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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集传》读后感锦集

2020-11-10 03:11:53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诗集传》读后感锦集

  《诗集传》是一本由[宋]朱熹集注,赵长征点校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331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011-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诗集传》精选点评:

  ●已经看过三个版本的《诗集传》了。突然感觉同样是长年累月的修改,但宋人和清人理念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

  ●《詩經》和莎十四行一樣,現在能夠引起我感動的並不多。本身在文辭上就很比較困難,需要疏解,晦翁是做得很好的,儘管詮釋觀念上的問題可以商榷,但這不失為一個進階的好本子。

  ●朱熹把诗小序删了在当时本就是石破天惊之举,诗旨解得简单明了,即使把有些斥为“淫奔之诗”也算变相承认是写情事的。除了叶韵害人,字词释训方面其实很多是汉人错,他也错,能标个阙疑也不错了,其他也没什么黑锅要背。

  ●版本被鄙視了嘛--。本來是想著寫元典讀書筆記看著可能不用那麼累了,當然還有豎排繁體買不到的原因……不過確實點得有些粗糙,特別是排版錯誤較多。

  ●白璧微瑕

  ●有诗有经有理

  ●国风之后都是略略看过。前人对诗经本事的考证很有意思。

  ●国风部分。

  ●诗言志 温柔敦厚

  ●若是繁体竖排版就好了。。

  《诗集传》读后感(一):《诗集传》读书笔记

  国风

  周南一之一

  關雎

  葛覃

  卷耳

  樛木

  螽斯

  桃夭

  兎罝

  芣苢

  漢廣

  汝墳

  麟之趾

  記曰:周南凡十一篇,多三章四句之裁,關雎、葛覃、卷耳、漢廣異也。興五、賦四,而比二篇,朱子按麟之趾為興,而余亦謂之比也。關雎、桃夭、漢廣興物訴情,辞为最美;葛覃、芣苢賦女房事也;卷耳、汝墳赋思望之情;兎罝以比子孫和集;樛木称君子德,螽斯、麟之趾颂公侯也。朱子以理入论,俱溯文王、后妃、眾妾,然吾之所觀,皆賦民事、興己情、比之德愿也,樸而質焉,不若夫子雲思無邪是耶?

  召南一之二

  鹊巢

  采蘩

  草蟲

  采蘋

  甘棠

  行露

  羔羊

  殷其靁

  摽有梅

  小星

  江有汜

  野有死麕

  何彼襛矣

  驺虞

  記曰:召南凡十四篇,三章四句者鵲巢、采蘩、采蘋、羔羊、標有梅、何彼襛矣六篇,小星、騶虞二章、余皆三章,形既泛而辭亦平矣。 鹊巢、何彼襛矣美於歸之盛,采蘩、采蘋賦祭祀事也;甘棠念召公,而羔羊亦美公之節儉自得;行露渝志,有梅投李,至於死麕而苟歡于野也;草蟲、殷其靁固曰思望,時民之苦於行役則可知矣。小星、江有汜、驺虞 三者未詳,可知前二托物抒胸臆,末者稱驺虞之事也。

  《诗集传》读后感(二):成语“有始有终”本义溯源

  词典对“有始有终”的解释为:有开头也有收尾。指做事能坚持到底。

  这个词的最早出处是来自《论语 子张第十九》:“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大意是:能够有始有终的做事情的人,大概只有圣人吧。

  程颐的解释是:“圣人之道,更无粗细。”程子认为对于圣人来说,做事情是没有粗细的分别的,无论大小,做的好都可以成为圣道。

  朱熹认为:“若夫始终本末一以贯之,则惟圣人为然。”朱子是以孔子“吾道一以贯之”来解释有始有卒的。

  海淀MING一直比较奇怪的是,虽然把小事做好也并不容易,仅把小事有始有终的做好就能成为圣人了吗?那么一向以善于做琐碎小事著称的金牛座成为圣人的可能性很大啊。嗯,事实的确如此。虽然孔子是天枰座,但是,还好孟子是金牛座。

