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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岛屿写作:寻找背海的人》观后感精选

2021-02-10 04:30:44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他们在岛屿写作:寻找背海的人》观后感精选

  《他们在岛屿写作:寻找背海的人》是一部由林靖杰执导,王文兴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他们在岛屿写作:寻找背海的人》观后感(一):标记

  1.乔伊斯 《一个艺术家的画像》:不满现实,用艺术开创自己的道路

  2.西洋小说,19世纪俄国小说,陀思妥耶夫斯基 i《罪与罚》:内心世界的重要

  3.《包法利夫人》/ sentimental education 其最好的一部作品

  同安街——小说《欠缺》/FLAW

  4. HEMINGWAY 形式和文体

  5.康拉德

  台湾人对大陆怀有的情感。——游黄山、文殊院

  对空间的描述

  认准一条路,要一直走下去。好比画画要一直画,不停地练习、不断地感悟;好比吉他,要不停弹奏、不停训练指尖和手势;好比写作,要不停地阅读、不停地思考和动笔;好比拍照,要不停地练习;好比下围棋,也要不停地练习、找人博弈。

  《他们在岛屿写作:寻找背海的人》观后感(二):两个创作者神秘的契合

  这部影片有些超出我对拍摄过《最遙远的距离》和《台北几米》(纪录片)的林靖杰的预期!

  这部影片很别致的去表现了一个作家的生活,是华人拍摄的作家纪键片中难得的好作品!

  过去在台湾,很多次听过林靖杰的谈话,对他很欣赏,但过去看他的电影,总感到有些"表达困难",感觉他的影像跟不上他的思想和感受…现在这部影片加入了一些侦探和探索秘密的设计,但不过份,我认为主因还是林遇上了王文兴所碰撞出的火花,让这两个创作者能找到神秘的契合。

  相较之下,同日观看的另一部林海音的纪录片《两地》,无论是不是抱著比较高的期待来看的我,对这部影片都会相当失望。是导演杨力洲作品中较(最)差的一部,他其他的作品《青春啦啦队》和《被遗忘的时光》等我都很欣赏,包括《征服北极》也有他个人的风格。但这部《两地》不知是因为受命拍摄,还是因主角已逝世之故,都单薄如材料的拼贴,实在有点不成样子…我倒是想听听导演自己的说法。

  《他们在岛屿写作:寻找背海的人》观后感(三):流逝的时间有没有让你心安

  就像纪德所说的,如果打开寝室的门看到背后是海,他也不十分惊奇。当然,我完全是经由《他们在岛屿写作:背海的人》这部纪录片来了解作家王文兴的,这完全不同于我对其他作家的体验,在观影之前,我既没有看过王文兴的著作,又对其生平毫无了解,当那个面容清癯、背红色双肩包的老人出现在画面中时,从海面上卷来的是一张彻底的白纸。

  很少有影片能阻止我按下快进键,仿佛只要那个键存在,你就希望快一点再快一点,只要没有电影院的牵制,想完整、认真的看完一部电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当然,在如今这个时代,想一字不落,认真的看完一本书也是难事。

  《他们在岛屿写作:寻找背海的人》观后感(四):《尋找背海的人》:文學之神

  拍作家生平的電影,大概是世界上最不討好的工作。看看那些慘烈的例子,淪為演員挑戰拿奧斯卡的跳板,電影本身的價值稀薄,永遠遜於小說本身。紀錄片又更難了:我們知道他的作品經典,求學順遂,是個好人。沒了。如果是那類,風流倜儻的作家,也就罷了。台灣這些,經典的作家們,平日都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沒有故事性,只能硬拍。不自在,會不自覺地找鏡頭,最糟的是露出教授的樣子,像上課一樣,把觀眾當英文系學生介紹架上翻出來的每一本英文小說。

