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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双人:纳兰容若的词与孤独读后感摘抄

2020-10-22 02:47:2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一生一世一双人:纳兰容若的词与孤独读后感摘抄

  《一生一世一双人:纳兰容若的词与孤独》是一本由阮易简著作,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页数:25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一生一世一双人:纳兰容若的词与孤独》精选点评:

  ●大概是讀書筆記的水平吧,沒有註釋也沒有參考書目真的是不習慣啊,雖然選詞還是滿全的。排版上內容只佔了頁面的3/4也屬於沒有必要。說回納蘭,現在再讀他的詞,他習慣用的韻,再結合他的人生經歷,客觀來說,以他的造詣,詞中幾乎不用入聲韻,再對比擅用入聲韻的蘇子瞻及其經歷,也只能說生活對納蘭還算是溫柔的了。

  ●文笔真的很好,作者的文化功底很深厚。不仅是在读一本书,更是在品一段历史。

  ●追踪纳兰心迹,还原了一位痴情才子永失所爱之痛、仕宦功名之累,其中惆怅、悲切、至真至性绕梁不绝。

  ●容若的《浣溪沙》末句:“枇杷花底校书人。”化用王建写薛涛的诗句:“万里桥边女校书,枇杷花里闭门居。扫眉才子知多少,管领春风总不如。”原来“枇杷”有这样一层意蕴。受教了。

  ●结构、语言都不错,但体例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是人物传记还是诗词赏析,每一节都是简单的引言+诗词原文+译文,没有足够的提炼和总结,很难引起读者的兴趣和共鸣。

  《一生一世一双人:纳兰容若的词与孤独》读后感(一):用最浅显的语言道最浪漫的告白

  可能是事先已知纳兰容若英年早逝,天妒英才。所以在看到怀才不遇、卢氏难产、沈宛诀别直到最后因病离世,心情最多就是为这浪漫的才子的悲惨身世感到惋惜。谁知看到最后文革时期容若与卢氏坟墓被毁,尸骨被弃,简直痛心。万幸的是还能看到他写下的诗词,每一首都特别喜欢,奇怪的是义务教育课本极少引入。 这本书是通过讲故事的方式,以容若的身世为线索来介绍纳兰容若的词,所以非常浅显易懂,即使没有太深古文学素养也能够通过这本书被纳兰容若的词感动,像是变成了当年的容若度过了短暂的传奇一生。 但因为是用最浅显易懂的语言来诉说,有些地方不免得啰嗦了点,还有点跑题,把古代很多习俗都介绍的清清楚楚,生怕你没法代入纳兰容若的心境。 而纳兰容若生前最喜欢的渌水亭和花间草堂至今还在宋庆龄故居保存着,总有一天我要去那里看看。

  《一生一世一双人:纳兰容若的词与孤独》读后感(二):写尽男女悲欢的官场浪子

  “可怜生在帝王家”,用在纳兰容若的身上也是如此恰当。读完纳兰容若的传记《一生一世一双人:纳兰容若的词与孤独》,那个清初第一才子、千古伤心词人仿若就在笔者身边浅唱低吟:他生于名门望族,却性情淡泊;他身处繁华之都,却喜交落魄文人;他才华出众,却英年早逝;他渴望相依相守,却与挚爱生死两隔。他是世间纯美的情郎,也是命运癫狂的悲情男人。

  纳兰容若自幼修文习武,经史百家无所不窥,书画骑射无所不精,尤擅填词。其词作以“真”字取胜,写情真挚浓烈,写景逼真传神;缠绵清婉,风雅隽永,广为传唱。但于康熙二十四年,他患急病去世,年仅三十一岁。《一生一世一双人:纳兰容若的词与孤独》以清丽的语言,将纳兰容若的生平与他的诗词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为我们呈现了这位千古伤心词人的悠悠身世、仕宦功名和凄美的爱情故事。

