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女伯爵》影评100字
《香港女伯爵》是一部由查理·卓别林执导,马龙·白兰度 / 索菲娅·罗兰 / 悉尼·卓别林主演的一部喜剧 / 爱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香港女伯爵》精选点评:
●最后的一部浪漫爱情轻喜剧,卓别林依然在拯救落难女孩,虽被掩盖也能看出片中对世局的隐射。无论是横向与同时代作品,还是纵向与卓别林自己的作品比较,都实在不够出色。事实上,这片结构完整,故事也颇有趣味(尤其是最后),空间的参与叙事也算前卫,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驾驭卓别林式的肢体喜剧。
●为什么评分这么低,故事虽然老套。但演员都带着喜剧风,好几处都看乐了。
●有马龙白兰度和索菲娅罗兰就够了
●偶然看到的,马龙白兰度表演故作深沉,索菲亚罗兰全程端着,作为卓别林的告别银幕之作算是恰如其分,因为电影显示出他脱离时代而且不懂爱情。 唯一令人惊艳的是片中饰演三位女伯爵之一的约瑟芬卓别林,没错,是卓别林女儿之一,看上去神似奥黛丽赫本。可惜资料太少了。真的很美。
●以后我要避开不女权的电影(。女主实在脑残引起不适…剧情也非常套路。音乐不错
●六十年代末的电影 却保守如三十年代作品 卓别林确然是老了。音乐布景剧本导演镜头剪辑有关电影的一切都限制了两演员(尤其是白兰度)的发挥。索菲亚罗兰太美了 很好奇 跟两个都演员合作的她 是更喜欢白兰度还是马斯楚安尼
●有查理·卓别林、马龙·白兰度和索菲娅·罗兰坐镇都成不了一部优秀喜剧,失望之情,不言而喻。看在大师的最后之作及男女主还风华正茂的份上,勉勉强强补够三颗星,不致太难看。
●这不是卓别林电影,不过一些喜剧元素设计还是能看出卓别林黄金时代的痕迹,比如三个房间的构思和不断响起的门铃声。最亮眼的是索菲亚罗兰的惊艳表演,相比之下马龙白兰度显得逊色。卓大师自己客串了几十秒的角色,可看成他向观众最后的告别。7分
●卓别林+宽屏幕+彩色,白兰度+爱情喜剧,呃,这样的组合确实没能出彩。索菲亚罗兰在片中里的扮相太糟糕,和白兰度两人也完全不来电。通篇都很无聊,看到一半发现发现进度条还有一小时,挣扎着看完了,唉……
●唉,没我想得好
《香港女伯爵》影评(一):我掏五美分就可以挤进上流社会
看过就忘的电影,一个小时之后,我还记得什么,我得想想,水兵说我掏五美分就可以挤进上流社会,冲一个妓女问道,您真的是伯爵么?女伯爵玛塔莎也有梦想,美国。开始是色诱,之后是爱情,爱情来得太快了。爱情源于什么呢?紧张又兴奋?白兰度说,这种紧张又让人兴奋的日子可真让人难忘。越写越索然无味,带着任务的写作恐怕就 这德性吧。
《香港女伯爵》影评(二):被遗忘的经典
假如所有人说是,我就要找出说不的原因,
假如所有人说好,我偏就要找出坏的地方。
我之所以为我就在于发现别人没有发现的好或者坏,我永远不做主流。
虽然这部电影的主创人员几乎都否定了它的价值,认定这是一部失败的片子。当然,看和谁比,比起《大独裁者》和《城市之光》来,确实不如。但是,我仍旧认为无论是其故事结构和喜剧效果都不失大师的水准,既然《电影手册》可以把伊斯特伍德的每一部电影都奉作经典,那么我没有理由不向更多的人介绍一部由卓别林,索非亚罗兰。马龙白兰度的所谓大卡士电影。
一个典型的奇遇爱情故事,就发生在两个房间内,穿插了一系列喜剧情节,我认为演员的表演是成功的,特别是罗兰,真正体现了意大利人的自然和乐观,她是很优秀的喜剧演员。白兰度的演技,正如他本人表现的那样,对于不十分满意的剧本也做到了尽己所能,他的天分是之需要一点点就可以及格的。特别指出的是扮演白兰度助手的,正是卓别林的儿子西尼,象所有伟大人物的孩子一样,他生活在父亲的阴影里,尽管有才华在那巨大的身影下,依旧是微不足道,我总觉得他有几分压抑和拘束。
