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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的形成与特性

2016-03-16 作者:大明 来源:大明投稿 阅读:载入中…

自我的形成与特性

  先让我们来总结前面两章的内容:自我是通过相关性敏感度来与作用对象建立相关性的。并且我们可以这样认为,自我的所有活动(包括回忆、做梦、逻辑思考等)都是自我在建立相关性。在自我不断地建立相关性的时候,相关性残留作为相关性体验保留在个体的大脑当中,并且因其特点形成权力感影响着自我的形成。但是在相关性敏感度一定强度的限制下,自我建立相关性是有一定的局限的,此外对自我建立相关性有局限作用的还有相关性残留的相关特点。这些局限将阻碍自我的形成与发展,人类只有通过准确地从相关性中找出最符合自我意愿的相关性对象,即第一作用对象,才能在诸多限制当中更加快速地发展自我。那么,人类是如何发展并确认自我的呢?

  先让我们来假想人类的认知过程。远古时候的人类为了生存,需要从树上摘取水果,保证食物来源。假设有一个人在某处发现了一棵果树,但是这棵果树每年只有一段较短的时间才会结果,为了在森林中记住这棵会结果的树,他就需要穷极自己记忆力,来记住这棵树的模样,但是有时这也是徒劳的,因为这棵树会随着四季的变化呈现不同的样子,并且树本身还会生长,而记忆力也是有限的。但是这时这个人只要把握这棵树的一些性质,如这棵树并不会移位、这棵树的树叶与其他树的叶子不同等等,就能从“记住这棵树的样子”这一建立相关性的方式中解脱,并简化为“记住这棵树的位置”、“记住果树的树叶形状”。这是其一,目的是为了满足自我的生理需求。这一点很多较高级的动物也能做到,但是人类与其他动物不同的是其进化出了容量大的大脑与其他复杂的生理机制(这导致相关性敏感度的强化)。前者能导致自我记住更多的果树位置,后者则使自我能了解更多的自身所需。对于维持生存来讲,人类个体能做的事情比其他动物多的多。

  关键的问题在于自我是凭借何种方式发展的。让我们继续分析那个记果树的原始人。我们已经知道,那个原始人能够通过一些方式更加快速地记住果树的位置,而这个时候,原始人只要对“定时去采摘果子”这一行为模式维持下去即可。并且行为模式的确定将为原始人带来“我可以通过自己的记忆来采摘树果”这样一种定论。同理可得,在相关性残留量允许的情况下,原始人可以因为对各种行为的维持而确认更多的“我可以、我能够做什么、怎么做”等等定论(相关性残留所形成的权利感),所有的这些定论都指向了一个源头,即“我”。

  这便是自我的形成与确认方式。根据这种形成方式我们可以了解,自我并不是一个定量,灵魂的说法也就不攻自破。自我一开始就可以形成,并随时都在改变,且是按照一定的原则来改变的。这个原则就是自我维持。所谓自我维持,其具体形式,就是相关性敏感度对相关性的维持,也就是说建立自己所能确定的相关性(按照记忆的有关章节,自我维持的根源来自于权利感——更多解释在情绪章节当中)。

  为什么说“自我维持”是自我发展的原则呢?发展与维持不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概念吗?

  自我发展是很显然的,一个年纪尚幼的人的“自我意识”与他年以岁暮时的“自我意识”并不一致——就是说自我本身随时都在变化。那么,维持呢?自我既然随时都在变化,用什么来维持自我、确定自我?其实我们在理解“维持自我”这个问题时误解了一些情况;自我的发展并不是说自我在毫无规律地变化形态,乃是在不断地加强原有权力感的情况下对自我新的权力感加以确认,并且利用新的权力感与作用对象建立新的相关性。自我是可以从这个方向发展的。

