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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菲尔德八号》的观后感10篇

2018-08-31 03:29:02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巴特菲尔德八号》的观后感10篇

  《巴特菲尔德八号》是一部由Daniel Mann执导,Elizabeth Taylor / Laurence Harvey / Eddie Fisher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观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巴特菲尔德八号》观后感(一):伊丽莎白.泰勒

  伊丽莎白.泰勒一直被看作是美国电影史上最具有好莱坞色彩人物

  她的美貌、她的电影、她的丈夫……半个多世纪以来她始终媒体追逐目标

  她仿佛是浓缩了的好莱坞样本:艺术、美貌、金钱爱情和注定要失败婚姻

  近年来,伊丽莎白·泰勒投身于慈善事业,尤其是爱滋病的防治。

  奥斯卡还特别为她颁发人道主义特别奖,1993年,

  美国电影学会给伊丽莎白·泰勒颁发了终身成就奖。

  1960年,泰勒在《青楼艳妓》(Butterfield 8)中扮演的角色

  白天是明艳模特,晚上是高级应召女郎。后来爱上她的嫖客——一位社会名流

  但最终失败。泰勒在拍片期间感染肺炎差点送命,众奥斯卡评委怜香惜玉,

  泰勒也捧得第一座奥斯卡金像。

  而事前呼声颇高的莎莉.麦克琳(《公寓,The Apartment》)只有无可奈何地说:

  “我输在一场气管开刀的手术上。”

  抛开泰勒纷乱往事——40次手术,7个丈夫,8次婚姻,但她依然活着;

  看泰勒的影片,她的香艳,她的激情,却又慵懒,让你捉摸不定

  而又被深深地折服。

  《巴特菲尔德八号》观后感(二):无关风月,只为真心——朋友

  电影才开始十分钟,我就知道我要给它写影评了,那么好的电影,台词比诗更感性,比警句哲理。却被掩盖在片名和伊丽莎白泰勒的艳名下,这部电影真的不是只站在主角角度故事,它尊重个人感情,尊重每一段人生

  电影中有几个关于友情片段对话很打动我,一个是我们的女主角格莉娅在醉后的早上一如既往地来到好友史蒂夫家里,他们的一段对话,史蒂夫:“我讨厌每隔一天一开门就看到你醉醺醺,没劲,丑怪地来这。”格莉娅:“我以为我至少能和你开诚布公。”史蒂夫:“先和你自己开诚布公吧,你糟蹋了自己的一生,还硬逼着我去看。”格莉娅:“你要我走吗?”史蒂夫:“是的。”可是当格莉娅走到门口的时候,史蒂夫又叫住了她——朋友就是这样,恨你浪费自己的人生,又没办法将你拒之门外

  第二个片段就是,格莉娅的妈妈和她几十年的老闺蜜,两个老太太在牌桌上玩牌,格莉娅的妈妈心不在焉,连出了什么牌都不知道,那个老闺蜜就说:“我情愿你把你的烦心事摆在牌桌上。”格的妈妈:“不能,我不喜欢麻烦你。老闺蜜那么,我为什么要做你的朋友呢,为了你的钱?或是要抢走你的老公?” ——我永远都愿意借肩膀耳朵给你,但是我又不愿意让你为我烦心

  豆瓣上有人评论说这是一部与情色无关的爱情电影,确实无关情色,。电影里你可以看到伊丽莎白泰勒的性感,却不会产生一丝邪念,因为电影里对于爱情,友情,婚姻,生活无奈,都有绝妙透彻看法,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能有自己的感受,而电影里关于友情的描写让我感悟很多。

  评论《青楼艳妓 BUtterfield 8》

  《巴特菲尔德八号》观后感(三):算是给人生提个醒

  看完电影,里面经典的台词很多,对于我一个即将步入大三的来说,最最印象深刻的,是,要考虑现在的决定对将来的影响自尊心所带来的美丽是发光的,人要找到自己的自尊。好多人眼里那些卖弄的人,男人女人,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获得尊重并永不放弃,只是,这种卖相很差的方式人们扭曲了现实可惜,这种扭曲所带来的感觉是无法改变的。好像人一定要经过伤痛,才愿意安静下来,去过普通的生活。

  这让我想到了自己。上大学之前就知道,浪费时间电脑,浪费时间谈恋爱一定不会在以后好过,可是我就这么做了。也想过,那些喜欢衣服,喜欢花心女孩不会太受欢迎,可是我又这么做了。可是内心呢,就和伊丽莎白的角色一样,很痛苦,一心想努力,却做了相反的效果。总是得不到自己想要。或许有一天,改了,在眼前了,却又难以把握

  是不是会担心自己走上社会了,也变成自己不喜欢的人,后悔今天没有好好学习呢。

  随心所欲谨慎,是不是很难抉择.好吧,至少,要自力更生,有自己的自尊心

  《巴特菲尔德八号》观后感(四):爱,请慢慢来

  观一场电影,如果只看到在大荧幕上的色彩流动,而不能留下点什么,那你错过了爱,错过了的那部时光将永远不会再到来。我总将好电影攒着,等哪天一个人可以在宁静的深夜或者阳光灿烂阳台静静的融入。

  爱情的最开始总是无意的,倘若重新来一遍,她一定不想以那样的姿态出现。有风姿的女人总会使人羡慕嫉妒和联想翩翩,非卖品让一开始的爱情就开始有误会。不想依靠男人的她当做仅仅是一场无意的相遇,但是后来的后来慢慢爱上。爱让女人回到最纯真状态,爱可以点化一切东西,只是还伴随着一些误会和怀疑

  不是在一起,就是分离,或者阴阳两处。我从来不去猜想结局,担心会失落,该是怎样就是怎样,生命也就是那么一回事,爱了,恨了,痛快了就好。长生不老不一定是福气,在爱的人的追随下死去,也算是圆满不见得在一起他们就可以长久。爱在绽放的最美好的时候被定格。

  愿爱的人互相了解,彼此相知

  《巴特菲尔德八号》观后感(五):不仅过好日子

  为了见到面爷说的正主儿,专门找出来看。

  果真女主脾气大又自尊特强。

  但我又不是为了女主去的。

  中间一堆巴拉巴拉的调情过程就直接快进了,过程中突然想到,旧式电影鲜少出现裸露的镜头,因此在表达上,是否就要用言语着重描绘,或者说,恋爱调情就是如此?

  正主儿跟母亲辩论的那段,退回去又看了一遍。

  有一句话印象深刻,I'm running a marriage, not just through the good days, but through the bad days, too.

