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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里的内陆湖》读后感100字

2021-03-19 00:32:3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椰子里的内陆湖》读后感100字

  《椰子里的内陆湖》是一本由贾浅浅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元,页数:2020-1-2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椰子里的内陆湖》读后感(一):诗的神话:关于贾浅浅事件

  人们对口语诗、先锋诗的抗拒里,恐怕包含了一种二元对立的诗之神话。这是诗与生活之间的二元对立:生活是卑下的,诗是崇高的;生活是平庸的,诗是神性的;生活是琐碎的,诗是整一的。显然,这是不平等的二元,后者高于前者,诗高于生活。正因此,人们期待用诗的崇高、神性和整一来拯救生活的卑下、平庸和琐碎,解救被工业化的流程机器所束缚的自我。诗被放置到精神的神位上,作为一个可以随时遁入其中的堡垒,而被人们隐秘地供奉。诗成为了一种对抗生活的宗教。正因为如此,当诗以与生活相似乃至相同的面貌示人时,让人们感到惊诧、悖乱和荒诞,甚至产生因失望所带来的愤怒,这其中包含着一种信仰受到背叛的情绪反制。 但同时,这种诗的宗教也带来了另一种效应。对于那些安于生活肌体本身的愉悦、享乐和世俗关系带来的笃定感、充实感的人来说,诗成为了一种异类的符号,一个尴尬的话题,一种自命清高的精英秉性,人们从这种不对称的二元关系里感到了歧视和屈辱,诗成了大众的敌人。因此,当诗以白话口语示人时,立刻给了素有不服的人们反抗的勇气,因为我们认为日常口语是我们驾轻就熟的工具,是自己能轻易把握的下里巴人,“这样的诗我能写一万首”,顷刻之间,对诗与诗人的包含着恶意和快感的报复就可以全面引爆了。 上述的两种心理机制,有可能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人们既可以对诗敬而远之,也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抱诗的佛脚,然而人们不愿意诗从神坛上下来,跟自己一样吃喝拉撒、油盐酱醋,因为那意味着诗与生活构成的二元对立的形而上学的消解。口语诗要消解或尝试消解的正是这种二元对立,将诗还给生活,将生活还给诗。这是诗歌领域的解构主义运动。贾浅浅事件引发的战争正是由此而发端。 严格意义来说,贾浅浅并非口语诗人,她只是写了几首口语诗,做了几次诗体实验,很快,她又退回了学院派主流抒情诗的领地。因而棠棣等学院派诗人,也多是从“她只是写过几首烂诗”这个角度出发,指证这只是一次乖乖女的叛逆越界或技巧失常而已。 而全体口语诗人,都陷在了沉默里,他们既不抗辩,也不呐喊,只是沉默。也许他们已不再抱有幼稚的野心,梦想着还能冲破人们对诗的成见。他们抱成了自足的圈子,设置门禁,将喧哗的人群挡在门外。九十年代末,他们曾用下半身写作等轰轰烈烈的运动来冲击诗坛、冲击大众,而现在,他们似乎放弃了争吵,只是低下头默默写下去了。大众也满意了,除了“梨花体”、“羊羔体”和这次的“屎尿体”这样的娱乐话题可以作为精神消费的牙祭,口语诗和口语诗人,都已经安分地躲到另一个世界去了。而这样一来,诗与生活之间温情脉脉而又冷漠疏远的对视,就可以继续顺顺当当地传给下一代了。 2021.2.7

  《椰子里的内陆湖》读后感(二):真心建议青少年读一读

  

有的人觉得,把散文按几个回车,就是现代诗了,其实是对现代诗的误解,散文属于文无定法,形式不拘,像余秋雨惯用宏大意象,简媜用句旖旎华丽,汪曾祺行文质朴,最终只需在字里行间有余味就是好散文了,现代诗则务必要有想象的张力和强烈的节奏感,不论表达什么内容,都要将情感有效地铺陈在简短的词句中,散文是可以直白的,但现代诗如果过于直白,就会变成打油诗,那就是另一层面的文体了,此外,现代诗每一处换行都得强调节奏感,这种节奏上的感应因人而异,如果能在读者心中扣响韵律,那就是好诗歌了。

