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与刀》读后感摘抄
《菊与刀》是一本由[美]鲁思·本尼迪克特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页数:37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菊与刀》精选点评:
●许多论断还停留在印象式的归纳上,以日本的图像、文学、历史和部分现实采访材料为主要依据,还得考虑到这些材料本身的性质问题。毕竟想要对一个宽泛的“国民性”作出定义是不难的,这本书的广泛流行只能说是切中了大众对刻板印象的心理学需求。决定是否将它的观察和结论纳入我们的认知仍是一个问题。如果想批判其中的结论,还得需要更加细致的经验材料和更精巧的解释工具才行。但毋庸置疑,从这本书引出来的诸多问题还是相当有趣的。
●奇怪的恶心日本人
●久仰大名,读了发现不过尔尔。实际上仔细一想,了解日本文化为什么要去读一个美国人在二战后写的书???这版书比较好的一点就是加入了日本学者对这本书的评论,作者字里行间还是带着误读的眼镜和高高在上的普世价值观
●了解日本民族性格的捷径(附录日本学者评价值得一阅)难以置信作者未曾踏足日本本土
●东方民族对历史和等级负有报恩感,欠债感是最触动我的地方。从客观上讲:日本人的等级秩序观念、忠 孝之道、义务“义理”、报恩、道德思想:不区分善恶,义务和义理的矛盾、修养:自我负责,磨去本性的锈。都是从一个有日本特色和理解的价值观体系中生长出来的样子。但也存在基于军国主义下的日本得出的结论,那不是能完全代表日本的材料,需要甄别开来。
●个人觉得很多东西已经不能概括今天的日本。后面的评论,也可以看出即使是很多年前,也还是存在以偏概全的问题。不过举例的一些还是有趣,关于精神磨砺,说日本小孩要经受挨饿受冻,想着去日本玩的时候,日本的小孩也是光腿,女孩也是光腿,大家都穿很少,也许多多少少也受这历史文化的人影响吧~
●精装版 日本的耻感文化,容忍,“义理” 极其在意他人和社会的眼光 但根据书后的附录评论,此书论据不够充分,因此得出的某些结论或者一些断语有以偏概全之嫌
●“没有达到圆熟境界的人,在意志和行动之间彷佛有一块绝缘板”
●这是一本很值得阅读的书,看完之后,我们会发现一个全新的日本,会对日本有更深的了解,但是由于时代与国家的局限,我们在阅读本书的时候,一定要用批判思维去阅读,作者的思想带有明显的“国家主义倾向”。
●当代政经课买来写读书报告的,不过出乎我意料还挺有意思的,不过对于了解今天的日本来说已经没有了太多的可参考的东西。
《菊与刀》读后感(一):泛日本印象
失眠的夜里重读《菊与刀》,美国人剖析日本文化,现在读来最搞笑的是他的评判,日本遭遇战争或者事情的想法大意是“我们早就预料到了,已经做好准备了,我们永远都会胜利的”,而美国人的做法则恰恰相反“看!是别人来欺负我们,迫害我们,哼,得让他们瞧瞧我们的厉害……”一个幻想自己是主宰者,一个幻想自己是被迫害的主宰者,川普生动阐释了这一点叭哈哈哈。国际风云政治,谁说得清呢?普通人关注最多的应该是,那根植于传统,生异于当代融合的各国文化差异,这也是社会的有趣之处吧。
当初第一次看这本书的感觉已经忘记,印象深刻是因为希我老师的推荐。说到希我老师,他真的是一个特别酷的作家,写的书都是比较暗黑系的,比如《带刀把的男人》《抓痒》,以前好像出版无门,话说我为了看到他的书,翻了学校图书馆好久……
日本和中国带水相邻,无论历史与文化都同而不同。最初接触日本文学还是在高中时,因为太宰治的《人间失格》写心理活动写得太合我意了。后来上了大学,经常泡在图书馆里,渡边淳一、三岛由纪夫、川端康成等作家的书一系列一系列地看,当时觉得日本人真的是固执又精致,哀伤又唯美,生性敏感,细致入微……私小说就是近代以来日本作家独特的文学样式,关注个人心理活动和自我剖析,表现形式跟欧美国家的差异特别明显,欧美多是相反的宏大叙事……
好叭,深夜胡言乱语,改天应该好好写一篇关于日本的比较文化论文