  对我这样只想过嫁人过好日子的人,简直是醍醐灌顶

  《巴特菲尔德八号》观后感(六):《巴特菲尔德8号》电影剧本

  《巴特菲尔德8号》电影剧本

  文/〔美〕丹尼埃尔·曼

  译/方国伟

  编辑前言:“巴特菲尔德8号”是美国纽约的一个暗娼联络所,它是嫖客与“应招女郎”之间的“桥梁”,格丽娅就是在那里挂了号的“应召女郎”之一。她吸烟、喝酒、纵欲、任性,由玩世不恭走上了堕落的道路,最后借汽车事故自杀。她在死前曾觉悟到所过的糜烂丑恶生活的可耻,要去“寻求那种自尊的内在美”,但是已经无可挽回了。格丽娅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是好还是坏?至少她并没有蓄意去损害别人,而是受到污辱与损害。她是美国资本主义畸形社会的产物受害者。剧本写得泼辣紧张,对话生气俏皮,足以代表一些美国影片的风格

  纽约的早晨。韦斯顿·利格特正离开他的公寓,走进了电梯。司梯者恭敬地向他在打招呼

  司梯者:早上好,利格特先生

  格丽娅·旺德劳斯娇情无力地从利格特的床上醒来,发现利格特已离去,只留下了一张不大的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

  格丽娅,二百五十元够吗?我稍晚点会打电话给你的。利格特留上

  格丽娅惊讶而嫌恶地看着留条旁边的钞票,然后气愤走向梳妆台前,用口红在利格特的留条上涂了起来。

  非卖品。——我并非为钱而……

  格丽娅看了看她昨晚被撕破的衣服,那确实不能再穿了。然而格丽娅走向利格特妻子衣橱,挑了件貂皮大衣穿上,开始打电话。

  格丽娅:巴特菲尔德8号,我是格丽娅。有什么电话找我吗?有一位叫利格特的先生今天要给我打电话。无论我在什么地方,请一定设法找到我。这是一个必须我亲自来接的电话。

  格丽娅离开了利格特的公寓,在街头坐上了出租汽车。在出租汽车里,司机正一边驾驶着车,一边在大声责骂街上行人的阻街。

  格丽娅:请你给我一支香烟,小费加倍。今天早晨你的嗓音真好。

  格丽娅以寒暄歌者词句幽默地来赞扬司机的责骂声。出租汽车把格丽娅送到了她童年友伴史蒂夫·卡彭特的住处。格丽娅下车后即在敲史蒂夫的门。

  格里娅:我是户口调查局来的。你有几个人住在这里?

  史蒂夫:只有一个,就是我。

  格丽娅:那未免太少了一点!

  史蒂夫:我正在赶着明天的工作,怎么你星期天大清早就满口酒味……还有雪茄烟味……

  格丽娅:我每样都要试一下,史蒂夫。

  史蒂夫:但你什么时候试过你的理智

  格丽娅:只在最悲观的时候。今天早晨你有没有注意到我有些不平常的地方吗?

  史蒂夫:噢,你是急切地想告诉我,你的貂皮大衣从哪里来的。

  格丽娅:我偷来的。我实在是借来的,是为了报复某人而借来的。这个人简直把我气昏了。他留下了钱给我……他确实给我留下了钱。对,如果换了你会怎样?

  史蒂夫:我做完了工作,别人当然得给我钱。

  格丽娅:这不是工作。此外,我的衣裳被撕坏了。我无衣可穿,所以我借了这件憎恶而漂亮的大衣。他叫利格特。就是那个有名气的韦斯顿·利格特。他是道道地地的耶鲁大学毕业生

  史蒂夫:你和耶鲁大学毕业生又怎么啦?一个真正的耶鲁大学的毕业生!

  格丽娅:是的,我从学院“A”开始,―直认识到“Y”大学。现在我被粘在那里了……当然,我可能还会倒过来。

  史蒂夫:他曾对你讲起过他的太太没有?我听说他是一个酒鬼

  格丽娅:我们昨天晚上确实喝了不少。

  史蒂夫:这么说今天早上你刚从他的公寓蹒跚来的。真妙!

  格丽娅:奇怪,我甚至记不得去过那儿了。和他在一起比吃安眠药好。现在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史蒂夫默默地工作着,并不理睬她。

  格丽娅:要我帮你什么忙吗?做早餐好吗?

  史蒂夫:你干吗把你的大衣脱掉。半裸体的女人使我难以集中思想地工作。

  格丽娅:别当我是一个女人。毕竟,我们一直如同兄妹一样。你真的在生我的气吗?

  史蒂夫:穿上你的大衣!我厌恶你那副烂醉的丑样子来这儿!

  格丽娅:是痛心我,还是你自己?

  史蒂夫:是你!因为你自己糟蹋自己!你为什么这祥子到这里来?

  格丽娅:史蒂夫,这儿是我常来的地方呀?至少我对你是忠实的。

  史蒂夫:还是忠于自己吧!你在毁掉你自己的生命

  格丽娅:你要我走吗?是永远的?

  史蒂夫:不!

  格丽娅:那不可怕吗,史蒂夫?每当我不该说“是”的时候,我却说得太多。每当你不该说“不”的时候,你却说得太多。但你弁不真的恼我吧,对吗?

  史蒂夫,你饿了吧?

  格丽娅:不过我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样回家?

  史蒂夫:你的车在外边。你自己可以驾驶。

  格丽娅:假如我母亲看到我半裸着身子,她会怎么想呢?

  史蒂夫:你的母亲知道你的一切。

  格丽娅:但我们从没有拆穿过……我仍然是她的“天真的幼女”。她是我亲爱甜蜜的母亲,仍然还给我饼干吃。

  史蒂夫:所以快回家去,向她无邪地一笑,要块饼干吃去吧。

  格丽娅:假如我告诉她事实真相,我就在家里呆不住了。她如果失去了我将会寂寞死的,因为我是她所有的希望。所以我们彼此瞒着。

  史蒂夫:关于这些,你的精神分析医生是怎么说的?

  格丽娅:我只把我认为医生该知道的告诉了他。我在哪里能找到衣服穿呢?星期天又买不到衣服。嗨,你的女朋友诺玛身材和我相似

  史蒂夫:你要我叫诺玛拿她的衣服给你穿?

  格丽娅:你要求一个女人为你作出的牺牲越大,她越是会爱你的。

  格丽娅开始给史蒂夫的女朋友诺玛挂电话了。

  此时,利格特在火车上,他两眼凝视着车厢外面的景物。他的旁边坐着他的一位好朋友律师比哈姆。

  比哈姆:利格特,你自从我们离开市区以后一直没有开过口。

  利格特:你知道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家庭温暧,家常便饭安定的生活……。比哈姆,我应该把这些刻在我的公寓门上。

  比哈姆:利格特,你样样都有……许多人在羡慕你。

  利格特:可是我并不快乐。有时我也为此感到奇怪,为什么我不呢?

  比哈姆:你是个胡涂人……一个可悲而堕落的胡涂虫。只是反对你的,或你得不到的,你都想破坏它。

  利格特:我还不知道你这样看不起我,比哈姆。

  比哈姆:利格特,如果我看不起你,我就不会当面说出我对你的看法了。你娶了一位可爱而忠实的太太,你却待她不好。难道把你的嗜酒,好色与惰情,也归咎于她。我说你不肯面对现实。

  利格特:而“现实”是什么?

  比哈姆:你应该自己去发现。象别人一样。以努力工作去获得,我仍然等着你,利格特,欢迎你随时来成为我的伙伴。

  利格特:我可不愿入你的伙。

  当天下午利格特与他的妻子埃米莉在他们郊外的别墅住宅区一边练枪一边在说话。

  利格特:你母亲怎么样啦?

  埃米莉:好一些了,亲爱的。她康复得多了。

  利格特:你不久要回城里来吗?

  埃米莉:为什么?亲爱的,你感到寂寞吗?

