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银发的感情生活 老将出马
马银发的感情生活
老将出马
郝家的大门插得死死的,兄弟俩被堵在了门外。马银发挥舞着手里的水果刀,那刀锋便在黑暗里寒光一闪一闪的发亮,跳着脚高一声低一声地叫骂:“郝启明,你小子有种你出来!你一个当了爹的大男人,打扮得油头粉面,整天像一个找屎吃的狗,满街流,做样子给谁看?你别以为我们马家好欺负,就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有种的你出来,今天不和你战个高低,我就不姓马……”
金发用手中的木棍捣郝家的大门,大门被捣得咣浪咣浪响,也跟着马银发一起骂:“有本事开开大门,站出来!难道有本事去做,没有本事承担吗?一个蹲着尿的小人!”
任凭兄弟俩在外边如何骂阵,里面郝家都鸦雀无闻,没有一人回应,大门仍插得死死的,坚壁不出。
郝启明喘着气跑回家,爸爸郝运良问他天这么晚了干啥去了?他顾不得回话,就钻进了自己的屋子。不大一会儿,郝运良就听到马银发兄弟俩在大门外骂阵的声音,郝运良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就对着郝启明的脸甩了几个耳光,然后去后院消没声息地翻出院墙,消失在了夜色中。
郝运通由儿子郝奇陪着走出来,径直走向马银发,说:“黑更半夜的,你们在这里大吵大骂,夜静能传出几里地远——他丢人,你们还能长脸?天大的事跟我回家再说。”
郝运通是他们爸爸马文远一辈子的好朋友,对于他,马银发还是尊敬的,马银发住了口,说:“叔,郝启明这小子太欺负人了!”
“再大的事回家再说。”好运通说。
马银发跟着郝运通往家走,金发看哥哥走,他最后咣浪捣了一下大门,也收了木棍,跟着往回走。郝运通知道程秋芳在家,去马银发家里说话不方便,就把马银发兄弟俩带回了自己的家。
铜发接了马银发的电话,不知道家里发生什么事,火急火燎地往家赶。回家问秋芳发生了什么事?秋芳当然不说她和郝启明通奸,被马银发抓了个现行,而是说郝启明来他家找铜发帮他找工作,和我多说了几句话,大哥就疑神疑鬼,拿刀子要杀人!我上前阻拦,险些被他扎伤!说着就拿出了被马银发扎出洞的衣服,让铜发看。最后顺下眼睛,小声说:“究竟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想你心里也清楚……”
听了秋芳的话,铜发就恨马银发多事,无中生有,诬赖好人,自己明明长了一身白毛,偏偏说别人是妖怪!但有以前兄弟俩的“心照不宣,”他也不便发作,坐在那里生闷气。
郝运通招呼马银发兄弟俩坐下,还没有等郝运通吭声,马银发说:“叔,您和我爹是一辈子的交情,我们家里的什么事您都清楚。今天当着您老的面我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我三十岁娶不上媳妇,才让妹妹换亲娶了媳妇,那是不得已啊!后来又离婚;金发到了二十七岁,娶不上媳妇,只得去了丁家!叔,您说,我们这个家还像个家吗?只有铜发争气,从外地带来了一媳妇,日子也还过得去,可他郝启明却又来插一杠子!叔,您既然拦在前头,我也打开窗户说亮话,今天这事他郝启明不给我说个小鸡叨米,——我必定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的命不值钱!叔。”
郝运通说:“事已经出了,骂不好,打不好,动刀子更不行!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有按事情有一个了局说法去做——你说怎么办?我也好向那边回话。”
“让郝启明说!”还没有等马银发开口,金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