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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捷尔纳克的诗》读后感摘抄

2021-03-04 03:09:2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帕斯捷尔纳克的诗》读后感摘抄

  《帕斯捷尔纳克的诗》是一本由[俄]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页数:28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帕斯捷尔纳克的诗》精选点评:

  ●这翻译真的很好。难得让人读出了诗意。这样就放心这一套诗丛了,因为,接下来还有茨维塔耶娃,曼德尔施塔姆,布罗茨基。好像是第一次读帕斯捷尔纳克的诗。最大的感受是,他的意象用得可真好:“雪像死人一样沉睡”“黄叶般纷落的岁月”“打开窗户,像切开血管”。印象最深的是这样一句诗:“在你离去的沉默中,藏有没说出口的怪罪。”

  ●书太漂亮了……

  ●“他独特的嗓音在昨天沉寂 小树林的交谈者弃我们而去。 他化作了供麦穗成长的生命, 或变成纤细的,为它们唱着圣歌的雨滴。 所有花朵,尽尘世所有, 都为了迎接这死亡而竞相怒放。 但这里霎时变得一片寂静, 在地球——这个有着朴素名字的星球上。” ——《诗人之死》阿赫玛托娃 致 帕斯捷尔纳克

  ●这个译本完全改观了我对帕斯捷尔纳克诗歌的印象。

  ●我是真没审美能力啊,但是这本书做的真好。

  ●帕斯捷尔纳克的诗不用说的,读诗必不可错过。书真是特别精美的一本小书,拿在手上有诗化时空的奇效。

  ●从这本诗集里第一次领略到帕斯捷尔纳克诗的美,在这些抒情诗里,帕氏个人的悲欢和对文明的忧思完全渗入大自然的物象之中,其中尤其以暴风雪的意象最为凸显。刘文飞先生的译笔硬朗精炼,值得收藏。

  ●这套书的装帧开本都很不错。帕斯捷尔纳克早年的诗遍布奇特的意象和隐喻,有着年轻人特有的犄角和锋芒,这也是这本书里我最喜欢的一部分。中后期的诗平缓了许多,反倒没那么印象深刻,尤其是刘文飞老师后半部的翻译还不停地求押韵,押到后来像二流诗人的数来宝一样……

  ●说来惭愧,我之前对帕斯捷尔纳克最深的印象还是毒舌纳的评价。比喻时有精彩之处,兼具宽广与精巧,时常让我相信诗或许就是诗人为词语寻找一个躯壳的过程。最喜欢作者最后一首诗《仅有的日子》。 “我记得冬至的日子/每一天都不可重复/却又无数次重复。”2019-034

  ●“我是光。我有名,/因为我能留下阴影。/我是大地的生命,/生命的始初和峰顶。”——这是何等的气魄!

  《帕斯捷尔纳克的诗》读后感(一):摘录

  -我听说过老年。预言可怕!

  没有一道波浪能伸手够到星星。

  别人的话你不信。牧场无人,

  池塘没有心,松林里没有神。

  -通常,尽情玩耍之后,

  夕阳会交出权力,

  知了、星星和树木,

  接管了厨房和花园。

  -我们不喜欢对吼。

  我们欣赏余晖,而他,

  他五颜六色,像痛风患者,

  亮得像僵死的彩灯。

  -无数命运被压成一张饼,

  他在挣脱,浑身冒烟,

  像谈论泥炭,子孙会说:

  “这个人的时代着了火。”

  -现在天黑得很早,

  可骑在马上的天空,

  五点就来领它的卫队:

  郊外、树木和水面。

  -我始终有个错觉,

  树干的顶端是大海。

  -秋天。古老的角落,

  藏着衣服、武器和旧书,

  严寒躲在那里,

  查阅藏品的目录。

  -夜晚拥有夜莺,

  像深井拥有吊桶。

  我不知道,星光

  源自诗歌还是流向诗歌。

  -星星或许会相视大笑,

  宇宙是个荒凉的去处。

  很喜欢这个译者的语言风格。

  《帕斯捷尔纳克的诗》读后感(二):一日长于百年,拥抱没有结束。

  花了大概一周的时间读完了这本书——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密集的读完一本诗集了。

