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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与福尔摩斯的读后感大全

2020-05-26 23:20: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魔鬼与福尔摩斯的读后感大全

  《魔鬼福尔摩斯》是一本由[美]戴维·格兰著作理想国丨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裸脊锁线图书,本书定价:56.00元,页数:424,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魔鬼与福尔摩斯精选点评

  ●逻辑问题一大堆。

  ●果然!封面花哨浮夸的书不好看

  ●比虚构离奇精彩

  ●非常喜欢的一本非虚构。 一共十二故事,都很有趣,其中的联系松散,没有一个共同的主题,唯一的接连可能题目里的“执念”。从追寻柯南道尔生平作家到70岁高龄抢劫银行劫匪祖孙三代为纽约市挖水管流亡异国幻想总统恶魔军阀…… 总体来说第三部分还行,三点五星。第二部分打五星。第一部分可以打十星,全都是非常好的电影题材。 《火焰审判》让我成了死刑坚定反对者,按照一定程序公平”“正义”地夺取生命可怕了。 《神秘事件》柯南道尔为福尔摩斯而疯狂格林为柯南道尔而疯狂,最后用福尔摩斯的方式结束

  ●了第一篇,也太无聊了,不想看了

  ●真的好无聊哦

  ●为了《真实犯罪》勉强给个3星。

  ●采访视角,以叙述为主的故事,有点像短篇小说集。除了第一篇以外,和福尔摩斯没多大关系整体有点无聊。

  ●真的很散,没啥叙述线……第N人称视角,结构凌乱不行……

  ●哈!我竟然是第一个评价的人!随便写两句吧,这是作者十二篇非虚构故事的合集,每篇以一个人物为中心,但并不仅限于犯罪故事,比如有执着于捕捉深海乌贼的海洋科学家指挥过多屠杀行动后来失势去卖房地产的前海地总统,还是挺有意思的。

  《魔鬼与福尔摩斯》读后感(一):这编辑校对干嘛吃的

  这书说某人散光,看报纸眼睛离报纸“有好几英寸远”,散光应该离得近嘛,离远了不是更看不清 我觉得是作者胡言乱语,因为第二故事刚说完一小孩消防员救出来,后来又说小孩尸体主卧发现……,神仙啊。

  关键不知道原文如此还是翻译问题。这么明显的逻辑问题,居然逃过编辑校对的近视眼,可见,理想国已经堕落了

  《魔鬼与福尔摩斯》读后感(二):真实的故事更精彩

  真实的故事总是比虚构的更精彩,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我也很喜欢福尔摩斯,但是没有想到福尔摩斯竟然那么出门,有人完全是把他当成了一个真人对待,而不认为他是被柯南·道尔虚构出来的。

  变色龙篇的变装大师也很神奇

  还有持之以恒,不断抢劫银行的人的人生也很奇妙

  有点不足的就是太多外国人名了,有点混乱

  《魔鬼与福尔摩斯》读后感(三):精彩的故事,惊艳的封面设计,以及风口上的州长科莫

  (短评居然写不下?)

  现实比虚构更魔幻,但故事总需要有高超的叙述人。这本书的十二个真实故事,从福尔摩斯专的神秘死亡,到一辈子伪装成别人的变色龙,从911生还的消防队员,到执着于捕捉巨型乌贼的、“老人与海”般的痴迷教授,几乎每篇都是扣人弦的追踪和探案故事。

  反折的油纸封面,黑白色设计给人以报纸的联想,似乎正好能唤起好莱坞警匪片中的“美国”感。捧在手里好像包着热狗的包装纸,吃完了团起来随手一扔继续“探案”。怕真给团了扔了就拆下来,放好收着,结果看完了想找找不到了……