  利格特:我只是出于好奇随便问问而已,并非恋情。午饭后我就回城里去。

  埃米莉:但是我已邀请了法尔理夫妇来这儿用晚餐。

  利格特:克利福·赫布鲁克是在城里。我这个空头的化学工业家得好好地去招待他。我是不管部的副部长。所以我必须款待我们的大富翁主顾。

  埃米莉:派一个公司里不重要的人去吧。

  利格特:可以说没有人比我更不重要了。

  埃米莉:今天你会光临俱乐部吗?我听说他们考虑让你来当总监督。

  利格特:没有一个监督的年龄在六十岁以下的。而那种年龄还有什么用,所谓的监督无非是消磨消磨时间,在等死而已。可能他们看我象那些老头一样,一个另一种年龄的无用者。

  埃米莉:亲爱的,你为什么总对自己说那些刻薄话呢?

  利格特:自己说完了,可以免得别人来说。

  此时,史蒂夫的公寓里,诺玛看着格丽娅在穿衣服。格丽娅被偶尔留在衣服上的针刺得惊呼起来。

  诺玛:洗衣店似乎故意留了一枚针在衣服里。

  格丽娅:诺玛,你一定很窘吧!

  诺玛:这套衣服一直度着隐蔽的生活,所以很容易在合适机会中突出一下。

  格丽姬:那么说现在正是它去冒险的时候了。

  诺玛:你自己的衣服究竟怎么了?

  格丽娅:真奇怪,它们一分钟前还在,瞬间就不见了。

  诺玛:这倒正象你的贞操一样,我想……

  格丽娅:我感觉到你不喜欢我。

  诺玛:我实在无法隐藏我内心的不悦。

  格丽娅:轻松一点,我和史蒂夫只仅仅是朋友。

  史蒂夫:你穿整齐了吗?

  诺玛:我永远是……你还是说你自己的事吧。

  史蒂夫托着一盘饮料从橱房走进了客厅。

  格丽娅:来为我们三人干杯。

  史蒂夫:还是一位为二位,二位为一位干杯吧。

  诺玛:但问题是,究竟那个是一位?

  格丽娅:史蒂夫,我的汽车钥匙呢?

  史蒂夫指了指客厅里的酒橱,格丽娅拿到了钥匙,然后准备离开客厅回家去。

  格丽娅:亲爱的,可别忘了喂你的诺玛宝宝。

  格丽娅走了,只留下了史蒂夫和诺玛两人,还在客厅里。

  诺玛:我们究竟该怎么办呢?我的意思是我、你、她,一种莫明其妙的三角关系。你知道吗?我已经过了二十五岁了。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史蒂夫:三年。

  诺玛:这么长的时间了,你总该有所决定了。

  史蒂夫:你是在谈结婚的事吗?

  诺玛:我没说结婚,但只是在问你到底要格丽娅还是我?你不能在吻我时把我再当作格丽娅!等你决定后给我打个电话。或者是我们就此一刀两段吧。

  史蒂夫:你是在向我下最后的通谍?

  诺码:送第一号通谍可真不容易。再见,祝你好运。

  史蒂夫:格丽娅,不要就这样离去呀。

  诺玛:我的名字叫诺玛!

  诺玛气呼呼地走了。

  格丽娅的母亲旺德劳斯太太在家与邻唐范妮·瑟伯太太正在谈天,看见格丽娅走近楼下。

  旺德劳斯太太:现在格丽娅回来了。

  瑟伯太太:从什么地方?女童子军宿舍?

  格丽娅已走进了屋子,正与母亲在打招呼。

  旺德劳斯太太:亲爱的,你眼圈怎么这样黑呀。

  瑟伯太太:是书读得太多了。教堂里情况怎么样?

  格丽娅:瑟伯太太,你去一次就会全知道的。

  旺德劳斯太太:这套衣服真漂亮,我以前见过吗?

  格丽娅:我刚从裁缝店里取回来。在我的汽车里刚换上。

  瑟伯太太:汽车内换衣服真不容易吧?

  旺德劳斯太太:模特儿公司送了件衣服来,让你今天晚上去三个不同的地方试穿表演。

  瑟伯太太:在救世军团部,公立图书馆,家长教师联谊会。

  旺德劳斯太太:在佛兰茜丝。别开格丽娅的玩笑,她的工作很重要。在这个城里象咱这样的女孩子的确很少。

  瑟伯太太:我没说她不好!

  格丽娅:巴特菲尔德8号有电话来过吗?有信件吗?

  格丽娅的母亲旺德劳斯太太看起来有点踌躇而羞缩,因为似乎瑟伯太太已经知道了格丽娅的所作所为了。

  瑟伯太太:哦,请不要拘泥,只当我不在这里好了。

  格丽娅:你以为我没有——当你在这里吗?

  旺德劳斯太太:财务公司来信说,你的汽车分期付款已经逾期了。

  格丽娅:现在我只有四十元。在我发薪水前请你借给我三十五元吧。我需要洗个澡,修一修指甲。

  瑟伯太太:对了,修得尖一些!

  格丽娅:瑟伯太太,我会的,修尖了乘对付你。

  瑟伯太太:你好久没回家了,别忘记你的房间在右边。

  旺德劳斯太太:昨夜你究竟在哪里?

  瑟伯太太:噢,在女青年会的宿舍。

  格丽娅:如果我能永远不见到瑟伯太太的话,那样我会更感谢她,昨夜我和史蒂夫的女朋友诺玛睡在一起。

  旺德劳斯太太:格丽娅认识一个男孩子,他的女朋友真好,一点也不吃醋。

  瑟伯太太:那么这个女朋友不久就会失去她的男伴。

  格丽娅:谢谢你的恭维,瑟伯太太!

  瑟伯太太:这并非是对你的恭维。

  格丽娅进浴室去洗澡了。不一会儿她披着睡衣由浴室出来接电话。

  格丽娅:他还在吗?给我接过来。是利格特先生,你这个蠢货!你以为你留下了……

  利格特:自从我离开军队后,还没有人这样骂过我呢。昨晚我撕破了你的农服,觉得我该赔你一件新的。只是我不该糊涂地留那么一点钱。今天晚上我们在商会俱乐部会面好吗?

  格丽娅:我可能在商会俱乐部附近。如果我在的话,八点钟你会等我吗?别再说了,我要冻坏了。

  格丽娅说了声再见就把电话搁断了。

  这天晚上利格特与格丽娅会面了。他们又双双来到酒巴举杯共饮。

  格丽娅:来,为耶鲁大学的毕业生破产而干杯!

  利格特:昨夜我们没有深谈,是吧?

  格丽娅:不必小题大作。

  利格特:关于钱的事,我很抱歉。

  格丽娅点头会意后,便开始瞟视酒巴内的情景,好象是在寻找熟人的样子。

  利格特:喂,你是和我一起来的呀,孩子,记住吗?

  格丽娅:各凭选择……你我都有权利。

  利格特:你们女人都一样,假装得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格丽娅:我和别人不同,我是我。

  利格特:昨天晚上你真了不起。

  格丽娅:我不是在和你算昨晚的帐。现在我不需要了。

  利格特:那你要什么?

  格丽娅:就是我现在所得到的。你一定要看看通俗的因果性的戏剧吗?

