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的精神状况读后感摘抄
《时代的精神状况》是一本由(德)卡尔・雅斯贝斯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17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时代的精神状况》精选点评:
●当时以为是现代的精神状况 有点神经的我买来治病 结果是希特勒之前时期的 德国人脑子出了问题 希特勒一出现 问题就大了 看看吧 尤其推荐张清明同学看看 德国人写的时代的精神状况
●翻译不好。
●“向历史性沉入……是在一种平静的无条件性中达到的。与世界疏离造成一种精神的个性,而沉入则在个体自我中唤醒一切属人的东西。前者要求的是自我修炼,后者是爱。”
●人实现人的实在存在。
●看得时候完全当成是对现世的吐槽。最後告诉我是存在主义???
●自我意识与实存的张力;整体性目标的丧失;将个人责任付诸于整体群众性而放弃独立选择和独创性
●如何让人生充满意义:独立人格;自由精神;对话哲学;从事艺术
●当生命变成单纯的功能时,它就失去了其历史的特征,以致消除了生命之不同年龄的差别。青春作为生命效率最高和性欲旺盛的阶段,成了一般生命之被期望的类型。只要人仅仅被看成是一种功能,他就必须是年轻的。倘若青春已过,他就要努力显得青春犹在。此外,还有一些基本的理由使年龄不再被考虑。个人的生命只在瞬间中被体验,它在时间中的延伸是一种偶然的持续,并没有被当作在生物学过程诸阶段的基础上所作出的一系列不容挽回的决定而被记忆和珍惜。由于一个人不再具有任何特定的年龄,他就总是同时既在开端又在终点。他可以做这件事,做那件事,做别的什么事。每一件事似乎在任何时候都是可能的,可是却没有一件是真正真实的。个人无非是千百万个人中的一个,因此,他为什么应该认为他的行动具有重要性能?一切发生的快,遗忘的也快。
●非常全面的考察,而且也不过时。为使意识保持清醒,值得一再重读。
●太弱了
《时代的精神状况》读后感(一):精神的超越性
时代的精神状况 是在图书馆撞见的
因为 想到是王德峰译的
又是我所感兴趣的存在哲学 就借来读了
一读就做了一堆笔记
他写的哲学多为描述性
且想法独到
重要的是 书是写给未来看的
就是现在
《时代的精神状况》读后感(二):八十年前的书在今天的天朝仍旧有着强烈预见性
所谓中庸之道,迎合群众,失去自我。当群众秩序的巨大机器已经巩固的时候,个人就不得不服务于它,
并且必须时常地联合他的伙伴来整修它。
如果他想要以理智的活动来
谋他自己的生活,他会发现很难这样做——除非同时满足多数人的需
要。他必须提倡使众人愉快的事情。
众人的快乐来自饮食男女和自命
不凡。
只要其中的一项得不到满足,他们就觉得生活索然无味。
他们
也需要有某种自我认识的方法。他们想要被引人可以想像自己是领袖
的方向上去。
他们并不想要自由,但乐于被看作是自由的。凡欲迎合
他们趣味的人必须创造出实际上普通而平庸的东西来,但要貌似不平
凡。
他必须赞美或至少肯定某种东西普遍地合乎人性。凡越出他们的
理解力的事物都与他们不能相容。
任何想要影响群众的人都必须诉诸广告艺术。
想运动也需要吹捧的热潮。那平静而朴实地从事一_.- · ·
今天,即使一场思
ィñ功的岁月似乎已经
由于实证主义提出了简明性的普遍要求,即通过简明性而使事物均
能得到普遍理解,所以,它就倾向于为各式各样人类行为的表现形式建
立一种“通用语言”不仅物品的样式,而且社会交往的规则、言谈
举止的姿态、说话的措词用语、传达信息的方法都趋向于统一。现在
有一种已形成为惯例的社交道德:彬彬有礼的微笑,安详平静的举止,
不急不躁,在气氛紧张的场合下采取幽默态度,在代价合理的前提下乐
意助人,意识到“个人议论”的不足取,在一大群人聚集的时候注意自
我克制以促成秩序以及轻松自在的相互关系。所有这些要求都有利于
各种人混杂在一起的公共生活,而且实际上都已达到。
《时代的精神状况》读后感(三):转载:雷哓宇