  最后一篇讲海地武装组织头目的故事,有些让我联想到在中大社译校过的一本书。以及,这个故事的尾声是,头目虽未被遣返海地为其谋杀罪服刑,却因房地产诈骗在纽约受审。那时纽约州检察长Andrew Cuomo,guess who,正是现在民主党里风头正胜、和弟弟上电视秀兄弟情的纽约州州长科莫。

  《魔鬼与福尔摩斯》读后感(四):奇异新闻事件薄,奇人收集册(分章简评)

  

《神秘事件》

柯南道尔写小说的过程,华生记录福尔摩斯的过程,男主格林写传记的过程,本书作者写非虚构文学的过程,四个关于人生与创作的故事就像套娃一样层层嵌套。在写作别人故事的同时,我们完成着自我的故事。

  写作是疏解的出口,也可能是吸人骨血的深渊。柯南道尔与一代代演员被“吸血鬼”福尔摩斯捆绑与荫蔽,学者格林终身被未解之谜剥夺与消耗,它们都是被过度的光芒笼罩的阴影。

  福尔摩斯,华生,莫里亚蒂,分别代表严谨理性、细致务实、罪恶疯狂,它们是性格的三个象征,存在于每个人隐蔽的心理之中。格林写传记时,他是福尔摩斯+华生;对手美国人是莫里亚蒂,是他的绝妙对手与死亡推手。

  作者对大背景交代得也很好,比如福尔摩斯的“兴盛-衰落-再兴盛”过程,与“工业时代-一战-二战与战后”的时代背景紧密相连。以及现代福学家、道学家的相互依存与斗争,也像极了粉圈争执,反映着人性。

《烈火审判》

  对执行死刑的描写中,作者写道“每个人的任务是分开的,以免有人感到是自己夺走了一条生命。”但事实是,冤案的产生原因就是一片片雪花累积的推力。从左右摇摆的证人、缺乏信任的家人、刚愎自用的消防厅官员,到固执的法官、不作为的委员会、置身事外的州长。

  其实我挺喜欢诸如《傲骨贤妻》这类的律政剧,看控辩双方像侦探般搜集证据、唇枪舌战。这篇展现的却是司法审判灰色的一面:太多穷人根本请不起有资质的律师,警方凭经验办事,证人并不可靠,最可怕的是——大部分律师其实并不相信委托人无罪。

  法律面前并不人人平等。富人和看上去“良善”的人,总是比穷人和看上去的“恶人”拥有更多权力,从申辩的权力到拥有生命的权力。

  律政剧记录了太多精彩的控辩,但是还有这么多无力发声的控辩,随着骨灰而永远沉入地下。

  《变色龙》:把表演变为生活,把生活变为表演。“你真的洗心革面了吗?”“不,这才是真实的我。”

  《他去了哪里?》:“记忆是破解自我的密码,不只是日期和事件,更是纠结、顿悟和改变。”记忆是确认存在与意义的方式。缺失的片段使人对自我产生怀疑。

  《乌贼猎手》:现实版去魅化《白鲸记》。

《水城》

  大城市光鲜亮丽的高速运转看上去自然而理所当然,但是如果缺乏了基本的生命元素——水,又会是怎么样呢?

  直到18世纪,纽约的水源地都是臭水塘。巴黎与之何其相似呢,塞纳河并不是什么优雅的代名词,而是充满了垃圾、污水、排泄物、尸体。不仅仅是巴黎,当时欧洲大部分城市都堪比污水池。

  在疾病、火灾的废墟之上,水源才流入了纽约。

  “这就是血脉吧,我们血管里流的泥大概比谁都多。”想起了《16 tons》(一首关于煤矿工人的爵士乐)这样唱道:“Some people say a man is made of mud, a pool man’s made of muscle and blood.”以及《许三观卖血记》关于“卖力气,力气多了也是没用”的言论。