  而“自我维持”,并不是说对现有观念的维持不变,而是对“自我”建立相关性的确认,是对“我能、我可以”的维持,也可以说是对相关性体验的确认,这是权力感所能决定的。此外最关键的,维持是针对“现在的自我”而言,发展却是通过对比原有自我而言。原有自我是一个无法从相关性当中存在的假设存在的概念(是相关性残留),相关性敏感度只有在“现在”这个范围内建立相关性。意味着不管是回忆、思考、做某件事,都只是现在的自我才能实现的。这个自我只存在一种对自身的维持状态。“改变”“发展”是时间段内的一种描述方式。

  举个例子,我从老师的讲解当中知道自己以前的解题方式是错误的。这个例子向我们显示了自我的发展,即知道以前的错误,从而确立了新的正确。但是在确认错误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解题方式的错误,那个时候我认为自己是正确的。但是现在,我又认为现在是正确的。这种矛盾难道可以形容为“自我维持”吗?这不是发展了吗?但是就像我知道以前是错误一样,难道我现在就是正确的吗?将来我就不会了解更好的解题方式吗?如此我在现在的正确又有何意义呢?更甚,对于所有我现在已有的观念,其正确的意义又何在?而如果我所有的观念都是错的,我如何来判定对错?我既然能够判断对错,说明我就拥有正确的观念,这个“正确观念”就相当于一种对“我能、我可以”的确认。并且,只有“现在”的自己是完全正确的,因为只有“现在”才是自我能掌握的,过去无论正确与否,都必须认同现在的正确(如此发展就相当于在说过去的错误——此外发展是永远的变化吗?倒退算什么?比如脑部受损,失忆。这个问题暂且不管)。

  故而我把自我维持作为自我的特性。

  有一种说法认为自我的特性是自我保护,也就是说自我能够做出种种行为,皆是出于自我保护的原则。首先是出于对自我生存下去的保护,接着是为了自己的“正确性”而不断的充实、发展和扩大自我。这算是一种目的论,也就是说自我随时都在表明一种利害观。这并不能算是一种十分错误的观念,只是自我保护不仅在显然的表明一种倾向,在解释一些现象时还会对其强行歪曲。既然自我必须进行自我保护,那么对自我来讲,不进行自我保护的行为便不存在。可是自我的许多行为在认定其是出于自我保护的原则才出现时并无意义。好比弗洛伊德说梦是愿望的达成,并分析各种梦象,以迎合自己的观点,但是梦在实际当中的作用却微乎其微。我们在现实当中有各种各样的意义并不明显的行为,这些行为又如何称得上是一种自我保护?

  此外,我曾经认为自我表现是自我的特性。但是,显然“表现”一词同样有明显偏向性的缺陷,也无法解释一些非表现性的日常行为。

  既然谈到行为日常性这点,那么我们就试着来分析一下。

  其实也很简单。日常的一些行为并不是什么具有明显倾向的行为。比如我们久居在一间没什么东西的屋子里面,只在里面胡思乱想与走来走去。这些行为之所以会有,原因也很简单,无聊嘛。但是我们就算利用所有目的论、意义论(什么自我保护、什么世界意志、什么存在即合理、什么愿望达成),都不能解释这些无意义、无目的行为。同样,我之前多次使用过的“自我意愿”一词,正是因为其无法解释这些无目的、无意义的情况,才被我称之为错误的说法。

  在解释这些这些无意义、无目的行为之前我先提及另一种现象,即:当我们在听老师讲课时,有时会开小差,完全听不进老师讲什么。这是为什么呢?注意力不够集中?但是“集中”意义为何?——相关性敏感度强度的增加吗?可强度增加是取决于权力感的……集中的意义首先并不在与权力感对相关性敏感度的增强,因为我们在集中前想的根本不是老师的思路。如此在于什么呢?我们只要理解老师讲的问题即可,也就是第一作用对象!自我必须找准相关性敏感度与之建立相关性的第一作用对象,而这一点是需要相关性敏感度一定强度的。此外,由于相关性残留可能在听讲以外的作用对象的相关性残留中产生权力感,如此对于自我与听讲建立相关性还存在阻碍作用。就算忽略权力感的阻碍(与生理机制的选择),自我在相关性建立时仍有一套天然的原则,即:自我建立相关性时会优先默认与消耗相关性敏感度较低的作用对象为第一作用对象。

