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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干最后的贵族》影评10篇

2018-03-12 21:12: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巴尔干最后的贵族》影评10篇

  《巴尔干最后的贵族》是一部由Michel Favart执导,Arnaud Binard / Tasos Nousias / Bogumil Atanasov主演的一部历史类型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巴尔干最后的贵族》影评(一):巴尔干最后的贵族 【迟来的一波】

  舒里曼漫无目的行走在路途中,迷失在荒郊野外,饥饿来的太快,来不及考虑清楚迅速的昏倒在马背上,一支马队穿行在大山之中,领队的老头看到马背上昏昏沉沉的孩子,顺路将舒里曼带回了他的老家表哥鸠占鹊巢,对小舒里曼体贴入微,小舒里曼心里也从原谅了这可恶的表哥,表哥很聪明也很老道,一边指责父亲的不仁,一边同情舒里曼的遭遇,舒里曼幼小心灵受得了这般鼓吹,泪如雨下....而祖尔菲卡派人搜遍了附近的原野森林也没寻着爱子,内心焦躁不安,不久收到了外甥发来的信,信中说孩子已签收,勿挂念。痛失儿子很让祖尔菲卡受伤,这个世界上除了舒里曼他没有亲人,活的像个孤儿,为什么明明相爱,为什么还要选择离开?这是创造过无数传奇事迹英雄祖尔菲卡此时内心最贴切的写照居心叵测的外甥替他尽了父亲的义务,这让祖尔菲卡很难堪,但他又无可奈何,舒里曼你现在不理解我,等你长大一点也许就会懂。祖尔菲卡也是个大老粗,竟然放心的把舒里曼交给了时间大人,而若干年后,他得到的答案却是事与愿违,没有付出哪能有收获上帝对每个人是对等的。

  巴尔干地区复杂的局势瞬息万变,今天还是和熙春风,翌日就是骤风暴雨,他不能再继续坐等下去,在贤惠的艾斯玛分析和鼓舞下,他决定投靠信奉民主政治的诺里,当他赶到政府衙门的时候,一再搀扶,硬没能把喜吹笛子的老头扶上墙,诺里啊诺里,天真可爱来形容你再好不过了,你一把年纪了,玩哪门子政治啊,可以去一个安全国家专心研习笛子,或许几百年后会被世人铭记,诺里,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事实经过是这样的:佐伐去信祖尔菲卡想获取支持,来个里应外合,祖尔菲卡和艾斯玛觉得投资谨慎,下赌注得看清趋势,于是率部下开到衙门口,在里面和诺里商议逮捕佐伐,佐伐适时赶到了,诺里不想起冲突,来不及说拜拜就没影了,佐伐想都没想,为了获取更多支持,封祖尔菲卡为上校。这段情节怎么看怎么眼熟,很有点刘邦攻下咸阳,项羽做大,封刘邦为汉王的感觉,只是少了顿量身定做的宴席,当然论起玩权谋,中国绝对大爷级的,和中国权谋大佬比,巴尔干地区的政客可是憨厚实在多了。佐伐刚刚逆袭成功,想必是却人手,祖尔菲卡又是这么能征善打的英雄人物,在巴尔干地区也算是一面不倒的旗帜。

  在意大利的掺合支持下,佐伐势力逐渐增大,顺利逆转历史,自封佐伐一世,我看是不可一世背叛历史的终究会被历史碾死在大齿轮下,他这样一意孤行民众生气后果严重,民众已经渐渐的寻找新的出路。俄国十月革命的春风吹到了阿尔巴尼亚地区,最先受感染的是学校师生们很快接受了新的救国良药,但是历来独裁的政府是不允许明白出现人民最好是永远的沉睡下去,所以对内是极度的封闭。意大利支持佐伐也只是在培养一个傀儡,然而也没有料到佐伐这厮翅膀硬了造反,意大利瞅准了机会进攻阿尔巴尼亚,佐伐爱妻儿爱的深沉,毅然背弃了人民逃亡海外,阿尔班尼亚在丝毫没有反抗的情况下被意大利占领,意大利的领事强奸了女儿,但却矢口否认,祖尔菲卡说了:强奸,是意大利的全民运动,因此获罪,在狱期间,和艾斯玛完成了简陋婚礼,同样的弱小国希腊,全民皆兵一同反抗,击退了强大的意大利,儿子舒里曼参军去监狱将祖尔菲卡救出,直接了当的说:听说你再婚了,我结婚你为什么不来,大体意思是你不配做父亲。不久,法西斯德国对于盟军的无能感到很无奈,迅速发动闪电战攻陷了希腊、阿尔巴尼亚等地区,对于热爱这片土地人们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了,站起来反抗了,俺们必须拿起武器土豪,于是一项全民运动开始了——巴尔干地区的武装游击队。

  巴尔干地区的红军同样是受到敌人的扫荡,穿草地,爬雪山,在雪山上行进时被敌军的飞机扫射,瘸子不赶趟掉队了,被子弹射中胸膛,临死前的遗言竟然是关于吃的,原话是:你们要向我保证,等打退敌人一定要吃加了盐和辣椒的鳗鱼。多么乐观、直性的汉子,他永远是祖尔菲卡的追随者,死得其所。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计划是8:40分准时炸桥,不想放羊娃吆赶着羊群出现在桥上,游击队的头头选择牺牲王二小,完成任务为首重,祖尔菲卡不能苟同,道不同不相为谋,选择了离开。

  舒里曼的丈人在沦陷区做市长,但是游击队的炸桥事件让纳粹很生气,舒里曼的丈人被纳粹嫌弃了,德国人要拉他去枪毙,但舒里曼未能从枪口下救出丈人,找上校求情,上校准备红酒和他谈人生,碰杯之际,远处传来了枪声,而后舒里曼从万人坑里扒出丈人尸体,将其简单入葬。回来时老婆已经等了很久,讲了一个鞋匠死而复生励志要斗争的故事,劝说舒里曼参军,共同抵抗外敌,但目睹过万人坑的舒里曼精神几近崩溃,固执回绝了妻子,并乱发脾气,纳粹是每占领一个地区就要搜集犹太人(癫狂型强迫症),将其灭族。舒里曼和三岁的女儿被打马克,装上集装箱,拉向了远方。自然规律和历史经验告诉我们:要消灭一个种族,靠屠杀是杀不完的,灭族请参考一下恐龙的事例。