  《老人与枪》:或许对关注度的渴望胜过对自由的渴望,使他成为了罪犯。越狱不是为了回到“外面的世界”、正常人的生活,而是为了走入充满关注度的生活。

  《时光偷手》:对于舞台的热病,我在广电行业也见过类似的例子,这种例子太多啦,热病总是在有着相似经历的特定人群中蔓延。

  《烙印》:里面的世界,运行着比外面世界激烈百倍的法则,并且阴影蔓延到了外面的世界。无处不在的隐形犯罪网络,法制缺位的恐怖。

  《美国犯罪城》:在过去,黑手党同化一整座城市,帮派法则成为全社会的法则。而如今,帮派文化消弭之后,帮派化的政客余毒以另一种方式侵染着社会。表演型政客或许比黑帮老大更可怕?

《真实犯罪》

  语言、叙述与幻想的力量。“人类本身是语言锻造的产物”。

  “我很善于撒谎,因为我相信我的谎言。”

  凶手被哲学、小说引导了世界观,他杀人后创作的作品,反过来引导了探员的世界观。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探员为了侦破,从实证主义者走向后现代;凶手为了辩护,从后现代走向实证主义。像极了《全民审判》里,上帝的辩护律师要贬低上帝,公诉人却要提升上帝的作用,控辩双方观点与立场的对立。)

  语言就是权力,人们被书中的语言操纵认知,再用自己的表达操纵他人。(潜意识影响无处不在,每个人都在用叙述创造自己的故事,只不过有的人偏向写实散文,而有的人是天马行空的神话。)

  当艺术被以犯罪的形式表现出来,他是艺术家还是罪犯呢?(媒体、出版业有时像极了毫无是非观的吸血鬼。如果杀人回忆小说凭借案件一炮而红,是否会引起其他预谋杀人者以此为榜样呢?)

《让恶魔归位》

  第一次较深入地了解海地这个国家。为了有基本的背景知识,去查了关于海地的资料,发现百度上的信息真是少得可怜,关于托托·康斯坦特更是基本查不到资料。被边缘化的难土啊。

  海地离美国很近,但是极度贫穷与战,这种底层剥削可以一直追溯到哥伦布发现美洲,那时海地的黄金就被挖空、土著被屠杀。

  恶魔最终没有因真正的恶行被制裁,但诈骗导致的收监,也勉强算是迟来的正义的另类表现方式罢。

  总之,质量不错的叙事新闻集合。虽然各篇质量参差不齐(比如我最喜欢《神秘事件》、《真实犯罪》,而有几篇就比较无感了),但是阅读感受与启发性还是ok的。

  《魔鬼与福尔摩斯》读后感(五):理性让渡信仰,福尔摩斯重生后的世界

  1893年12月,柯南·道尔发表了福尔摩斯系列第四辑的终章《最后一案》,故事的结尾,诞生六年的福尔摩斯与死对头莫里亚蒂在莱辛巴赫瀑布旁展开较量,双双坠落悬崖同归于尽。写完《最后一案》后,柯南·道尔在日记里写道:“福尔摩斯已死。”

  在自己的非虚构调查《神秘事件》中,戴维·格兰向读者讲述了这则轶事。只是《神秘事件》的核心人物既不是福尔摩斯,也不是柯南·道尔,戴维·格兰从一宗关于柯南·道尔的文件失踪案入手,讲述了福尔摩斯专家理查德·兰斯林·格林为了完成柯南·道尔传记,二十年来持续追踪这批文件,却在文件漏出视野的时候神秘死亡。格林的死成为了另一个柯南·道尔式的谜题,虽然在很大程度上,他似乎是为了嫁祸妨碍自己得到文件的美国人,自杀伪装成他杀,但现实中并没有一个福尔摩斯能站出来,解开这个谜题。“我觉得真相是永远无法知道了。现实不是侦探小说,没有答案也没有办法。”在写了四十来页后,戴维·格兰引用死者妹妹的这句话为调查画上句号。

