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读14:世界的水手》读后感1000字
《单读14:世界的水手》是一本由吴琦著作,理想国 | 台海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36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单读14:世界的水手》精选点评:
●一般
●爱上57
●做一个世界的水手,奔赴所有的港口。 有些东西,你一旦失去后,就再也找不回来了。纯真是一样,爱情是另一样。我猜童年是第三样吧。
●《戴锦华专访:置死地而后生?》和《英国乡村纪实:当田园遇上全球垄断资本主义》非常棒!!
●整体都很棒,特别是英国乡村纪事,然而吃爸爸那篇是怎么回事?螳螂么?!
●这是一本讲述了世界正在发生了什么变化的书,是一个高中女生推荐给我的,我还记得我上大学的时候,看的最多的就是这一类书,那时候,我没那么关注我自己,我关注这个世界,关注吃不饱穿不暖的人,关注生活在战争中的人。 转眼我毕业三年了,毕业的时候做职业选择时,我放弃了这个世界,选择了自己的生活,这三年来我的生活发生了很多变化,看完这本书后,我才发现原来我不再年轻了。去关注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是年轻人的特权。即使我心里很清楚,这个世界发生了一些变化,我也没有办法。又或许在这样的情形下做这样的选择才是真的我,我羡慕那些关注这个世界在发生什么的年轻人,我支持他们,我也想成为他们的,可是我也接受我不会成为他们了。
●四星全给戴锦华
●我选择留在属于我自己的时代
●焦虑焦虑。我够了,活好自己就是最大的 李娟的我没读太明白其余的没什么读。挺让我失望的 名字太大内容支撑不起来
●最喜欢关于契诃夫剧作的评论,对俄罗斯心灵精准的描摹和契诃夫一样,让人高山仰止。戴锦华访谈和英国乡村纪实也很精彩。 无厘头小说完全读不下去
《单读14:世界的水手》读后感(一):《世界的水手》五句话
1、当公司白领以十足的“布波族”姿态,上午十一点端着咖啡,牵着狗走进公司大门,同时意味着她可能夜里四点钟还在“头脑风暴”。
2、世界剧变,但求知的路径依然是行万里路,破万卷书,没有捷径。
3、当“宅”令我们完全的独立,我们前所未有地被牢牢绑缚在全球政治经济结构上,只有这个体系完美顺滑地运转,我们的“宅”才能成立。我们从来没有如此依赖体系,自由度越高,依赖性越深。
4、当然人工智能开始真实的挑战人的时候,急迫的问题当然不是职业棋手能否继续存在,而是被超高效率挤出经济版图的人们的位置与意义。不只是再度回到哲学本体论层面的“人”,而且是制度性的追问,何以保障人们继续做人。
5、根据bbc乡村档案2015年11月的报道,因为破产,英国平均每周都有一个农民自杀,空气里弥漫着蓝色犹豫和某种类似“1943地铁踩踏事件”的恐慌,即使在哈德邯村这样的“鱼米之乡”,也开始出现食不果腹的现象。这几年来,神父吉米不是在忙着组建唱诗班,而是忙着为村里的“食物银行”筹集食品,帮助那些最不幸的村民度过难关。
《单读14:世界的水手》读后感(二):世界的水手
好久没有把一本书拖延这么久了。7月7号在苏州诚品书店无意淘到《世界的水手》,10月10号才读完它。 约翰·马斯登说:“我喜欢那些永远不会变化的琐碎细节,因为它们让我感到安全。”人生太漫长了,我想陪你吃,和你睡,并不再柔肠百结,最好还能长点儿个头儿。如果我对你微笑,你就喝一口酒――酒必须是licor de dulce leche。 可李娟在《相机的事》里又提及:“世界的心灵都渴望着追逐着更轻松更愉悦的人生,谁愿在整个世界前行的汪洋大潮中独自止步呢?”我想要和你一起承受霓虹并永不止步。每个雨天都会有甜甜的梦,但伞的阴影总会渐渐将其收拢。当簇新的痛感每每向我打开时,我总想着时间若是能停留在你的唇齿间就好了,或是你爱用的唇齿间。 此刻我耳机里放的是首<Walk Away>:“A bullet with your name a ticking time grenade,you'd better run away.”高尔基曾写信给素未谋面的契科夫:“我被您的戏揉皱了。”10月的江苏还是变了法儿的潮湿,和4月不同,我不会在午夜被颈间的细汗蛰醒,但却总要忍受十四号楼凌晨三点的穿堂风。我在潮凉中静静醒来,偷偷想你。虽然回忆可耻,但我总会被你给的回忆揉皱。 <checkers>里有写到:“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纯真是一样,爱情是另一样,且无以替代。”