  《巴尔干最后的贵族》影评(二):如果生活可以重来

  一位记者采访小野田宽郎,如果生活可以重来,你会如何选择,他的回答是:如果生活可以重来 我们依旧不过是被历史潮流卷着走。

  这是一段复杂的历史,奥斯曼帝国的一位领主祖尔菲卡,也许就相当于我们的一位土司,高傲自命不凡,却结局凄凉

  睡了最美丽姑娘,却嘲笑她是婊子。为了一个破落的王朝拼命,却被忍无可忍的法国兵杀害了他的妻子朋友对他忠心耿耿,也没有好的结局,铁匠死于飞机的扫射,药师因为他的到来惨遭酷刑。

  一生中有五个女人,最可怜的是他的母亲和他的妻子,贵为领主之母和领主妻子,为他担惊受怕,没有享受到一点福气。他的妻子还是花了几颗硕大钻石才得到这个名号。她的情人被他伤害最深,却给了他最长时间的陪伴。舞女是逢场作戏,他却神迷其中,害的情人被杀,应验了一句中国老话:戏子无情婊子无义。最后一位南斯拉夫女技术员,也是牢底坐穿。

  从语言上来说,他最疼爱2个孩子,可惜都是落在口头上,妻子生的舒里曼因为他自幼丧母,情人生的拉吉特更是自幼被他指责。他什么都没有做,儿子也自然需要他。拉吉特自己闯荡江湖,仇视他对自己和母亲的抛弃,舒里曼用手指刨坑埋葬了自己的抚养人和岳父,却恨祖尔菲卡害死母亲、连他的婚礼都没有参加,在祖尔菲卡危难时刻关上了大门

  祖尔菲卡高傲、能干桀骜不驯骨子里维护着传统的穆斯林政府,维护者自己的特权地位,这也是他为什么离开拉吉特的阵营,投奔老首长的游击队。另一方面,他又痛恨西方的民主和基督教徒,也许更狠他的内心奸猾的外甥,所以他宁愿离开自己的家乡到外面闯荡。可惜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或者是树倒猢狲散;站错阵营的代价很高。伊梅沙很实用很现实,也很有人情味和家庭观念,他撕毁了堂弟舒里曼的委任证书,却也把他抚养成人,并把自己的女儿庞贝嫁给了他,但是现实却开了一个无情的玩笑,儿子被意大利人杀死了,自己也被德军毙了

  舒里曼的以后更像是伊梅沙二代,从政竞选。而庞贝最后的情形很复杂,似乎遗传了祖尔菲卡的特性,也爱上了游击战争,还绑架了塔卡斯,所以说庞贝、拉吉特、祖尔菲卡都有忘恩负义,为主义不要亲情特点

  商人塔卡斯是《飘》中白瑞德的翻版,前面都是在扮演一个成功的有情有义的商人,但是在被庞贝绑架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复仇者,先是散布谣言说是一分钱没有拿,害的拉吉特和祖尔菲卡反目成仇,然后是鼓动政治警察(以前的小学徒)灭了庞贝。结论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已经满足不了塔卡斯的胃口,他更像是一个无情无义的政客,所以最后不愿意为霍查提供武器,还为了个人恩怨杀了庞贝。

  为主义为理想的祖尔菲卡死了,因为站错了阵营。同样为主义为理想的拉吉特(共产主义阵营)、舒里曼(希腊西方阵营)扮演着成功人士

  如同七十年代上山下乡革命 八九十年下海经商 2000后房地产网络

  生活可以重来,依旧不过是被历史潮流卷着走。

  《巴尔干最后的贵族》影评(三):巴尔干最后的贵族 【第一波】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末的巴尔干地区,在阳光充裕的巴尔干湖心地区马其顿,该地区的老领主膝下无子,整日愁眉苦脸,多年积德行善望安拉能送子,终有一天晚上,一道闪电划破马其顿地区的上空,已过了最佳生育期的妻子肚子突然胀了起来,堡子里居民得知此事,便更加坚定的信赖安拉。

  说起信仰似乎能够世袭,大抵是先辈们的灌输,加之先前科技不够发达,很多神奇现象无法解释祖先们对于神灵笃信无疑,便将生活中牛鬼蛇神的事给神灵贴上,进而三人成虎,万人封神。全世界有多种信仰的对象,西方耶和华、东方的如来佛祖、伊斯兰的真主、蒙古人的长生天,每个门徒都觉得自己的信仰是最牛逼的,当然我曾将张三丰作为自己的信仰,只怪当时认识程度有限,也怪电视剧导演把三丰拍成了神。相对于西方,俺们国家相对靠谱,自家没有出现万能的神,外来神倒也不排斥,相继被供上神坛,彰显了俺大中华海纳百川,容他人所不容,而这样的坏处是导致很多人有多重信仰,一星期时间全做礼拜,别提有多忙了,压根没时间抓生产

  插了一段有关信仰的话,要是当真,你就输了。那边老领主的贵子降生了,老人家是相当喜悦,几十年没开过party的堡子像炸开了锅,人们又自由载歌载舞,欢庆这一历史时刻。堡子里的居民为何如此高兴?按世袭制度来说,小主人将来是他们后代的人王,凡事组织的人都希望有个头领,若是群龙无首,人会没有安全感。老领主喜得贵子,大伙高兴程度不亚于老领主的家人。有人喜,必有人愁,老领主的女婿此时犯愁了,自己忍气吞声多年,伟大是有朝一日能够继承老岳丈的位子小孩的降临给他心里添了堵。这事要是搁在中华大地上,绝不会发生,按照中国帝王宫廷剧情发展,这小孩不是被胎死腹中就是被用小动物掉包,即便躲过了十五,绝不不会拖到月底。但是老领主对小子爱护有加,给爱子起名祖尔菲卡。别的领主都是把孩子交给仆人带,老领主聊发少年狂,凡事必躬行,很快,年少的祖尔菲卡能够驾驭马匹,就在祖尔菲拉九岁生日那天,父亲送他一匹小马驹,从此便带着祖尔菲卡巡视领地,在一处视野开阔的高地上,只见老领主右手高高举起在空中划过:“祖尔菲卡,目光所到之处都是马其顿的领地,包括那里的村庄和居民。”我估摸着老领主给一小屁孩说这些,真是没考虑过孩子的感受,祖尔菲卡表示:“亚历山大!爹爹,打江山容易江山难啊!”