  非常枯燥的紀錄片,卻從枯燥中,漸漸生出肅然之感。規律的日常是王文興創作的必需品,他兩個小時寫35個字。電影拍出了那神話般的儀式:暴烈、像是自殘;用筆使勁地敲打桌面,求得音律,寫幾個字,再用力撕開紙張。桌上正在書寫的紙越來越小,地上滿是撕裂的紙片。定稿(手稿)上的圈圈與底線,是文字的聲音與音調。王文興的小說要讀出聲來,讀出來,才能領略其中的細膩與巧思。那個詞之所以在那裡,竟然都是有原因的。

  24年寫一本小說,王文興削減自己的生活,把自己奉獻給小說之神。就算足不出戶,也能自成一平行時空。偶爾出門看看台大的鵝,對他來說已經是太大的快樂和刺激了(!)。文學的追求,原來可以達到如此純粹的地步啊。

  《他们在岛屿写作:寻找背海的人》观后感(五):用一部紀錄片與王文興比拼極致

  要說島嶼系列這麼多作家作品,主角最難拍攝(你如何拍攝一個一點故事也沒有,生活極其平淡無聊的人?)作品前無古人 後無來者的文字風格又最難以影像形式轉譯的,恐怕就是王文興背海的人。

  王老師孤傲獨行的創作方式(一天只寫35個字!),意象逼真魔性,文字又極纏繞卡膛的行文 -- 我記得初讀背海的人時那長串的「的的的的的的」字字聳立,巨大如復活島石柱將我纏困在其中,閱讀時感到整個身體ㄧ字ㄧ字撞擊在聲音,畫面,故事全局的陰霾和精神病主人翁層層幻覺裡 -- 所以影片居然拍下了王老師全身奮力擊打,爆炸自焚式的寫作方式,和文字傳遞出的訊息與能量是完全一致的。且是無從想像,唯有親證。導演竟能得到王老師信任同意,攝錄下此一創作現場。對於資深書迷如我,人生簡直心滿意足。

  大字粗體感謝導演的用心演繹。動畫片段表現力之強,幾乎可以獨立成篇。家變的小劇場版本甚好。即興樂隊的演奏能力我個人雖感貧弱了些,王老師的朗誦是樂在其中的,可以看出他也欣賞影片的種種突破實驗。配樂不俗。總之,導演精彩超標完成了一個最艱難的任務。如此真誠有能力,極力投入的影像創作者,勢均力敵的與王老師結盟的跨文本合作,《尋找背海的人》本身即是是台灣文藝史上難得的佳話了。這部片子,配得上「背海的人」。

  《他们在岛屿写作:寻找背海的人》观后感(六):苦行僧

  最近写论文写得快要崩溃。

  你不过一周的时间想跟哈佛教授比肩。也太好笑——承认自己知识的短浅才能让那种带着自大的矫情的焦虑绝望感消退。

  看到王文兴在桌子一隅用笔狠狠戳着桌子上的纸,许是处于写作便秘时。

  片子以十几个关键词为线索来形容他的生平、写作、文章、人际、生活习惯。在我看来挺平淡无感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懂纪录片。

  之前思考过这个问题:一个懂电影的观众和一个不懂电影的观众的观感会不一样吧?有些东西,如果你没有一定的基础,不懂就是不懂。当你懂了一些之后,你就能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你觉得不好,是哪里不好?能怎么改进?

  现在自己就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我现在想很多,但是逻辑都比较混乱,其实就像前一段那样,慢慢将自己想到的东西写出来就好。)

  他的生活方式有怡然自得的清规戒律,是遗世而独立。跟茨威格一样,他的大学时间几乎都在图书馆,读书千卷。他每天都会有一段「真空」时间,应该类似于打坐吧,现代人简直一刻不能离开各种屏幕,或者随便找任何东西来填完视觉空隙。最近自己好不容易强迫自己不能看太多手机和电脑呢。他每天伏案写作,就是撇除一切干扰,不间断写,用画图来表达文字需要体现的形态,韵律,在这个过程跟自己的灵魂对话。没灵感就各种发泄。