  读一个被扑面而来的现实,利益,和数字,代码所包围的专业,有时间静下心来读这些和职业无关的书真的是一种奢侈。帕斯捷尔纳克的诗好看,但并不好读。他并不以旁征博引取胜,也不以华丽新奇的词藻见长,甚至情感上,与一贯以情感丰沛的俄罗斯诗人们比较也不是那么的突出。译者说,帕斯捷尔纳克的诗里是带有音乐性和哲理性的。可惜我不懂一点俄语,译诗再好也没法百分百的还原原诗的音乐性了,然后哲学上我也是基本算是一窍不通了。

  可我还是非常喜欢帕斯捷尔纳克的诗,西诗里我最喜欢茨维塔耶娃,帕斯捷尔纳克说她的诗他最初读来觉得太直接太没有缺点,而这种没有缺点就是影响他感知的一点。但后来他却说茨维塔耶娃的诗是伟大的,她的诗里有股最纯粹的力量。诚然,读了他的诗之后再看他的这番评价,我心领神会的一笑。

  帕斯捷尔纳克最吸引我反复品读咀嚼,同时也让我又能想掉数根头发的都是他精彩的比喻,或者说叫metaphor更准确一些。这些metaphor,在我看来用他的一句诗来说就是:

  没有肉身的他们无影无形/脚印却留下行踪

  他的有些比喻会让我立时拍案叫绝,比如:

  两位妇人/像国产灯泡/在岁月的负重下发光

  或

  像为死去的睡公主/写下的四句诗行

  有些可能要仔细想想但好在可以想出来,比如:

  时刻表比《圣经》更宏伟

  或

  理智?/它是梦游者的月亮

  还有很多我虽然无法彻底理解作者这个比喻的意图,但也会朦胧理解他想表达的东西,为他的巧思折服。

  是的,帕斯捷尔纳克的诗,很多时候看起来那么平静美好,几乎都能让人忘记他身处在一个动荡年代里动荡中心的国家。可轻轻拨开他的词句,你会发现他的诗大概就是被雪覆盖被冬天温暖温暖的迟钝芽根吧。不,我想应该删掉迟钝这两个字,他的诗虽然没有那么直接,但是确有一种纯粹而充满触感和感知力的力量,准确的击打在我日渐迟钝的思维和神经上。

  帕斯捷尔纳克晚年的诗,准确说应该是从他最后一本诗集开始,更多趋于直白的书写他的感受,仿佛从他心梗住院的那首诗开始,他便毫不吝啬的让世界记得他的声音和爱。全书中我喜欢很多句子和很多首诗,但最喜欢的是他生前写的最后一首诗《仅有的日子》(有些版本叫唯一的日子)。我觉得这首诗,仿佛是茨维塔耶娃的那首《我想与您同居》一个悠长的结尾或一个精妙的总结:

  一日长于百年/拥抱没有结束

  最后,让我数年前认识茨维塔耶娃的那首诗是这样结尾的:

  你的两只翅膀已经指向太空跃跃欲飞——/因为你的摇篮是世界,世界也是墓地

  而帕斯捷尔纳克对她的悼诗里却说:

  你转身面对上帝/从大地向他飞去/似乎在这片大地上/对你的总结尚未做出

  《帕斯捷尔纳克的诗》读后感(三):偶然冬至

  “夜晚拥有夜莺,像深井拥有吊桶。我不知道,星光源自诗歌还是流向诗歌。”若一首诗以这样的画面起笔,人们会情不自禁地仰望星空,试图从几百亿光年的浩瀚中寻找鱼尾一荡漾起的波纹,像是寻求某种静默的见证。无限大与无限小在此处达成和谐。诗歌是诗人以自身为容器向宇宙深处打捞起来的《回声》。