贾浅浅的这本诗集,说好说坏其实都没毛病,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诗歌节奏,当然是无法统一的,不过,为什么我真心建议青少年可以读一读这本诗集呢,因为这本诗集并不深奥,用词也不艰涩,所用意象很好理解,关键是,有很多作者自己独特的想象,对经常要写作文的青少年来说,是一本很好的灵感读物。

例如我们经常要描绘大自然,虚实结合就是一种使语言生动的常用手段。

写阳光太和煦,以致我们不舍得挪步,可以把阳光拟作磁铁,像作者写的“阳光骤然吸住了我”;

写爬山后,见高山直耸入云霄,可以把云比作人,比如作者这么写的,“云掰开了一座座山”、“云蹭着河岸的树”;

一场下了全天的雨天,想描述白天到夜晚的情绪变化,可以把雨融入到人的变化状态里,例如:“雨把世界分了行”、“雨把清晨下成了黄昏/天一下子就老了”;

再者,借用生活里的细微观察,用一些动作化的表达,也可以将大自然写得活灵活现。例如:

“乳白的杜松子酒/灌醉了一树的桂花/一只红狐/站在月光修剪过的阴影里”

“白色的床单上/太阳描摹出你的轮廓/一遍又一遍晕染在我的眼里”

“树叶一遍遍地在风里/按下自己的手印”

“琵琶的琴弦/弹软了/沙洲的月光”

“每一片开叉的叶子都像诗经/一个又一个的下午/被夹在了风中/轻轻吟唱”

还有,一些格言性质的语言也能很好地引发我们对人与世界关系的思考,例如:

“佛前供着的莲和此刻脚下的莲/怕都是佛”

“布满箴言的影子/觊觎我们的容身之处”

“从一个城市逃向另一个城市/其实只是从一个房间进入另一个房间”

“不要对佛说你的风暴有多大/而要对风暴说你的佛有多大”

以上,诸如此类,其实每个人都可以从中收获自己觉得有价值的元素。最后,还想再说一下,很多人现在有个厚古薄今的思维误区,觉得诗歌就是古诗最好,现代诗都不行,其实是偏颇了,因为现在大家都能看到的古诗,已经是历代文人墨士精选后的结果了,几千年来也就流传下来这么些古诗了,更多写得烂的,早已经埋葬在历史长河里了,但现代诗受惠于信息时代的便利性,再普通的诗,只要有根网线,也能被你看到,所以自然就会有这种不对等的对比,其实,杜甫早就说,“不薄今人爱古人,清词丽句必为邻”,力崇古调也能兼取新声,兼容并蓄,并行不废,这才是正确的诗歌审美之道。

  《椰子里的内陆湖》读后感(三):我们这个时代的“俗”:贾浅浅写的诗其实还不错

  

近日,贾平凹的千金贾浅浅在网上火了,起因是获得诗歌奖的她被人扒出了几篇“屎尿诗”,一时间众口笔伐。但出于逻辑的严谨,我觉得并不能凭借网上流传的这几首诗就以偏概全将贾浅浅一棒子打死。连一个人的正常作品都没有去亲自读过,只凭借网络上的小道消息就义愤填膺,这本身就是缺乏公正的。所以,我跑去翻贾浅浅的诗集了,结果发现,其实贾浅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般糟糕。

比如,我尝试着在2020年1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名为《椰子里的内陆湖》的诗集中搜索“屎”、“尿”字样,结果毫无所获,于是搜索“中指”二字,只得到如下结果:

大失所望,不但不“低俗”,甚至有史诗的味道。这首《贾湖骨笛》虽然算不上很好,但确实还不错,篇幅很长,但又不失节奏感,虽然没有令人惊艳的意境,也缺乏令人印象深刻的美感,但在圈内还是拿得出手,中规中矩,我们得诗歌奖的作品大多也更好不了多少。

