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家》读后感锦集
《藏家》是一本由许海涛著作,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9.80,页数:24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藏家》读后感(一):新华社,新书《藏家》:讲述国宝“皇后之玺"背后的故事
新书《藏家》:讲述国宝“皇后之玺”背后的故事 来源:新华社 新华社客户端西安12月16日电(记者韩啸 杨一苗)12月15日,小说集《藏家》在陕西省西咸新区首发。作为该书开篇之作《皇后之玺》的主人公,年过六旬的孔忠良现身新书首发仪式,讲述他少时发现“皇后之玺”的故事。 1968年9月,13岁农村少年孔忠良在汉高祖刘邦的长陵附近水渠里捡到一枚白石头章,后转交国家。经专家鉴定,这枚“皇后之玺”距今有2000多年历史,是我国目前发现最早的皇后印玺,已成为陕西历史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为了还原当年发现“皇后之玺”的真实故事,作家许海涛深入采访这枚珍贵文物的发现者孔忠良,并详细地记录了他52年前捡宝、交宝的全过程。《藏家》一书以咸阳五陵原为背景,由13篇故事组成。作者通过亲历者的视角,讲述了寻宝、藏宝引发的传奇故事。 许海涛说:“散落在民间的一件件古董,都镌刻着一个个故事。这些故事都是历史和乡愁。我想留住历史的影子,锁定乡愁,通过一件件珍宝,向更多的人讲好故乡的故事。放大来看,也就是向全世界讲好中国历史故事。” 西北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王鹏程评价《藏家》说道:“作为一名热爱且痴狂老物件的跑家,作者以深重的责任感与使命感去讲述每件珍宝的前世今生;以亲历者、转述者、全观者等多种角度讲述民间寻宝藏宝的传奇故事,求礼于野,求宝于民,纪实性、知识性与趣味性融而为一,以浓厚的生活气息与丰富的市井文化补充了大历史。”
《藏家》读后感(二):《光明日报》:一本新书揭秘国宝“皇后之玺"背后的故事
一本新书揭秘国宝“皇后之玺”背后的故事 光明日报本报记者 张哲浩12-28 “皇后之玺”,陕西历史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在考古界声名显赫,在普通人眼里也是弥足珍奇。然而,半个世纪以来,这件稀世珍宝是如何被发现的却鲜为人知。日前,中短篇小说集《藏家:那些流传民间的收藏传奇》在陕西省西安市西咸新区秦汉新城首发,作为该书开篇之作《皇后之玺》的主人公,孔忠良现身发布会,讲述了他与“皇后之玺”那段不可思议的传奇故事。1968年,13岁的孔忠良在汉高祖刘邦长陵附近捡到“皇后之玺”,专家推断应是吕雉之物。该印玺现是陕西历史博物馆的镇馆之宝。《藏家》开篇《皇后之玺》就是对这段历史的全景再现。 该书作者许海涛介绍,《藏家》最大的亮点和看点是,首次以非虚构小说的形式再现了半世纪前孔忠良捡到“皇后之玺”的全过程。“皇后之玺”有2000多年历史,是我国目前发现的最早的皇后印玺,玉玺主人是年代最早的皇后,在全国乃至全世界有着深厚、广泛的影响力。然而,自1968年“皇后之玺”被发现至今,仅有一些散点式的报道。为了还原当时发现“皇后之玺”的真实故事,许海涛于2018年夏,对“皇后之玺”的发现者孔忠良进行了深入采访,然后用小说的形式再现了少年孔忠良在汉高祖刘邦的长陵附近捡到稀世珍宝的全过程。“散落在民间的一件件古董,都镌刻着一个个故事。这些故事就是历史,就是乡愁。”许海涛说。 《藏家》由“皇后之玺”“游熙古剑”“太极石”等13篇寻宝、藏宝引发的传奇故事组成,既有对散落在民间文物古董的怜惜、呵护和珍爱,也有见证、传播古老周秦汉唐文明的历史蕴藏和文化欣喜。西北大学文学院教授王鹏程说:“作者有深重的责任感与使命感,以亲历者、转述者、全观者等多种角度讲述民间寻宝、藏宝的传奇,纪实性、知识性与趣味性融而为一,以浓厚的生活气息与丰富的市井文化补充了大历史。” (本报记者张哲浩)
《藏家》读后感(三):西北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现代文学馆特邀研究员王鹏程评《藏家》