  利格特:你有定价吗?我们都有。而且我能够出相当的高价。我会付出你所要的……你尽量开价吧。但你如果要求过高,结果可能你一无所获。

  格丽娅看来十分愤怒。她冷淡地说了声“再见”!转头欲走。但被利格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没走掉。

  利格特:你演戏演得不错。

  格丽娅用她的鞋跟踩利格特的脚,使利格特放开他的手。但她的手腕已被弄痛了。

  利格特:抚摩一下你的手腕吧。

  格丽娅:就是杀了我,也不在乎。

  利格特:我想马上带你离开这儿。我再也不会谈论有关钱的事了。不过应该考虑一下,一幢你所想要的大公寓……各种开支以及……

  格丽娅:别谈你的财富,你的钱不够多。在这方面你远远赶不上以前我所拒绝的男人,河上的游艇,室内有梵高的名画……这些对他来说只是九牛之一毛。

  利格特:你已拒绝了他吗?

  格丽娅:我只是靠做模特儿谋生。我对奉令式的爱情表演十分厌恶。我情愿在一九三九年福特车厢里谈爱。……这倒比在银行的金库内,更有情韵。

  利格特:是你挑选男人……而不是男人挑选你。

  格丽娅:至于为什么我没有能在哥伦比亚大学教伦理学的原因,我永远不会明白。

  利格特:当你拋弃男人时,他也弃之如敝履。

  格丽娅:毫不留恋。

  利格特:这么说,和你有一夜风流,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格丽娅:这才是你第一句令人中听的话。趁你现在还不忙,我们干了这一杯。

  利格特:好,然后我们一起去……

  格丽娅:我必须先去工作。我必须去三家华丽的酒馆,穿着这套衣服让拍照。这次你坐我的车吧。

  利格特跟着格丽娅离开了酒巴,来到了停车场。

  利格特:这就是你所说的有后座的老爷车吗?

  格丽娅点着头微笑。利格特开着车送她先后到了两家酒馆,并看着她让人照像,与熟人亲密地打招呼。在第二家酒馆里,有一个男子向他们身边走近。

  男子:格丽娅,我打了一整天的电话找你。

  格丽娅:我打电话给你了,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收到。

  男子:我想,现在收到了。有一些朋友从新罕布什尔州来,我们都想见你。

  格丽娅:我在工作……此外,我有同伴。

  男子:你不就是韦斯顿·利格特吗?

  利格特:不,我是外星球的人。

  格丽娅:他是开玩笑的能手。

  不多一会儿,格丽娅和利格特又回到了车上。利格特驾驶着车,格丽娅坐在他身旁。

  格丽娅:摩洛哥夜总会就在右边街角。靠右驶。

  利格特:我厌烦那些社交活动。没有人象你这样对待我的。

  格丽娅:你是说,这个有钱的大亨,韦斯顿·利格特吗?

  利格特:我只是说,这个普通的韦斯顿·利格特。

  格丽娅:我还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呢。

  利格特:我还从来没有降级充当过司机。我也不是你夜总会上的丑角。

  格丽娅:现在,别这样自降身份呀。必须记住,是你自己要来送我的,不是我请你来的。

  利格特:替我拿支香烟好吗?

  格丽娅递了一支烟给利格特,并为他点燃了烟。同时格丽娅嫣然一笑,依偎在利格特身旁。

  利格特:确实不是你强迫我来的。

  格丽娅:现在你又要拖我去你那个地方了?

  利格特:再三分钟就到我的公寓了,昨夜你并不反对去我的寓所。

  格丽娅:你忘记了,酒已使我难以辨识方向了。

  当利格特驾驶着汽车急转弯时,格丽娅斜着头娇慵地靠在利格特的肩上。

  利格特:你应该坐好了,我们已转过弯了。

  格丽娅:但是我不愿意去你的公寓。

  瞬间他们驶到了一家郊区的汽车旅社。旅社主人哈比熟识地和利格特打招呼。

  利格特:客满了吗?

  哈比:总有一向房间为一对倦游的旅伴空着的。

  利格特:哈比,我现在需要休息一下。

  哈比:我有个新笑话要讲给你听。那是一个很精彩的笑话,而且你以前肯定没有听到过。

  利格特:等一会儿再讲吧,哈比。

  哈比:不错,男人需要休息,而且非常地需要。

  哈比仔细地观赏起格丽娅的衣服来。

  哈比:宝贝,我以前也穿过这样的大衣。

  利格特:哈比过去参加过旅行剧团。

  哈比:“在”剧团?我曾经还是剧团的皇后呢!

  格丽娅和利格特根本没有兴趣了解有关哈比的全盛时期的故事。所以他们只是自顾自地离开了哈比,进自己的房间去了。后来他们又离开了旅社,来到公路旁的餐厅吃饭、谈天。

  格丽娅:也许你可以成为一个有名的心理学家。我常把我自己的事告诉我的心理学专家,包括每一个细节。

  利格特:我很愿意看看你的全部病情记录。但你为什么还需要心理学专家的帮助呢?你的精神一直是那样的爽朗……

  格丽娅:我精神有“病”是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那一定是与我坐汽车有关。

  利格特:你真有趣?我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样放荡的女人。

  格丽娅: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放荡是由你造成的。

  利格特:和你在一起,谁还有时间去想这些呢?格丽娅,我们现在应该到什么地方去?

  格丽娅:我们为什么不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探寻一下呢?

  利格特:探寻什么?

  格丽娅:探寻你和我。

  此时史蒂夫正在他的寓所忙着作曲。旁边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取走他的曲谱。一会儿诺玛也来了。

  史蒂夫:这是前奏曲……主题歌到那儿去了?

  诺玛:你在工作,我等一会再来吧。

  史蒂夫:还有最后的十六节,我明天再给你吧。

  那个在旁边等候取曲谱的人拿了一部分曲谱走了。

  诺玛:我一看到你的留条就来了。

  史蒂夫:谢谢你给我的生日礼物。

  诺玛:这礼物我老早就定了,因此店里提前送来了。

  史蒂夫:我真想念你,诺玛。

  诺玛:你的房间真乱。

  当史蒂夫把诺玛的大衣挂进衣橱时,诺玛突然地发现格丽娅的貂皮大衣也挂在那儿。

  诺玛:我的生活的事是……我的大衣挂进了你的衣橱内,而且紧紧地靠着格丽娅的貂皮……

  史蒂夫:那不是她的大衣,是她借来的。因为我一直找不到她。而且我还给巴特菲尔德8号打过电话,他们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诺玛:她远去了,在另一个世界里。把大衣拿给我,我要走了。当我见到你的留条时,我以为你已经作出了决定。但事实上你还是胡里胡涂的。

  史蒂夫:我们每次见面总是为了格丽娅争吵而散。让我把格丽娅的情況清楚地给你解释一次。格丽娅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是最了解她的。在她幼年时就失去了父亲,是她母亲辛劳地把她带大的。所以她把我当作家里人一样。她需要人来照料。我愿意尽我的能力去帮助她。你能明白吗?

  诺玛:我明白得比我原来想的更坏。你在与她恋爱。史蒂夫,她是不是妓女?她是本城的头等红妓。假如我们将来结了婚,当我们有了孩子,你可能要她还在身边?照顾孩子吗?清早八点钟喝白兰地?编一个三只色狼在旅馆的故事?

  史蒂夫:我只知道关心她。

  诺玛:但是她关心你吗?

  史蒂夫: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总要照料她的,诺玛!

