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朝夕厮守,却厮守在病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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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东良又调到离武汉市几十公里的一个镇上工作,我们又开始了两地分居。按说也不算远,可他工作忙周末经常没时间回家,我和儿子又都有严重的晕车毛病,不敢总往他那边跑。儿子实在想爸爸不过,我只好带他去看望东良。那时候,儿子总是带着一个小书包背作业过去做,有好多次,从东良那回家之后,儿子可怜地说,妈妈,我现在只要一看到这书包头都开始晕。
说也奇怪,后来,我们娘俩的晕车毛病竟然渐渐好了,都是那时候磨出来的。
2003年,正闹“非典”,东良去北京学习半年,我成天为他担惊受怕,他也牵挂着家里的我们娘儿俩。我想趁那段时间把旧节育环取出来,再换上新的。按常规,取旧环之后应该休息几天再去上新环,可我一个人带孩子,哪有条件休息,我不顾医生的反对,强烈要求医生给我取下旧环之后马上把新环上了,结果,很不顺利,上了一个新环不合适,又取下再换另一个,如此折腾一番,我浑身都快散架了,真想倒下去再不起来啊。去医院的时候是骑自行车去的,回来时只能推着自行车慢慢走回来。那段路真是漫长啊,我感觉那是我这辈子走过的最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