  而此外还有一个原则:由于自我维持的必要,导致相关性必定能够建立,或者说相关性必须去建立——实际上这一点我在第一章就有暗示。这就能解释上面那个问题了。在我们无所事事也无所欲求的时候,自我也仍旧在与作用对象建立相关性。也就是说,不管如何,相关性敏感度同时也是必须必定消耗一定强度的存在。就算一个人在思考一个问题时已经对相关性敏感度过于消耗,已经相当疲惫,此时他停止思考这个问题时相关性敏感度也不会因为疲惫而停止现在的自我与第一作用对象建立相关性。这在现实当中有很显然的事实凭证。

  这两个原则皆是符合自我维持的。此外自我维持还必须经受住另一类问题的考验,即睡眠、昏迷、死亡。

  我主要谈论睡眠,因为对于后两个问题我没有相关体验。睡眠其实并不完全意味着自我相关性敏感度无法与作用对象建立相关性,因为我们还要考虑做梦这一种情况。而除了做梦以外,睡眠则可视为维持自我的中断(到后面会发现并不是)。但我们都清楚,人的睡眠状态很容易被中断,有些许声音或触觉上感到的不舒适,都可能导致睡眠中断。这就意味着人体内部的生理机构有一种感觉刺激程度的开关来控制自我维持的是否继续。——这当然是假设,但是人有受到刺激突然晕厥的情况(这种情况我也只在书与影视作品中看到过),又验证了这个假设。

  ——这个问题需要很多生物学知识来解答,可我又对生物学狗屁不通,故不进行讨论。我们主要讨论梦与自我维持的问题。

  我说要谈论梦,不免让人笑掉大牙,因为弗洛伊德的大作《梦的解析》也许就非常显眼地摆放在你们的书架上。对此我并不在意,因为弗氏的这部大作实在错漏百出。

  就我自身的做梦体验,我按建立相关性的方式(做梦显然也是在建立相关性,这点与回忆相似,我将在下一章节讲到类似问题)把梦分为三类。一类是相关性残留所形成的权力感过于明显,会对相关性敏感度造成影响。比如噩梦。但是噩梦似乎并不能说成是在维持自我。这种情况就好像是相关性残留在冲击已经关闭的相关性敏感度;或者根据睡眠状态的不同,相关性敏感度会在低水平线上上下浮动(最可能是凹形曲线╰╯),这样的低水平会导致自我几乎无法维持——我认为是后面这种。对于这类梦我不认为像弗氏说的那样,是内容复杂的、表达自身愿望的(性梦容易出现是因为其权力感本身的强烈以及生理因素)。(关于友情的句子 www.wenzhangba.com)

  第二类是非权力感、非相关性残留,而是生理反应对睡眠状态造成实质性影响。比如撒尿的梦。此时低水平的相关性敏感度会导致梦像的内容多为应对生理反应对自我(有的话)造成的影响。这类梦也许是最符合弗氏所谓的“梦是愿望的达成”(可惜弗氏甚至都没能正确理解自我与个体生理机制的关系——我完全可以从他瞎写的《自我与本我》中看出)。

  第三类是正常醒前(一般为清晨)的梦。这类梦非常有特点。因为梦像内容思路清晰、有较为可靠的逻辑感。此外,这类梦其实是我们最容易做的梦(如果你没有天天晚上憋尿的话)。至于原因,可能是因为相关性敏感度此时处于一种较饱满的释放状态(而在之前则处于不饱满的吸收状态),故而能充分的调动相关性残留,并且就算梦像内容思路清晰也不会马上被自我察觉。