  看了《诗经》之后,作者有了些不同的看法。大家所熟悉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即出自《诗经》中的第一篇《关雎》,可是《关雎》的意义远远不止于此,孔子晚年编修古代文化典籍整理的《诗》、《书》、《礼》、《易》、《乐》、《春秋》等“六经”,排第一位的就是《诗经》,可以说《关雎》是“中国历史第一文章。”

  《关雎》的除了歌颂男女之间正常的爱情之外,儒家多认为是歌颂周文王及其王妃大姒,为纲纪之首,王教之端。

  《论语 泰伯第八》子曰:“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这是说在春秋时期演奏音乐的礼仪是:太师挚演奏序曲开始,结束的时候演奏《关雎》作为终曲人散。

  综上所述,海淀MING认为,有始有终的“始”指的是《关雎》作为圣王教化之始,“终”指的是《关雎》作为庄重场合演奏乐曲之终。

  “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本义似应为:“能够像《关雎》中的周文王那样始终以身作则,兢兢业业,建立纲纪,教化万民的人,才能够成为圣人吧。” 按照这样的标准,能做到有始有终的,的确不是一般人。

  《诗集传》读后感(三):說“日之夕矣”,兼談比興

  《君子于役》:雞棲於塒,日之夕矣,羊牛下來。

  鄭箋云:雞之將棲,日則夕矣,牛羊從下牧地而來。

  朱子云:雞則棲於塒矣,日則夕矣,羊牛則下來矣。

  解得確。這纔真正是古人的本意。糾正了我過去的錯誤想法——帶著現代人的現代眼光、現代思維習慣的看法。“雞棲於塒,日之夕矣,羊牛下來”,這三個短句並列出現,描繪了三種景象,卻共同指向一個主題:回家。雞要回歸到塒,日要回歸到傳說中的虞淵,羊牛也要回歸到自己的圈中。在這裡,“日”,和雞牛羊一樣,都是此婦人眼中實實在在一個物,都有著準確的作息規律,幾乎每天為這婦人所見,而且與雞牛羊同時進入其視線;而那時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平時,婦人的丈夫應該是和它們同步回家。但是這一天,太陽和家畜都照舊回來,婦人的丈夫卻由於行役,遠在他方,打破了從前的這種一致性,故而在婦人的眼裡顯得如此不和諧,一下子就注意到,於是興起對丈夫的思念。然而,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太陽落山,雖然是日常所見之景象,但作為一個具體的景象往往是被忽略的,被注意的多是它表示的抽象意義——時間。太陽落山,只是個指示時間的符號,我們說到它時,基本就相當于我們說“六點鐘”、“七點鐘”了。雖然最終還是提醒人們要回家、要吃飯了,但作用的原理是不同的。在這首詩裏,丈夫回家,由於與日落、雞牛羊歸圈在時間上一致,故而這個念頭可以通過與這幾個場景的直接比照而得到,而不是像現代人往往通過抽象的時間而得到。

  與熟悉抽象思維的現代人相比,古人,尤其是中國的古人,更偏向更擅長這種通過比照的具象的思維方式,而比興的手法恰恰就是在這個習慣上產生的。

  朱子說: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周南•螽斯》)。比的本義是並列、並排,所以從本義上形式上說,作為修辭的比,就是把彼物、此物放到一起。而其目的就是現代說法“比喻”的“喻”,即使人明白,明白此物的一個方面。然而這並列所以能使人明白,則必須彼物與此物在要說明的這方面相同或想通。這纔是比的實質。

  而關於興,朱子說:興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詞也(《周南•關雎》)。從形式上看,其實也是把彼物與此物並列起來。但是在興之中,前後兩者在內容上又沒有什麽聯繫,否則便是比了。基於此,朱子的另外兩段不太引起注意的話就顯得很重要了。《召南•小星》:“嘒彼小星,三五在東。肅肅宵征,夙夜在公。”他說:“興也。……蓋眾妾進御於君,不敢當夕,見星而往,見星而還,故因所見而起興。其於義無所取,特取‘在東’、‘在公’兩字之相應耳。”第二小段的興“亦取‘與昴’、‘與裯’二字相應”。《秦風•無衣》:“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他說:“或曰:興也。取‘與子同’三字為義。後章放此”朱子說得清清楚楚:其於義無所取。而“在東”“在公”、“與昴”“與裯”、“與子同袍”“與子同仇”,歸根結底,是押韻的問題。也就是說,興之所以能引起所詠之詞,就是因為描寫他物給所詠之詞襯了個韻,使所詠之詞一出現就是押韻的,或者是一個字,或者是兩個字,甚至三字四字。讀起來上口,聽起來悅耳,記起來容易。我想,興之實質即在於此。