影片的灵感来自卓别林在上海的一次旅行,它还是十分展现了导演本人一向的风格,戏剧性强烈,结尾处不乏感伤,至少我认为它是一部浪漫的爱情喜剧,是一部被低估了的好电影,我不知道当今还有谁能让我看到这样夹杂了荒诞与忧伤,浪漫与诙谐的影片来,我找不到。
很多年前,我就在书上说这是多么糟糕多么失败的电影,奇怪的是,我爱这部糟糕的电影,我愿意一次次的反复观看,因为我喜欢。
在卓别林那里,我永远可以感到他对于人生和世界哲理性的解读,他的温暖和伤感的微笑,因为这是他的最后一部电影,他还在拯救一个落难的女孩子,就象他心中永远的骑士童话,仅仅就是这颗慈悲的心,我也要写下自己的感受,为了我景仰的大师。
《香港女伯爵》影评(三):浅谈《香港女伯爵》中卓别林的出场
近来,读了许多巴赞对卓别林电影的评论文章,看完后,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看卓别林电影,乃至看大多数电影时,只是在进行所谓地看。即使看完后略有思考,思考的程度与范围都不够深入,不够开阔。我只是过于单纯地在接收电影中的信息,好比对夏尔洛的动作,我简单地给出笑的反应,却没有思考动作的意义,或者这个动作存在于某个环境下而显出的特定含义。总之,我的思考太有限,太狭隘,以至于忽视了太多电影画面下隐藏(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藏,而就是呈现在那)的东西。这对我而言,是值得反省的。不过,读巴赞之类的人的评述就是有这点好处。你不一定要坚定不移地相信他们所说的,所评价的观点,而关键在于,通过他们的文章,你能获得启发,能拓宽思路,能深入思考。所谓长者先哲,对我等后人而言,意义正在于此。
读完巴赞的书,我注意到一点,就是卓别林的最后一部作品《香港女伯爵》,他并没有给出评论,而是由候麦写了一篇评述。这部电影我没有看过,甚至并不知晓这部影片。之前,我一直以为《舞台春秋》是他最后的作品。于是,我查了资料,原来《香港女伯爵》上映时,巴赞已去世十来年。这时,一股好奇从我心中涌起,这份好奇一分为二,首先是对这部卓别林最后作品的好奇。一部由马龙白兰度、索菲亚罗兰和蒂比海德莉主演的卓别林电影会是怎样的呢?其次,则是好奇巴赞如果能看到这部影片的话,他又会作何感想呢?
就这样,带着好奇,我看完了这部影片。看完之后,第一份好奇理所应当地消除了。但至于观后感,说实话,我很难说得清楚。这部电影显得非常的不“卓别林”。它既没有早期夏尔洛式作品的嬉闹与辛酸,也不见后期作品的反讽与深沉;它不是一种回归,也不算一个总结;既不能让你大笑或感动,又不是那么的乏味或死板……总之,如果要用一个字来概括它,就是怪。
接着,我对自己“怪”的结论也不禁感到了一丝奇怪。慢慢的,我意识到原因在于这个结论的来源,实际上是缺乏公正性的。因为,这个结论并非源于对本片的绝对而论,而是与卓别林其他作品比较之后才显现出来的。当然,我并不是说拿这部电影与卓别林其他作品做比较这个方法不对。相反,我认为要考察一个导演的作品,比较是相当实用而有效的方法。但在这里,就这部《香港女伯爵》而言,我认为比较是不太可取的。因为我渐渐领悟到,卓别林之所以会将这部影片拍成这样,很可能就是希望我们不要拿这部影片与他之前的所有作品比较。也就是说,他用自己最后的电影,否定了与之前作品的联系,同时也剥去了比较的意义,由此凸显了这部作品的价值。也许,这是我的过度揣测。但我觉得,对于像卓别林这样的人,过度揣测永远都好过不去揣测。
对“怪”做出一番补充解释后,我回想到了自己的第二份好奇。巴赞对于这部电影会作何感想呢?我想,在这部电影中,巴赞恐怕很难再找到“夏尔洛的化身”了。我同意巴赞对于《凡尔杜先生》的看法,凡尔杜先生就是夏尔洛的对立面。但在《香港女伯爵》中,至少就我而言,没有看到任何夏尔洛的对立面或者任何异化的化身存在。我认为此中原由不仅取决于整部影片风格的“不伦不类,不上不下”,更在于卓别林本人在这部电影中几近“缺席”般的出场。说真的,我很难想象,卓别林会在一部“卓别林电影”中只简短地出现不到二十秒,如一个龙套般露个脸就消失了。这在卓别林电影的谱系中是绝无仅有的。对此,我想巴赞一定会有很多想说的。
