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风的国学讲坛读后感1000字
《张晓风的国学讲坛》是一本由张晓风著作,花城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27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补标」2012
●正需要
●真好,又看到晓风,温润而大气的文笔,那真是天生的才情。可以将国学讲得如此有趣无邪,孩子们才会喜欢的吧。
●她的向往,我亦同
●张晓风的字总体说来我是很爱的。但或许中国的杂剧,用散文的笔法写出来并不合适。
●文字是美丽的 但并不是我所追求的那种 值得一看 能激发人对国学的一些兴趣。 事实上,这本书和国学扯上的并不多,依然是文字的纠缠和美丽的历史故事而已。
●为了“看古人扮戏”一辑给了四星。其他文字美则美矣,雅则雅矣,却一定要配一份闲淡的心境来读。
《张晓风的国学讲坛》读后感(一):撩动心弦
就要离开书店,朋友突然回头,看到了这本《张晓风国学讲坛》,买下相赠。
夜读,满心满眼的润泽,一切的内心欢喜都在张晓风的文字里找到。
平和,渊博却又雅致。读后,仿佛喝了整整一瓶传世千年,芳香醇厚的老酒。饮后睡去,随着这位学者探访那遥远而模糊的夏商周,春秋战国;睹繁华汉唐的悲欢离合;看元明清勾栏里的人间悲喜。
无论是优雅美丽的方块字,还是令人着迷的唐诗宋词,亦或是雅俗共赏的元杂剧。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被这位女作家那支生花妙笔将那美丽优雅的方块字变成一个个最优秀的舞者,在你我眼前仿佛将古人那质朴,可爱,却又充满情趣的生活以舞蹈的形式表现出来,看来五彩斑斓,熠熠生辉,却又不夺人眼目,昏人大脑。
古人离我们那么远,却因为张小风让我们觉得其实古人那么近。
《张晓风的国学讲坛》读后感(三):灵动的生命之气
张晓风的散文,以前也只接触过一篇《春之怀古》,文中那热热闹闹的生命气息和清澈明媚的灵动风格已让人惊喜不已了,而此刻这本散文集依旧是这样的风格,虽然书名颇有些让人望而生畏,可是,一旦翻开阅读,我是爱不释手的,洋洋洒洒又摇曳曼妙的文字,处处都有生命的灵气在流动,我知道了月圆月缺的同样美丽和关于月亮的五个节日及里面的一点点玄机;知道了等待春天八十一瓣梅花和八十一道笔画,“ 庭前垂柳,珍重待春風 ”,倒也真是一个极妙的句子;还知道了“等待”、“错误”这些本来让人无奈的词汇充满美感的另一面;还有那一个充满理想色彩的国学教室,古房子、古乐、古诗、古文 …… 更有那份古老美丽的情感,都一一在现代复活了,不染尘埃的,真的是好书好文和一颗好美丽的心。
虽然文中多也是对古诗古词古戏文古情感的再一次演绎和解说,而且因为同是女性,乍一看,和安意如她们的风格略有一点相似,可是细读下来,实在是不同的,似乎可以用境界这个词来划分,这实在是大家手笔了。比如同样是抒情,安意如的抒情会格外的矫情,是小女子的无病呻吟吧,张晓风的却很大气,字字珠玑,晶莹剔透,又落落大方;在学识上,更是安等无法比拟的,典故诗词信手拈来,放入文中,自然至极,当然,这里有年龄阅历的关系,如此比来,是有些不够公平的,但是,在文风上,是不分年龄的,晓风的文风,像她的名字,晓间清风,自然清新。同时,作为一个在台湾成长起来的作家学者,在国学素养和古典情怀上,丝毫不逊于大陆的学者,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话说的也许有些过了,但真的很喜欢她那不带一丝匠气的文字,从来不会故作高深的用大理论大道理来压人,但却给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并经过读者的心灵再一次生发,以心对心的文字,世间最美。
《张晓风的国学讲坛》读后感(四):静听好三弦
