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跑两个媳妇的他,被玉米地里的女人吓哭了
前几天,三哥给我打来电话,颇有微词地说:大道,你写故事的时候,能不能别把我写的那么不堪?说我贪财,傻缺,还二。
我还没说话,三哥又接着说:马上过年了,我给你留了一瓶好酒,抽空过来咱俩把它消灭了。
我嗜酒,估计全世界都知道了,三哥这一句话,估计是在贿赂我,好让我把他写的高大上。
没办法,一提到酒,我就眼冒火花,赶紧接话说:三哥,你其实不知道,好多青爷读者都想认识你,而且大多都是美女,要不我给你推荐几个美女的微信号?
三哥在那边很玩味儿地笑了,说:老子现在一心修行,不掺杂江湖事了。
今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这件事是我前几天亲身经历的。
青爷
邢州西二百里,有一个小村子,叫做七里坡,已经是HN地界了,距离世界闻名的GL村不远。
当然有点吹,说什么七里坡,村子从东到西,一里也没有,估计一泡尿憋足了,走快点的话,从西能尿到东。
近几年随着农村厕所革命,村里的猪圈、厕所都改良了,连喂一头猪都会被说成污染环境,所以,村子里一直靠猪吃肉的村民无奈了。
小时候上学的时候,老师恐吓我们:你们若是再不好好上学,就只有回家养猪了。现在想起来,老师是多么的高瞻远瞩啊,真后悔没有听老师的话。
七里坡人少,但是二货多。
比如,何子坦这厮,是七里坡著名的二货,怎么著名?一,年纪三十还是光棍,而且还是光棍大队的队长,不是讨不上媳妇,而是两个媳妇都是被他打走的。
二,胆子贼大,谁要是说哪里最害怕,这家伙就非得去那里验证,除了三亩地里的机井房,这家伙把村子附近的野狼谷、狐狸谷等比较恐怖的地方,在夜里都去了一个遍。
用他的话说:老子命硬,啥东西见了老子都得绕着走。
青爷
机井房,不知道是哪年开挖的一口井,后来被人在井口盖了一间房子。
井口就在屋子中央,这口井据说最早是被何子坦的爷爷垄断的,因为那时何家是大地主,整个村子的人都是他的佃户。
后来解放后,何家的土地被充公,这口井成了村民们共同的财产,这口井水很好,连抽两天都不干。
那时候,浇地有时都浇到晚上了,所以还要看机器,看畦口。所以,大家就选择在机井房里睡,机井房不小,足有五十平,紧挨着墙根处,整齐地排列着村民们从地里收上来的干玉米秸秆。
可是几乎所有的村民都经历了一个诡异的事,那就是每次睡到半夜,就会听到屋子里传来轻微的啜泣,而且井里面还传来类似大喊大叫的声音;更有的时候,机井房里的人们竟然看到了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披头散发地站在地上。
一来二去,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机井房里不太平,不过倒是没出过人命,但是吓得人们再也不敢进机井房了,地里的庄稼宁肯旱死,也不浇地。
近几年随着退耕还林也罢,庄稼不挣钱也罢,田地大部分荒了,而机井房也破败不堪,村子里就寻思着将它拆了,在此地建一个指示标志。
可是在拆迁的时候,接连三四个工人从房上摔下来,甚至还有一个挖掘机竟然当场翻了,这些人都吓得不轻。
因为他们都说,他们是从房上被推下来的,那个挖掘机师傅说的更加离谱,他看到一个女人将他的挖掘机掀翻了。
无论真假,这机井房是没人敢动了。
青爷
是的,机井房谁都不敢动,就连是二货何子坦也不敢去。
因为那个开挖掘机的是他的邻居,那邻居讲起来的时候,即便是在太阳底下,仍然感到一阵寒意,他说:那个女鬼身材长得很好看,只是吐着长舌头,很害怕。
但是邻居,当然也不只有邻居,包括那几个从房上掉下来的几个人都说:那个女鬼说了,看在何子坦的面上就放过你们几个。
他问过父亲,父亲只是沉默,问得急了,父亲就骂他,说:无论怎么样,这机井房是我们何家的禁地,只要是姓何的,谁都不能去。
何子坦一想:就是,自从自己记事起,父亲从来没有进过机井房,哪怕自己的庄稼旱死,父亲也从来不进机井房。
说了机井房,再说二货何子坦。
随着今年的猪肉价格节节攀升,鸡鸭鱼肉的价格也是一路凯歌,吃肉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据说,村子里每次有人割回二斤肉,就连村子里的狗都在门口闻味儿。
但是,何子坦不缺肉吃。
因为这家伙有一种本事,那就是打猎。
这几年因为猎枪管理得很严格,家里的鸟铳早被上缴了,但是,何子坦会用兽夹,尤其是夹兔子,几乎没有放过空。
不仅自给自足,而且剩下的还能卖钱,一只三四斤的野兔基本上都是百元左右。
这也是冬季何子坦的生财之路。
青爷
那晚(大概还是元旦前半个月),何子坦照例和几个朋友去山上下夹子,下完夹子后,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几个人拿着手电往回走,刚走了不远,忽然就听见后面啪的一声。
何子坦哈哈笑道:卧槽,这么快?