我又大略了翻看了下其他诗作,于是脑海里呈现出一个天资不高但很努力的青年诗人的形象。天资不高,是因为透过她的诗,大多感受不到诗人该有的灵性,亦缺乏高超的诗艺。很努力,是因为透过她的诗,你能发现她在尝试着模仿,在小心地用心雕琢,她在很努力地堆砌文字,甚至尝试自己并不擅长的风格,在自己的理解范围内,去实现她认为的“诗”。对于一个将近80后来说,这甚至是值得褒奖和鼓励的,尤其是在这个诗歌落寞的时代,更何况她还是著名的贾作家、贾主席的女儿。

即便网上广为流传和嘲笑的这几首诗,我也觉得并没有那么恶俗,最起码《朗朗》这首诗虽然出现了“shi”的字样,但到底还是有诗的味道,甚至精绝:

贾浅浅《朗朗》

孩子手里握着一坨翔,“像一个归来的王”,简直把孩子的天真无邪写绝了。小时候在农村长大的人都有这样的体验,就是农村人毫不忌讳说“屎尿”,孩子们更是,小孩子也有玩粑粑的,这本身便是生活不可避免和逃避的一部分。性和“吃喝拉撒”都是必需,何来恶俗之说,至少在这篇诗中,我看不到恶俗,只看到孩子的天真,读的时候没有读到想吐,反而会会心一笑。

这让我想起另一首饱受争议的“屎尿诗”,刘傲夫的《与领导一起尿尿》:

刘傲夫《与领导一起尿尿》

这首短小精悍的诗,活脱脱写出了传统社会的生存法则,官本位和权力本位下的奴性跃于纸上,像一则诗化的讽刺漫画,像这样的作品,“屎尿”之俗又有何干系。

对于文学,尤其是中国现代诗歌而言。先要面对,然后才能谈艺术处理。不论是“梨花体”、“下半身诗派”还是某些所谓的“乌青体”和先锋诗歌,很多都仅仅处在“面对”这个层面。人们尽管可以像文明的卫道士一样去讨伐,但其影响和启迪始终是存在的,不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除了余秀华这个特例,在当下,诗歌引发热议大多是由于它触碰的界限,按大众的说法,“为了热度,不断挑战恶俗底线”,这当然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哀。沈浩波们大概是此中最被人误解的,纵使他们为中国现代诗的复兴付出怎样的努力,“一把好乳”足以断送一切。不被理解,所以只能一意孤行,像“下半身”这样的运动还将延续,直至找到一种被认可的方式,以实现诗歌的复兴以及整整几代中国诗人的使命。

在限制的时代,对禁忌的触碰成为某种意义上的启蒙和“重新发现”。重新发现的入口必然是“俗”,出口则是“文学”和“艺术”。可悲之处在于,大多数人未能从出口走出,于是不幸沦为时代的笑柄。贾浅浅被众人嘲笑和臭骂的那几篇诗作,在这个时代的文坛比比皆是,这次之所以反响这么大,完全是因为她是贾平凹的千金。

众所周知,中国最伟大的文学作品都是在国外获奖,而反而拿不了国内的奖。这就是怪象,也是事实。其实,以贾浅浅的水平,她获诗歌奖、成为西北大学的副教授,我觉得到底比某些文联主席好太多,比那位写出《平安经》的贺电厅长好太多。这是时代的限制,同时也是我们亟待改变的:文坛的乱象与隐痛,以及文学和艺术赖以依附的社会土壤。

  《椰子里的内陆湖》读后感(四):贾浅浅的诗,没有你们说得那么不堪

  

听说贾女士最近上了热搜,被黑惨了,哈哈哈哈。 如果没读过人家的作品,就对人家指指点点,这可不好啊。 巧了,我读过她的诗集。 先说我的结论:

她的诗算不上惊艳,但也远没有网上说得那么不堪。 网上说她的人,大多是既不喜欢现代诗,也不懂现代诗的人。 抛开她是不是“靠爹上位”这一点,单就她作品的争议,无非就一个。 用网上的话说,就是: “会按回车键,会分行,就算会写诗啦?……那我也会写诗……” 其实,这种观点是目前人们对现代诗最大的误解了…… 你会按回车,会分行,但你不是诗人啊。你写的东西,也肯定不能称为诗。 这就像,你把一个小便池拿到艺术博物馆去展示,还说这个小便池是一件真正的艺术品…… 但是,没有人会认可你,也没有人会觉得你那个小便池是艺术品。因为你不是艺术家啊。 而杜尚的小便池,可以成为艺术品。因为他是真正的艺术家。