  这父子两,一年到头啥事不做,没玩没了的巡视,一年的冬天,巡视到边境,天降大雪,恰巧有一家磨坊,老领主带着祖尔菲卡入住了这家磨坊,磨坊主人有个和祖尔菲卡年纪相仿的小萝莉,两小娃彻夜长谈,并拉钩钩说了一大串海枯石烂、地久天长的话,万万没想当,当初的一句过家家的话,几年之后却成了两人心中不泯的誓言。天放晴了,老领主带着儿子继续巡视马其顿王国的壮丽山河,巡视的日子直到他觉得祖尔菲尔该收心学习文化课的时候,这么一个超级假期不是学师范专业就能够实现的。(下辈子不学法律也不学师范,我就想做小祖尔菲卡)。

  少年游历对于祖尔菲卡并不是没有影响的,年少的祖尔菲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这是当他去外地念高中时,和城里的同学聊天无意间感受到,巡游对人生竟有如此巨的意义,太长见识了。祖尔菲卡认识巴尔干地区几乎所有的动植物,可以称得上是双料专家,按照现在的职称制度,我敢打赌,他能进社科院,马学家、动物学家、、、、浑身的称号。

  老领主开车送孩子到外地上学,沿途遇到的暴力事件显示出这个地方的人们因信仰冲突而不再善良,耶和华的门徒和安拉的臣民恶语相讥对方双方由最初的吵架升级兵戎相见,整个城市恐怖气氛笼罩着,不知当局是怎样处理这种技术活,事件发展到最后,双方几乎零容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祖尔菲卡在这样的环境下打了三年酱油,这种环境也只有毛xx能学的进去了,祖尔菲尔不缺吃不缺穿,没有什么理由能够让他拼了命去学习,当时父亲的要求不高,高中读完即可,做领主高中文凭足够了,混混沌沌的过了三年,而且结识一屌丝青年,两人之间初次见面便心心相惜,可能是对方的气质吸引了对方,于是就这么愉快的成了朋友。

  高中毕业的祖尔菲卡,父亲将自己携带多年的手枪交给他,并告诫:它比亲兄弟更能保护自己,而此时姑父给表哥的是一本古兰经,这件事成了表哥心中永远的伤,其实这不能怪祖尔菲卡,要怪就怪你爹不是李刚。他还真以为是墨子宣扬的兼爱世界,世界不是某个人想象的那样,一个人对世界的认识实在是太有限,有限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让我说:孔子的设想的社会结构比较牢固些,要不封建社会能在东方神土上存在2000多年,事实胜于雄辩嘛!

  祖尔菲卡某一天早上听到鸟叫,掀开窗子,看到两只鸟在树上遥相呼应,瞬间想到了艾斯玛,当初的承诺几乎将要被时间忘却,祖尔菲卡带着仆人穆斯塔法去找艾斯玛,此时的艾斯玛宛若天仙,在世外桃源般的环境下,显得如此的和谐。艾斯玛日思夜想的王子终于来见她了,热情的艾斯玛仓促的和祖尔菲卡发生了关系,在当地习俗里,未婚女子是不能和男子发生关系,若是婚前有性行为,女子将被世人唾弃。祖尔菲卡对艾斯玛浓烈的爱表示无法接受,扬长而去,失恋的他进了一间酒吧,遇见了高中认识的塔卡斯,如今的塔卡斯是一名成功的军火商,酒吧的舞娘娇艳美丽迷倒了祖尔菲卡,塔卡斯的牵线搭桥成全了两人。

  艾斯玛鼓着肚子来找祖尔菲卡的发小,发小是镇上的药剂师,因为赶去巴黎的火车而无暇顾及艾斯玛,只听到艾斯玛怀了祖尔菲卡的孩子,劝说艾斯玛并不要打掉孩子。为了掩盖未婚先孕的真相,艾斯玛找到了暗恋他的穆斯塔法,穆斯塔法心甘情愿地替领主背了锅,后来在战争中被当成逃兵击毙,这黑锅背的彻底。

  老领主的身体如日落西山,他已经很久没有下床走路了,接到外孙与基督徒结婚并放弃穆斯林的身份信件一命呜呼,临走前交代祖尔菲卡继承自己领主的身份,可老谋深算的女婿岂能败给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老领主尚未下葬,即宣布自己是法定的继承人,还真是毫不害臊鸠占鹊巢。此时政治白痴的的祖尔菲卡只有叹气的份,如果上天再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我赌他一定会赢。尘世间还是遵循因果循环的,善人善报,恶人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新领主上任不到一个月,一次饭局上被水噎死,而堡子的人坚持认为是安拉在惩罚他。

  1912年巴尔干爆发了第一次战争,因马其顿特殊的地理位置,不能得罪周边任何一个国家,祖尔菲卡母亲给年轻的祖尔菲卡分析了当局的形势,而祖尔菲卡对母亲的建议并不以为然,在战乱中,老领主的一位老朋友女儿因避难来到马其顿避难,富裕且有教养的犹太女深深的吸引了祖尔菲卡,祖尔菲卡坦诚地向其表达了爱意,本想阻拦这门婚事的母亲被智慧的犹太女用一颗颗钻石搞定了,而犹太女成功的从祖尔菲卡母亲那里接过家庭的掌事权。成婚当天请来了艾斯玛,这是对艾斯玛最大的羞辱,在艾斯玛临行前,被告知丈夫当逃兵而被击毙,多么痛的领悟,而在没有比这更惨痛的经历,这一切艾斯玛都接受了,这女人日后必无人可挡。