在求学的年纪,遇到一位好师长是人生的至幸。混沌初开的时节,清澈的眼睛很容易为姹紫嫣红的大千世界、浩渺苍茫的洪荒宇宙而深深触动而兴奋燃烧,一堂生动的课,一段妙语,几声勉励,都能在一小人儿的心灵中刻下深深的印痕,以至于指定了一生向往努力的方向。张晓风就是这样一位好师长。周末买得一本《张晓风的国学讲坛》,读之如春风扑面。
张晓风是台湾著名的散文家,也在学校执教国学。她深叹于中国大地上,眼见许多现代化的外语语音教室、化学实验室、生物实验室,而数千年华夏文明传承的国学,却并无一间古色古香的国学教室,让中国的孩子在年少的时候,就有机会端坐在安静雅洁的中国书斋,朗诵和倾听最动人的国文典籍。
她的中国书斋的美丽设想是:雕花的门窗,木制感良好的桌椅,墙上有风情千古的拓本和挂轴,桌上有端砚宋刻本的线装书,流动着古琴或笛萧的清音...虽比不得晚明吴从先的:“斋欲深,槛欲曲,树欲疏,萝薛欲青垂;几席、阑干、窗窦,欲净滑如秋水;榻上欲有云烟气;墨池、笔床,欲时泛花香”的目醉神驰,也能让静坐其间的人,觉得做一个中国人也是件不错的事,也有不错的感觉。
欣慰的是,张老师梦想中的国学书斋终于在台湾的一所中学里建成了,而她这样一位学问口才爱心兼备的老师,与这样的中国书斋更是相得益彰。深深羡慕那些有幸聆听她的教诲的学子们,在明净如水的中国书斋里,杨柳依依的水湄,鹿鸣呦呦的草原,温柔敦厚的民情,万物有情的山水...一一从厚厚的线装书中缓缓走出来,在面前铺展开华夏五千年文明的风情画卷。不知在这样风光旖旎的引领下,有多少深撤的双目开始为我们的国学而凝眸钟情。
在初冬屋暖茶香的夜晚,小灯下坐定,静静翻开墨香宜人的书页,汉字妙悟、雅俗中国、华夏风景、为古人描容、看古人扮戏,那杆生花的妙笔,引领我们用当下的目光,瞥见几千年历史长河中漫漶又清晰的那一张张或怅惘无依、或洒脱质朴、激扬与沉潜,长歌与泪痕的脸庞,亲眼目睹他们是如何用言辞、用管弦、用丹青、用智慧、用静穆、用恕道,阐说着对生命对世界的了悟圆通。
尤其喜欢《看古人扮戏》一章,《西厢记》、《窦娥冤》、《汉宫秋》、《梧桐雨》...这些历经千年风霜的阡陌市井酸甜苦辣的勾描吟唱,被老师仅用千余字的小小片段,就描摹得生动婉转历历在目。让我们突然发现,原来这些千年传唱的故事中,竟与我们今天温热的情感一脉相传,一样动人。书本开篇的序言中写道,晓风犹如一个乱世里的游唱诗人,每日冲州撞府,露饮风餐,用一手好三弦一副好嗓子,唱出五千年的忠孝节义悲欢离合.....
《张晓风的国学讲坛》读后感(五):遇 ——读《张晓风的国学讲坛》
遇
——读《张晓风的国学讲坛》
“忽然,他了解,鹤是能飞的书。
而书,他明白了,书是能隐的鹤。”
我凝视着这两行小字,久久回不过神来,着了迷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很轻,很轻。轻如蝉翼,飘飞在细细的柔风里,牵引着慵懒的思绪。我不仰慕鹤的仙风道骨,却羡慕那种忘却机心的自然灵性,流动着的如诗如梦如余音绕梁的遐思,而那随风翻动的纸页,恰如鹤的展翅凌空,张晓风写到:
“每一只鹤是一篇素书。曾经,他的书只是连篇累牍沉重的宋版或什么版,但梦醒时,满室皆鹤,他才发现每一个人自有他的鹤山供鹤展翅,自有他的寒塘能渡鹤影,知识在一梦之余已化生为智慧。”
那一千七百二十九只鹤的故事,正是《张晓风的国学讲坛》之开篇絮语,一个让人望而生畏的书名,却不过“挂羊头卖狗肉”,全篇尽是些才女痴人在茶余饭后的谈天说地,浮想翩翩,引经据典,却一点也不生僻乏味。当安意如、白落梅等作家所谓的性灵散文乱入书架时,这本书仍旧只想当个书中隐士吧,与极少极少的知己共度一小段闲逸的时光。
这书是要在能观望花园与天空的地方,慢慢赏玩的,比如隐于闹市的悠啡小馆。我喜欢临窗而坐,读到极酣畅时抬起头,缓一缓,某一个柔软的句子就在脑海里盘旋,盘旋。有一篇文章名为《初心》,“初,裁衣之始也”,这是文字学书上的解释,而张晓风的注解却是一幅悠长的画:
“她用神秘而多变的眼光打量着那整匹布,仿佛在主持一项典礼。其实她努力要决定的只不过是究竟该先做一件孩子的小衫好呢,还是先裁自己的一幅裙布?一匹布,一如渐渐沉黑的黄昏,有一整夜的美梦可以预期——当然,也有可能是恶梦,但因为有可能成为恶梦,美梦就更值得去渴望——而在她思来想去的当际,窗外陆陆继继流溢而过的是初春的阳光,是一批一批的风,是雏鸟拿捏不稳的初鸣,是天空上一匹复一匹不知从哪一架纺织机里卷出的浮云。那女子终于下定决心,一刀剪下去,脸上有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然。‘初’字,就是这样来的。”
太美了,除了这小小的三个字,我不知道怎样批注当时的心情。造字人的初心很美,织布机前的古女子很美,从千年以前流溢而来的初阳也很美,呆呆地看着悠啡花园里层层叠叠的绿叶与爬满了铁栅栏的怒放着的三角梅,我突然觉得自己所处的时空有点不真实……这种感觉就像五年前,第一次走进纽约大都会博物馆时,伫立在18世纪欧洲家居的展厅里,眼光所落之处尽是奢华至极绝美至极的器物,大脑一片空白。不过多久,遗忘之神便会让我忘记书里的内容,甚至连一个细节也想不起来,而阅读时所经历的震撼,却成了回忆的一部分。
当鹤遇见了文人之书,化身为含笑不语的隐士;当鱼遇见了江南水莲,爱的本能被天真唤醒,倘若这点心思又被女作家识破,便也只能自认倒霉。《江南可采莲》是我们熟悉的乐府诗,“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看似只是寻常的夏季物语,经张晓风的妙笔一点化,顿生无穷情趣。她写道:
告诉你,水底下有一对更令人羡慕的荷花知己。
他们是谁?
他们是一大家子摇头摆尾的鱼。
“咦!这些荷花真稀奇,他们没有鳞,没有鳍,却跟我们一样美丽。”
“咦!他们不会说话,却跟我们一样解语。”
“咦!他们不会游水,却跟我们一样顽皮。”
因为爱上了荷花,所以也爱上了自己甚至附带爱上了这池塘,这座荷和鱼的公寓。
……
想起高中教科书里的一篇科普散文《一个物理学家的教育历程》,文中说到鲤鱼无法理解水缸外的人类世界,正如我们无法解释地球外浩瀚无穷的宇宙,于是带着好奇与确信开始了一场走向外部世界的探索。鲤鱼们自有一方小小的水域世界,任之驰骋,那里也应该有小小的鲤鱼科学家在研究我们这些奇形怪状的人类吧。
当花儿遇上了满腹牢骚的诗人,会不会也在泥土里悄悄写下怀才不遇的诗句。张晓风有篇文章名为《如果作者是花》:
我们是人,所以感觉到人世的沧桑变化,其实,人世间何物没有生老病死,只因我们是人,说起话来就只能看到人的痛,你们猜,那句诗的作者如果是花,花会怎么写呢?
“年年岁岁人相似,岁岁年年花不同。”他们齐声回答。
……
在这条枯荣轮回的生命之链里,人与花不过都是其中的一环,怎能不心心相惜?人有不同的人生际遇,花也如此——遇见岑参,成了“应傍战场开”的故园菊;遇见杜甫,成了秋天里欲归而不得的泪菊;遇见陶渊明,成了南山脚下远离尘嚣的悠然菊;遇见张晓风,便成了一朵有点小骄矜和小悲情的“不胜不负的菊花”。
又想到每一粒小小的咖啡豆,为了成为一杯香醇的咖啡,完成毕生的使命,他们飘扬过海而来,而烘焙的程度、研磨的工具、冲泡的方法等等,每一环节都将影响到最后的风味,他们的人生不也是一场盛大的遇见吗?自然有情,万物有灵,我总是惊叹于张晓风的奇思妙想与细腻文笔,而这些又不过是她与自然生灵的日常对话罢了。
一个下午的光景,也就轻轻翻阅了几十页而已,好的句子实在舍不得囫囵吞枣,就如品尝咖啡界的女神“瑰夏”,我单纯是被名字吸引的。吞咽前先让它在口中停留数秒,让所有的味蕾贪婪的吮吸着它的芳香,微微的清苦里散发出清新的柠檬味果香,温度渐冷,原先还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酸味,反而得以任性的释放。
从正午到黄昏,再到夜幕降临,没有计划读至某章某节的小默念,也没有不得不走的恼人的理由,落地窗上渐渐映照出咖啡馆里高低错落的灯光,藏匿起一段如软玉般温润的私密回忆。人世间美好的遇见,或是一个素昧平生的人,或是一本相见恨晚的书,也可能是一束意味深长的日光,一杯回甘曼妙的咖啡。而以上所有,便是这一年的春末夏初,我在悠啡小馆里散落的闲逸时光。
2015年5月16日 周末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