  如是,帕斯捷尔纳克的诗为我们打开的是关于生活的新的可能性。1890年,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出生在莫斯科的一个犹太人家庭,他的母亲是一位钢琴家,父亲是曾为托尔斯泰作画的著名画家,1926年里尔克、帕斯捷尔纳克和茨维塔耶娃那段被传为佳话的通信便是因这位父亲而起。在家庭的熏陶下,帕斯捷尔纳克自然而然地走向创作道路,青年时代学习音乐和哲学的经历也为他后来的创作奠定了基础。

  1958年,帕斯捷尔纳克获诺贝尔文学奖,当年的授奖理由正是“因为在当代抒情诗歌方面的杰出成就以及对伟大俄国散文传统的继承”。他的诗歌充满了灵动迷人的隐喻,兼具宽广与精致,正如他在另一首诗中所写,“如今写诗的不仅有诗人,/还有辽阔的道路和田地,/让夏天与莱蒙托夫合辙,/大雁和雪押韵普希金。”面对生活的不可捉摸,他以忘乎所以的态度追求诗的精确,曾翻遍档案盒卷宗求证,只为一句关于“只吃面包和水”的用法的引文。他描绘对生活的自然与真实的追求,“雪融化的地方发黑,/风被叫喊打磨,/诗句嚎啕着写成,/越是偶然,就越真实。”

  在自传《安全保护证》中,帕斯捷尔纳克谈及他为之活着的那些瞬间,在那种瞬间里,“一个完整的情感闯入空间,并占据了它所面临的整个空间”。对此,苏珊·桑塔格评价道,“关于抒情诗的力量,从未有过如此光彩夺目、如此让人迷醉的辩护。”瞬间与永恒——人类生命活动的不朽命题,在他的笔下摊开又折叠,是“时刻表比《圣经》更宏伟,/胜过被灰尘和风暴污染的沙发”,也是“我们于是被归入松树,/暂时赢得了不朽。”

  时刻的不朽。永恒的瞬间。面对文字中无处安放的激情,诗人无比清晰地领悟道:“因此,可以长久地爱这个世界,就像在生活中只能瞬间地去爱一样。”正如他在《生活是我的姐妹》中捕捉春雨和草地的气息,定格夕阳与安眠的时刻,又将这些凭借他的诗句变得不朽的事物撒向辽阔大地——因为瞬间的不朽正是生活的实质。

  茨维塔耶娃曾如此评价帕斯捷尔纳克:“他是俄国的第一诗人。我深知这一点,还有几个人也知道,其余的人则不得不等待他的死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三年,帕斯捷尔纳克永远地离开了人世,而他生前写下的最后一首完整的诗,仍旧优雅、清晰,仍旧不知疲倦地歌唱着那不朽的《仅有的日子》:

“在许多个冬季,我记得冬季的日子,每一天都不可重复却又无数次重复。”

  《帕斯捷尔纳克的诗》读后感(四):《帕斯捷尔纳克的诗》:诗人,暴风雪的巫师

  如今谈到帕斯捷尔纳克,一般人首先想到的,恐怕就是长篇小说《日瓦戈医生》。关于这部广受赞誉的文本,评论家们的观点不一,但大多承认其思想高度。牵涉到这部小说,实际上还有一段文坛公案:小说经历了戏剧性的命运,从被编辑部退稿否定,到在意大利出版译本,直至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但是迫于苏联社会的压力,帕斯捷尔纳克拒绝前往瑞典领取荣誉是其中的巅峰。

  不过,熟悉文学史的人可能更清楚,在更多场合,帕斯捷尔纳克其实是作为诗人为人所知,并因此赢得一大群拥趸,毕竟,连诺贝尔文学奖的授奖词都在明确强调,旨在表彰的是帕斯捷尔纳克“在现代抒情诗歌方面的杰出成就以及对伟大俄国散文传统的继承”,某种程度上,这或多或少反拨了一种猜测,即帕斯捷尔纳克受到肯定,主要是无意间迎合了西方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侧重表现苏联社会的阴暗面。