  他是很懂得「差异化定位」的。故意使用特别的、自创的文字,让人需要停下来思考他这么使用的意图,从而进入他的世界。

  周围干扰太多,无关的欲望太多,让你不能一鼓作气,完成一件事。写作,做事,都要朝圣般,要克制自己离开的欲望,才能满足自己的成果强迫症。你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告诉自己要么不写,写就不能呈现一撇屎一样的东西,一次也不行!!我的任何出品都必须是精品,同时能够在限定时间内完成。向极致迈进。

  《他们在岛屿写作:寻找背海的人》观后感(七):我的背面是一个背海的人

  一共提供了21条线索,贯穿的是王文兴一生的21个提炼出的关键词,他整个人内敛而又有深度,这些词汇或许并不能概括这个年过七旬而作品寥寥的文坛异类。

  他自己的几句归结也已经被之前诸多评论提及,而最后都归于纪德这句话,我在路上看见另一个自己,是自己的反面并不会惊讶,正如自己的背后是波涛汹涌的浪,我依然背对牠前行。一直给自己一个很大的自由,这种自由并不崇高,相反是绝地求生,困兽之斗。人生必须做一件自己认为可以度过一生的工作,填补自己的空洞,这种空洞就是寂寞,填补的过程才最为重要,至于作品的褒贬根本不重要。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写出家变,惊起台湾文坛的千层浪。他安之若素,要再花十年的工夫写就一个长篇,写不完也不所谓,写到哪里都可以,坦然接受这样的采访,这本不是给别人看的小说,而是完全面对自己的过程。

  旁人眼中的王文兴也可以提炼出许多字眼,而他的形象也是鲜明的,那个红色的双肩包,一副老教授眼镜,如赤子般的神情在嘈杂的车站上看孟东野,凌乱的各种笔记书中展开的是他自己。他说孟郊的文学史遗忘,文学史的不公问题里或许还包含了他。李欧梵提及的乔伊斯和他样貌气质确有几分相近,写作境遇也是有相合的地方,老同学眼里王文兴是一个自大学起写作就以现实的荒谬为基,用一种心理小说的念白方式。过着一种极简主义现代主义的生活,抽象极微的规律生活里表现出一种神圣性。乃至于他的习作方式,在斗室牢房之中,和自己做斗争,与众不同的方式打磨提炼自己需要的。“雕刻地小说家”是最贴切的形容,大家都会对一天35个字记忆犹新,二十年要保持一种稳定性贯穿一部小说,在今天网络写手一日过千的衡量里让人汗颜。

  文字形式的拓展,韵律性的复古意,牠和底的强调。舞台剧空间感声效感

  你知道怎么成为一个背海的人吗?王文兴就是典范,他身后无论是何等名利,抨击,如大海般气势夺人,他都不会惊奇,只朝向自己。

  《他们在岛屿写作:寻找背海的人》观后感(八):一直写而已。

  一直写而已。

  昨天观《他们在岛屿写作:背海的人》,关于台湾老作家王文兴。此人早成盛名,之后自创语法文字,小说遂艰涩不能读。耗七八年写成长篇,《背海的人》。如今老矣,还在写长篇,已写七八年,预计十年完成,他笑说,也知道人间事一切都不能预计。也要自己活得到十年吧。

  纪录片是散点式,寻找关键词,拼凑成一个大致的印象。我以为是一种尊重。晚辈对长辈的,“我不敢说我读懂了你,我只能纪录下我眼中当下的你”,那种温和的尊重。也像是印象派作画,点出斑驳的色彩,色彩之上还是色彩。色彩和色彩叠加,慢慢的也有了轮廓。人的轮廓。