《藏家》:留住历史的影子 近日,作家许海涛的又一部古董收藏类短篇小说集《藏家》出版。全书以咸阳五陵原为背景,由13篇故事组成,讲述了寻宝、藏宝引发的传奇故事。 许海涛是三秦大地上走乡串户的跑家、藏家,以一种独特方式体验小说内核,热衷于在小说里展现文物包浆上寓含的风云变幻、人情冷暖。他并非生硬地将历史和小说进行嵌合,而是用热情抉发历史的足迹和脉络,表现出盐融于水般的质朴、熨帖和浑然。 许海涛的家在五陵塬上,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承载着岁月的印记和历史的密码。五十年的浸染、痴迷、追求与打磨,他揣摩它们、了解它们、熟悉它们,因而能带我们——“来到这样一个文物昌明的枢纽。时间把错综的纹理呈现在风平浪静的水面,美与丑在这里漂浮,道德与罪恶在这里滋生。这单纯的世界,他的表现光怪陆离,存在于每一刹那,正是我们供养的现实。”(李健吾:《咀华集·咀华二集》,第136页。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 福楼拜说,“杰作的秘密在于作者的性情与主旨一致”。许海涛说:“散落在民间的一件件古董,都镌刻着一个个故事。这些故事就是历史,就是乡愁。跑家走村入户收古董,藏家坚守根脉和乡愁。藏家的故事,总能让我们穿过历史的沧桑,透过一件件遗存的实物,领悟生命的真正意义和生活的本真。”《藏家》中的13个中短篇,在冷静之中悠然成熟,以生动的细节、饱满的人物、鲜活的语言,在宏阔的历史背景中,呈现出人性的明澈与幽暗,获得了味之不绝、品咂不尽的艺术蕴藉。其不仅仅是对散落在民间的文物古董的怜惜、呵护和珍爱,更在见证、传播古老周秦汉唐文明的历史蕴藏和文化欣喜,藉此擦拭历史蒙蔽在人性上的灰尘,唤醒我们心灵深处淡化的民族记忆,审视和衡量我们先祖们创造的文明的伟大处和不足处。 生动鲜活的关中方言,以及由此形成的极富张力的叙事方式是许海涛小说的一大特色。正如诗人董信义所言——“海涛的小说语言中刻意采取民间语言与古典汉语相结合的表现形式,把民间口语极致化,把古典汉语时尚化,使笔下的老物件有了古色和活色,把一个死的不能说话的物件变得通灵而有神性。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这也奠定了小说具有经典元素的前提。”方言给作品带来了巨大的艺术魅力,但也给叙述和思考上带来一些局限。尽管小说中不乏现代精神和理性思考,但还是不由自主流露出对前现代文明的沉醉和对方言土语的赏玩,这势必会影响到小说的容量和深度。此外,过度追求唐宋传奇和聊斋志异的传奇性效果,也使得个别篇目多多少少具有炫异猎奇的迹象。 “我想留住历史的影子,锁定乡愁,通过一件件珍宝,向更多的人讲好故乡的故事。放大来看,也就是向全世界讲好中国故事。”许海涛珍视散落在秦汉大地的古董文物,以笔墨守护、传达着先祖的荣耀与光华。相信,假以时日,这只秦岭虎会更加威猛——如辛弃疾所言——“气吞万里如虎”。
来源:光明网
《藏家》读后感(四):从跑家到藏家
中国自古一治一乱,乱的时候比治的时候多,战乱时代,礼崩乐坏,人命如草,一切都免不了毁于一旦,正所谓“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到了治世,一切又都重新开始。
中国虽然有两千多年历史,但常常因为这样一次次的归零,能从物质和精神上留存下来的东西其实并不多,以至于我们近在无论走到哪里,很难见到超过30年的房子和树木,更遑论再古老一些的物品,尤其是一些易碎易燃易朽的瓷器、木器和故纸,现在人能见到的就越发少了。
物以稀为贵,因为少,便有了价值。因此在和平年代,收藏便成为有闲有钱阶级的雅好。
收藏分为收和藏两部分,当收变成一种职业时,跑家就出现了。
按照西方人的传统说法,收古董的人并不是文物贩子,而是古董猎人。
在西方殖民时代,有许多植物猎人、文物猎人,他们从东方猎取咖啡、香料、茶叶、橡胶等植物的种子,当这些珍稀植物和西方种植园经济结合起来后,便产生了巨大的商业价值,从而导致了西方资本主义的崛起。
同样,类似斯坦因这样的文物猎人,为世人揭开了敦煌古代文明的面纱。
从商业上来说,你可以说他们是茶叶大盗、文物大盗,但从文化意义上,他们与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一样,对整个人类文明的发展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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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家收到古董,古董便进入一个流通链,在商业和文化的共同作用下,最后流入藏家手中。收藏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和商业现象,就这样形成了一个完整而又生生不息的小圈子。
