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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日记》的读后感大全

2020-11-19 03:12:2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新娘日记》的读后感大全

  《新娘日记》是一本由[法]卡特琳娜·罗伯-格里耶著作,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16开图书,本书定价:49.00,页数:49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新娘日记》精选点评:

  ●罗伯-格里耶可以说是新小说流派中最好看的作者,也是我最喜欢的作家,这是他妻子在新婚前五年所写的日记;其中不时登场的新小说大师们,以及那个时代风起云涌的法国思想家,因被语调随意地提起,显得格外真实有趣;而格里耶对SM的热衷,则实在让我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窥私欲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被满足了,看到雷乃被一个小女人描写成心胸狭窄的人,觉得很好笑,这本书把很多圣坛上的人物拉回到了人间……

  ●似乎有些枯燥,但生活的意味在其中。

  ●嗯……觉得通信集我更喜欢一点。

  ●对布努埃尔的评论:「只为了拍一些自己特别上心的片段,通过虚假的纽带胡乱拼接成一部片子」;兰东曾请求贝克特和罗伯-格里耶在书里加一点情节;《迷宫》里士兵的盒子中装着一封信,是卡特琳娜的主意;罗伯-格里耶夫妻和兰东以及卡特琳娜单独的情人游戏;《天象馆》以后找来读一下;卡特琳娜很爱甜食,牙都吃坏啦;

  ●半途而废

  ●日常生活,作为了解

  ●很棒的日记,不叽叽歪歪,简练有料

  ●满足了读者窥视的欲望,然而日记本身是极有条理的

  ●不可耻的天真自恋

  《新娘日记》读后感(一):这本书犹如鸡肋

  这本书吸引我的是说明部分。

  特地摘录如下:一个日记作者每天都记她的日记。从1957年的某一天起。接着这个漂亮的小日记本的,是私奔普通的学生练习簿,在那里,她忽略通常的做法,毫不犹豫地在一个本子的末尾开始写一个句子,而在下一个本子的开头写完这个句子。

  这本书从1957年到1962年,翻阅几张后完全无兴趣读下去。

  生活中的每件小事,诸如天气下着雨,买了许多圣诞礼物这样的描写。

  我是想在阅读中窥探出别人的生活,但是当生活如此详尽地描述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疲惫不堪。

  没有细致的心去看完。

  我看到的世界和女主人公所经历的世界不同而又相同。

  这使我开初的兴奋变得疲惫。

  没有看完它,搁置一边。

  喝茶去。

  《新娘日记》读后感(二):像波尔多葡萄酒的法国作家去世了

  阿兰·罗伯-格里耶(1922-2008),法国“新小说派”代表人物、电影大师,法兰西学院院士。2008年2月18日在法国去世,终年85岁。

  陈侗是阿兰·罗伯-格里耶在中国的出版人,自从年轻时在小镇上的书店里读到《橡皮》之后,他便成为罗伯-格里耶在中国最不遗余力的倡导与推崇者。

  1984年,罗伯-格里耶受官方邀请来过一次中国。因为陈侗的关系,在《罗伯-格里耶选集》三卷本出版那一刻,1998年11月,他和卡特琳娜第二次访问中国。这次纯粹是私人旅行,目的地框定在南中国。

  在19天的旅行当中,罗伯-格里耶夫妇先后到过广州、阳江、湛江、雷州、海口、三亚、桂林、香港,并在广州中山大学和香港科技大学作了两场小型讲座。这次难得的贴身观察机会,让陈侗写下了《与罗伯-格里耶游中国南方:19天的日记》。

  全世界可能没有一个出版商会像陈侗那样慷慨,自掏腰包请作者吃饭旅行。两周半时间这个小小的旅行团一共花费了将近6万元。那次旅行充满了梦游气质,彼时罗伯-格里耶还未被包装成一名“文学明星”,而他晦涩难读的书却在中国印刷量惊人,有大群追随者和模仿者。

  他袜子上有一个破洞

  “人们总以为他是冷血的,像他的小说一样。”陈侗对罗伯-格里耶的印象是:相当热情,很有幽默。“他的情感不是外露的,不是到了圣诞节给你寄贺卡,到哪里旅游给你寄明信片那种。他很坚定,一直在构想自己的文学体系,希望不被打扰。”

  陈侗回忆,“他喜欢自然的东西。在三亚,看到游乐场一样的海滩,他二话没说掉头就走。后来我们找了一片无人的海滩,罗伯-格里耶很开心,脱了袜子走了很久。我看到他右脚袜子上有一个破洞,和我的一样。”

  罗伯-格里耶对寺庙兴趣浓厚,在佛堂逗留很长时间,静静地观看法事。但如果你问他要不要也拜一拜,他的回答是很干脆的:我有我的上帝!