  每天写三十五个字。在家里辟出极小一个角落,如牢笼,作为写作室。那不是书房,因为没有书。岂但没有书,也没有音乐,没有电影,没有美食,没有旅行,没有子女。我想,大概也不允许有爱情。并非不爱不懂,他很懂,中西方的音乐绘画电影都相当懂,爱现代设计,爱珠宝,也爱天然草木,爱猛兽。他戒掉了一切生趣,将光芒收拢在心里。做一件事,写作。

  他敲击书桌,攥笔如顽童,砸,凿,拍打,撕毁。观之如癫狂,但神情冷静。他是先将想写的内容形成韵律,录成音谱,然后再一一对应,找出准确的文字。思想到文字,是一层转译,他觉得不够,要两层三层的转译。过程越复杂,时间越漫长,文字越考究。如此每日三十五字。

  如是艰难,为了戒去文字的平熟流畅。

  宁拙勿巧,宁生勿熟,宁重勿轻,宁脏勿洁。

  他说写长篇要求一贯之。一贯之习性,一贯之节奏,一贯之气息。也就是说,要将生活控制在可以掌控的范围内。他还说,长篇小说,当然是写百态。这两者矛盾吗?生活蜷缩到小小的一间囚室,怎么见百态?因为,世间有百态,一个家,一种生活,一个人,一颗心,也有百态。一粒米,一颗光,一缕尘埃,也有百态。

  老爷子的神态很有趣。像一颗老龟,缩在壳中,久久徐徐探头出来,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好刺激,露出洋洋的欢喜。他在壳中凿字。在自己的壳里,用自己的骨牙,凿字。消耗得血肉枯竭,所以文字才能如筋如骨,难嚼难咽。

  写作的方式,也是写作的一部分。

  写作的传说,也是写作的一部分。

  有人写作如同酒神,纵情挥洒,有人写作如苦行僧,刺血写经。在我看来,本质是相同的。

  一直写而已。

  死而后己。

  《他们在岛屿写作:寻找背海的人》观后感(九):关于灵性与神性、绝地求生的向内通透的人

  初读王文兴《家变》,并未觉察他意在做一场纯文字的革命性的实验。家变无论题材还是行文,都足以让我不禁兴奋万分。一位出走的老父,一个叛逆却也不断挣扎的儿,毫无经验也向往的台湾小城,以及逐渐编织起来的精巧和破碎的回忆……尤其是孩子不断打断的幻想、欲复仇而无所依的绝望、低低的视角细细碎碎、那只被母亲钉死在墙壁上的炫丽的彩蝶。范晔竟然逐渐向读者的童年合拢,全书的安排成为诉诸创伤的手段,最终的结局甚至也不痛不痒。可偏偏是所有这一切,成为这部伟大作品的开端和结尾。

  《寻找背海的人》更是将全部粗浅的个人阅读体验立体化。尤其是王文兴低沉的男中音,一字一顿朗读着自己的文字,尤使得文字本身附上一种魔力。一种带着灵性和神性的、向内而非向外的单纯又厚实的魔力。且不论“文字实验”的艰苦,王文兴自身早已成为一种“探求”的符号。他、他的精神与他的作品,全部合一,严丝合缝,完美的整体。

  文字的实验,包括对于汉语语言秩序的颠覆,意象的出奇紧凑,各地方言的掺杂,口语书面化,音律的抑扬,文字背后精神的传达……凡此种种,都是其文字实验的主要部分。他的文字世界,于是乎是一个紧凑的、张弛的、范特西的世界。这个世界并不容纳所有读者,而是部分读者,那些能够在细密的心理刻画之后还能够持续阅读并欣赏这一切的人。正如片中王文兴自己所言,长篇的创作必须保持作者本身的一贯和恒定。而这也恰恰是情绪易激动的散文和诗歌创作者无法企及的。