  《巴尔干最后的贵族》影评(四):较详细的情节介绍。战乱中的人们很不易,所以积极反抗是为了后代更幸福

  巴尔干最后的贵族

  花了6小时,把全四集看完了。

  这是一个描写动乱中的巴尔干半岛人民苦苦挣扎的故事。

  第一集:风的王国

  第一集介绍了大家族的各个成员。虽然战争阴影对家族的影响还未体现,却也临近了。

  风的王国,是白马在一大片土地上象风一样飞驰,所到之处都是这大家族的领地。这是一个占有整整一个村庄的土耳其领主的王国。

  时间在1900年初,年青的主人公祖尔菲卡是个在巴尔干半岛马其顿的一个大庄园中长大的土耳其族贵族。老领主老父在祖10岁就送给他一匹漂亮的白马,还和祖骑到山顶,对儿子说:“你能看清楚了,我们周围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牧场,小溪,森林你眼前的一切,你视野所及的所有东西都是属于你的。”甚至是村庄吗?“小祖幼嫩的童声发问。”对,没错!“老领主深情地看着祖答道。”还包括村庄里面的人。“老领主最后补充道。

  祖另外有个玩伴,表哥伊克梅,其实是大姐的独子(按辈份应是祖的表侄,但祖生得晚比他小)。祖收到礼物白马的时候,较穷的姐夫只给了独子伊克梅一本伊斯兰教经书。伊从此把这事作为心底一道难以忘怀的伤心处,有了放弃伊斯兰教信仰的念头。

  在老领主老父的精心培育下,祖自小就成了神枪手。祖非常喜欢骑那白色俊马,马仆也成了他自小的好友。

  一个暴风雪的晚上,老领主、祖与马仆偶尔到一磨坊避雨,祖与同龄的磨坊主的女孩艾斯玛一见钟情,拉手约定终身。

  1907年时,祖到城市里读高中。在一次街头群众暴乱中祖认识了参与军火买卖的塔,一个穷男孩,相互帮助逃离了暴乱现场,从此结下深厚交情。

  1910年,祖高中毕业回到家,碰到伊克梅正要赶往雅典城上大学。

  老父送了把手枪给祖作礼物,并告诫其它比亲兄弟还要亲,更能保护你的性命。

  祖回家后不久就去找长期思念的磨坊孩艾。由于马仆经常去磨坊传消息,艾也是长期思念祖,一见祖,兴奋的艾情不自禁主动做爱了。祖觉得女人婚前性行为是很伤风俗的,自己作为大户人家不能接受,于是横下心与艾脱离关系。

  失意的祖来到城市的娱乐舞厅水晶宫,遇到了故友塔,塔如今是一个成功的军火商。两人一起迷上了水晶宫的舞娘,塔买下舞娘送给祖。

  艾怀了祖的儿子,找到祖幼时私塾学伴一个药剂师,想要打掉孩子。在药剂师劝说下保留了孩子,无奈地与同时也爱她的马仆结了婚。

  伊在雅典找了个希腊族基督徒女人结婚同时宣布放弃伊斯兰教,老领主听到消息气死,临死时对祖说,你一定要赶紧结婚生个儿子,如果我的家业落到女婿手里我会死不瞑目的。切记切记!祖的姐夫就迫不及待地宣布自己为老领主职位的继承人,担任本市的市长。但不到一个月,得意忘形的他却吃饭时狼吞虎咽噎死了。伊不久继承了领主权成为当地的市长。

  1912年第一次巴尔干战争爆发,拥有一身骑术和好枪法的祖在失去领主继承权后报名参军,从此走上大半辈子战士的生涯。

  马仆婚后就发现艾始终无法爱他,伤心地他也去参军离开了家,不久在明知军方有严格的书信审查制度,还是以书信向艾表白自己爱意,说宁做逃兵也想回来见母子俩,实际是想以死明志,很快被政府抓去枪毙了。艾的儿子拉吉特从此落了个逃兵之子的恶名。

  战争期间,老领主一个犹太富商老朋友的女儿米丽亚姆逃难来祖的庄园,战后祖回到家,不久两人心生爱意。因为米是犹太人,祖的老母强烈反对两人交往,米取出一个小布包,倒出了好几颗闪闪的钻石。老母动了心,且犹太女人米也归从了伊斯兰风俗,于是婚礼举行。原先打扮时髦的米也变成了传统的一身长袍的伊斯兰妇女。

  第二集:鹰之子

  鹰之子,阿尔巴尼亚被称为山鹰之国,祖则成了阿尔巴尼亚的一名战士。从一战开始,家族的人们开始一个个死于战乱。

  1914年开始一战,一战期间,马其顿地区被法军占领,从土耳其分裂出来。

  米为祖产下一子取名舒尔曼。法军在马其顿地区强行征用战马,一个法军军官看中了在骑马在路上的祖的漂亮的白马,要抢。那可是祖自小就心爱的白马啊!祖一怒之下开枪打死了法军军官,于是成了通辑犯。

  米在祖家的城堡中悠闲地过日子,在阳台边晒着太阳,听着留声机。忽然见到一帮法军冲了进来搜查,接着一片打砸,留声机也被法军重重地踩坏了。代表着繁华生活的留声机,坏了,繁华生活结束了。

  祖在家里不能再待,逃到了艾家,并第一次遇到了自己的私生子拉吉特。

  舒尔曼将过生日时,祖听说后偷偷回家看舒尔曼,被守候了多时的法军抓住,在路上了打死押他的法军逃了出来,并组建了一支游击队,成为法军眼中的绿林大盗。一战结束前,根据合约法军应对犯人大赫。法军在合约生效期到前仍未干掉祖,于是气急败坏杀害了祖的妻子米。祖的老母带着孙子拉吉特躲藏在自家的城堡里。

  一战结束后,马其顿被阿尔巴尼亚、希腊、保加利亚瓜分,祖的大庄园也一切两半被分到阿尔巴尼亚、希腊两个国家。作为市长的表哥伊顺从了希腊人,且本身也是早就信奉了希腊基督教,得以保留了在希腊那一块的领地,包括大家族几百年前先人建造的城堡。祖的老母一人在城堡中养育着舒尔曼,舒尔曼与伊的儿子、女儿早已成为形影不离的玩伴。祖的老母去世,舒尔曼也在被伊家收养。

  希腊政府把大量土耳其族人从土地上赶走,作为土耳其人的祖再次组建了游击队,对抗当地的希腊政府。艾的父亲磨坊主因是土耳其族人,希腊人前来抢劫,磨坊主抵抗失败后被捕,祖前来磨坊营救,希腊人在逃离磨坊前一枪打死了磨坊主。