  “除了精确,他也追求不确定,不喜欢形容词,不喜欢省略号,他有他的幽默。比如你说这片房子很破,罗伯-格里耶会马上予以纠正:不对,只是旧而已。”

  年轻时在热带生活了很长时间的罗伯-格里耶有些怕冷,他喜欢吃辣椒,每天吃饭时喝点小酒,“白酒、红酒、啤酒、黄酒,总之能弄到什么,就喝什么。但每天都会喝得不一样,这是出于健康考虑,有时可乐也喝。”

  有一次在湘菜馆吃晚饭,罗伯-格里耶在“为人民服务”的大牌子下做了一个普渡众生的摊手动作,然后要来了红酒,说为了毛主席我们应当喝红酒。“罗伯-格里耶特别喜欢那只盛酒的白瓷小杯子,问过餐厅后他把它留下了。而我则多要了一瓶湘泉酒,在电梯里道晚安时交给了罗伯-格里耶。”

  和罗伯-格里耶相伴30余年的妻子卡特琳娜曾在《新娘日记》中替丈夫辩护:“有人指责阿兰,说他缺乏情感,说他敌视任何的情感文学,而我却从来没见过比他更有激情、更具感情的人。只不过,他隐藏得很好。”这句话出现在书的第一页,他们刚刚新婚的那年。

  在中国第一次卡拉OK

  据陈侗回忆,那次南中国的旅行罗伯-格里耶两口子几乎没买什么。在香港看到一盒雪茄卖200港币,罗伯-格里耶就准备掏钱,后来发现少看了一个0,他就不买了。要知道,这家伙在法国住的可是贵族城堡。某次访谈,中国记者问到罗伯-格里耶在诺曼底乡间的那座城堡,老头子很紧张地快速回答:自己出身贫寒,房子是后来写书赚钱买的。

  “他随身带着一个很小的钱包,里面有十几块钱。很节俭,但也很有讲究。我去过他的诺曼底乡间别墅,风格是朴素与古典主义并存,有很多昂贵的洛可可风格的吊灯,而四面八方寄来的书就放在地上。罗伯-格里耶用纸讲究,一直是手写,手稿本直接送印刷厂排版。”

  在法国作家中,罗伯-格里耶是一个相当脱离时代的人,他不懂得也不想使用电脑,家里没有电视机,就连汽车也有近四十年没有开过了。在中国旅行时,看到BP机、手机、卡拉OK,全让卡特琳娜感到很新鲜。到达雷州的第一天,瞥见餐厅墙角的电视机,罗伯-格里耶替夫人作了一项安排:今天晚上,我们在这里吃饭,我们卡拉OK。

  吃狗肉,唱卡拉OK。那晚,罗伯-格里耶在中国经历了一生中的许多第一次。

  他就是法国葡萄酒和香水

  2005年中法文化年,陈侗又邀请83岁的罗伯-格里耶来了一趟中国,作为嘉宾,出席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会后,去了一趟丽江和贵州。用罗伯-格里耶自己的话来说,他就像葡萄酒和香水,总是被当成法国名牌销往全世界。

  安排行程并作陪的依然是陈侗。

  行程安排太紧密时,老头子会向陈侗面露哀求地埋怨:“你要谋杀我。”这是罗伯-格里耶式的玩笑。“他有些行为是故意的,有些是真性情。中国出版家协会颁给他一个特殊贡献奖,他转身就送给了我。这么大年纪,来了就已经给足了面子,活动他只是简单地配合,下午开作协研讨会,罗伯-格里耶不舒服就没去,到场的中国作家很扫兴,莫言还特地带去了两本罗伯-格里耶的新书。”