《菊与刀》读后感(二):外部的认同
各得其所,各安其分的等级制有点神奇。
对恩的阐释很深刻。“他们不喜欢随便受恩而背上人情债。”恩是必须正视且认真偿还的。所以当你接受陌生人的简单帮助时,相比于他给予的帮助,要还给他的恩是个更巨大的麻烦。自己也有类似的感觉,以前最希望的状态就是我不麻烦你,你也不要来麻烦我。不过现在想法有点稍稍改变,人还是社会性的,人渴望被看见,人需要关系,关系或者人与人之间的连接是要在相互麻烦中产生的。
义理我就有点不清楚了。对自己的名分的义理我理解的是个面子问题,这个也算是一个在鲁思这个美国人看来惊世骇俗但在我这个中国人眼里感觉很普通的一些日本人行事的准则了。比如“教师名分的义理不允许我说我不知道。”很常见嘛,老师即使不知道也装作知道,错了也不接受反驳。我们学生的惯性思维也是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是老师吗?这里面“对某人行为或者能力的任何批评,就自然而然变成了对他本人的批评。”所以,就事论事真的很难做到啊。
不过我觉得这里面所叙述的日本和中国的一个差别在于,好像日本更有无条件忠的感觉,书里最深刻的故事就是忠和义理的对立。上级羞辱他,出于(名分的义理)面子他伤了上级,然后出于要对上级忠,他刺腹自尽。最后他的自尽我还是不太能理解(明明是上级的错)。中国尽忠前好像有个仁的前提。
日本的耻文化“真正的耻感文化依靠外部的强制力来做善行。一个人感到羞耻,是因为是因为他或者被公开讥笑、排斥,或者他自己感觉被讥笑。”
这么看来,从恩、义理、再到耻文化,文章里的日本人很依赖外部世界的认同,这代表对自我的认同。
再有,那个泡澡方式感觉好舒服,好想体验。
《菊与刀》读后感(三):阅读感悟:一种考察日本社会的有效依托
又是一本带着目的读的书。
对于日本,我之前的了解可谓相当瘠薄——片面且散乱。毕竟,一个对日语一片空白、未曾踏上那片土地的人,能指望他对这个国家产生多少感悟呢。在这样的背景下,《菊与刀》算是为我尝试了解日本社会提供了一条相对省力的途径罢。
读的节奏快不起来,基本上一直是握着笔逐字扫过,随时圈圈划划,落两句批注,不过并非完全的学术探究,因此批注大多极其随性,就像现在这句话一样以描绘本人的心理活动为主。通读下来,最深的印象就是外在的等级秩序与内在的道德强约束。很可能是出于之前的不熟悉,每每读到作者认为欧美人看来会感到矛盾的文化特征时,我也跟着纠结。这种体会从第3章开始,直到第12章,过程中心情真是跌宕起伏,时而惊叹于细节的精致,时而厌恶于规矩的反常(如果用“残忍”“极端”等词汇来形容,看起来很像是情绪化的判断,虽然我的确如此;当然“反常”是一个描述相对关系的词,与之对立的“正常”在此处大致指中国和欧美文化中共性的那部分罢)。
不得不承认日本社会与日本人的精神中含有诸多至少有利于他们自己的稳定的因素(不能说“值得借鉴”,首先我感到这些因素必须配合起来才能发挥作用,单拎出来结果无从知晓,其次阅读过程中我感到中日文化的区别太大,也说不上孰优孰劣,无必要效仿他人),比如对外界评价的重视、对本性美好的肯定、对人的行为标准因时因势有别的区分,等等。然而同时又有很多令我完全不能认可的惯例,尤其是“忠”的内涵、对复仇的价值赋予、婚姻与生育方面由性别划分的规范。而这些又与前面提及的促进稳定的因素紧密联系为一个整体,很难割裂开来,这也使得我对书中呈现的日本社会的情感愈发复杂。
有一点是我想强调的,虽然书中对此着墨不多。那就是日本自身的特色文化在其对外关系上的影响。我痛斥不尊重其他国家其他民族文化的傲慢态度,也不会接受就近代中日关系史上那些给华夏同胞造成深重灾难的事件的任何企图从文化差异角度出发的解释,即使它能逻辑自洽。(自己内部搞等级制没人来反对,可凭什么让其他国家服从日本提出的国际社会等级安排?压抑人性的道德规范如果只是增加了本国国民的自杀率,我只会表示惊奇;但如果它成为了发动对外战争的理由,那我会毫不犹豫地将所谓的“义理”认定为无耻的狡辩说辞。)不过除此之外我还是尽力保持客观理性地审视书中的陈述,就算是看到投降后日本国民迅速对美国投以好感,我也不会有嘲讽的态度。
