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无法完满,只能竭尽全力(2)
要么相忘于江湖,要么缱绻到终老,略去中间的互相看穿互相拆台,纯粹一点干净一点。
你们可以把我看穿,而我依然还是我自己。
一个男人的爱情,便是时时处处地见微知着。
两情相悦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路归路,桥归侨。
爱情总是被反复地证明,善始,却不肯善终。
生活有时就是这样,爱情是一回事,把爱情挑破了生生变成失望又是另一回事。
最痛苦的就是那种明明可以依靠,却怎么也靠不上的悬空感,才令人备受折磨。那种不确定、不明朗的感情,是最令人揪心辗转的。
在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面前,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折腾什么,都是错的,是不可理喻的,更是无足轻重的,女人越变本加厉,男人越莫名其妙。
男人如果爱你,什么都好说,统统都可以包容,你点滴的蛛丝马迹都会牵扯着他的心。但如果男人不爱你,无论你是漂亮周全,还是狂乱失态,他都一样地漠不关心。
女人在爱中要学会节制自己,节制对他的思念,节制任何浪漫而古怪的念头,并且把所有的疯狂都拼命地吞咽进肚子里,努力将蔓延的爱情,控制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
女人,最不可尝试的冒险,就是企望以自己的力量,让那个不羁浪人,为自己金盆洗手。不是女人的魅力不够,而是人的本性问题,这一点,就连上帝也束手无策。
我们只有在最亲近最信任的人面前,才会裸呈自己的脆弱和惶恐,不再伪装自己的坏脾气,开始没有设防,缺乏戒备,真实,甚至刻薄,无所顾忌,本能而通透,可是,往往,这样的无间反而会造成“亲者反疏”的无奈局面。
执着于伤害,只会带来更大的伤害,不如洒落一些,只耽溺于自己心甘情愿的那部分,为自己不甚完美的一生,滚一道优雅的蕾丝花边。
行走是一种祭祀,为已然流逝的岁月,为死去的爱情,为孤独的远方,为搁浅的梦想,为若即若离的幸福和始终疏离的归属。至于去哪里,去多久,和谁去,都已无关紧要,我们在旅途中暂时地忘却,然后在归来之后永久的铭记。在行走的路上,和自己相爱到老。
我们只有在多年之后,才能最终知晓我们所怀念的,到底是什么人,哪件事,何方土地。
文字是一种无目的的孵化,书写的人在偷偷地流泻自己,阅读的人在暗暗地灌注自己,幸运的话,得到共鸣和激赏。
把最好的爱情给了他,把最深的落寞留给了自己,这就是炎凉。一生的败笔就在于此,亦如一生的绚烂也在于此。
女人好哄,亦如她同样的难缠。很多事情,看得透,想得清,却做不到,这是很多女人的悲哀之处。
女人的爱情就像一根橡皮筋,崩得越紧越痛苦,无论自己,还是他人。
当你谁也不指望的时候,反而更容易释然。女人能够傍依的,除却自己,还是自己。
想起,但不是怀念。因为看得清,所以放得下。
女人如花,要努力绽放,更要优雅凋零。
只有真正的学会面临自己,诉诸自己,缴械自己,才能够得以成长,得以腾跃,得以真正的释放那个被囚禁的自己。
女人为爱低头不要紧,关键是要值得,否则,请把你的头骄傲地抬起来。
无论生命给予你的是辉煌是艰难还是平淡,无论自己的选择是正确还是错误,都能把自己调整到一种最佳状态,去应对,去承载,去享受。这是一个聪明女人应该持有的理性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