我是这样读书的。每天上床之前,把猫抱到书堆上,逗之。猫不耐烦,上串下跳,便有书应声落地。拾之,读之。所以呢,这个叫做猫扑读书法。 昨夜被挑中的是这一本。每篇文章都不长,所以并不难读。可惜,我困得不行,并没有找到可以用在超级女声身上的论述。 1、雅斯贝斯认为,很多职业的人本性和它的技术性、秩序化的运作方式,构成了矛盾。他以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为例说明这一点。其实我们的硕士培养也同理可证,可把下列引文中的病人改作硕士生,医生改为导师。总的来说这就是一个零售和批发的矛盾。 医疗行业的巨大“企业”正在出现,其组织形式是医院机构、官僚体系和系统化的医疗设备。“企业”已取代了个人化的关怀。下述医师很可能从此消失:这些医师具有全面的技术与修养,他们不仅在口头上声言他们的个人责任,而且真正承担起这样的责任,他们因此只能治疗有限数量的病人——因为,只有在有限的数量上,一个医师才能建立起与病人的个人纽带。把医疗活动融入生活秩序的过程面临无法否认的限制。成就的公共组织化,一旦被误用,就要瘫痪。最大限度地利用公共服务的优势,既误导了病人,也误导了医生。为了享受病人所得到的福利而挤入病人行列的人越来越多;医生则开始以闪电般的速度来治疗最大数量的病人——只有这样他才能谋生,因为享受健康保险的病人只为他们所得到的服务偿付低微的费用。更为要紧的是,那些真正有病的人越来越无法相信他们有可能得到医生在当下一段时间里全力以赴地提供全面、科学、准确的诊治。当不再存在真正的医师时,人就丧失了他作为一个病人的权利,因为,这架原是要让医师供群众支配的机器,由于它的作用,已使真正的医师不可能存在。……只要公共机构呈现完善的技术秩序,而在其中工作的人不可能自由呼吸,那么,由此造成的荒芜便达致顶点。 2、当代人在从事体育运动时确实并未成为一个希腊人,但同时他也并非只是一个运动狂。在他从事运动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人:他身上紧裹着救生衣,处于连续不断的危险中,好像在从事一场真正的战争;这个人没有被那几乎无法忍受的命运打垮,而是为了自己而奋力搏击,挺直身体投出他的长枪。……但是,仅仅通过保持身体的健康,仅仅通过在生命勇气上的升华,仅仅通过认真地“参加游戏”,他并不能克服丧失他的自我的危险。人还是不能赢得自由。 3、记者能够实现被普遍化的现代人的理想。他能够投身于当代的张力和现实,并对这种张力和现实采取一种反思的态度。他能够发现时代精神在其中迈进的最深层的领域。他自觉地把他的命运与时代的命运交织在一起。当他遭遇到虚无时,他惊恐、痛苦、畏缩。当他满足于那种使大多数人感到满意的东西时,他是不真诚的。当他真诚地实现他在当代地存在时,他上升到崇高的境界。
《时代的精神状况》读后感(四):摘记
今天,那种想要认识一切的骄傲以及把自己看作世界的主人,从而想要按照自己的意愿塑造世界的妄自尊大叩响了所有的大门。但与此同时,这类骄傲与自高自大所遭到的挫折又引起了一种可怕的虚弱感。人该怎样适应这种情况而不受其影响?
人是精神,人之作为人的状况乃是一种精神状况。
法国革命令人惊讶的结果,是它经历了一个向自身对立面的转变,让人获得自由的决心演变为破坏自由的恐怖。
毫无疑问,存在着一种普遍的信念,认为人的行动是毫无结果的,一切都已成为可疑的,人的生活中没有任何可靠的东西,生存无非是一个由意识形态造成的欺骗与自我欺骗不断交替的大漩涡。这样,时代意识就同存在分离了,并且只关注其自身。
这种生活秩序的普遍化将导致这样的后果,即把现实世界中的现实的人的生活变成单纯的履行功能。
人作为个体,拒绝让自己被一种生活秩序消化掉,这种秩序只会使他成为为维持整体而起作用的一种功能。当然,他可以借助于一千种关系而生活在这架机器中,他依赖这架机器并参与其中的活动,但是,既然他已经成为一只齿轮上可被替换的单纯的轮齿而与其个性无关,那么,若无其他方法可以表现他的个体自我,他就要反抗。
在普遍的生活机器与一个真正的人的世界之间的张力就是不可避免的。
力图控制与力图反抗,这两者将继续他们之间的相互打击,它们彼此误解,虽然它们都有效地促进了对方。彼此误解之所以不可避免,是因为在作为谋生推动力的自我保存于处于自身的绝对性中的实存[即对更高形式的自我表现的渴望]之间存在着冲突。
当一般水平上的执行功能的能力成为成就的标准时,个人就无足轻重了。任何一个人都不是必不可少的。他不是他自己,他除了是一排插销中的一根插销以外,除了是有着一般有用性的物体以外,不具有什么真正的个性。这些被最强有力地预置在这种生活中的人都没有任何认真地想要成为他们自己的愿望。这样的人有一种优越性:似乎这个世界必定要交给平庸的人,交给这样一些没有一条人生道路、没有等位或差别、没有真正属于人的品质的人。