基于文本本身,除了核心意涵,我还注意到写作编排。总体而言作者还是构建了一个较为完整的叙述结构,对日本文化中“义务”“义理”“人情”等因素及其相互关系的梳理也大致清晰,虽然仍存在未能解释具体的细枝末节。另外大量的事实援例相当出彩,很大程度上便利了对精神价值层面的理解。不过缺陷也是明显的,比如第1章我就感到语意重复的句段过多,以及第13章中基于美国民主党意识形态对外传播的立场的分析显得与前面的章节不相容,虽然依然提出了对战后日本社会出路比较正确的预测和建议。当然,以这样的方式结尾,与作者写这本书的目的脱不了干系。
再谈谈这本书的相关背景。作者没去过日本,前期的资料收集均仰仗于文献阅读及与留美日本人的交流,能在短短2年内写就这样一部著作,充分体现了其功夫的高深。特别是对那些欧美人感到矛盾的日本文化特征,作者能提出一套独到的见解,实属罕见。然而话虽如此,实地考察工作的缺位终究是硬伤。就如附录中展示的日本学者后续的评价中指出的问题,这本书对日本社会在长段时间范围内的变迁状态没有很好的把握,同时对日本国内多元的群体及其各自代表的利益与价值没有细致的划分。
书在1946年写就,距今已过去70余年,可以肯定的是如今的日本社会面貌与二战期间差异巨大(不妄下定论是变好还是变坏,因为所持立场的不同会导致价值判断结果的不同)。我认为作者还是预见到了一些变化方向的,比如传统道德体系日渐式微,尤其是“人情”在与“义理”的地位比较中似乎逐渐取得了优势(看完《逃耻》以后我更加坚定了这一判断)。这无疑是作者的巨大成功。不过这种改变的动因究竟是不是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文化的渗透,我尚不能草率下结论。
我个人还有一个最大的疑问:20世纪上半叶,日本军部对天皇怀着的是怎样的情感?作者对日本文化的框架性梳理未能使我找到该问题的答案。
还想扯多一点。虽然日本文化的特异性非常明显,但书的结尾以及日本后续的国家走向不禁使我思考用西方学者提出的国际关系理论分析日本对外战略/政策与国内政治的勾连的可行性及重点。能否将这样一种个性鲜明的社会文化因素作为一种变量,纳入一个力求普适通用的分析框架内考量?我期待这个研究方向上的成果。
还是要多读书啊。
《菊与刀》读后感(四):可向外了解延伸可向内认识明白
这本书好像听说过,但是应该只有个小印象,又好像没听说过,如果有印象为啥从没想找来看呢。最近一个认识的人提到了,因为我在进行日本主题阅读,所以把这本鼎鼎大名的书也借来看看。
虽然有300多页但是开本比较小,本来以为读完这本书要不了多长时间,结果用了两周时间,昨晚才读完,而且还用了一个周末专门去看书,没想到啊没想到,可能是因为注释太多了的缘故,内容不少,而且这般翻译虽然是权威,但是有时可能比较考究以致流畅性稍有妥协,但是总体上还是比较考究和严谨的。所以真的算是要研读才读完惹。
是特殊时期特殊要求下运用特殊方法研究得出的产物,需要辩证地阅读。读的时候不时把作者论述中的日本人形象和自己印象中的日本人形象作对比,有一针见血找到缘由之处但是也有很多矛盾纠缠不清之处,把作者对于日本人行为和思维方式等等的剖析和同属东方且在历史上影响过日本的我国人民的模式对比,有相似相通可溯源之处也有不同之处。读完我发现,可能这是文科类的学科特性吧,要求他们笼统地在一定的假设譬如说总体性之上得出一些结论,但是每每运用到个体或者案例中,常有不恰之感,不过,已经是人类目前能找到比较适当的研究归纳方法了。
读完懂了一些,也有了更多的无知。对于作者作为文化人类学者,运用学科的技术和方法来研究,其研究成果在她的学术范围内是有一定意义的,当然也是在一定的假设和群体统计的概括允许内可以理解;若是作为普通人来看,可能有片面性。通过阅读对人类学的学科研究方式以及研究成果有了一些了解,对于日本人的行为模式和由来有了一些了解,对于日本和中国在历史上、在今天的相似、吸收、不同之处有了一些认识,对于美国人对制度的看法行为的动机和东方人的不同有了一些认识(但是作者作为美国人评价自身也许角度也有局限性但是其作为学者也许可以跳脱,待今后继续阅读验证),了解的同时对这些方面产生了一些不解和兴趣。