  ——我猜测此时自我可能出在一个渐渐苏醒的过程当中;也就是说自我正常摆脱睡眠状态不是一个极其短暂,而是要有一个过程、需要时间,像冰融化成水。但相关性敏感度却本来就是在醒前的一段时间达到饱满,于是就容易受到相关性残留的影响。至于对相关性残留的选择遵循的规律,由于没有资料支持,我也不敢妄加猜测——你们有兴趣的话可以读读《梦的解析》。

  ——我总结的这些梦的类型,几乎就是随便从记忆当中提取,所以并不代表全部,多半分类也是不合理的。

  写到这里,我向你们提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从梦中醒来会很容易就忘掉(却不是完全忘掉)梦象所显示的内容?——这个问题的答案刚好证明睡眠时相关性敏感度能在低水平线上凹形浮动。

  此外我对人体的睡眠机制有一些猜想。首先,睡眠时大脑的某个能够维持自我的机制(信息接受、反应机制——就是相关性敏感度)受到一定程度的麻痹;其次人体各项生理机能(相关性敏感度最主要的部分之一)会因此而大幅下降,并且从过强的生理反应会导致人醒来这点反推:正是生理机能的下降,才导致维持我自我的机制受到一定程度的麻痹;再次,担负自己醒来任务的相关性敏感度是纯生理机能,相关性残留、权力感对睡眠的影响不在睡眠机制之内;最后,自我可通过维持正常以上水平生理机能来避免睡眠(被动亦可,总之保持生理活性),这种状态一旦进入睡眠,会导致相关性敏感度的活性较低,以至于只能产生极低的相关性敏感度来维持睡眠时的自我——累时人睡难做梦(至于睡死这样的情况我还是闭嘴的好)。

  关于睡眠与梦的问题我谈到这里,可以说关于这部分内容是我除“相关性残留的实质”外假设最多的,并且对他人(弗氏)批评的部分含有主观偏见。希望弗氏的一些书迷以及可能存在的后人能恕我冒犯之罪——前提是我的书能够被这些人看到。可是让我再冒犯一下吧:做梦按主被动分类的话属于被动行为(?),怎么可能是愿望的达成?——不过弗氏能这样想,从《自我与本我》中就能理解原因了。

  接下来我要讲有关自我最关键的内容:自我现象。也就是自我被自我察觉,我们通常说成是自我意识或灵魂——灵魂自然被现代人认定为迷信或自我意识的诗意说法——就算灵魂没有,自我意识是有的。这两个词都具有迷惑性,仿佛人的肉体当中似乎真的有一种非生理机制也非经验影响的存在在形成自我。

  我这样讲,自然是对这一点表示否认。我在本章一开始就在讲自我的形成,并且否认掉了灵魂存在的可能性。但是其实一开始讲“自我形成”的理论是有缺陷的,主要是太过概括,对细节不加理会。

  自我能够对对象进行“感知”(建立相关性),得益于相关性残留向相关性敏感度所显示的一种“权力感”,这种权力感的形成我已讲过,是部分记忆反复被相关性敏感度用来与作用对象建立相关性的,这样可以使相关性敏感度迅速的从现实中的作用对象中找到第一作用对象,并与之建立相关性。我在前面还讲过权力感不会无限制的增长,它会受制于第一作用对象向相关性敏感度所建立的相关性,相关性一旦中止,权力感的增长就会变得相当缓慢,并且近似于无意义。这种不能继续其相关性的作用对象其实并不能为自我带来明显的“我能、我可以”。在现实当中我们做着各种各样的有这类倾向的事,比如走路、吃饭,更甚是每天都无甚变化的反复的工作,这些事都难以让我们感到“我能、我可以”。像这一类相关性体验,我把它称之为低相关性体验,就是说对比与“我能、我可以”,它更像是一种基础、一种前提,尽管它仍旧是一种自我体验,但相关性是微乎其微的,自我也很难从中找到所谓的自我存在意义。