  王国维指出:“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此由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笔者认为,在纳兰容若华丽辞藻的背后,更是一幅清初政治博弈、文化交流、民族融合、世情风俗的全景图。作者出入古今,旁征博引,纵横于时代的巨观与个人的微观,展示出同类诗词品鉴作品所不曾有过的视野与气度。

  如果你左手捧读李煜,右手定会抓紧纳兰容若。他们都是人间惆怅客,都是人间未了情,都是词中翘楚,都是人生匆匆,太匆匆。他们本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却有着女儿般细腻纤弱的情感,在辞藻间流泻绵延不绝的深情、友情的坚定、岁月沉淀后的领悟……

  一喜一悲怎可能就这样接踵而来,人生的故事怎禁得起这样陡然的逆转?今天我们读纳兰词,最容易被一首接一首的悼亡之作感动。在全部的文学史上,再没有谁写过的悼亡诗词有这般撕心裂肺的沉痛了。“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在亘古如一的清皎月色里,人的生命显得渺小又无常。

  (吴波)

  《一生一世一双人:纳兰容若的词与孤独》读后感(三):古时的婚礼

  不能算认真地看完,我看书常常是凭着感觉随意。纳兰词自然是喜欢的,只是对“情深不寿”没有太多的兴趣。全篇都在讲述纳兰词的写作背景和历史渊源,故事连着故事,让纳兰的词读起来更加动人了。只是那样爱着一个人,一辈子的孤独,真的使人惆怅。

  这本书上描述的古时婚礼让我挺感兴趣的,没有今时的热闹和排场,倒是有些伤感和肃穆。郑重其事,细腻而又体贴。纳兰的妻子卢氏从南方来,到北京与他成婚,纳兰为她写了一首《茉莉》:

南国素婵娟,春深别瘴烟。 镂冰含麝气,刻玉散龙涎。 最是黄昏后,偏宜绿鬓边。 上林声价重,不忆旧花田。

  书中又说,传统式的中国婚姻拒绝一切爱的成分。理想的夫妻关系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却绝不亲昵。婚姻是平衡家族关系的大事业,是关乎齐家的人伦大礼。夫妻之情可以是相濡以沫,却不能是爱情。可纳兰和卢氏竟然彼此相爱。

  我也不太清楚这种不能相爱是什么逻辑,想想《孔雀东南飞》,想想陆游和唐婉,确实也是那么回事。不过总应该有相爱的吧,只是难免有压抑着的悲苦,有中国式的内敛和低调。不能言,只好藏在心底的某一处倍加呵护。记得曾经听说过,也不记得是哪个朝代,姓甚名谁,只知道是一位将军。他的妻子喜欢吃鱼,于是每每不打仗的时候,他就常去江边钓鱼。也是个暖男了。

  算不上什么书评,只想把那段古时婚礼仪式抄录下来,因为实在喜欢:

  容若要办一场与众不同的婚礼,一场恢复儒家古礼的婚礼,一场安安安静、恬淡雅致的既标榜自己一贯的审美趣味,又藏着对新婚妻子的印象与期待的婚礼。

  今天我们熟悉的婚礼样式其实很不传统。自从隋唐以来,胡风浸淫,婚礼越发变得喧嚣热闹。清代又杂入了太多满人的习俗,以至于锣鼓喧天,爆竹彻地。然而容若生性好静,而且比汉人更热衷于儒家古礼,他决意要彻底无视于当时的习俗,办一场依据儒家古礼的婚礼——这才是自己结婚该有的样子,亦是最配得起“南国素婵娟”的仪式。

  于是直到多年之后,容若的那场婚礼依然成为街谈巷议的焦点话题。汉人士大夫诧异于一位满洲青年竟然真的将儒家古礼操办得有模有样,百姓人家则诧异于这位豪门公子夸张到死的低调。是的,在古礼当中,婚礼并不鸣钟奏乐,而是以安静为特色的,是在黄昏时分静悄悄地举行的——“婚”字原本作“昏”,“成婚”原本写作“成昏”,就是黄昏的涵义而来的。