  诺玛疑虑地看着史蒂夫。

  诺玛:我撤回我的最后通谍。这场斗争对我太重要了,所以我不愿意逃跑。如果我失败了,也算我尽了全力。史蒂夫,假如你不吻我,我就要吻你了。

  在一个小镇上,利格特与格丽娅伫立于一幢现代的小洋房前。

  利格特: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

  格丽娅:这却与我所想象的不同。

  利格特:我们那时甚至于请不起医生,我是我父亲接生下来的。

  格丽娅:他真的有勇气接生你。

  利格特:他是一个发明家。但在这个地方毫无用处。

  格丽娅:毕竟,他发明了条出路。

  利格特:他只是发明了一些小玩意或其它一些并不引人注目的东西,只是为了赚点钱而已。当我从法律系毕业时,他曾经很自豪。他确信我是大有作为的。

  格丽娅:如今你已经当了化学公司的老板。

  利格特:我只是一个伙计。公司是我太太的家开的。我有太太,这我是不能瞒你的。一个以钱与社会关系织成的大蛛网,她就是这个蛛网的中心。象我这样无大丈夫气的被雇者……只是在浪费时光。

  利格特此时热烈地拥抱着格丽娅,一对老年妇人怒目而经过他们。

  格丽娅:这样邻居们会怎么想呢?

  利格特:最坏的,也不过正与我们现在所想的一样。我想就在街上吻你……越热烈越好。

  利格特与格丽娅亲热地拥抱着。

  格丽娅的母亲旺德劳斯太太因几天不见格丽娅回家,异常的焦虑。所以遨请了邻居范泥·瑟伯太太在家玩牌,以此解脱心中忧闷。

  瑟伯太太:我的牌早已打出了。你手中一定有“梅花”,可以出呀。

  旺德劳斯太太心不在焉地打出了一张牌。

  瑟伯太太:你出的是张“红心”。我真的听见了你的心跳声,似乎要跳到桌子的这边来了。

  旺德劳斯太太:对不起,我没留心。让我们继续打吧。

  瑟伯太太:我十分愿意你把你的忧虑说出来,让我们一起商量一下。我为什么做你的朋友?为你的钱吗?我知道你已有六天没有听到你女儿的消息了。

  旺德劳斯太太:她从来还没有过象这样的事,这么长的时间连电话都没有打来过。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了!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是我不能坦白与你相谈。有些事情是不能让你知道的。当格丽娅很小的时候,她的父亲就去世了。她需要一位十分好的父亲使她走上正路。有一次一位哈特少校,我几乎要和他结婚了。但格丽娅有点不喜欢他。如果我和他结了婚,也许可能对格丽娅有点益处。

  瑟伯太太:格丽娅是个好女孩,别为她担心。当然我讥讽过她,但我生来就是个批评家。她的优点远比缺点多。假如她真的是个坏女孩,你会六年得不到她的消息的。

  旺德劳斯太太:如果我吻你的话,你会介意吗?

  瑟伯太太:您请便,不过我要把这一件丑闻传播给邻居们的。

  此时利格特与格丽娅来到了郊区的游艇码头,准备上船出游。

  利格特:这确实是一艘过时的旧船……但是属于我的。这艘船上没有梵高的绘画。不过有两本裸体画报!让我们上船去远航它一年零一天。上船呀,伙伴。在此我得警告你一下,这艘船上的船员已有三个月没有见到女人了。

  格丽娅,奇怪……你打算去那里?

  利格特:离开苦海,驶往乐园。乐园包括一切,什么都有。

  格丽娅:先领我看看房间和船长。然后随时可以启航。

  夜晚,埃米莉在她母亲家里,她正躺在床上看书。埃米莉的母亲杰科特太太走进屋来,想和她谈话。

  埃米莉:您该上床休息了。

  杰科特太太:埃米莉,你不该,至少你不该独自寂寞。我想和你谈谈有关我们的家庭。我们已经有过牺牲与懦怯……荣誉和不义……勇气和爱情。

  埃米莉:妈妈,为什么你来时不带一本字典来呢?

  杰科特太太:你知道在我们的象庭里从未有过的是什么?

  埃米莉:秘密!

  杰科特太太:从未有过一个人离婚、一百五十年后的今天,就可能难免了。请我们的律师起草必要的文件,递送给你那有名无实的丈夫吧。

  埃米莉:妈妈,您病了。我离开利格特是为了照顾您呀。

  杰科特:你离开他是为了逃避不愉快的现实。我想此刻他大概正高举着酒怀,或者是女人的裙子!或者二者兼有。你的婚姻已告一段落了。别迟嶷了,马上与他离婚,然后再重新开始吧。

  埃米莉:我认为利格特是不错的……而且我爱他。如果是他的过错,我们也有责任。我没有能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我却强迫他成为我们的一员。我们只递给他一份包好的礼物,对他说:“这就是你的生活,静静地独自生活去吧。”妈妈,您给了他一项无聊的工作。有职位而无实务。总有一天他会生气勃发地清醒过来,象火一般地燃烧,发挥其才能。但他也会陷入了歧途……酒,女人,堕落。我愿忠于婚姻,不论好与歹总要过下去的。等他有一天觉悟时,我会回去的。现在我只需要的是忍耐。

  杰科特太太:你离开他有多久了?

  埃米莉:妈妈,我不知道……我怕的也就是这一点。

  杰科特太太:埃米莉,你是一个伟大的女性。你为什么不肯全力以赴和他斗争呢?

  埃米莉:我会给他有更多的理由逃避我的。

  杰科特太太:你从那里学来这种聪明?

  埃米莉:从您那里……从您的过分老实气质里。

  几天后,格丽娅与利格特在纽约的一家商店橱窗里看东西。

  格丽娅:男人大概喜欢公文包,他喜欢吗?

  利格特:尤其是一个与他要好的女人给他的。

  格丽娅: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我都认识。

  格丽娅和利格特进入商店后,女店员拿公文包给格丽娅看。利格特站在格丽娅旁边,很显然地希望这礼物是送给他的。

  格丽娅:好了,请你包成礼品式样。

  女店员:您要不要在包上烫上金色的姓氏?

  格丽娅:姓氏是“S·C·”。这是给史蒂夫的,他是我的一位朋友。

  利格特:那里又来了个叫史蒂夫的朋友。

  格丽娅:今天是他的生日。十二年来我从未忘记过他的生日。

  利格特:那真好!

  格丽娅:今天我必须离开你……去看史蒂夫。

  利格特:我想这次该轮到你吃傻醋了。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格丽娅:你的举动,正象期待着妻子回城。我明白,她总有一天要回来的。

  利格特:格丽娅,我……我今晚必须和她在一起。

  格丽娅:好好睡一夜,对你也大有禆益。而且,我有史蒂夫会使我温暖的。利格特,亲爱的,明天我等候你的电话。你不会忘记电话号码吧?

  利格特对格丽娅投一会心的微笑,而且他因确切地已获得格丽娅的心,显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格丽娅:谢谢你不再叫我“孩子”或留给我钱。

  利格特:我再也不会认为你是那样的人了。

  这一天,格丽娅回家了,她见到了她的母亲旺德劳斯太太。

  旺德劳斯太太:我一直在为你担心!

  格丽娅:妈妈……我要告诉您,我曾做过的事情。

  旺德劳斯太太:不,不必告诉我!

