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旧笔记
2011年夏天,在铜陵最热的日子里,生命化教育培训团队来到铜陵。那时其实,我对这还是一无所知。带着挨日子的心情走进一中礼堂。然而坐下来静心听着,却发现这里有不少好的理念。所以也就有机会在1+1教育社区注册了自己的博客。
今天在家翻一翻笔记本,这本子在记录以后不知道被我甩到何处,今日出现也属于偶然。
看着自己记录的零星的语言,却发现很多内容自己都已经开始淡忘了,因为当时记得太快,也就是自己随手一写,总以为自己已经记得,今天看来的确很散。
一,有时候改变课堂建设对话的课堂是难的,因为教师的水平足够了,才能打开那些开放的话题,这是我确信的,因为没有足够的水平,就好比开闸而无法收回一样。
读者的心灵有封闭性,以我观物则物著我色。如“二月春风似剪刀”我可以读到女工之美,因为裁剪的精当。而我那师兄(袁行霈)却说读出了劳动之美(这真正叫胡扯!孙老可真是勇气可嘉!直言!)每个人的理解往往告诉我你自己的成见。每首诗都能够找到好的奥秘。
三,三段论是很可恨的!
从小到大,一谈到小说,我们就会通过“开端,发展,高潮,结局”来概括。其实是前苏联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文艺理论家的言论不知道为什么在中国流毒很深,直到现在还是在恶劣影响着。这个所谓方法论是极其可笑的,《祝福》《孔乙己》其实就无法适用这样的理论,及时分也是极其牵强的。我读的时候 ,看见那些笑里面包含着的泪,原谅,还有人生残酷的一面,其实这样的事情在生活中往往是屡见不鲜的。
我们对于鲁迅的研究够吗?对于孔乙己的离开没有悲伤了,人们都已经麻木了。那些看似毫无恶意的笑,嘲笑才是真正的可怕,因为大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沧桑——看不见的悲伤确实是最大的悲剧。
历史中借箭的是孙权,而为了描写“多智近乎似妖”诸葛亮而改写历史。
近距离研究才真的知道历史中很多的真像。场面之间人物的心理是多么强大。唐僧师徒四人的心理分化也是巨大的。
就小说而言有情节小说也有非情节小说。余华的诗歌《十八岁出门远行》有一种悲哀,一种深刻。被摧残的和相互之间需要的温暖。从理性角度分析才知道,其中的奥秘,诗歌隐藏着奥秘需要太多解读的能力。就此而言语文教师的要求太高。灵性,悟性,原创性的研究。因为再好的理论也不可能给出最好的答案,所有的答案只在我们的努力,分析,理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