  当然,贵族的婚礼也很能大操大办,比如现在流行的迎亲车队的风俗早在周代就已经有了。《诗经》当中有一篇《韩奕》,描绘韩侯娶妻的场面,韩侯亲自到岳父家里去接妻子,这就是周礼中的“亲迎礼”,是传统婚礼的“六礼”之最后一项,但“六礼”之说也许只是后儒附会,实际只有“三礼”,所谓“六礼”或许和《诗经》的“六义”一样,是出于对神圣数字“六”的比附。但无论“六礼”还是“三礼”,亲迎礼都是最后一项,这一环节就类似于现代社会的婚礼,而在两千多年前,行亲迎礼的韩侯以上百辆的彩车组成了一个浩浩荡荡的豪华车队,直奔岳家而去,而这样的车队规模,在当时足够打一场中型战争了。

  但是,无论车队多么豪华、多么浩大,按规矩,这个亲迎礼总是要在黄昏举行的。《仪礼*士昏礼》有士这一阶层结婚礼数的详细记载,说新郎要把亲迎的用车漆成黑色——这可不是为了低调,因为按照周礼,士的用车标准是栈车,大夫才能乘坐墨车,这在平时是不能僭越的,但婚礼的情况特殊,允许士把自己的车漆成黑色,当作大夫一级才能享受的墨车去迎接新娘,让自己更有面子一些。

  新郎坐上了墨车,一行人还要带上火把,因为这已经是黄昏了,天很快就要黑了。天黑,车也黑,人更黑——新郎的衣裳要绣黑边,随从穿的都是黑衣,等到了岳家,看到的也是一众身穿黑衣的女眷。大红大绿的装束和吹吹打打的作风一样,是社会平民化之后的产物,不是周代这个贵族社会所有的。

  亲迎之后,天自然已经黑了,于是,一群黑衣人乘着黑车、打着火把,月黑风高地回家去了。到了自家,天已大黑,新郎和新娘要吃上一顿来补充能量,然后用一种专门的合卺杯喝酒,这就是饮合卺酒,也就是现代婚礼的交杯酒,只不过这种特殊形制的杯子在清代以后就算失传了,现代人只是用普通酒杯搞简化的合卺礼了。

  这一夜的共食与共饮叫做“共牢而食,合卺而饮”,是一种特殊化的饮食方式。如果按照古人宴会的常规,分席而坐,分餐而食,反而类似于今天西餐的吃法,猪牛羊肉等等都分在每人各自的餐具里。结为夫妻之后,两人合吃一份,是为“共牢”;卺的原始形态则是一个瓢破作两半,夫妻各用一半,合起来是一个整瓢,是为“合卺”。

  合卺酒喝完之后,新婚夫妇回房就寝。等到了第二天清晨,新娘沐浴梳妆之后,这才第一次拜见公婆。我们在古装影视作品里惯见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仪式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

  整个婚礼过程是以静为主的。孔子说过:“嫁女之家,三夜不息烛,思相离也;取妇之家,三日不举乐,思嗣亲也。”新郎家里一连几天都不能奏乐,为的是照顾新娘的情绪——人家毕竟刚刚离开了父母,年纪又那么小。所以说,婚礼虽然是件喜事,但是喜中有悲,低调一些才更符合人之常情。

  《礼记*郊特牲》还有一个明确的说法:“昏礼不用乐”,给出的理论依据是:结婚属阴,音乐属阳,所以不能用阳来破坏阴。甚至婚礼还不需要别人祝贺,因为结婚意味着传宗接代,传宗接代意味着新陈代谢,做人子的自然不能无所感伤,故而无心受贺。

  及至,汉代“昏礼不贺”更由《白虎通义》被官方确定为全国统一的行为准则。尽管这种阴阳理论更像是汉人的观念,但“昏礼不用乐”确是周代以来一贯如此的。

  我想,既然这么郑重其事的娶了来,如果不爱的话,岂不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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