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反抗者弗里茨·鲍尔》的影评大全
《国家反抗者弗里茨·鲍尔》是一部由拉斯·克劳梅执导,布尔格哈特·克劳斯纳 / 乔切·舒托夫 / 塞巴斯蒂安·布隆贝格主演的一部剧情 / 传记 / 惊悚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认为鲍尔和他手下年轻检察官的性取向这条副线,非常重要且精彩,并不多余,也不好说仅为了“政治正确”。国家与个人的历史责任,个人身份与道德困境,剧作做到了两方面互相映照呼应。自纳粹时期沿用下来的paragraph 175,仅仅是"mutual masturbation"就被判刑,这本身就是社会评论和隐喻啊。
●算是 Labyrinth Of Lies 的前傳 ! 兩部從不同角度切入 一個是經歷過 一個在謊言中長大的世代 ! 但我比較喜歡 Labyrinth Of Lies
●23.08.16 CZ
●大审判家
●好久没看德国电影了,还是很棒啊~
●影片取材自总检察长鲍尔于二战结束十二年后追捕潜逃于阿根廷的纳粹罪犯艾希曼的真实故事,突出其在调查过程中遭遇的内部阻挠。在处理历史遗留问题的主题中提炼惊悚元素,同时以完全虚构的配角构成影片的核心人物关系并制造额外的紧张时刻,这在扩展出五十年代末同性禁忌情节的同时也令全片焦点模糊。
●老头儿演得不错
●"Though relatively conservative in its approach, Lars Kraume’s teleplay-style treatment of a still-touchy subject has the nerve to name names, implicating everyone from chancellor Konrad Adenauer to Mercedes-Benz." - Peter Debruge, 'Variety'
●一个倔强的同性恋老头,追查纳粹不松手,里面双性人露出的一幕,真是惊到人。
《国家反抗者弗里茨·鲍尔》影评(一):国家反抗者弗里茨·鲍尔
影片聚焦了奥斯维辛审判前首席检察官弗里茨·鲍尔冒叛国罪之名和摩萨德合作追捕纳粹“死刑执行者”阿道夫·艾希曼的故事,突出了调查过程中的各种阻挠,还原了战后德国的纳粹阴影,此外还扩展出五十年代末同性禁忌情节,让人想起《模仿游戏》中图灵所受的迫害,片中的歌女简直就是《丹麦女孩》的再生。
《国家反抗者弗里茨·鲍尔》影评(二):为救国而叛国
香港译名为“全民公敌”,显然是以易卜生剧中的孤胆英雄致敬本片男主——1957年追捕纳粹战犯艾希曼的德国黑森帮总检察长弗里茨·鲍尔。影片讲述了一个为救国而叛国的真实故事,风格凌厉严峻,充满五零年代东欧列国影像里才有的压迫和紧张。电影囊括2016德国电影奖6项大奖,并成为德国冲奥的热门电影。与我们对历史的云淡风轻大不同,德国一向在“转型正义”的主题上长篇累牍卷帙浩繁,强迫症似的逼问追剿挖掘国民劣根人性幽暗和制度罪症。似乎非不如此,就无法将汉娜·鄂兰所说的“平凡的邪恶”彻底肃清一样。
剧情大概是说为什么不是德国抓住艾希曼并审判而是以色列。
作为最高检察长的弗里茨·鲍尔在得到情报知道阿道夫·艾希曼在阿根廷时就希望德国有关部门能将其抓捕回来审判,但是由于当时新政府很多人曾为纳粹效力,如果审判艾希曼,那些人也会受到牵连(电影《缄默的迷宫》也有相关片段),所以政府高层很多人阻挠。
弗里茨·鲍尔通过不断努力,最后选择与以色列合作抓到艾希曼,希望能引渡回德国在法兰克福审判,可当时以色列需要买德国的武器对付巴勒斯坦,德国政府开条件,若想买武器就不要让艾希曼回到德国。
电影中有个片段是鲍尔参加一个电视节目,有个人提问“德国有什么是我们引以为豪的?”鲍尔回答说“我们不应该以森林山脉自豪,那不是我们的成就。我们不该以歌德、席勒自豪,那是他们的成就,不是我们的。我们只能以自己做过的好事自豪。”(瞬间我的脑海里出现了长江长城黄山黄河以及指南针造纸术……)
男主角的人物设置是同性恋,他的下属也是。片中有个画面被组织打了马赛克,黑色幽默的是那个画面后来作为证据以照片的形式出现还是被我们看到了。
《国家反抗者弗里茨·鲍尔》影评(四):只讨论电影里讨论到的内容,不讨论电影哈
其实是一部很适合中国人看的电影,还有昨天看的《幸福北韩》。他们也许都不是电影语言十分出色、故事出彩的电影,但看的时候不知为何我总是想到自己的国家。
主人公有一句话:“我们不应该以森林山脉自豪,那不是我们的成就。我们不该以歌德、席勒自豪,那是他们的成就,不是我们的。我们只能以自己做过的好事自豪。”这句话很值得从小被爱国主义教育潜移默化影响的我们思考,我们莫名其妙油然而生的那些民族优越感(详情请看地图炮是怎样维护自己的省份或国家)是不是过多蒙蔽了我们的双眼,阻碍了我们去审视这片土地上所发生的事情。无可否认德国在承认错误这件事情上做得比日本、比我们国家都要好得多。
之所以会有这些联想是因为,三观比较正常的作品,或被历史和时间以正名了的事件,总是存在普世价值,可以让你回视自己身后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