说,时间不能抚平伤痛,只能制造攫取的理由。

  如果非要举例,崔瑞允的继母韩女士就是一例。面对年老因病痛而变得无力的财阀崔栋诚,她是得意的,在部署了二十多年之后,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在老人弥留之际,她终于微笑着流下了眼泪,在崔栋诚的面前取下了宝石戒指,戴上象征着亡夫对她承诺的金戒圈,对他说:

  -不管时间过去多少年,我都只是裴永焕的妻子!

  而后者却因受到刺激,病情加剧,惊恐焦急到说不出话来,只能泪流满面地张着嘴,任由她发泄陈年积怨。最终,面对匆忙赶来的幼女崔瑞允,他甚至说不出更多的话,只能大喊:

  -你妈妈~你妈妈!你妈妈!!你妈妈她是!!……

  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或者,韩女士的案例可以解释为财阀世家善恶到头终有报的另一种诠释:

  精明深沉的财阀掌舵人崔栋诚,勿论怎么提防安排,防来防去都防不过家贼,将韩女士这样有可能复仇,带来新一轮混乱的女子纳为继室,默许她带着竞争对手的遗腹子进入崔氏家族是他自己的决定,根据他自己的说法,是要赎罪。事实是,崔栋诚的赎罪为本就麻烦不断的家族争产问题带来了新一轮的混乱。而他,则是在临死前为当年在事故后逃脱罪责,导致无辜的裴永焕社长死去一事付出了惨痛代价,不但交待的挂名股份将被妻子私吞,家族产业有被吞并的危险,就连亲自选定的继承人崔瑞允都有可能被妻子设计导致陷害入狱。

  这里特别需要说明:从本周开始,有鉴于本剧已经陆续出席主要角色汉字铭牌,根据韩剧翻译准则,但凡在剧中出现相关身份证件,人物图章,填写表格等相关物件可确认角色姓名时,以相关影像列示文字为主。有鉴于此,剧中人物姓名确认如下:

  崔氏财阀第一代辅助者,崔会长之弟姓名为:崔栋进;

  崔氏财阀第二代长房长子,崔会长长子姓名为:崔元宰;

  崔氏财阀第二代争产者,崔栋进之子姓名为:崔旼宰;

  崔氏财阀第二代继承人,崔会长幼女姓名为:崔瑞允;

  伊甸园代表理事,介入崔氏财阀争产一事主谋者姓名为:张泰柱;

  伊甸园财务理事,介入崔氏财阀争产一事跟随者姓名为:尹楔嬉;

  张泰柱之妹,姓名为:张喜柱;

  确实姓名之后,要确认的是关乎本剧角色人物矛盾的关键性问题:

  崔瑞允的继母韩女士的复仇是否合理,她对崔栋诚,对崔栋诚安排的继承人崔瑞允,对整个诚进集团崔氏财阀的算计,甚至想要将财团占为己有的想法,是否有道理?

  或者,这个问题可以问得再简单一点,直接变为:韩女士的复仇占理吗?能实现吗?

  按照韩女士的说法,亡夫裴永焕社长是因为当年争产量忽略质量,盲目冒进增加产量,水泥质量降低导致楼房坍塌的诚进水泥一案,受到崔氏兄弟陷害才悲惨死去,就在怀孕的妻子面前倒下,死后会社被崔氏兄弟巧取豪夺,青马建设改名为诚进建设,成了别人的地盘,亡夫的名字无人记得,亡夫的弟弟出狱后被收买而沉默,员工为保住饭碗一声不响,妻子改嫁崔氏,唯一的儿子跟了崔家的姓氏,成了崔栋诚的小儿子崔诚宰。

  为从另一侧面说明事实,还穿插了崔栋诚本人对女儿崔瑞允的回忆,因为是对家族继承人说明事情经过,崔栋诚并未隐瞒事实,说出当年诚进水泥确实存在质量问题,在事故发生后,生产水泥的诚进水泥会社负责人崔栋诚和建造楼房的青马建设会社负责人裴永焕都被抓走,军人当政期间,对待商人的讯问和处罚十分可怕,而崔栋诚脱罪是因为弟弟崔栋进在情报部门,上头有人,于是他找人处理,虽然进去受了点罪,但还是无罪开释,而裴永焕的运气可就不那么好了,因为没人没背景,被扣上罪名后含冤而死,就死在家人眼前。正因为如此,崔栋诚觉得非常对不住裴永焕一家人,这才去裴家探望,看到裴永焕的妻子情况凄惨,非常可怜,再加之当时他自己也丧偶,因为女方表现得无助且柔弱,他才下定决心与韩女士结婚,要照顾裴永焕的妻儿一生。不仅如此,在提到裴永焕的时候,崔栋诚也反复说道:

  -我是抱着赎罪的心态在照顾她们母子啊~

  可见,崔氏财阀并吞裴家产业并非事前蓄谋,而是因为事故发生后青马建设裴永焕社长未能脱罪,崔氏兄弟就顺理成章接管了青马建设,对此,崔氏兄弟各有说法,崔栋诚对女儿崔瑞允说:

  -你妈妈和诚宰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是给我机会,照顾他们母子,我对不住他们啊~

  而崔栋进则对儿子崔旼宰提到:

  -当年那样被抓进去都没事,反而吞掉了青马建设那么大的公司,我真是高兴啊,原来发展是那么容易那么快的事!

  可见当事人崔栋进对此事颇感庆幸,他明知大哥是因为对此事内疚才再娶,将韩氏接进家门照顾,但还是为能够并吞大企业感到得意;而他的兄长崔栋诚对此事非常内疚,想要尽一切可能弥补裴氏一家,因为韩女士主动与其发生关系,当时他自己也丧偶的情况下,这才为裴氏子嗣的抚养,为保护韩女士才选择再娶,给自家的三个孩子找了继母。

  另外,本剧在前述剧情中,通过韩女士对儿子诚宰的回忆,就特别强调了一个事实:

  与崔栋诚的交往,是韩女士先开始的。崔栋诚是出于负责,还有赎罪的心态,才娶了韩女士,并非崔栋诚在老友裴社长身故之后就对遗属有意,后来接他们母子进门是为补偿裴氏一家。按照韩女士的话说就是:

  -是我先主动的,是我诱惑了他。

  也就是说,韩女士当时意识到唯有留在崔栋诚身边才是最佳途径,不论是复仇还是生活都是最佳途径,这才选择了与崔栋诚往来,并改嫁崔氏。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复仇,要成为财团的主人,韩女士自己也有说法:

  -你父亲的弟弟出狱后竟然收了崔栋诚的钱,也沉默了。员工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一声不响,没人记得你父亲的死。我生气啊,我愤怒地都要喊了出来~

  可见,在裴永焕死去当时,其未亡人韩女士并没有马上想到要去复仇,也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但是她看出留在崔栋诚身边是捷径,这才选择了容易走的路,而她的复仇计划是在改嫁崔栋诚之后,长久的岁月中逐渐成形,并付诸实现的。分析到这里,有个细节非常重要,很值得一提——

  在诚进集团股份制改造一事中,韩女士预备对增资股份动手的时候,之所以能够如此笃定,是因为有备而来,不仅有安插在崔旼宰身边的理事,还有暂时安放在明洞借贷业者处的大笔资金可随时抽回。剧中韩女士问到的明洞某老爷处的资金,措辞不是借来,而是取回来,可见这原本就是她的钱,放在明洞放债人处,只是为了钱生钱,有个寄存且不被发现。可见,韩女士本身也持有大笔资金,才有办法有实力考虑加入股份改造计划。那么,这笔钱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其实她在对儿子诚宰劝说的时候,已经交了底:

  -就给了点钱,你父亲的公司青马建设就没了,成了诚进建设。

  如此说来,韩女士手中持有的资金是来自崔氏财阀城进集团的主人崔栋诚,资金数量也并非韩女士所说的“只给了一点”,而是放在明洞都毫不逊色的大笔放贷资金,只是由于多年来的利滚利,资金的时间价值累积起来,不仅保持了原有价值,还增加了不少,终于达到可以购买城进集团股份的程度。

  那么,韩女士究竟采用怎样的手法,才使得丈夫崔栋诚相信自己和儿子诚宰,并努力融入崔氏家族这个大家庭?