  应阿尔巴尼亚新任领导人佐的邀请,祖成为在其位于阿尔巴尼亚的原有土地一带负责保卫边界的地方边防军司令,成了阿尔巴尼亚的一个诸候,进入政界成为主要议员,住进了豪宅。

  祖本想把儿子舒尔曼接来豪宅住,舒尔曼认为自己母亲的死是由祖的过错导致,且祖长期在外打游击不顾家,痛恨祖,拒不过去。祖失望之下,想起艾,把艾和拉吉特接进豪宅住。拉吉特见识了豪宅拥有的现代化卫浴设备,第一次用上了自来水,非常兴奋。艾也很开心,似乎可以看到美好的未来。

  祖的蹶腿老跟班(在随祖游击时伤过腿)也看上了祖的女佣,一个烧得一手好鱼的中年妇女,是寡妇,有两个女儿。很快蹶腿和寡妇女佣就结了婚。蹶腿很痛爱两个继女。

  第三集:红军

  1930年,舒尔曼和伊的女儿庞贝自小青梅竹马,相处甚欢。伊一直有意招舒尔曼为女婿(其实伊在占有了祖在希腊地区的家产后,当年收养舒尔曼时见到舒尔曼拿出自家的地契,伊把地契扯了,但良心不安,如果舒尔曼能成为继承人则是个好结果),一直精心栽培他,并决定送他去雅典进修法律。

  拉吉特由于受共产主义思想影响,与父母越发疏远,并且在大街小巷张贴共产主义的标志,最终被阿尔巴尼亚当局逮捕。祖利用自己的政治影响救出了拉吉特。拉吉特并不领情(此时他只以为祖是母亲的好朋友,不知其实是亲生父亲)。

  舒尔曼学成归来与庞贝结了婚,伊大办婚庆,镜头特写了拍摄全家福照片的场面。

  有了舒尔曼,可以说是这个几百年世代相传的大家族的土地、几百年前先人建造的城堡,又有了苗红根正的传人(不会再有世人非议)。

  但是,土地并不如人所愿可以安稳地世代传下去。战乱仍在继续。

  在阿尔巴尼亚,祖的豪宅暂住进了一个男青年,是阿尔巴尼亚驻意大利大使的亲戚,大使亲戚受意大利法西斯思想影响,很有点自以为是,不能平等待人,一日看中蹶腿的继女,追求不成就强奸了。这时那个继女正与拉吉特是相好。大使亲戚还否认自己强奸,祖拉大使亲戚去找蹶腿继女对质时,看到蹶腿继女已自杀,气愤地一巴掌打在大使亲戚脸上,大使亲戚逃离豪宅,说着日后会来算帐。

  1939年,二战全面爆发,舒尔曼愤然参加了抵抗运动。

  意大利墨索里尼的一支部队,拿着征用令征用了祖在阿尔巴尼亚的豪宅,带头的就是当年那个大使亲戚。祖与其产生争执,并被关进监狱。

  一日,意大利军队大批处决监狱犯人。祖即将上绞架时,一如既往深爱祖的艾决定不再错过机会,在刑场大门口与爱人完婚。听闻消息的舒尔曼带一支希腊部队打了过来,这时阿尔巴尼亚也被希腊军队从意大利军队手中“夺回”,祖被舒尔曼从监狱释放了出来。

  大使亲戚被舒尔曼希腊部队抓获,舒尔曼是律师出身要求对其按法律程序处置,拉吉特因女友的死而对大使亲戚非常仇恨,力争要当场处决,见争不过舒尔曼便一枪打死大使亲戚。

  1941年,希腊以及阿尔巴尼亚再次被德军及意大利占领。舒尔曼决定接受被占领的命运,放弃政治生涯,在当地开一家律师事务所。而拉吉特则决定再次投身抵抗运动,与占领军奋斗到底。

  在苏共的组织下,祖带游击队和保加利亚等其他红军部队准备在大桥上伏击意大利车队。但由于配合不好,意大利车队进入伏击圈前,伏击部队因内部发生争议而开枪走火。意大利车队未入陷阱,向伏击部队发动进攻,祖愤而与红军部队决裂,自己打游击。

  意大利车队事件发生后,德军要求地方找出15个游击队员交差。作为市长的伊,一时无能为力,被德军逮捕,德军这时已随便抓了15个人,把伊也拉入犯人中。舒尔曼前来保释伊,向德军说上面只需交出15个人,伊不在15人中可以放过吧。德军军官但声称为了尊严,不能放伊,同时将15人中的一人代替伊放走。那个被放的手中拿着伊给他的一幅眼镜,伊似乎要他继续抵抗法西斯,于是不久他成为一名抵抗运动战士。伊惨遭杀害,舒尔曼用手在万人坑中将伊尸体挖出安葬。

  舒尔曼因为有犹太血统,全家遭到纳粹的驱逐。

  第四集:魔鬼的金子

  魔鬼的金子,暗示着金钱带来的灾难。祖的家族的几个成员,圈入一起绑架案,为此所累,

  献出了生命。

  1941年,马其顿南方地区被德意法西斯占领。艾在抵抗运动中牺牲了,她的离去给祖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伊的女儿庞贝一心为父报仇,对德军恨之入骨。庞贝鼓励老公舒尔曼参加抵抗运动,但舒尔曼经过集中营的非人遭遇,他性情大变,终日像幽灵般生活,对妻子异常冷漠,也不愿意打游击。伊的儿子不久在参加抵抗运动中牺牲,看到弟弟的死,更坚定了庞贝的决心。庞贝遇到了当年拿过伊眼镜的抵抗运动战士,共同的复仇使命让两人一拍即合并产生私情,庞贝与情夫一起私奔上山打游击。