附录的作者小传和日本学者评论也很不错。整本书的翻译和编排、注释也体现了出版社和译者的严谨和认真。
笔记:
1、译者序言提到日本人隔离收容所,虽然是战时美国的行为,但是也体现美国所谓的民主人权进程并非一帆风顺,也有做错之时,道歉之时。
2、译者序言:(本书)指出日本幼儿教养和成人教养的不连续性是形成双重性格的重要因素。(中国也是如此)
3、(可阅读书籍)译者序言:美国的《领袖周刊》有文章把这本书列为“领袖必读的100本名著”中的第71本。
正文
4、P9 我阅读这些文献时,如同达尔文说他在创立物种起源理论时的那种读书方法,即特别注意那些无法了解的事情。(第一章)
5、P13 人类的行为都是从日常生活中学来的。
13 一个人类社会总必须为它自身的生活进行某种设计。它对某些情况的处理方式及评价方式表示赞可,那个社会中的人就把这些结论视为全世界的基本结论。。。人们既然接受了赖以生活的价值体系,就不可能同时在其生活的另一部分按照相反的价值体系来思考和行动,否则就势必陷于混乱和不便。(第一章)
6、有些美国战俘要求把自己的姓名通知本国政府以便家属知道自己还活着,他们大吃一惊,并非常蔑视。(第二章) 7、P50(可阅读书籍)(之前述及美国的平等等原则)《独立宣言》 法国人阿列克斯·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第三章)
8、P53 尽管日本近年来西方化了,它依然是个贵族社会。人们每一次寒暄,每一次相互接触,都必须表示出双方社会距离的性质和程度。。。“敬语”。。鞠躬和跪拜。。向谁鞠躬,鞠躬的程度。。(第三章)
9、P54 鞠躬并不是徒具形式。它意味着:鞠躬的人原打算自己处理的事,现在则承认对方有权干预;受礼的一方也承认要承担与其地位相应的某种责任。 (想起了社会中强调的礼仪形式,工作中的上下级关系的干预,呵呵)(第三章)
10、P73-74 (述及将军对大名的限制,每年大名必须在江户住半年,返回领地时要将自己的妻子留在江户作为将军手中的人质)吾:此法费尽心机限制大名做大,但幕府的国力也下降。(第三章)
11、P108 美国人说自己是历史的继承者。。东方人总自认是历史的恩债者。。西方人极端轻视对社会欠债,尽管社会给他们以很好的照顾、教育、幸福生活,包括他们的降临人世。。。在日本,品德高尚的人不像我们美国,他们绝不说不欠任何人的恩情。他们绝不轻视过去。(有社会氛围的不同;也与历史有关吧,美国的历史比较短。。)
109 我们却必须了解这种差异。。。否则既无法理解。。日本人在战争中那种极端自我牺牲精神,也无法了解日本人那种在我们看来毫无必要的易怒态度。欠债使人非常容易动怒,日本人证明了这一点。它也使日本人肩负巨大的责任。 (第五章)
12、P130 上述“义务”和“义理”都是无条件的。。。在中国,忠孝是有条件的,忠孝之上还有更高的道德,那就是“仁”,。。(第六章)
133 青年人结完婚就背上了沉重的孝道义务,。。婆婆也可以把媳妇赶回家,解除婚姻关系。。。丈夫是遵守孝道,顺从决定而解除婚约的。(中国古代也有类似情况,如《孔雀东南飞》,所以也未必如老美说的那样必以仁为先) (第六章)
13、P163-164 “对名分的义理”,还要求其生活与身份相适应。。。我们对这类法律会感到不寒而栗。但在美国,我们凭借其他规定也有同样的结果。我们心安理得地承认这种事实,即工厂主的孩子可以有一列电动火车,而佃农的孩子有一个用玉米棒做的娃娃就心满意足了。。。生活在18世纪法国的托克维尔,尽管对平等制的美国给予好评,但他仍对贵族生活知之甚深,十分钟情。认为美国虽有其美德,却缺少真正的尊严。他说:“真正的尊严在于各安其分,不卑不亢,自王子以至农夫,皆可以此自许。”托克维尔一定能理解日本人的态度,即认为阶级差别本身并没有什么不体面。(第八章) (所谓的先进制度,是否也没什么区别?!)