  这样一位伟大的实验者,无论其实验成功与否,至少所幸的是他的实验和抱负能够为人所知。他的文字,哪怕是争议,也至少是能引起关注。相较于作者孤坐案头,苦行僧一般的创作过程而言,确实是另一种愉悦了。如同纳博科夫26岁创作的处女作《玛丽》所展现出的天才想象和对文字和情结的掌控,大师的出现大多都有一种征兆,他们能够把控生命的节奏,能够知晓自己所向,并恰到好处地与这个世界保持距离。王文兴亦如此。他同这个世界的距离亦近亦远。近到哪怕一次出门都是一种洗练,日常生活中的点滴都成为写作的灵感;远到同这里的人保持着不必见面的风格,过多的解释和名誉似乎都是一种消磨。

  一直觉得那些自绝生命的人是不懂得如何保持这个世界与自己距离的人。于是人需要神,需要文学,需要艺术。这些庸俗世界里最浪费的“空洞”,其实是一种填补。

  王文兴实现了这种填补,通过他的文学世界,通过他的修炼与造化。可是我们,如何同样实现这种填补呢?

  《他们在岛屿写作:寻找背海的人》观后感(十):那是绝地求生,是一种困兽之斗。

  对内地读者来说,王文兴这个名字其实并不响亮。因为他实在是太少产,实在是太低调。60年代,一部《家变》挑战了传统的儒家孝道思想,而后于1981年出版的小说《背海的人》更是因其不平熟的遣词用字而备受争议。文中大量重复的“的”和“个”让人摸不着头脑,乍眼看下去甚至晦涩难懂到有点引人发笑。

  一时间,我曾无法理解,王老的作品被誉为现代主义美学的极致,但那些不可理喻的重复难道与现代主义的极简思想不是背道而驰的吗?然而当王老朗读起来时,一切都不一样了。那些看似奇怪的反复彷如语调的顿挫,宣泄感情的窗口,那些看似生涩的字词组合总能让场景式的画面朦胧呈现。王老的作品不仅是用来看的,更是用来念的。

  然而,最让人感到震惊的还属王文兴先生的写作状态,据说此前他一度不愿公开自己创作的过程。在一间甚小的隔间中,遍地是碎片式的语言符号,一时是安静的写作,一时是爆发性地用笔敲击桌面,一时是紧绷的神经忽然被放慢,一时是毫无缘由地把纸张撕裂。最终留下的是歪歪扭扭的字体,伴随着各种线条与点,留下的是一天35个字的速度。

  影片中说到,王老写作喜用代表牲口的“牠”,而不用宝盖头的“它”,那是因为“牠”的存在感较低,而“它”会抢了事物原有的光芒。王老的那份执着不仅是对文字的组合、形态,还包括文字的阴阳、顿挫,他的每一个用字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的每一笔新词都是独具匠心的。

  制片人廖美立女士说,“他们在岛屿写作”一共六部,当中三部比较轻松,三部会较为沉重,而《寻找背海的人》无疑是沉重的其中。

  王老的生活或能用真空来形容,几乎没有任何娱乐,除了写书就是读书,影片中唯一的休闲活动仅为散步。与他张狂的文字相比,生活中的王老给人感觉温文儒雅,整齐的衬衫领带,让人印象深刻的红色背囊。一个让人忍俊不禁的片段是,年轻小说家伊格言上门拜访,说是受杨佳娴之托问到一个问题:“动物园跟植物园更喜欢哪个?”大段的沉默,之后是王老的动物类广告页收藏展示,面对摄像机,伊格言露出汗颜。

  我能想象到,生活中的王老是多麽的不善交际,因为文字,他几乎舍弃了一切。“几十年下来,我都给自己一个很大的自由去走这条路。这很大的自由并不是标新立异,而是绝地求生,是一种困兽之斗。”

  王文兴先生的事迹让人甚是感动。我从未想过,一个人对文学的热爱竟能如此纯粹。然而我更为感动的是有那么一群人,完美地结合了电影和文学创作,把这些文学大家的饱满身姿带进了读者的视野。那也是一种纯粹,一种难能可贵的执着,彷如一项伟业。当一切都成为了过去,这一系列的电影便是传世追溯的最好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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