  另外,押韻還有押調與否的區別。汪曾祺記載了一個婦女在娘娘廟求子的禱告詞:“今年来了,我是给您要着哪;明年来了,我是手里抱着哪,咯咯咯咯的笑着哪。”(《汪曾祺全集卷五•小說的思想和語言》)這句話就是既押韵又押调。上面舉的幾個例子中,“在東”“在公”、“與子同袍”“與子同仇”,就屬於這種情況;而“與昴”“與裯”,就是只押韻了。而像某些民歌里出現的只押調的情況,則在我所見的有限的民歌的起興之中是沒有的。

  然而無論是比還是興,不管是從內容上還是從音韻上,它都是對此物的間接的描繪、表現。這種通過他者的並列、比照、映襯的方法,如此的具體、形象,正是前面說的具象思維方式的體現。只是在《君子于役》這首詩中,展示的是古人如此“理解事物”的一面,而比興的運用則是如此“表現事物”的一面。

  《诗集传》读后感(四):【诗经美读(3)】“人事浃于下、天道备于上,无一理不具”——朱熹《诗集传序》解析

  

《诗集传序》原文

或有问予曰:诗何为而作也?

  予应之曰:人生而静, 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 性之欲也。夫既有欲矣, 则不能无思。 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既有言矣, 则言之所不能尽, 而发于咨嗟咏叹之余者,必有自然之音响节族而不能已焉。 此诗之所以作也。

  曰:然则其所以教者何也。

  曰:诗者,人心之感物而形于言之余也。心之所感而邪正,故言之所形有是非。惟圣人在上,则其所感者无不正,而其言皆足以为教。其或感之之杂,而所发不能无可择者,则上之人必思所以自反,而因有以劝惩之,是亦所以为教也。

  昔周盛之时, 上自郊庙朝廷而下达于乡党闾巷,其言粹然而不出于正者,圣人固已协之声律,而用之乡人、用之邦国,以化天下。至于列国之诗,则天子巡狩,亦必陈而观之,以行黜陟之典。降自昭穆而后,寖以陵夷。至于东迁,而遂废不讲矣。

  孔子生于其时,既不得位,无以行劝黜陟之政,于是特举其籍而讨论之,去其重复,正其纷乱。而其善之不足以为法、恶之不足以为戒者,则亦刊而去之,以从简约、示久远,使夫学者即是而有以考其得失,善者师之而恶者改焉。是以其政虽不足以行于一时,而其教实被于万世,是则诗之所以为教者然也。

  曰:然则国风雅颂之体,其不同若是,何也?

  曰:吾闻之,凡诗之所谓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惟周南、昭南,亲被文王之化以成德,而人皆有以得其性情之正,故其发于言者,乐而不过于淫,哀而不及于伤,是以二篇独为风诗之正经。自邶而下,则其国之治乱不同,人之贤否亦异,其所感而发者,有邪正是非之不齐。而所谓先王之风者,于此焉变矣。若夫雅颂之篇,则皆成周之世朝廷郊庙乐歌之辞,其语和而庄,其义宽而密,其作者往往圣人之徒,固所以为万师法程而不可易者也。至于雅之变者,亦皆一时贤人君子闵时病俗之所为,而圣人取之。其忠厚侧怛之心、 陈善之意闭邪之意,尤非后世能言之士所能及之。此诗之为经,所以人事浃于下、天道备于上,而无一理之不具也。

  曰:然则其学之也当奈何。

  曰:本之二南以求其端,参之列国以尽其变,正之于雅以大其规,和之于颂以要其止,此学诗之大旨也。于是乎章句以纲之、训诂以纪之、讽咏以昌之、涵濡以体之。察之性情隐微之间,审之言行枢机之始,则修身及家、平均天下之道, 亦不待他求而得之于此矣。