  希腊在二战后划归西方阵营,舒尔曼一心从政,积极反共。

  祖遇到了舒尔曼,舒尔曼与其政见不同,不欢而散。

  1944年11月,南斯拉夫地区被解放了。拉吉特在搜查当地警察局的时候,偶然发现了当年马仆写给艾的信,终于得知原来自己并非马仆亲生儿子。

  祖因当年与苏共红军反目,被关进监狱,在拉吉特解救下改由进农场改造。祖在农场新认识了一个女技术员,不久女技术员成为他情妇。

  南斯拉夫的铁托与苏共反目,庞贝和情夫的游击队决定站在苏共一边,对抗南斯拉夫政府。另外,女技术员当年是苏共派来援助南斯拉夫的,也将成为被南斯拉夫镇压的对象。

  塔作为军火商在战争中春风得意,大发横财。庞贝由于是祖的儿媳,被塔视作熟人。庞贝为了筹集作战资金,与情夫合谋绑架了塔。

  巴尔干一个军阀为了由塔提供军火,拿出二箱黄金作为赎金。并让熟悉山地的祖去营救塔。身手敏捷的祖以机智镇住了山上的游击队,单身匹马完成了交钱换人的任务,救出了塔。

  塔顾虑到今后需与多国做军火生意,不愿背上为那位军阀做走狗的恶名,拒绝向军阀提供军火,也不承认赎金换人的事。

  军阀认为是祖暗中侵吞了赎金,追捕祖。

  祖先来到农场,救出将被南斯拉夫政府逮捕的女技术员,一起逃亡。

  祖和女技术员逃亡时又到药剂师家中躲避,药剂师不久因被发现印刷反政府传单,被逮捕,严刑拷打,正奄奄一息时,政府中一个军队司令发现药剂师是恩人,下令放了药剂师。药剂师回到家,实际已受很大内伤不能活了,祖和女技术员闻迅找到药剂师,药剂师在临死前说出了心中的秘密,拉吉特是祖的私生子。祖很震惊,他以为舒尔曼已不认他这个父亲了,原来自己继子拉吉特居然也是自己亲生儿子。本已逃到边境的祖决定回去见拉吉特,父子相认,祖的情妇女技术员不愿与祖分离,也要一起去。

  另一边,塔对庞贝一帮游击队非常恨,与南斯拉夫政府合谋上山进攻庞贝游击队,见大军前来,庞贝游击队看出苗头不对,准备撤离,两箱黄金太重不便携带,埋在山上。南斯拉夫大军攻占了山,庞贝游击队基本被消灭。庞贝情夫阵亡,庞贝也带着还是婴儿的儿子(是庞贝与情夫做爱后出生的,未明确婴儿老爸是谁)被带到塔面前。庞贝自知作游击队主脑人物之一,难逃一死,把婴儿举向塔说,这是祖的孙子(当时唯一的孙子)。塔看在祖的面子上,向庞贝保证今后绝不会对这婴儿不利。庞贝放心将婴儿交给了塔。塔对于庞贝就不客气了,把庞贝推个转身,亲手用枪往庞贝后背一枪,枪毙了庞贝,然后说,自己这回第一次亲手杀人。

  祖和情妇女技术员在回去的路上,突然中了包围,被带到审讯室。拉吉特闻讯赶来,见了父亲一面,但拒绝认这个父亲。祖万分心灰。审计官逼迫祖交待黄金下落,见问不出什么,就以对女技术员对酷刑要胁。祖和审讯官说,女技术员她什么都不知道,知道的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然后又说,假如我死了,就没人知道了。说着从旁边窗口跃身坠楼。他明白,自己一生拖累了太多的人,为了不再拖累更多人,一死了之。

  至此,大家族成员绝大部分在战乱中死去,祖尔菲卡本人与两任妻子,伊克梅和女儿、儿子。

  舒尔曼、拉吉特有幸存活,但不认祖尔菲卡为父亲。

  镜头最后,切换到塔,塔的手中亲热地抱着一个小婴儿,庞贝的婴儿,高兴地举着这个被称作“祖尔菲卡的孙子”的婴儿,说,这就是“最后的贵族”!

  《巴尔干最后的贵族》影评(五):个人抵挡不住历史洪流

  因为看了一部男主演的电影,所以搜到这一部史诗般的法剧。这部剧的确很好,不过一群讲法语的人在演巴尔干半岛的故事,还是感觉有些别扭。

  祖尔菲卡是勇敢的,他善于骑射,是旧贵族后代中比较有作为的,但很多时候他也难以敌过历史的发展潮流。奥斯曼帝国崩溃,一战中自己的妻子遇害,自己家所在的地方成为了希腊的领土,作为土耳其族人的他不得不前往同为穆斯林国家的阿尔巴尼亚。而当阿尔巴尼亚建立了社会主义政权后,他的地产全部被收归国有,他也成为了最普通的一名劳动者。

  祖尔菲卡的家庭是不幸的,他们所处的马其顿南部湖区从一个国家变为三个国家,他的亲朋好友从此就散落于这三国,服侍他们家的穆斯塔法父母甚至还被赶到了土耳其。经过多年的战乱,整个家族最后就只剩下了他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孙子,当军火商抱着大哭的小男孩说出“巴尔干最后的贵族”时,想想真是有些凄凉。

  祖尔菲卡的晚景是悲惨的,两个儿子都不认他,但也不能全怪那个时代。如果他能顺从自己的心愿娶了艾斯玛(应该是因为当时两者身份、地位的差别,所以祖尔菲卡才不愿意娶她),就不会在与拉吉特生活那么多年后才知道他是自己的儿子,也不会在死后得到拉吉特冷漠的回应。当然,也就不会出现苏里曼,也不会有从来没有照顾他的事了。

  他的风流也是造成他人生悲剧的重要原因,他对那位舞女的信任就让失去了自己的挚爱艾斯玛,更不用说拉吉特这个私生子了。

  连年的战争,弄得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家破人亡,没有人可以幸免。药剂师在临死前说还是多做善事好,虽然他被曾经救治过的男孩释放,但他也没能善终。倒是那个精于算计、八面玲珑的军火商一直活得好好的,真是让人五味杂陈。

  药剂师药店的招牌由阿拉伯字母的土耳其文变成西里尔字母的塞尔维亚文,由私有变成将被国家接收,这些变化正是这一地区政治更迭的写照。不只是剧中展现的那个时代,复杂的民族、宗教、政治矛盾,外部力量的干涉,使这一地区的人民经常饱受战乱之苦。真心希望巴尔干半岛能保持稳定,这一地区商店的牌子再也不用更换文字了。