  格丽娅:整整一个星斯,我一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让我告诉您事实的真相,就这一次!您知道我以前是那一类的女孩子。除非我昨天诚实,否则您怎么会相信我的今天呢?我已经变了。昨天,我拥有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妈妈,不可否认,我是个妓女。

  旺德劳斯太太听到这里,重重地打了格丽娅一个耳光。

  格丽娅:如果您打得早一些就好了!我每次回来总是酒气逼人。

  旺德劳斯太太哽咽悲泣着。

  格丽娅:妈妈,这不是您的过错。决不是。是我的错,但这已不再会有了。我再不会有许多男人了,今后我将只有一个。也许结婚已经太迟了,但恋爱还来得及。由于奇迹,我象普通人一样……我已堕入情网!您可以不必懊悔不该生我了。

  此时利格特走进了他朋友比哈姆的法律事务所,想和比哈姆有所商量。

  利格特:你仍旧欢迎我来合作吗?

  比哈姆:那么你终于恢复你的理智了!

  利格特:有一件事使我惊醒了。

  比哈姆:不管是什么事,如果早几年那不是更好!你肯苦干吗?我们的办公必须定时。法律与酒是不可并存的。你需要六个月的学习才能赶上。

  利格特:我会在三个月内赶上的。

  比哈姆为利格特的改邪归正感到十分高兴。

  在同一个时间里,格丽娅正走进了德曼医生的门诊所。

  德曼:我不知道你是否需要我与你谈话,旺德劳斯小姐。

  格丽娅:那么,你为什么让我进来呢,德曼医生?

  德曼:别分析我,你没有这种本事。你一连三次没有来,这一次又迟到了。如果你并不需要化费这种时间的话,别的病人却很需要这一机会。我们来谈谈病情,但不要说废话。

  格丽娅:德曼医生,你耳朵是否方便?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我再也不需要你了。我在恋爱了。我真的在恋爱了。

  德曼:有时,爱情可以解决许多问题。但你不能把爱情当作万灵药。如果一旦它失效时,不要犹豫,立刻再来看我。

  格丽娅:但它会有效的……我会使它生效。一定有效。非灵不可。

  史蒂夫的寓所内。史蒂夫正在接电话,格丽娅敲门进来了。

  格丽娅:祝你生日快乐

  史蒂夫:好的,诺玛。半小时内我去接你。

  史蒂夫放下了听筒,格丽娅飞奔地投入他的怀抱,玩笑地拥抱着史蒂夫。

  格丽娅:我要你为情而发狂。

  史蒂夫:格丽娅,你整整一个星期在哪里?

  格丽娅:锁在疯人院里,想与你隔离!这一次,你不能赶我出去!你可以有三十秒钟的恋情表演,小伙伴。

  史蒂夫:你上瘾了?

  格丽娅:我对你上了瘾,你还有二十秒钟!哎呀,大衣还在这里!今天她要回市区来了。我该怎么办呢?

  史蒂夫:你还有十六秒……十五秒!

  格丽娅勿勿地离开了史蒂夫,赶往利格特的公寓。想把那件貂皮大衣送还利格特。正当格丽娅赶到利格特的公寓前,只见埃米莉刚好下车走进公寓。于是格丽娅只能携大衣茫然离去。

  守门人:欢迎利格特太太回家。您回来真好。

  当天下午,利格特回家后,见埃米莉正在更衣室里。

  埃米莉:亲爱的,我没听见你进来。

  利格特:欢迎你回家来。

  埃米莉:我,我必须说,你看起来好象年青多了。

  利格特:我希望我还没有老。你母亲好些了吗?

  埃米莉只是应了一声。当利格特又要说话时,却被埃米莉的话打断了。

  埃米莉:我知道,不见了,我一进门就发觉不见了。我是说,我的大衣。

  利格特:你的貂皮大衣不见了?一定是你放错了地方。

  埃米莉:我到处都找过,我甚至于给我母亲也打过电话了。

  利格特:我天天都在这里,据我所知,除了我没有人来过。

  利格特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香烟,随即注视着打火上的字“巴特菲尔德8号”,这是格丽娅送给他的礼物。

  埃米莉:怎么啦?你想起了什么事?

  利格特立刻放回了打火机,显然他已经意会到这件大衣一定是格丽娅穿走了。

  利格特:你知道那些杂志推销员和慈善事业的募捐者吗?我听说常有人借此掩护来行窃的。

  埃米莉:亲爱的,你倒有点象福尔摩斯。我们最好现在去报一下警。

  利格特:你想一想,这值得张扬出去吗?再想一想保险公司!如果你失窃一次,保险费会增加的。

  埃米莉:亲爱的,你这种想法真好笑!

  利格特:我要去找一位私人侦探!

  埃米莉:亲爱的,这不是编电视故事。还有,上次母亲遗失了钴石时……

  利格特:照我的办法去做,这与你母亲无关。

  埃米莉:亲爱的,我是你的太太,我愿意听从你的话,甚至于……

  利格特:你从来没有照办过。

  利格特悻然离家了。

  在酒巴,利格特正在饮酒,并向侍者问询。

  利格特:你认识格丽娅吗?她大约有那么高的个子……

  侍者:利格特先生,你不必向我描述格丽娅。即使她烧成灰,我也能认出她!这个星期她一直没有来过。说真的,这个地方没有她就毫无生气。她象一支蜡烛,引诱着这个城市的每一只灯蛾。

  不一会儿,利格特为寻找格丽娅又来到了另一个酒巴。他在酒巴间遇见了熟人安德森。

  安德森:利格特先生!妤几天没见到你了。

  利格特:我很忙。

  安德森:我已听说了。你正忙着某种“生意”,我也真希望能再忙一次。格丽娅……当然!哦,她简直象个色情狂,不是吗?还有谁能比我知道得更多呢?说实话,妈的,我也愿意为她离开家。但她有一种爱蹦跳的毛病。她象一只跳蚤一样,由这只狗身上跳到另一只,往往咬你一口就走了。利格特先生,欢迎你归队!

  利格特一言未发地随即离去。他走进了电话间。

  利格特:巴特菲尔德8号,我……我已打了几百次的电话了,你们必须告诉我她在那里……我有与非常要紧的事找她。

  瞬间巴特菲尔德8号告诉利格特,他们确实不知道格丽娅现在何处。

  利格特: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在撒谎!

  深夜,格丽娅独自在公路上开快车解闷,被警察发现鸣笛阻于路旁。

  警察:你知道这里的车速限制吗?路标上清楚地标着,每小时四十哩。你的车速已达到六十五哩了。把你的行车执照给我看看,你有困难吗?记住我的衷告,不要想以开快车来解决你的问题。你根本不用着急,明天的太阳照样与今天的一样。

  格丽娅独自来到了哈比的旅社留宿。翌晨格丽娅与哈比共进早餐。哈比正在向格丽娅倾述自己的经历。

  哈比:所以那时她自己告诉自己,导演与你十分友好……而且他把你介绍给了制片家。两天之后,说得更确切一些,两个晚上……她在和导演与其表弟的友谊更有进展了。七后她便不停地忙着周旋于张三李四之间……同床共枕,人尽可夫。我们的女主角日益走红,但并不是在戏院里。在男人的五百本日记簿内,和那二十八次的离婚记录……她的名气越来越大。哦,不过她的衣服尺寸也须加大。她昔日如空谷幽兰,如今却象路边的枯柳残花。她开始时一无所有,而她的结果仍然两手空空。当然,假如你生活得愉快,你就可以趾高气扬。不过你仅顾眼前,只知享受欢乐,然而,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一位自豪的产业主……负债累累,以产权抵押。于是你盼望着早点离开人世间。

  格丽娅听了哈比所叙述的经历遭遇后,显得十分惊讶与感悟。

  在此同时,利格特和他的妻子埃米莉也在共进早餐。

  埃米莉:亲爱的,和昨天晚上回来的很晚。私人侦探怎么说?为大衣的事,你已经找到了一位合适的人了。

  利格特:今天我还要去看他。

  埃米莉:一大清早你就要这样饮酒?