我当然不能与巴赞相比,所以能说的也就不多。我只是觉得,这必然是卓别林有意为之的。我想通过简短复述他的两次出场,来揣测一下他的意图。第一次出场,卓别林扮演的老服务员向男主角建议关上舷窗,以防海水打进来;第二次出场,所有人晕船,他也不例外。他刚开门想说些什么,就一阵恶心涌起,关上了门(很可能去吐了)。通过这两次出场,多少能看出些端倪。第一次出场可以总结为纯粹推动情节的出场,老服务生的台词的意义就在于点出海浪较大,为之后的晕船和打不开的舷窗设置铺垫。这也就表示,卓别林的这次出场,强调的是剧情,而非人物。在卓别林的电影中,此类出场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卓别林既不作为夏尔洛,也没作为“卓别林”出现在电影中。仿佛卓别林只是简单地向我们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完全不准备让镜头对准他。我想,这种有意的“消减戏份”,已经暗示了卓别林“缺席”的倾向。
更值得玩味的是第二次出场,粗略一看,这只是卓别林惯有的幽默表现。但我始终无法忘记卓别林脸上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情,这是我的错觉还是真实的?我认为是真实的,因为老服务生开门这个行为本身就意味着他是有事情才会再次进入房间的。然而,晕眩的恶心使他不得不放弃了进屋的目的,继而“知难而退”。仔细分析第二次的出场以及离场,我发现其中的性质非常复杂,似乎既是无奈之下,又是必然之中。他的出场是荒唐的(我们并不知晓其目的),而离场是合理的(因为晕船要呕吐)。但出场与离场又不是毫无联系的,而是存在因果关系。可以说,正是它们彼此的特点赋予了对方不同的性质。这种联系产生了喜剧效果,但似乎也隐含着一定的表达。我认为,潜台词就是:“我本该进来说些什么,可还是算了吧。”这或许意味着,卓别林清楚这是自己的电影,可他并不打算再成为主角了。
将两次出场联系起来,我发现,勉强能够解释卓别林“几近‘缺席’般的出场”,那就是:卓别林两次出场,并不是为了出场,而是为了离开。他以一个简短的告别仪式,让出了整个舞台。这一次,他不再是主角兼讲述者,而是卸去了人物的形象,一心叙述故事。在这最后的电影中,他希望观众忽视卓别林,而只关注他所讲述的故事。也许,这对观众而言是很困难的,但我觉得,至少卓别林是如此希望的。
以上又只是我的揣测,并没有打消我的第二份好奇。我依旧完全不知道巴赞会有何看法,可能他会得出与我截然不同的观点,并且远远比我的要清晰准确,深入合理。这在我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其实就我个人而言,也并不怎么真的在乎巴赞的看法,或许,更多的是不敢在乎。我担心他引领我并驾驭我,从而使得我的感受成为幼稚的重复和强说的曲解。正如我写这些文字时,尽量地在忘却候麦的叙述,防止一味地附和他的观点。他写得太详细,我很难逃脱他撒下的网罩。这是种很矛盾的感觉,既想靠近又得远离,不知该处在怎样的位置上。跟在巴赞或候麦这样的人后面,要再写出独到见解,实在难不可言。所以,只得浅尝辄止,不敢深入挖掘,以免东施效颦。
我想,第二份好奇是永远都无法消除了。因为巴赞死了,死得有一些早。我很想继承巴赞的衣钵,可意识到自己的能力时,这种想法又不免使自己惭愧。不过,我还是尝试了,以自己的方式,尽我所能地给出了感受,成果暂且不论,至少这种行为对我是一种很好的自慰。最后,我想说,对于卓别林选择拍摄这样一部《香港女伯爵》来结束自己伟大的电影生涯,在我看来,是能够接受并理解的。正如影片中所展现的,波澜起伏之后是平静的海面,一切结束于爱侣们的翩翩起舞。我想,这既是卓别林的一生,也是他的终点。