  《巴尔干最后的贵族》影评(六):巴尔干最后的贵族【第二大波】

  《白桦林》背景音乐,巴尔干地区在枪炮声中被英法联军瓦解,马其顿沦为法的殖民地,祖尔菲卡的堂哥,哦,不对,应该是亲外甥(上一篇自己被年龄误导,以致祖尔菲卡降了辈分。因其父晚年得子,族内辈分和年龄不太协调,甚至有乱辈的趋势)外甥通过阴谋阳明当上了地区首长,这厮居心叵测,一心想霸占外婆家的宅院,几乎所做的每件事情都与宅院有关——喂不熟的白眼狼。外表斯斯文文,一副镶边金丝镜似乎能够掩饰他邪恶的内心,靠着一本厚黑学修炼成精,波的新政权的欢心,然而他占着茅坑不拉屎,急坏了舅舅祖尔菲卡。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外甥,你可伤透了你舅的心肝肺。

  祖尔菲卡曾试图去说服外甥干点人事,可接连受挫让祖尔菲卡倍受打击。道不同不相为谋,从此两人分道扬镳,祖尔菲卡开始独创江湖,不禁让人想起西夏王元昊,年幼被叔叔篡位,成年之后,凭一把菜刀、一匹瘦马,杀出一条血路,万人之中取其首级,祖尔菲卡这是在复制成功吗?他的行为没未给他带来队友,或许此时的他并不需要队友,比队友更迫切的是子弹

  一次骑马外出,路遇运送大炮的法军,飞扬跋扈的法军小队长令祖尔菲卡下马推车,祖尔菲卡并没理睬,以至现场气氛十分紧绷,祖尔菲卡迅雷不及掩耳地射杀了一名士兵和小队长,逃之夭夭。因当时和对方保持了一定距离,法军并未看清面容,这给法军的侦察人员带来了一定的阻力,但祖尔菲卡的座骑却很显眼。他将马藏在铁匠家里,这位铁匠不久以后将跟随祖尔菲卡,但此时他还什么都没有,他只知为领主提供方便是他的荣耀。坏脾气的尚未婚配,收了一个天敌般的学徒,打发着无聊的日子。在法军搜罗全城的时候,学徒出卖了他,铁匠在“辣椒水”面前哭了,把祖尔菲卡供了出来。这事搁依我看,要是给马儿上个色或是狠下心,丢车保帅,祖尔菲卡不至于陷入被动,但历史终究不可逆,也无法简单的用假设来论。

  危难时刻,祖尔菲卡想到旧情人艾斯玛,奔艾斯玛而去,看着拉吉特常常想到儿子舒里曼,在舒里曼生日那天,祖尔菲卡带着制作的小木马回到家为儿子庆生,可能走漏了风声,在返途中,被法军团团围住,民族英雄祖尔菲卡被捕。就此事而论,最大的嫌疑人是大外甥。(单凭一颗霸占宅院的心)

  在押送途中,经过一菜市场,善良的菜贩们不忍领主被侵略者蹂躏。似乎预谋好的,当押解军队经过菜市场的时候,卖大葱的大婶子一摔葱,一时间 猪肉彪、咸鱼李、料理王、草鞋刘、、、扑上去将押解人抱摔倒地,只见大葱婶手持菜刀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剪断绑缚祖尔菲卡的绳子,祖尔菲卡惊诧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来不及说感谢,很快消失在人群里。当局着了急,放出消息,只要祖尔菲卡愿意投降将不计前嫌,当然祖尔菲卡并未作出回应。

  像祖尔菲卡金子般的英雄,即使走到最黑暗的地方也不会混的太差,无论是气质还是本事,在马其顿乃至巴尔干地区都是无人可匹的,更别说在这区区丛林之中,猛兽见了都掉头跑,更何况小山贼们。在山贼们的呼声中,祖尔菲卡成了寨主。祖尔菲卡的事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大概就是传说之中的无冕之王。虽然大外甥坐着该市的头把交椅,但水很大,很深。两者几乎是对立的,祖尔菲卡一次挟持了省长,给当局施加了不小的压力,连对方都在抱怨为什么祖尔菲卡不是我方阵营的。

  正当祖尔菲卡的搅局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突然就陷入了迷茫,继续干下去终究是干不过法军的,和水浒里晁盖烦恼的同一性质的事儿,但伟大的宋江把这件事化解了,当然祖尔菲卡的性格和气质更像晁盖晁天王的,不可能委曲求全的向当局投降。更让祖尔菲卡纠结的是他的家人在敌方的统治下,家庭的因素让祖尔菲卡在理性和感性之间难以取舍。

  一天,二当家的打听到消息,说当局为了平复民心,将大赦马其顿地区。劝说祖尔菲卡再忍忍,大赦的日子很快将要来临,世界上就很有多奇怪的事情,你越怕它发生,它就越发生的样子,大赦之前当局派人杀害了身怀六甲的米拉亚姆(米拉亚姆就是祖尔菲卡的结发妻子,米拉亚姆出身大家,只是族人被驱赶而流落马其顿,但落难的米拉亚姆并不失色,以其贵族的气质征服了祖尔菲卡的心,模样也不逊于艾斯玛,只是在祖尔菲卡英雄的光环下显得平凡)在痛失爱妻后,祖尔菲卡立下誓言,再不会抛弃家人,真正的家人也就剩下母亲和儿子舒里曼,若是再走一次,恐怕自己就要成孤儿了。

  马其顿因其复杂的地理位置,是兵家必争之要地,两派军队轮番的对该地区进行占领。此时的巴尔干地区已经被粉碎成若干个小国家,又一次种族问题爆发,基督教对伊斯兰教徒的驱赶让祖尔菲卡无奈的离开了马其顿,走之前说服铁匠跟随他去阿尔巴尼亚。