14、P177-178 尽管他们在古代传统中非常崇尚复仇,。。对失败和屈辱的反应已日益成为自卫性的而不是进攻性的。对耻辱仍然看得很重,但已更多地以自我麻痹来代替挑起争斗。。今天,就连这种隐秘的攻击也极为稀少,更多的是把矛头指向自己。这里有两种抉择:一种是把它当作鞭策,激励自己去干“不可能”的事;另一种则是让它侵蚀自己的心灵。
。。。他们的厌倦并非由于未达到理想,。。。是一种敏于感伤的疾病。他们把被摈斥的恐怖引向内心,不知如何自处。。。俄国小说中,现实世界与理想世界的对立是小说主人公一切苦闷经验的基础。。美国小说不大写这种题材(厌倦)。美国小说把书中人物的不幸归咎于性格缺陷,或残酷社会的虐待,而很少描写单纯的厌烦。(第八章)
15、 P203 日本人的上述“人情”观具有一些重要后果。它从根本上推翻了西方人关于肉体与精神两种力量在人的生活中互争雄长的哲学。在日本人的哲学中,肉体不是罪恶。享受可能的肉体快乐不是犯罪。精神与肉体不是宇宙中对立的两大势力,这种信条逻辑上导致一个结论,即世界并非善与恶的战场。(第九章)
16、P208 (前面述及日本人经常放弃享乐,坚强的意志去牺牲以完成履行义务、报恩等等)
。。日本小说和戏剧中,很少见到“大团圆”的结局。国的观众一般都渴望看到结局。他们希望剧中人以后永远幸福。他们想知道剧中人的美德会得到回报。如果他们不得不为剧中人流泪,必定是因为主角的性格有缺点,或者是他成了不良社会秩序的牺牲品。。(第九章)
17、P224 “通过死,他兼顾了忠和义理,使两者趋于一致”。(!?)(第十章)
18、P249 (美国人认为自幼需经过训练而社会化。。。比如,孩子必须吃某些食物,成人则摆脱食品上的压抑)美国的这种惯例在日本是没有的,在欧洲某些国家,例如在希腊是看不到的。(第十一章)
19、P267 (可阅读书籍) 译者注释:禅宗公案的书籍,著名者有《景德传灯录》《碧岩录》《广灯录》《联灯会要》《五灯会元》等(第十一章)
20、P271 (述及美国人把“观我”“自我监视”视为自己内心的理性原则,因而得以临危不惧保持机智,日本人却把它们当成压力,要靠升华到灵魂三昧境界忘掉自我监视的束缚)(第十一章)
21、P284(述及讥笑孩子,与别人比较,装作不要等等)懂得了以后,这种受人嘲弄的意识就与害怕失去一切安全与亲密的恐惧感结合在一起。长大成人后收到别人嘲笑时,幼儿期的这种恐惧仍然留有阴影。(第十二章)
305 这种育儿方式使日本人的人生观中具有两面性,。。他们无须为未来描绘天堂,因为,他们过去曾有过天堂。。这种观念使他们固执,有相当自信,是愿意干任何工作而不顾自己能力是否相称的思想基础,是他们敢于坚持己见,甚至反对政府、以死力谏、以证明自己正确的思想基础。有时,这种自信使他们陷入集体性的狂妄自大。
309 使西方人感到诧异的日本男子行为的矛盾性,是日本儿童教养的不连贯性造成的。他们深深地记得有这样一个时期,那时他们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就是神,可以纵情恣意,甚至可以恣意攻击别人,似乎一切欲望都能得到满足,这种记忆虽然几经涂饰,仍然留存意识深处。这种根深蒂固的二元性,使他们长大成人后,。。。既可以沉湎于享乐和安逸,也可以不计一切而承受极端的义务。。。在等级制下他们可以表现出极为驯服,但却又很不轻易接受升级的驾驭。。