  问者唯唯而退。余时方辑诗传,因悉次是语以冠其篇云。

  淳熙四年丁酉冬十月戊子 新安朱熹序

《诗集传序》解析

  在《诗经》研究史上,朱熹的《诗集传》是第三座里程碑式的著作(第一部是郑玄《毛诗笺》,第二部是《毛诗正义》)。朱熹的《诗集传》集合了宋学研究《诗经》的精华,是宋学《诗经》研究的集大成之作。《诗集传》废弃了《毛诗序》,部分借鉴了汉学的成果,注释简明扼要,在宋朝以后,一直是官方确定的标准读本。朱熹对《诗经》的看法,影响了南宋以后几百年的中国人。

  《诗集传序》并非朱熹专为《诗集传》所写。朱熹一生研究集注《诗经》,早年宗《毛诗序》时就曾作《诗集解》,后来废弃《毛诗序》做《诗集传》,反复修改,直到去世也没有完全停止。

  这篇序实际上是朱熹为《诗集解》所写,被后人与《诗集传》辑在一起。这个序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朱熹对《毛诗序》态度的转变,既部分接受诗大序的影响,也有他的理学思想的注入。朱熹最后完成了宋代经学的“废序运动”,《诗集传》完全抛弃《毛序》,但在行文中,他又吸收了很多《毛诗序》的主张。《诗集传序》主要阐述了以下几个问题。

  1、诗为何而作?

  朱熹从人性的角度解释诗的发生:人的天性是静,受到外物的感触而动,这是人之欲。有了欲望,就会有思想;有了思想,就会有语言。语言所表达不尽的,就会发出感慨咏叹,必有自然音响节奏而不能控制的,于是就作诗。这就是诗的起源。

  2、《诗经》的作用是什么?

  简而言之,就是“以化天下”。在周朝兴盛之时,周王通过诗来教化天下:“圣人固已协之声律,而用之乡人、用之邦国,以化天下”。

  到了孔子时代,礼崩乐坏,孔子只好整理经典,作为后世教化的依据:“使夫学者即是而有以考其得失,善者师之而恶者改焉。是以其政虽不足以行于一时,而其教实被于万世。”

  朱熹也认为,《诗经》包含着“理”:“此诗之为经,所以人事浃于下、天道备于上,而无一理之不具也。”因此,仔细研究、考察,理学所孜孜以求的“修身及家、平均天下之道”,“ 亦不待他求而得之于此矣”。

  3、孔子与《诗经》的关系如何?

  朱熹认为孔子是删过诗的:“特举其籍而讨论之,去其重复,正其纷乱。而其善之不足以为法、恶之不足以为戒者,则亦刊而去之。”孔子删除了重复杂乱的篇章,保留下那些有教化意义的篇目。

  4、风雅颂体例为何有别?

  朱熹承认,《国风》中的一部分是民间创作:“凡诗之所谓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这和以往大小序认为《诗经》基本自圣人之手不同。

  朱熹认为:“诗者,人心之感物而形于言之余也。心之所感而邪正,故言之所形有是非。”诗,是人心感应外物之后通过语言表达出来的,心感受外物有邪正,所以语言的表现也有是非。像《二南》之篇,受圣人之风化,所以得其“正”,《二南》是诗之“正经”。而自邶而下,其国之治乱不同,人之贤否亦异,其所感而发者,有邪正是非之不齐,所以出现了“变风”“变雅”。

  5、如何学习《诗经》?

  朱熹从两个方面提出:“本之二南以求其端,参之列国以尽其变,正之于雅以大其规,和之于颂以要其止,此学诗之大旨也。”这是根据《诗经》不同部分的不同特点,有针对性地探求。

  另一方面,“章句以纲之、训诂以纪之、讽咏以昌之、涵濡以体之”,分章句、做训诂,这是弄明白基本含义;在此基础上,朱熹主张要反复的“讽咏”“涵濡”,把《诗经》当作文学作品那样反复品味,回到诗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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