  从她的叙述来看,显然花了不少心思,不但训练儿子诚宰和崔栋诚同样的生活习惯,从饮食习惯到穿衣风格再到性格都如此,就连说话习惯也训练诚宰和继父崔栋诚一致,这才引得崔栋诚的欢喜,总是对人说:

  -诚宰这孩子和我一样。

  事实列举到这里,可能不少观众都有疑惑,在崔栋诚临死前韩女士对他说出自己安排的这一切,到底是真话,还是为了刺激崔栋诚,临死还要折磨他,要其速死?

  从之前剧情的种种细节来看,崔栋诚的确对养子崔诚宰说过这样的话,可是继室韩女士这么做当真只是为了让崔栋诚安心,才训练了自己的孩子。如果这么定论,似乎也不够合理,理由很简单:

  观察一个人的生活习性不是一朝一夕所成,了解一个人的习惯,小到说话措辞,大到为人处世也非一日之功,韩氏花费了这么多的时间和心力去研究财阀崔栋诚的一举一动,再以此训练唯一的儿子崔诚宰就是为了复仇,那么她即便复仇也没有达到目的,因为她口口声声要报仇雪恨的故人裴永焕社长在地下也闭不上眼,就连遗腹子诚宰都变成了崔栋诚这样的人,即使复仇成功还有什么意义,妻子韩氏也只不过是给这世上再复制了一名崔栋诚而已。更让人惊讶的是,韩氏为给亡夫复仇,也利用了唯一的儿子崔诚宰,将他当做一枚棋子使唤,将自己的孩子变成了崔栋诚复制版,为的只是让崔栋诚放下戒心。

  那么,崔栋诚真的放下了戒心,安心将韩氏和崔诚宰母子当作自己人吗?

  也不尽然,若是真当做自己人,就不可能给崔诚宰和韩氏安排别的住处,预备在自己死后,韩氏和诚宰搬出崔氏大宅,之所以安排买下城北洞金社长的旧居,还是考虑诚宰喜欢这房子,为的是诚宰更高兴,但是崔栋诚并没有忘记崔诚宰并非自己儿子,而是继子的事实,他甚至还对诚宰说:

  -以后你就跟你妈住在那里,别忘了你妈身体不好,冬天要她多出去晒晒太阳。

  最明确的一点是,崔栋诚一直都知道继室韩氏的心思,知道她长久以来隐瞒诚宰生父的事,所以死前几天才会对继子崔诚宰说:

  -你妈可能是担心一个人抚养你很害怕,一直都没提到你爸爸的事,可是我都知道,只是没有说。

  其实崔栋诚什么都知道,他只是没想到韩氏会如此恶毒,临死前还要隔绝他与子女见面,甚至连他最喜欢的女儿崔瑞允都瞒住,不让父女俩见面,更不让他给孩子们交待遗言。还对他说了计划:要骗取无能的长子崔元宰的信任,并吞诚进集团,改名为青马集团,甚至就连他最担心的两名女儿,都安排要长女崔静允离婚,计划把次女崔瑞允投进牢房至少蹲五年大狱。正因为听到这样可怕的计划,崔栋诚才会在死前如此惊恐激动。

  那么,崔栋诚多年来真的苛待韩氏母子,让他们痛恨他到了非要呕死他的地步吗?

  从崔诚宰的回忆来看并非如此,他难忘继父对他细心呵护,就连生病都是亲自开车送他去医院,兄弟姐妹对他也非常好,尤其是最小的姐姐崔瑞允,从学习到生活都是姐姐一手安排,就连小时候骑自行车都是跟姐姐学的,而他是个运动神经不好的孩子,需要家人大力帮忙,才能学会。就连生母韩女士也对儿子承认,她看到崔栋诚善待诚宰,在孩子高烧时亲自开车送医院,也曾经转念想要原谅他。

  那么,究竟是什么促使她不肯原谅崔栋诚,还要继续复仇计划?根据她对儿子的解释来看,是她不能容忍世人只记得崔栋诚会长,忘记她冤死的丈夫裴永焕。所以她才会对儿子说出:

  -你父亲的弟弟出狱后竟然收了崔栋诚的钱,也沉默了。员工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一声不响,没人记得你父亲的死。我生气啊,我愤怒地都要喊了出来~

  那么,崔栋诚没有给裴氏遗属付出应有的代价吗?

  从他对女儿崔瑞允的叙述来看,他还是做了安排:

  -你妈的基金会有股份。

  -诚宰的学院有5%的股份。加起来,你也有不少,跟他们好好相处,他们会支持你。

  由于韩女士的基金会所持股份没有确切数据,根据保守估计,裴永焕遗属韩女士和遗腹子崔诚宰所持城进集团股份超过10%,即便只做财团拿红利的股东,韩女士和儿子也会衣食无忧。退一步说,若是当年裴永焕与崔氏兄弟合作,青马建设专营建设一块,在城进集团超过40个分公司,各行各业的股份分配比例中,至多也只能拿到10%-15%的股份配额。崔栋诚做出这样的安排,只是将当年要给裴永焕的股份,还给了他的遗属,仅此而已。

  另一方面,从韩氏对儿子情真意切的话来看, 她并没有想要专门利用儿子去复仇,复仇一直都是她一人联合姜理事暗地里布置的事,相反地,她一直都在积极安排游说,希望儿子同意她的复仇计划,顺从她的安排,成为她操控之下的“青马集团”的会长。由此可见,韩氏专门教育甚至是促成儿子诚宰与崔栋诚同样的生活习惯和做派,只是为了保护儿子,让儿子在这个家里受到继父更多疼爱,同时向崔栋诚示好,并非只是为了复仇计划安排。可是在崔栋诚病重之后,韩氏又如何选择?面对如此巨大的财富,她距离财产的拥有者崔栋诚最近,可说是唾手可得,她甚至可负责传话给崔家的接班人崔瑞允,她能做的只能是:

  -瑞允啊,你爸只是普通感冒,他总是这样,你也知道的,不用来医院了。

  说来说去,韩氏拿复仇的计划,亡夫冤死的事实做底,意图说服儿子崔诚宰顺从她的安排,这也仅是她想要独吞崔氏财阀产业的借口罢了。

  综上所述,崔栋诚因为当年害怕承担罪责,还有贪婪的心,并吞了故人裴永焕社长的青马建设会社,他的错误在于逃脱罪责并推脱给他人,但他没有感到过安宁,一直受到良心的谴责,将自己的后半生奉献出来,希望竭尽所能善待裴氏遗属,将裴氏的遗腹子视如己出抚养,也给了裴家人应有的财产,可是防不住韩氏觊觎财团财产的贪心,由此给自己选定的继承人带来了更大麻烦。日后崔瑞允会举步维艰到了要拿自己的婚姻与张泰柱做交易,很大程度上是为阻止继母韩女士插手财团相关事宜。

  因为韩女士从中作梗,崔瑞允的继承受到了很大困扰,其一就是葬礼问题,究竟是社会葬礼还是家族葬礼,这成为崔家遗属争论的焦点。这里先别忙讨论何为社会葬礼,何为家族葬礼,来看我国人民认可的做法:

  丧葬事宜,若是自家办,就是故人遗属接待,最明确的就是故人的长子出面接洽所有来宾,并致意还礼。若是举行公祭,就是故人所在家族继承人出面处理所有问题。自家办葬礼,在韩语中被称为家族葬礼,举行公祭,就被称为社会葬礼。

  可是这些到底有什么问题?当然有问题,问题可大了。

  不少观众之所以会觉得奇怪是因为按照我国观众的看法,继承人和长子都是差不多的看法,继承者当然是长子,家里有事,父母不在了,当然去找大哥,家里的老大来处理所有事。可是放在韩国城进集团崔氏财阀则不同,崔氏财阀是阴盛阳衰,长子崔元宰是个吃里扒外的败家子,长女崔静允是个只顾自己的自私鬼,因此父亲对一子一女失望,只能依靠幼女崔瑞允守业,待长孙旻云成年后再交托家族产业。于是,在故人崔栋诚会长的葬礼举办问题上,就出现了攻防战:

  崔家长房长子崔元宰坚持要办家族葬礼,为的是向世人表现他才是财团接班人,应该接替亡父成为会长,由故人崔栋诚会长亲定的继承人崔瑞允坚持要办社会葬礼,为的是将自己成为继承人的事实提前告知。说白了,两厢争执的焦点在于:

  故人崔栋诚会长尽管纵横财经界,生前拓展事业无人可比,可是他还是有缺憾,他有个无用的儿子,只会扒自家的财产,还有个贪心的女儿,从来都是只顾自己,身后才会让小女儿这么受罪,要独自一人力撑大局,撑得很痛苦。

  因为崔元宰容易被挑唆,既贪心又无能,所以他甘心接受张泰柱的提议,向各房各人开出条件,冲掉此前议定的葬礼模式,为的是抢夺继承权,而在另一面,失去葬礼亮相先机的崔瑞允,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韩星制铁收购一役。

  说明了葬礼的争执焦点所在,此后的剧情就会非常容易理解,在家庭会议上,继母韩女士为何要拼力联系各人狠命打击崔瑞允,要支持长子崔元宰主持家族葬礼,而且理由还很可怜:

  -瑞允啊,你爸爸烦恼这一生,我想让他安静地去。

  可是她的儿子崔诚宰不答应,另一面,崔氏家族唯一健在的男性长辈崔栋进也不答应,崔诚宰不同意是因为他看透了母亲想要坑害小姐姐崔瑞允的心,决意唱反调,而崔栋进不答应,则是因为他看透了财阀人生,就如同他后来在说服债权团代表之后,对儿子崔旼宰所说的话:

  -旼宰啊,跟我去工厂吧,如果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也会后悔的。

  原来,崔栋进已经悟出想要干事业和争财产之间的区别:想要干事业,干着干着就拥有了很多,不仅有了工厂也有了满足感,这种满足感是无法替代的,所以他在和兄长团结创业的时候,才会那么快乐;想要争财产,争来争去,越争越少,他失去了疼爱的小儿子崔勇载,愤怒地交上了秘密账簿,大哥失去了在财界的好名声,财团变得四面楚歌。他们两兄弟争来争去,究竟拿到了什么?就连大哥到死都没能跟他和解。正因为如此,崔栋进在兄长死后,似乎看透了世事,看人的标准开始从能赚钱,转变为衡量家族子弟之中究竟谁能继承属于他和大哥的企业思想。

  为什么韩星制铁会成为各人争夺的焦点?这得看韩星制铁究竟是怎样的企业。那么,韩国有如同韩星制铁这样,其创业史,奋斗史可以成为国家钢铁工业标杆的企业?

  有。成立于1968年4月的浦项制铁就是剧中所提到的韩星制铁的原型。这里有一组数据专门说明浦项制铁的价值:

  时间 产量

  1973年一期工程完工 年产103万吨

  1976年5月二期工程完工 年产粗钢260万吨

  1978年12月三期工程完工 年产粗钢550万吨

  1983年5月四期工程完工 年产粗钢510万吨

  1985年5月光阳铁厂一期工程完工 年产粗钢1180万吨

  至1992年10月光阳铁厂四期工程完工 年产量突破2000万吨

  至1993年,韩国因为浦项制铁迅速提高产量,跃升为世界第六大钢铁生产国。从1995年新线材工厂投产开始,汽车钢板生产成为浦项新起点的项目之一,也就意味着拥有汽车产业的财阀企业,若能收购浦项制铁,从此不必担心汽车生产原材料,可直接脱离进口,采用国产汽车钢板。1994年和1995年时,浦项制铁分别在纽约和伦敦证券交所上市,为的是筹集外汇资金。

  以上数据和叙述充分说明城进集团众人争夺浦项制铁这类型钢铁企业的焦点所在:

  若是夺得韩星制铁,就将韩国国内重工业的资源牢固掌握在手中,不仅拥有重工业资源的龙头企业还能获得重工业企业的海外资源,甚至多了与其他财阀家族谈条件的筹码。从浦项制铁上市时间来看,以崔瑞允为首的守业派和以张泰柱为首的争产派的交困源头就在于韩星制铁既需要本国资金也需要外币,因为企业持有海外融资,如果没有筹集外币资金的实力,根本无法吃下这么大的企业。

  分析到这里,观众可能恍然大悟,为什么张泰柱拉着崔旼宰如此激进,非要投得韩星制铁,那是因为现实中的企业浦项制铁的确是一个拥有韩国重工业基础的龙头企业,哪怕到手之后不正常经营仅分割出售,都能捞到大钱,获得巨额回报。有鉴于资金实力不够,为确保正常现金流,在收购尾声,张泰柱已经想出了到手之后要转手挣大钱的想法,此举得到了亟待获得资金的崔氏争产子弟崔旼宰的支持,就连面对自己的父亲,崔旼宰也毫不讳言这一点,如此一来,就与父亲崔栋进想要找人继承实业救国的企业思想相违背。实际上,崔旼宰暴露出不想承担责任,想要获得巨额回报的意图,才是他失败的关键所在。

  根据崔旼宰自己的说法,他看自己可怜的父亲一辈子都只是崔家的马车夫,城进集团不是应该一家一半么,可是他和父亲什么都没分到,而他不想当马车夫的儿子,要当王建反了弓裔。那么,谁是王建?王建是高丽国的开国君主,史称太祖王建。以下引用高丽史相关文字如下:

  以下引用

  #高麗史1卷-世家1-太祖1-00-01-0000

  太祖應運元明光烈大定睿德章孝威穆神聖大王姓王氏諱建字若天松嶽郡人. 世祖長子母曰威肅王后韓氏. 唐乾符四年丁酉正月丙戌生於松嶽南第神光紫氣耀室充庭竟日盤旋狀若蛟龍. 幼而聰明睿智龍顔日角方頤廣顙氣度雄深語音洪大有濟世之量.