日本人性格的二元性造成种种紧张。。反应并不一样。虽然每个人都要对同一个基本问题做出自己的决定,即如何协调儿时那种纵情无虑、处处受人宽容的经验与后来生活中那种动辄关系到自身安危的种种束缚,许多人都感到难以解决这个问题。一些人像道学家那样,一丝不苟地约束自己的生活,唯恐纵情无虑会与实际生活发生冲突。正因这种纵情无虑并不是幻想,而是确曾有的经历,这种恐惧也就更加严重。他们会态度超然,墨守自己所制定的规则,并由此认为自己就是能发号施令的权威。有些人则更加意识分裂。他们害怕自己心中郁积的反抗情绪,而以表面的温顺来加以掩饰。他们把思虑沉溺于日常琐事,以防止意识到自己的真实感情。他们每天只机械地演习那些基本上毫无意义的生活常规。另有些人,由于对儿时生活感情更深,长大成人后面临社会对他们的一切要求时,感到严重焦虑。他们试图更加依赖别人,但年龄已不允许。他们感到任何失败都是对权威的背叛,从而动辄陷入紧张激动。凡不能以常规处理的意外情况都使他们感到恐惧。(第十二章)
文中还述及了美国人的罪 日本人的耻 观念 以及日本人由于受到侮辱而攻击别人或者自己,美国人则是由于自由或者主张受到威胁。
《菊与刀》读后感(五):《菊与刀》读书报告
摘要:《菊与刀》自出版以来,在日本与美国持续畅销。中国与日本两国文化有悠久的历史渊源,中国人对日本实感最深,关系最密,也更有必要了解日本。我在此报告中,介绍了每个章节的重要内容,并就着重谈了谈“菊与刀”的含义。
关键词:《菊与刀》,日本文化,文化人类学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德日败局已定,美国亟须制定战后对德、日的政策。对日本,当时有两大问题需要研究:第一,日本政府会不会投降?盟军是否要进攻日本本土而采用对付德国的办法?第二,假若日本投降,美国是否应当利用日本政府机构以至保存天皇?为了回答这两个问题,美国政府动员各方面的专家、学者研究日本,本尼迪克特这本书就是受美国政府委托(1944年)研究的结果。1946年,鲁思把这份报告改写成《菊与刀》,出版后立即在日本和美国畅销。“菊”本是日本皇家家徽,“刀”是武家文化的象征。但本尼迪克特在此命名本书时,似乎并未从这种含义出发,而是以“菊”和“刀”来象征日本人的矛盾性格,亦即日本文化的双重性(如爱美而又黩武,尚礼而又好斗,喜新而又顽固,服从而又不驯等),由此入手,进而分析日本社会的等级制及有关习俗,并指出日本幼儿教养和成人教养的不连续性是形成双重性格的重要因素。
鲁思在第一章中提出了方法论,她认为“人是在日常细节中学习的。不论其行为或意见是如何奇怪,一个人的感觉和思维方式总是与他的经验有联系的。”所以她越是对日本人的某种行为迷惑不解,就越认为在日本人生活中一定有造成这种奇特行为的某种极为平常的条件在起作用,她的研究就越深入到日常交往的细节里。经济行为、家庭活动、宗教仪式以及政治目标就像齿轮一样都相互啮合在一起。她探讨日本人有关生活方式的各种观点,这是一本探讨日本何以成为日本民族的书。
第二章列举了一些日本人在战争中的表现及其背后的观念,例如“精神力量战胜物质力量”、“不投降主义”等,不过鲁思在一部分似乎有一点以局部概括总体的感觉,此章所论及的一些行为是“日本军人”或“日本俘虏”所表现出来的,而鲁思却把它们都默认为是“日本人”的人生观或信念。
第三章论述了自公元7世纪起就作为日本人生活准则的等级制。每个日本人最初都是在家庭中学习等级制的习惯,然后再将所学到的这种习惯运用到经济生活以及整治等广泛领域。在这种制度中,日本各个阶层都受到某种保障,虽然每个阶层所受到的限制很大,但又是有秩序和安全的。因为日本各阶层都是世袭而来,所以日本很少会发生像中国那样改朝换代的事情,也没有出现像西方那样的革命。
第四章可以算是对第三章“各安其分”的具体论述,通过明治维新时期政治家们在政治、宗教和经济中对于国家和人民之间“各安其分”的义务的明确规定,提供了一个新的秩序,这些变化并没有从根本上否定等级制的习惯。等级制是地道的日本产品,一旦想要向外输出时,必定会遭到惩罚。