  “罗伯-格里耶和我说过,你是对我最没有利益企图的一个出版商。”陈侗很得意,“他还在一本书里写到我。最有趣的是,他给我起了个法国名字,把我的名字字母打乱了,拼成一个法国的地名。”

  连杜拉斯都嫉妒他

  这几年陈侗一直备着护照,候着必要时能去法国送送老头。2月19日深夜2点,陈侗正在广州的一间地下室,和比利时作家让-菲利普·图森拍片子,他们把图森的小说《逃跑》拍成一个10分钟的DV,名字叫《活着》,突然收到北京一个社科院的朋友发来的短信,说罗伯-格里耶凌晨在法国去世。因为前段时间就有过罗伯-格里耶去世的假消息,还深处工作状态的陈侗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我当时就希望这次也是假的。”

  罗伯-格里耶说他是法国最少受欢迎的作家,名气大,却很少有人读过他的书。而名声太响,露脸太多,说话直率,也得罪了很多同行,新小说派的几位干将(包括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克洛德·西蒙、米歇尔·布托甚至杜拉斯)都嫉妒他,对他颇多微词。

  “即使是杜拉斯,在生命的暮年,也多么想成为一个富婆。”这句辛辣的话就是罗伯-格里耶在杜拉斯生前说的。这样直率的话多了,谁会受得了?

  在中国时,罗伯-格里耶也会跟陈侗谈一些文坛逸事。他会说:哎呀,我一直很欣赏博尔赫斯,可他却不怎么提我。也会流露出善意的骄傲,说纳博科夫对我倒是很推崇啊。对生活在法国的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罗伯-格里耶则评价不高。

  《新娘日记》读后感(三):不装逼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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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于上青天。

  码字就是自圆其说。这个过程就是自得其乐、自行排毒。

  流得好的流水账是不装逼的文字。注意,我说的是“流得好的流水账”。

  提起流水账,有人皱眉头了。其实皱眉是习得的,是跟人学出来的,是练出来的习惯性动作,是条件反射,但条件反射这东西其实很可疑,大家都不动脑子、都飘着口条跟着学,比东施还傻逼。盲目跟风瞎皱眉多讨厌呀?好比小崽儿一说大便,家长就立刻皱眉说臭、臭。小崽儿觉得可乐,学会了。没事儿就说臭,说完就皱眉,瞅大人夸张的反应和面部表情,很有成就感,觉得大人挺傻;大人觉小崽儿颟顸。时间长了,重复次数多了,小崽儿跟大人统统陷入逻辑黑洞,一个比一个茫然,闹不清这皱眉到底是谁娱乐谁?这荒唐事儿是怎么开始的?对流水账的歧视跟这同理,都是病;瞧不起流水帐的,恍惚中都有一种优越感,好像自己有多高似的。这是可恨的文人恶习,用贬低旁人来抬高自己。

  其实流水账这东西,它本来不是个东西,它就一文体,没高低贵贱。饱受技巧圆润的所谓“美文”戕害的,开始喜欢没技巧的。城里精粮吃腻了,开着车烧着汽油出城到乡下农家吃窝窝头。这得多大气性啊?都病了,给我也招上了。整个这世道都病了。想跳起来不受传染的主儿,能跳多高呢?哪有隔离区?

  今儿个,我觉得流水账是世界上最好的文体。这是我的权利。当然,你听了这话也可以皱眉。谁都有权颟顸。

  我还就喜欢坦荡、简洁、喜欢《新娘日记》这种流水账风格的,素面、彪悍、不粉不油、不娇情。

  可叹,世风日下,干净文字居然成了稀罕玩意儿。最低要求现如今成了最高境界。

  不装逼的文字,忒少,快灭绝光了。装逼成了时尚,成了气候,习惯成自然。大家出口成装、没事儿就装、比着装、卯着装、挖空心思地装。各式装逼文字糊满世界、让人窒息。在这样恶劣情况下,《新娘日记》疑似甘露。下划线:疑似。事实上《新娘日记》并不高级,作为日记,日得不地道;作为流水账,流得不彻底。可我竟然反复摩挲。这是悲哀里的悲哀。