  引用完

  根据史书所载,断句为:

  #高麗史1卷-世家1-太祖1-00-01-0000

  太祖,應運元明光烈大定睿德章孝威穆神聖大王,姓王氏,諱建,字若天,松嶽郡人。世祖長子,母曰威肅王后韓氏。唐乾符四年丁酉正月丙戌,生於松嶽南第。神光紫氣耀室充庭,竟日盤旋,狀若蛟龍。幼而聰明睿智,龍顔日角方頤廣顙,氣度雄深,語音洪大,有濟世之量。

  意思是说:

  #高麗史1卷-世家1-太祖1-00-01-0000

  (高丽)太祖,应运元明光烈大定睿德章孝威穆神聖大王,姓王氏,讳建,字若天,松嶽郡人。(王建为)世祖長子,生母是威肅王后韓氏。(王建于)唐乾符四年丁酉正月丙戌,出生在松嶽南第。(王建出生时)神光紫氣照耀室内充满庭院,整日盤旋,其形状如同蛟龍。(王建)幼年就聰明睿智,容颜方正额头宽,氣度雄厚深远,说话声音响亮,有濟世的度量。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史书是任人涂抹的小姑娘。太祖王建为何能够有如此记录?从出生开始炫耀,又说家族出身,又说相貌非凡,这完全是在给君主歌功颂德的文字。能有这样的史书记载,那是因为他反了自己效忠的君主弓裔,还撰写史书,说弓裔暴政扰民,民众苦不堪言,他这才带领众人反了暴君,建立高丽国。而崔旼宰在争产斗争中,损失了对自己最可亲的亲人,亡妻和弟弟都离他而去,不在人世,他只能对着待他如同宠物的妻子生活,为的是及时筹集资金,这究竟是谁的错?所以他要当王建,成为开国君主,反了弓裔,要崔家长房的人当弓裔。

  大部分时候,对于财阀家族子弟来说,没有对错,只有选择,能够衡量选择利弊的只有事后获得了多少。崔旼宰损失的是自己的亲人,却只获得如今半死不活的境地,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甘心。可是以崔旼宰的气魄和度量来看,他真是个马车夫的料,在别人困窘时,不知道及时采取措施,仅索取自己需要的,可见手段不够,不够坏,若是真正比拼实力,他又不够强大,比智慧谋略不如堂妹崔瑞允,可谓十三不靠,如同张泰柱所说:

  -我看到你显出了马车夫的样子。

  这就是野心家和争产者的区别,对诚进财团整个产业有野心的张泰柱采取的是要走崔瑞允一条手臂的做法,他要的是城进集团四分之一的盈利企业和他认为有潜力的企业,而崔旼宰想要的只是与人分而治之,他始终想要的都只是一半而已。与张泰柱协议时说要分走一半,与大伯母韩氏协议时,同意的也是分走一半。这一半一半,究竟要如何是好,面对如此困境,崔瑞允该何去何从,预知下情如何,且看下篇金融危机专门分析篇。

  《黄金帝国》影评(八):欲望之海之十一 逆鳞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

  第十一篇(21-22)逆鳞

  在期待看到精彩爱情戏份的观众等待了两个多月之后,与崔氏黄金帝国里的人们共同经历了大时代的起起落落,有否精彩爱情戏份已经不是重点,因为朴赵配的这部作品再次证明想要在朴庆秀编剧的作品里看到动人的爱情,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收视率能够达到怎样的高度也不是问题,因为家庭剧观众往往都转向能够予人希望,催人奋进的别台医疗剧【good doctor】那里去,朴宰范编剧作为编写医疗剧本的老手,来到水木剧场,不太可能失手;可是黄金帝国的成绩依然稳阵,稳阵过稳阵,毕竟还有一批观众在密切关注崔氏财阀的人们究竟还会有怎样的经历,最终的命运又如何,所以本周这样的剧情也是意料之中:

  在黄金帝国里,每个人都不可能得意太久,因为各有所长,各有偏差,优势明显,缺陷也非常突出,所以在老财阀崔栋诚死后,黄金帝国里争产的人们注定会轮流坐庄,但还是会被拉下马来,因为在他们身后有更加渴望胜利渴望财富的眼睛在守候。

  从目前来看,争产内耗中,最让人叹息的是故人崔栋诚会长的继室韩正熙,因为她在老财阀身边多年,付出身心感情和心血设计他,研究他,甚至故意折磨他,最终却还是没能得到崔氏财阀的所有产业,更没有如愿让儿子诚宰成为会长,还亲眼看着孩子蹲大狱,按照韩氏的说法就是:

  -诚宰啊,我一直想着要元宰,静允,瑞允三个人受到苦痛和折磨,让他们下地狱,这就是对崔栋诚那老东西的最好报复,可是事实不是这样,这样反而让你跟我,我们母子每天都像生活在地狱。

  -现在,我要让他们下地狱~

  可是实际来看,韩氏的做法完全是向天吐痰,最终还会落到自己脸上,可是在她看来,已去日无多,甚至就连记忆都会消失,那么在失忆之前再做一点事,只要能够报复到崔栋诚的子女,完全没问题。在指摘崔瑞允出卖色相无效之后,她能做到的是与前来讨主意的张泰铢达成交易:

  以儿子诚宰被特赦,换取她对张泰铢的帮助。

  而后又协议与想要争产的崔旼宰协议,若是张泰铢不肯达成协议,她就要自行处理,不但把张泰柱自爆罪行的事公诸于世,也要与崔旼宰协议,让他得到姜理事的帮助。

  韩氏这一次会否再一次向天吐痰?拭目以待,不过,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不算女婿都是崔家女婿的张泰铢则为了夺取崔氏财阀产业,完全疯狂了,他所依凭的就是韩氏承诺给他的可能性。

  说到底,张泰柱会有这样的依凭还是因为他对崔氏家族各人的了解不透彻,韩氏并不是想要帮他,而是想要害他,因为韩氏在崔栋诚的提点之下,对崔瑞允的习惯早就有了了解:

  -崔栋诚那老家伙说过,瑞允这孩子就是太坚持,所以身边根本没什么人。

  分析到这里,崔瑞允真正的缺点终于显现出来,她缺乏的不是才智,商业素质,学术技能,洞察力或是美貌,她缺乏的是财阀的基本素质:

  团结可以团结的所有人,必要时还需做出若干许诺。

  用别个作品中另一位财阀主人公的话来说就是:

  -如果都不能把身边的人都拉到自己一边来,还做什么事业?!马上给我脱掉制服滚出去!

  可惜崔家长子败家,长女无知,只有幼女崔瑞允一人独立支撑,就算过于倔强,不肯容忍,她也不能脱去制服滚出去,对于继承人,老财阀崔栋诚根本无法选择,只能狠狠心,在圣堂对女儿说:

  -瑞允啊,我的女儿,愿上主保佑你!