  利格特:埃米莉,不用担心,这不是酒,只是药。今天我会将你的大衣找回来的。

  埃米莉:你为什么对大衣的事这样负责呢?

  利格特:因为大衣是在我的眼皮底下丢失的。

  利格特显得有点怒意,因为于此同时他想起了是格丽娅拿走了大衣的事。

  利格特:有些事我还不能告诉你。忘了它吧,你还是更多的考虑你自己的事吧。

  埃米莉:亲爱的,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利格特:当我给你拿回大衣后……我希望你把我赶出去。

  埃米莉听了利格特的话后,看起来颇为凄楚。

  此时,格丽娅刚刚回到家,正向其母倾吐私衷。

  格丽娅:我很抱歉,昨天夜里我没有回家。昨夜我在一家汽车旅社过的夜。是我独自一人。我对某些事情曾作了考虑。我看见了一个女人……是位可爱的人……非常大方……非常漂亮。

  旺德劳斯太太:亲爱的,你也很漂亮。

  格丽娅:我说的不只是这种外型的美。我所说的是一种自尊的内在美。

  旺德劳斯太太:我也曾见过……不过一生见不到几个。

  格丽娅:我也要去寻找那种自尊的内在美。

  旺德劳斯太太:巴特菲尔德8号来过电话了。利格特先生要见你,他说有要紧的事找你。

  格丽娅:他说过时间与地点吗?

  旺德劳斯太太交给了格丽娅一张纸条。

  一家餐厅里,利格特正醉熏熏地等着格丽娅。格丽娅带着那件貂皮大衣来到了餐厅。尽管格丽娅已尽改了以前那种放荡的姿态,显得格外的纯洁,但利格特却以一种冷眼卑视着她。

  利格特:果然是你拿走的。

  格丽娅:是的,我很抱歉,利格特。我可以坐下吗?

  利格特:随你的便。但你为什么又送回来呢?

  格丽娅惶恐而勉强地在利格特身旁坐了下来。

  格丽娅:因为这不是我的。

  利格特:因为你害怕了。你这下贱的东西!因为你知道我不象别人那么容易对付。你知道那怕仅仅偷了我一枚钱币,我都会把你撕成碎片的。当你需要男人时,你就找一个,于是你就弃之如敝履。你看别人都无关重要,你没有纯洁的人类感情……只象一只动物!

  格丽娅:但我也在关心某一些人呀。

  利格特:是一小时,一天或一星期……直到你满足为至。于是又溜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去了。

  在这种情况下,格丽娅深感难堪,试图离去。但被利格特一把抓住了。

  利格特:这一次却有人正要丢开你了。再来试试你的“鞋根计”,还会得到男人的狂求的。

  袼丽娅:我可以对你说几句话吗?

  利格特:说几句色情话吧!使男人听了领你去开房间。

  格丽娅:你生活中不能样样俱全。你应该满足于现状,不管它是怎么得来的。

  利格特:你这个色情的哲学家!现在你该象妓女那样地坐在那里,直到我不在你眼前为止。你这个全城尽知的下流东西!

  利格特大声的责骂,并想殴打格丽娅,但被餐厅内的一位男子所阻。然而,利格特与那个男子殴斗起来,直至受微伤出血而止。格丽娅扶着利格特上车驶返他的公寓。在利格特的公寓前,格丽娅想送还那件貂皮大衣给他。

  利格特:为了件真皮大衣,你就这样做?经你这样的女人穿过的大衣,难道还能还给我的太太?

  格丽娅茫然地望着利格特走进了公寓,然后默默地捡起了被利格特丢在地上的大衣,驾车而去。利格特和格丽娅在公寓门口的这一番情境,被正在楼上依窗注视的埃米莉一目尽知。

  利格特同到了公寓的房内。

  利格特:我要独自在这里休息一下。

  埃米莉:要请医生吗?

  利格特:是的,最好给我点药,让我昏睡不醒。

  格丽娅带着悲戚而绝望地来到了史蒂夫的寓所。

  史蒂夫: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格丽娅:我在等你查问我有关大衣的事,史蒂夫。

  史蒂夫:我看你不是仍然穿着它。

  格丽娅:因为这是我的大衣。每一块皮,每一针线都是我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因为它是我赚来的。只是一个星期,很好的酬劳。以这件皮大衣计算的话,可合一天一千元。

  史蒂夫:你和利格特吵翻了吗?

  格丽娅:如今这尽是无所谓了。重要的是……我接受了代价了,史蒂夫。你知道那会使我觉得怎么样?让我哭……我早就应该哭的……但始终没有,现在我必须告诉你一切。

  史蒂夫:你的事我全知道,格丽娅。

  格丽娅:没有人知道这件事。除了某个人之外,谁都不知道。我永远会记着他。我十三岁时……我父亲就死了。那时我觉得凡是年纪大的男人都象是我的父亲。但我需要我自己的父亲……坐在他的膝上……抱住他……要他说我美丽。你还记得那个哈特少校吗?他曾是我母亲的朋友。那一年,我从夏令营回来时,是他到车站来接我回家的。那天母亲出门去了,他带我回家。他让我坐在他的膝上,他让我抱他。他赞美我漂亮。于是他脱掉了我的衣服,对我动起手来。他在我家住了一个星期。于是他教了我更多的,一个十三岁女孩从不知道的坏事。史蒂夫,你还未听到这最坏的一点呢!从此我却喜欢那些坏事。每一瞬间,我都需要!这就是你宝贝的格丽娅!我就是这样长大的。等我感到羞耻时,已经太晚了。我曾有过一个机会可以断绝这条邪途。这一个最后的机会……我又把它抛弃了。我为了一件兽皮缝成的大衣,却丢失这个最后的机会。

  史蒂夫:不要绝望,你还有另一个机会!你今后打算怎么办?你必须决定你要做的下一步……我一定会帮助你的。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吧。

  格丽娅感谢地点着头。

  翌日早晨,利格特起床后见埃米莉走进了房间。

  埃米莉:亲爱的,现在你需要些什么?