  在帕斯捷尔纳克一生的创作中,诗歌占据着主要位置。尽管如此,想要概括其风格、倾向,其实不甚容易,尤其是考虑到俄国-苏联复杂的历史变迁和他个人经历的曲折波澜,当然,还有俄国诗坛丰富的文学给养,从象征派到未来派无所不包。从23岁的第一部诗集《云中的双子星》到生平的最后一部诗集《天放晴时》,这位诗人见证了俄苏或苏俄的风云诡谲,并在自己身上时时刻刻彰显着诗人与政治的关系。

  相比最后几年的诗歌,帕斯捷尔纳克早期的诗歌,其实并不易读,其中充斥着晦涩的现代派因素,特别是象征派的手法。《二月》的首节,显然有T. S. 艾略特《荒原》的意味:“二月。一握笔就想哭!/嚎啕着书写二月,/当轰鸣的泥浆/点燃黑色的春天。”词语都很简单,但是传达出的经验却极为陌生。类似的还有《当诗人们凝视》,虽然篇幅短小,但涉及圣经典故和历史传奇,故主旨隐而又隐。

  而他晚年的诗歌相对来说易读,比如《秋天的森林》《金色的秋天》,有时还不乏能用简单的语词表达深刻的内涵的作品,比如《哈姆雷特》《冬夜》,至于《天放晴时》,更是有着经历奥德修斯般的尘世历险回到平凡、宁静和从容的味道。

  暴风雪是帕斯捷尔纳克诗歌中频繁出现的意象。而根据某些学者的研究,该意象与果戈理的《圣诞前夜》、普希金的《群魔》和《暴风雪》,以及勃洛克的《雪面具》和《十二个》等作构成了互文关系。在某篇文章中,笔者认为,普希金完全称得上是个“渴望风暴的太阳”,某种程度上,帕斯捷尔纳克算是暴风雪的巫师或召唤者。因此,对其诗歌中的暴风雪意象作政治性阐释,或许不无道理:他渴望涤荡俄苏和苏俄的种种乱象,从思想专制到古拉格制度,无所不包。

  诗歌的真义和诗人的身份,究竟指的是什么,类似的问题或许会不时浮现在帕斯捷尔纳克的脑海里。从《当诗人们凝视》到《诗的定义》《诗人之死》《致一位早逝者》,再到《当个名人并不体面》《诺贝尔奖》《大千世界》,诗歌往往体现为宇宙万物,“是装得满满的口哨”、“是被挤压冰块的咔擦”,抑或“是把树叶冻僵的黑夜”(《诗的定义》),意义并不会外显;至于诗人的地位,则从“大地的生命”“生命的始初和峰顶”(《当诗人们凝视》)沦落至受人指摘,“庸俗就是这样/把存在的奶皮卷进奶渣”,但不可否认的是,诗人“一跃便抵达传说”(《诗人之死》),他们最终的结局是“转身面对上帝”(《悼茨维塔耶娃》)。

  《帕斯捷尔纳克的诗》读后感(五):从《仅有的日子》开始读帕斯捷尔纳克

  文/柴刀下山

  首先,必须赞美刘文飞先生译本的精美。宝蓝色的封面,镂白的头像和签名,简洁到极致的诗页,无不饱含着诗意。唔,看到这本书,有个声音便在你心中响起:对,就是这样,这就是诗!这就是诗集该有的样子。

  但是——

  “二月。一握笔就想哭/嚎啕着书写二月/当轰鸣的泥浆/点燃黑色的春天。”

  只第一节,便令人发懵。帕斯捷尔纳克的诗又岂是那么容易就懂的?

  再看《生活是我的姐妹》、《天放晴时》、《除了雪还是雪》,那貌似错乱的语序、凌乱的意象、夸张的情感,都在我与帕斯捷尔纳克之间竖起了一道高高的墙。

  是帕斯捷尔纳克的诗原来就这么难懂,还是刘文飞先生翻译得有问题?