  所以现在,面对困局,崔瑞允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听从父亲当年的指点:

  -瑞允啊,我的女儿,不要成为人所敬仰之人,成为人所畏惧之人吧!

  实际上,直到张泰柱再一次捅了崔家这个马蜂窝之后,崔瑞允才真正悟出成为人所畏惧之人究竟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在这里,先来看到的是崔氏家族的大团结场面究竟意味着什么。

  在崔家长子崔元宰终于懂事,崔家开始难得一见的全家团结,一致对外的局面,这对崔氏财阀来说会是好事吗?

  哦不,在争产内耗中,陷入僵局中的每个人都只是轮流坐庄,无人可以长久占得上风,必须要付出代价,所以这一次,崔瑞允成为她最不想要成为的父亲崔栋诚那样的人,眼睁睁看着兄长崔元宰入狱,却不让大嫂朴正恩女士出手相救,因为崔氏家族的股份决不能外流,并且她压制大嫂急切救夫的举动。可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她不救助还不让别人去救吗?

  哦不,当然不是,因为崔元宰的问题就发生在他谋私这个问题上,如果他不是在妻子的劝说下,动用会长权限,有目的有意识地将集团营运资金转入妻子所在的百货公司内,他还会被张泰柱揪住尾巴,用来专门威胁妹妹崔瑞允的守业步伐吗?

  现在东窗事发,张泰柱要以此威胁崔元宰夫妇交出股份,究其原因也是崔元宰与朴恩正两口子自己的问题,私心太重,如果不是这样,根本不可能被人抓住把柄谈条件,现在丈夫崔元宰入狱,还算是轻微处理,如果共同事发,真正的主使者,资金的使用者都是朴恩正,身为崔夫人的朴恩正又怎么不可能入狱吃牢饭?正因为这样,跟随崔瑞允多年的老理事才会那样直率地对她说了这样的重话:

  -撒谎,撒谎~

  -我侍奉崔栋诚会长三十多年,亲眼见过他三次把崔栋进副会长送入牢里,虽然他当时很难过,可是我觉得他如果有需要,还会再一次把崔栋进副会长送入狱中。

  -你现在,如果有需要,也会把我的女儿恩正也送到牢里。

  其实,老理事的话说的还算是客气的,那下话根本就没说出来:

  崔瑞允,其实你跟你爹根本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虽然默许让哥哥坐牢,虽然默默接过有可能送来的股份,崔瑞允的做派还是秉承父亲给她的指点,要成为一个可怕的人。在早餐桌上,崔瑞允当晚就赶离张泰柱,要他离开崔家大宅的理由终于显露一角:

  -嫂子,姐姐,姐夫,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

  -龙仁的那块地皮,无偿使用权,可以用来再盖高尔夫球场,可以再盖百货公司,也可以作为自动车开发用地。

  -你们三人的股份,谁先给我,谁就有权用那块地,第二个给我的人,我按照市价收购,第三个给的人,瞧着吧,我要让他看看,跟崔旼宰和张泰柱一样,是什么下场。

  原来,她要的是收购,先在家族内部收购股份,为的是一举夺得各人手中的股份,从而为在股东会上一举击败张泰柱创造条件。说到底,在内部的分化中,最明智的人反而是崔瑞允那已经醒悟的哥哥崔元宰,他二话不说,自己提出入狱,自行交出股份,还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这对他日后出狱后的生活,无疑是加分的,也为儿子闵云成为集团会长铺平了道路。

  明智的人当然不止崔元宰一人,他的老叔叔崔栋进早已看透世事,在侄女崔瑞允特地来见他的时候,对来意,他已猜到了八九分,只是笑着先把诚宰做的木头秋千小摆设给了侄女,为的是向她说明她最担心的诚宰的情况。然后,对于侄女的转变,老人不是不遗憾的,他只是遗憾兄长最疼爱的女儿竟然没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过上理想的生活,而是必须投身争产大势,为的是守住家族产业,在过程中还不惜赔上自己的人生,然后,甚至是默许了崔瑞允的要求:

  -在这之前,我要绑住旼宰哥哥的手脚。

  -如果放开,就会受伤的。

  老人只是笑着对她说:

  -小叔叔我还是很感谢你,愿意让我的孩子按照我的意愿过活。

  -每天都笑,至少笑十次。

  崔瑞允和叔叔崔栋进的对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其实,这是财阀崔氏家族的族人相互之间对话的模式。勿论怎么说,崔旼宰都是叔父崔栋进家的长子,而叔父家的幼子已经被崔瑞允的父亲崔栋诚设计关入大牢,死在狱中,崔瑞允认为这是父亲的错,在将大堂兄逼到墙角之前,出于礼貌和对长辈的存在,崔瑞允都认为必须要和叔父打个招呼,从而取得谅解和支持。因为她也明白,是自己的手段,将叔父送入狱中,叔父入狱其实是替儿子崔旼宰顶罪,而这个罪行的根源则源于她的设计。

  这次商谈的结果是崔瑞允得到了叔父的理解和支持,也看到叔父的叹息,按照叔父看来,最小的侄女原本应该是崔氏家族里唯一的学者和作家,根本不应该掺和生意上的事,他的大哥在世时,也希望小女儿能够平静幸福地生活,不要沾上金钱的问题。可是,与人斗,守护自家产业不损失,这就是财阀子女的命运,可怜的崔瑞允只是无奈到不得不承袭这种命运的其中一人而已。

  而崔瑞允对张泰柱的复仇则更加可怕,或者说,她虽然没有接受韩氏要她放低身段出卖色相的下作建议,却从韩氏那里学会了复仇可用的一个实际办法:

  让对方成为其最厌恶的那种人,就是践踏对方精神可用的最好办法。

  她对前夫张泰柱,使的就是这个计策。在分析崔张二人的地产拉锯战之前,先来看本剧确认的一个时间点:

  美国房地产突然陷入低迷状态。

  这是2006年的年中发生的事,如此说来,张泰柱与崔瑞允达成离婚协议,崔瑞允的兄长崔元宰入狱是在2006年之前,准确地说是在2005年前后,而在2006年这一年里,崔瑞允设下了商业陷阱,专门对付对争产有热望的张泰柱。

  不少观众都会纳闷,为什么伊甸园会社的形势原本大好,怎会突然变成债主临门,各大银行都视其为丧门星?

  问题就出在张泰柱毕竟是穷小子出身,本身并无家底,伊甸园会社的资金有限,想要扩大发展,举债是必须之事,而在危机之前,崔瑞允从财团研究生报告中早已得知房地产市场会崩盘一事,为设计商业陷阱,她并未声张,只是先布置,做出购买张氏想要进行的项目所需必要地块的举动,还暗地里将价格抬高,为的是诱使张氏付出原本就有限的资金,迫使他不得不抵押诚进集团自主会社的股份才能筹集资金,如此一来,张氏就中计陷入困境。

  可是,为什么?张泰柱为什么会傻傻地按照崔瑞允的计策落入陷阱?难道他真的不如崔瑞允的才智吗?