第五章、第六章讲了“恩”与“报恩”。日本人总自认是历史的负恩者,所欠的恩债不仅是对过去,而且在当前,在每天与别人的接触中增加所欠的恩债。他们的日常意志和行为都必须发自这种负债感。恩包括“皇恩”、“亲恩”、“主恩”、“师恩”,以及一生中从各种接触中所接受的“恩”。“恩”是债务,而且必须偿还。在第六章着重阐述了无限的恩,日本人称之为“义务”,亦即他们所说的“难以报恩于万一”。这种义务包括两类:一类是报答父母的恩——孝,另一类是报答天皇的恩——“忠”。这两者都是强制性的,是人人生而具有的。孝道在日本是必须履行的义务,无论父母是否值得尊敬,是否破坏自己的幸福,都不能不奉行孝道。天皇是超越国内一切政治纠纷的象征,是远离一切世俗杂虑的圣父。对天皇尽忠是一种最高的道德。
第七章说的是日本所特有的道德义务——“义理”。义理有显然不同的两类:一类是“对社会的义理”,按字面解释就是“报答义理”,亦即向同伴报恩的义务,比如对于姻亲的“义理”;另一类是“对名誉的义理”,大体上类似于德国人的“名誉”,即保持名誉不受任何玷污的责任。“义理”的准则是必须回报,它并不要求一个人应当真心主动地对人宽容。一个人迫于“义理”,有时竟不得不无视正义。把“义理领域”中的规矩与美国人关于偿还借款的规矩进行比较,能让我们更好地理解日本人的态度。美国人在金钱交易中,对不能偿付者的惩罚就是宣布他破产。日本人则把不能报答“义理”的人视为破产。而且如果逾期未报,还会像利息那样增长。人之所以必须履行“义理”是因为担心世人舆论而不能不遵行。
第八章用大量的篇幅来论证了日本人对于名分的重视。其内容包括:遵守“各得其所,各安其分”的各种繁琐礼仪的要求,能够忍受痛苦(这在许多关于日本武士“坚忍”的故事中可以体现),在专业及技能上维护自己的名声(必须坚持自己一贯正确才能保持自尊)。对于名分的“义理”,还要求消除毁谤或侮辱,因为毁谤会玷污名誉(日本小说多描写主角厌烦一切的厌倦心理状态),必须洗雪,必要时也许要对毁谤者进行报复,甚或自己自杀。
第九章说的是日本人是如何满足私欲的。日本人并不谴责满足私欲,他们认为肉体的享乐是件好事。他们追求享乐,尊重享乐,但是,享乐必须恰如其分,不能妨碍人生重大事务。取暖、吃饭、睡觉既是享乐式的休息,又是一种严格训练。浪漫主义的恋爱也是日本人培养的另一种“人情”。日本小说中充满了这类题材。同性恋也是传统“人情”的一部分。日本人对于自淫性享乐也不认为是道德问题。酗酒也是被允许的“人情”之一。在日本人的哲学中,精神与肉体不是宇宙中对立的两大势力,这种信条逻辑上导致一个结论,即世界并非善与恶的战场。
第十章谈到了日本人的道德准则。日本的教育有很大部分是致力于把“忠”变成最高道德。日本政治家力图教导人们,实现了“忠”也就完成了其他一切义务。他们要使忠不再是地图上的一个势力范围,而是道德拱桥上的拱心石。近代日本人在试图建立某种统治一切领域的道德标准时,常常选择“诚”。“诚”这个词经常用来赞扬不追逐私利的人,也经常被用来颂扬不感情用事。日本人说“自重”,意思是“自我慎重”,意思是“你应该仔细考虑事态中的一切因素,绝不可招致别人讥笑,或者减少成功的机会”。日本文化是“耻感文化”,真正的耻感文化依靠外部的强制力来做善行,所以任何人都十分注意社会对自己行为的评价。然而这些规则对于去到美国求学或经商的日本人来说却变成了道德的困境。
第十一章关注的是日本人的自我修养。其概念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培养能力,第二类是比培养“能力”更高的“圆熟”。由此就不得不提到一个禅宗用语“无我”,它所表达的“圆熟”境界是指在意志与行动之间“毫无障碍,纤发悉除”的体验,这种境界就是“一心”或“一缘”,亦即行为与行为者内心所描写的形象完全一样。如果一个人的内心冲动能直接表现为行动,那他就会很自然地实践德行。于是,他想努力修行,以求“圆熟”,消灭自我监视的“羞耻感”。