  利格特:需要的,离婚。我做人与做丈夫都失败了。

  埃米莉:亲爱的,我爱你。

  利格特:那更有离婚的必要。我不能再继续使你失望了。

  埃米莉:你爱她吗?那个曾和你在一起的女人。

  利格特:我好象是的。

  埃米莉:但是你愤然地把她赶走的。

  利格特:我曾难过,因为我怕会失掉她。而且我恨她,也因为我忍受不了失掉她的痛苦。正如你现在恨我一样……

  埃米莉此刻感到十分悲伤。

  此时在史蒂夫的寓所。诺玛进门后,见格丽娅睡在沙发上,史蒂夫睡在他自己的床上,见此状況十分不悦,便走到了史蒂夫身旁,叫醍了他。

  史蒂夫:早安,宝贝。

  诺玛:睁开你的眼睛,弄清楚你在和谁说话。

  史蒂夫:不是和诺玛吗?今天我们结婚吧。

  诺玛:我也没有别的事要做。

  当天,格丽娅回到家后,她母亲旺德劳斯太太和邻居瑟伯太太在帮着她整理行装。

  格丽娅:我已通知巴特菲尔德8号,结束应招业务,并让他们送账单来。等我在波士顿有了地址,请将帐单寄给我。瑟伯太太,我妈妈请你多多关照。

  瑟伯太太:我对她已有了安排。我的表弟哈利……我是一个天生的媒人。我不愿自己成为一个管闲事的邻居,但我还是要问,你为什么要去波士顿呢?

  格丽娅:朝圣者都在那里获得了新生。如果对他们都很好的话,我也可以在那儿久留。我到了那里,我要看看求职广告……与普通没有职业的女孩子一样。

  瑟伯太太在大镜子前,好奇地穿上了那件貂皮大衣。

  瑟伯太太:穿上了这件大衣,我好象走到了天堂!其实不是因为这件大衣,而是我三天没有吃饭了快要昏倒了。

  格丽娅:送给你吧。

  瑟伯太太:你不能以这来贿赂我。再也没有机会来讥讽你了,也许我将会因此而枯寂死的。

  旺德劳斯太太:我不愿你离去。我有一种预感……你好象一去不返了。

  格丽娅:妈妈,我不会再回来的。但当我一有办法时,会马上接你去波士顿的。

  格丽娅与母亲拥抱而别。

  利格特正焦急地给巴特菲尔德8号打电,查话询格丽娅的地址。

  利格特:她留下了以后的地址没有?这是我此生中最重要的电话,请你必须告诉我。去波士顿了……?确实吗?谢谢你,巴特菲尔德8号。

  当巴特菲尔德8号告知利格特有关格丽娅下落时,格丽娅已驾车在赴波士顿途中。利格特驾车沿路追寻,终于在路边餐厅前发现了格丽娅的汽车停在那里。餐厅内,格丽娅见利格特走近了她的餐桌时,她惶惶然颇感不安。

  利格特:格丽娅,请你别怕。我能想出的求恕办法只有一个……请你嫁给我,我已在办理离婚了。我会使你忘掉我昨晚所说的每一句话的。

  格丽娅:你不能。那些话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谢谢你向我求婚,这一切在昨天可能是有意义的……但在今天却已成了过去。

  利格特:昨晚我怎么会如此的粗鲁?因为我对你过分的深情,所以我一时暴怒了。

  格丽娅:但昨天你是对的。没人会娶我为妻,而能忘掉我的旧事。为了我的过去,你可能还会暴怒的。

  利格特:我再向你作十二次的谢罪。

  格丽娅:我都接受了。但对你以后一千次的暴怒与谢罪,再也不敢领教了。

  利格特:我爱你。

  格丽娅:我也爱你。但这已毫无用处了。

  利格特:让我们找个地方谈一淡。我们到哈比的旅社去,只是谈话。

  格丽娅:如果我们在一个房间内,兄有我俩没有别人……我知道会发生什么的。那无非是旧戏重演。

  利格特:但我们俩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

  格丽娅勉强地答应了利格特,驾车随利格特要去哈比的旅社。

  公路旁的汽车旅社,哈比从里边迎了出来,一边在向利格特打招呼。但格丽娅并没有及时的下车,所以哈比一时没认出她。

  哈比:你又带来了一位倦游的旅伴,利格特先生!

  利格特:哈比,给我一把钥匙!

  哈比:许多漂亮的姑娘都会通过这些门的。

  正当利格特取了钥匙准备去开房门时,他发现格丽娅并没有随他进入旅社。其实,此时格丽娅似有惑触涌上心头,突然她又以最快的车速离开了旅社。利格特驾车尾随急追。不一会儿,格丽娅的汽车冲向路边的石坡,车毁人亡了。等两个警察来到现场时,利格特仍茫然伫立在格丽娅的车旁。

  警察:你看见了出事时的情景吗?

  利格特:是的,我是韦斯顿·利格特……住纽约第五街一零三八号。

  警察:这个女孩我以前抓到过她,因为她开快车。我应该那时就把她关起来。现在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利格特:她是格丽娅·旺德劳斯。我们是一同去北方旅行的。

  利格特返回家后,呆若木鸡,埃米莉深感奇异。

  利格特:埃米莉,不用惊奇,你明天在报纸上就会明白有关事实了。有我的名字,有你的照片,还有我的照片,什么都有。她死了……她只是在昏迷状态下活了一小时。

  埃米莉:你说的是那个女人吗?

  利格特:汽车出事了。她是……她是极力地想离开我。我想没有人会相信她是一个好人。但是非常奇怪,她确实是好人。从表面上来看,她象是只知纵欲,不顾一切。但是,她却处处在力争上进。而且她从未中止过。我要出去寻找我的自尊……独自。当我找到了自尊后,如果你还在这里,我会回来的。到那时让我们来看一看,自尊是否会对我们俩有用。

  (全剧终)

  《巴特菲尔德八号》观后感(七):That's your darling Gloria, Steve.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促使我硬盘里这么多电影却点开了在线的青楼艳妓,大概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吧。

  开头都那样,但没有对比所以看不出来Gloria对这次这个客户有什么明显的不同。

  他走的时候在桌上留了250美元和一张纸条写:希望这够了。

  Gloria怒不可遏地用口红在镜子上写下"No Sale",从衣柜里偷了一件皮草大衣扬长而去。

  风流倜傥的纽约巨子Mr. Liggett回来后看到钱和镜子上的口红,当然这些欲擒故纵的小伎俩他见多了,漫不经心地约Gloria出来,说条件你开个吧。(我都看出来是装的)佯怒的Gloria当然说姐的真心是不卖的。

  Fine,又一个富家公子哥儿和渴望得到爱人的尊重的妓女的故事。

  但本片我最爱的是如下一段对话。[Steve是Gloria的青梅竹马(女主角当然必须有个对她忠心耿耿、没有察觉到自己早已爱上她的男配!),Gloria在和Mr. Liggett的bloody break-up之后找到了这位好人卡持卡者。就有了这段对话。]

  Gloria: Please, listen. I was 13. My father was dead. All older men seemed like fathers to me. But I wanted one of my own, to sit in his lap, to hug him, and have him say I was beautiful.

  Gloria: Do you remember Major Hartley? Major Hartley, my mother's friend. He came down to Grand Central Station one day to pick me up from summer camp. Mother was away visiting. He took me home. He let me sit on his lap. He let me hug him. He told me I was beautiful.

  Gloria: He stayed in that house for one week and taught me more about evil than any 13-year-old girl in the world knew.

  teve: Lori, don't, don't.

  Gloria: You haven't heard the worst of it yet! I loved it! Every awful moment of it, I loved! That's your Gloria, Steve. That's your darling, Gloria.

  我当时完全被Gloria的那句“I loved it!”所震慑,后来看到有评论讲这是伊丽莎白泰勒在这部戏中的Oscar scene. But this is violence and should not have been tolera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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