所以每当我心跳加速时,我选择抽身回顾。 10月2号晚上9点钟,我在祖国最东边看到海时,我想到一段网易热评――下完这场雨,我就去找你,怎知这场雨下了几天几夜,等我反应过来来找你,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大海里。 我不知道所有花草和昆虫的名字,记忆也掉进水里,无从辨认,但我明白那种在沙发里躺了很久后站立时眩晕窒息的感觉。我可以沉溺其中,并保持惊讶。 “做世界的水手,奔赴所有的港口。”我可以听曲儿等你,养狗等你,做着梦等你。总之,等风也等你。
《单读14:世界的水手》读后感(三):世界的水手
小小巴黎书店的店主驾驶着书船,卖着治愈人心的解药,而在杨庆祥的《新伤痕时代》中,新伤痕文学则被作为批判和建设的工具,书的本质也正是这样一种东西——唤起自救的药方——这也正是《世界的水手》所做的,全书伊始,吴琦便号召我们要做一个世界的水手,奔赴所有的港口。而不是深陷身边的小圈子,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从而被束缚了视野,或者是不愿意逃离,去披荆斩棘。 “我们每个人都忙于建立自己的风格和系统,渴望成为伟大自由精神的分身,而不关心别的,任由历史,新闻,社群,邻里成为次要的事,有时甚至连家庭作为最小单位的集体,也都成了个人的负累。在表面越来越无限的今天,每个人的内心却退回到一个越缩越小的世界。孤独感泛滥,许多积郁无法疏解,似乎又回到八十年代《中国青年》的深沉一问,“人生的路呵,怎么越走越窄?”只好用狂欢遮掩两难,用反讽喂养虚无,用自嘲抵消自恋。” 最爱其中的两篇文章,王梆的随笔《英国乡村纪实》和云也退的随笔《戍边者参孙》。前者描述了近年来随着工业的发达和城市的发展,英国乡村农业收到了严重的打击,许多果园等都难以为继,另一方面,国家缺少补助,并且欧盟的补助也不足,甚至大多都进入了资本家的手中,民众认为脱欧有助于乡村农业的振兴,建立那种类似于小封地样式的东西来摆脱市场化的入侵。后者描述了一个住在以色列和黎巴嫩交界处的德裔犹太人头生子——艾雅尔。他被头生子文化所束缚,狂热的爱着他所属的这片土地,不顾亲人反对改姓,为了证明对国家的热爱。一种极其强烈的信仰存在于他的身上,即使所有人都离开了这里,他仍然选择坚守。 除了这两篇之外,书中还有很多直接或间接描述现实的文章,这些文章就像一剂剂药,唤醒着我们微缩在自己世界里的心。除了自己的世界,还要装一些生活和诗和远方。但也不能装满了诗和远方而忽略了身边的生活。
2020.1.9
大鱼海棠
《单读14:世界的水手》读后感(四):生活是苦难的,划着断浆出发吧
每个人都忙于建立自己的欲望和风格系统,渴望成为伟大的自由精神的分身,而不关心别的,任何历史、新闻、社群、邻里次要的事,有时甚至连家庭作为最小单位的集体,也都成了个人的负累。在表面越来越无限的今天,每个人的内心却退回一个越缩越小的世界。孤独感泛滥,许多积郁无法纾解,似乎又回到八〇年代《中国青年》的深沉一问,“人生的路呵,怎么越走越窄?”只好用狂欢遮掩两难,用反讽喂养虚无,用自嘲抵消自恋。······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都更容易实现全球旅行的今天,却不再产出世界主义者,仿佛堂吉诃德走上了真正的旅途,风车的幻觉也就随之不见。······无论时事如何分崩离析,或者一往无前,总有一些价值不应该被放弃。这不代表一定要做悲情的重申,或简单地回归古典,而是需要在当代具体地重建一种或种种确信,确信真诚是必要的,人类将群居下去,寻找新的共同体,确信表里不一、言而无信等等谎言和绥靖不应该被默许。主编吴琦在序言《做一个世界的水手》中如此说。
我们处在一个空前矛盾的世界。
杰拉尔丁·布鲁斯克在《在全世界的家中》回顾了自己从事新闻业的经历,他这样说:
我们至少能做的,是保持关注。对大多数人来说,忽略那些发生在遥远国度的不正义事情实在是太容易了。这些事情就像不爱读的书,被推到书架的最里面。而在这个相互关联的世界上,这样的行为会变得越来越危验,那层隔开和平繁荣与贫穷战乱的隔膜正在消解。世界经济的问题,可以像癌细胞那样,侵入最健康的器官,使其环死。而环境问题只会更糟糕。没有国旗,或者国境,可以保我们。和戴锦华的访谈,对于“后意识形态时代”的探讨,也让人受益匪浅。
我们这个时代和以往任何一个时代都不同,而人们仍习惯于参照既有的历史来定位今天的现实。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人文学者丧失了对当下世界的把握感。