谁都听得出,那是动物触动夹子的声音,没想到刚转身就夹住了猎物。
何子坦转身,跑到刚才下夹子的地方,到了那里用手电一照,夹子是响了,可是并没有夹住东西。
就在何子坦骂骂咧咧的时候,忽然就见远处一只兔子像人一样站立着,两只前爪竟然朝着何子坦搔首弄姿唧唧歪歪。
何子坦捡了一石头朝着那只兔子就砸了过去,一边砸一边骂:尼玛,勾引老子啊?老子弄死你!
当然没砸着,那只兔子即便不躲,何子坦也没那么高的命中率。
何子坦还生怕半夜里遇见兔子精,于是把那几个朋友招呼过来,一起去追这只兔子。
青爷
这只兔子慢慢跑,何子坦一伙就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
就这样,一直追到了一个破败的屋子前面,那只兔子还回过头来朝着何子坦撅了撅屁股,尾巴还摇了摇,然后“嗖”的钻进了门缝里。
钻到了门缝,还露出头来,朝着何子坦唧唧歪歪地叫,真是嚣张到家了。何子坦气得指着兔子骂:我靠,老子抓住你,剥了你的皮,吃你的肉,把你凌迟处死,先那啥后杀。
何子坦一边说,一边追上去,穿过齐腰深的荒草,来到那间破败的大门前,抬脚就要踹。
就在这时,身后的那群朋友追上来,一把扯住何子坦说:卧槽,你看看这是哪?
何子坦愣了一下,这才抬头仔细打量所处的环境,这一看不要紧,把何子坦吓了一跳,因为这不是别处,正是村子东面的那间机井房。
何子坦被几个朋友拉着,打算离开了,可是刚走了不远,何子坦就听见身后有声音,他一回头,就见那只兔子正跟在他身后,一蹦一跳的,冲他呲牙咧嘴。
何子坦是真气急了,冲着那只兔子吼道:我靠你丫的,老子不捉住你,就不是二货,不,就不是何子坦!
何子坦往回追,那些朋友叫了他两声也没听见。
那只兔子又顺着门缝钻进了机井房,而何子坦也不说话,直接就拿着手电追了过来,到了门口,纵身一跃,一记佛山牌无影脚直接就把破败的大门踢开了。
随着大门撞击到墙上的反弹,激荡起一阵呛鼻的灰尘,何子坦咳嗽了两声,捏着鼻子皱着眉,喊道:尼玛的出来呀,老子看你往哪跑。
何子坦一边骂,一边随手把门关上,说:关门打狗,老子倒要看看你往哪走。
青爷
何子坦用手电往里面一照,就见当中是一口黑乎乎的井口,井口不粗,有一米的直径,井边用青石条砌得中规中矩,高出井口约有五十公分。
而四面墙上,岁久已圮,早已经斑驳不堪,上面贴着花花绿绿的纸张,墙角堆放着一堆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花生棵,早已腐烂。
何子坦忽然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寒意,用他的话说是,就像是针尖扎到自己皮肤里,冷得生疼。
但是二货这个名字并不是白给的,他一定要抓住这只兔子,给自己的二货绰号增添斤两。
这只兔子肯定是藏在那堆花生棵里,于是何子坦快步就朝着那里走去,等他走到墙角的时候,一脚踹开了那堆花生棵。
随着花生棵腐烂的灰尘激荡起来,他忽然看到灰尘里一个女人朦胧的身影,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曼妙的身姿。
女人看着他,冷笑道:你终于来了。
何子坦吓了一跳说:你是谁?你认识我?
青爷
何子坦觉得浑身越来越冷,牙齿禁不住地打着寒战,他哆哆嗦嗦地说:姑娘,都说这机井房里不干净,你还是走吧。
那女人咬牙切齿地说:干净不干净也无碍,今天咱们新账旧账一块算。
何子坦警觉地后退几步说:我们无冤无仇,何谓新账,又何来旧账?
就听得身后一声冷哼:新账你可以不认,但是旧账咱总要算算。
何子坦一回头,就见那口黑黢黢的井里,那只兔子正坐在井口,歪着头,冷冷看着他。
何子坦一见,吓了一跳:卧槽,兔子会说话,那不是成精了吗?
何子坦忽然清醒过来,发疯般地往门口跑去,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啊,救命啊!
何子坦距离那道门,只有几米远,可是他似乎跑了很久,却仍然到不了门口。
就在这时,那个兔子幽幽地叹了口气说:直接点吧,别让他活着了,门外那些人已经找了过来。
女人冷笑道:爹,让他这样死,也太便宜他了吧。
一边说,那个女人像是一阵风朝着他忽然撞了过来,而何子坦忽然就像是掉进了冰窟里,身体竟然慢慢没了知觉。
就在这时,他的胸前忽然发出一阵金黄色的光芒,接着就听一声惨叫,他的胸口处一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隐约间,就听那个兔子骂道:娘的,你敢使诈!
金黄色的,是什么东西?
兔子精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能否走出这个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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