  不,这就是崔瑞允所说的逆鳞之计。逆鳞在魔幻小说中本是巨龙的要害,在自然灾害面前巍然不动的喷火巨龙却会因为掀动它脖子下的白色鳞片而悲鸣,这就是传说中的要害所在。所以,想要威胁并控制巨龙的巫师,往往会猜出龙的真名,并掀动它那块白色的鳞片。

  在崔瑞允看来,每个人都有逆鳞,她的兄长崔元宰的逆鳞是父亲最疼爱妹妹崔瑞允,从来不曾承认过他,她的堂兄崔旼宰的逆鳞是他最痛恨大伯父崔栋诚会长和击败他的对手张泰柱,只要能够违逆大伯父的意思,只要能够干掉张泰柱,他就会明知后悔也要继续干下去,她最厌恶的继母韩氏的逆鳞是儿子崔诚宰,而她自己的逆鳞则是弟弟崔诚宰,为了诚宰,她甚至会放弃到手的会长之位。可是,张泰柱的逆鳞究竟在哪里?

  张泰柱的逆鳞是他的父亲张峰实,勤恳一生的父亲,一辈子都奉公守法,可是却被不奉公守法的人所害。所以,为父亲那样的人造福的事,是张泰柱必做之事,不惜一切代价也必须达成。

  在逆鳞被掀动,在人群聚集在投资地块之后,被设计的张泰柱不可避免地要成为他最厌恶的崔栋诚,崔旼宰那类人,可是,在此之后,崔氏财阀的争斗将如何了结?下周同一时间,迎向最终篇。

  《黄金帝国》影评(九):在现实中,对错是由赢家决定

  隐匿着看了那么久的韩剧,仍旧比较喜欢那些较早出道的演员,比如宋承宪,玄彬,元彬,苏志燮,以及高修等等,还有那些女演员们,李瑶媛,金善雅,林秀晶,韩佳人等等···且不论他们的演技有好有坏,作为年纪越来越大的我来说,总觉得在他们身上有自己那么一丝怀旧情怀,就好像最近比较火的致青春,已经逝去的,总是那么美好,不管梦幻、荒唐,都是永远无法碰触的过去式。所以说,他们承载着自己小时候看韩剧做梦的年纪那些美好的梦想。一看到,便永远怀念。

  《黄金帝国》就好像我们的年纪一样,抛开了韩剧以往那些不切实际的浪漫与幻想,讲述了一个大家族的恩怨纠葛,从中,穿插着高修饰演的张泰铢,这样一个同金钱、地位毫无关系的线索。我不知道一个毫无背景关系的人在这样一个黄金铸就的帝国中怎样生存,这是编剧的事情:-D,但是我知道,那将会是异常艰难,除非他有着不一样的坚实的后盾。

  所以第一集出现了他和李瑶媛饰演的崔书润结婚的桥段,这是一场怎样的婚礼,没有亲友,仅仅他们两人,书润的表情也异常凝重,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又异常矛盾,在给张泰铢戴上戒指的时候,她看到了他手上的鲜血,她的表情里有责备,手也在那一刻停顿了,虽然看到第三集还没有看出他们过多的交集,但是我希望,书润会是那个没有别黑暗印染的人,希望她会是带领张泰铢走向光明的一个人。亦或者是陪伴他一起进入地狱的人,至少,让他不会那么孤单。

  故事的开头,那个充满悬念的场景,也预示了张泰铢为了上位双手已经沾满鲜血,他在杀人后一瞬间惊慌失措的表情,证明他心内还是存有那么一丝善良,只是,在看到镜中的自己时,却又那么坚定,是经历了些什么,让他变得那么坚硬残忍。

  回溯到张泰铢大学毕业,好不容易考上了那么难考的司法考试,却面临那么大的变故,父亲等着一笔钱做手术,这个时候,我看到了现实的残忍,医生面带难色的说医院规定,他也无奈。疏不知,这样的场景,我们看到了太多太多,世界上太多可怜人,在面临生死的时候他们无从选择,这就是现实。张泰铢为了筹钱,替伊雪熙做事,以换取父亲的医药费,在面临这样的选择的时候,我看到了那种绝望的眼神,他的信念已经全面崩塌,他再也不可能像之前同妹妹一起那样充满阳光跟希望的笑了。这就是现实,虽然艺术永远是高于现实的,但是它也源自现实。试想想,我们多少人,在校园时对未来的憧憬,却在走出校园,进入社会后,被现实一点点的击垮,最后改变,妥协。

  虽然他换来了那笔钱,却还是没能挽留住父亲,最后他被抓入狱,在狱中得知父亲的去世,他彻底被改变,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扭曲, 他开始有了仇恨,我总认为有仇恨的人应该还是有良知的,因为仇恨都是有原因的,因为亲情、友情、爱情遭到了践踏或者背叛,才会出现仇恨。真正可怕的人实际上是没有感情的,就好像那些变态杀手,你的生与死与他无关,你与他可能全无关系,但是他却可以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待你。

  另一边,崔氏家族的勾心斗角,最初的两兄弟,加上两人的儿女,这样一个庞大的家族加上一个庞大的企业,必然不会是太平的。我不是很了解韩国的国情,也不知道他们影射的是哪个家族,不过我却更希望,这样的艺术取材是夸张的。在现实生活中,一个家庭,会为了拆迁款,赔偿金产生分析,甚至罔顾亲情,但是在电视上,我更多的其实是希望看到真正的家庭,就好像前段时间看到的篇微博,贵族贵的不是物质,而是精神。我始终不愿意相信,在物质生活富足的群体中,也是那么的坑脏无奈,不过,这或许就是人性的自私和贪婪,任谁都无法逃避。

  故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在狱中,张泰铢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因为学历因为头脑,他在狱中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也是在狱中,他开始和那个遥不可及的崔氏家族有了交集。他帮崔勇载提供抗抑郁药,当然,这都是有偿的,以致后来催明载逼死自己的弟弟,他还能从中找出自己的生机。

  开始时是希望换一笔钱,他被带到崔氏企业的楼下时,眼神里是明快的,也是在这里,他同书润有了一次擦肩而过,心灵相犀的他们都转身,但是我相信,她转身是因为疑惑这样一个被哥哥心腹带进来的人是谁,而他,我在怀疑,他在看报纸应对崔明载的时候,已经查清了整个崔氏的每一个人,所以,他回头是因为他看到了那个崔氏的千金二小姐崔书润。但是崔明载太过低估了面前这个不起眼的人,一开始就居高临下,还毫无顾忌的在他面前宣示财力地位,开始,张泰铢是有点慌神的,因为他起初的目的就是为钱而来。但是,却没想到,真正让他震惊的是,原来面前这个人,就是害得他失去父亲的人,于是,仇恨被点燃,他扳回那一局,让崔明载败下阵来。

  我特别喜欢张泰铢的那句话,“错误不是由你来判断的,而是由赢家来判断的”。一句话,点出了核心,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唯一衡量对错的标准,也不是你有金钱有地位就可以决定对错,而是在一场又一场的角逐中胜利的一方,不管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总之,胜者为王,赢了,便拥有一切的主宰权。

  男主的腹黑是有原因的,甚至还是非常有水平的,因为他有高智商,所以注定了将来会成功。这个世界,太多人有理想有抱负就最终默默无闻泯然众人,而张泰铢,这样一场变故,终于让他幡然醒悟,决定要做那个王者、赢家。只是这段路,必然也难走得多。