尽管在全球化的现实中一切息息相关,尽管在紧密的链条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但是当绑缚在全球化系统中的人们,已经分化到了如此程度,我几乎很难想象不同阶序上的人们能有共鸣、同感或同理心。我总喜欢举这个例子:为苹果手机的全球生产链所串联起的非洲矿场中的奴工、富士康流水线上的工人,和全球苹果手机最新型号的消费者,他们之间是否可能相互认同?更可悲的是,也许,非洲奴工最高的梦想是成为中国富土康流水线上的工人;富士康的工人最高的梦想是跻身中产阶级、购买最新型号的 iphone;而苹果手机的使用者,事实上可能正是“占领华尔街”运动的中坚力量。在不同的阶序上,大家都处在某种困境或者绝望当中,但似乎大家只能将希望的目光朝向上一个阶序,向上的阶梯已不再为他们打开。······在这个唯一信奉的价值是“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所谓“小时代”,甚至爱——爱好、热爱、快乐也成了华而不实的奢侈,人们求做房奴、求做车奴、求做孩奴,唯恐求而不得,为此预支、“售馨”了自己的生命和未来一一这是题外话了。······巨大冲击是在文明层面上发生的,而不再是仅针对某个国家、某种体制、某一种生活生产方式。资本、劳动、生产、消费都在急剧改变中。然而。迄今为止,这变化除了飞速加快着贫富分化的速率,始终不曾为任何意义上的劳动者提供任何福利或红利。当公司白领以十足的“布波族”(布尔乔亚一波西米亚)的姿态,上年十ー点端着咖啡、牵着狗走进公司大门。同时意味着他可能夜里四点钟还聚在办公室里“头脑风暴”。极端讽刺的是。“骇客伦理”正成为资本主义精神之新教伦理的最新版本:自我约束,自我奴役,自我雇佣,甚至无需体制为你支付社会保险的成本。劳务公司的出现、劳务派造制度,甚至“中介”了劳资关系,民工无处讨薪,剥削已是冤无头债无主。持续了仅两个世纪的“工运”与“共运“、巴黎公社社员浴血斗争的成果——八小时工作制、最低工资保障,已在这一新结构面前丧失了意义。在世界范围内,工作时数甚至已经不再是劳动合同中必须的组成部分。这儿有一扇门,因从未打开,你就以为它是墙。加上我的理解,被墙围住的地方一定有门。不过们可能被锁起或锈住,也许打破了墙便是门,就像划去镜子背面的涂料,它就会是窗。打破墙,你可走去,人可以走进来,一扇窗便不是用来见自己,而是可以望出去,与别人彼此看见。这一期还收录了阿根廷作家吉耶尔莫·布拉沃(Guillermo Bravo)的短篇小说,我太喜欢他的奇奇怪怪的故事。在此摘录一则:爆炸一个安静的午后,他和朋友喝着咖啡。咖啡厅向深处延展开去,就像一块深色的污渍,窗子外面行人来来往往。“我的脑袋要炸了”,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继续跟用聊着天。河床队的11号就要转会欧洲了,他前途无量,之前在河床队取得的成绩就能说明这一点。总统肯定是希望自己能够连任。南部发生了地震。所有这一切搅在一起,理不出个头绪,也找不到办法解决。“我的脑子肯定要炸了”他自言自语,虽说他并没有觉得头疼,脑袋感觉似乎还比往常轻了些。香烟总是让他感到恶心。他看着朋友把香烟灭,灰色的烟灰被碾成一团,他觉得胃有点痉挛。“问题是没有对手,不光没有对手,根本什么都没有。”朋友说到。他的头好似要碎成干万块。他想着自己的脑袋就像是铅笔的笔尖,从某个角度来看,不过就是一个黑点。就算是真的炸开了也不过就是纸上的一小块污渍而已。酒吧距离他的公寓几个街区远。酒吧的电视放着节目听不见声音,也可能是声音被嘈杂的环境音盖住了。咖啡师又端给他一杯咖啡。隔着窗户的玻璃,他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他想象着如果他没有头了,这个世界该是什么样子。他既不悲伤也不恐俱,他几平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自己的脑袋告别,这脑袋沉得好似坠了个大柜子。他在咖啡杯边上留下了几枚硬币,里面的咖啡碰也没碰,和朋友告别后起身回家。他爬着楼梯,楼梯咯吱咯吱,好像渐渐走不准的钟表的节奏。他坐在写字台前,然后,砰的一声,他的脑子炸开了。溅得一屋子都是。花瓶上挂着一只烧焦的眼睛,墙角里戳着一截断骨,滴着粉红色的血。椅子上躺着两片嘴唇完好无损,另一个角落里隐约能分辨出一只耳朵。他的脖子看上去就像一管烟囱。他伸手想去整理额前的刘海,手指却已经不在手掌上了。