第十二章谈到了儿童教育对日本文化的影响。日本人在幼儿和老年时期拥有最大的自由和任性,结婚前后个人自由将至最低线。日本人十分重视世人的“期望”,这是因为日本儿童生活有一个显著的连续性联结其前期和后期,这就是取得伙伴的承认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日本人性格的二元性也是由于他们儿童教养的不连贯性造成的。
最后一章提到了日本投降后的转变、发展,以及美国对日本的管理政策和帮助。
读完全书我才明白原来菊与刀所代表的不是日本皇家家徽和武家文化,也不是日本人的矛盾性格,这仅仅只是作者在第一章所做的引入论述。菊与刀真正的含义在读完第十二章后才明晰。在第十二章的结尾,作者引用了杉本夫人在《武士家的女儿》一书中对于按自己所喜欢的方式种植草木一事的记述,随后分析到,“这块人工制造出来的荒地之于杉本夫人,就犹如自己以前一直所被灌输的要将自己的自由意志伪装起来的教育一样。”被伪装的自由意志,并不等同于社会约束;也不意味着美国人意识中的出自个人的纯粹的自由意志。它是建立在日本思维模式之上的一个概念。在日本社会中,日本人需要遵从社会的规则,需要得到他人的认可,他们从来不认为“可以去思考与别人完全不同的事情”的想法有很高的价值,他们的态度总是以意志自由受到约束为前提的。这使得他们不得不把将意志自由作为人格的最终依托这一想法隐藏起来,形成了日本思维模式上的意志自由,即被伪装的意志自由。
作者描述说:“因此,菊花生长在花罐里,是为全日本举行的一年一度的花展准备的,每一片完美的花瓣都单独由栽培者布置好,其位置往往用一根看不见的丝线固定,那丝线就插在活生生的鲜花里。”这象征的正是日本人的生存状态,菊花本有自然状态、能得到纯粹的快乐(即意志自由),但是它们存在于小花罐中,不得不由人小心摆弄,服从社会的规范,将自己的本真状态隐藏起来(即伪装的意志自由)。
而刀的象征意义则更为明确,作者说:“其中一种传统美德是自我负责,他们把它解释为对我身体里的锈负责,这个比喻把一个人的身体比作一把刀。正如佩刀者要对刀的闪闪发光负责,一个人必须对他的行为的结果负责。”这在第十章中已有论述。由此作者所要指出的是,刀并不是进攻的象征,而是理想化的对自我负责的人的一个比喻,是一种保持美德的象征。
而作者对此的意见是,希望能将两者各有取舍,调和起来,达到新的平衡。作者说:“在新时代,在日本的日本人也建立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这种方式不需要像旧的生活方式那样要求约束个人没有丝线的缠绕,菊花可能更漂亮。”
鲁思运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虽然从未到过日本,却搜集了大量平凡而又重要的事实材料,生动地描绘出日本人精神生活和日本文化的全貌,引导出基本的、总体来看又是有决定性意义的各种特征,尽管观察难免有误解,分析难免不充分,总的来说,她的学识能力令人叹服。《菊与刀》作为了解研究日本文化的入门书籍,资料丰富、文字生动,多有启发性的见解。日本作为我们的邻国,在历史上与中国的渊源颇深,日本的传统尽管深受中国的影响,但却发展出自己独特的国民个性和社会心理。学习和了解日本是必要的,在这个多元化的时代,对于个体或集体的文化变异,不论地区、种族或发展状况,都应抱以极大的宽容和理解,在强调本民族文化的长处和优点的同时,也要承认其他民族在不同文化中发展起来的不同价值,相互交流融合。只有在了解了与自己不同的文化之后才能更客观地看待自己与他人,认识世界。
2017.12.28 当代世界与经济结课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