  爱情,肯定是到后面才出现的,我希望是温暖人心的,这个世界上,亲情、友情、爱情,是我们常常挂在嘴边的,却也是我们最不懂珍惜的,所以我们爱喜剧,却也感叹悲剧,因为喜剧带给人希望,悲剧却让人反省,希望这段爱情,有波折,但是能够完满,其实张泰铢的人生已经够黑暗的了,我不想看着一个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堕落而不自救,如果他不自救,那么,找人来拯救他吧。

  这部剧很有味道,也不至于拖沓,很多感情的刻画也是顺理成章的,毕竟才三集,虽然不能够全面分析,但是也看得出是一部暗黑系的电视,但是,我希望不要全黑,至少留那么一线温暖,这样的电视才不至于让人看得完全绝望。

  写了点感慨,当然,不见得很有深度,但是,总归是一部我喜欢的电视,希望后续会发展的越来越有意思。

  《黄金帝国》影评(十):欲望之海之恋情篇 代价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

  恋情篇 代价

  对于崔氏财阀诚进集团争产的主人公来说,有选择才有爱情,可是对于想要争取争产主人公的人们来说,唯有控制他们才有爱情。

  选择与控制,这是得到与失去的吊诡,避不开也躲不掉,只要想要得到财富,就必须选择,后果则看心意和运气。实际上,在关于黄金帝国崔氏财阀当期最后的故事里,加入争产的主人公都面临选择:

  @对于崔瑞允来说,她要做的选择是究竟要不要帮助韩正熙女士,让她在临死前见到儿子崔诚宰最后一面;究竟要不要把自己最亲近的朴专务送入监狱,让他离开自己;究竟要不要遵守与朴专务的承诺,让大哥大嫂离婚,虽然他们的婚姻也是她苦心维持到现在的成果;

  @对于张泰柱来说,他要做的选择是究竟要不要采取当年与崔旼宰同样的办法,赶走不肯交出房子的人们,在得到的地块上继续盖新屋,赚取利润;

  @对于崔旼宰来说,他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做出决定,是否听从老父亲的劝告,是要走父亲的老路,老来如同父亲一样后悔,还是重新接受诚进建设,选择新生活。

  令人叹息的是,每一位主人公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崔瑞允选择了要,所以大宅空空,原先热闹的多人餐桌,现在只剩她一人吃饭,大姐在要求姐夫一起离开家的时候已经把话说绝:

  -瑞允啊,我不想接近你,接近你会受伤。

  -那么,一年一次,我们在爸爸的祭日见面吧~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除了必须出席父亲的祭祀活动,她不想再跟妹妹有任何交集,哪怕是一年一次的祭祀,也是因为崔瑞允还住在大宅,她既然夺得诚进集团的财富,就有资格继承大宅,无论怎样她厌恶妹妹做派,都不能不去大宅祭祀。

  虽然崔瑞允对勉强同意要离婚的大嫂说出她取得财团之后的计划,那也无法弥补她的凄凉和空虚,毕竟,她是把家族,把诚进集团当做一切的人,如今为守护家产落到这步天地,众叛亲离,绝非她所愿,但这就是选择之后要承担的后果。

  张泰柱选择了要,所以他顶着所有问题和压力,逆流而上,为的是进行与崔瑞允的决战,可是在他心里依然不肯放弃原先的那个打算,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

  -有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啧啧,我看你还是把股份交给我,在家待着然后去做善事,多好~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答案才从他与母亲的对话中浮现:

  -妈,我知道你,我交回来的生活费,你都拿去庙里,给我做了佛事,你是怕我伤德,有命挣,没命花。

  在张泰柱看来,只有他认可的家人才有资格在他的看顾之下跟家里待着,再去从事慈善事业,当全职名媛。可惜,他的前妻崔瑞允没明白他的意思,按照崔瑞允的看法,张泰柱既不爱重他,也就不可能对她说什么体己话,最有可能的是用这样的话戏谑离婚后的自己,还是想要抢班夺权,让城进集团崔氏家族的人全部匍匐在他的脚下,所以当然面色如土地回敬他一句:

  -我会给你准备大个的手推车,特别大个的~

  这是什么意思?这话当然是说老张你给我滚回你那个板子房里推车去吧,滚出我的家,滚出我们诚进集团。

  可是崔瑞允是文学博士出身,仍然秉持修养,这是水准的象征,也是她比张泰柱更有自制力,更能控制情绪的地方,即便再生气,也不会让对方比自己更加有礼貌,要回敬对方,当然要捡对方最不爱听的话来说,出身在板子房,跟着父亲推车,这是张泰柱引以为傲之处,但是在财阀女面前,也是他的隐痛,或者说,张泰柱和崔瑞允两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被触碰的隐痛,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他们都互相触碰了对方的痛处:

  @对于张泰柱这样自尊心强烈的人,绝对不能对他提贫困度日的往事,更不能拿这种事讥笑他,可是手推车说已经成为崔瑞允的习惯;

  @对于崔瑞允这样把家族把家人当做一切的人,决不能在家人面前嘲笑她,让她难堪,可是张泰柱最高兴的就是能在崔家人面前,在晚餐桌上对崔瑞允提出离婚,女方事先毫不知情,还想要跟他好好谈谈,可是张泰柱拒绝相谈,他要的只是驯服的妻子。

  如此互相猛攻痛处,只能是完败的结果,因此张泰柱与崔瑞允两个人之间已经到了不能理解,互相伤害的地步,再也无法走到一起,因为他们各自都错失了理解对方的机会。

  不要小看崔瑞允在自家餐桌前看向张泰柱的眼光,在张先生看来,这是征服崔女士的胜利前奏,可是在崔瑞允看来,这是她对伤害她的人不断魔刀的序曲,就这样磨啊磨啊磨,在她认为张先生存在于早餐桌前是对她的羞辱时,她甚至要速办离婚手续,要求张氏在晚上离开,不要出现在餐桌前;就这样磨啊磨啊磨,她布下了这样一个大局,要张氏花费几倍的钱买下地块,然后再成为他自己最为厌恶的人。

  说了这么多张泰柱与崔瑞允二人错失感情的悲剧故事,说点儿有用的话:

  对于诚进集团的征服战,张泰柱为什么会失败?难道真是如他在海边时所说的那样:

  -我不是输给你,我只是输给了崔栋诚会长!这是你们的黄金帝国~

  不,张泰柱是输给了商战中最未知的可能性,准确来说,他是输给了尹楔嬉的破坏力。支持张泰柱先生和尹楔嬉女士相恋的观众,可能都会纳闷为什么张泰柱最后怎么也不肯选择与他称之为“前辈”还有“可以一起欢笑的人”的尹女士一同隐退,勿论是逃到菲律宾,或是任何一个小岛,都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难道张泰柱的欲心如此炽烈,就贪心到这个程度,非要斗到底不可吗?