他摸着写字台的桌边,好像触摸坚硬的东西能让他感觉好过一些似的。他摸到了小块肉,立刻把手缩了回来,觉得既害怕又有些恶心。他往椅子里坐了坐。他的手指开始在写字台上敲起来,有点不安。该怎么办呢?他重又伸出手掌,从写字台捡上起了那一小块肉。事实上,知果能不去想这一小块东西是肉的话,它摸起来手感还不错。他用指甲戳了戳肉一头,形状还让他满意:难得的带着固角的三角形。可以说就是一个人偶面具。他把那一小块内放在写字台中央,开始始摆弄起来,作为雕塑材料,这团肉的可塑性其实并不强,但这却更加让他着迷。把两端拉拉长,做出两只胳膊。下面可以做出两条短短的腿,胳膊中间再揪出一个脑袋。他想要抠出一个嘴来,不过这太难了。他对结果还算满意:小人偶有点蠢,但带着莫名的喜感。他跪下身去捡起地上一条红色的长方形的肉。这将会是个非常瘦的人偶,瘦得像面条一样。人偶的胳膊不太听话,他就把人偶的双手粘在身体上,而下肢正相反,他给人偶装上了非常对称的两个小球做双腿,还穿上了一双优雅的鞋子。然后他用手指肚捋了捋人偶的身体,把之前扭出来的不那么优雅的肚腩熨平。他用一只眼做了一个半人半狗的宠物,用一根骨头做了一个人偶面具,又拿粘在窗帘上的几根头发装饰了一个男下。已经是深夜,但他还在继续忙着。过了一会儿,他在椅子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他又继续开始摆弄书房里成堆的身体碎片。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两天,三天,不超过一周吧,敲门声把他从工作的狂热中拽了出来。敲门的是两个男人,两人都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其中的一人还带着手提箱。他虽不太明白他们的来意,也明白屋子里的状况相当吓人,但他还是侧身请他们进屋。这两个人并不以为意,就好像没看见书房的那些血迹和人偶,也没到任何气味似的。其中一人做了自我介绍,“我叫杰米·孔蒂,Proteo公司的。我们就在对面的大楼工作。我们从窗户里看见你的那些创作了……”另一个人继续说道,“我们公司相信您创作的工艺品有着极高的商业价值,所以我们想成为您的代理人。”他耸了耸肩,他太惊讶了。不过,他也明白这是个好机会。那两个男人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如何保存人偶,以及以何种方式展示给公众,他们确实已经考虑了方方面面。他们给了他一份合同,他签了字。他们把人偶装进了袋子,留下了一张写有好多个“零”的支票,许诺过几天会再回来。两个男人一走,他就又继续工作了起来。没过多长时间,他的手艺就收获了国际声誉。他的作品在最重要的博物馆里展出,他的名字也出现在了所有艺术杂志上。为了营造神秘感,艺术品商们决定不再向公众展出他的作品了。他只想要继续创作,却不知他的创作素材——他的肉已经快用尽了。他最后做了一个坐在骨头椅子上的女人偶,用尽了书桌上最后一点存货。现在还能做什么呢?所有在爆炸中产生的素材都已经被制作成人偶和面具卖出去了。只剩下之前那个奇怪的“乡下女人”还在摇摇欲坠的椅子上坐看。他按了按“乡下女人”的一只胳膊,让它搭在膝盖上,这样她看上去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他突然想到一个新点子,于是他从脖子上揪下一条肉,完美!他说于就干。正工作得起劲,他的代理人来了:“这是你唯一剩下的作品了?”他一边说一边看向“乡下女人”,“我可是答应了人家,藏家正等着你的作品呢。”他举起手里的那条肉,示意代理人他仍在工作。代理人临走前请求他加快速度。代理人一走他就又埋头干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创作越来越精致也越来越优雅了。之前需要一整天才能完成的人偶,现在只需要利落的几个动作。他从身上又取下一块肉,之后又一块。他现在已经建立了一整支军队了,军队的长官高高地举着手,先锋部队雄赳赳气昂昂,殿后的部队人多到已经排到了城墙下。现在他的肩头耷拉着一块长方形的泛黄的皮,里面的骨头翻在外面。他把手伸进里面翻找着,要插进去很深才找得到做人偶的素材。他找到一块数厘米长的肉一一用这块肉应该能做出两三个人偶了。他拿着肉在指尖上,捏捏搓搓,就像做之前的人偶一样。他使劲揪了揪那块肉,但这力道却掏空了他自己的身子。当他的代理人再来时,只找到一具无用又不成形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