  平心而论,卡特琳娜这人,脑子还可以,《新娘日记》看上去真实、坦率、不保留。

  当然,你的脑力要是高于她,就会识破她肉身里头深藏的虚妄,她的“不保留”是相对的。

  你跟豆瓣发日记,能做到有一说一么?能真话说尽么?“真话不全说”,季老用一辈子千锤百炼的这护身符骨子里是可悲,是可悲里的英明,说来说去归根结蒂还是可悲。任何人记日记都是记录、发泄,也都有取舍,卡特琳娜当然不例外,当年记这本日记的时候肯定也精心算计过取哪些?舍哪些?哪些记录在案?哪些不记录?哪些虚?哪些实?哪部分详细点儿?哪部分一带而过?头版推出选择什么时机?选哪家出版社出版?为什么要把隐私公之于众?出版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卖钱?证据?以正视听?要不要在上市的时候故意炒作“未删节本”这几个字?她还有没有没出版的日记?如果有其它年份的日记的话,为什么单单挑选这几年的日记配合“丈夫传记的需要”?这几年恰恰是她老公名声鹊起、开始如日中天的几年。如果她在这本书时间跨度的前后真的没有其它日记,那她为什么偏偏选择在这几年记下日记?是什么原因让她突然喜欢上记日记?又是什么原因让她同样快速而决绝地厌恶透了记日记?她像任何女人一样,有点儿小聪明,觉得自己动脑子动得比较隐蔽,表面上看呢,显得没装逼。可不装逼的装逼还是装逼。

  假设《新娘日记》记载的内容是真实的,那这份东西浸含的文献价值就大了,除了那几年法国文学方面,除了陈侗提到的那几个方面,还能品出法国那几年的人情世故、法国那几年中产阶层的服装料子、法国那几年一些城市的状况、一些建筑的状况、一些城堡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法国那几年一些街道的名称、一些商铺的设置;法国那几年个别小资的性观念演变、法国那几年一小撮小资在琢磨什么、尝试了什么、法国那几年文坛跟影坛之间的联系、制片人的捉襟见肘、谈妥一些电影项目资金的艰难;法国那几年对日德等战败国和一些战胜国的国际关系及相关政策的风向和松紧度、当时从法国去德国、瑞士、日本、香港、英国、奥地利、意大利、土耳其、阿根廷等国沿途经过的城市状况以及目的地当时的状况、不同地区不同的起居习惯、不同的餐饮文化和饮食内容、当时一些跳蚤市场的情况……

  卡特琳娜为什么一直有目的地在欧洲各地收集瓷砖地砖?城堡是她的终极梦想还是她老公的?她真不虚荣么?她对当时文艺界的认识真的洞若观火么?她为什么答应并参与那几场情色游戏?那是出于战后侥幸幸存的小知识分子的劫后狂欢意识?还是出于人本身固有的对一夫一妻制度的抵触?她在追求什么?她脑子里对美好生活的构想是什么?

  还有,为什么罗伯-格里耶成了气候?为什么他被文学界评论界捧得那么高?为什么当时法国和周边国家有那么多人粉他?为什么他能在1949年发表《弑君者》?他和兰东到底是谁利用谁?为什么兰东等人给他在短时期内安排了那么密集的炒作活动?他发迹早期兰东对他的青睐是否含有对“租妻”的报答色彩?到后来兰东对他的态度转变是否跟他对兰东无法超越的嫉妒有关?他到底是更在意卡特琳娜的感受还是更享受卡特琳娜在外头的艳遇给他的心灵和创作灵感的震撼触动?咱国普通读者可以不考虑这些,因为跟咱无关;可是作为旋涡中心角色的卡特琳娜思考过这些问题么?还是想过没想明白?不好意思记下来?