  无从查证,因为我不懂俄文。

  这个时候,竟让我生起了学习俄文的冲动。不过,我要先读懂帕斯捷尔纳克的诗。

  能读懂吗?

  能!

  从他的最后一首诗读起。

  他的最后一首诗是《仅有的日子》。别的翻译家常常翻译成《唯一的日子》。

  《仅有的日子》:

  “在许多个冬季/我记得冬至的日子/每一天都不可重复/却又无数次重复。

  日子排成队伍/渐渐构成次序/那些仅有的日子/仿佛时间已停息。

  我记得所有的日子/冬季过了一半/道路潮湿,屋顶漏水/太阳在冰上取暖。

  相爱的人像在梦中/急切的相互渴求/在树木的高处/鸟窝热得汗流。

  睡意惺忪的指针/懒得在表盘上转动/日子长于百年/拥抱没有结束。”

  《唯一的日子》:

  在许多严冬季节里/我记得冬至那几天/每个日子纵然不会重复/却又数不胜数地再现。

  那几个日子渐渐地/连结为整体一片——/那是所剩的唯一的日子啊/我们觉得时间已停止向前。

  我无一例外地记住它们:/严冬快要过掉一半/湿漉漉的道路、滴水的屋顶/太阳在冰上愈晒愈暖。

  情人们仿佛在梦中/彼此急切地吸引/在高高的树梢上/椋鸟晒得汗涔涔。

  睡眼惺忪的时针/懒得在表盘上旋动/一日长于百年/拥抱无止无终。

  两个版本,高下显而易见。刘文飞先生的译文,保留有诗意的巨大想象空间(“在许多个冬季,我记得冬至的日子”。在什么样的冬季?为什么记得冬至的日子?貌似平直的叙述,强烈的情感从巨大的想象空间扑面而来)。包含着世界观的哲理(“每个日子不会重复,却又数不胜数的重现”。这是“有限而又无限”的世界观哲学的应用,瞬间将日子推上对生命的思考的位置)。饱含着生命的留恋(“我记得所有的日子”,回忆着所有的活过的日子,从《二月》开始,一直到《仅有的日子》,那些日子一个一个“排成队伍,渐渐构成次序”,回忆着那些日子,“仿佛时间已停息”。这是何等的留恋,何等的不舍。我们读起来,又是何等的悲伤)。是啊,是深深的悲伤、留恋,还有热爱,你看那冰上的太阳、树上的鸟,多像如梦般美好的相爱的人,诗人多想一直拥抱着那些日子。只是,要睡了,要睡了,连钟表的指针都要睡了。我的拥抱还没有结束,好想——一直拥抱。

  广阔的诗意空间,生命本源的哲理追问,时空的融合闪烁,浓得化不开的留恋,让我们瞬间看清了帕斯捷尔纳克,同时对刘文飞先生的翻译水平佩服得五体投地。

  世上两种语言之间的翻译,最难的便是译诗了。只译出表面的文字,如上面那首《唯一的日子》,就显得太过肤浅了。

  诗是一个宏大的世界,简洁到极致,又宏伟到极致。

  诗是一种强烈的情感,饱满到极端,又压抑到极端。

  诗是一则生命的寓言,简单到极点,又复杂到极点。

  帕斯捷纳尔克写出这样的诗,当然应得到诺贝尔文学奖。

  刘文飞先生译出这样的诗,至少也应该得到热爱生活、热爱诗词的读者的褒奖。

  读懂了《仅有日子》,再回头从《二月》开始细品。一篇篇读下来,心情随着帕斯捷纳尔克的人生而跌宕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是啊,那是1914—1959年的俄国,第一次世界大战,十月革命、日俄战争、大肃反……,正如诗人在《二月》里写的那样,连泥浆都是轰鸣的,诗人的命运便如泥浆一般,四处飞溅。

  怀念伟大的诗人帕斯捷尔纳克。

  感谢刘文飞先生将他带到我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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