  不是的,崔瑞允对尹楔嬉翻供的判断:

  -这是给张泰柱离开这个大局的最后一根救命绳索。

  这样的话其实不够准确,因为她始终没有看清尹女士在救助或是阻止之外的另一重目的:控制。可是,有可能被控制的张泰铢却十分清楚这一点。

  在选择的分析开始之前,先要说的是家长对子女的责任。在很多年前,与故人崔栋诚会长合力打天下的不仅有他的兄弟崔栋进,还有他的助手老朴,根据朴理事自己陈述,当年他安排女儿接近崔会长的儿子,同意女儿嫁进崔家,也是希望能够与崔氏家族结为亲家,想要自己的外孙能够成为会长,如此一来崔氏财阀也有他的一份。可是,他失算了,因为他是比故人崔会长更懂看人,更会选择的人,所以早早选定了崔家最小的女儿崔瑞允成为帮扶对象,按照他的看法,崔瑞允是崔家唯一振兴家业的希望。

  在最后的保卫战中,朴理事以顶罪为条件,说出了自己最后的心意:

  -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所能做到的唯一的事。

  -如果你是我的女儿,我也会这么做。

  朴理事提出的要求是以自己为崔瑞允承担罪责为条件,换得女儿与崔元宰离婚,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连带也在提点崔瑞允,必须兑现与亡父的承诺,若干年后要长孙闵云成为会长。此前在他提出要求时,崔瑞允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因为这是父亲的要求,不要长子离婚,不是因为儿媳妇为人特别好,而是他知道没有人比大儿媳更能容忍儿子,没有人会比大儿子更爱大儿媳,虽然儿子是个心智不健全,混账胡闹,私生活混乱,是个不能为自己行为负责的人,但他始终是对妻子有感情的,就如他自己所说:

  -泰柱啊,不要离婚,你就和瑞允这样过下去吧,待在一个屋檐下,你看我和闵云妈,虽然我也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也吵也闹,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婚。

  在崔元宰出轨之后,朴恩正女士的心已经凉了,之所以不离婚,还是因为贪婪会长夫人的位置,可是小时候的朴恩正是个为烧鸡都会高兴到走来走去的孩子,完全不贪心,也不会这么抑郁,朴理事为此非常痛心,在他看来,女儿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他的安排,作为家长,作为把孩子带来崔家的人,他有责任也有义务把孩子带走。

  以身顶罪,逼迫上位者行动,做出交换,是家长带孩子离开争产漩涡的方式,可是,以身顶罪,再来翻供,逼迫被顶罪者跟随,则是以投资为爱情方式的尹楔嬉为达到目的所能做到的事。实际上,她是在以一己之力触碰所爱的张泰铢至大忌讳:

  为了我,你甘心放下所有,跟随我而去吗,不肯吗?那么,我翻供怎么样?

  尹楔嬉错了吗?她不爱张泰柱吗?

  尹楔嬉的做法大错特错,她行动的重点也不对,不是张泰柱将她与钱划等号,而是张泰柱在愤怒至极的时刻终于袒露了真心:

  从张泰柱的内心看来,打从开始,尹楔嬉就是能够接受利益交换的人,所以她才是能够与争产目标明确的他一起欢笑,却完全不提生死与共或是一起到老,甚至没有提到婚约,只说一起活,不说一起死的人。

  对于张泰柱来说,尹楔嬉是好的合伙人,却不是爱人。

  在尹楔嬉一方来说,对张氏提出的利益,她之所以扑扑簌簌地落泪,完全不肯接受,不是因为她不能接受利益交换,而是她期待张泰柱拿出的东西不是利益,而是顺从或是爱情,遗憾的是,这两样,张泰柱都没有给她。

  既是要救人,出发点就是好的,那为什么尹楔嬉会被拒绝?张泰柱的欲心当真强烈至此?

  不,张泰柱没有如此炽烈的欲心,他之所以不能接受尹楔嬉的要求,不是不能接受尹楔嬉想要他离开这个大局的心意,而是不能接受尹楔嬉以毁弃他努力到现在的所有成绩,逼迫他离开的方式:

  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没有劝说,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先说要离开,而后又毁弃他的根基,要求他与她一同离开。

  如果真的希望张泰柱离开这个可怕的圈子,去检方做供之后,就该让张泰柱自行选择去到哪里,哪怕不是选择她,不是选择与尹楔嬉离开,也要在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之下,尽力安排对张泰柱最好的选择,而非恳求他一定要与她一同离开,逃去小岛生儿育女。

  就算与尹楔嬉离开是当时所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这个决定也不该由尹楔嬉自己来做,而要由事发后有可能要与尹楔嬉一同离开的张泰铢自己做决定,旁人无权干涉。若是以强力逼迫张氏不得不如此,就会造成一拍两散的后果,对于崔氏财阀争夺战来说,会造成一拍数散的结果,因为张泰柱没有真正爱过尹楔嬉。她是他的前辈,是他在危机下要保护的人,但却不是他爱的人。

  什么?张泰柱不惜拒绝崔旼宰最后的提议,致电检察官承认罪行,就是为了搭救尹楔嬉,说明他的真爱是尹女士?

  哦不,这是他做人做事,对为他顶罪的合伙人尹楔嬉所尽到的最后的道义,虽然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尹楔嬉选择离开,不是为害他,而是为自保,可是在他的危急时刻,他却不能为自保,舍弃曾经为他顶罪,又为逼他一同离开而翻供的尹楔嬉,这是做人的基本道义。在想要自我惩罚的最后时刻,张泰柱也没有忘记要坚守道德最后的底线。

  什么?张泰柱留给尹楔嬉最后的礼物就是表明爱意?

  在张泰柱交待身后事的时候,给身边人各自留下了他们最想要,或是最需要的东西,对于朋友小罗,他给他们准备了结婚费用,甚至将妹妹和母亲托付给他,为的是他离开之后仍然有人照顾家人;对于赵毕斗,他知道赵家不能亏本,否则赵理事会被老婆骂死,因此给了他能够重新购买一间夜总会的钱;对于尹楔嬉,他给了她从前挂在嘴边说想要的二十层大楼。可是大楼则是代替从前张泰柱就安排尹楔嬉远离伊甸园会社的代价,而非尹楔嬉最想要也是最需要的那件事:

  与她携手离开,逃往小岛,生儿育女,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

  甚至连结婚的承诺也没有给,张泰柱给尹楔嬉的礼物当中从来都不包括婚戒,他要的只是在他离开后,尹楔嬉远离伊甸园会社,能做到衣食无忧。此生能够与张泰柱共用同一副婚戒的女子仅有崔瑞允一人。若是真对来电者有所留恋,张泰柱在消失前的最后时刻,不可能不接尹楔嬉的电话,之所以不关机,是他还有所期待,等的或许是另一人的电话。所以,在交待身后事时,至少在近期已经没有可能与崔瑞允分享黄金帝国的张先生说要惩罚自己,其实是给了前妻崔瑞允最可怕的惩罚:

  他将她最想要最需要的诚进集团自主社诚进水泥的股份交给她,并且要求她帮助他善后,而后消失在海边。

  从此之后,只要张泰柱的真人不出现,财界将永远流传着诚进集团崔氏财阀的第二代掌舵人崔瑞允的传说:

  为夺得诚进集团的产业,她是一个逼退兄长,让其坐牢,坑害幼弟,要其入狱,陷害堂兄,送去牢饭,打退姐夫,让其身陷官司,逼死亲夫,迫其跳海的魔女。

  得到黄金帝国诚却失去身边所有的人,甚至没有机会再有可能聚拢家人,就是崔瑞允付出的代价。对于崔瑞允来说,这是争产的代价,对于张泰柱来说,这是爱与欲心要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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