  母亲在祖尔菲卡离去后彻底冷了心,人常说养儿防老,当年迈的时候还整日为儿子的生死担忧,这一点上祖尔菲卡是欠考虑的,祖尔菲卡想的只有自己,升华一些,可以说是为了马其顿地区的人民。心灵的鸡汤祖尔菲卡给不了母亲,只有孙子舒里曼能给奶奶一丝丝慰藉。老太太料想儿子此去无回,便将宅院的地契继承权给了孙儿。这位老人在一次次的重创之后,做出这样的决定不难猜想,是,是该给对自己好的人,对于外孙觊觎家产,他老人家心知肚明,但人老了,有些事难免力不从心。

  祖尔菲卡来到阿尔巴尼亚,受到总理佐伐的赏识,在佐伐的支持下,组建了骑兵连,并担任执行官。动乱期间,边境居民经常遭到恐怖分子的野蛮屠杀。民众不堪其扰,进行了迁徙。艾斯玛因为父亲的倔强并未搬家,恐怖分子突袭磨坊,正在侵害中,祖尔菲卡率领骑兵连驱赶了这伙人,祖尔菲卡劝说艾斯玛去阿尔巴尼亚,佐伐送了一座宅院给祖尔菲卡,这家宅院曾是奥斯曼帝国鼎盛时期女眷的住宅,修建的很具巴尔干地区风格,装修的也典雅别致。偏房有间很大的纺织间,有此可推算当时规模之大,瘸子男在祖尔菲卡的指示下,修复破损的纺织机,纺织间得以重见天日。

  铁匠在剧中几乎是个全能选手,打得了铁器,上得了战场,修得了织布机,管得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宅院,这得一颗多精巧的心啊,若是生在在和平年代,指不定会发明多少精巧的器械,但现在在营救艾斯玛战斗中腿部负伤,落下终生残疾,果然高手出与民间,也毁于民间。自始称他为瘸子男,由于屡次立功,受到祖尔菲卡的重用,现担任宅院大总管,其实也就管闲事的。

  有次和拉吉特在厨房里加餐,吃着吃着吃出感觉了,厨娘烹饪的美食让瘸子男吃到了外婆、妈妈的感觉,甚至让他回忆起童年的往事,那是一在一片广袤的草原上,父亲牧马放羊,母亲在家织布,他在草地上和小伙伴们玩过家家....不觉的眼睛湿润了,厨娘和拉吉特觉着不对劲,用手推了推瘸子男,瘸子男失措地应道:面包渣进了眼睛。从此他便对厨娘有了一种神秘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打了麻药,令他如痴如醉,他是爱上了她。一个瘸子+一个寡妇+一对双胞胎姐妹,这样的组合对于战争年代的人已经很不易,在他顽强而又满怀激情的追求下,厨娘最终投入了瘸子男的怀抱。一个两个孩子的母亲,若是在战争年代没个男人在身边,实在是太艰难了,厨娘弥补了瘸子生理的缺陷,瘸子却给了厨娘另一个春天。

  一天,一个不速之客来到宅院,通过自我介绍是当今政客,试图说服祖尔菲卡反对总理佐伐。在和谐的洽谈气氛中祖尔菲卡只顾着倒茶招呼,连连应声。艾斯玛则展示了贵妇人的风采,三人聊到最后竟开起了迷你舞会,客人吹笛,两对佳人在金色的大厅里舞动起来,此时,拉吉特又出现了,他不止一两次看到母亲和叔叔在一起,拉吉特愣住了,艾斯玛匆忙赶过去抱起儿子,化解了尴尬,暂时消除了拉吉特的顾虑。

  阿尔巴尼亚议员第一届人大代表会议开幕了,祖尔菲卡本想携带手枪去议会,被艾斯玛劝阻下来,想想自己的外甥文弱书生,如今已是马其顿地区的霸主,而他身怀绝技,本领过人,却成了流亡异地的浪人,笔杆子硬过武力,祖尔菲卡暂且相信了艾斯玛。

  当祖尔菲卡来到喧闹的议会大厅,大厅内像炸开锅似的喧闹,各派系的代表都试图用自己的理论驳倒对方,可最终都是不了了之,祖尔菲卡生怕站错阵营,进门之前特意咨询了门卫,门卫告诉他左边的是总理派系,其他的均是反对派。

  咚咚咚,主席台上的锤子敲响,大厅内静了下来,突然,门外几声枪响,大厅又躁动起来,佐伐捂着肚子跌跌撞撞的走进大厅,祖尔菲卡走上前去搀扶,问他发生了什么,佐伐说自己险些被谋杀,紧接着佐伐大声疾呼:谁要是还想来的话,朝我胸口上射。反对党一个个吓尿了,场内静极了。会议照常进行,选举过程太提神了:请了一个目不识丁,衣着朴素的毛头baby(代表人民),在主席台上的抓阄,意为人民选举。总理佐伐选举失败,仓惶逃出阿尔巴尼亚,去了南斯拉夫。政治新星凡诺里被推上了政治舞台,在就职演讲上说:要把阿尔及利亚建成一个民主人性化的国家(貌似政治家都这样,雷声大雨点小,说一套备一套,我们称之为“嘴子”)。祖尔菲卡回到家中向艾斯玛陈述了会议经过,艾斯玛希望祖尔菲卡能够扶持新领导,可祖尔菲卡并无此心,倒是希望留在家里做一名农夫。(祖尔菲卡不能忘现拥有的一切是佐伐给予的)

  祖尔菲卡的母亲安详的离开了这个令她早已厌倦的世界,晚年的她几乎是在惊慌中度过的,儿子没有给过她安慰,倒是添了不少担心,也许死亡才能让她解脱。祖尔菲卡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接走了儿子舒里曼,在路过曾经父亲带他来的那片空旷之地停了下来,复述了父亲当年说给他的话:你目光所及之处都曾是我们的,而如今他们却被侵占。这时一只雄鹰掠过天际,俯冲向下,捕食了水中的鱼儿,祖尔菲卡告诉儿子:要像雄鹰一样展翅飞翔。

  舒里曼来到宅院,受到了拉吉特的排挤,在庆祝宴会上,拉吉特哄骗舒里曼喝下装满尿的酒器,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气急败坏的拉吉特追着舒里曼打,被瘸子男阻拦下来,跑上楼去的舒里曼打开房门却看见,父亲正和艾斯玛享受云雨之欢,舒里曼¥#@¥@@#¥#¥#@¥#....转身就跑,飞快跑下楼去从马厩牵了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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