  法国那几年作为战胜国各领域的浮光掠影的记载描述一直吸引着我。我试图从不同角度从更多渠道了解法国那几年知识分子对自身命运的思考、二战对法国人的触动和对法国人思维方式的震撼改变,然后我自己做出整合加工。其实记录性质的文字只要真实,我觉得含金量可以超过生编硬造玩儿情节那种装逼文。不过《新娘日记》在多大程度上贴近历史真实?试图记载历史的文字到底真实不真实?百分之多少是真实的?怎么考证?为什么罗利“看着他那堆世界史手稿垂头丧气”?[详见迪特尔·拉夫,1985,《德意志史——从古老帝国到第二共和国》,慕尼黑Max Hueber出版社,第7页]这串问题是深渊,没解,这些提问本身就让人绝望,因为渊底不可考,我就不该质疑,我必须无条件信任记录者的良心。可良心这玩意儿,现在世面儿上还流通吗?其实丧失信任也是病症,人说什么我都不信、都神经质怀疑,这也挺不好的,可惜这病早已深入社会各个层面、侵入各个死角。我们丧失的不仅是信任,还有信仰。信仰是人变疯前最后的支撑。信仰没了,更多病人晃晃悠悠走上街头,乌殃乌殃的,像丧尸。

  扯远了。焦距收回。我觉得,只要是人说的、人记录的东西,就必然会带上主观色彩,也就必然是对事实真相的某种程度的歪曲。就算你再声称客观,就算是罗伯-格里耶本人,他的《窥视者》、《嫉妒》、《橡皮》、《在地铁的走廊中》就绝对客观么?仔细品,还是能咂摸出主观加工的气味、刻意不留痕迹的痕迹、能感到人的气息,能感到罗伯-格里耶在你身后呼出的轻微气息,能意识到他对客观景象对人物行为/对话/心理的裁剪取舍、精心处理。再极端一些,就算你肩扛一DV开了机对着东大桥蓝岛正门拍24小时你就绝对客观了么?你的作品就没有你的主观色彩么?你为什么选择扛DV上街?你为什么拍东大桥蓝岛?为什么非拍正门?为什么选择肩扛而不选择三角架固定?为什么拍24小时而不拍23小时不拍25小时?你为什么拍这么一东西出来?人的所有行为[今天在这里说的是所有艺术创造行为]压根儿就没有绝对客观的。所以,罗伯-格里耶也是装逼。

  既然历史是不可记载不可研究的、是不可能被全面客观记载下来,那凭什么还要咂摸个人书写的这么一本42万个汉字按一定编程弄出来的东西?第一,我没能免俗,我好奇,我想了解格里耶两口子的私人生活。第二,赶巧我对二战后法国那段时期发生过的事件感兴趣,对那段时期法国知识分子和法国市井的生活感兴趣。第三,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就是喜欢真实赤裸的文字[a.k.a. 相对接近真实的那种文字];我就是讨厌装逼文、喜欢朴素文;就是痛恨大复句、爱看“亲历”文。

  无病呻吟是发骚自慰,过分雕琢是病入膏肓。而真实的文字,只要靠近原生态,哪怕写得简陋、没时间雕琢、哪怕文法有误、哪怕显得低级、哪怕是流水账,我都能容忍。

  肉粉色绵软泛滥成灾,雄强悍烈就弥足珍贵。好的文字都是铁骨铸造。

  当无脊椎动物像粘痰一样糊满城市天空,铮铮傲骨就是能屹立千秋——虽然所有反骨的最终结局都是生生站着被打断、活体被凿碎。好死对抗赖活,装逼稀释闪电,甚至瓦解斗志,从来如此。可是,不屈锻造悲剧,悲剧才成为美谈。这规律本身是更大的悲剧,是怪圈里的怪圈、悖论里的悖论,目前没法超越。表面看,我像是又扯远了。其实我故意的,因为最近发生了一些事儿。我每个字都有所指。

  当然,卡特琳娜这本《新娘日记》远没达到我说的“美谈”高度。

  不甘脑瘫的,闲来无事儿翻几篇儿、练练脑子是可以的。

  其实今儿我并不想多说这本书。我主要是借题发挥,拿她说事儿,拿这本书当由头、当药引子,说说我的理想。

  我理想中的好人格、好文字。

  更主要的是,寄托一些思念。这些思念,不说的话,我会憋出病来。为了不得病,我要排毒。

  画了一圆、又绕回本文起点了?

  o,此毒非彼毒、此点非彼点。

  仔细琢磨就发现,没人能回到出发点。

  话语一旦出口,就已经严重走形,并无一例外地开始了被误解的雄壮生涯。

  而征途太远,几乎所有人都会忘掉出发时的誓言。

  谁能回到童年?

  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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