  作为这本非虚构合集《魔鬼与福尔摩斯》中首篇也是唯一一篇涉及福尔摩斯的,《神秘事件》为后续的十一篇题材不一的调查引入了某种共性:像格林一样身怀执念、头脑狂热的角色们;无限接近却始终触及不到核心的真相;它们无疑都带着都市传说的色彩,同时又确凿地发生在我们现实世界。既是参与者又是叙述者的戴维·格兰仿佛福尔摩斯身旁的华生,试图理清难解的人物和离奇的事件,而结局往往都像格林的死,留下来的只有无力和挫败感。在多次感受这种持续以及迟钝的挫败感后,你会发觉,褪去光怪陆离的外表,戴维·格兰的调查将我们引入了这本书的核心——一场漫长的、关于理性与道德信仰(意念)的纠葛。

  戴维·格兰的第二篇调查名为《火焰审判》。1991年12月23日,得克萨斯州的一座木制平房起火,戴维·格兰在调查开头描述的画面是:一个只穿着牛仔裤、上身赤裸的男人站在房子外高声呼喊,被大火吞噬的房子里困着他的三个孩子,其中年龄最大的只有两岁。

  两名火灾调查员很快介入,将这起事故定性为故意纵火案,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当时站在外面的男人威灵汉。在走访目击证人的过程中,越来越多的目击者也给出了负面证词:他就跟演戏一样、他似乎更关心他那辆车、他没有表现出激动或担忧,即便起初将威灵汉描述为“被火灾击垮的人”的证人,也在后面更改了证词。

  威灵汉,1968年出生,自幼被母亲抛弃,十几岁染上毒品,高中辍学后多次因酒驾、盗窃被捕,婚后多次对妻子动手。这份“劣迹斑斑”的档案让当局更加确信威灵汉的作案嫌疑,在经历了初审、被捕后,1992年8月,威灵汉被判死刑。

  戴维·格兰在描述介入事故的火灾调查员时,形容其中一位“身上笼罩着一层福尔摩斯式的光环,仿佛不可战胜。”这句话里的讽刺意味要等到调查再往后才能凸显出来。2004年,名为杰拉德·赫斯特的火灾专家重新调查了威灵汉的案子,推翻了先前的调查结论,认定这不是一场纵火案。

  当赫斯特的特赦报告上交后,它的结果和威灵汉之前的上诉一样,都被当局拒绝了。“我是无辜的,我被判的罪是不存在的。”2014年2月17日,威灵汉说出遗言后接受了注射死刑。2009年,另一名火灾专家评价那名有“福尔摩斯式光环”的调查员:方法近乎神秘学或玄学。

  在科马克·麦卡锡的末世小说《长路》里,人类互相残食,文明与理性危在旦夕,一对父子怀着对过往世界的意念,手持化为火炬的道德信仰,抵达南方海岸。在威灵汉案里,火灾知识的匮乏、现代司法制度的过度自信,当以科学和制度为代表的理性失策时,那些本来也许能为威灵汉挽回希望的案件参与者、目击者们,任由自己的意念和道德走向偏执,他们宁愿相信一个劣迹斑斑的人只会更坏,也不愿相信他会变好,又或者说他们从内心就已经抹杀了一个坏人变好的可能。在法庭上,检方甚至引用威灵汉身上的纹身来说明他符合反社会人格的要求。

  滥用的、失序的道德信仰成为谋杀的工具,成为将无罪之人送上刑场的砝码,现实中的威灵汉未能像小说里那样,得到麦卡锡赐予角色不灭的火炬,而是死在了理性和道德的合谋下。

  戴维·格兰的调查《真实犯罪》讲述了另外一起案件。

  2000年,波兰西南角的一条河里发现一具男尸,警探弗罗布莱斯基查到死者的手机曾被放在网上拍卖,拍卖者名叫克里斯蒂安·巴拉——出身哲学系的波兰知识分子,视维特根斯坦为导师;阅读色情与暴力读物,乔治·巴塔耶、威廉·巴勒斯和萨德侯爵;他还着迷于尼采的两个论断:“世上没有事实,只有诠释。”和“真理是让人们忘记它们是虚幻的虚幻。”