  诚如你们所猜测的,接下来我要讲的是高相关性体验。高相关性体验与低相关性体验相对应。并且高低相关性体验并不只是由相关性残留及权力感影响,很多情况下,相关性体验仅仅是因为相关性敏感度在纯生理反应方面与第一作用力建立相关性,而不借助于相关性残留。但是低相关性体验因其相关性限制不需要区分生理的与相关性残留、权力感影响的;但高相关性则有必要区分。生理反映下的高相关性体验同样能使自我强烈的感到“我能、我可以”。只是这类相关性体验需要依靠生理反应来维持,所建立的相关性体验往往是一种生理上的高相关性体验,存在较多的生理机制的限制。食物虽然美味,但胃就那么大;性体验虽然美妙,但体验过多有害。此外,这类高相关性体验往往带有自发性,在自我无法满足这类相关性体验时,这类体验也因其生理特点而对自我维持产生了阻碍,自我不仅不能感到“我能、我可以”,还会得到负相关性体验。最明显的一些情况:饥饿、疼痛、死亡等。

  其实不仅是生理机制会导致导致负相关性体验,我前面谈及的低相关性体验也会产生负相关性体验(还有权力感影响的高相关性体验),只是自我产生低相关性体验的情况对于自我能“感知”自我的存在都是十分有限的。同理,生理体验无论高低,都会对自我“感知”自我有明显效果。但是这点并不意味着前者对自我存在的“感知”毫无意义,相反,低相关性体验与高相关性体验的作用相辅相成。自我的特性是自我的维持,这点并不能体现自我“感知”自我的存在;一个人活着只是为了活着。但是自我通过各种各样的相关性体验,就会明白“我”能做什么与不能做什么,也就是说:通过相关性体验,自我知道了一个自我维持的选择,通过选择,自我实际上进入了一个范围之内,并且随着自我做出的越来越多的选择,知道了越来越多的“我能”与“我不能”,自我进入的这个范围也就越来越清晰、并且在这个范围中所受到的限制也就越来越多。不论高低,相关性体验就是自我进入的范围与限制。从各类相关性体验当中,自我能够知道做什么事情能让自己感到有趣,什么事无趣,什么事必须去做,什么事做不做无所谓等等。这时自我所能察觉的,就不再是单纯的能与不能了,而是每一项相关性体验都会带来较为丰富的“心理”了(通过这点,我们完全可以认为在其他条件一致的情况下,年龄较高的人其“自我意识”是比年龄低的要强的——如果可以这么比较的话)——当然,自我实际上并不表现的非常复杂。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心理”实际上主要是受到高相关性体验的驱动。

  ——我这里使用“心理”一词,实在是有些无奈,如按照我现在所写的理论分析,“心理”一词所包含的成分太杂。并且,它到底是在描述一种状态,还是一个过程?

  (有关权力感为自我带来的高相关性体验与我的情绪理论密切相关,故在此不作讨论——原因是情绪本身过于复杂,我必须用较多的篇幅来仔细讲解。)

  在现实当中,我可以发现我的“我”具有这么清晰的思维、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爱什么,憎什么……我既然能够有这么多的复杂的相关性体验,又怎么不会确定“我”的存在呢?难道不是因为这里面住着一个“自我意识”吗?“自我”难道不是隐藏在肉体当中的独立的现象吗?如此种种……也许有人会反驳说对这些“能与不能”的察觉并不是在察觉自我,而只是察觉自我的一部分——那么整体又是什么呢?你在察觉自我时有察觉到了什么呢?冥冥之中自有一种存在吗——那你就再好好想想这个冥冥之中到底来自于哪里。