在《跑家》和《残缺的成全》之后,许海涛推出了《藏家》,由此构成了他的关中古董小说三部曲。在某种意义上,至此,他也完成了从古董专家到作家的一种身份拓展,三部大小薄厚相仿的书放在一起,跟一块汉砖相仿,这种厚重既是岁月和经验的积累,也是他心血和情感的见证。
从小说风格上,《藏家》仍然延续了他跳跃、灵动、乡土的文笔,用生动的对话复原出每一件古董“被发现”的故事。古人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古董本身可能只是一块残砖断瓦,或者破纸烂布,若无跑家慧眼识珠,它们或许连普通之物都算不上,只是个无用的垃圾而已。
就在一年前,我兄弟将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八仙桌、供桌等老家具都劈成了一堆硬柴,让我痛惜不已,这不仅是老家具本身的市场价值,更重要的它们都带着我小时候的生活回忆,以及祖先生活的印记和见证。
《藏家》一书共收入了13篇小说,说是小说,其实都不是向壁虚构,而是据实写成的,比如第一篇《皇后之玺》,就写了孔忠良先生意外捡到皇后玉玺的经过。写小说不同于写历史,写历史要求考证和逻辑,写小说则要有想象力,许海涛的想象力真是惊人,他用对话将孔忠良父子一生邂逅各种古董的神奇经历写得栩栩如生。
许海涛自幼生长在咸阳原上,这块热土是关中著名的帝王禁地,或者作为皇宫遗址,或者作为陵苑,各种文物遗存非常多。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农民意外捡到“国宝”的故事本身就很有传奇性,许海涛从打捞古董到打捞关于古董的故事,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其实,古董的价值并不在它本身,恰恰是它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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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统御万物,但其实人的寿命非常短暂,而物品的寿命却总比人长得多,常常是人已经不在了,而他制造的或用过的物品却能留存千万年。
对当下中国人来说,现代化是一场文明的浩劫,传统文化在这场浩劫中灭绝殆尽,很多物质的非物质的传统文化都沦为了无人继承的遗产。古董的价值其实就是传统的价值,在那些不顾一切拥抱现代浪潮的纵欲和虚荣文明的人看来,传统一钱不值,弃之如敝屐,我们在水泥和推土机的一次次擦写下变成无根的存在,这其实是现代人最大的不幸。
在某种意义上,正是这些古董猎人——跑家和藏家,他们因为珍惜旧物,爱护传统,才为我们保留了一份童真,为我们保存了一份共同的家谱,让我们敬畏祖先的智慧。
关中作为中国文明的发源地,在宋以后逐渐边缘化,但即使如此,关中的文化也没有没落,没有自暴自弃,以张载为首的关学重拾起传统文明的命脉,他们提倡 “民吾同胞,物吾与也”。意思是说每个人都是我的同胞,世间万物都是我的朋友,这就是所谓“大心”和“博爱”。
我走过中国南北很多地方,我个人认为,关中人最大的特点之一是爱惜物品。一件东西可以留存很多年,人们不会轻易去破坏物品,尤其是敬惜字纸,更是传统农耕社会的美德。这些美德与一次性的现代文明正好相反。
在当下收藏热中,不仅传统的珍宝玉器字画等成为古董,就连从前穷人最普通的日用品也成为了收藏品,比如斗升犁铧、织布机、风箱等。这说明,现代人对文化和文明的认识已经在不断地提高。当一个人富足之后,他自然会对文化和文明开始感兴趣,所谓“仓廪足而知礼节”。
从文化意义来说,这是现代人不可避免的一条救赎之路。
许海涛在《藏家》的自序《窥望》中说,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草之所以能够永远不死,是因为它的根一直活着。其实,古董在农民手里是死的,只有到了跑家和藏家手中,才会再次复活,古董的价值就在于它背后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就是它的生命。
我们知道和见过的古董无数,但只有许海涛才会告诉我们,每一个古董背后都有一个故事,他不仅是一个讲故事的人,而且有时候是唯一知道这个故事的人。这是因为,许海涛真正懂得“根“的价值——“根在深处,在黑暗里,像草的根,树的根,庄稼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