  在调查巴拉的过程中,弗罗布莱斯基发现他最近出版了一本名为《杀人狂》的小说,主角克里斯同样是一名波兰知识分子,他迷恋哲学、酒精和女人,亵渎传统和教会,最后毫无缘由地杀害了自己的女情人。

  自然,弗罗布莱斯基把这本小说当作是自己破案的“圣经”,寻找其中的线索,在现实中谋求印证,即便缺少决定性的证据,他还是成功把巴拉送上了法庭。检方给出的判断是:巴拉和他的另一个自我克里斯一样,都是堕落的享乐主义者,不受任何道德戒条的约束,并在嫉妒的怒火中将人杀害。

  巴拉被判有罪,刑期二十五年。

  巴拉的许多朋友认为,巴拉想要在虚构里完成自己在现实中没做过的事:打破一切禁忌。他确实做到了。在《杀人狂》里,巴拉把带有哲学意喻的种种骇人行为全部施加在克里斯身上,用戴维·格兰的话形容:克里斯不受任何意义上的真理约束——道德、科学、历史、传记、法律——走上了恐怖的狂欢之路。

  但如果巴拉杀了人,该如何理解他将其写成小说的行为?在现实中打破禁忌的一次尝试吗?还是仅仅为了积累写作素材?戴维·格兰给出的看法是,如果巴拉是凶手,起因就不是意志和理性的失败,而是意志和理性的过剩,可格兰没有提到,巴拉的杀人时持有的理性恰好是建立在他狂热的哲学信仰之上。就像《最后一案》发表后,柯南·道尔迫于读者压力复活了福尔摩斯,重生的福尔摩斯依旧可以凭借他齿轮般精准的科学和逻辑破案,但塑造他的已经不是柯南·道尔,而是现实中追随者们对这一虚拟形象狂热、没有节制的信仰。在杀了人的巴拉和重生后的福尔摩斯身上,理性与信仰的纠葛已经延伸到了另一个层面:建立在信仰上的理性是否可以当作理性?

  在重生的福尔摩斯身上,我们同样看到了人们对现实理性的不满,才催生出一个需要持续相信和依靠的19世纪侦探。如果巴拉没有杀人,这种状况是否也发生在弗罗布莱斯基身上?作为职责是“揭示不容辩驳的真相”的警探,他舍弃了证据和科学,选择相信一本虚构的小说,在推理巴拉杀人的过程中,他是否也像小说一样虚构了整个案情?比起案件扑朔迷离的真相,它所隐含的关于真实与虚构、理性与信仰间的反复碰撞更让人困惑。

  回到《神秘事件》中,戴维·格兰显然想要把福尔摩斯当作一种时代符号。他写福尔摩斯如何证明了理性必将战胜狂热,在时代向前的过程中,科学崇拜如何让位给纳粹主义为代表的信仰。就连柯南·道尔本人在一战后,似乎也放弃了理性,成为了超自然研究的圣徒。

  戴维·格兰自然也明白,重生后的福尔摩斯不能为现实世界填补它缺失的理性,至少在他的这些调查中,我们看到了理性过渡为信仰后,世界由此变得狂热、失序和错乱。戴维·格兰在书名里将“魔鬼”放在“福尔摩斯”之前,这其中不仅有一个作者在努力理解世界时遭受的挫败,还多少有一些沮丧和恐惧。我们和戴维·格兰一样,在看到的同时也迷失在这场过渡中,不再能识别出理性和信仰的边界,也就无法观看到魔鬼的真正面貌。又或者就像巴拉所信奉的尼采:事实是诠释,真理是虚幻。到头来,理性和信仰也只是充当了彼此的表里。

  首发澎湃翻书党,此处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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