1917年,杜尚向纽约独立艺术展提交的雕塑《泉》

艺术品如此,诗歌也是同理。 当我们讨论一首诗到底算不算诗的时候,不只是在讨论它的外在形式。 是啊,诗人写诗敲键盘,打字,按回车,分行。 你也会敲键盘,打字,按回车,分行。但你照葫芦画瓢,依然不算是写诗。 我们可以对她的作品提出质疑,但问题在于,大多数人提出质疑的出发点就不对头。 贾浅浅的诗,自然不能和海子顾城这类天才诗人比。 当然,就算是天才,也有写的很一般的作品。 而能引起广泛共鸣,火到出圈儿的好作品,更是没几首。 网上嘲讽她的人,也是挑了她最容易引起争议的几首作品(就是所谓的“屎尿屁”)。 重点是,那几首作品还是别有用心特意挑出来的,点评也是断章取义,单方面的意淫…… 但这些并不能代表她的全部作品。也不能代表她原本的写作能力。 事实上,你读过她的诗,会发现她写的诗,并不全是网上说的那样的。 另外,现代诗的实验性太强,本就不好评判,因为还没形成有效的评判标准。 现代诗是通过简练、暧昧的表达,激发读者复杂的情绪和想象。 而现代诗,以及现代的诗人们,就是借此和读者玩这样一个想象力的游戏…… 至于你入不入瓮,上不上钩,这就要看你的意愿,和你当下读诗的状态了。 有的诗你第一次读,好有感觉,过两天再看,感觉消失了。 有的诗你曾经翻过,觉得一般,过一段时间再翻出来看,居然又被戳中了,还想着,为什么当时不觉得它好…… 以上这些情况,都是常有的事。 我读诗,一般就只有这两种反应。

一种是“好有感觉啊”,一种是完全无感。不存在所谓的“还行”。 别的文体(像小说、散文)可能存在“还行”,但诗歌这种体裁根本不存在“还行”。 喜欢就是喜欢。戳中你了就是戳中你了。没有一个叫“还行”的中间地带。

但从头到尾,所有的评判,所有的喜欢不喜欢,其实还是来自于你个人的主观偏好。

如果你平时就是个不读现代诗,或对现代诗了解不足的人,恐怕你的评价也很难做到中肯。

所以,鉴于现代诗本来就比较小众,看到网上那些没有多懂现代诗,还要抖机灵嘲讽现代诗的所谓“主流论调”也就见怪不怪了…… 说回贾浅浅。 我个人觉得她的《马》《阳光照在银杏树上》《椰子》这几首,有点意思。 她对意象的应用,很勾人,也很新鲜。 她的诗到底怎么样,我评不了,我只能放几首我喜欢的,你们感受下吧……

总之,我们对诗的理解,不能老是停留在《唐诗三百首》的那个阶段。 格律,修辞,语法……这些虽然重要,但不是诗的全部(尤其是对于现代诗来说)。 不是说,非要符合我们惯性认识的诗才叫诗。 我认为,诗,反而是最不应该受限的一种体裁。我们应允许它永远反叛。 如果有一种惊艳的,新的表达形式,引来无数效仿,最终成为一种章法,一种秩序,一种套路…… 那也就是它变得无聊,变得庸俗,变得迂腐的时候。 诗不应该变成那样,诗人也不应该变成那样。 他们要一直反叛下去。诗歌必须提供给我们更多想象的可能。 屎尿屁算什么? 杜尚的小便池,今天不是一样被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吗? 然而,这个小便池第一次亮相时,那种令人震惊的喜悦,却是我们今天这个时代不常见到的了。

椰子里的内陆湖5.2贾浅浅 / 2020 /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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