  此外,自我察觉的现象也包括一部分对作为客观存在所显示的自我依附的个体,就是对我们的肉身的察觉——我笑了。

  接着我们来探讨一下“意识”的有关问题。

  在我看来,所谓意识,它包含着相关性敏感度建立相关性的过程。也就是说我在第一章里讲到的有关自我的三个概念它占去了两个 。并且这个词很奇怪,比如:我意识到弗洛伊德书中的错误——这句话把“我”与“意识”独立了起来,“意识”是我的,我可以“意识到”一些问题。那么我的“意识”是什么呢?我的“意识”不仅是思维,关键还有这一种绝对的“权利”。此外我的“意识”不是我看到的、不是我听到的、不是我任何感官感受到的、甚至不是靠我的记忆来回想起的,而是推理、是思考。这就让我们迷惑了。纯粹的思考与推理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有聪明的读书人,也有聪明的文盲,甚至还有聪明的动物,如此,要感官有何用?读书有何用?像其他人一样规规矩矩有何用?我的“意识”,就像是高中政治教科书里对唯心主义的定义讲的那样:先有观念,后有符合观念的事物。当然有的人会说我胡乱曲解“意识”的含义。那我就请教一下,到底哲学上“意识”到底是怎样定义的,为什么我理解起来这么怪呢?——很显然,“意识”只是含义广泛的口语一样的词汇。至于定义,恐没多少人不会去认为“意识”是一个想当然的存在吧。

  紧接着我们来讨论到底有没有所谓的非自我能“意识”的“潜意识”。就像我说过的,意识是一个综合性的词汇,我们多多少少勉强承认它的存在,那么,“潜意识”呢?

  事先说明一下,我是不可能会认同自我的“意识”有什么“显意识”、“潜意识”、“下意识”、“无意识”等各种各样的名堂的。让我们看一下它原先的大概意思:两种意愿相冲突时隐藏起来的其中一种,且是与自我意愿相违背的生物本能的(本我的)那一种——不管原先的定义如何,总之我们先这样认定。我在一开始定义相关性敏感度就这样说过:“在自我以内并不存在什么人类个体,所有作为人类个体的特征都被自我所同化,因此从自我的角度阐述问题时根本不需要在意什么人类个体,后者只是它意愿的一个参考”——显然这与“潜意识”的说法不同。当然定义的关键在于“两种意愿相冲突时隐藏起来的其中一种”这句话,后面的你们大可认为我在放屁:两种意愿相冲突时隐藏起来的其中一种。两种意愿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现在”这个时段,相关性敏感度接受了与先后两种作用对象建立相关性(当然不是同时,弗洛伊德又不是傻子),如此先建立相关性的一部分必定成为了相关性残留,设其为记忆A,第二个为事件B。我假设此时有两种情况:一是相关性敏感度与事件B建立相关性时,记忆A因其与事件B有所关联(或者类似事件发生过太多,权力感过于明显)而导致自我没有正常的与事件B建立相关性,也就是所谓的发生失误;而是A与B相隔时间甚短,自我相关性敏感度刚与A建立了相关性就又必须与B建立相关性,俗称没转过弯来。两种情况都涉及到记忆错乱的问题(第二种情况还可说成是反应不及时——相关性敏感度低——有关),这与我下一章的内容有关,在此不提。总之通过以上假设,“潜意识”的实用性完全没有体现出来,至于是否有更多的现象会需要“潜意识”来解释,或者我完全没有理解“潜意识”,那此时我就无能为力了。

  也许“潜意识”的实用性真的不止这两种情况(比如弗洛伊德所谓的梦的显意与隐意),且似乎这五花八门的说法都指向了防御机制(本我为了不让显意识察觉到它的一些真实愿望而设立了防御机制,以免真实愿望的龌蹉被察觉遭到自我及他人的笑话——写到这里我忍不住又发笑了),对此我只能说:“下一章再见”。

  ——本章已经对弗洛伊德造成了99999点伤害……

  最后,“为什么我们从梦中醒来会很容易就忘掉(却不是完全忘掉)梦象所显示的内容?”——很容易忘掉是因为相关性敏感度没有赋予太多的敏感度来与之建立相关性(就像我们平时毫不在意地从两个路人旁边走过,之后我们完全不会记得他们说过什么),但又不是没有完全不去感知(故而对梦我们多多少少能够记起一些)。

  有关自我的形成与特性就暂且谈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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