看来,如此被贬抑、被拉到物的水平上的人,已经失去了人性的实质。没有什么东西是由于具有实存的真实性而吸引着他的。无论是愉悦还是不适,是奋发努力还是疲劳倦怠,他仍然不过是执行着他的日常任务而已。他日复一日地活下去,惟一可以刺激他超出完成日常任务的范围的欲望,是占据在这架机器中可能达到的最好位置的欲望。那些始终停留在自己的被指定的地位上的人同那些不顾一切地向前推进的人不一样。前者是消极的,安于他们所是的状况,在闲暇时间里追求快乐。后者则是积极的,为野心和权力意志所推动,焦躁不安地盘算着升迁的种种机会,使尽他们最大的精力。
甚至性生活都要技术化,即符合卫生学的安排以及遵循各种旨在巧妙地掌握其过程的规则,以使性生活尽可能地带来快乐和避免冲突。
工作中的快乐来自人的实存与从事工作的人所无条件地献身于其中的活动之间的和谐,因为他们所做的事是作为一个整体而被完成的。一旦普遍的秩序所起的作用是将这个整体肢解成诸种局部功能,而这些功能的执行者可以无差别地替换,那么,在工作中的这种快乐就被毁掉了。
“群众”这个词愚弄了我们,就是说,我们会被它误引到以数量的范畴来思考人类的方向上去:好像人类就是一个单一的无名整体,但是,群众在任何可能的定义上都不可能是那使人如其所是的本质的乘荷者。每一个人,因为他是一个可能的实存,都不仅仅是群众的单纯成员,都对自身拥有不能让渡的权利,都不能以丧失作为一个人所具有的独立实存的权利为代价而被融化到群众中去。诉诸群众概念,是一种诡辩的手段,为的是维护空洞虚夸的事业,躲避自我,逃脱责任,以及放弃趋向真正的人的存在的努力。
这些套话冒充知识,以便证明由法律来解释的政治法令是正当的,证明刑法典中的某些段落是正当的。
这类套话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其实际陈述的内容无关紧要,它的价值标准在于一种维护秩序、掩盖任何会使秩序受到怀疑的事物的决心。
一种对教化的敌意已经形成,这种敌意将精神活动的价值贬低为一种技术的能力,贬低为对最低限度上的粗略生活的表达。这种态度是同这个星球上的技术化过程相关联的,也同一切民族中的个人生活与历史传统相脱节的过程相关联。
精神创造的工作必须由那些从内心深处获得主要动力的人来承担。事实上,在全部历史中,孤独是一切真正的能动性的基础。
今天,到处触目可见的似乎是艺术的各种存在物的沉沦。只要艺术在技术性的群众秩序中成为生活的功能,它甚至会作为娱乐的对象退到体育活动一边去。
大众对科学的关心只是由于科学所具有的实用效果。他们学习科学仅仅是为了通过考试,并且获得在这件事情上的成功给他们带来的地位。
今天的人们已不在博学者与探索者之间作出区分,这个事实是科学衰落的一个征兆。
今天,无信仰成了与时代合拍的强大潮流。信仰离开宗教是否可能,这是一个问题。哲学即起源于这个问题。今天的哲学探讨意味着我们试图在一种不依赖于启示而形成的信仰中确证我们自身。
社会学、心理学和人类学谕示:人应被看成一种客体,关于这种客体可以形成某种知识,而这种知识将使通过有意识的安排而改变这个客体成为可能。通过这种知识,人们确实知道了一些关于人的事情,但是并没有知道人本身。人,作为一种被赋予自发性的造物所具有的可能性,反对被当作单纯的结果来看待。社会学,或心理学,或人类学都能够把个人转变成某种东西,但是,个人并不是毫无保留地将这类转变接受下来。他把可认知的实在理解为某种特定的和相对的东西,以此,他便使自己从各门科学对他所确定地形成的知识那里解放出来。
这种英雄是不会因为听到热烈的赞扬之声而沾沾自喜的。他不会受到诱惑去做那众人都能做的并且一切人都会赞成的事情。他也不会被抵抗和反对所干扰。他以坚定的步伐走着他自己选择的道路。这是一条孤独的路,因为绝大多数人都由于害怕诽谤、害怕其势汹汹的反对而被迫去做取悦于众人的事。极少有人能够既不执拗又不软弱地去依自己的意愿行事,极少有人能够对于时下的种种谬见置若罔闻,极少有人能够在一旦决心形成之后即无倦无悔地坚持下去。
今天,将全部生活都包容到机器中去的过程再也不能避免,生活已变成一个企业,其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工人和雇员。
只有那种在渴求真正实现之可能性的情感的支撑下运用了坚强的自律力的人,才走在一条真正属于作为人的道路之上。
真正的高贵是以人对自己提出的要求的形式而无名地存在的。虚假的高贵则是一种姿态,是对他人提出要求。
人们称为他们之所是,不单纯是经过了出生、哺育和教育,而且经过了每个人以其自我实存为基础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